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想嫁的人,也正好喜欢我的概率比得先天心脏病的概率还要低。”
32
“我只答应和你结婚,没答应和你谈恋爱。”
吴医生还是当初那个翻脸不认人的吴医生。
“什么?不谈恋爱怎么结婚?”我嘟嘟囔囔,“我这辈子就没怎么谈过恋爱,就要英年早婚了!”
“是你哭着喊着要结婚的,再说了,在医院里,医生和病人谈情说爱,像话吗?在你康复之前,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别想了。”
我板起严肃的小脸,“吴医生,虽然是我哭着喊着要和你结婚没错,但是你别忘了,只有你说你喜欢我,我可从来没说喜欢过你。”
“那你是不喜欢我?”
我抱着胸把头扭向窗外,不说话。
吴允行对我这个恃宠而骄的家伙很无奈,“别闹,你的病本来就不能谈恋爱。”
我像川剧变脸一样,嘴巴往下垮,小狗一样可怜巴巴问:“不可以吗?牵手、拥抱、亲亲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吴医生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不料,我又变了张脸,破涕为笑,“哦……不可以……”
禁止、不能、不可以,那就是“偶尔可以”,最轻等级禁令。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皮赖脸地牵住了他的手。
与其说是牵他的手,不如说是把我的小手塞进他纤长有力的大掌里。
吴允行觉得自己手里像多了一团白色柔软的火苗,不由自主地握住它。
“嘻嘻,抓住了!”我笑着仰头看他,“不可以吃臭豆腐,但是吃一点没事,所以不可以牵手,牵一下也没事。啊,我可真是逻辑鬼才!”
他低头看着我,见我脸上没有异样,才无奈地笑了,“赵起月啊赵起月,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这种生物是绝对不会懂得“见好就收”这种道理的,“得寸进尺”是我的座右铭。
他的笑容对我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