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摆两张照片,还不是一个人?
我看着火盆里燃烧的纸钱被风吹出几道旋涡,盖住死人脸的黄表纸也在那一刻被风揭开一大半。
银发?
绛紫色的嘴唇?
面容也一样!
我内心有些发毛,隐隐约约好像看见太婆正在慢慢起身。
从她的角度,坐起来的第一眼正好看见我。
我晃了晃脑袋再一看,周围哪里有什么人,之前说话的几个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我察觉到不对劲,这是碰到脏东西了,赶紧找到电子钥匙。
滴滴,卡已失效。
换一面再刷。
滴滴,卡已失效。
我连忙用钥匙打开单元门,好几次,钥匙口都插不进去。
在我眼睛的余光中,太婆已经站起身来,那宽大漆黑的寿衣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最后,我强迫自己冷静,开门,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由于我不敢等电梯,只好走楼梯。
就当我一口气冲到6楼的时候,我发现我家门不见了。
我们这栋楼是一层四户,现在只有三户。
原本是我家入户门的地方变成了一堵墙,别的住户门都好好的。
楼道中传出一阵悠扬歌声,声音空灵且冰冷。
叮咚,谁在窃窃私语......
不得不说,其实这声音还好听。
叮咚,偷走我的东西.....
这一句有点渗人,像是喉咙被撕破一道口子后发出的沙哑。
叮咚,老鼠遇见猫咪.....
如果说上一句只是渗人,这句就是用力嘶吼出来的。
我能感觉到歌声已经离我越来越近,同时楼梯口时不时传出:踢踏...踢踏...踢踏。
像是在爬楼又像是在下楼,给人的感觉时而急促时而悠闲,总之楼上楼下都有。
小区层楼每隔三楼就有一间公共厕所,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