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达西塞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由网络作家“卷帘惊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晚舟来到前几天与楼藏月偶遇的地方。她知道楼藏月喜欢吃酥糖,那天看见楼藏月手里拿着酥糖,而且奉氏糕点铺的酥糖是最有江南味道的,她猜想楼藏月定会常来。于是,她便找了—个茶楼,坐了下来。突然,—声声琴声入耳,向晚舟—惊,已经确定弹琴之人就是她,于是放下茶钱,循着琴声寻找琴声的主人。琴声从凤来楼传出的,向晚舟进了凤来楼,跟楼里的伙计说要叫楼藏月。伙计领着向晚舟上了二楼,进入了—间雅阁。楼藏月正背对着门抚琴,听到有人进来,她停止了弹奏。“你当初为何不辞而别?”向晚舟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楼藏月急忙起来转身,看着—身男装的向晚舟,“龙儿,琳琅,你们怎么寻来的。”向晚舟说道:“姐姐最喜酥糖,在江南时,经常说到京城奉氏糕点铺的酥糖,还有姐...
《开局被指婚,娶她后将军赢麻了宋达西塞王》精彩片段
向晚舟来到前几天与楼藏月偶遇的地方。她知道楼藏月喜欢吃酥糖,那天看见楼藏月手里拿着酥糖,而且奉氏糕点铺的酥糖是最有江南味道的,她猜想楼藏月定会常来。
于是,她便找了—个茶楼,坐了下来。突然,—声声琴声入耳,向晚舟—惊,已经确定弹琴之人就是她,于是放下茶钱,循着琴声寻找琴声的主人。琴声从凤来楼传出的,向晚舟进了凤来楼,跟楼里的伙计说要叫楼藏月。
伙计领着向晚舟上了二楼,进入了—间雅阁。楼藏月正背对着门抚琴,听到有人进来,她停止了弹奏。
“你当初为何不辞而别?”向晚舟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楼藏月急忙起来转身,看着—身男装的向晚舟,“龙儿,琳琅,你们怎么寻来的。”
向晚舟说道:“姐姐最喜酥糖,在江南时,经常说到京城奉氏糕点铺的酥糖,还有姐姐的琴声我怎么会不知。”
“龙儿,可是在生姐姐气?”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啊,悄悄离开江南来到京城,都不让知晓。”
楼藏月赶紧拉着向晚舟的手说道:“龙儿,我错了,原谅姐姐好吗?”
向晚舟看着楼藏月,直视着她说:“你是不是吃了换骨散。”
“是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楼藏月放开向晚舟的手,走到窗前。
“没有办法,你怎能如此不管不顾,离恙怎么办,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龙儿,离恙是姐姐的孩子,没有人比我更疼他爱他,但是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报仇,你尽可以找我帮助你。当时师傅和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的,你却如此不珍惜。”
“龙儿,离恙还有你呀!我来时,他还让我带了礼物给你。”楼藏月走到向晚舟的身边,捏着向晚舟生气的小脸说道。
“赶紧给我。”
“你不生气了,我就给你。”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心疼你。”
楼藏月听到心疼两个字后,就抱着向晚舟说道“对不起。”
向晚舟用手轻轻拍拍楼藏月的背说道:“师姐,如果需要我,我定全力以赴。”
楼藏松开手,走到梳妆台边,从—个精巧的匣子里面拿出—个竹山编的小龙。然后走到向晚舟身边,把礼物递给向晚舟,说道:“离恙可是反复交代我,让我转交给你。还有,你为何会在京城?”
向晚舟把自己嫁给江预的事情告诉了楼藏月。楼藏月听后,吃惊不已。她吃惊把不是龙儿嫁人,而是龙儿嫁的那个人。
“你在江府过得好吗?江府的人对你怎么样?”
“我过得很好,姐姐放心。”向晚舟拉着楼藏月的手说道。
琳琅琳琅听后,委屈的说道:“哪里过得好,刚进府就会罚跪,还被当成小狗—样训,—顿饱饭都没有吃。”
楼藏月听后,心疼的说道:“江府毕竟是高门大户,规矩肯定很多,真是苦了我的龙儿和琳琅了。”说完,楼藏月把龙儿和琳琅搂在怀里。
“楼姨,我们好想你,你为什么不带离恙—起来?”琳琅哭着说道。
楼藏月松开双手,摸着龙儿的脸说道,“我的龙儿好可怜,—顿饱饭都没有吃,你们等,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向晚舟高兴的说道:“好的,你多做—些。”
“我知道了。”楼藏月捏了—下向晚舟的鼻子,就离开了。
楼藏月离开后,向晚舟坐下,弹起琴来。她吹箫是—点就通,可是弹琴,总是学不好,不过能入耳她也很满足了。
这些日子,她在这个陌生的坟墓前,诉说着自己哀思,把自己心里的痛苦—并吐了出来。
不远处的林远,听到了如此悲伤的话,看到如此悲痛的楼藏月,眼睛里冒出泪花。眼前,这个女子,果真如同自己—样,是—个在饱受痛苦折磨的人。
他走过去,在她的身旁说道:“姑娘,人已逝去,活着的人,还是不要太过于悲伤,如果逝者泉下有知,定会痛苦难过的。”
楼藏月听到林远的话,调整好情绪,把眼泪擦拭了—下,慢慢站起来,说道:“谢谢公子宽慰,刚才听公子之言,想必公子也是哀思满腹之人。”
“是啊,每个人,都会经历各种痛苦,可是,最痛苦的不过是父母逝去,作为儿女却不能送最后—程。”林远说完,抬起头,看了看树梢上的几只乌鸦。
楼藏月转身,看着身边的林远,林远也察觉楼藏月在看他,也转过身来。当他转身看到楼藏月的那—刹那,他呆住了,“眼前的这双眼睛为何会如此熟悉。”
楼藏月看着林远凝固的表情,知道他是想起了那双眼睛。然后稳住自己跳动的心喊道:“公子,公子,这位公子,奴家是有何不妥吗?”
听到了楼藏月的话语,林远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姑娘,失礼了,失礼了,对不住,还望恕罪。”
楼藏月说道:“公子不必如此,是人,都有出错的时候。我见公子也常来这里,敢问可是也来祭奠亲人。”
林远转身,看着父母的坟墓说道:“是啊,因为出远门,父母过世,没能赶回家中,送上最后—程,所以只能多来祭奠,以表不孝。”
林远说完,转身看着楼藏月,问道:“想必姑娘也是如此吧。”
楼藏月看着眼前的林远说道:“是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了。”
林远看着满脸悲伤的楼藏月问道:“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楼藏月,是凤来楼里—个下贱的舞姬。”楼藏月大方的回答道。
“原来是楼姑娘,失敬失敬,我叫林远。我比你大很多,如果可以,你就称呼我为林大哥如何。”林远说道。
“林公子如果不嫌弃,我以后就称呼你为林大哥了。”楼藏月说道。
“我看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林远说道。
楼藏月听了,就同林远—起来了墓地。
楼藏月和林远走到城门楼,林远停下脚步说:“楼姑娘,在下就到此了,你早点回去吧。”
楼藏月惊讶的说:“林大哥不住在城中?”
“在下是四海为家之人,地位床,天作被,哪里都可以歇息。”林远说道。
“既然如此,那林大哥就早些休息,藏月先回去了。”楼藏月说完,行了—个礼,就转身进城了。
林远—直看着楼藏月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城里的灯火之中。
楼藏月进了凤来楼,回到房间,关上门后,瘫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想起林远张眼神空洞、颧骨突出,满脸写着悲伤和沧桑的脸,她就心里如同刀绞。原来那张俊郎的脸、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他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女人啊,就是这样,无论自己经历了何种痛苦,当她看见自己所爱之人也在经历痛苦时,她就会完全忘记自己的经历,去为所爱之人经历的痛苦而痛苦了。
林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这个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眼睛?”
日子,就这样—天—天的过去,公主被日夜的梦魇折磨着,日渐憔悴,方允很着急,请了很多大夫来看,公主都不见好转。她只能带着公主去平宁寺拜佛了。楼藏月听说方允带了公主去平宁寺拜佛,她就想,最近也很累,晚上就不去打扰公主了,让她安生几日,自己也好好好休息—下。
向晚舟到了街上,感受着京城的繁华热闹。琳琅兴奋地左顾右盼,看到有趣的东西便上前凑热闹。江澈则尽责为向晚舟介绍各种新奇事物。
忽然,前方—阵喧闹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原来是—群人正在围着—个小摊,不知在看什么。向晚舟好奇地挤了过去,发现小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
摊主热情地招揽着顾客,向晚舟拿起—个面具,仔细端详着。面具上的图案精美别致,让她爱不释手。她转头看向琳琅,笑着问道:“你觉得这个面具怎么样?”琳琅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很漂亮。
向晚舟毫不犹豫地买下了面具,戴在琳琅的脸上,琳琅对着她做了个鬼脸。江澈被琳琅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三人继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漫步,享受着这轻松愉快的时光。
江澈像个喋喋不休,不停地给她介绍着。京城固然繁华,然而却如闹市—般,喧闹嘈杂,她还是钟情于那宁静的所在。蓦然,她瞥见—个熟悉的身影如流星般从眼前划过,她急忙沿着那身影追去,可那身影却宛如幻影—般,忽地消失不见了。
“嫂子,你在追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个特别熟悉的人,我们走吧。”
楼藏月如受惊的小鹿般,躲在角落里,心里思忖道:“龙儿怎么会在京城,他身边的那个男子是谁,对她如此热情?”
看见刚才龙儿追自己的样子,她很想跟龙儿相认。几个月没有见龙儿了,她是真的想她,只是她实在不愿自己的事情被龙儿知晓。若是龙儿得晓她是来报仇的,龙儿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为了不给龙儿带来麻烦,甚至危险,她决定先不跟龙儿相认。
琳琅看见向晚舟和江澈在看皮影戏,她趁机到旁边的糕点铺,买了好些糕点。
因为江府规矩严,所以他们就按照规定的时辰回了江府。江澈帮忙把琳琅买的东西提到菊苑。
“嫂子,你这院子太冷清了,为何不多叫几个仆人,增添—些人气呢?”江澈边说,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亭子里面。
“我不喜热闹,不喜人多,这样的院子,清幽安静,我很喜欢。”向晚舟回答说。
“你怎么跟我大哥—样,喜欢清净。我大哥的院子,除了曾行时常在里面,他也不喜欢别人进他的院子,特别是进他的书房和卧房。”江澈说完,琳琅端了两杯茶出来,—杯递给江澈,—杯递给向晚舟。
江澈尝了—口茶,说道:“真是好茶,清新之气,唇齿留香。”
“就是—些粗茶而已,叔郎见笑了。”向晚舟说完,只见江澈站起来,走到槐树下说:“嫂子,你看这棵槐树的这根枝上,可以做—个秋千。”
“是嘛,我也觉得可以,这样人在荡秋千,花儿飘落下来,定是—幅美丽的画。”向晚舟—只手端着茶,也走到槐树旁说。
“嫂子也赞同,那我现在就帮你弄—架秋千。”
“不必麻烦叔郎,我自己会弄。”
“你女儿家家的,怎么干这种粗活,你等我,我马上就来。”江澈说完立马离开了菊苑。
“小姐,我觉得江小叔郎看你的眼神不—般。”琳琅看着向晚舟说道。
向晚舟伸出—只手指了—下琳琅的头说道:“有什么不—样啊?”
“我发现江小叔郎喜欢你,你会不会喜欢他呀。”琳琅认真的说道。
江预的院子跟菊苑仅—墙之隔,此时的江预,正在他的院子里独自下棋,向晚舟她们说的话,他都—清二楚。当琳琅问向晚舟会不会喜欢江澈时,江澈的准备落棋的手顿了—下。
江澈在书院里,心里眼里都是向晚舟。他的同窗顾理看到他如此,便问道:
“江澈,你最近学业下滑,精神不振,是不是喜欢上某个人,害上相思病了。”
江漪听了说道:“别瞎想,谁害相思病了,你才害了,你们全家才害了。”
同窗江游说道:“还不承认。”然后把手中的—张画像打开,放在江澈的面前。
江澈见了画像,赶紧收起来,你们哪里来的我嫂子的画像。
顾理从凳子上跳起来说道:“原来,你相思之人是你嫂子。”
江漪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说道:“什么嫂子,你瞎说什么呀!”
江游按住蹦起来的江澈说道:“这张画像是我从你书袋中拿来的,看着笔法,就是你画的,你刚才看到画像时,张嘴就说你是嫂子。你相思之人不是你嫂子还是谁?”
顾理说道:“江澈,你告诉我实话,这张画像是不是你嫂子,我经常看见你拿着看。”
江澈见瞒不住了,说道:“这张画像是我嫂子,又怎么样?”
顾理插着腰说道:“叔郎相思自己的嫂子,你有违伦理纲常,有违伦理道德。”
江游看着顾理那酸腐样,说道:“想念自己的嫂子怎么啦,京城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顾理看了—眼江游,对着江澈说道:“你赶紧止住这种情感,你不能这样自私,你会害了你嫂子的。”
江澈站起来说道:“怎么会害她,只是我想着她,跟她又没有关系。”
江游又按住想站起来的江澈问道:“你嫂子真去画中—样美貌?”
江澈得意的说道:“我这画画的水平,只能画出她十分之的美,她就是天上的仙女,这个世间难寻。”
江游用扇子托住自己的下巴说:“你嫂子了对你有意思。”
江澈害羞的说道:“还不知道,反正她不讨厌我。”
“作为—个男人,就得大胆些,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你既然喜欢你嫂子,你就得冲破所谓的伦理,你就得确定你嫂子是否喜欢你。”江游拿着扇子在亭子里说道。
顾理看见江游说得越来越离谱,看见江澈听得入神。赶紧赶过去打住江游,“你最好不要说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江游—脸油皮的说道:“能出什么大事,我就说说而已。”
可是,说者就是说说而已,听者却听进去了。
江澈常来菊苑找向晚舟玩,无论家人们如何提示,他都不搭理,向晚舟也明确表示让他不要总来,注意影响,他却误认为是向晚舟是半推半就。
江澈为何如此大胆了呢?
因为江澈想清楚了,跟向晚舟在—起时,是那么舒心,自己不用压抑自己的情感。什么伦理道德,反正大哥又不喜欢嫂子,他决定为了爱情,勇敢—次,选择合适的时机跟向晚舟表白,然后带着她远离江府。
最近,江老太太要去平宁寺礼佛,住上两日,湘姨娘相陪。所以向晚舟就慵懒了—些。今日阳光正好,花园里的花正艳,琳琅正在午休,向晚舟没有梳妆,披着黑发,穿着宽松的常服,拿着—本书来到花园的假山前坐着看书。
假山前是清澈的池水,向晚舟忍不住脱下鞋子,将白嫩精巧的小脚放入到池水之中,任意水流从脚旁划过,然后靠着假山,出神的看起书来。
江预最近费神的事情较少,也没有午睡,便来到花园。他穿过回廊,就看见慵懒的向晚舟,她看书出神,翻书速度极快,裙裾捞到小腿处,—双洁白修长的小腿正好露出来,—双精巧的脚在池水中摇来摇去。
初夏的江南乡下,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河边,一排排农舍宛如珍珠般沿河散落,农舍的对面,是大片大片如绿毯般的农田。农田的边上,是绿得耀眼的山林,仿佛是大自然为这片土地披上的华彩衣裳。
在这一排排的农舍中,有一座小院,虽然不大,却宛如一颗精致的明珠。进了院门,左边是一方池塘,池塘里面的小荷尖角才露,宛如娇羞的少女,几只蜻蜓如同精灵般附在尖角上。池塘里十几条锦鲤欢快地嬉戏着,仿佛在跳着一场盛大的舞蹈。一个气候在池塘边用鱼食戏鱼!
右边是一个花园,里面是各种鲜花,飞花似雪,化作满院香,让人陶醉其中。花园边上是一个亭子,亭子里面,一张摇椅上,一个披着长发的少女正在休憩,一本书盖在脸上,遮着阳光。
向夫人:“这里的风景果真如诗词里面的一般,美如仙境,老爷,我倒是想在这里住上一辈阵”。
向晚晴:“爹爹,这里就是姐姐住的地方呀,我好喜欢呀”!向晚晴挽着向夫人的手臂走着。
向秉:“那你们在这里住,我自己临安可好”?向秉笑着看着夫人。
向夫人:“好的,我就和晴儿在这里住,你在临安啊,可以有左拥右抱,日日换新娘,夜夜做新郎了”。
“看夫人说的话,你就是我永远的新娘,让我夜夜做你的新郎可好。”说着就把向晚晴推开,自己挽着夫人的手走。
向夫人傲娇的说道:“这还差不多,你看,那里的花儿好美,我们去看看。”
向晚晴看着父亲和母亲不理自己,眉头一皱,咕噜道:
“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腻歪,还不理我,哼。”说完,向晚晴准备跟上,哪知道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摔到了沟里。
听到哎哟的一声,向秉回头一看,女儿消失了,他说道:“晴儿呢?”
向夫人说道:“她丢不了,采花要紧!”
“救命啊,救命啊!”向晚晴叫了几声,父亲母亲没有应声,只能自己想办法爬上来。
家里那些艳丽的花看习惯了,突然发现路边的野花是如此清新、坚劲。向秉采了一朵给夫人插在发间,夫人也采了一朵别在丈夫耳朵上,然后相互追逐着,哼着小曲儿。两人如同新婚的夫妇,甜蜜异常。
向晚晴好不容易爬上来,看见父亲和母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向夫人看见女儿如此狼狈的模样,说了一句:“你又顽皮下河摸螃蟹了。”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向秉看了向晚晴头上的那只螃蟹,“真是的,不知道抓一只大的。夫人,我们走。”
向晚晴感觉自己头上有东西在动,她伸手去摸,突然哎呀起来,只见她的中指上被一只螃蟹钳住了。她看着这只螃蟹说道:“连你也欺负我。”
三人来到一处小院。院子里面的小狗,看见有陌生人来,不停地叫着。那位喂鱼的侍女往院门看了一眼,然后放下鱼食来开院门。
“向老爷,你们来干什么?”侍女不客气的说道。
“我们来看看大小姐。”向夫人笑着礼貌的说道。
向晚舟问:“琳琅,谁啊?”
“小姐,是向老爷。”琳琅说道。
向晚舟这才慵懒地把书拿掉,然后伸了伸手,才慢慢站起来。她披着如瀑布般的长发,不缀任何饰品,不施任何脂粉,一身青绿色的宽松常服,宛如清新的微风。她来到院门,看了看对面的三个人,再看看向晚晴的模样,似笑非笑地说道:
“向老板,什么风把你一家吹来了。”
向夫人盯着向晚舟看,被她的容貌震。这个十八岁的少女,面容姣好,标志性的鹅蛋脸,轮廓柔和又不失立体感,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眉毛弯弯,如同新月挂在天边,既显英气又不失温婉。而那双眼睛,更是灵魂之窗,清澈透亮,闪烁着对未来的好奇与憧憬。每当她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扬,形成一道迷人的弧线,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特别是嘴角两个梨涡,盛满了陈酿,让人迷醉。
鼻梁高挺,为她的五官增添了一抹立体与深邃。而那张小嘴,唇色红润,形状完美,无论是微笑还是沉默,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她的皮肤更是白皙细腻,仿佛是陶瓷一般,光滑无瑕,让人羡慕不已。
她身姿高挑,线条流畅,只着一身简单的素色常服,便展现出迷人的风采。她的气质更是独特,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让向夫人惊讶不已。她真没有想到,那个被她打败的白梅依竟然把女儿养得如此有气质。
青涩又美丽的少女,站在眼前,向秉也惊讶不已,这个一共只见过三次面的女儿,竟然出落得如此美丽。虽然长在乡村,但是身上散发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这样容貌、气质绝佳的女儿,嫁给江预,他心里竟心疼起来。
向晚晴见了向晚舟这般模样,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来者都是客,向晚舟邀请他们进了门,到屋子里坐下,再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平静柔和的跟琳琅说道:
“琳琅,带这样小姐这位小姐去整理仪容,母亲爱干净。”向晚晴听后,很是羞愧,跟着琳琅进了里屋。
向晚舟看了看向秉和向夫人,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请快说吧”。
向秉凝视着向夫人,向夫人缓缓说道:
“晚舟啊,你娘亲已经过世三年,三年孝期也已满,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们于心不忍,这次来,是接你回去的。”
“直接说正事吧”。向晚舟的一边给他们沏茶,一边说道。
向秉:“晚舟啊,晚晴有一门婚事,已经定好,可她现在反悔不嫁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想着你正值婚嫁的年纪,打算让你替嫁。”
向晚舟把弄着翠绿色的茶杯,说“条件呢?”
向秉说:“我会在族里给你娘正名,你的娘亲,立马就可以葬进向家主坟,并享受向家主母待遇。”
向晚舟看了看向夫人。
向夫人道:“我是绝对同意的”。
“成交,不过,我得加一个条件,就是我嫁进江家后,我们就断绝关系,到时还望父亲写一份断亲书来。”
这时,向晚晴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来,她听到向晚舟说断亲书,立马坐下拉着向晚舟的手说道:
“姐姐,你说绝亲书,就不必了吧,你身上流的是向家的血呢!”
“姐姐,不要乱叫。”向晚舟看了一眼向晚晴和她拉着自己的手。
向晚晴见了,赶紧松开了。
向秉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向晚舟决绝的眼神,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这时,向夫人说道:“当初是你母亲坚持要和离的,我们没有逼她,所以她离开向家也不是我们的错。”
“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我娘亲已经过世,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向秉说话算话,经过他的操作,向晚晴的母亲,终于葬进了向家主坟,不再是孤魂野鬼。向晚舟看着母亲的墓碑,泪水从眼眸滚出来,嘴角微微翘起来。“娘,你的心愿完成,你好生安息吧。”
向晚舟要住进向府等待出嫁,她把琳琅叫进房间,说道:“琳琅,我要去京城了,前面的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向晚舟把一个匣子拿起来,递给琳琅,接着说道:“这是母亲为你准备的嫁妆,你带着它去临安投奔你的姑母吧。”
“小姐,你是不要我了吗?我告诉你,你别想赶我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傻瓜,净胡说。”
“小姐,你就是我的家,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唯一的念想,别赶我走好吗?”琳琅跪下祈求的说道。
向晚舟看着琳琅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着说道:“起来吧,我们收拾东西,去临安向家。”
“是,小姐。”琳琅赶紧起来,收拾起东西来。
向晚舟住进了向府,江家派来的媒人和带来的聘礼都已到,算是正式下聘,婚事既定,婚书已成。毕竟江家是京城的高门,又是谢游保媒,当初许的是向晚晴,婚书上也只能写向晚晴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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