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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言真顾维琛后续+全文

微糖不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文娟啊,回来。”刘大花在房间里喊,“那是你婶子给你嫂子做的,别不懂事。”“少吃一口又不会死,生孩子重要,咱们看着就行。”语调阴阳怪气的很,好像故意在说,不给他们吃就是不行!崔金华用勺子狠狠的搅拌了下锅,心里想着等下她直接把锅端走,一滴汤都不给他们留下!被尿憋的不行,崔金华捂着肚子赶紧过往厕所跑,等她回去一看,那炖鸡的锅盖被掀开了,里面的鸡只剩下些边角料!鸡腿,鸡胸脯,肉多的都没了!她再往屋里一瞅,三人正狼吞虎咽呢!鸡都没炖烂糊,生怕吃不上,趁着她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当了小偷了!气的崔金华哐当一声盖上了锅盖,站在楼道里就开骂——“我就问问你们要不要脸!那是我给我闺女炖的鸡!你儿媳生孩子,你一点忙帮不上不说,你还添乱!你偷吃儿媳的鸡,什么...

主角:言真顾维琛   更新:2024-11-08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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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言真顾维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娟啊,回来。”刘大花在房间里喊,“那是你婶子给你嫂子做的,别不懂事。”“少吃一口又不会死,生孩子重要,咱们看着就行。”语调阴阳怪气的很,好像故意在说,不给他们吃就是不行!崔金华用勺子狠狠的搅拌了下锅,心里想着等下她直接把锅端走,一滴汤都不给他们留下!被尿憋的不行,崔金华捂着肚子赶紧过往厕所跑,等她回去一看,那炖鸡的锅盖被掀开了,里面的鸡只剩下些边角料!鸡腿,鸡胸脯,肉多的都没了!她再往屋里一瞅,三人正狼吞虎咽呢!鸡都没炖烂糊,生怕吃不上,趁着她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当了小偷了!气的崔金华哐当一声盖上了锅盖,站在楼道里就开骂——“我就问问你们要不要脸!那是我给我闺女炖的鸡!你儿媳生孩子,你一点忙帮不上不说,你还添乱!你偷吃儿媳的鸡,什么...

《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言真顾维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文娟啊,回来。”刘大花在房间里喊,“那是你婶子给你嫂子做的,别不懂事。”

“少吃一口又不会死,生孩子重要,咱们看着就行。”

语调阴阳怪气的很,好像故意在说,不给他们吃就是不行!崔金华用勺子狠狠的搅拌了下锅,心里想着等下她直接把锅端走,一滴汤都不给他们留下!

被尿憋的不行,崔金华捂着肚子赶紧过往厕所跑,等她回去一看,那炖鸡的锅盖被掀开了,里面的鸡只剩下些边角料!鸡腿,鸡胸脯,肉多的都没了!

她再往屋里一瞅,三人正狼吞虎咽呢!鸡都没炖烂糊,生怕吃不上,趁着她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当了小偷了!

气的崔金华哐当一声盖上了锅盖,站在楼道里就开骂——

“我就问问你们要不要脸!那是我给我闺女炖的鸡!你儿媳生孩子,你一点忙帮不上不说,你还添乱!你偷吃儿媳的鸡,什么狗几把玩意!”

文娟和文斌拿着手里的鸡肉,不知道是继续吃,还是放下。

刘大花捅咕了下文娟说:“赶紧吃!”

她嘴里含着鸡肉,冲着门含糊不清的回:“你都说了,那是给我儿媳的,那就当是我儿媳孝敬我的怎么了?她摊在床上,她都没伺候我,你就等于是替你闺女分忧了!”

“你懂不懂事?我是她婆婆,我就吃个鸡怎么了?”

“孩子们都饿着肚子呢,你就忍心让孩子看着?”刘大花吃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她就该吃!

楼道里又探出了许多的头来,崔金华不像刘大花那么没皮没脸,抹不开脸的看了看四周,赌气的直接端着锅就走。

刘大花见崔金华吃瘪,心里更加得意,美滋滋的想,这个亲家留下也行,还能伺候她吃喝。

门外,田婶颠颠的冲着崔金华跑了过去,招呼着说:“她婶子,你等等我,我带你去医院!”

陈娟看着家婆婆的背影,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怎么那么爱掺和别人家事。”

田婶带着崔金华往医院赶,还一个劲得火上浇油,“她婶子啊,你别生气,你和一个瘫子置气干嘛?”

“今后你好好护着你闺女才是关键,你闺女当初就是被她这个婆婆气的早产的。”

“什么?”崔金华心里的火气直接梗到了喉咙口。

田婶直接声情并茂的讲了一遍,又拉了拉崔金华的胳膊,小声叮嘱说:“我就是看不过去,才告诉你的,我可不是那个嚼舌根的人。”

“知道了,他婶子,我还能把你供出来?放心吧,不会说你告诉我的。”崔金华拍拍心口,她被气的这个心砰砰的跳。

他们刚走到医院,结果就和言真和顾维琛碰上了,崔金华的这个心跳的更厉害了。

今天顾维琛把沈安送到幼儿园,就带着恬恬去找言真,把孩子拜托给了村长媳妇后,他又拎上了几盒点心和西凤酒,打算带着言真给他领导送去。

昨天顾维琛想了一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不想让言真跟着他受委屈,他不能对言真负责对她而言已经是亏欠,又怎么忍心再让一个饱受苦难的女人再陷入流言蜚语中呢?

最后快天亮的时候,顾维琛这才想了个办法,他计划着让他军区的领导,和部队医院的院长两个人当媒人。

就说他和言真之间的事情,是领导撮合的,他们这才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再让他们当证婚人,这样就能把流言蜚语彻底杜绝。


“就是!而且你儿子压根就没和人领证,她算是你哪门子的儿媳妇,你们一家欺骗人家姑娘感情,还不许人家姑娘再嫁了?”人群里有人不满的嘟囔着,她现在看见刘大花一家就来气。

她也是个医生,当时也在医院,目睹了整个过程,知道顾维琛是在秉公处理,现在居然被刘大花拿来说事,这不是糟践人么?

她转头看向顾维琛道:“顾团长,你放心,我是证人,我能证明,全程你都公平公正的很!”

顾维琛点头,对她示意说:“谢谢。”

刘大花想分辨一二,但是还得顾忌顾维琛的身份,得罪了他,今后要是给他儿子在工作上使绊子怎么办?

这么一想,刘大花就有种浑身的劲使不出来的挫败感,言真那个贱人,她就治不了了?今后就得任由她欺负,站再他们王家头上作威作福了?

刘大花的三角眼四处看看,心里犯起了嘀咕,总觉得城里人和农村人不一样,怎么她骂儿媳妇没人跟着一起骂?在农村婆婆是天,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她闹,立马就会有一群婆婆跟着她一起骂。

围着刘大花的这群人,个顶个的人精,进城待了这么久,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们捋明白了,也清楚有些话只能背地里说,怎么可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三道四的。

一时之间人人心里都有各自的打量,互相看着不说话,见没人帮自己,刘大花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但是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哎呦,你快点!”田婶躲在自家门口往外张望,怀里抱着恬恬,着急的催着田富美,“赶紧出来,要不然一会顾团长就要走了!”

她特意让田富美打扮了一番,穿上了的确良的裙子,用洋火化了眉毛,还特意涂上了红嘴唇,就是乍一看,眉毛粗的像李逵。

见差不多了,田婶才抱着恬恬从自家门口走了出来打圆场,“哎呦,行了,都散了吧!赶紧回家做饭的做饭,哄孩子的哄孩子!”

“一个个的,怎么这么爱凑热闹。”

田婶说完,转头看向顾维琛,脸上带着三分笑:“顾团长,今天回来的挺早的啊。”

众人叽叽喳喳的散去,刘大花的轮椅依旧堵在楼道口。顾维琛的目光淡淡的瞥了田婶一眼,心里清楚他结婚的事情必然是田婶传出去的。

顾维琛嗯了一声,伸手去抱恬恬。

田婶一个闪躲,径直往顾维琛家走去,嘴里嚷嚷着:“顾团长,你自己带着孩子做饭不方便,富美说了,她帮你做!”

“咱们两家这个关系,都不是外人,你也就别推辞了。”

那声音大的就怕别人听不见。

田富美跟在田婶身后,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低着头娇羞的偷看向顾维琛。

顾维琛皱眉,道:“不用了,我一会带着恬恬和安安去找言真。”

“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让孩子们和她熟悉熟悉。”

他不等田婶再说什么,直接将恬恬从她怀中抢了过来,说:“恬恬明天我送到言真那,您就不用操心了。”

他的神情冷漠,仿佛带着煞气,一双鹰眼盯着田婶,洞穿了她全部的心思。

田婶好似不在意一样,轻轻一笑说:“行。”

田富美急的想跺脚,她一直喜欢顾维琛,也以为能嫁给他,怎么都没想到半路居然杀出来个程咬金。

眼瞅着顾维琛抱着恬恬,带着沈安,转身下了楼,田富美哭丧着脸闹:“妈,你想想办法啊!”


顾维琛的语气铿锵有力,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每个人的心里。这些打圆场的人,互相看看,往后退了一步。

很明显,人家男人是在给自己媳妇撑腰呢,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他们再从中搅合就是没眼力见了。

言真听着这些话,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她只能听见顾维琛的话,眼睛里也只能有一个顾维琛。

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这个男人即使在不爱她的情况下就能做到如此,要是有一天确定了心意,他又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感动呢?

言真很想知道,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陈院长和周司令齐齐咳嗽一声,看向王文智。

瞬间王文智犹如锋芒在背,他知道两个领导是在警告他。

还有顾维琛丝毫不退让的态度,让王文智的压力更大。

“妈!你赶紧道歉!”王文智只好俯身凑到刘大花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再闹下去,咱家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完,王文智连忙起身,对着言真说:“言真,抱歉啊,今天是我妈的错,我替她向你道歉。”

言真不说话,眼睛却看着刘大花,顾维琛在给她撑腰,给她抬到了这个位置,要是她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岂不是浪费了顾维琛的一番心意?

气氛有些焦灼,只能听见刘大花不甘心的哼哼声,王文智的手狠狠的推了刘大花的后背一把,压着最后的一点耐心说:“说话啊。”

刘大花擦着眼泪看了看周围,居然没一个向着她说话的。

尤其是自己儿子,都不替她这个妈撑腰!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王文智就是个白眼狼!真是白养了,白养了!

刘大花再三思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对不起你!”

她别过头去,不看言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真是没天理了,居然要让她这个长辈向晚辈道歉!城里人都这么不讲伦理道德,不尊老的吗?逼着她道歉,一点礼数都没有!

刘大花在心里狠狠的骂着。

言真看着刘大花那张不忿的脸,就知道这个老家伙心里得多憋屈,但是她爽了。

“行,婶子,我接受你的道歉。”言真伸手拍拍顾维琛攥着轮椅的手,温柔的说:“维琛,婶子知道错了,咱们今天就原谅她吧。”

顾维琛这才松了手,点头说:“好。”

瞧见没有!谁说都不好使,还得是媳妇发话!就没见过这么抬举自己媳妇的!在场的军嫂有一个算一个都顶羡慕了。

王文智这才犹如大释一般,推着轮椅,带着弟妹赶紧跑了。

言真站在顾维琛的身后,小声的说:“谢谢。”

她的手依旧攥着他的衣角,轻轻的晃了晃。

身后的人软软糯糯的说话,像是撒娇一般,顾维琛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来来,继续!继续!”陈家树拍拍手,打算把气氛重新热起来。

一帮小兵赶紧响应,推搡着顾维琛去撞言真。

言真紧挨着顾维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挤压摩擦,偶尔手背相依,轻轻剐蹭过彼此又快速分开。

那一刻,顾维琛会全身紧绷起来,手背有种火辣辣的焦灼感,却又让他欲罢不能的期待着下一次。

下一次,女人手背上的软肉在他筋骨分明的大掌上摩挲过去,他有种冲动,想牢牢的抓住那双手。

他俩中间吊着个苹果,周围都是起哄声,让他们张嘴去咬。


顾维琛绷着脸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刘大花一眼,“不累?你要不试试?”

刘大花被顾维琛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讷讷的只敢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嘟囔,“我又站不起来。”

顾维琛不想白费口舌,直接让列车员补了一张票。

婆婆磋磨儿媳妇的事,他只是有所听闻,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对这个刁钻的老太婆也实在是没啥好印象。

见顾维琛要掏钱,言真赶紧道:“同志,这个钱怎么能让你出呢。”

钱麻利的塞给售票员,言真又对着顾维琛笑笑,小声说:“首长,谢谢你啊。”

她说完低下头去,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到省城要一天一夜,随着距离省城越来越近,刘大花和王家弟妹越来越猖狂,发泄着前两日的不满,反正他们马上就要见到王文智了,还怕啥?

对此,言真一直不做任何反驳,任劳任怨的伺候着这一老两小,只有村长媳妇时不时的和她们吵上几句。

顾维琛看着那个女人,抿紧着嘴,面对外人还要强颜欢笑,心里说不上是怜悯还是心疼。

刘大花被伺候的心满意足,暂时找不到言真的毛病,开始和顾维琛套近乎,“首长,你也去省城?”

“我儿子在军区医院当医生,说不定你还是他首长呢!”

刘大花颇为自豪的说:“哎,我们文智有出息。”说完她就不满意的剜了言真一眼,“就是娶了个没本事的媳妇。”

顾维琛看了一眼低眉垂眼的言真,心里有种不太好的猜测,他试探着问:“你儿子叫王文智?”

“对!”刘大花立马激动的说:“是是是!首长,你认识我儿子啊!”

顾维琛放在两腿上的手慢慢收紧,攥成两拳,去年王文智和言瑟的结婚申请还是他签的,怎么又出来一个媳妇?

言真坐在顾维琛的对面,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于是她装着难为情又羞涩的样子说:“我记得当时他有任务,吃了酒席就走了,两年多了,我们一直分着,这下终于能见面了。”

当即顾维琛什么都明白了,他咬了咬牙,绷紧了脸。

顾维琛看了言真一眼,眸子里似乎有些不忍,他道:“下了车后,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过去找文智。”

“那感情好,免得我们再转车了,少了不少麻烦。”刘大花和王家兄妹肉眼可见的高兴。

言真在心里无声的笑了笑。

知道自己儿子归这人管,刘大花一直想巴结顾维琛,但是顾维琛一直冷冷的,最后索性抱着肩,闭上眼睛假寐。

能遇见顾维琛是意外,即使没有她,言真也做了万全的准备,随后她安心的也睡着了。

火车晃荡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停在了H市。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双腿有些浮肿,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种说出不来的疲倦感。

除了顾维琛,他的眼睛犹如鹰隼一样,依旧那么精神抖擞。

他帮着言真将刘大花下了火车,又拿过她手上的包裹,带着他们出了站。

言真一直盯着他宽厚结实的后背,没想到顾维琛年轻的时候,是这么的充满活力。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肉紧实,身段婀娜。

上辈子的遗憾,终于可以弥补了。

火车站外有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在等,一看见顾维琛,那警卫兵立马站直敬礼,“首长好!”

顾维琛回了礼,转身指着言真和村长媳妇说:“车放不下这么多人,你俩先跟我走。”

“小陈你在这里陪着,我一会让人来接你们,钥匙给我。”

“还有,”顾维琛小声嘱咐,“那老太太说什么,你都别搭理,一个字都别说。”

小陈点点头,他虽然不懂首长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他服从就好。

刘大花却不乐意了,嚷嚷着说:“首长,怎么着都是我这个亲妈先见儿子吧!”

“要说等,也是让她俩在这等!”

顾维琛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开了车门,示意让言真和村长媳妇上车。

村长媳妇对着刘大花哼了一声,得意地拉着言真钻进车里。

“哎,她个外人瞎凑什么热闹!”刘大花急的恨不得站起来走两步。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就此将刘大花的骂骂咧咧隔绝在外。

“行了妈,别骂了,那是哥的领导,领导自有他的安排,你这么闹,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要是连累我哥怎么办?”

王文斌眸子眯了眯,压着心里的火气说:“马上就能见到我哥了,见到我哥再说。”

刘大花气的一个劲的运气,身边有个当兵的,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而且车子已经绝尘而去了,她还有什么办法?等见了她儿子再说,有那个贱人的好果子吃!

一路上,顾维琛都在想怎么开口,可是不管怎么说,觉得对言真来说都太残忍。

他们这里有不少留守在农村的军嫂,操持一家子有多不容易,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但是也没有哪个像王文智这样钻空子的。

农村没有领证的意识,就能堂而皇之的娶两个老婆了?

不知道要怎么说,所以顾维琛始终都没有开口,言真低头酝酿着情绪,只有村长媳妇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到了医院,言真的眼睛已经红了,带着一种马上就能和丈夫团聚的激动感,手足无措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娇羞的不敢看人。

“行了,害羞个啥。”村长媳妇拉着言真的胳膊就往前走,小声的贴着言真的耳朵说:“等晚上你们钻了被窝,啥羞不羞的都没了。”

顾维琛看懂了言真的期待,心里越发的不好受。

顾维琛将钥匙给了一旁前来迎接的战士,说:“去车站接小陈,让他带人到医生的休息室。”

说完,他伸手拎上言真的包裹说:“走吧,我带你去找王文智。”

军区医院的医生,里面穿着军绿色的衣服,外面套着白大褂,看着就觉得神气。

村长媳妇啧啧个不停,一会说那个婆娘长的俊,那个小伙子帅气的很。

言真一言不发,跟着顾维琛的脚步,直到他停在了一个办公室前。

村长媳妇拉住言真,挤了挤眼睛,“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和你男人说说话。”

“正好,我瞅着前面有个厕所,我先去上个厕所。”

都是过来人,村长媳妇自然懂,人家小两口见面了,肯定难分难舍的,有说不完的话,等这个亲热劲过去了,她再露面刚刚好。

言真羞涩的点头,“嗯。”

这里是医生的休息室,这个时间刚好是午休的时间,大部分医生都在。

顾维琛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门被打开,一张戴着眼镜,满脸都是笑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哎呦,首长视察啊。”

随后他在看见顾维琛身后的言真时,脸色立马变了。

顾维琛当着满休息室的人说:“王军医,你老家的媳妇来看你了。”


“顾团长,要结婚了啊,恭喜恭喜啊!”那人赶紧往水池子里呸了几口,抹了抹嘴边的牙膏沫子,又探着身往顾维琛家里看。

顾维琛悠闲的站在那,道:“可多亏了田婶了,在我家忙上忙下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了。”

田婶站在屋子中间,尴尬的看着门外的人,田富美拿着鸡毛掸子四处张望,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打扫,一看就不是诚心来帮忙的。

“哎呦,可真麻利啊!”

“啧啧,田家人就是好心肠!”

门口路过的邻居都要夸上几句,还会特意停下,上下打量他们一番。

田婶尴尬的接受着众人的行注目礼,再听些他们阴阳怪气的话,这心里别提多堵得慌了。

这不是把她和她闺女当猴看么?现在他们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可咋整?

都是街坊,谁不知道谁啊,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田家姑娘惦记上顾维琛了。但是人家顾维琛压根就没那个意思,还那么上赶着,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顾维琛本来不想搞的这么众人皆知,想给田婶和田富美点面子,毕竟田富贵是他手下,算是他的兄弟。他之前拒绝的也很清楚,奈何这俩人就和听不懂人话一样,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接二连三有人端着盆子过来,眼瞅着田婶马上就要抹不开脸面了。

“妈,你在这呢啊!”

陈娟腰上系着围裙,手上还滴着水,一瞅就是听见了什么消息,着急的从筒子楼那头踢踢哒哒的跑了过来。

她的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水,拉上田婶和田富美道:“铁蛋醒了找你们呢,哭了半天了,说什么都哄不好,你们赶紧回家瞅瞅吧。”

陈娟又对着顾维琛不好意思的笑笑,“顾团长,我们就先走了啊。”

显然这话是故意对周围邻居说的,给田婶和田富美找补的说辞。

田婶瞬间明白,知道儿媳妇是来“解救”自己了,逃也似的就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大孙子找我呢,我得赶紧走。”

有人接话:“您孙子找的可真是时候。”

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行了,非要说出来,田婶剜了那人一眼,回头示意田富美赶紧跟上。

周围的人三三两两的贴着耳朵说话,田婶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一准在说她的坏话!她气的走到自家门口“哐当”一声甩上了门。

回了家,田婶和田富美俩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俩人又急又臊得慌,出了一身汗。

陈娟推门进来,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俩说:“顾团长马上就你结婚了,你们整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多丢人啊!”

田婶用手扇着风,颇有怨言的说:“谁知道那个顾维琛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一点面子都不给!”

“那房门大开四敞的,就为了让人看我们笑话,当我们是什么?”

“人家那是客气的了。”陈娟叹了口气,“今后可别这样了,这事要是传到外面去,今后咱小妹还怎么找婆家?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

田富美不以为然的说:“我追求我的爱情,有什么丢人的!”

“对!”田婶对着田富美竖了个大拇指,夸奖道:“闺女好样的,就靠你这毅力,不愁拿不下顾团长。”

生怕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出去,陈娟再三确认门关严实了这才说:“妈,你们这么说,有没有想过今后富贵咋面对顾团长,那是他领导。”

这话田婶就不乐意听了,她耷拉了脸道:“瞧你这话说得,我能害自己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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