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余子衿就十分霸气地随手指了一个,让他陪我聊天喝酒。
这位牛小哥其实很健谈,并不会让人感到不舒适。
可我是个硬茬子,天时常会聊死。
尤其是我有些反感这个地方,舞池里男男女女摆动着身体,斑斓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脸上,颇有醉生梦死的感觉。
我实在待不下去,拉着余子衿走了出去。
没有了那些人,我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一般,空气都如此清新了。
“姜杳,你这样不行啊!这么多帅哥,你就没一个喜欢的?”
我摇摇头,“太吵了。”
余子衿噗嗤一笑,“难不成你真喜欢我哥那样的?整天臭着脸,嘴巴又毒舌,还是个痴情种。”
我再次摇头,“不知道喜欢什么样。但你哥那样的,不喜欢。”
我不想继续这个喜不喜欢的话题,待余子衿家人来接她后,我也叫了辆车准备回家。
没想到,在路上,却意外地来了一场狗血的美女救英雄。
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巷子里传来,听上去是中年男人的声音,夹杂浓浓的醉意,“不给我钱,我就到你们学校去,看你到时候还读不读得了书。”
“我打工赚来的钱都给你了,我还没毕业,哪来的那么多钱能给你。”像是个年轻人,声音虚浮,还夹杂着一点痛苦。
“你不是在什么酒吧上班,不行就去卖。不给钱,你知道你妈会是什么下场吧?”
“你要是再敢打我妈,休想再从我身上拿到任何一分钱。”少年恶狠狠的声音在幽深的夜里透着点点凉意。
听到这,我的拳头硬了,又是一个家暴男。
巷子里传来了几声闷声,随后是那个中年男谩骂声不断远去的声音。
我打开手电筒,巷子里泛起了微光。
站在离少年约莫一米处的地方,只见他捂着胃部,似有些痛苦,脸上都是汗水,却还挣扎着去拿已洒落一地的便当。
难道他还想捡起来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