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琢磨半天,看了黄九一眼,讨好的道:“九爷,要不把你的徒子徒孙喊来帮个忙?”“干什么?”黄九警惕的看着我。我嘿嘿笑道:“让它们配合我演一出戏。”“让它们朝那小道士跑,我在后面追,这样就算小道士警惕性高,也会因为场面混乱而分心,到时候给你老制造出手的机会。”“不行!”黄九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太危险了!”我道:“你那些徒子徒孙都还没有成精,面对几只普通的黄……仙,小道士肯定懒得出手!”黄九坚决的摇头。我板起脸道:“九爷,丹香对你修行有帮助吧?以后我家里你随便进,如何?”黄九嗤鼻冷笑:“得了吧,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开空头支票。”我摸了摸鼻子道:“你要是这样想,我也就没辙了。不过如果你帮了这个忙,以后有事,咱们两家人可以相互照应。”几天...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琢磨半天,看了黄九一眼,讨好的道:“九爷,要不把你的徒子徒孙喊来帮个忙?”
“干什么?”黄九警惕的看着我。
我嘿嘿笑道:“让它们配合我演一出戏。”
“让它们朝那小道士跑,我在后面追,这样就算小道士警惕性高,也会因为场面混乱而分心,到时候给你老制造出手的机会。”
“不行!”黄九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太危险了!”
我道:“你那些徒子徒孙都还没有成精,面对几只普通的黄……仙,小道士肯定懒得出手!”
黄九坚决的摇头。
我板起脸道:“九爷,丹香对你修行有帮助吧?以后我家里你随便进,如何?”
黄九嗤鼻冷笑:“得了吧,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开空头支票。”
我摸了摸鼻子道:“你要是这样想,我也就没辙了。不过如果你帮了这个忙,以后有事,咱们两家人可以相互照应。”
几天下来,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孤木难支。
比起人的尔虞我诈,把欲望写在脸上的黄九更能让我放心。
黄九小眼珠子一转,“两家人相互照应?”
“嗯!”
黄九道:“说话算话?”
我有些不高兴了,“你这话说得,我啥时候骗过你?”
黄九咕哝道:“人都还没醒,谁说得准。”
我沉默了。
话说到这份上,只能它自己衡量了。
犹豫了几分钟,黄九仰头,发出几声叫声。
背靠深山老林,这声音倒也不突兀。
不一会,四只小黄皮子跑了过来。
我看了下,它儿子不在里面。
黄九挂着一只爪子,瘸着腿人立而起,比手画脚的吱吱半天,四只小黄皮子心领神会,警惕的看了我几眼,转身就朝着老宅跑去。
“九爷,抓稳了。”我提醒了一声,从土包后面站起来去追小黄皮子,嘴里骂着:“该死的黄皮子,敢偷老子家的鸡仔,看我不打死你!”
骂的同时,我不断捡石头去砸。
我一出声,院子里坐着的小道士就警惕的起身。
十几米的距离,四只黄皮子很快就跑到了院门外。
看见小道士,它们有些惧怕,停了下来。
我眉头微皱,扔了一块石头过去。
这一次,我是真的打了。
四只小黄皮受惊,慌不择路的绕过小道士,冲进了院子里。
我也想追进去,但小道士一个错身拦住我,眼神非常的警惕,手也按向腰间的黄色挎包。
计划有些跟不上变化,我只好停下来,诧异的道:“咦,你是哪儿来的外乡人,别挡着我的道,我今天非得扒了它们的皮。”
小黄皮子被我的话吓到,在院子里乱蹿。
小道士一言不发,上下打量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玩砸。
迟疑了一下,我侧过身挡住背后的黄九,手里的小石头朝着小黄皮子砸去,想分散小道士的注意力。
被砸中的小黄皮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跟之前听到的不一样,如同一个小孩在叫。
我都惊了。
这些小家伙,长时间听黄九说人话,也跟着学了个皮毛,受惊之下口不择言了。
小道士也被勾起好奇,回头朝着小黄皮子看去。
我猛地喊了一声道:“九爷,就现在。”
话音没落,我就一把摁住小道士伸在挎包里的手,不让他抽出来。
小道士一惊,但这时黄九已经从我肩膀上冒头,一口妖气喷了出去,覆盖住他的头脸。
名门正派,的确是有点本事和能耐,小道士的反应很快,才被妖气笼罩第一时间就准备咬舌尖。
道家弟子能把道气逼到舌尖,一口舌尖血号称真阳溅,杀伤力十足。
小道士的这个年纪,应该还是童子身,威力会更大。
刚才我在暗中观察,小道士腹部有金光浮现,那应该是道气。
他这一口真阳溅要是喷出来,黄九不仅妖术被破,恐怕还会被重伤。
情急之下,我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的嘴巴闭合。
而此时黄九的妖术也迷惑住了他的魂魄,小道士挣扎了一下眼神就变得呆滞。
见状,我松开双手,抄起一根木柴,一棍子闷在他后脑。
小道士哼都没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黄九看得头皮发麻,咧着嘴问:“李小哥,你这是跟别人的脑袋有仇啊!”
它这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称呼都变了。
不过现在不是我嘚瑟的时候,那老道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他小腹的金光,可比小道士亮得多。
我迅速抢过小道士手里攥着的寻尸盘,转身就准备回山,但余光扫到小道士腰间的挎包,又停了下来,把挎包也取下来背在自己身上。
黄九也乘机遣散了小黄皮子。
出了老宅,我一刻都不敢停留,翻着田间地埂朝着山洞跑去。
途中我还拖了一些干树枝,回到山洞后把洞口做了简单的遮掩。
做完这些,我才靠在岩壁上,大口的喘气。
黄九一瘸一拐,迫不及待的扒拉着我抢来的挎包。
从里面掏出了一沓黄符,我数了一下,足足二十张。
爷爷收集了一辈子也才弄到七张,像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舍不得用,结果人家一个小道士身上就有二十张。
野草,果然比不过花坛里的名花。
看清差距,我有些忧伤。
黄九随即又扒拉出一把金钱剑,入手就知道是好货。
爷爷那把跟它比起来,就是破铜烂铁。
我用手擦了擦,直接就逼在了裤腰上。
“咦!”黄九惊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块玉牌。
看清上面的字,黄九咧嘴抽了口冷气道:“咱们这次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崂山派。”我有些惊讶
黄九闲聊的时候说过这个门派,那是可以和茅山相提并论的一个大派。
想不到这么大的门派,也会涉足这穷山僻壤。
至于对方会不会善罢甘休,我并不担心。
因为就算我不抢他们东西,他们也会找上来。
我正收黄符的时候,洞内就飘出了淡淡的丹香。
又来了。
我一阵头大,放在一旁的寻尸盘也发出淡红色光芒,中间的指针转动,指向那女人的位置。
见这东西如此灵敏,我也是暗自庆幸先下手了。
不过下一秒,我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玩意,可是寻“尸”盘。
黄九也算够义气,知道我骗了它,可是看到自己老婆不出声,还给我出主意道:“李小哥,要不你带着你老婆往山里跑,深山老林,那牛鼻子想找到你也不容易。”
“谢谢黄哥!”
我之前喊它黄爷、老黄多少都带着点调侃,但现在,我是真心的叫它一声黄哥。
黄九也能听出来,卑微的看了眼它老婆,看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它的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女尸是从深山冲出来的,进了山林,她或许能够活命。
至于我自己……现在也想不了太多。
见黄九老婆迟迟不表态,我背上女尸就朝着大山深处走去。
走了两步,黄九老婆突然喊道:“慢着。”
我停下来。
黄九老婆吐了一口烟气,看着我背上的女尸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进了深山也未必逃得过。”
我一听有余地,眼巴巴的看着它。
黄九老婆犹豫了一下,问我:“刚才你说的话算得数不?”
“自然!”
不知道为何,听着它说这话,我总感觉自己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但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要能保女尸四天,算计就算计了。
何况它们一家子没有想过害我的命,只是想从女尸身上捞点好处。
黄九跪在老婆面前,眼眨眼眨的,都没有抱大腿,结果还是被它老婆踹了一脚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带李小哥进家门。”
我感觉黄九是被它媳妇踹憨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急忙招呼我。
这意思,是愿意帮忙了?
我急忙放下女尸,让她靠在我双腿上,起身道:“李阳,谢过大仙。”
黄九老婆摆摆手,吐了一口烟道:“什么仙不仙的,李小哥叫我黄仙儿就行。”
爷爷说过,算天算地也算不过人情债。
我明白黄九老婆的想法,顺着它的意思道:“要是不嫌弃,我就斗胆喊一声仙儿姐。”
山中精怪,大多心高气傲,自称为仙,即便是接触了普通人也是高高在上,不仅上供台,还不得有差池。
东北五大仙家地位那么高,也就是这么来的。
然而黄仙儿听我喊它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几分满意。
可见女尸的来头有多大。
不过她和我拜过堂,月老跟前立了牌,有天地为证,再大的来头也得给我暖被窝,要是醒来会喘气,还得帮我生个大胖小子。
想着,我都忍不住要偷偷乐呵。
黄九引路,我背起女尸跟了上去。
黄仙儿所谓的家,实际上就是一座地下的古墓。
墓里的东西都被清空,里面有床铺,还有一些简陋的家具。
摆设简单,却和普通人家无异。
可见黄仙儿半化形后,生活习惯都变得和人差不多了。
不过墓穴终归是阴地,有些潮湿和晦暗。
偏室里,我见过的几只小黄皮都在。
黄仙儿对待这些小黄皮子的态度和黄九明显不同,黄九只疼爱其中一个,黄仙儿却是对所有的小黄皮子都很溺爱。
我看了眼眼神幽怨的黄九,心里清楚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再看它的时候,感觉它头上的那道血光都有些绿!
好奇归好奇,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点破了去问。
黄仙儿把小黄皮子都集中在一起,挨个摸摸头,最后对着体型稍大的一只道:“天儿乖,带着你弟弟妹妹回姥姥家住几天。”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拔出萝卜带着泥,跟脚大得很。
当初我要是手贱,现在恐怕都躺棺材里了。
小黄皮们很不舍,不过在黄仙儿的训斥下,很快就由哥哥带着出了古墓。
黄九见我怪怪的看着它,尴尬的笑了笑。
见黄仙儿打发走小黄皮子,我急忙把小道士身上抢来的东西都放在地上道:“仙儿姐,你看看,能用上的都拿着。”
“不急!”黄仙儿抽了口老烟,那架势,没有个五六十年练不出来。
我心里略微一沉,难不成她还有条件?
果不其然,黄仙儿接着就道:“这些本就是道家法器,用来对付他们没用。倒是你身上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避开他们的道法。”
我全身上下,值点钱的都拿出来了。
难不成她知道那本下卷的存在,想要借机索要?
我看向女尸,暗自叹了口气,罢了,黄仙儿只要肯帮这个忙,给它就给它了。
黄仙儿见我不说话,接着道:“我要一滴你的中指指尖血,有了这滴血,牛鼻子的道术对我就没用了,斗他不成问题。”
我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指尖血,别说一滴,十滴都行。
我掐着中指,放进嘴里就准备咬破。
黄仙儿忙道:“不急,牛鼻子寻到这里,再快也是晚上的事了。”
动物都有领地意识,黄九之前吹牛说方圆百里它说了算,其实说的应该是黄仙儿。
它说到晚上,那现在就不会有事。
黄仙儿把黄九手里的佛骨舍利要去,放在女尸身侧,然后躺在一把小号的太师椅上,悠闲地抽着老烟。
我背了女尸一路,也是疲倦不堪,本想休息一下,奈何黄九很是热情,端了一些吃食出来,有肉有酒。
不过这些东西来历不明,我不敢乱吃,只是挑了几个认识的水果充饥。
吃完东西,黄九化身泥腿子,过去给它老婆捶腿,我也偷得几分闲,闭着眼睛休息。
下午的时候,它们两夫妻一同出去,没跟我打招呼。
我有些紧张,但想想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赌它们不会卖我。
差不多两个多小时,黄九和黄仙儿一起回来。
黄九进来就一脸兴奋,“小李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方圆几里我老婆都做了布设,那牛鼻子进来了够他喝一壶。”
我赶紧起身,对黄仙儿表示感谢。
黄仙儿摆摆手,客套的说了句让我不要见外,又躺回小号的太师椅上。
黄九在它老婆面前,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端茶递水,像极了太后身边的小太监。
傍晚的时候,我有些坐不住了,来回的在墓室里走动,几次想开口,但看见黄仙儿闭目养神,又不好意思去打扰。
就在我忍不住要上前的时候,黄仙儿突然睁开眼睛,一脚踹开黄九,“来得真快!”
我心里一紧,听它语气,似乎是中午的布设都被破了。
不过就在这时,刚才扔进来的石头在瓷砖上动了一下,不等我过去查看,瞬间就释放出一大团黑雾,化作一头黑麒麟。
都说麒麟是瑞兽,可黑雾所化的黑麒麟却阴冷无比,透着一股邪气。
黑麒麟出现得突然,我毫无防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它一个虎扑摁在地上。
刚一触碰,我就察觉那不是实质的东西,而是一股力量,就像站在风口上,强劲的风把你吹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一样。
这种力量,道家称之为灵能,是一种看不见却实质上存在的力量。
黑麒麟压住我,凶猛的摇头摆尾,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就是一声咆哮。
它的咆哮也是以灵能的方式传递,外面的人听不到,可传到我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震得我耳膜生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但好在它没有实质的本体,看似锋利的牙齿落到我胸口,我只是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刺穿,不会危及生命。
否则它一口落下,我一条小命就交代了。
该死的黄九,迟不走晚不走,偏偏夜里走。
我心里大骂,用力的挣扎,奈何上半身被压制,根本使不出力气。
这时黄九要是在,不说指望它能完全拦住这邪恶的黑麒麟,至少也能给我争取一点时间,不至于会陷入如今这个境地。
黑麒麟在我身上一阵撕咬,剧烈的疼痛很快就消耗了我的大部分体力。
见我不再挣扎,黑麒麟停了下来,窗口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道:“我还以为是个厉害的角色,原来是个棒槌。”
话音落,窗子上的玻璃渣被人清理掉,紧接着钻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穿着一身军绿色衣服的男子。
看他穿着土气,衣服上还沾着一些泥土,但皮肤却很白,手指修长,一看就是不干粗活的人,跟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
中年男子进来后,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嘿嘿冷笑了几声。
这还真是现世报,昨天才破了压胜术,今天鲁班门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这黑麒麟,应该就是班门的兽甲术。
兽甲术是机关术和阴阳术的结合体,以机关术制作出兽甲,再用阴阳术赋予它灵能,两者相辅相成,可以让灵能被人操控,随意的变化。
刚才砸玻璃的东西,应该就是麒麟兽甲。
那玩意现在就在我一米开外,只要破了它,身上压着的黑麒麟就会随之消失。
而二叔给我的凿子,就是这玩意的克星。
奈何现在被完全压制,别说一米,就是十厘米我也够不到。
见那人蹲下来,我急忙道:“大哥,我们做局解局无非就是图财,要是闹出人命,对你对我都不好。”
中年男子笑着摇头道:“不,不,不,你死了只是对你不好,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意思是除了要我的命,别的都没得谈了。
术士想让一个人死得悄无声息,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我自己都会好几种。
一时间,我害怕得大脑都有些空白。但我知道现在不说话,死得只会更快。急忙道:“二十万,王家给的二十万我一分不少如数奉上,从此大路朝天,咱们各走半边,如何?”
我不提钱还好,一提钱,中年男子眼里顿时冒火,啪啪给了我两耳光,怒道:“二十万,二十万你妈个X,几百万的生意,你他妈就换了二十万!”
“那是!”王总笑了笑。
我不是要撇清什么关系,只是想着将来那事爆出来,二叔不至于因为拿了这二十万,拉不下脸来拒绝。
点完钱,王总邀请我们一起吃饭,我替二叔拒绝了。
出来到车上,我本想把事情跟二叔说说,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他一个半吊子,说了也未必能懂。
车子开出王总家别墅,二叔就停在路边,高兴的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说着从袋子里拿了五沓钱出去,剩下的递给我道:“二叔这次就凑了个热闹,厚着脸皮拿五万明天把房租交了,剩下的都给你。”
房租都交不起?
看来之前的话真不是哄我。
我道:“二叔,没有你,我也没有这个机会,这些钱你先拿着,咱们张罗张罗,争取把生意做大做强。”
二叔双手扶着方向盘,眼圈有些发红,似乎是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涌上了心头,说不出话了。
我暗叹一声。
要不是我偶得下卷,爷爷真就把两代人都害了。
二叔缓过一些,见我坚持,他也不再推辞,“那我就先帮你保管,以后有时间带回去给你爹妈,让他们少点劳累,二叔这些年也没怎么照应过家里,说起来惭愧。”
“二叔,你别这样说!”我也被他说得有些难过。
还好黄九这时冒出来插嘴道:“回去?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它要是回去,估计就不是瘸胳膊断腿,而是缺胳膊少腿了,自然是不敢回去。
可我要是能把崂山的事处理好,肯定是要回去。
不说别的,我爹二胎没要上,还指望着我给他养老。
二叔把钱袋子放回脚下,跟黄九说:“你给我的那些东西有些难脱手,不过你放心,脱手了我会跟你算个账。”
黄九不稀罕的道:“那些东西我家里多的是,你喜欢就拿着。”
它这话不假,它一家子随便刨个坟都不止这点。
不过我也提醒二叔道:“这家伙手里的东西不干净,要是不好脱手就先放着,免得惹来麻烦!”
二叔点点头。
城里讲律法,有些东西不能轻易去碰。
中午我们没有回店里,二叔带着我们去了饭店。吃完饭又去了步行街,给我买了几套衣服,顺带还给黄九买了个猫包。
猫包我也是头一次见,用来背黄九,那真是非常的合适。
黄九在里面也不怕闷了,后面还有个透明的鼓包,躺着就可以看世界,把它高兴坏了。
晚上七点多,我们才回店里。
远远的,我就看到店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打扮时尚,长相也算中等偏上,我以为是客户,结果看见二叔有些慌,估摸着是房东。
二叔才下车,女人就气冲冲的过来,一把抓住二叔道:“李二,你这个孬种,老娘都跟你说了,交不起房租就上老娘的床,以后这门脸都归你。”
我提着大包小包,喝着饮料,猝不及防下一口饮料差点喷了出来。
二叔属于那种一本正经的人,现在被女人当街揪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黄九一看有瓜吃,嚷着让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我们就这样蹲在店门口,看着二叔和那女人拉扯。
别看二叔有我这么大一个大侄子,那是因为我爹结婚早,其实二叔的年纪也就三十出头。
这些年里,我爹和我妈也给他张罗过婚事,都被他拒绝了。
我知道二叔是心高气傲,看不上山里的姑娘。
我也停了下来。
有阴气,不是很强,但却是流动的阴气,剐在身上,隔着衣服都凉飕飕的。
阴气这种东西,正常的都是聚在某一个地方,要是没有根源,七八天也就散了。
能够保留下来的阴气,不是在聚阴之地就是附近有阴邪的东西。
像回廊上这种流动的阴气很少见,出现了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股阴气是被某种局阵引来。
我折头往回走,去了右边回廊。
果不其然,这边也有阴气流动。
如此一来,两只原本温暖手就变成了鬼手,长时间被这两只手捧着,那就不是掌上明珠了。
只是别墅的整体格局我都看了,没有问题,这是哪儿来的阴气?
停了几秒,我又折头往左边走。
陈伯跟着我有些不耐烦,问我道:“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没本事就别瞎折腾,小姐和王总这些天都已经很疲倦了,经不起你无意义的消耗。”
本事没拿出来,别人看不起很正常。
毕竟谁不是这样看人?
我没说话,走到左边回廊第二间房间门口停下,看向陈伯道:“这就是你家小姐的房间吧?”
因为嫌弃和不耐烦,陈伯上来后除了催促,没有做过任何介绍,现在见我直接找到他家小姐的房间,神色略微惊讶。
我挪了挪下巴,示意他把门打开。
陈伯犹豫了一下,警告我道:“小姐好不容易睡着,你可别打扰到她。”
我道:“放心吧,我尽量轻点,只是看一眼。”
陈伯这才轻轻转动门把手。他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一股黑雾就钻了出来,不过一阵回旋之后又缩了回去。
陈伯的肉眼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阴冷,哆嗦了一下,小声道:“小姐出事后,她的房间里就冷得不正常,开了空调都没用。”
阴气夹着邪气,空调要是有用才怪了。
我没有作声,轻轻推开门,探头看了一眼。
现在是大白天,外面阳光明媚,房间正面又是一道大大的落地窗,然而房间里的光线却要比别的地方明显暗上不少。
我扫视一圈,目光回到了中间的粉色大圆床上。上面躺着一个年岁跟我差不多的女孩,脸色苍白,略显消瘦。
即便是睡着,她的眉头也是拧成一团,时不时的惊厥,像是深陷梦魇中无法自拔。
我用灵眼朝她看去,发现有两道黑气从西南两个方向汇聚,在她头顶形成一个漩涡。
漩涡中间的黑气漂浮不定,时而散开,时而凝聚。
散开的时候,里面露出一个盘成一盘的动物虚影。
我回头看向陈伯道:“陈伯,要不你回避一下,我怕等会有些事会吓到你!”
陈伯不屑的哼了声,“我活了五十多年,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跟着王总,什么样的事没见过。”
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说什么。
黄九的存在,我也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
毕竟很多地方都用得上它。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拉开拉链,黄九迫不及待的把脑袋探出来,呼了一口大气道:“可憋死老子了。”
陈伯一个踉跄,神色惊慌,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我略微得意的问:“陈伯,会说话的黄皮子见过没?”
陈伯始终是活了那么大的岁数,很快就镇定下来,面对我的质问,老脸微微发红,但也实在的道:“这个……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不过我跟着王总见过出马仙,李阳小师傅,你也是出马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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