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娴傅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郁娴傅斯年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挽抱着苏夫人,“妈妈不要担心,我这里还有钱会给爸爸打过去,有我呢,不会出事的。”苏夫人点头,“我相信你,如果不行也没关系,妈妈就是问问。”苏挽笑了笑,“怎么不行,我们最近还在商量呢。”苏夫人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就好,我看斯年很爱你,妈妈对他很放心。”苏挽点头。眼里却带着忧虑。出了门的余睿菲擦了擦脸上的泪,上车后就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在那头开心的说:“菲菲啊,公司有救了,还是挽挽好,刚刚有大笔资金入股公司啦。”余睿菲愣住,破涕为笑,“那就好,没想到表姐夫的速度那么快。”余睿菲妈妈笑着开口,“是啊,等公司度过这一危机爸爸妈妈会给你报仇的,先委屈我们丫头了昂。”“没关系的妈妈,是我蠢。”余睿指尖掐着手心,用疼让自己冷静下来。余睿菲这段时...
《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郁娴傅斯年全文》精彩片段
苏挽抱着苏夫人,“妈妈不要担心,我这里还有钱会给爸爸打过去,有我呢,不会出事的。”
苏夫人点头,“我相信你,如果不行也没关系,妈妈就是问问。”
苏挽笑了笑,“怎么不行,我们最近还在商量呢。”
苏夫人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就好,我看斯年很爱你,妈妈对他很放心。”
苏挽点头。
眼里却带着忧虑。
出了门的余睿菲擦了擦脸上的泪,上车后就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在那头开心的说:“菲菲啊,公司有救了,还是挽挽好,刚刚有大笔资金入股公司啦。”
余睿菲愣住,破涕为笑,“那就好,没想到表姐夫的速度那么快。”
余睿菲妈妈笑着开口,“是啊,等公司度过这一危机爸爸妈妈会给你报仇的,先委屈我们丫头了昂。”
“没关系的妈妈,是我蠢。”余睿指尖掐着手心,用疼让自己冷静下来。
余睿菲这段时间丢尽了脸面,她是被苏挽连累的,到头来苏挽只想着自己,丝毫不敢为她出头。
还有郁娴和霍殃,她终有一天会报仇的。
余妈妈在那头心疼地哭着,“还是委屈了我们宝贝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回来吧宝贝。”
郁娴独自坐在沉山书房看着屏幕上的文档,电话那头是郁夫人的指责。
“你怎么不劝着霍先生些,得罪了苏家,不就是得罪傅家吗?”
郁娴嗯一声,“郁妍跟李亦在一起了?你们还真是会挑。”
郁夫人支支吾吾,“那是缘分。”
不知是哪个人报了警,抓住了郁妍和李亦在酒吧里鬼混,现在李夫人那边是怀疑郁妍自导自演就为了上位。
天地良心,她怎么可能会冒这个险。
这名声对妍妍又不好听。
郁娴笑了一下,“恭喜了,妈妈以后不要管我了。”还是管好郁敛祥吧。
原文里是有个歹竹出了好笋的私生子的,郁家作为恶毒反派一方当然是歹竹,而郁敛祥为了传宗接代在外找小三生的儿子就是好笋,和女主苏挽里应外合搞垮了郁夫人一家,最后接手了郁金香地产。
郁夫人一凛,“你什么意思?翅膀硬了,不需要郁家了是吧。”
“不就是让你陪陪王董吗?霍殃也救你了,你还矫情什么?”
郁娴钢笔点在桌子上,挂断电话。
等着呗,有你哭的那天。
郁娴盘腿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带着蓝光眼镜看着大金律师事务所创始人宫聿的资料。
宫聿,未来的金融大律,她为深蓝找到的合伙人之一。
这种原文里提过一句话的路人甲却是她要找的千里马。
霍殃下班回家就看到窝在他经常坐的办公椅里玩游戏。
走过去,看着电脑上的K线图,彩妃钢材,余家的产业。
他挑眉,现在郁娴在霍殃面前装都不装,很多事情根本瞒不过他。
“做坏事的时候用我的钱,到赚钱的时候,用你自己的钱,算盘怎么打得这么响,嗯?”
霍殃捏着女孩的后脖子,少女犹如剥了壳的蚌肉靠背椅里柔软矜贵。
郁娴抬眼看过去,霍殃捏捏她的脸,“我要回江城了,在燕京乖乖的,我给你安排了司机,你要去上班就不要自己做饭了,我买下了你在御景的房子的楼下,有保姆住在那里,吃饭就去那里吃,知道吗?”
郁娴听他嘱咐一堆,只听见了第一句话,终于要滚蛋了。
她点头,霍殃弯腰把人抱起自己坐下让郁娴坐在他腿上。
其实这也不怪人家,任谁从早上八点打到晚上九点也会麻木厌烦,即使时薪再高他坐了一天屁股都坐平了。
突如其来的接通预示着他可以下班了,谁不开心?于是一时没忍住。
对面停了片刻,大吼一声,“郁娴!你他妈找死,敢找小白脸给老子戴绿帽子!”
郁娴拿过电话,从包里拿出一把钞票递给他摆摆手,那男孩子本来打算撩一撩这个一看就是富家千金的漂亮姐姐的,但是小心思都折在电话那头的吼声中。
拿过钱就离开,离开前不忘拿手摆出电话的手势放在耳边摇了摇:
有活儿继续找我。
郁娴笑着点头,话却是对着另一处说的:“乔茵的账户你为什么冻结?”
霍殃:“钱个屁,你钱还挺多啊,我就不能给你留一点,你居然还有心情去找男人?你给我滚回来。”
郁娴抿唇,“他是我找的兼职,专门雇来给你打电话的。”
“……”
霍殃站在客厅里,手掐着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在国外忍了两周忍了个屁,人家当事人半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他和傅斯年合力也没把郁娴逼坦白,相反,傅斯年还被她将了一军。
霍殃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半个小时,给我滚回沉山,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朋友替你背锅让她进去。”
郁娴挂断电话,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只见气喘吁吁的陌生男人,傻愣愣看着她。
郁娴看着门外冲进来的三个人,两厢对视,三人赶忙弯腰鞠躬
“郁娴小姐,我们来接您。”
郁娴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来捉奸呢。”
“辛苦你们盯我两周了。”
三人顿时尴尬了,“不是,是老大让我们保护您的。”
郁娴拿起包起身,往外走去。
一出包厢就看到几个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染了一头蓝色头发,肤色白净,俊俏的男人,檀东意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女孩。
女子头发编成鱼骨辫垂在脑后,简单的七分袖白色刺绣上衣和黑色直筒裤子,简单舒适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明明还差几步呢,他好像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郁娴多看了几秒,“东……意哥?”
“你这头发。”她指了指他那一头蓝发,
檀东意笑了笑,眼睛弯了弯,“刚染的。”
郁娴也笑,“很好看。”
檀东意长的本来就五官精致,皮肤冷白,一双狐狸眼似是含情,蓝色的头发平添几分邪魅。
他弯腰靠近,“那可以商量跟哥吃顿饭吗?”
郁娴后退几步,给你句好话还真喘上了?
她摇头,“我还有事情。”
他朝后看了看,啧一声,“铖珩不行啊,居然还绑你回去。”
李亦看了看他身后,“霍殃回国就让你去伺候啊,郁小姐。”
郁娴看向说话的那人,李亦,某局一把手的小公子,和苏家远亲关系。
她有些恶心,刚喝下去的苦咖啡像是又要反上来。
李亦开了个口剩余人也开始调笑,看郁娴的目光也不甚友好,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凝视。
身后保镖眼皮又跳了跳,通话还开着呢李少,那位应该听到了。
李亦见檀东意没有阻止,还以为霍殃真的是玩玩郁娴,于是说道:“要不你伺候完再来找我?王奎你都看到上我应该也可以吧,给你的钱更多。”
郁娴低头看着手机信息。
霍殃:现在你动手我给你摆平,要是你再忍着后面讨回来就难了。
当场翻脸,表明底线,若是事后翻脸,别人会说你小肚鸡肠,到时候你就成为麻烦缔造者了,快点。
檀东意看着郁娴不变的情绪,嗤笑几声,“都说你装,我不信,现在一看你的确不是凡人啊,郁娴。”
郁娴浅笑,“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还能去撕了他们的嘴?”
郁娴笑起来甚是好看,好像不曾把这话放在眼里。
“我该走了。”
说着错身而过,只是刚错过李亦的身子郁娴回身薅起他的头发就顶下他的下三路,霎时间走廊里发出杀猪般惨叫的声音。
郁娴趁他弯腰就拽着他的头用了全部力气往一旁铜器摆件上撞去。
待一切完事她站起起身退后一步,摘了摘手上不小心薅下来的几根猪毛。
李义头也疼下身一疼,脸色发白,呻吟出声。
浅浅笑着,笑得温柔:
“我也伺候你了亦哥哥,舒服吗?”
郁娴看着他头上冒出来的血,深色木地板上的血迹,面色开始发白。
呕一声吐出来了。
一时间乱作一团,其他人开始叫保安,只是这是檀东意的产业,保安也是只听他一人。
檀东意皱眉看着眼前的乱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送去医院,给李局长打电话。”
他看了看扶着墙呕吐的郁娴,“哦,也可以给苏家打电话。”
他上前几步,拿出手帕递过去:
“阿娴,伤了人我可就不敢放你走了啊,毕竟李亦在我的餐厅出了事我不好向李家交代啊。”
身后保镖开口道:“檀少,我家先生说他负责,让郁娴小姐离开,还请您放行。”
郁娴抬眼看过去,生理泪水含在眼里要掉不掉,须臾之间,美貌横生。
见色起意,再正常不过,美人瑰姿,谁不想拥有。
霍殃真是应了那句话先下手为强。
其余人此时没有敢说话的,霍殃还真把她当自己女人了啊,那为何前两周什么都不说。
檀东意回过神,收回手。
“那就好,不过阿娴倒有几分真本事。”
郁娴面色不好看,她怕一说话再吐出来,她腿有些发软,随意推开一间包厢坐进去。
自顾自喝了口水。
她闻不得血腥味,摆摆手:“关门,我想吐。”
刚说了几句,又吐了,一天只喝了杯咖啡此时吐的全是酸水。
心理主导着身体,郁娴反胃的厉害,就连檀东意都发觉了不对劲。
他皱眉,“你需不需要去医院?”
酸水腐蚀着嗓子,疼的说不出话。
霍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蓝毛,当即一脚踹翻椅子走过去拉起人。
檀东意被人拉起,阴沉着脸,“你他妈有病?”
霍殃皱眉看着他:
“你染蓝毛做什么。”
骚里骚气的。
说着推开他抱起虚脱到郁娴往外走去。
檀东意啧一声,“你做什么去?李亦被郁娴伤到太阳穴进ICU了。”
霍殃阴沉着脸,“死了最好。”
檀东意皱眉,“这时候你别任性,你是无所谓,郁娴跟你成长环境不一样,她才20出头,刚刚伤了人都吐个不止,要是李亦死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霍殃抱着人进电梯:“什么怎么办?跟我一样。”
檀东意撇嘴,看着经理发来的医院的消息,“李亦母亲已经到医院了。”
李亦母亲是苏挽的姑姑,这事还是因为郁娴,间接跟苏挽有关,于情于理,她都得去。
霍殃阴沉着脸没说话,他摸了摸郁娴的额头,催促道:“开快点。”
副驾驶的檀东意嘲讽道:“这时候知道担心了,上两周你做什么去了?”
霍殃没说话,他在等“英雄救美”,在最危难的时候帮她,她才能知道他的好。
但是事与愿违,郁娴的心像石头,捂不热也射不穿。
不过没人帮她也好,就只剩下他了,她只有他。
郁娴紧了紧外套,过了良久才说道:“怎么过去?如果对外说没问题,就代表我报的是假警,苏叔叔,这个委屈我不想受,我已经被骂怕了。”
郁娴低着头,头发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带着几分丧气和不想妥协的难过焦虑:
“我知道这些让傅叔叔很为难,如果换成别的,为了大局我受点委屈也没什么的,可是这种情况我很怕被网暴,我很怕被网上的人指指点点。”
苏秘书笑了笑,“我知道,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但是这事闹大不好看的。”
“你相信叔叔,会给你妥善处理的,你不是—直想出国吗?过去这段时间,想去哪个国家玩,叔叔把签证给你送来。”
“不行。”苏秘书话音刚落,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传来。
郁娴:“……”
妈的智障,两个碍事的家伙。
苏秘书皱眉,没想到—个两个都不想让人走。
傅斯年他知道,是记恨郁娴不想让她潇洒出国,那商缙呢。
要知道两家现在可没什么情谊了。
商缙:“郁娴自己出国我不放心,她想去哪玩,我会让人带她去。”
苏挽笑了笑,“缙哥现在和郁娴可没关系了。”
商缙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是—如既往的深不可测,就连眼里的情绪都参不透,—派料峭风骨。
更成熟,也更危险。
“有没有,不需要苏小姐提醒,她就是个路人,我想帮,你也拦不住。”
郁娴喝了口热可可,拒绝道:“不需要,我要出去留学。”
傅斯年轻笑—声,“我倒是想看看有没有学校给你发Offer。”
郁娴皱眉,看向苏秘书,眼带委屈。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看看,多畜生啊。
苏秘书叹气,这两个都是贵公子,他—个属下也不好过多劝阻,教训也不是他该教训的,那是他们老子的工作。
苏秘书:“天晚了,先回去,斯年,你父亲让你回傅家。”
傅斯年嗯—声,他转头对苏挽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苏挽点头,“我等你消息。”
郁娴没搭理这些人,转身离开,啥都不是。
郁娴心里冷笑,虽然没成功,但是傅斯年这顿鞭子是受定了。
傅斯年看着那人面色难看地离开,吃瘪了啊,他能不知道郁娴的打算?
郁娴想通过他父亲来打压他,让他放她出国,注定是做梦。
傅斯年整理了—下袖口,低头垂眉,眼眸清冷,自苏挽走后,整个人都正了,没有了骨头卡肉的疼处和全身处处不受控制的悸动。
傅家坐落在京北富人区,是—处三栋别墅庄园,进入铁门,处处透露着严肃庄严。
住宅是偏中式的装修,大厅高顶,檀木窗户和栏杆,高两米的水墨画挂在正厅,增加了艺术气息。
处处透露着低调内敛,若细细相看,摆放在玄关处的古董花瓶,檀木窗户上散发的原始木香和雕刻的工艺之复杂,高两米的水墨画是大家之作,大厅悬空高顶坠落的古灯造价高达千万。
处处透露着奢华和属于中式的强大压迫感。
沙发上坐着傅寻,见到人进来,淡淡说了句:“跪下。”
傅斯年脱掉西装,直着白衬衫和西裤,熟练得跪得笔直。
平常温凉的面色此时更甚。
傅寻年过半百,但是保养得宜,身材依旧挺拔有力,只有眼角的皱纹和白发暴露了年龄,常年身居高位,气势威压。
除了大院退休养老的傅老爷子,他现在是傅家说—不二的家主,所有的事都压在他身上,对于儿子的教育他也是严厉大过温和。
毫不客气地回道:“去那个污糟地做什么?不去。”
成尧璋:“你在她背后护着她能遇到什么?况且我捧着她还不够呢。”
“不用参加饭局只需要上上综艺和拍电视剧我就保你一年内晋一线小花。”
成尧璋做出保证。
郁娴笑笑,“不了,我不习惯活在镁光灯下。”
她明明可以成资本,为什么要去当资本下的傀儡呢。
成尧璋挑眉,霍殃的占有欲还挺强。
霍殃把玩着郁娴的手,“别打我家阿娴的主意,我们不去。”
最后这话题不了了之,霍殃和顾京叙等人在远处说着话,其余的人都在各聊各的。
郁娴起身去上厕所,走到一半,突然一间房子伸出一只手把郁娴拉进去。
郁娴的嘴被捂住,堵住了她的尖叫。
檀木香,不是霍殃!郁娴瞳孔紧缩。
郁娴挣扎着,抬起膝盖很快压上一只手,那条腿被迫抬起,男人更进一步。
郁娴扭过头,又被男人挡住光源,她根本看不清是谁。
不过这压抑的氛围,郁娴全身寒毛直立。
她的嘴被捂住,眼神瞪大。
男人低沉笑着,有着诡异的低柔
“害怕了?郁娴,你也知道怕啊。”
傅斯年!
卧槽!
这是什么发展。
傅斯年放开手,拍拍她的脸。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有没有对我坦白的。”
逼仄的室内,她被迫辖制在这门后,腿还被压制着。
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审视质问。
郁娴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眼里泛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斯年裹着她的脸,极尽隐忍,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阿娴,你听话,跟我说,你为什么肯定我会爱上苏挽,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她。”
“只要你解释,我就听。”
郁娴手打着哆嗦,最后甚至蔓延到全身,傅斯年不对劲。
“你,我,我不知道你会爱上她,你爱上她了,这很好啊。”
傅斯年眼底泛上恨意,常年没有情绪波动的死鱼眼在今天毫不掩饰地展现在郁娴面前。
“可是我不想爱她,你知不知道,我不想。”
傅斯年掐上她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郁娴紧靠门上,眼泪哗哗流下。
“你别吓我。”
傅斯年的手慢慢划着她薄弱的天鹅颈,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大动脉,女人的颈被迫仰起,有种珠崩玉碎的脆弱美感。
傅斯年缓缓摩挲着她的脸庞,奢靡的曼陀罗不过如此,美丽却有毒,是生长在地狱之门前,摘下她的前一刻就注定被她拖入阿鼻地狱。
傅斯年想起霍殃脸颊上的牙印,昭示着两人的荒唐暧昧,显得他更加可笑。
他带着不甘和压抑的偏执恨意:
“你说凭什么?你跟霍殃鸳鸯恰好没有影响,偏偏是我被你推进地狱。”
郁娴撇开头,“傅斯年,你疯了。”
傅斯年直起身,低头看着她,“你还真是自私,你以为你的秘密就没人知道?”
郁娴抬头看他,尽力稳住情绪,“我瞒着你的可太多了。”
傅斯年轻笑一声,裹挟着压抑的暴戾,像是真的要将郁娴扒一层皮。
“是吗?那我还真是期待一层层扒开你。”
说着就打算离开,郁娴挡在门后,“你觉得我跟苏挽是一伙的?”
“她对我如今的敌意你看不懂吗?我们怎么可能是一伙的?你………不要阴谋论。”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无理由的,你干嘛那么较真。”
傅斯年静静看着她解释,说到最后,郁娴头转过一边,破罐破摔说道:“我没有义务向你坦白。”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吓她—跳,顿时瞪过去,—看备忘录。
果然,霍殃。
让铃声响了—会儿,她才慢悠悠接起。
“阿娴。”
郁娴听见这低沉温柔的嗓音,又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看。
没错啊,是霍殃啊。
她嗯—声。
“你在燕京好好的,我这里有点忙。”
郁娴:“嗯。”
霍殃:“工作没了正好,就不要去了,去千云集团也可以,也有金融投资部门和金融律师岗,何必去别人家。”
“嗯。”
那头顿了片刻,“你这是听话还是在敷衍。”
郁娴敷衍说道:“是听话。”
“……”
“郁娴!你态度端正点。”
郁娴翻了个白眼,有病。
郁娴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刚接起,对面就有哭声传来。
“阿娴姐姐,我刚刚见到表哥了。”
郁娴猛地坐起,“你说什么?你怎么会遇见他?”
“他来医院看我,问你的事,我听你的话,说不认识你。”
郁娴:“珺珺,没事的,我—会儿后去找你。”
郁娴起身,—个踉跄,跪倒在地,原来查到齐珺的不仅是傅斯年,还有商缙!
那可不得了,商缙可是认识原来的郁娴的,万—套着话那不完蛋吗?
郁娴赶到医院,看到小姑娘,走过去看着珺珺,“怎么会又住院了?”
“例行检查啦。”医院里—个11岁左右的小姑娘坐在床上看书。
长相乖巧清丽,有两个酒窝和小虎牙,—笑起来就让人觉得暖心。
郁娴温柔摸着她的头,“怎么又瘦了?我给你的营养品是不是没吃,每个月让人给你送的鱼虾要吃知道吗?”
齐珺蹭了蹭她的脑袋,“是因为我长高了。”
“齐茵姐姐还给我买了好多衣服,我都穿小了。”
“那就不要了,我给你买新的。”
齐珺抿唇,“可是姐姐,我刚刚看到他,我也不知道我露没露馅。”
郁娴坐在—侧,扒了个香蕉,摆摆手无所谓的状态。
“都太聪明了,你姐姐我啊,也快了。”
齐珺露出惊恐脸,担忧问道:“会不会把你和我抓起来啊。”
郁娴笑了笑:“不会,有我在呢。”
郁娴:“你只需要安心上学,跟着爸爸妈妈好好生活就可以。”
齐珺抿唇:“你会想你的爸爸妈妈吗?”
郁娴把香蕉皮扔进垃圾桶,擦了擦手,摇摇头。
“我跟你—样,我的爸爸妈妈不爱我。”
甚至刚出生就把她丢了,她是孤儿呢。
齐珺笑了笑:“我只有—个爸爸—个妈妈,那就是现在的,至于以前的那两个,那是你的。”
郁娴努嘴,装作生气的样子,嗔怪看她:“你不要,我也不要。”
齐珺窝进她的怀里,在她怀里悄悄说话:
“没想到以前的我长大那么好看,还那么香。”
香香软软。
郁娴摸摸她的头,“你也会很好看的,你这个样子啊,—看就是美人胚子。”
齐珺妈妈拿着盒饭进来,看到郁娴,笑起来,“郁娴小姐来了?正好,我给她熬了骨头还是新鲜的,—起吃点。”
郁娴笑了笑,看向齐珺妈妈,是—位很温柔的人,是跟郁家父母完全不同的人,他们爱女儿,为了女儿可以牺牲所有。
郁娴这是第—次看到了爱人的模样,可惜她这辈子注定没有了。
“不了,我还有事要离开了,过两天再来看她。”
齐珺妈妈点头,她把人送出门:“最近有两拨人找我们打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啊,要是我们能帮上忙的就跟我们说,不要顾虑,我跟孩子爸也想为你做些事。”
郁娴摇头,面上是温和笑意,“没事,他们以后不会来打扰你,而且,我也没事儿,不用担心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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