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诧异的看着我,“柯宁,你又作给谁看呢?
我都忍你一天了!”
“别误会,我是怕曼曼晚上不舒服需要你照顾。”
秦颂狐疑的看着我,“你真不生气?”
我瞥了瞥嘴,“不生气,她身子弱嘛,我理解。”
临睡前,我接到舞蹈学院校长打来的慰问电话,她让我不用担忧,安心养伤。
我问校长,“之前您提及的去京市舞蹈进修的名额,还在吗?”
校长有些惊喜,“怎么?
你愿意去了?
上回不是说年底要结婚去不了吗?”
“嗯,我想了想,这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当然,这个名额就是给你留的。”
第二天一早,我跛着脚从卧室出来,正好撞到从隔壁客房出来的秦颂。
看到我,他脸上的惊慌一扫而过。
“柯宁,你别误会,我刚才就是去看看曼曼的被子有没有盖好。”
我笑道,“没关系,她是你妹妹嘛,照顾她,应该的。”
秦颂颂了一口气,“既然你起来了,就赶紧去做早餐吧。”
说完又补充道,“要营养点的,曼曼可是病人。”
“没空,我要出门,你们还是自己解决吧。”
秦颂拉住我,“你脚都伤成这样了还出门?”
原来他还知道我的脚受着伤呢?
这时客房里传来杨曼曼的娇嗔,“阿颂,不是去给我倒水的嘛?
我都快渴死了。”
秦颂一脸尴尬,我笑道,“还站在这里干嘛?
你妹妹该等急了。”
趁着秦颂去给杨曼曼倒水的功夫,我从卧房里拉着昨晚就准备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家。
我搬进了教师宿舍,虽然脚受伤了,但是还可以指导孩子们练基本功。
一直到第三天秦颂才给我打来电话。
“你这几天去哪了?
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吧?
信息都不给我发一条。”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担忧,只有质问和不满。
从前都是我主动给他发信息的,几条信息才能勉强得到他一两个字的回复。
偶尔他嫌我太啰嗦,干脆已读不回。
现在才几天没收到我的信息,他倒是不乐意了。
我如实回答后,他才闷声道,“曼曼今晚请我们吃饭。”
我下意识婉拒,“我就不去了吧。”
秦颂声音又高了几度,“这怎么行?
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
我想了想,就算分手,也该好聚好散。
“行吧,我去。”
随后我打车去了秦颂发来的地址。
当我拄着拐杖到包厢门口时,听到里面的传来的对话。
“哎,若不是曼曼当年出国,说不定你两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我微微眯眼,秦颂他妈也在?
“妈,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杨曼曼叹息道,“阿姨,是我没福气,做不了你的儿媳妇。”
老太太还在感慨,“你们俩是初恋,现在关系又这么好,如果没有柯宁,还不如——妈,别说了,等会儿柯宁要来了。”
我手指微微发颤,什么只是邻居妹妹,原来是骗人的。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缠着绷带的脚上。
“伤得还挺严重,要我说,你干脆把工作辞了吧,跳舞能有什么前途。”
我不置可否,拉开椅子坐下。
杨曼曼看了秦颂一眼,随后斟了一杯酒递给我。
“柯宁姐,为了感谢你的收留,这杯我敬你。”
她起身,准备一饮而尽,却被秦颂拦住了。
“曼曼,你身体才恢复不能喝酒,我替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