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封寒舒妤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顾封寒舒妤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真的不确定,薄寒时是否会将她送回叶承泽那里。她方才用烟灰缸砸破了叶承泽的脑袋,若是再落到叶承泽手里,她不敢想象是什么下场。叶承泽这人,在西洲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被叶承泽撕坏,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和锁骨,她跌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了薄寒时的后脖颈,吻的动情且卖力。薄寒时攥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推开。“别丢下我……”她虚弱的声音在发抖。眼泪,滑落到薄寒时唇上,他尝到一丝咸涩。乔予被欺负成这样,他应该感觉到报复的快意才对。可那抹苦涩,让他胸口莫名发紧。“咚咚咚!”车窗被人叩响。江屿川拧眉,冷道:“薄总的车你也敢乱敲?”“江总,抱歉!我看见乔小姐上了这辆车,乔小姐刚才砸了我们叶少的脑袋,叶少正在气头上,让我们务必把她带回去。”江屿...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顾封寒舒妤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真的不确定,薄寒时是否会将她送回叶承泽那里。
她方才用烟灰缸砸破了叶承泽的脑袋,若是再落到叶承泽手里,她不敢想象是什么下场。
叶承泽这人,在西洲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
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被叶承泽撕坏,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和锁骨,她跌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了薄寒时的后脖颈,吻的动情且卖力。
薄寒时攥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推开。
“别丢下我……”
她虚弱的声音在发抖。
眼泪,滑落到薄寒时唇上,他尝到一丝咸涩。
乔予被欺负成这样,他应该感觉到报复的快意才对。
可那抹苦涩,让他胸口莫名发紧。
“咚咚咚!”
车窗被人叩响。
江屿川拧眉,冷道:“薄总的车你也敢乱敲?”
“江总,抱歉!我看见乔小姐上了这辆车,乔小姐刚才砸了我们叶少的脑袋,叶少正在气头上,让我们务必把她带回去。”
江屿川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哦,这样啊,我刚才看见乔予从那个方向跑了,快去追吧。”
保镖愣住,江总这睁眼说瞎话的能耐,还真有一套。
“江总,我明明看见……”
“薄总赶时间,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你们应该懂。”
江屿川直接把车窗关上。
后座的乔予,紧紧攥着薄寒时的衬衫,指尖苍白,她雪白的皮肤,和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形成强烈的反差。
薄寒时被她压在后座座位上,她在上,男人在下。
狭窄封闭的后座空间里,两人的气息暧昧交融,湿红的水眸就那样无声的注视着他,乔予大气都不敢出。
她湿漉漉的眼神里,写满了求救,抓着薄寒时衬衫的手,也在发抖。
直到,叶承泽那两个保镖被江屿川打发走。
乔予下意识松了口气。
忽然,她整个人被重重的摔在真皮座椅上!
这一次,她在下,薄寒时在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眼神逼仄凌厉:“利用我躲开叶承泽,乔予,你知道利用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这样危险的薄寒时,乔予是陌生的。
她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可车内空间狭小,后座的空间让她逃无可逃。
薄寒时的身子,倾覆下来。
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靠近她……
乔予因为中了药,呼吸很热,胸口弧度起伏的厉害,那被撕坏的连衣裙在刚才一番折腾里,已经形同虚设的挂在身上。
车内光线昏暗,路灯的暖橙色光芒滑进车窗,明明灭灭,隐隐绰绰。
黑白身影交叠在一起,几乎融成一体。
入目,满是香肌玉骨。
一片旖旎之色。
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眼角红的厉害,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薄寒时,别在这里,求你。”
哪怕是去酒店,也比在这里好。
江屿川还在前面开车。
她不想在熟人面前,丢尽最后一点脸面。
可薄寒时却冷血的笑了。
男人长指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鬓,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着最讽刺的话:“予予,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现在,又装什么?”
她没什么好怕的了,现在,她一身轻松,了无牵挂。
她打开那部老旧手机,里面,存了许多她和薄寒时谈恋爱时的回忆。
乔予有点声控。
那时,他们聊天,薄寒时一开始只会给她发文字。
但他那人,发文字消息一板一眼,不会带语气词,所以显得很冰冷。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薄寒时开始给她回语音消息。
后来,他们分手。
乔予便将这些语音,录了下来,一直保存到现在。
耳机里,传来薄寒时温柔又耐心的低沉声音——
“我这边还没结束,待会儿去接你。”
“怎么会肚子疼?我马上过来。”
“炒花甲啊,我晚上带回来好不好?”
“宝宝,我买了你要喝的奶茶,你下来拿一下。”
……
这些细碎日常,让乔予眼眶酸涩。
乔予听了好久的录音,点开了最后一条。
“宝宝,你爱不爱我?”
“嗯,我爱你,很爱很爱。”
“予予,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宝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这是有一次,薄寒时喝醉酒,抱着她缠在她耳边说的。
薄寒时内敛高冷,很少那样直白的承认爱一个人。
爱有十分的时候,他只会说五分。
唯有喝醉酒,情绪微微失控的时候,才会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他爱她。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听了不知道多久,公交车到站了。
她摘了耳机,将手机塞进包里,下车了。
……
西洲法院。
“什么?你要翻供?”
院长盯着眼前的乔予,目瞪口呆。
乔予显得很平静:“院长,六年前在西洲法院,有一桩撞人逃逸的交通事故案子,当时我是证人,我在乔帆乔州长的权势压迫下,不得已做了假证。那宗案子的受害者叫刘平,当时入狱被判刑的肇事者,叫薄寒时。但其实,肇事者并非薄寒时,而是乔州长的儿子,乔子安。”
院长一口茶还没喝下去,差点呛出来:“你……你是说,乔州长找人代替他儿子坐牢?”
“是,当年薄寒时是代替乔子安坐牢的,薄寒时是清白的,他没有开车撞人。”
院长看了她几眼,皱眉道:“行,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乔予早就猜到,西洲这边,很可能会因为乔帆的势力,坐视不理。
“我不走,我做了假证,我是来自首的。”
“……”
院长看乔予的样子,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
怎么会有人这么疯,这么想进去?
“你有没有做假证,这件事,有待商榷,我们这边也不能通知相关部门,立刻过来抓人。这样吧,你先回去,有处理结果了,我再通知你。”
乔予往椅子上一坐,不走了,“院长,如果你不处理,我还可以打电话上诉的。”
院长没有办法,却也是笑面虎:“那你就坐在这儿吧,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了。”
院长出了办公室,立刻给乔帆打了个电话。
“喂,乔州长,不好了,有个人来举报你,说你利用职权逼迫她当年做假证。”
“什么?”
“是个女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现在坐在我办公室里,不肯走。州长,您看这怎么办?”
“我马上过来一趟。”
……
御景园里,相思拖着大黄鸭,拎着土豆排骨回来了。
薄寒时正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一大堆菜。
“爸爸,我回来啦!”
小家伙欢快的小奶音,让薄寒时心里微微软化。
她拎着那个布袋子,兴高采烈的跑过来和薄寒时分享:“爸爸,我带了好吃的回来,爸爸你吃过了吗?”
“还没有,在等你。”
鹅……
其实她吃过了!
不过,没关系,她当做夜宵,还能再吃一顿!
薄寒时问:“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做的土豆排骨,炒鸡好吃!爸爸,我特意带回来跟你分享的,你快尝尝!”
薄寒时本想拒绝。
可相思小脸上,满满都是期待。
他根本没法拒绝。
只好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土豆。
土豆入口即化,炖的很烂。
相思小手撑在桌上,好奇的问:“爸爸,好不好吃?”
“嗯,好吃。”
“那你再吃一块排骨!”
薄寒时又夹了一块排骨,排骨上的肉,煮的很入味。
土豆闻见肉味儿,也踩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过来。
相思把橘猫抱进怀里:“土豆,你也想吃土豆吗?”
“喵~”
它想吃肉。
“可是不行哦,这是妈妈做给我跟爸爸吃的,你不能吃。”
闻言,男人眸色微变。
相思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爸爸,它为什么叫土豆啊!”
“这只猫,曾经是你妈妈在公园里捡来的,因为你妈妈也爱吃土豆,所以,就给它取名叫土豆了。”
小相思对着土豆,故意恐吓:“这么随便?不过,我也爱吃土豆!土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炖了哦!”
“喵~”
小主人真凶残!
薄寒时看了小奶包一眼,薄唇微勾。
餐桌边,相思抱着土豆在啃排骨。
薄寒时坐在她对面用餐。
原本没有生活气息的冰冷别墅里,终于有了一丝生动的气息。
……
周一早晨。
乔予直接打了离职报告,递给部门经理方进。
方进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干的挺好的,怎么忽然离职?是对薪资不满意吗?”
乔予摇摇头,“不是,只是因为私人原因,所以没法再继续干下去。在SY的这段时间,我学到了很多,完全是因为个人原因才想离职,和薪资无关,和集团也无关。”
这话,说的够官方的,挑不出毛病。
方进拿着她的辞职信扫了一眼,“不如这样吧,你的辞职申请,我暂时不递给人事,你再考虑几天,如果真的执意要走,我再帮你办理辞职。”
“经理,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了。”
“不碍事的,你要是还有事,就先走吧。”
乔予愣了,这个新来的经理,对她是真宽容。
这半个月来,她经常请假,方进也没指责过她。
乔予出了办公室后。
方进连忙给徐正打电话。
“喂,徐助,乔予刚才给我递辞呈了。”
他将乔予按回病床躺下,皱眉冷道:“乱动什么?”
“你一直守着我?”
他一口否认了,“没有,之前都是徐正守着你。”
真的吗?
可他眼下有灰青色,像是没怎么睡,之前并没有。
薄寒时将她的手机递给她,“你昏迷期间,手机一直在响,我替你接了。”
不会是相思打来的吧?
乔予心跳一滞,“是……是谁打来的?”
“你那个闺蜜,南初,我把你受伤的事告诉她了。”
这么说,他应该不知道电话那边还有相思。
乔予暗暗松了口气。
她正想给南初打个电话报平安。
薄寒时冷不丁问:“为什么要替我挨刀子?”
为什么?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但当时事发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冲到了他身前……那瞬间,她没想过任何后果。
“我欠你的,你在狱中不是也挨了一刀?这一刀,算我还给你。”
她低着头看手机,话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乔予始终没抬头,只是淡淡的弯唇说:“我没这么想,而且,这本来也不是你挨一刀,我挨一刀就能一笔勾销的事情。欠你的,我会尽力偿还……”
“你拿什么还?你的命?”他语气里带着嘲弄。
乔予扯扯苍白的唇角,“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这条命给你。”
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不过,死之前,她希望薄寒时能接纳相思,善待相思。
她的确欠他,可相思并不欠他。
男人拧眉,目光深寒的看着她,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你真以为你的命那么值钱?可以抵消一切恩怨?”
“那薄总……想怎么样?”
“你这条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也看不上。我不需要你以命抵命,尤其是这种一厢情愿替我挨刀的蠢办法,别再有下次。”
乔予抬头看着他,“薄总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你觉得我会去关心一个害我坐牢的凶手?乔予,你记住,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也别想还清。”
男人起身,转身出了病房。
乔予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薄寒时的确很了解她。
比起偿还的代价,乔予更怕的,是一直欠着他,还不清。
没有办法去偿还的亏欠,就像是心里背上了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每天都在不断的自我凌迟。
钝刀割肉,远比给她痛快的一刀,更折磨。
……
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
薄寒时坐在长椅上,修长指间夹着的猩红烟蒂,明明灭灭。
燃烧的烟味里,夹杂着一缕淡淡的沉香,沁人心脾。
六年前,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和他许下永恒。
可一转身,却能毫不犹豫的背叛他。
如今,她能毫不留恋的将他们的定情戒指丢了,也能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替他挡刀……
他快要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乔予。
也许,每一刻都是真实的,也都是真心的,可乔予的真心,又值多少钱?
一边说爱他,一边背叛他。
这就是乔予,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在他怔神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他掐断一次,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
可那电话又孜孜不倦的打进来。
一接通,陆之律气冲冲的问:“好家伙,这个点不接我电话,你不会已经跟乔予滚上床单,又开始厮守终生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到炸耳朵。
薄寒时将手机拿远了点,皱眉冷道:“狗叫什么,就算睡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
陆之律大无语,“之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在同一条河里跌倒两次!薄寒时啊薄寒时,你这已经是跌倒无数次了吧!我听说了,乔予替你挡了一刀,所以现在你又开始心软了是吗?”
徐正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薄寒时。
像是心里某个坚定的信念,被乔予忽然动摇。
今晚乔予替他挡的那一刀,足以令薄寒时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坍塌颓垣。
……
乔予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仿佛是沼泽地。
她挣扎的越是厉害,就陷得越是深。
胸口处,传来钝钝的痛感,并不真实。
她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光芒中。
身后,小相思在喊她:“妈妈!你别走!”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
小相思朝她跑过来,她想抱住她,可相思却像是看不见她一般,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她怔怔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她的躯体渐渐变得透明……
此时,手术室里。
“不好了!病人血压降到四十了!”
“滴——”
……
她是快死了吗?
可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相思和南初给她过生日那天,她对着生日蛋糕许了三个愿望——
希望薄寒时能放下仇恨;
她想攒够钱,带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去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
还有,希望薄寒时能幸福。
可到死了,薄寒时似乎还是没原谅她。
相思和母亲,孤苦伶仃的,又该怎么办?
乔予觉得悲哀。
四周忽然一片漆黑。
她看见,薄寒时站在她面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决绝道:“乔予,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薄寒时拎着相思的后衣领子,凶狠的仿佛修罗。
“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生下的这个孽种吗?她就是个错误,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薄寒时忽然松手。
相思尖叫着,掉进了不见底的黑洞里。
“不要……”
她不能死,她要救相思。
……
整整四个小时,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走出来三个主刀医生。
“匕首已经取下来了,万幸,匕首虽然插的深,但是距离心脏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没有伤及心脏。患者现在已经脱离高危。”
薄寒时全身的神经,像是紧绷的琴弦,在刹那,断裂。
彻底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他起身时,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微晃了晃。
手心发麻。
……
乔予虽然脱离高危,但因为伤势比较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薄寒时在她床边,一直守着。
徐正买来宵夜,“薄爷,你晚饭没吃,多少吃点吧。”
薄寒时没心思吃东西,只问:“余泽仁怎么样了?”
“我刚去问了医生,他没有乔小姐伤势严重,应该问题不大。”
“你去盯着余泽仁。今晚的杀手,应该是仇人派来灭口的。”
徐正思忖道:“会不会是……乔帆派来的?”
薄寒时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乔予。
“等乔予和余泽仁都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医院这边,你去打点一下。”
“好。”
等徐正离开。
薄寒时倾身,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链子,重新戴在了乔予脖子上。
温晴说,将戒指还给他,是物归原主。
其实温晴说错了,乔予才是这戒指的主人。
有些东西,曾经给过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像是曾经那些不经意间细碎的片刻心动,不知深浅的喜欢,每一次,都是迷迭深陷。
手术后,乔予昏迷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夜里,才苏醒过来。
薄寒时趴在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乔予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正挣扎着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去够旁边的薄毯,动作撕扯到左胸口的伤口,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薄寒时浅眠,很快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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