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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成灰泪成烬完结文

八风九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欣悦一言不发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凝眉,安静地看着骆成舟。也许是发烧把平日的矜持理智烧没了,也许是这些话积压在骆成舟心里太久了。他突然涌起巨大的倾诉欲,自顾自地说:“欣悦,你也许以为我始终喜欢的是李梦遥,但事实上,我早就对她没感情了。“对,我们刚结婚时,我打算跟你过形式婚姻。“我也认为我不可能再对谁动心,然而事实却是,我不知不觉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早在李梦遥回国前,我爱的人就是你。“你一定在想,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待她好。“那是因为,十五年前我家在生意上遇到前所未有的债务危机,是李伯父出手相助,我家才度过难关。“如今李家败落了,李伯父临死前就一个请求,让我替他照顾女儿。“于情于理,我得帮李梦遥一把,所以我才把她安顿在另一栋别墅,...

主角:乔欣悦骆成舟   更新:2024-11-10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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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欣悦骆成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成灰泪成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欣悦一言不发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凝眉,安静地看着骆成舟。也许是发烧把平日的矜持理智烧没了,也许是这些话积压在骆成舟心里太久了。他突然涌起巨大的倾诉欲,自顾自地说:“欣悦,你也许以为我始终喜欢的是李梦遥,但事实上,我早就对她没感情了。“对,我们刚结婚时,我打算跟你过形式婚姻。“我也认为我不可能再对谁动心,然而事实却是,我不知不觉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早在李梦遥回国前,我爱的人就是你。“你一定在想,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待她好。“那是因为,十五年前我家在生意上遇到前所未有的债务危机,是李伯父出手相助,我家才度过难关。“如今李家败落了,李伯父临死前就一个请求,让我替他照顾女儿。“于情于理,我得帮李梦遥一把,所以我才把她安顿在另一栋别墅,...

《爱意成灰泪成烬完结文》精彩片段

乔欣悦一言不发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凝眉,安静地看着骆成舟。

也许是发烧把平日的矜持理智烧没了,也许是这些话积压在骆成舟心里太久了。

他突然涌起巨大的倾诉欲,自顾自地说:“欣悦,你也许以为我始终喜欢的是李梦遥,但事实上,我早就对她没感情了。

“对,我们刚结婚时,我打算跟你过形式婚姻。

“我也认为我不可能再对谁动心,然而事实却是,我不知不觉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早在李梦遥回国前,我爱的人就是你。

“你一定在想,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待她好。

“那是因为,十五年前我家在生意上遇到前所未有的债务危机,是李伯父出手相助,我家才度过难关。

“如今李家败落了,李伯父临死前就一个请求,让我替他照顾女儿。

“于情于理,我得帮李梦遥一把,所以我才把她安顿在另一栋别墅,我才替她还债,带她参加我的生日会,甚至陪她看时装秀。

“但这一切,只是出于报恩,与爱情无关。

“欣悦,如果我做这些事情惹你生气让你误会,我保证今后再也不做了。

“我已经把一家财务独立的小公司转让给李梦遥经营。

“从今往后,她是她,我是我,我与李梦遥再无瓜葛。”

说了一大通,骆成舟本就因为发烧而干涩的喉咙,变得像吞刀片一样疼痛。

但他依旧战战兢兢地问:“欣悦,我爱的人是你,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乔悦欣没有回答,表情空空的,就像喝了一口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良久的沉默后,才说:“骆成舟,你能不能别这样。

“这样子真的不像你,我也不喜欢。”

“那究竟怎样的我你才喜欢?

以前那个不知道珍惜你的骆成舟吗?”

乔欣悦叹了口气说:“不,哪样的骆成舟我都不喜欢了。

“甚至这世上所有叫骆成舟的男人,都让我感到厌倦。”

乔欣悦缓缓起身,抻了抻酸麻的腿。

“姜汤撒了,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骆成舟刚刚熄灭的眼神光又重新明亮起来,充满希冀地仰头望她。

乔欣悦冷冷地说:“别误会,我只是不能让你死在这儿,毕竟这里的人都得罪不起姓骆的。”

乔欣悦重新端了一碗姜汤过来。

刚把汤药搁下,骆成舟忽然把薄被一掀,将乔欣悦囫囵个儿压在自己身下。

没想到发烧的人还这么有力气,手脚被钳制,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还没跟哪个男人这样亲近过,被骆成舟灼热的呼吸扫在脸上脖子上,她只觉得心脏狂跳,随时会破膛而出。

骆成舟痴痴地盯着乔欣悦的眼睛,自暴自弃地低语:“现实里不敢碰,梦里亲一下,不过分吧。”

说完,他将唇一点一点压下去。

乔欣悦本能地偏头躲避,又被骆成舟捏住了下巴。


两个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着。

就在樊肖以为骆成舟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他看见对面的男人后退一步,缓缓弯折膝盖。

“行了!”

樊肖一把托住骆成舟的手肘。

“谁稀罕你跪我,这些苦情戏你还是演给学姐看去吧。

“梧桐南路西厢美术馆,地址告诉你了,我也仁至义尽了。”

骆成舟一分一秒都舍不得耽误,上了车就直奔西厢美术馆而去。

一路上他还连连自责,怎么现在才想到去美术馆找她呢?

乔欣悦就算不要这个家了,也一定不会不要她那些画。

她肯定在美术馆的,肯定是!

停好车,骆成舟在后视镜上正了正衣领,这才一步一步踏进美术展览馆。

展馆里安安静静,参观者或驻足观赏,或轻声赞许。

只有骆成舟不是来看画的。

他的视线扫过展馆里的每个人,最后快步朝一个长发女子走去,激动地扳过她的肩膀。

“乔……抱歉,我认错人了。”

这时,不远处两人的低声交谈传入他的耳朵。

“我很喜欢这幅画,我能有幸买下它吗?”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士说。

“可以的,请您到会客室稍坐。”

工作人员笑着回答。

骆成舟忽然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买画?

谁允许他买乔欣悦的画?

“不好意思,”骆成舟朝那二人走去,“这幅画不卖。”

二人齐齐莫名其妙地看向骆成舟,满脸写着“你谁啊你捣什么乱”的表情。

骆成舟自报家门:“我是乔欣悦的丈夫,我叫骆成舟。”

那中年男人想必是听过骆氏总裁的大名的,客气地伸出手:“原来是骆总,幸会幸会。”

骆成舟很吝啬地用指尖回握了一下。

“骆总,我很喜欢乔女士……”骆成舟凌厉的眼锋扫过去,吓得中年人立马补齐后两个字:“……的画。”

“我想买一幅回去挂在客厅里。”

骆成舟冷笑道:“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吗?

这画不卖,这个展馆里所有的画,每一幅,都不卖。”

一旁的工作人员尴尬地解释道:“骆总,不好意思啊,您可能不了解情况。

“这些作品虽然是您夫人创作的,但她事先已经将画作赠与给我们展览馆了。

“我们签署了赠与协议的,所以说,我们展馆是有权售卖这些绘画作品的。”

骆成舟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名工作人员:“你说什么?

她全都送给你们了?”

乔欣悦不要这些画了?

怎么可能!

为了避免误会,工作人员赶紧翻出赠与合同,递给骆成舟。

骆成舟强装镇定,但嘶哑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好,好得很……“这画多少钱?

我出双倍,不对,三倍。

我都要了,我全都要!”

中年男人不想得罪骆成舟,怏怏地走了。

骆成舟不但买了展馆里所有的画,还买下了整栋展馆。

见不到乔欣悦的日子里,他认真地将每一幅作品都细细欣赏了一遍。


从恋爱到成婚,两人的进展堪比光速。

可直到婚礼当晚,乔欣悦才得知自己被骗了。

骆成舟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大学一毕业就远走美国。

骆成舟为了继承家业,无法追随女友而去,于是两人闹了分手。

说白了,骆成舟是因为赌气才当众追求乔欣悦的。

新婚夜,骆成舟向乔欣悦坦白了这一切,他说他无法忘记前女友,但为了让奶奶安心,暂时不能离婚。

两人还定下婚内契约,约定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谁都可以喜欢上其他人,只要不让媒体知道。

可笑的是,即便那样,乔欣悦还是爱着骆成舟,爱得无法自拔。

她自信满满地想,我总有一天能打动骆成舟的心。

她努力了五年,无微不至地照顾丈夫,成了人人称颂的模范妻子,就是块石头都给捂化了。

可骆成舟还是不爱她,一次次推开她,正如刚才那样。

第二天早晨,骆成舟跟奶奶说公司有急事,便丢下乔欣悦独自开车走了。

等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一开门,乔欣悦便闻到浓烈的酒气。

她扶住醉醺醺的骆成舟,问:“怎么喝成这样?”

送他回来的小弟说:“今天给骆哥的老同学接风洗尘,骆哥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嫂子别生气啊。”

“哪个同学?”

“好像叫……李梦遥,嫂子应该不知道吧。”

乔欣悦笑着摇摇头,把丈夫送回卧室。

她怎会不知道李梦遥?

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

她曾无意间在骆成舟的抽屉里见过一沓书信,封皮上全部写着“李梦遥收”。

这年头谁会写信啊?

出于好奇,她拆了信,惊讶地发现每一封都是骆成舟的笔迹。

他用秀气正楷,一笔一划地书写着他对李梦遥的爱慕,足足一百五十封。

没想到,李梦遥回国了。

骆成舟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来了。

乔欣悦忍着心酸,为骆成舟盖好被子。

男人合着眼,英俊的面庞微微泛红,嘴里轻喃道:“梦遥……”乔欣悦苦涩地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卧房。

她点开闺蜜的微信,最后一条是对方几小时前发的消息:你到底想好没有?

几时开始透析治疗?

乔欣悦很清楚透析治疗的副作用,落发暴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想好了,还是再坚持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吧。

如果这是她与成舟最后的时光,她想将最美的一面留给他。

她抽出一张白纸,落笔成字:遗愿清单……清单第一项:筹款五百万。

乔欣悦三岁时成了孤儿,是靠着社会救济才顺利长大成人。

她时常感恩地想,若没有那么多好心人的帮助,她无法考入大学,更无法遇见骆成舟。

所以她早就有捐助贫困儿童的计划,眼下,是时候付诸行动了。

趁着骆成舟出门上班,乔欣悦清理了几箱衣服,寄给山区。


这里埋葬着他痛苦的回忆,他宁肯住公司住酒店,也不愿意独自踏足这栋房子。

夜色中,乔欣悦卧室的窗帘飘飘荡荡。

是他上回走得匆忙忘记关窗了?

还是乔欣悦回来了?

骆成舟脑子里一旦浮现出这个念头,就像着魔了一样,挥之不去。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去看看。

他抱着画,下了车,推开别墅大门。

屋里漆黑一片,甚至能闻到轻微的灰尘味。

奇迹并没有出现,她并没有回来。

骆成舟开了灯,鞋也懒得换,浑浑噩噩地进了屋,让自己陷进沙发里。

他记得,很多次他应酬得晚了,乔欣悦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他回家。

他用掌心摩挲着沙发皮垫。

孤独的幽灵暗藏在黑夜里,瞬间将他吞没。

上一次这么孤独,还是在六岁,母亲离开他的那一回。

骆成舟又拿起手边的画作《烙印》,大红叉依旧横陈在上面,赤裸直白地否定着他的一切。

他不甘心地想,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寄托念想的东西都留不住?

于是抱着画走上二楼,走进乔欣悦曾经的卧室。

他想找点乔欣悦以前画画用的工具,毛刷颜料铲子什么的,总有办法把这个丑陋的红叉弄掉的,对,一定有办法。

可惜他翻箱倒柜,什么也没找到。

狠心的乔欣悦,你居然什么也不愿留下!

泪水氤氲了双眼,偷偷从眼眶里滑下来,滴在了画上。

骆成舟本能地用手指一抹,口红印被拖擦成一大片,比刚才更丑陋。

骆成舟顿时手足无措,直接把自己昂贵的白衬衣当成抹布。

可惜他擦呀擦呀,眼睁睁看着《烙印》被自己笨拙的手越擦越脏。

他忽然崩溃地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毫无体面地哭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复原?

“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

“乔悦欣,我好恨你,但我更想你……”透过模糊的泪眼,他忽然看见垃圾桶里有几张碎纸屑,手写的字迹隐约可见。

骆成舟胡乱抹了把脸,将垃圾桶整个倒扣过来。

纸屑散落一地,骆成舟趴在地上拼拼凑凑,终于拼出一张完整的纸。

第一行居中的几个字是:遗愿清单。

清单一共五项,每一项后面都做了标记。

娟秀的字迹仿佛牵拉着他敏感的神经。

骆成舟屏住呼吸,逐行看下去。

——筹款五百万。

骆成舟想,难怪乔欣悦那段时间集中变卖了所有的奢侈品。

难怪我莫名其妙收到了扶贫基金会寄来的捐款五百万元的荣誉证书。

——陪成舟过最后一个生日。

她从不去娱乐场所,那天却主动上酒吧找我,还带去自制的手工蛋糕。

我呢?

我把她的蛋糕丢在了一边,直到生日会结束都没吃一口。

——与成舟拍一组合照。

难怪她忽然邀请我去逛公园,还说什么请了专业摄影师跟拍。


老医生一听不同意了,严肃地说:“哎哟你这丫头诶,我不是吓唬你哦,你这是肾病,闹不好要出人命的啊!

你赶紧去县里看病吧,最好去省里,我这里治不了。”

村长还想问什么,乔欣悦自己先站了起来。

“谢谢医生,村长嫂子,我们回去吧,孩子们还等我上课呢。”

回了村,村长说什么也不准乔欣悦继续回教室上课,而是把乔欣悦关进屋里,又叮嘱自己老婆好生照看着。

乔欣悦出不了房门,这才想起来,她换了新号,连唯一的闺蜜吴裙都跟她失联了。

她掏出手机,给吴裙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吴裙的声音就骂骂咧咧地冲击着耳膜。

“我的小姑奶奶!

你这哪是出国了啊?

你这是登月了啊!

“还玩人间蒸发?

你乐不思蜀啊?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啊?

“你信不信我要再联系不上你,我就上芬兰找你去啊?”

乔欣悦小声嘀咕:“我没去芬兰。”

“哈?”

吴裙的尾音上扬了两个八度,“你没去芬兰?

那你在什么鬼地方?”

“我在乡下呢。”

“什么玩意儿?

哪个乡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乡下有亲戚?”

“不是走亲戚,”乔欣悦越说越没底气,“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资助了一帮孩子吗?

我现在……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啦!”

其实吴裙对待病人脾气挺好的,但对待乔欣悦这么叛逆的病人,她真的忍不了一点。

“乔欣悦,我的大小姐,我恳请你,现在立刻马上,背上你的包,带着你的人,买张票回家,好吗?”

“不行。”

乔欣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乔欣悦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啦?”

吴裙对着电话怒吼。

乔欣悦无言以对。

她不是真的想死,她只是舍不得离开这些孩子,舍不得离开这个带给她莫大成就感和归宿感的地方。

“好好好,你不回来,我亲自去把你请回来,成吗?”

吴裙说。

“裙……”乔欣悦柔声说,“我没有亲人,你就是我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现在连你也不挺我了吗?”

这次轮到吴裙沉默了。

在她心里,何尝不是把乔欣悦当亲妹妹一样在呵护?

但她知道,乔欣悦这个人打定了的主意,谁也改变不了。

吴裙的语气软了下来:“药还有吗?”

“有啊,每天都按时吃药。”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乔欣悦隐瞒了刚刚晕倒的事情,“我好着呢。”

“哪天回来?”

乔欣悦想了想:“快了。”

快了,就是遥遥无期。

骆成舟抱着《烙印》,跑遍了这座城市所有的画室,就为了修复被李梦遥毁坏的作品。

但那些画师们都说:“不好意思,修复不了。”

晚上,奔波了一整天的骆成舟失魂落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竟开回了曾经的别墅。

自从乔悦欣离开,他已经很久没回过这栋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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