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欣悦骆成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成灰泪成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欣悦一言不发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凝眉,安静地看着骆成舟。也许是发烧把平日的矜持理智烧没了,也许是这些话积压在骆成舟心里太久了。他突然涌起巨大的倾诉欲,自顾自地说:“欣悦,你也许以为我始终喜欢的是李梦遥,但事实上,我早就对她没感情了。“对,我们刚结婚时,我打算跟你过形式婚姻。“我也认为我不可能再对谁动心,然而事实却是,我不知不觉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早在李梦遥回国前,我爱的人就是你。“你一定在想,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待她好。“那是因为,十五年前我家在生意上遇到前所未有的债务危机,是李伯父出手相助,我家才度过难关。“如今李家败落了,李伯父临死前就一个请求,让我替他照顾女儿。“于情于理,我得帮李梦遥一把,所以我才把她安顿在另一栋别墅,...
《爱意成灰泪成烬完结文》精彩片段
乔欣悦一言不发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凝眉,安静地看着骆成舟。
也许是发烧把平日的矜持理智烧没了,也许是这些话积压在骆成舟心里太久了。
他突然涌起巨大的倾诉欲,自顾自地说:“欣悦,你也许以为我始终喜欢的是李梦遥,但事实上,我早就对她没感情了。
“对,我们刚结婚时,我打算跟你过形式婚姻。
“我也认为我不可能再对谁动心,然而事实却是,我不知不觉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早在李梦遥回国前,我爱的人就是你。
“你一定在想,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待她好。
“那是因为,十五年前我家在生意上遇到前所未有的债务危机,是李伯父出手相助,我家才度过难关。
“如今李家败落了,李伯父临死前就一个请求,让我替他照顾女儿。
“于情于理,我得帮李梦遥一把,所以我才把她安顿在另一栋别墅,我才替她还债,带她参加我的生日会,甚至陪她看时装秀。
“但这一切,只是出于报恩,与爱情无关。
“欣悦,如果我做这些事情惹你生气让你误会,我保证今后再也不做了。
“我已经把一家财务独立的小公司转让给李梦遥经营。
“从今往后,她是她,我是我,我与李梦遥再无瓜葛。”
说了一大通,骆成舟本就因为发烧而干涩的喉咙,变得像吞刀片一样疼痛。
但他依旧战战兢兢地问:“欣悦,我爱的人是你,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乔悦欣没有回答,表情空空的,就像喝了一口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良久的沉默后,才说:“骆成舟,你能不能别这样。
“这样子真的不像你,我也不喜欢。”
“那究竟怎样的我你才喜欢?
以前那个不知道珍惜你的骆成舟吗?”
乔欣悦叹了口气说:“不,哪样的骆成舟我都不喜欢了。
“甚至这世上所有叫骆成舟的男人,都让我感到厌倦。”
乔欣悦缓缓起身,抻了抻酸麻的腿。
“姜汤撒了,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骆成舟刚刚熄灭的眼神光又重新明亮起来,充满希冀地仰头望她。
乔欣悦冷冷地说:“别误会,我只是不能让你死在这儿,毕竟这里的人都得罪不起姓骆的。”
乔欣悦重新端了一碗姜汤过来。
刚把汤药搁下,骆成舟忽然把薄被一掀,将乔欣悦囫囵个儿压在自己身下。
没想到发烧的人还这么有力气,手脚被钳制,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还没跟哪个男人这样亲近过,被骆成舟灼热的呼吸扫在脸上脖子上,她只觉得心脏狂跳,随时会破膛而出。
骆成舟痴痴地盯着乔欣悦的眼睛,自暴自弃地低语:“现实里不敢碰,梦里亲一下,不过分吧。”
说完,他将唇一点一点压下去。
乔欣悦本能地偏头躲避,又被骆成舟捏住了下巴。
两个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着。
就在樊肖以为骆成舟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他看见对面的男人后退一步,缓缓弯折膝盖。
“行了!”
樊肖一把托住骆成舟的手肘。
“谁稀罕你跪我,这些苦情戏你还是演给学姐看去吧。
“梧桐南路西厢美术馆,地址告诉你了,我也仁至义尽了。”
骆成舟一分一秒都舍不得耽误,上了车就直奔西厢美术馆而去。
一路上他还连连自责,怎么现在才想到去美术馆找她呢?
乔欣悦就算不要这个家了,也一定不会不要她那些画。
她肯定在美术馆的,肯定是!
停好车,骆成舟在后视镜上正了正衣领,这才一步一步踏进美术展览馆。
展馆里安安静静,参观者或驻足观赏,或轻声赞许。
只有骆成舟不是来看画的。
他的视线扫过展馆里的每个人,最后快步朝一个长发女子走去,激动地扳过她的肩膀。
“乔……抱歉,我认错人了。”
这时,不远处两人的低声交谈传入他的耳朵。
“我很喜欢这幅画,我能有幸买下它吗?”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士说。
“可以的,请您到会客室稍坐。”
工作人员笑着回答。
骆成舟忽然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买画?
谁允许他买乔欣悦的画?
“不好意思,”骆成舟朝那二人走去,“这幅画不卖。”
二人齐齐莫名其妙地看向骆成舟,满脸写着“你谁啊你捣什么乱”的表情。
骆成舟自报家门:“我是乔欣悦的丈夫,我叫骆成舟。”
那中年男人想必是听过骆氏总裁的大名的,客气地伸出手:“原来是骆总,幸会幸会。”
骆成舟很吝啬地用指尖回握了一下。
“骆总,我很喜欢乔女士……”骆成舟凌厉的眼锋扫过去,吓得中年人立马补齐后两个字:“……的画。”
“我想买一幅回去挂在客厅里。”
骆成舟冷笑道:“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吗?
这画不卖,这个展馆里所有的画,每一幅,都不卖。”
一旁的工作人员尴尬地解释道:“骆总,不好意思啊,您可能不了解情况。
“这些作品虽然是您夫人创作的,但她事先已经将画作赠与给我们展览馆了。
“我们签署了赠与协议的,所以说,我们展馆是有权售卖这些绘画作品的。”
骆成舟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名工作人员:“你说什么?
她全都送给你们了?”
乔欣悦不要这些画了?
怎么可能!
为了避免误会,工作人员赶紧翻出赠与合同,递给骆成舟。
骆成舟强装镇定,但嘶哑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好,好得很……“这画多少钱?
我出双倍,不对,三倍。
我都要了,我全都要!”
中年男人不想得罪骆成舟,怏怏地走了。
骆成舟不但买了展馆里所有的画,还买下了整栋展馆。
见不到乔欣悦的日子里,他认真地将每一幅作品都细细欣赏了一遍。
从恋爱到成婚,两人的进展堪比光速。
可直到婚礼当晚,乔欣悦才得知自己被骗了。
骆成舟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大学一毕业就远走美国。
骆成舟为了继承家业,无法追随女友而去,于是两人闹了分手。
说白了,骆成舟是因为赌气才当众追求乔欣悦的。
新婚夜,骆成舟向乔欣悦坦白了这一切,他说他无法忘记前女友,但为了让奶奶安心,暂时不能离婚。
两人还定下婚内契约,约定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谁都可以喜欢上其他人,只要不让媒体知道。
可笑的是,即便那样,乔欣悦还是爱着骆成舟,爱得无法自拔。
她自信满满地想,我总有一天能打动骆成舟的心。
她努力了五年,无微不至地照顾丈夫,成了人人称颂的模范妻子,就是块石头都给捂化了。
可骆成舟还是不爱她,一次次推开她,正如刚才那样。
第二天早晨,骆成舟跟奶奶说公司有急事,便丢下乔欣悦独自开车走了。
等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一开门,乔欣悦便闻到浓烈的酒气。
她扶住醉醺醺的骆成舟,问:“怎么喝成这样?”
送他回来的小弟说:“今天给骆哥的老同学接风洗尘,骆哥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嫂子别生气啊。”
“哪个同学?”
“好像叫……李梦遥,嫂子应该不知道吧。”
乔欣悦笑着摇摇头,把丈夫送回卧室。
她怎会不知道李梦遥?
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
她曾无意间在骆成舟的抽屉里见过一沓书信,封皮上全部写着“李梦遥收”。
这年头谁会写信啊?
出于好奇,她拆了信,惊讶地发现每一封都是骆成舟的笔迹。
他用秀气正楷,一笔一划地书写着他对李梦遥的爱慕,足足一百五十封。
没想到,李梦遥回国了。
骆成舟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来了。
乔欣悦忍着心酸,为骆成舟盖好被子。
男人合着眼,英俊的面庞微微泛红,嘴里轻喃道:“梦遥……”乔欣悦苦涩地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卧房。
她点开闺蜜的微信,最后一条是对方几小时前发的消息:你到底想好没有?
几时开始透析治疗?
乔欣悦很清楚透析治疗的副作用,落发暴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想好了,还是再坚持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吧。
如果这是她与成舟最后的时光,她想将最美的一面留给他。
她抽出一张白纸,落笔成字:遗愿清单……清单第一项:筹款五百万。
乔欣悦三岁时成了孤儿,是靠着社会救济才顺利长大成人。
她时常感恩地想,若没有那么多好心人的帮助,她无法考入大学,更无法遇见骆成舟。
所以她早就有捐助贫困儿童的计划,眼下,是时候付诸行动了。
趁着骆成舟出门上班,乔欣悦清理了几箱衣服,寄给山区。
这里埋葬着他痛苦的回忆,他宁肯住公司住酒店,也不愿意独自踏足这栋房子。
夜色中,乔欣悦卧室的窗帘飘飘荡荡。
是他上回走得匆忙忘记关窗了?
还是乔欣悦回来了?
骆成舟脑子里一旦浮现出这个念头,就像着魔了一样,挥之不去。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去看看。
他抱着画,下了车,推开别墅大门。
屋里漆黑一片,甚至能闻到轻微的灰尘味。
奇迹并没有出现,她并没有回来。
骆成舟开了灯,鞋也懒得换,浑浑噩噩地进了屋,让自己陷进沙发里。
他记得,很多次他应酬得晚了,乔欣悦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他回家。
他用掌心摩挲着沙发皮垫。
孤独的幽灵暗藏在黑夜里,瞬间将他吞没。
上一次这么孤独,还是在六岁,母亲离开他的那一回。
骆成舟又拿起手边的画作《烙印》,大红叉依旧横陈在上面,赤裸直白地否定着他的一切。
他不甘心地想,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寄托念想的东西都留不住?
于是抱着画走上二楼,走进乔欣悦曾经的卧室。
他想找点乔欣悦以前画画用的工具,毛刷颜料铲子什么的,总有办法把这个丑陋的红叉弄掉的,对,一定有办法。
可惜他翻箱倒柜,什么也没找到。
狠心的乔欣悦,你居然什么也不愿留下!
泪水氤氲了双眼,偷偷从眼眶里滑下来,滴在了画上。
骆成舟本能地用手指一抹,口红印被拖擦成一大片,比刚才更丑陋。
骆成舟顿时手足无措,直接把自己昂贵的白衬衣当成抹布。
可惜他擦呀擦呀,眼睁睁看着《烙印》被自己笨拙的手越擦越脏。
他忽然崩溃地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毫无体面地哭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复原?
“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
“乔悦欣,我好恨你,但我更想你……”透过模糊的泪眼,他忽然看见垃圾桶里有几张碎纸屑,手写的字迹隐约可见。
骆成舟胡乱抹了把脸,将垃圾桶整个倒扣过来。
纸屑散落一地,骆成舟趴在地上拼拼凑凑,终于拼出一张完整的纸。
第一行居中的几个字是:遗愿清单。
清单一共五项,每一项后面都做了标记。
娟秀的字迹仿佛牵拉着他敏感的神经。
骆成舟屏住呼吸,逐行看下去。
——筹款五百万。
骆成舟想,难怪乔欣悦那段时间集中变卖了所有的奢侈品。
难怪我莫名其妙收到了扶贫基金会寄来的捐款五百万元的荣誉证书。
——陪成舟过最后一个生日。
她从不去娱乐场所,那天却主动上酒吧找我,还带去自制的手工蛋糕。
我呢?
我把她的蛋糕丢在了一边,直到生日会结束都没吃一口。
——与成舟拍一组合照。
难怪她忽然邀请我去逛公园,还说什么请了专业摄影师跟拍。
老医生一听不同意了,严肃地说:“哎哟你这丫头诶,我不是吓唬你哦,你这是肾病,闹不好要出人命的啊!
你赶紧去县里看病吧,最好去省里,我这里治不了。”
村长还想问什么,乔欣悦自己先站了起来。
“谢谢医生,村长嫂子,我们回去吧,孩子们还等我上课呢。”
回了村,村长说什么也不准乔欣悦继续回教室上课,而是把乔欣悦关进屋里,又叮嘱自己老婆好生照看着。
乔欣悦出不了房门,这才想起来,她换了新号,连唯一的闺蜜吴裙都跟她失联了。
她掏出手机,给吴裙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吴裙的声音就骂骂咧咧地冲击着耳膜。
“我的小姑奶奶!
你这哪是出国了啊?
你这是登月了啊!
“还玩人间蒸发?
你乐不思蜀啊?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啊?
“你信不信我要再联系不上你,我就上芬兰找你去啊?”
乔欣悦小声嘀咕:“我没去芬兰。”
“哈?”
吴裙的尾音上扬了两个八度,“你没去芬兰?
那你在什么鬼地方?”
“我在乡下呢。”
“什么玩意儿?
哪个乡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乡下有亲戚?”
“不是走亲戚,”乔欣悦越说越没底气,“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资助了一帮孩子吗?
我现在……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啦!”
其实吴裙对待病人脾气挺好的,但对待乔欣悦这么叛逆的病人,她真的忍不了一点。
“乔欣悦,我的大小姐,我恳请你,现在立刻马上,背上你的包,带着你的人,买张票回家,好吗?”
“不行。”
乔欣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乔欣悦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啦?”
吴裙对着电话怒吼。
乔欣悦无言以对。
她不是真的想死,她只是舍不得离开这些孩子,舍不得离开这个带给她莫大成就感和归宿感的地方。
“好好好,你不回来,我亲自去把你请回来,成吗?”
吴裙说。
“裙……”乔欣悦柔声说,“我没有亲人,你就是我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现在连你也不挺我了吗?”
这次轮到吴裙沉默了。
在她心里,何尝不是把乔欣悦当亲妹妹一样在呵护?
但她知道,乔欣悦这个人打定了的主意,谁也改变不了。
吴裙的语气软了下来:“药还有吗?”
“有啊,每天都按时吃药。”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乔欣悦隐瞒了刚刚晕倒的事情,“我好着呢。”
“哪天回来?”
乔欣悦想了想:“快了。”
快了,就是遥遥无期。
骆成舟抱着《烙印》,跑遍了这座城市所有的画室,就为了修复被李梦遥毁坏的作品。
但那些画师们都说:“不好意思,修复不了。”
晚上,奔波了一整天的骆成舟失魂落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竟开回了曾经的别墅。
自从乔悦欣离开,他已经很久没回过这栋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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