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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眉毛之时我在对面纹身店外面听到了它的叫声。
我大着胆子想进去看看煤球在没在里面,才走了几步就被那个女人挡住了去路。
女人叫红姐,是纹身店的老板娘,有个坐牢的丈夫。
这条街的人都知道苏执一来就被红姐看上了,但奈何妾有意,郎无情。
红姐就是给我送饭的女人。
夹手的事情她明显还记得。
她力气很大,一把将我推了出去:“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我好不容易才站稳:“对不起,我的狗不小心丢了,我是听到叫声才进来的。”
红姐一头紫色的卷发:“哪有狗叫,我怎么没听见。”
我语气着急:“你听,里面的就是煤球。”
她根本不给我好脸色看:“老娘说没有就没有,要找狗就去别处。”
我气不过:“我的狗明明就在里面。”
她鼻腔冷哼,深吸了口烟,伏身靠近:“那又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地盘。”
烟圈吐在我脸上,我被呛得直咳。
里面的人不耐烦地催促,她撩了撩头发转身走了。
苏执回来时看到我在门口急得团团转,一问才知道煤球被红姐扣下了。
他安抚我,让我别着急,然后去了纹身店。
纹身店开到半夜,过了十点之后干的勾当是见不得人的。
门帘之后烟雾缭绕,残局还没收拾完,桌上的注射器乱七八糟地堆着。
红姐看到苏执眼前一亮,立马扭着水蛇腰迎上来,饱满的胸脯贴了上来。
苏执神色不显,说着场面话:“今儿个家里小孩儿弄丢了只狗,不知道红姐看没看见?”
红姐笑得妩媚:“自然是看见了,不过那小畜生吃了我不少罐头……”
话留一半,苏执顺着接话:“红姐说个数。”
红姐觊觎什么,苏执自然知道。
红色的指甲划过苏执的胸膛,暗示意味明显,苏执垂眸:“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