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赶到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男人倒地,鲜血飞溅,女孩脸上都是血珠,她目光呆滞,浑身都在抖,却紧紧握着手里的枪。
7.
短暂性失语,应激障碍,毫无过渡期的分离性焦虑直接达到最严重的程度。
苏执不再去酒吧,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我像个木偶一样,视线空洞,一言不发,但一旦苏执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会发病。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半月之久才稍有好转。
但苏执依旧后怕,对于那天的事儿,他只字未提。
出院后回家,阁楼恢复如初,什么痕迹都没有,就像是那件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天的情形在发病时总是无比清晰,那把枪我怎么扣下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苏执为什么会藏枪?
某种猜测一直在心里徘徊,我却不敢下结论。
倒是苏执却变得沉闷了许多,我觉得他似乎有事儿瞒着我。
他不愿意说,我也没问。
很多事情我都是从红姐那儿知道的。
那天夜里是红姐去找的苏执,只不过苏执来晚了点。
男人就是红姐那个逃狱的丈夫,他坐牢是苏执的手笔,其中红姐也参与了。
当晚知道真相的男人想杀了红姐,红姐侥幸逃过一劫。
跑了一个还有一个,红姐很快想到了我,连忙掉头去找苏执。
我很感激她,拜托苏执送我去医院照顾了她一周。
红姐说了很多关于苏执的事儿,我听的认真,眼底的情意藏都藏不住,她张了张嘴,但最后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的生日很快到了,苏执送了个小熊玩偶给我,我开心坏了。
吹蜡烛时他让我许愿,我闭着眼睛,大声说:“我想嫁给苏执。”
他说我傻,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可这个愿望只有他能帮我实现。
苏执笑了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他知道了我的心意之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