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病房制止了我,“小月啊!要唱也唱首欢快点点啊,这种凄凄惨惨的歌多不吉利啊!影响心情。”
我调整调整状态,唱了一首亢奋的“死了都要爱”。
隔壁肛肠科的病人李大妈王大妈连忙找到301,“你这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唱些死不死的?呸呸呸!我们老人家在住院,最听不得这种!”
“是啊,你就不能唱点积极向上的?什么……月亮之上!”
“是啊,你们年轻人爱听的《学猫叫》也行啊!”
看着大妈们七嘴八舌地点起歌来,这也不能唱那也不能唱,当我是广场舞伴奏曲啊?
我郁闷地放下吉他,索性不唱了,拿起钱包就出门。
病房里的议论还没停止。
“这就走了?这小姑娘家家脾气怎么这么大?”
“哦哟,不唱就不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
所有的不愉快没有一顿好吃的不能解决的。
我走到食堂点了块布朗尼。
食堂大妈戴着老花眼镜,垂下眼镜看我,“225?吴医生说了不能卖给你甜点。”
我捂着胸口,差点当场去世。
连食堂也被纳入吴允行的势力范围。
无助。
我低头看了装着鼓鼓零钱,望远哀叹:“我要这大洋何用?!”
忽然。
一个模糊的小摊出现在医院栅栏对面的人行道上,闯入我的眼帘。
臭豆腐!
我屁颠屁颠地揣着钱向医院大门走去。
门外照例反应过激地瞪着我,“225!你不能出去!”
我摆摆手,“知道知道!”
然后走到一旁的围栏,朝臭豆腐的摊位挥手,“大哥!臭豆腐怎么卖?!”
臭豆腐老板:“五块钱四块。”
“来个五块钱的!加葱加辣!”
警卫室旁边,众目睽睽下,我完成了这项迷你“走私交易”,端着臭豆腐的塑料碗一口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