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也是巧合,她实习的地点,和他公司的业务有往来。听那些同事聊,她也知道了谢砚舟的一点背景。他们谢家做的实业,最早是建材生意,后来公司做大上市。那个上过财富榜前几十的恒宇集团竟然就是谢家的,而谢砚舟就是这几年上升的新任董事。与此同时,他旗下还经营着s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但这些似乎都还是冰山一角,他们是家族企业,谢家除了材料这一块的生意,还涉及了别的领域,所以具体他的家底,她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有钱人的生活很远,她和他的关系,也只存在于那间别墅里。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已经出了这种事的话,关键就是心态要好。人不可能什么事能够这么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发展,付出代价然后有收获,与之对等。除此之外,她也发现了自己在实习的地方,似乎还获得了很多和之前...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 全集》精彩片段
大概也是巧合,她实习的地点,和他公司的业务有往来。
听那些同事聊,她也知道了谢砚舟的一点背景。
他们谢家做的实业,最早是建材生意,后来公司做大上市。那个上过财富榜前几十的恒宇集团竟然就是谢家的,而谢砚舟就是这几年上升的新任董事。与此同时,他旗下还经营着s市最大的奢侈品商场。
但这些似乎都还是冰山一角,他们是家族企业,谢家除了材料这一块的生意,还涉及了别的领域,所以具体他的家底,她也不太清楚。
只不过有钱人的生活很远,她和他的关系,也只存在于那间别墅里。
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已经出了这种事的话,关键就是心态要好。
人不可能什么事能够这么如自己所愿的那样发展,
付出代价然后有收获,与之对等。
除此之外,她也发现了自己在实习的地方,似乎还获得了很多和之前相比的隐形的照顾。
比如,原本该她这个实习生做的很多外出跑腿的活儿,现在也不怎么让她去了。
这一切的变化,离不开大家对于颜初可能是谢总身边人的这个身份。
虽然大老板忙的要死,也并没有正式带这个小姑娘出现在什么重要且瞩目的场合,但能和谢总一起去吃饭的人总是不一样啊,冲着这点,也依旧让大家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的。
有羡慕也有鄙夷和嘲讽的。
对于目前的颜初来说,这一切她都控制不了。
她能做的,只是和之前一样的继续努力,每天勤勤恳恳做事,做好自己的工作。
等她和谢砚舟分开了以后,那些之前所有的光环和无故加上去的东西,就又会褪色。
能让人看得上并且长久的,只会是她扎实的工作的能力,她心里还是这么想的。
时间一天天过。
因事连着在一起放的小长假,谢砚舟也到了休息日。
她们工作实习的所里,跟着国家的节假日放,学校那边也放假,
本以为能休息一段时间,
但她在谢砚舟这边却是无限加班的。
当天一早,因为是周六,她比平时多睡了一会。
然后起来的时候,看到谢砚舟也刚起床,他正在换衣服,不同于平时的西装革履,衣服显得比平时都要休闲得多。
“假期陪我去个地方。”
显然,他每一次问她,只是在通知她,而并不是为了询问她是否可以。
“好。”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站在壁橱那刚换好衣服,看到他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手腕一凉。
一条手链,上面镶嵌着碧绿的珠子,被他捏着往她的手腕上戴。
“喜欢吗”
他欣赏了会,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看她的脸。
“喜欢。”
她弯起眉毛,然后配合地亲了他一下。
他送的,那自然是值钱的首饰。
她摸上去,触感温润,看了会倒是很配她衣服的颜色。
只不过要是直接换成钱就好了,她不知道品牌,也不知道属于什么品种,像玉一类的,这卖都不好卖。
这样的她,大大取悦了谢砚舟,他回吻住了她。
他对她,就是那种,养宠物一样。
逗逗她,然后心情好给好脸色,还奖励东西给她。
她有时候也会恍惚,人戴面具久了,是不是会变。
在别墅吃了早饭。
谢砚舟的这栋别墅,她待久了也知道了,这里是有佣人的。
颜初看着谢砚舟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她捏着睡裙的手都不由自主松了又紧,就在忐忑要怎么继续对他道歉的时候,
“到我房间来。”
男人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到我房间来。
颜初跟在后面,把阳台的门关好,往他的卧室走,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确实后悔了,如果还能重选,她大概宁愿明天一早穿湿衣服就去坐地铁,而不是把这个男人吵醒。
深夜里,卧室里的床头灯开着,暖黄的灯光照在床上,
让此刻正在进行的一幕,也更加暧昧。
巨大的床上,男人的睡衣扣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喘息,薄薄的腹肌跟着起伏。
女孩子的睡衣被扔在床下,黑发,衬地那肌肤更加的雪白。
男人有力的手臂上还留着被抓的红印,女孩子的小脸隐隐约约着露出来。
男人赤红着眸子,看着女孩子的脸上是生理性的泪水,但他还是抓着她不让她挣脱开。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弄疼你了吗?”
他捏着她的小脸看,注意到女孩子那张漂亮的唇都红肿了。
她确实还什么都不懂呢。
哪里是真的想要看是不是弄疼了她,男人眼底的侵略又深了些,低着头,唇跟着贴上去。
等一切结束,颜初终于能回去睡觉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她回去仔细刷了牙,就这样还是觉得味道还残留在嘴巴里。
“我本来不想这么快,但你不乖,半夜吵醒我,你说,是不是要收到惩罚?”
还是那张斯文的男人的脸,嘴角带笑,但那双桃花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漫上来,里面是浓地像化不开的墨。
颜初简直羞耻地不敢再次回忆刚才的细节。
颜初第二天的时候,六点不到就起来了。
这边距离实习的地点算远的,虽然上午九点才开始打卡,但路上就得耽误一个小时,做什么事她也向来是喜欢早到。
二楼阳台的衣服拿下来,一夜的风吹,外面晒的确实都干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换好衣服,在客厅那里穿好鞋,按了密码锁出去。
密码锁输入了她的指纹,昨晚才加的。
昨晚去他房间,等谢砚舟终于尽兴了以后,就那样抱着她下楼。
他昨晚被吵醒了之后,就来了精神。,大半夜,还是在刚那样之后,说要带她去输入指纹。
她的手湿漉漉的,上面的东西刚才只是用纸巾擦掉了,按上屏幕,系统验证失败,还是显示录不进去。
说她指纹这么浅,因为被弄了些东西在上面吗,她从他调笑的语气上,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
颜初抖着手,拼命地推他。
看她真的要哭出来了,脸上羞愤的要死,谢砚舟又哄她。
最后指纹最后还是输了上去。
终于放开了她。
谢砚舟这个人,就是看起来温和又好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本人强制又专横。
她昨晚第一次领教到。
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刚冒头。
这才是留宿的第一天,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
颜初捏紧自己的背包袋子,加快了脚下步伐。
实习地点最近还是很忙的,因为到月尾了,而且正好又是季度结算,所以很多报表需要赶出来,还有需要审查的长长清单需要做。
她在那里忙地焦头烂额,等到旁边的人通知了才知道,这么快到中午吃饭的点了。
“走吧,去吃饭,哎呦,累死了。”
一旁同校的两个人,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女生叫刘慧,男生是赵磊,两人过来喊颜初去吃饭。
之前几人刚来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这里又不认识别人,所以下班吃饭还有很多事情,就爱组团一起了。
“你们先去吧,我这点东西要弄完再去。”
“嗯,那我们先走了吧,你记得去吃饭。”
“拜拜。”
“拜拜”
颜初和她们挥挥手,继续低下头忙自己的表格了。
她昨晚没睡好,今天一上午都在犯困打哈欠,所以脑子不够清醒就容易出错。
一张表格,她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去整理。
等她弄完后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吃饭回来了,看她还在工位上,和她打招呼:
“还没去吃饭吗?”
颜初笑笑:“现在就去了。”
起身拿着饭卡出去了。
中午的用餐时间有两个小时,所以食堂还是有饭的。
这边的食堂比学校的还要好一点,品种多,不少菜做的精细。
最重要的是,工作餐是免费的,每个月充进卡里的钱固定,钱取不出来,所以不吃的话,也是浪费。
公司也有不少实习生出去吃,但她要省钱,所以就天天来食堂吃了,不用再额外花钱的。
颜初拿着盘子,过去打菜的窗口看,她来得迟,所以有些菜已经被人打完了。
她点了糖醋鱼还有清炒冬瓜,又端了一碗绿豆汤过去位置上坐好。
食堂里的人不太多,零零散散的坐很远。
颜初没有细看,放下盘子,拿出来手机看消息。
她昨晚没能去医院,和妈妈说了,下午她学校还有课,实习就是半天,然后半天再上课这样安排的。
所以打算下午下了课就过去。
医院平时有护士,她那次取了钱,又给了很多的护工费,所以她不在的时候,医院的护工也能更加细致地过去照顾。
当然,对妈妈说的时候,还是说的医院有针对她们这种情况的扶贫项目,她申请来的。
她学习好,考的又是很好的大学。妈妈确实是愿意相信,她的女儿,似乎就因为上了个大学,而变得这么无所不能了。
回了几条手机上的短信,然后把手机关上。
就这么随意抬头看一眼的时候,她看到斜对角的位置,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出现在了这里。
斯文的一张脸,黑发,穿着灰色的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
不是谢砚舟还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颜初嘴里的一口汤没咽下去差点被呛死。
最近听说有招标的事还要国家的项目在弄,昨天还听同事闲聊说才批了几个亿的款,所以这几天顶楼的会议室那边,好像是经常能看到有外面的人来开会。
颜初看着那边的人,她看到谢砚舟身边,还坐着好几个和他一样西装革履的男人。
而他被众人簇拥着坐,鼻梁上架着眼镜,那一张斯文和善的脸,自然地散发出成熟矜贵的味道。
但她知道,他私底下,玩弄女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无耻的样。
男人的手腕间还戴着那只黑金相间的表,她还记得,那冰冷的表盘是怎么膈地她的腰都在疼。
微微出神这一会,突然就撞入那人的视线中了。
谢砚舟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也或者是,早就发现了她坐在那里,所以说话的空隙间,抬头对着她这边笑了一下。
衬衫和长裙下的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人触碰过的痕迹,他当时也是这样对她笑的。
昨天晚上并没有做到最后,但就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侵占。
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那些画面也在脑海里冲撞,她白着脸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头专心喝碗里的绿豆汤。
她和谢砚舟,就是见不得人的金主和情人,包养的关系。
两人的关系只存在于夜晚的那个别墅里。她希望在外面,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都不要有交集是最好。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颜初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东西,刚要起身,结果眼前一暗,就看到有人过来了。
谢砚舟就站在她的旁边,身高腿长的站在那,脸上带着笑意,就这么看着她。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了,她如果现在还装不认识,那才是更有鬼了。
她很快也转换脸色,脸上勉强带着笑:
”谢总好。“
事实上,她对谢砚舟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但他具体什么身份,他今天来,是这边请的客户,或者什么,她对此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不管什么身份,这样叫没错。
别人都叫他谢总,她在外面这么称呼他,肯定也不会错的。
“怎么现在才过来吃饭?”
“有些事没忙完。”
周围的目光似乎越来越多了,颜初顶着压力,身体站笔直,让自己显得尽量自然。
这么光天化日下,还是工作场所,她光是和他这么说话的功夫,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她和他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能不能不要和她说话了呀。
谢砚舟看她低着头,也不抬头看他。她整个人又开始不自在了,眼神慌乱,但语气里还在强装镇定。
彷佛等他下一秒说再见,她就一副准备随便要跑的样子。
他有这么可怕?
不等谢砚舟再要再说什么,那边坐着的人里有人过来了,手里夹着一叠资料,过去在他耳边说什么。
看起来像是秘书。
颜初立在原处耐心等,想着他有事终于能走了,冷不丁又听到他说:
“我晚上不回去,你后天晚上过来。”
晚上不回去,你后天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她听的很清楚,她心头发抖,下意识地看周围。
他一定要在外面,对她说这些话吗?
还好这边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刚才,应该没人听到他说的话。
“好的。” 颜初低头答。
说完,他就是立刻,看到那张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发颤。
视线里,那双穿西裤的长腿又往前进了几步,大庭广众之下,他又要干嘛?
她赶紧往后退几步,立刻道:谢总再见。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表情,立刻转身走了。
谢砚舟看她头都不回的背影,眉间挑起,
他今天确实有正事,
终于迈开步子,带着秘书出去了。
这些年公务员的考试是大热,甚至都要超过了考研的热度了。
或者说,读了研,出来依旧是找工作考公,还是一样的步骤。
她也看过自己的专业能报的岗位,往年都是竞争比在好几百比一,难度可想而知。
她的专业性质的原因,所以i有不少证书要考,自觉考累了,也有些考不动了。
再加上现在的情况,闲暇的时间没有多余的看书,也自觉心情浮躁,静不下来心。
实习好歹有工资,还是先赚钱,等妈妈要紧。
今年大三,毕业论文也要提上日程了,考公,也是明年的事了。
她知道方文说的话很实际,说的这些,她都懂。
”嗯。“
叫的号终于到她了,说了再见,过去窗口处办事。
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她办完从税务局出来了。
组长交待的工作做完了,回到工位看时间,距离下班还剩不到半个小时了。
今天的工作算是做完了,她松了口气。
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她去了一趟茶水间,然后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了。
是公司的老职员,这边的部门有很多,所以很多人也不认识。
几个人似乎在聊什么,结果看到她以后,立刻又噤了声。
她去倒水的这一会,明显感觉到后面像有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等她看过去,又发现大家不再看她了。
所以直觉那些人,刚才聊天的内容,是和她有关。
她想起今天谢砚舟好像又来这边开会了,刘慧上午问她的那些话,本以为是个小插曲。
所以办公室不少人似乎也都听到了消息,看到她和谢砚舟一块了吗?
她胡思乱想着,一不留神,手上的水也满地洒了出来。
女孩从茶水间出去,里面几个人又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哎,说句实话,近距离看这个小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哈,那小脸嫩的,感觉都能掐出水来了,别说男的,我都忍不住想摸摸。”
“你看看你,那黑眼圈,眼袋都挂老长了,你年纪最小,也都快30了啊,一身的班味,人老板会看上就怪了。谁不喜欢有灵气又漂亮的小姑娘,我要是有钱,那也要找男高男大学生玩。”
“我说别太掉价啊,你觉得人家年轻,那年轻能年轻几岁啊,到时候还不是会老的。给那些老板玩玩算了,几年的青春磨过去,再一脚把人踹了,人家还是能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那做人小情人的,到头来青春都耗费了,赶紧能捞点钱算了,还真以为能做了进门的美梦啊?”
“不过说真的啊,谢总那身段,要是我,我不要钱也愿意去一夜情。上次去健身房,我还偶遇他,那肌肉线条,啧啧…”
“你这话真该让你老公听到…”
说到这,几个穿职业装的女人又发出意味不明的笑。
几个人算是公司老人了,不少孩子都上了初中,所以平时开开玩笑,冲淡生活的各种琐碎,也都习以为常。
聊着聊着,话题又转了。
叹息着,捧着手里的咖啡喝一口,然后看写字楼遮挡间的那小片碧蓝的天空,又开始回忆自己年轻那会的事儿。
聊一会,时间快到了下班时间,摸鱼结束,回去收拾准备下班。
公司的一些人看她的眼神发生变化,他们之前下班一起回学校的小团体不用问,肯定也是知道了。
表面上大家还都和她打招呼,但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是变了。
他付了钱的,还是分期的两笔,分别在第一个月和第二个月给。
怎么可能有这种不用付出就能捡钱的美梦发生在她身上。
“不好意思,你们先走吧,我晚上有事呢。”
颜初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白,脸上还能保持镇定,和面前还在聊天的几个同校同学笑笑。
刚才大家还聊到说晚上一起回学校打车走的事,看她突然说有事,便也没多说什么,和她道别。
“嗯嗯,那我们走啦。”
“拜拜。”
“拜拜。”
面前的几个人挥手告别,颜初转身,捏着手机快速从地铁的另一侧口进去。
通过地铁换乘出来再打车过去,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颜初到了别墅。
这个点太阳已经下去了,剩些残留的晚霞在天边,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洋洋洒洒染了一大片。
晚霞笼罩下的别墅,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朦朦胧胧的一整片,无论是白天看还是晚上看,这里别墅的景都是十分好看的。
她开了门往里走。
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敲着键盘在忙。
门口有了动静,
谢砚舟慢慢挪开电脑上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女孩子。
白色半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穿着小皮鞋,文艺又正经的一套衣服。
但大概得益于她那张脸,雪白,唇又自然地比别人要红,清冷又透着娇。这么矛盾又奇异的组合,让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清纯和自然流露的诱惑。
“来。”谢砚舟对她招手。
颜初抬头,这才看清他是戴了眼镜的,细细的架在鼻梁上。
那双桃花眼隐藏在镜框的后面,于是他身上的那股斯文的味儿显得更重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脚上换的是放在门口的拖鞋,她怕鞋子把地板弄脏了。
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属于男人的气味自然地飘了过来,听到头上传来他问的声音:
“你们现在实习几点下班?“
颜初想起自己给他发的课表,她上面只写了实习,但具体时间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去哪里,所以也就没有标出来。
“上午是11点半,下午是五点半,如果有加班的话,晚上就会迟一点,不过我暂时还没加过班。”
“有加班的话,我会和你说的。”
颜初一板一眼地说道。
“嗯。”
男人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上,随意扫她一眼,语气里是漫不经心:“渴了吗?冰箱里有喝的,自己去拿。“
”好“,颜初点头。
下了班她马不停蹄就过来了,现在天都黑了,他把她叫来,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整个人表现出异常的紧张。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才有些迟钝地起身过去冰箱那。打开,在里面随便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又回来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神经紧绷。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刚才为止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但他目前还是什么也没做,他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接下来具体他会做什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怎么不帮我拿一瓶。”
“您也要吗?那我现在去..”
颜初愣了下,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太紧张了,听他说,现在才想着要起身过去拿。
但她刚想起身过去,被对方按住了手。
“这里不是有吗?”
这里?
男人脸上带着薄薄的笑,看女孩有些呆的样子,慢慢把手里的矿泉水递到他的面前,他轻轻捏着那只拿着矿泉水瓶的手,低头过去亲了她一下。
嘴唇相碰,声音几乎是黏在她的唇齿间,男人的呼吸就在面前,发出暧昧的低语:
“不懂吗?我想喝的水。”
男人脸上温柔的笑更深了,但手上的动作却与之完全相反。
咖啡色的瞳孔,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倾泻,他揉着那软嫩又过分红润的唇,长指甚至微微用力,陷入她的齿间。
他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颜初抖着手,慢慢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矿泉水,抬起自己的脸,不咽下去。
真乖。
他微微笑,抬着那张小脸,脸顺势贴过去。
“唔…”
两人的嘴唇相贴,
就这样,一整瓶水,都用颜初喂他的方式喝完了。
他笑地让她心慌,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到了她的下巴处,然后又被他擦掉。
好比是开胃菜,刚起了个开头,
客厅的灯大亮,打在沙发上,把此时这里发生的一切照耀地清清楚楚。
沙发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彼此交叠。
往下,能看到女孩子的拖鞋已经离开了脚,两只分开落在地上。
穿着白袜子的两只秀气的脚点在地上,以一种打开的方式扭曲着,时不时地因为受到外力,在地面上磨蹭。
“我看看,不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嗓音低沉浑厚,因为靠的足够近,呼吸间暧昧又潮热,烫地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
他说要看,她不敢躲。
身后就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坐在他的怀里,于是任由那双长指绕到前面,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白色衬衫的扣子开到底,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青筋,就这么顺着她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捏。
女孩子雪白的皮肤,通体上下,又软又滑,薄地几乎能看到下面淡淡的血管。
他喘了一下,从她的脖间抬起头来,忍不住发出赞叹:
“好美,你的身体,有人对你说过吗?”
她骨架小,四肢也是修长纤细。
“没…”
声音压抑在嗓子里,即使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现在被他这样,还是灯火通亮的客厅,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羞耻,身体发抖。
剥开外衣,女孩子的身躯骨肉匀亭,美的惊人。
他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也开了,地上散落着女孩子的长裙,衬衫….
时间很久…
颜初的眼前像是笼罩住薄雾中,眼眶里的泪水,被生理性地逼出,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半崩溃的颤泣音:
“可以,可以换个地方吗,灯好亮…”
客厅的灯玄关在头顶之上,而两人现在做的事,正被公开处刑。
“我喜欢这样看你。”
终于还是掉下泪,生理性的不受控制,但她克制住,不敢出声,怕惹他烦。
于是那压抑住的声音就像是故意的,带着钩子,往他的耳朵里,神经末梢之处钻。
他忍不住再次赞叹,
女孩现在的样子,那张清冷的脸,现在也彻底变了个样,显露出从未怎么示人过的风情。嘴唇红地能要滴出水,微微发肿。
眼尾哭的潮红痕迹,连带着脸蛋,都泛起一种让人忍不住要揉碎她的娇。
长指温暖且有力,在她的身上游离。
他收回了手,同时听见女孩子控制不住的低泣。
男人的衬衫大敞开,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他喘着粗气,牙齿咬着指尖刚才碰到的地方。
“这次算了,下次准备好,我不希望下次还出现这样。”
男人举了举手,胳膊上,赫然是几道被抓的痕迹,有些已经破皮,并且微微发肿。
是她抓的。
颜初喘着气,面上涨红,剧烈地喘息。
想到刚才,他的手碰的地方,她控制不住地抓他的手臂想要他放开。
没想到,会把他抓成这样。
“我下次会注意剪干净指甲的。“
颜初知道,他算温柔的。
因为刚才的整个过程里,其实一点没有弄疼她。
和她那次在包厢的游戏不一样,那次之后,她胸口那里都在疼。
所以顺从,是一种减少吃苦头的方式。
看她这么乖,低眉顺目,连说话的声音小小的。
把女孩子眼前挂着的那滴泪擦去,笑着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
第一次,大概确实意义是不同的。
就像她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教育的说,女孩子的贞洁是最重要的。
所以妈妈对她小时候管的很严,节假日,还有晚上,见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玩的,要出去都得报备。
所以她想自己单独出门一趟,平时都是不太容易的。
妈妈周到,平时需要买的生活用品都会提前买好,也不需要她临时出门去买这种。
所以她也是从上了大学以后,才有了那么多的时间,能够自己出门去买东西。
但一切都是可以打破的,会因为生活而变。
就像现在,
谁会想到,从小家教这么严的她,邻居眼中的学习榜样,亲戚眼中的乖乖女,现在会因为钱,去做了有钱男人的情人。
她又觉得这一切都充满了荒诞。
从那天第一次在别墅里留宿的时候,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而谢砚舟确实也不着急,但这不代表,他不打算要她。
她很清楚,要发生的事情是迟早的。
害怕还是有一点的,但她也越来越深刻理解,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人随着成长,是要慢慢失去很多东西的。
就像爸爸,而不久之前,她差点又要失去妈妈一样。
“去洗澡,在房间等我。”
“好”
谢砚舟还是那张温和的脸,斯斯文文的样子,坐在那里透着成熟男人的矜贵。
而这种成熟,在他做那种事上,也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而她,光是看到他的眼神,就开始局促不安。
她从外面刚一进来的,看到他在接电话,聊的也是正事。电话终于结束了,而这一天,终于也是要到了的。
大概这是她洗的最长时间的澡了。
热水淋在身上,她感觉到一种从头皮到脚的麻,分不清那热有没有被她身体内部的寒意染上,她只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抖。
从上到下洗了个干净,然后在浴室里还把头发吹干了,早知道,她之前只要不是冬天,其他的时候,她更喜欢让头发自然风干。
但今天,她仔仔细细地吹干了头发,就是为了能在浴室里多磨蹭一会再出去。这个澡应该洗了快一个小时多了,等她终于出去的时候,看到他还在那边办公。
没有催促她,那个人其他的大部分时间,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就像现在,她洗完澡出来,他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但她也知道,
等会到了卧室里,只有到了床上的那种时候,他才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很有兴趣的摆弄她的身体,冷淡的气质散个干净,然后那种难以承受的热情和强势都朝她扑来。
她往楼上走,开了门,进去了他的屋子。
巨大柔软的床,枕间都是清淡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躺在那里,盖着他的被子,慢慢闭眼。
脑子里胡思乱想很多,一边在注意楼梯可能传来的声音,一边又在想自己身下的床真软,
第一次,即将要发生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
对方是有钱人,他们之间没有恋爱,也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东西。
她的神经紧绷了好久,迷迷糊糊间,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才猛然一惊,看了下床头的表,已经快10点半了。
而大床上,还是只有她一个躺着。
谢砚舟还没回来。
难道说他今天不打算...
她下了床,想要下楼去,双脚刚放进鞋子里,门把上传来了转动的声音。
“抱歉,晚了点。”
男人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黑发,那双桃花眼,在卧室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更温柔了。
“是不是晚了,你要睡了吗?那我下去吗?”。
她不敢看他,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他显然,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改变任何的决定,
他今晚就没打算放过她。
男人一只手就把她拦腰抱起来,然后再次放到了软的大床上。
成年男性的身躯高大结实,他撑在她的上方,把头顶的光都遮住了一大半。
“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男人嘴上说着安抚的话,看着女孩子眼里无措和惶恐,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角,
然后,彻底占有了她。
知道她是初次,前面还算怜惜,但是到最后,还是把她弄哭了。
指甲剪了,边缘也被磨的圆润,因为怕像上次那样抓伤他,惹他不高兴。
所以即使她后来难受想要推开他,也被他按着双手,钉在床上,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因为时间过长,所以即使他再温柔,那感觉到最后也变成了不适。
但他的动作蛮横强制,丝毫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任凭她怎么弄就是挣脱不开。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双温柔的桃花眼也被浸润,像是有水光浮动。
十分斯文的长相,脸上的胡子被刮地干干净净的,呼吸间,满是潮热。
女孩子嘴里发出痛呼,眼睛红一片,他低头亲她。
情感跟随着身体的反应,不断膨胀,到了极致。
嘴里哄着,整个身体都在发出颤栗。
没完没了。
他们其实还算是陌生人。
她几乎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年纪。
虽然他那张脸还很年轻。
衣服下面的肌肉线条明显,让他每次抱着她的时候,都会感觉他一个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而除此之外,她对他的一切都很陌生。
而就是他们这样这么陌生的两个人,竟然在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看着头顶上的吊灯,世界都在晃。
影影绰绰,她又觉得,这一切都虚幻的跟做梦一样。
时间一点点拉长,
她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这似乎意味着有什么东西真的永久地离开了她的躯体和精神。
黑暗里,两具身体在交缠。
他看着她这张脸,不管脸上的潮红还有嘴唇是怎么样的红透,那双眼睛的深处,始终是清凌凌的一片。
沉默,保持一切沉默。
就像现在这样,那张小脸喘的像是要断了气,但还是咬紧牙齿,强撑着不要发出声音。
他故意磨她很久。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失控的声音。
他再次抬起头,欣赏她的身体,发出叹息,
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品。
漂亮,本来是奶白色的,而现在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而他,唤醒了这具美妙的肉体。
他是拥有她这一切的人。
等他放开的时候,外面的天黑透了。
颜初当晚没回去,被谢砚舟留在了别墅。
别墅是两层,一楼的客房还空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谢砚舟,穿着身灰色的浴衣出来,又恢复了那种斯文的样子,眉眼间多情又温柔,对她说:
“洗衣间,浴室在一楼的房间,你自己解决。”
“好。”
“我睡眠浅,你别吵到我。”
颜初点点头。
说完,她看着谢砚舟上楼了。
怕他晚上还有什么吩咐,他让她留宿,她就留下来。不是和他一起睡,她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一楼的客房干净整洁,里面的装修倒不像客厅那种复古又沉的色调,被子都是铺好在床上的。
拿起来,松松软软的,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看起来像是白天才被人晒过。
她过去看到壁橱里甚至还挂了几件睡衣,都是新的,上面的标签还没拆,是她不认识的牌子。款式很年轻,白色的还有粉的,材质很好,泡泡袖的边,看起来是按照她的年纪来购置的,
估计是谢砚舟这几天吩咐人买的。
她挑了一件最长最保守的睡衣拿上,去了浴室。
裙子刚在沙发那边穿上,现在又要脱下来,颜初照着镜子,在里面看到自己的脸红了个彻底。
明天还要去实习,身上那套衬衫和长裙,刚才坐了那么久的车,也出汗了,但她没有带换洗的。
这次来得匆忙,下次如果再在这边过夜,那她得带明天出去换的衣服过来。
浴室里一应俱全,洗浴用品也摆放整齐,英文的字,国外的牌子,都是刚拆封的。
巨大的花洒,开的时候不注意,她被倾泻下来的凉水淋了个透。
调热凉的出水口,洗了个热水澡。等出来后,她洗了自己白天穿的上衣还有内裤。
没带来新的换洗内衣,想想晚上就不穿了吧,等过一夜,明天早上也能晾干应该。
等都洗完出来想要去晾衣服的时候发现,阳台那里的窗帘被关了。
她试了下,似乎是智能的锁,需要遥控器打开。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遥控器,衣服放在屋里的话,一晚上也干不了的,那她明天一早穿什么。
于是颜初又想到,出去外面晾,院子里,她记得刚进来的时候,应该有能挂衣服的树干,也能当晾衣架用了。
结果等她拿着衣服,过去试了下门锁才发现,屋子里也打不开。
有密码锁,屋子里竟然也有密码锁。
颜初在屋子转了好几圈,一楼的地方没有可以晾晒的地方了。
那就剩二楼了。
她记得二楼有阳台,一个伸出来的露天休息地,她来的时候,灯光打上去,站在院子外都能看到。
我睡眠不好,你别吵到我。
男人的话还回荡在耳边,颜初做了一会的思想功夫,最后还是打算去二楼的阳台看看。
她轻轻地踩着楼梯,谢砚舟在房间里睡觉,应该也听不到啊。
深夜的别墅,二楼黑暗的吓人,颜初摸着墙上的灯,灯开了,
二楼客厅外一片静。
一眼看过去,好几扇一样的门,谢砚舟应该是在其中一间门里睡着。
她转头看到了通往阳台的门,脚步放很轻的过去。
试了一下,还好,门里面只是反锁上。
她尽量是很轻地扭动把手,但还是发出小的声音,打开门出去,结果因为外面的风不小,玻璃门又撞在门框上,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不小的响声。
她连忙拉着玻璃门,小心关好,看一眼里面的卧室,心里在祈祷刚才他睡熟了没听到。
二楼有个亭子一样的遮掩,里面放着椅子还有桌子,她看了一圈,亭子伸出来的一截房檐有一个一个的那种砌成的小洞。
就是太高了。
把亭子里的凳子往外拖了拖,她脱了鞋,然后踩了上去,两件衣服都挂好了。
现在快要九月底了,夜晚已经没有了暑假的时候那么热,外面还有风,一晚上肯定能吹干了。
颜初满意地从椅子上下来,把凳子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一切都做好,转身要回去的时候,
冷不丁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是谢砚舟。
他穿着睡衣,寂静的深夜,一个人站在那,也不说话。
差点给颜初吓死。
她克制地没有叫出来,脸色收到惊吓泛白,察觉到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颜初拽了拽睡裙:
“我给你吵醒了吗?对不起,我刚才是楼下的阳台打不开,院子里也不出去,所以就只能来楼上晾了…”
“楼下有烘干机,就在洗衣房的里侧。”
“额,我没看到…”,颜初窘迫回。
从小到大,她家里哪里买过烘干机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洗衣机洗好衣服以后,甩干一下,然后就拿出去晾了。
所以她刚才也没想到说烘干机的事。
她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那件衬衫洗了,明天一早还得穿出去。那衣服又是棉的,很容易皱,甩干功能用了以后就皱巴巴的。
所以她之前一直是用水过一遍,然后湿漉漉就挂起来了的,自然风干,衬衫就不会皱。
熨斗也可以,之前在家经常看妈妈熨衣服,但学校用起来不方便。
谢砚舟看着女孩的那张小脸,头发也没吹干,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视线顺着她脖颈下滑,他让人去买的睡裙,穿在她身上还是不错的。
软薄的料子,她刚才上去挂衣服的时候,腰那里凹下去,衣服就贴在她的身上,曲线勾勒。
圆润的小屁股,里面上下都是光溜溜。
她竟然没穿就跑出来了。
喉咙一紧,脑海里自然就浮现了几个小时前,两人在客厅沙发里的那一幕。
女孩子软嫩的肌肤像是能吸住手,他光是现在回想,指间那细腻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他睡眠浅,一点动静都会醒。
被吵醒当然很不爽,
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男人那点子被吵醒的不爽也变成了身体的另一种热。
正好,睡不着,那就来做点别的事。
做饭的,打扫卫生的,都是不同的人。
只不过他这个人比较怪,不喜欢别人在他的别墅里。
打扫卫生的都是每日的固定时间来,等他下班来这里,那些人也走了。
所以他一般也很少在别墅这里吃,应酬多,在外面吃饭。
他浑身酒气的样子,她也是见过几次的。
他这么喝,倒也没出来啤酒肚,还是给她谋福利了。
最起码要睡她的人,不是那种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他有健身习惯。
所以像今天这样,有需要了,做饭的阿姨就会过来做饭,等他们吃完再收拾干净。
她开始的时候,还会帮着一起收拾,以前和妈妈就两个人,所以都是她刷碗。
被人这么伺候着饭,她还是不习惯的。
但阿姨坚决不让她动手,她站在那里无从下手后来也习惯了,这么被伺候。
就像现在这样,她也能很平静地吃完起身,然后看着阿姨一个人忙活。
所以说,人要是奢靡惯了,大概内心都会变吧。
她想。
他倒是忙,吃完早饭就看到他又在接电话了,谈生意。
这些人都不休息的吗?
哦,又想起了那句话,金钱哪有休息的时候。
他的资产已经不可估量的地步了吧。
休息,大概是给他们这种普通的社畜准备的,因为他们这个层次了,随时是休息也随时是工作。
谢砚舟说了是去度假的,说马上就要出发,结果等她收拾完行李出来,看他还在那打电话。
最后又变成了她等他了。
她带的东西不多,三天就回来了,所以一个小行李箱能够满足。
等他终于解决完手头的工作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看到那个男人终于关了电脑,然后手机被他扔在沙发上,带着她起身出去了。
那是他常用的一款手机,直到她出门,她发现那部手机还留在沙发上躺着。
他是真不带了?
听她问出来,谢砚舟侧头看她,懒懒地靠在车里,有些好笑:
“工作的手机,我要是带着,怕是未来几天又会有电话打进来,像刚才那样,我也需要休息啊。”
说完,然后她就看到谢砚舟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另一部手机,丢给了她,让她帮他拿着。
好吧。
路上是尹秘书开车送他们去了机场,她看着面前脸上一直带着笑的男人,心里也忍不住嘀咕。
休息日,他的秘书还得来送他们。
所以和她一样,要为老板的节假日加班啊。
两人坐了飞机去的,因为不用出国,所以不用办护照。
买票一切事项都不需要她操心,一切都办好了,他带着她往机场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飞机,谢砚舟订的是商务舱,那种一个人一个的小空间。
两人的位置算是并排的,她看到谢砚舟上了飞机以后,就开始补睡了。
空姐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她中途过来给她服务,而谢砚舟那边,应该是他吩咐过,所以空姐没有去打扰过他。
三个多小时,飞机落了地。
她看着谢砚舟睡眼惺忪,空姐过去给他叫醒服务。
他今天的样子确实很休闲,穿套头的米色长衫黑色休闲裤,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有细碎的发垂在额前,显得比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还年轻了些。
这和她看惯了那种精致地一丝不苟的样子还是有不小差别的,虽然他那张脸还是一样的俊朗,但整个人透着股懒散。
于是等表格做好要拿去给经理签字的时候,被经理指了出来。
经理之所以知道这—处数据有问题,那是因为,这几个月的项目是他带人做的,所以三月和四月,翻了—倍的数据,他再清楚不过。
而表格里,三月和四月的数据,反映的却是差不多的数值。
“对不起,我检查的时候没注意到,我现在拿回去改。”
颜初连忙低头道歉。
确切来说,是组长给的—处数据出了问题,而这—处,没有参与项目做的人,又是很难检查得出来的。
除非你每—项的数据重新再加—遍,而这样,几乎会耽误—整个下午的时间。关键是,这些数据之前都是核算过的,所以按理来说,给到她的应该是没问题的数据。
组长给她的任务是,根据数据绘制出相应的报表和图像,那些数字只是输入上去,图表自动生成的。
所以严格来说,并不能算是颜初的错。
但她承认错误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领导不会喜欢听下属狡辩,态度很重要。
经理的脾气倒是不错,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新人实习出现错误是难免的。让她下次注意,细心点,回去再改—份拿过来就行了。
数据错了,所以她只能回去找组长要原始正确的数据,仔细对照了—遍再重做。
但显然,有人选择原谅有人则不会。
带新人,同样也是公司的老员工,—直兢兢业业地为公司忙,但就数她升上去最慢了
干的活是最累的,也是加班最主动的,但是比起那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大概就是输在了嘴笨,脾气坏,和同事关系也不太好的这点上。
虽然是自己给的数据就有问题,但实习的小姑娘不仔细检查就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吗?
她早几年,刚进公司没多久,替组长背黑锅,被冤枉的事也都多少次了。结果呢,最后也没落个好,现在她来带新人了,所以自觉颜初也应该和她当时—样,受受这些批评。
赵组长那点憋屈的心理在这—刻膨胀到了最大。
她看着小姑娘那张过分漂亮的脸,罕见地发了脾气:
“这么点问题你都看不出来,你眼睛是怎么长的?天天的心思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你在学校老师就是这么教的吗?我告诉你,来了这里,你就得认真踏实,少把那些歪门邪道掺合进工作里…”
每天工作,难免就有出错,但联想到她和那位大老板谢总的那些事,于是把颜初的这个错误,自然地就认为是她整天不好好工作,就知道巴着男人上了。
那些消息公司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她也不例外地从同部门的同事处了解到。
小姑娘和人大老板去海边别墅玩,平时看着工作踏实,还以为是好苗子呢。
呵呵。
她最看不惯自认为有点姿色就翘尾巴的女孩子,出了错误,还被送到经理那才知道。
她是个实习生,错了就错了,而她是负责带她的人,到时候绩效考核是找她麻烦的。
暴脾气上来,是挡都挡不住,她这么多年没人撑腰惯了。在她这里,员工没有什么背景,踏实工作就是最重要的。
发了火,还被训了半天的话。
颜初出来的时候,整个脑子被她那尖利的声音吵的,还是嗡嗡的。
下班后,从公司的大楼走出来,颜初刚从公司的大楼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停放的谢砚舟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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