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阳林镜桐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宴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岁时,与野狗抢食的三皇子宴阳让我惊为天人。我追在他身后十五年,他却始终对我冷若冰霜。唯一一次温柔,是求我收复失地,巩固他的皇位。我九死一生,双腿折断归来。却在朝堂上被人压着向他三拜九叩。看他牵着矜贵的丞相之女,封她为后。为了折辱我,他赏了我一道赐嫁南风馆花魁的圣旨。众人嘲笑,我却欢喜出嫁。后来,宴阳双眼赤红,提剑斩向我的夫君:“你当真爱上这奴隶了?那我算什么?”我那原本柔弱的夫君却轻松将人踹翻在地,冷冷道:“那当然是,得找你算账的。”……我是被人抬进大殿的。漠城最后一战,我被敌军从马背上射下。双腿折断,再也无法行走。大殿上的宴阳面目冷峻,比关外的风还寒冷。而旁边站的美人面若桃李,春风拂面。是林丞相的女儿林镜桐。这样的美人与他站一起...
《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五岁时,与野狗抢食的三皇子宴阳让我惊为天人。
我追在他身后十五年,他却始终对我冷若冰霜。
唯一一次温柔,是求我收复失地,巩固他的皇位。
我九死一生,双腿折断归来。
却在朝堂上被人压着向他三拜九叩。
看他牵着矜贵的丞相之女,封她为后。
为了折辱我,他赏了我一道赐嫁南风馆花魁的圣旨。
众人嘲笑,我却欢喜出嫁。
后来,宴阳双眼赤红,提剑斩向我的夫君:“你当真爱上这奴隶了?
那我算什么?”
我那原本柔弱的夫君却轻松将人踹翻在地,冷冷道:“那当然是,得找你算账的。”
……我是被人抬进大殿的。
漠城最后一战,我被敌军从马背上射下。
双腿折断,再也无法行走。
大殿上的宴阳面目冷峻,比关外的风还寒冷。
而旁边站的美人面若桃李,春风拂面。
是林丞相的女儿林镜桐。
这样的美人与他站一起很是般配。
“来人扶沈将军跪恩。”
我被人从轮椅上扶起来。
拖着无知觉地双腿匍匐在地。
与群臣三拜九叩。
不疼。
只是低头时那明晃晃的衣角扎的眼睛有些涩。
“如今山河安定,凤阁空置,林氏女林镜桐贤良淑德,少而婉顺,长而贤明,朕欲立其为后。”
他牵起旁边女子的手,眼带笑意昭告群臣。
耳边似乎传来出征前,宴阳的声音:“阿棠,待你收复燕云三州归来,做我的皇后可好?”
那是向来冷淡的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对我说话。
挺好的。
本还惆怅如今我双腿残废,但他非要娶我该怎么拒绝。
“沈将军戍边有功,可想要什么赏赐?”
我抬头望去,高堂之上的宴阳眉目如星,身姿挺拔。
明明是好看的。
我却觉得比不上十五年前他在雪地与狗争食时的模样。
那时他脸上脏污,眼神却像小狼般凶狠。
像雪中梅花,美得凌厉。
于是我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了十五年。
但是我现在没有腿了。
那我也不追啦。
“求陛下赐臣一个鸭子戏水荷包。”
宴阳脸色有些难看。
“都让你多读书识字了,那叫鸳鸯戏水。”
“你看看哪个官家小姐像你一样!”
我有些委屈,我知道鸳鸯戏水。
然而当初十五岁的我,学着京城大家闺秀们的样子,绣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
她们说要送给心上人。
我不知道什么是心上人。
我只知道绣的时候挨了不少针,痛得龇牙咧嘴的时候。
一想到要送给宴阳,就又有动力绣下去了。
我把荷包递给他,他掂了掂,嗤笑一声:“你绣鸭子干嘛?
鸭子戏水?”
现在看来,那个荷包怕是早丢了。
我有些失望。
“将军的喜好果然特别。”
林镜桐捂嘴轻笑,“传闻沈将军面目可怖,常以鬼面具示人,可吓敌千里,止小儿夜啼。”
“如今将军行动不便,陛下不如赐一个好看的郎君照顾将军。”
“听闻南风馆的眠郎姿容绝艳,那里的哥儿又体贴温柔。”
“阴阳相生,美丑互补,最是合适不过了。”
她好像在骂我丑。
我不自觉摸了摸脸上的铁面具,冷冰冰的。
这是十岁时,宴阳送我的。
他说:“沈棠棠你脸肉包子一样圆,以后上战场怎么统领众将,威慑敌人。”
“戴上鬼面具,不准在人前取下来。”
我刚捧着隔壁小豆子送我的松子糖回来,就被他扣上了面具。
松子糖撒了一地,面具戴了十年。
除了家人,没人知道我长什么样。
传闻都说我丑的没边,从不敢脱下面具。
“眠郎好看吗?”
我开口问道。
“眠郎是南风馆的花魁,自然是好看的。”
“那我嫁!”
我没理周遭文武百官细碎的笑声,积极同意。
我喜欢好看的。
最好能比宴阳更好看,这样我就记不住他了。
宴阳的脸色好像更黑了。
“沈将军容颜有损,南风馆眠郎姿容绝艳,正好相补,特赐婚将军。”
我乐颠颠地接过圣旨。
后来我和封眠回到了边关。
我不想再牵扯朝廷后宫之事,他竟也从东戎死遁,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我。
“我不管,棠棠娶了我就要负责!”
“棠棠在哪,我就在哪。”
他趴在我的肩头撒娇。
听着熟悉的话语,我微微一顿。
“那请问昨日的账算好了吗?”
我俩开了一家小酒馆。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有文化的封眠竟是跟我一样。
大字不识几个,算术更是一塌糊涂。
“你不是太子吗?
怎么跟文盲一样?”
“我是蛮族太子!”
他理直气壮,“再说我从小当药人,被救了之后忙着夺权,又忍辱负重去京城当探子,哪有时间读书认字!”
盯着一笔笔烂账我头疼。
突然望见门外走过,乐颠颠地给刚生娃的福珠买老母鸡的白面书生。
我心生一计,有了!
“棠棠,我们也下个崽吧……”身后的人轻轻环住我,仿佛微风拂过脸颊。
还是得让他多读书,我都知道谁家好人生娃是下崽的!
再后来,京城的林镜桐给我生了个小侄子。
模样可爱,她说长得很像我。
如果我要回去看他的话,让我少跟他说话。
怕我的蠢传染他。
要不是现在这个女人垂帘听政,大权在握,我倒是很想回去揍她一顿。
日子悠悠,又是年年海棠花开…………宴阳番外。
我叫宴阳,五岁前我是皇帝喜爱的三皇子。
五岁后,我被他厌弃,流放边关。
只是因为我那愚蠢的母亲毒杀皇后子嗣。
其实她哪有胆子去做这种事情。
不过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罢了。
她仰仗皇帝的宠爱而活。
她常说的话就是:“你要有价值才会有人爱你。”
我能为她固宠,所以她爱我。
她能替皇帝背负骂名,所以她受宠。
直到她失去价值,我也跌入泥潭。
我发誓,我绝不要像她一样沦为被情爱控制的傻子。
在饿到极致,和野狗抢食那天。
我遇到了沈棠棠。
她穿着艳丽的红裙,站在雪地间,像一团热烈的火。
可惜,她像我母亲一样蠢。
她总是喜欢粘着我,她说她想嫁给我。
我不是看不懂她眼中的情意。
我只想笑,我现在一个被厌弃的皇子,对她来说有什么价值?
她不可能会喜欢我这么一个废物的。
然而我却忽略了每次看见她时,心底那小小的悸动。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崇拜,关心,付出。
却又一边告诫自己不能沉沦。
直到我看到隔壁的那个叫小豆子的男生总是跟着她,送她松子糖。
我才注意到,沈棠棠竟是像海棠花一样,在慢慢盛放。
未知的酸意,怒气冲击着我。
我给她戴上了面具,我不想有人看见她的绽放。
后来,她送我亲手织的荷包。
我嘴上嫌弃,却悄悄藏在内衬里。
贴进我的心脏。
我想为她做有价值的事。
我开始害怕失去价值的我又被她抛弃了。
夺权这条路很艰辛,就算登上那个位置,我依然不能自由。
我不得不迎娶丞相之女,巩固皇权。
内政不稳,边关来犯,我没有亲信。
但我有阿棠,我求她帮我。
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做出这个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将她越推越远,看着她的目光转向别人。
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奴隶!
她在别人怀里盛放,我忍不了了。
可是我的阿棠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划烂了荷包,戳穿了我的肩膀。
她说:“宴阳,别演了。”
我看着她牵着别人走了。
逆着光,只留下背影。
血液流干前,我仿佛回到那片雪地。
我看着雪中的海棠,想冲上去,去扑了个空。
对不起,阿棠……
我欲转身看他,却被他按住了。
“棠棠,别回头。”
我愣了愣,身下从未有知觉的腿此时竟感受到被窝里些微的暖意。
这是怎么回事?
转头,我有些惊诧。
和昨天媲美海棠盛放的他相比,此时可以说是花叶凋零。
只见他脸色煞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红色的婚服松垮垮的披在肩头,露出瘦削苍白的肩头。
他微微倚靠在床头。
像是书中被吸了精气的孱弱书生。
诡谲危险,却又迷人。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抓起我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狐狸似的眼带着抱怨看我:“昨晚果然好累呢。”
我像被火烫了一样,刷地一下收回手。
转过眼不敢再看他。
“瞎……瞎说!”
“咦?
将军不打算负责吗?
还是说嫌弃我出身低贱?”
美人泫然欲泣。
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他噗嗤一笑,“我很干净的,没被人碰过。”
他眼神有些落寞,看得我难受极了。
我伸手抱住他,信誓旦旦:“负责!”
说着我要负责,但是好像更多时候是封眠照顾我。
他是个极好的人。
自此之后,他会每晚端来热水为我泡脚,细心按摩废掉的双腿。
明明是所有医者都放弃的双腿。
却在他日复一日的努力下,渐渐有了知觉。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每天都得喝一碗他熬的药。
“棠棠,喝药了。”
我皱了皱眉,想要拒绝那碗黑乎乎的液体。
向来温柔的他却态度强硬地将药碗塞到我的手里。
“喝了有糖吃哦。”
说完自己先拿起一颗糖吃进了嘴里。
抬手间,腕间那鲜红的新伤刺痛了我的眼。
我不是傻子。
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会医术。
但是就算吃再甜的糖,也压不住药汁里的血腥气。
封眠的脸日益苍白,腕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我仰头一口喝完那发苦发腥的药汁。
就在他将糖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掀开袖口,腕上疤痕交错,新伤旧伤鲜血淋漓。
“怎么回事?”
我声音颤抖。
他倒是轻飘飘地将袖子重新盖了回去。
“棠棠,你中毒了,我的血能解毒。”
“别怕,你的腿会好的。”
“春天快到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看海棠花。”
“等你看累了,我们再去集市,去喝梅子汁,吃青团。”
冬末的天还很冷。
我却仿佛感受到他描述的温暖春风。
我的眼中不知不觉蓄了泪,看着他:“那你会死吗?”
“不会。”
他笑意盈盈,往我嘴里塞了一颗松子糖。
骗子!
明明初见时还能轻易抱起我。
现下却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他。
我拒绝喝药了。
任凭封眠如何威逼利诱我都不肯再喝一口。
我说:“我知道自己中毒了,因为这毒就是我主动服的。”
敌军箭上有毒。
我为了活着回来,只能用更毒的药压制毒性。
两种毒素在我体内相互制衡,相互破坏。
也庆幸我从小练武,身强体健。
要是换普通女子怕是早就承受不住了。
我这身子早已千疮百孔。
封眠的血对我来说,就如雨滴入海,只是浪费。
但为数不多活下去的日子,对我来说也是足够了。
我回来只是想带走爹娘、阿兄的灵牌。
宴阳为了逼我交出兵权,将爹娘、阿兄的灵牌带到了京城。
可是这里不是我们一家人的归宿。
沈家常年驻守边关。
除了鲜少几次跟着爹爹回京述职,我们都不喜欢待在京城。
阿爹不会官场上的虚与委蛇,阿娘不懂内宅间的弯弯绕绕。
我和官家小姐们又格格不入。
常是别人笑话我了,我还在傻乐。
每次这种时候,宴阳就会骂我:“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倒是阿兄夸过几次京城姑娘温柔貌美。
但是在被捉弄过几次之后便再也不提了。
所以我不能让他们待在这里。
我们要回大漠、回草原。
“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封眠突然打断我,按住我的手。
“再者沈将军为国为民,得百姓敬仰,而封某身份低贱,说一句沈将军娶我都是封某的福气。”
“既然是将军娶我,那自然不需要盖盖头,该盖的人是我。”
鲜艳的红色自眼前飘过。
封眠就这样将盖头戴在了自己头上。
“走吧,将军。”
他乖顺地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带来的热气仿佛拂过我的心头,痒痒的。
长鞭一甩,我再没看宴阳,驾马离去。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将宴阳甩在身后。
就感觉,挺不错的。
……婚宴很热闹。
我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洞房里,似乎有好几个封眠在眼前晃来晃去。
“将军,交杯酒。”
一个酒杯放到我的手中,我看见封眠好看的脸凑了上来。
“不要将军,要棠棠!”
“好,棠棠。”
“嘿嘿嘿,眠郎,好看!”
吧唧一口我就亲了上去。
“咕咕——”突然封眠的肚子发出一声长鸣。
他尴尬地别过头去,耳根和脖子红成了一片。
我懊恼地敲了敲头。
他在洞房里等了我这么久,自然是饿了。
看了看周围,就只有些瓜果。
我从怀中掏出一些风干牛肉递给他。
常年在外,我身上总是要带些干粮才心安。
怕他嫌弃,我解释道:“干净的,吃了肉才有力气。”
他莞尔一笑,接了过去。
“今晚确实需要有力气才行。”
啃肉干总归是不太文雅的,但是封眠却吃得又快又好看。
我撑着脸看着他,心中十分高兴。
他不像宴阳,总是嫌弃我的干粮脏,难吃。
可是再脏能有从狗嘴里抢来的食物脏吗?
我记得当初第一次递给宴阳肉干的时候,他还不是是抢过去吃得狼吞虎咽。
后来金河之战,我和他被围困在崖底山洞数日。
我们就是靠着怀中的肉干一直撑到援军来。
我告诉他我带的肉干可多了,咱俩放心吃。
但其实一点也不多。
我只是悄悄把自己的那份也匀出些给他。
那时每一口我都吃得极其珍惜。
我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了。
他却嗤笑:“没世面。”
“等我回京了,就带你尝尝真正的美味。”
可是我等啊等。
等到他回京。
等到他登上皇位,等到他迎娶贵女。
也没等到他带我去吃曾说过的美味。
不过没关系。
看着此时灯烛下的封眠,我却感觉他好像更好吃。
“好热……”口干舌燥,身体似乎是有一把火,把脑袋也烧成了一锅糨糊。
我碰到封眠的手。
凉悠悠的,舒服极了。
我把头贴了上去,发出一声喟叹。
“棠棠,你怎么这么烫?”
他伸手扶住我,我像狗皮膏药快扒在他身上了。
突然,我仿佛赤身走在大漠的寒风之中。
冷意如钉子一般扎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痛得浑身颤抖起来。
喉头一股腥甜喷出……“棠棠!”
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封眠慌张的声音。
…………
大婚这日,整个将军府连着漫天的红。
看起来比前些年总是挂着缟素热闹多了。
我将阿父、阿母、哥哥的灵牌请了出来,系上了红绸子。
阿父说成了家,哪怕战死也有了归宿。
我曾经是他们的归宿。
今天过后我也有归宿了。
我很喜欢红色。
阿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红艳艳的海棠花。
可惜我自小生活在边关大漠,不曾见过海棠。
但是看着今天满眼的红色。
海棠应当也是这般热烈的模样吧。
“将军……这……”妆娘对着我脸上的面具犯了难。
我伸手将面具扯了下来。
“福珠帮我丢了吧。”
福珠眼睛一亮,乐呵呵地接过去:“将军终于舍得甩了这破面具了。”
“等下惊掉外面那些人的下巴!”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描上精致的妆容。
我又紧张又开心。
“新郎到——”有颀长的身影推门进来。
红衣潋滟,却不及他容颜艳丽,仿佛一团团海棠花盛开在我的眼前。
比宴阳还好看!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颊边微红,眼波含情,冲我作了一揖。
“沈将军,在下封眠,时辰已到,可以出发了吗?”
声音似夹杂着春风。
我抓住他为我盖盖头的手。
“我不想盖这个,我想骑马。”
我在马背上长大,也该在马背上出嫁。
他眉眼弯弯,像我在关外捡到的小狐狸。
“好,那封眠冒犯了。”
下一瞬我身子一轻,便被他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身边侍女们传来一阵惊呼。
没想到他弱柳扶风的样子,胸膛却比看起来更硬更宽阔,怀里又香又暖。
“你真好看。”
我盯着他认真说道。
他耳根好像红了。
“那将军还满意吗?”
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
满意,相当满意!
“沈将军居然如此好看吗?”
“到底是谁传的沈将军面目可憎的!”
“这眠郎也是绝色啊!
和将军站在一起可太赏心悦目了。”
我转头这才发现,将军府外已围了许多人。
福珠骄傲地仰着头:“我们家将军本来就好看!”
封眠抱着我利落地翻身上马。
他将缰绳交到我的手里,双手在后虚虚护住我。
“走吧,将军。”
手有些颤抖。
断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马了。
血液在躁动,封眠的保护却又让我心安。
“沈棠棠!”
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我抬头一看,一身黑衣的宴阳正眼含怒气地盯着我。
“你的面具呢?
我什么时候准你取下来了?”
他好奇怪,我有些纳闷。
十年前面具是我心甘情愿戴上的。
如今我取下来也并不需要他准许吧。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戴丑东西。”
新娘明明都是漂漂亮亮的。
宴阳好像生气极了,像把刀一样插在地上,眼神又像利刃往我身上扎。
“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吉时已到,待我和娘子归来,再请公子赏脸进府喝杯喜酒。”
封眠笑意盈盈,不卑不亢地说道。
“喜酒……哼!”
宴阳冷哼一声,“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
“沈棠棠你不戴盖头就出来,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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