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的笑怎么藏也藏不住：“亦雪，你没想到吧？世子喜欢的是我。”
贺思宴眼中生出一丝厌恶。
小月以为我会生气，但我没有，对于我来说与在斗兽场的日子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小月又把洗完脚的水全泼我身上了。
小月又道：“我记得我在斗兽场，你可是吃了我几个馒头呢。”
“就奖励你饿几天吧。”
这几日，不是洗衣服，就是扫地浇水送茶，到饭点还没有饭吃。
好在晚上贺思宴悄悄叫人送来了吃的，不然真的饿得头晕眼花。
贺思宴这一系列的操作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洗衣服时，小月丢来那件在斗兽场的衣服，叫我把它洗干净，否则便打我板子。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这么脏的衣服要我洗了？
她是要留着过年穿吗？
在斗兽场的衣服一年都不换一次的，这衣服有多脏，她自己不知道吗？
但如今的我比不得以前。
以前我是贺思宴心尖上的人。
而如今我只是从斗兽场走出来的卑贱之人。
但我发现，我去了斗兽场一躺后，暗杀我的人反而少了不少。
而小月总是事事不顺。
出去一趟，她身上至少都得少层皮。
而贺思宴一有什么好东西便会送给小月。
所有人都认为小月是贺思宴喜欢之人，便对她百般讨好。
6
小月也时常使唤人来欺负我。
比如向我扔石头，我的头几次被石子弄出血来。
有时丫鬟们也会放青蛙和蛇来吓我。
我也会被吓一跳，甚至有时被蛇咬几口。
吓着吓着便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