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下午我就看到平时总是笑嘻嘻地胡妇,在门口掩面失泪。”
“对呀对呀,胡屠户那天摊子都早早收了,我家那个想吃炖猪脚,我跑去一看,都不开门了,门板都上起来了。”
“是不对劲,胡屠户地肉铺这么多年从来风雨无阻,哪怕有点什么事,也是挂个牌子让大家自助买取。”
都是我家附近地乡邻,他们三言两语,努力回忆着那天胡家地不对劲之处,试图为我的发疯找到一些先兆与端倪。
沈光珏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眉头皱得老深。
我望见他瞧着我,欲张又闭的嘴最终还是没有向我发问。
大约,此时的他已经不屑与我讲话了吧。
我再也不是那个从前让他心疼得哇哇大哭的胡阿英了。
县尉讲话的时候,沈光珏出于礼义没有张嘴打断,等到大家开始议论时,他终于忍不住,走到县尉跟要过了那封信笺。
肖湘也是要去拿的,但她离我近,离县尉远,不如沈光珏快。
沈光珏一目十行地看着信笺的内容,每看一行我就感到他眉头皱得更深一层。
很快,沈光珏看完了,信笺一角被他死死攥在手心,我瞧着他的手心几乎要被自己掐出血来。
“肖捕头,你我何时成了亲?我沈某人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