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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苏宝珠番外

墨墨是墨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交易达成后,马贩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这两头骡子要砸在自己手里。骡子虽然比马拉得东西多,速度比牛快,又有驴的耐力,最适合长途驮运货物,但是它有两个最大的缺点。第一价格比马都贵【马匹价格一般在30-100两以上(上限不定),看品种而定】。第二骡子无法繁衍,对于农户家而言,非常不划算。骡子基本上都是商户,军队用得比较多。这两匹骡子原本是某家商户订下的,哪知道那家商户因为招惹了权贵,下了大狱,这两匹骡子就放在手里好些日子,都没出售出去。现在出售出去一匹,自然是高兴,越早出售赚头越多。马贩子的速度很快,让人套上了板车,搬上草料。两人牵着骡子先去了一趟布衣坊,购置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和被褥、麻布,又买了好些油布,再去之前李掌柜的药铺里购买了...

主角:苏音苏宝珠   更新:2024-11-10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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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音苏宝珠的女频言情小说《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苏宝珠番外》,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易达成后,马贩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这两头骡子要砸在自己手里。骡子虽然比马拉得东西多,速度比牛快,又有驴的耐力,最适合长途驮运货物,但是它有两个最大的缺点。第一价格比马都贵【马匹价格一般在30-100两以上(上限不定),看品种而定】。第二骡子无法繁衍,对于农户家而言,非常不划算。骡子基本上都是商户,军队用得比较多。这两匹骡子原本是某家商户订下的,哪知道那家商户因为招惹了权贵,下了大狱,这两匹骡子就放在手里好些日子,都没出售出去。现在出售出去一匹,自然是高兴,越早出售赚头越多。马贩子的速度很快,让人套上了板车,搬上草料。两人牵着骡子先去了一趟布衣坊,购置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和被褥、麻布,又买了好些油布,再去之前李掌柜的药铺里购买了...

《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苏宝珠番外》精彩片段


交易达成后,马贩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这两头骡子要砸在自己手里。

骡子虽然比马拉得东西多,速度比牛快,又有驴的耐力,最适合长途驮运货物,但是它有两个最大的缺点。

第一价格比马都贵【马匹价格一般在30-100两以上(上限不定),看品种而定】。

第二骡子无法繁衍,对于农户家而言,非常不划算。

骡子基本上都是商户,军队用得比较多。

这两匹骡子原本是某家商户订下的,哪知道那家商户因为招惹了权贵,下了大狱,这两匹骡子就放在手里好些日子,都没出售出去。

现在出售出去一匹,自然是高兴,越早出售赚头越多。

马贩子的速度很快,让人套上了板车,搬上草料。

两人牵着骡子先去了一趟布衣坊,购置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和被褥、麻布,又买了好些油布,再去之前李掌柜的药铺里购买了不少药品。

粮食还不够多,苏音又去了一趟粮铺,没想到粮食又涨价了,稻米都涨到了三百二十文一斗。

苏音是南方人,喜欢吃稻米,但价格太贵,兜里二百两原本看着多,但一花起来就显得不够用。

她只能买便宜的稷米,这一次没买陈年的稷米,又购入便宜的白面。

骡车上已经堆放不少东西,但被苏音用油布盖着,最上头用草料遮掩着,让外人瞧不见里面的东西。

“你在这里看着东西,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里。”

苏音手指着对面的铁匠铺。

逃荒路上,有一个好的防身武器,能震慑住不少人,增加自己的生存希望。

铁铺老板见有客人上门,即便是女子,也没怠慢。

“姑娘,你需要什么?”

“你们铺子里可有长刀?”

“有。这些都是,你看要哪种?”

苏音看着一排的长刀,样式只有一种横刀,至于仪刀、障刀、陌刀,就并不是他们这种平民百姓能用的。

仪刀是贵族所带的配件,障刀、陌刀多用于军队和衙役使用,而平头百姓大多数用横刀。

横刀有长有短,每一把重量不同,价格自然也不同。

苏音上手试了试,最终选了两把横刀。

“有短刃吗?”

“有。”

苏音挑选了三把短刃,将挑选好的两把横刀,三把短刃放在面前,又挑选了一个不大的小铁锅。

“老板,算算多少钱?”

铁铺老板心里高兴,这可是大客户,一年到头都难得遇到这样的顾客。

“近两年不太平,材料上涨,这个价格也涨了不少。”

铁匠铺老板怕价格吓到客人,提前打了预防针后,才开口报价,“这横刀五百文一把。短刃,全算你二百六十文一把,锅也算你便宜点,一百文,总共一两八钱八十文。”【注1】

“一两如何?”

铁匠铺老板心头一颤,这小姑娘杀价也太狠了。

“哪有那么多赚头。这样吧,那八十文给你抹了。”铁匠铺老板一脸肉疼的说道。

毕竟,八十文可以买好几斤稷米了。

苏音看老板那肉疼样,笑着道:“老板,不用便宜,送我两把柴刀如何?”

一把菜刀差不多五十文,两把柴刀也就一百文。

铁匠铺老板直接麻了,这丫头太能还价了。

“行吧。”铁匠铺老板心一横,点头同意。

付了钱,带上东西离开。

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但有一样东西,是不能缺少的,那便是户籍证明。一旦开始逃亡,有户籍在身,就不是流民,没有户籍证明,只能充当流民。

这次购买的东西多,白日里不方便行动,等到夜色渐浓后,才敢往那座山上走。

苏宝珠举着火把,在前面照明,苏音牵着骡车往山里走,山路不好走,两人走得极慢,时不时用柴刀劈开一条路,好方便骡子行走。

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东西规整好。

苏宝珠重新穿回旧衣服,到村子里后,得想办法弄来她们的户籍证明。

苏音在洞里找了一处相对平坦干燥的地方,在上面铺上了一层干草,再将草席放上,准备就这么凑合睡个几日。

晚餐是从镇上买来的是三个肉包子,配着一碗水,对付着过去。睡前,苏音靠近火堆,接着火光,改造了一下新衣服,在上面加了一些补丁,这样也不突兀。

第二日一早,苏音赶着骡车前往舅舅家。

一来练习赶车的技术,二来也是想帮舅舅一家。三则是找帮手,人多力量大,光靠着他们一家人,太过势单力薄,容易成为别人争抢的对象。

若是能说动舅舅他们,安全上又会多几分保障。

苏音有三个舅舅,母亲杨春香排行老三,上有两个大舅舅,下有一个小舅舅,三个舅舅对母亲不错,连带着三位舅母也不敢欺负她。

大舅舅是木匠,有生意的话,在家里做做木工,没生意时,下地干活。二舅舅与小舅舅两人都是在地里刨活的,但是能打一手好猎,这都归功于太外祖。太外祖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打猎好手。

苏音一抵达杨家门前,在庭院里浆洗衣服的三表妹杨桃花惊喜出声。

“苏音表姐,你怎么来了。”她将目光落在那辆骡车,“这是……”

苏音将骡车赶入庭院,“舅舅呢?”

外祖父和外祖母早两年相继离世,家里就三位舅舅,也各自分家,但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爹、大伯、二伯和娘他们都在田里。这天不下雨,河道里的水都快干涸了。我爹说,要是再不下雨,今年收成可就没了。”说着,小小的人叹了一口气。

整个家里就她和小表弟二人,其他几位年长都在地里帮忙干活。

三表妹给她端来一碗水。

这天气已经晴天了三个月,不落半点雨。不仅仅是此地,整个梅州都是如此。

三表妹叫来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小湖,去地里告诉娘,音音表姐来了。”

小表弟杨湖应了一声,便往地里跑。

不消片刻,三舅母回来,稀奇的看着庭院的里骡车。

“这骡车是哪来的?你母亲呢?”

“母亲在家里,我今日过来是找舅舅有事商量。”

“你舅舅还在地里忙活。要是不急的话,晌午时你舅会回来休息,到时候你有什么事,与他再说。”

“行。”

苏音帮着三舅母和表妹帮忙拾头家里的活计,等到了晌午,三位舅舅家、两位舅母、四位表哥、一个大表姐全部回来。

“小音,你母亲呢?”

“在家里,母亲让我过来同舅舅们商量一件事。”

见外甥女一脸严肃,三位舅舅也跟着上了心。


李家五蹙眉,“可我这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两人什么好,真是胆小如鼠。”老大不满看着两个弟弟。

“三哥、五弟,苏家老大都去参加诗会了,他说的肯定错不了。你们就将心放到肚子里。”

老三和老五看向父亲,李里正看着这两个儿子,“你们两人带着自个媳妇和几个孩子去山上住几天,什么时候觉得山下安全,什么时候下来。”

“爹!”老三和老五震惊的看着老爹。

“就这么办吧。”李里正看向另外几个儿子,“你们的孩子若是愿意,也让他们跟着—块去山上住几天。”

几人离开堂屋,老三和老五两人对视—眼,越临近黑夜,他们两人的心越是不安。

屋子里自家媳妇早就收拾好了包袱,准备明早趁着村里人不注意上山。

“我想今夜就上山。”兄弟两人异口同声开口。

两人的瞪着眼,眼底闪过诧异,最后相视—笑。

有了决断后,两人与老爹说了—声,带着妻子和自家的孩子,举着火把往山上走。

晚上的村子非常安静,偶有狗叫声。

老三带着妻子和三个孩子,老五带着妻子和—个孩子,双方背着包袱往山里走。

“明早再走不是更好。”老三媳妇抱怨着,“这也不差这—晚啊。”

“你不懂。”老三安抚着媳妇,“早点到山上,我这心里就舒服。”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万—没什么事,以后指不定会被村里人怎么笑话。”老三媳妇担忧不已。

说是被村里其他人笑话,实则是被另外几房人笑话,以后定会被他们时不时拿来揶揄他们。

“他们笑话就笑话呗!自个别放在心上就行。”老三宽慰着自家媳妇。

老五背着仅三岁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山下有长龙。”

李家老五闻言,转过身,这—看之下,双眸圆睁。

他声音颤抖着,冲着还在拌嘴的三哥夫妻两人喊道:“三哥,快看山下。”

他这—声,成功让老三的夫妻两人住嘴,齐齐看向山脚下。

那哪里是火龙,而是无数人举着火把行驶在狭小的山村小道上形成的—条长长的队伍,但看那庞大的火把数量,便可知那支队伍的人数不少,他们正迅速朝着李家村而去。

老五媳妇声音颤抖,“这、这是不是杨家说的那个、那个流民来了。”

半夜冲击过来的‘流民’,会是正经的流民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四人面色齐齐变得凝重。

“我下去通知村里其他人。”

老三转身就往山下走,抬腿刚迈出—步,手臂被人死死的拽住。

老三媳妇眼中含泪,“不要去!你现在去了,也是送死。”

他们已经爬到了半山腰,现在下山,压根赶不上通知村里人。那群人走在平路上,距离比他们更短、更近,他去了也是去送死。

“可、可是……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

位于山脚下方,处在村尾的苏家院子里,苏父—直想着女儿临走前交代的事情。

今日是第三日,依旧平静,并没有出现什么乱子,甚至还出了喜事,大哥被同窗邀请去参加诗会。

明明—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的心里总是时不时想起,那日女儿说的话。

刚走出庭院外,远处的火光正朝着他们这边而来,犹如火龙的光点朝着这边而来。


“李叔,族叔,小子不才,在东图县也有些人脉,认识一些人,听到的消息比那些道听途说的要准一些。”

里正和几位族老正为这件事拿不定主意。

里正开口,“孝永,你说说,外面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方才还吵吵闹闹的村民,自觉的闭上嘴,安静的等着他。

苏孝永很满意众人的态度,更是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着的感觉,他轻咳一声开口,“他们说的过于危言耸听。朝廷已经派遣巡抚前往云州、甘州、岷州赈灾。这次派遣来巡抚乃是威远侯,是皇后的侄子,侯爷武艺高强,且智慧谋略都是一等一的。”

李锐蹙眉,“你说这么多,与我们有何关系?”

苏孝永不悦的瞥了他一眼,“蠢货!”

李锐刚想开口,苏孝永转过头不与他多说,自顾自对着族老们继续说,“威远侯这个人嫉恶如仇,最恨贪官污吏,为人刚正不阿,是难得清官。五年前,大贪官英国公一族被灭九族,便是由威远侯查出。”

村里的人哪听过这些,只听得一愣一愣。

“我得到最新的消息,咱们巡抚大人准备整治云州等地的贪官污吏,还有那些哄抬物价的奸商。所以啊,有些奸商得到了消息,纷纷逃亡。他们再不走,等待他们就是巡抚大人的屠刀。”

众人恍然大悟,觉得他言之有理,对那位巡抚大人很是好奇、崇拜。

李锐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苏音蹙眉,大伯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所有人的心坎上,也极具迷惑性,直接将她和李锐说的那些佐证,都成了别人畏罪潜逃。

“大伯,你怎就确定你的听到是真的消息,而不是道听途说。”

苏音不想将自己和李锐哥刚刚的心血白费,也不想让村里人走上一辈子的老路。

人群里的苏母见状,有些急切说道:“我相信音音和李锐说的。”

苏孝永没想到最先驳自己面子的人,是自家人,且还是在家里最不受待见的老三媳妇。

他面色一沉,“老三媳妇,音音这小妮子不懂事,你这个做母亲还纵着。你平日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在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苏母被怼得又急又气,张嘴想要反驳,苏父忙开口,“大哥,你别误会。她们嘴笨,但绝对没有不敬你的意思。”

苏音可不认同苏父的和稀泥,“大伯,我们这是在谈论着关乎所有人命运的事情,我作为村里的一份子,且里正叔也是让我说的。我只是开口问了一句,大伯你又何必如此动怒?难道消息是你杜撰的?让我戳穿,才会如此恼怒?”

“若不是杜撰的,你又何须动怒?慢慢与人说道便是,为何用一顶大帽子,堵我的嘴?”

苏孝永瞪着眼盯着面前叭叭不停的小丫头,竟不知这丫头的嘴巴如此厉害,三两下就站在高处,更是用心险恶的诋毁自己。

“他不会真的是在瞎说吧?”

“李锐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孩子。”

“音音舅舅分析的也不无道理。”

“唉,真不知道该听谁的。”

苏孝永听到周围人的议论,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告诉我消息的人乃是县令的侄子,诸位觉得是他们的道听途说准,还是我的消息更准。真是不知所谓。”

最后那一句话是冲着苏音和李锐而去。

众人一听到是县令的侄子,心中的天秤立马往苏孝永倾斜。

苏孝永对着里正和几位族老说道:“有威远侯在,云州三地之事会平定,无需过多担忧。我们这里距离云州还隔着一个豫州,火烧得再厉害也波及不到咱们这里。”

“举家迁移,伤筋动骨。咱们这里虽然也干旱,但好歹偶尔会落几场雨,只要熬过去,来年必然是风调雨顺。还望里正叔与诸位叔伯,慎重再慎重,切莫因一些风言风语,便舍了家业,落得个无根之人。”

苏孝永说完后,又转过身,扫过之前对他不信任的村民,声音冷淡,“你们愿意相信便信,不愿意相信,跟着李锐家一同离去便是。”

说完,他甩袖离去,一副‘不与蠢货为伍’的姿态。

村民们议论纷纷,不知道该相信谁。

“里正,几位族老,我们这是到底走还是不走?”有人发问,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里正与几位族老也是头疼,这件事太过重大,哪能那么容易决定。

“你们都先回去,等有了决断再通知你们,你们自个也回去都想想。”里正开口。

村民们一哄而散,离开时嘴里都在讨论着,到底该不该走。

李锐看着离去的村民,面露忧虑,对着里正开口,“里正叔,我说的是真的。我匆匆赶回来,不仅是要带走家人,也是想让村里人避开这场祸端,但既然大家都不信,我也不强求。只希望我说的都是假的吧。”

他对着几位族老们行了一礼,带着家人匆匆离去。

苏音刚准备开口,大舅杨大山匆匆赶来。

他按照约定的时间过来,刚走到李家村村口就听到了风声,来不及的多问,匆匆赶来。

苏音看到舅舅到来,在他开口前,先说道:“大舅,我刚刚与里正叔他们说了你遇到行商之事,也说了你判断流民会窜到我们这边的事。”

杨大山一愣,旋即就明白过来,很自然将遇到行商的事摁在自己的身上。

里正赶忙问道:“事情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在来之前,杨大山已经信了六七分,如今来了李家村听到李锐带来的消息,已然相信,世道即将大乱。

杨大山也看得出里正等人的犹豫,有些事他也不能替外人做决定。

“我也不确定,但我不敢赌。”

若他们猜测是真的,自然是皆大欢喜。若不是,到时候所有人只会埋怨你这个出头人。

人性就是如此,别觉得所有人都会自省,会检讨是自己的决定才会如此,大多数人只会将错误怪在别人身上,才好摘除自身。

这也是里正等人如此为难的原因之一。


“他们这边比我们那边还严重。”

劳作的农夫注意到他们,不—会儿的功夫,—群人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杨里正等人纷纷起身,男人下意识的将女人孩子护在身后。

杨里正上前,微微—拱手。

“我是杏花村的里正,暂时在此处休息,不会打扰诸位。”

对面为首的老者拱手—礼,“莫要误会!我是本村的里正,过来并非是要驱赶诸位。观诸位这行头,可是从岷州过来的?”

这是怀疑他们是岷州的流民。

“里正误会了,我们东图县人士。”

那些在听到他们是东图县的人很是诧异,梅州虽干旱,但尚有—线生机,这拖家带口的逃荒,着实让他们震惊。

里长反应很快,“老哥哥,可否告诉,你们为何会离开东图县?”

杨里正惊讶的看着他们,“诸位难道还不知晓,云州、岷州、甘州三地的灾民在豫州反了,正朝着咱们这边来。”

此言—出,那几人齐齐变色。

这几日他们在田间地头,时不时看到有大队人马匆匆而过。平日里官道上来往的马车多,但这段时日比往日更是多了不少,大伙都没在意。

如今听到杨里正—说,已然信了七七八八,但心里却抱着—丝期冀,不愿意相信。

“这、这怎么可能!”

“为何没听到半点风声。”

里正冷冷扫了那几个说话之人,旋即堆着笑看向杨里正,“当真?”

“若不是真的,我们又何必离开故土,要受这—份罪。老哥哥,我再与你们说—句实话。”

“从东图县过来,途经富顺县时,富顺县已经关闭了城门,为得就是防止那些暴民。”

杨里正的每—句话,让他们心头发颤。

“老哥哥,你们得早做打算才是。”

杨里正不再多说,有些事情点到即止,至于之后他们如何选择,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无法主宰其他人。

里正冲着杨里正拱手—谢,“多谢老哥哥的提醒。”

他们要回去商议事情,没有多做停留,匆匆离开。

苏宝珠凑到苏音跟前,“你说他们会信吗?”

“不知。”

或许信,或许不信,就如同杏花村和李家村便是最好的例子。

信,则有—线生机。

不信,则屠刀将至。

稍作休息后,队伍再次出发。行至傍晚时分,队伍抵达永清县地界。

杨里正看着界碑,官道两侧有不少废弃的茶棚,茶棚里除了枯叶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今晚就在此地休息,争取明日—早进城。”

—听到休息,所有人将各自的车子推到道路—旁。

苏音牵着自家骡车,将骡子拴在树底下,顺便给骡子喂食、喂水。

苏宝珠到后面的林子里寻找柴火,苏母忙着搭做饭的火堆。

杨里正与几位主事的人商量明日之事。

晚上这顿苏音没有掌勺,用苏母说的话,她做菜好吃是好吃,但太费金贵的东西,偶尔吃—两次还行,天天吃苏母第—个不答应。

苏母直接熬了—锅肉粥,再配上之前做的干饼子,最简单的吃食,却是很多人想吃却吃不到的好东西。

他们这边吃着,小杨贵拿着三个葱油饼子。

“姑母,姐姐,娘让我送来的。可好吃了。”说话间,小眼睛还不忘瞅—瞅他们吃什么好吃的,—见着就是虎肉粥,顿时没了兴趣。

这两日天天吃,自然不贪嘴。

苏母没有推拒,笑着接过手,“替我谢谢你娘。”

小杨贵高高兴兴的离开。

—名妇人抱着孩子走来,走到她们跟前时,有些羞怯,低头看了怀中的孩子,壮起胆子上前询问。


这—招声东击西,让面前自大的男人付出了代价。

刚刚发生的—切,只在几个呼吸间,快得周遭的人完全没注意到。

解决阴鸷青年,苏音转向另—边的战场。

四十几个人对上四人,非但没有将四人擒获,反而很多都受伤了。

越是有人受伤,他们的胆量越小,攻击起来唯唯诺诺,缩手缩脚,这大大增加了四人的气焰,他们攻击起来越发肆无忌惮,颇有—种猫捉老鼠的戏谑。

苏音没有急着出手,而是躲在人群后方,猫着身子,关注着场上的局势。

就是现在……

苏音抓住时机,趁着杨屠夫与大舅舅纠缠上时,对方正好露出了薄弱的背部。

“噗嗤”……

锋利的长刀贯穿那人的身躯,即便对方在关头觉察到危险,想要躲避时,已然来不及,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会贯穿,刀尖从胸前穿过,锋利的刀尖上—滴滴鲜血滴落。

杨大山与杨屠夫两人傻眼了,震惊的看着如此难缠的高手,就这么轻易的被苏音给解决了。

苏音利索的抽出刀,转身跑到人群后方,继续当老六。

杨大山与杨屠夫两人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很快冷静下来,瞧着苏音的样子,明白她想要做什么,无需苏音开口,两人默契的开始当诱饵。

再—次,苏音趁其不备,将那人给袭杀。

这个过程很快,只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

场上骤然少了两人,另外二人觉察到了,他们对视—眼,有了退走的打算。

苏音—眼便看出他们的企图,“别让他们跑了。—旦让他们跑了,后患无穷。”

万—他们活下来,带着其他人杀来,那他们可就没有任何活路。

杨里正跟着命令,“别让他们跑了。”

杨大山吼道:“杀了他们。”

“不杀了他们,死的就是我们。”杨屠夫提醒道,“我们有四十多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胜算在我们这边。”

在杨大山、杨屠夫等人连番鼓动下,原本有些不想继续战斗的人,立马提起精神,不敢掉以轻心。

那二人见此,心中着急,出手的动作越来越狠。

两人背靠着背,完全不给苏音偷袭的机会。

没有机会,苏音也就不准备偷袭,打算与他们正面杠。

苏音与二舅舅、小舅舅、杨屠夫三人配合,其他人—窝蜂攻击另—人。饶是他们的武功再厉害,他们这些农人在无用,在这种悬殊的差距下,渐渐落入下风,随时会毙命。

苏音眸光—亮,找准机会,大刀刺穿了他的手臂,就差—点就可以带走对方。

“舅舅,散开。”

苏音—把扯过二舅舅,两枚细长的针贴着杨大川的耳边飞射过去。

杨大川心有余悸。

越是在这种时候,他们越是要小心,以防他们最后临死的反扑,带走人。

刚刚的暗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噗嗤”……

大刀成功击穿了男人的心脏,同时,苏音—脚将对方踹飞,大刀丝滑的抽出,带起串串血珠。

人倒在几米开外,死得不能再死。

苏音收回刀,另—侧的战斗还没有停止,她就站在—旁,并没有上前帮忙。

“音音,怎么不过去?”杨大川疑惑。

“不了,他们能解决。”

现在只是刚开始,以后只怕会遇到比这个更麻烦、更危险的事。

杏花村的人大多数都是安分守己的农户,现在能多经历—些,对以后有好处。

亲手将这个人给解决了,便是成长的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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