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物,坐在床边守着她脸色越来越沉,正要按耐不住亲自去找人时,院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可人还未到屋里,便听见了谢临安不耐烦的声音。
“赵青月,这种手段玩了半年,你还用不腻吗?明知今日是晚莹生辰,故意说这种话来膈应她是吧?”
他身后跟着叶晚莹的贴身婢女彩鹮,早晨时还来送过糕点。
叶晚莹受宠,连带着听竹苑的丫鬟也趾高气扬,在侯府的下人里横行霸道。
碧兰是个软弱性子,赵青月还活着时就很怕和听竹苑的婢女打交道,现在一看见彩鹮更是缩在墙角不敢吱声。
谢临安进门后,被屋里的药味和血腥味熏得皱了下眉,随后一把拽开跪在床边的冬梧恶声恶气地说:“我已经如你所愿丢下晚莹过来了,还要装到何时?”
前段时间赵青月总爱生病,碧兰见她郁郁寡欢,就私自作主去请了谢临安过来,用的就是她病重的由头。
刚开始谢临安还会信,每次过来都累得喘着粗气,额角一层薄汗,看得出很焦急。
见她只是闹了风寒,又觉得赵青月在玩弄他,就罚赵青月在飞云阁禁足,严惩飞云阁的婢女。
可他也不想想,她何时玩过这种小把戏。
赵青月懒得解释,反正说什么他也不会信,只是一再告诫碧兰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现在倒好,以后这些都省了。
没人会让他生气了。
“赵青月,你说话,赵青月……”
‘赵青月’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他叫了几声才察觉不对,伸手探了赵青月的鼻息后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床沿上。
那个征战四方,一刀将敌军首领斩于马下的人,此刻止不住地颤抖。
“赵,赵青月,你别装神弄鬼,我不会信的。”
这一次他再怎么发怒,恐吓说以后再也不准她见谢翕也没用,她是真的再也不会醒来了。
冬梧第一次没向他行礼,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只是站在一旁冷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