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番外笔趣阁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番外笔趣阁

铆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于说我下不了死手。我只能说,世人皆错看了我李阳。十万大山边缘,要不是山里的人出现,刘长轩师徒绝对是死人。凌晨发生的事也一样,但凡我还有一丝力气,都不会放他走。生与死之间,我知道要怎么选择,也容不得我矫情。黄九本来是准备打击一下我,结果反过来被我严重的打击了。早上八点多,苏一媚给我和黄九送早点。我打扫过店铺,她也看不出来出过事,但我不敢让她呆在店里,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了。十点多,二叔来了店里,他本来是有别的事要说,但一进来就被我拉到里面的房间,把昨晚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二叔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吃我们这碗饭的人,迟早都会遇到这种事,而且生意越大,麻烦越多。”“你不怕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二叔。“怕?”二叔道:“我在外面混了那么多...

主角:和宛海宋晓亦   更新:2024-11-12 15: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说我下不了死手。我只能说,世人皆错看了我李阳。十万大山边缘,要不是山里的人出现,刘长轩师徒绝对是死人。凌晨发生的事也一样,但凡我还有一丝力气,都不会放他走。生与死之间,我知道要怎么选择,也容不得我矫情。黄九本来是准备打击一下我,结果反过来被我严重的打击了。早上八点多,苏一媚给我和黄九送早点。我打扫过店铺,她也看不出来出过事,但我不敢让她呆在店里,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了。十点多,二叔来了店里,他本来是有别的事要说,但一进来就被我拉到里面的房间,把昨晚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二叔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吃我们这碗饭的人,迟早都会遇到这种事,而且生意越大,麻烦越多。”“你不怕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二叔。“怕?”二叔道:“我在外面混了那么多...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至于说我下不了死手。

我只能说,世人皆错看了我李阳。

十万大山边缘,要不是山里的人出现,刘长轩师徒绝对是死人。

凌晨发生的事也一样,但凡我还有一丝力气,都不会放他走。

生与死之间,我知道要怎么选择,也容不得我矫情。

黄九本来是准备打击一下我,结果反过来被我严重的打击了。

早上八点多,苏一媚给我和黄九送早点。

我打扫过店铺,她也看不出来出过事,但我不敢让她呆在店里,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了。

十点多,二叔来了店里,他本来是有别的事要说,但一进来就被我拉到里面的房间,把昨晚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二叔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吃我们这碗饭的人,迟早都会遇到这种事,而且生意越大,麻烦越多。”

“你不怕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二叔。

“怕?”二叔道:“我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最吓人的就是穷,其余的不值一提。”

道理是在了,可我想说的是鲁班门的人特么的是盯着我,不是盯着他。

看着二叔一脸的淡定,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我亲二叔。

二叔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就在收拾东西,看见他带了金钱剑和桃木剑。

我忍不住问:“这是又有生意了吗?”

二叔点头道:“王总介绍的,他一个朋友的工地上出了点事,具体情况要过去看了才知道。”

我道:“二叔,鲁班门的事还没解决呢?”

二叔反问我:“别人盯着你,你就不吃饭不睡觉了吗?”

我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二叔直起身,语重心长的道:“阳阳,人最重要的就一件事,每天都能好好活着。你昨晚虽然遇到了危险,但你活下来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活下来的次数多了,你也就知道要怎么保护自己了。”

“这条路本就不会一帆风顺,如果你一味的想着躲藏,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沉默了。

但我在想二叔的话。

二叔说的话很有道理,不管是风水局,还是奇门异术,但凡是害人的,大多都是人为。

有人得益,自然就会有人失益。

冥冥中,这似乎是一种错位的平衡。

想明白这些,我心里顿时坦然。

至于鲁班门的人,我现在有了防备,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以后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赚钱的时候赚钱。

我找来猫包,抓起茶桌上的黄九塞了进去,跟着二叔出门。

他说是工地上出事,车上我还以为是挖出了棺材什么的,结果到工地上了解下来,事情超出我和二叔的预想。

工地是一个小区的基坑建设,面积不算小,是个大工程。

为了赶工期,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轮班倒。

本来一切都正常,可就在前天夜里出了一场安全事故,有个工人掉进基坑摔死了。

工地上出事故,基本上都是私了,这样工人家属能得到更多的赔偿,施工方也能避免调查耽误了工期。

于是就把工人尸体停放在工棚里,等着家属来认领。

可就在昨天晚上,工人的尸体遭到了某种动物的啃食,头盖骨被咬开了一个洞,脑髓被吸没了。

胸腔也被打开,肝脏没了。

如果只是这样,对于施工方来说也就是加点钱的事。

但今天凌晨,工人在抽基坑水的时候,看到一个通体赤红,长着一张怪脸的三岁孩童踏水而出,对着工人龇牙咧嘴,模样十分恐怖。


我五岁就听着爷爷的故事,陪着一口棺材长大,胆儿想不大都不行。

爷爷教我的东西,我只是没有实践过,却从来没有去怀疑过。

刚才又打跑了黄九爷,此刻我是信心大增。

所以感觉又被那女尸盯着的时候,我反而没白天害怕。索性爬到床上,躺在里面。

毕竟这屋里,最干净的就是这张床了。

人是躺着了,可我的心却没有躺。

胡思乱想了一会,不知不觉,屋内的尸香又变浓了。

我吸入了一些,那香味渐渐形成一股热流,不断的散到四肢百骸。

察觉到不对劲,我想要翻身起来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身体不能动了。

不仅如此,眼皮子也是重得抬都抬不起来。

但我不是犯困,相反,脑子里从未有过的清醒。

尸香越来越浓,我小腹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更要命的是身边窸窸窣窣,好像是那女尸爬起来了。

胆儿再大,我这会儿也害怕了。

暗自后悔,干什么不好,非得跟她躺一起。

这祸害一诈尸,准得把我吸成人干。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我才这样想,就感觉有张脸凑到了脖子跟前。

一瞬间,我全身紧绷,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正惊恐的时候,嘴巴上就被一个冰冷、微软的东西覆盖上了。

不咬脖子吸血,咬嘴巴?

我有些不解。

不过凉冰冰的感觉还不错,都让我忘记了害怕。

可惜只有几秒,那冰凉的嘴唇就离开了我的嘴巴。

我有些意犹未尽,想抬头追着去,奈何身体不能动,空留遗憾。

窸窸窣窣声中,那女尸好像又躺了回去。

不咬我?

是因为拜过天地吗?

她也会想男人?

我胡思乱想着,脑子里越来越沉,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猛地惊醒,一下从床铺上坐起来。

深吸了几口气,我第一时间朝女尸看去。

她依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黑布,似乎没有动过。

不过下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动过。

往外面挪了一点,离我远远的,感觉是在嫌弃我。

我倒抽了口冷气。

难不成她不是死人。

想起背她上山的时候,她四肢都很软,的确不像死尸。

犹豫了一下,我觉得很有必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心跳。

隔着衣服,她身体有些冰凉。

不过很软。

我怕结果不准确,摸了好一会。

十几分钟后,确定她的确是没心跳,我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了出来。

一手留香。

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火辣辣的烧。

感觉做了坏事,我也不敢逗留,临走前想起她身下那本书。

我找了个理由道:“我可不是要故意碰你哦,只是不弄清楚,我怕我会一把火把你给烧了。现在我还要拿点东西!”

说着,我用手在她身下一摸,书还在。

从老屋出来,觉得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有些心虚,总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我看。

然而走了两步,我就发现那不是心虚,而是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有一只小黄皮子,一直跟着。

我假装没看见。

回到家里,我妈正在院子里剁猪草,问了我一句去干什么了。

我说去找小胖玩了,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让我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跟家里人说。

我“嗯”了一声,躲进房间,拿出那本老书。

刚开始我没怎么在意,只是好奇,老书封面上也没有字,可翻开第一页,我心里就是一惊。

这本书,竟然是爷爷手里那本的下卷。

震惊过后,就是深深的困惑。

爷爷和那口棺材,有联系?

还是说,这本书是爷爷藏进去的?

棺材在他屋里那么多年,他有这个机会。

但把整本书扫完,我就断定爷爷不可能把这本书藏起来。

因为下卷里,讲的是一种炼气法门。

只有体内有了气,上卷里的东西才有用武之地。

爷爷一生都是半吊子,正是因为体内缺了这股气。

以他对上卷的痴迷程度,若是手里有下卷,根本就不可能藏起来。

难不成爷爷进过十万大山,之前就碰到过女尸,或者是女尸的族人,从他们手里得到了上卷?

可惜人已入土,得不到答案了。

我又细看了一遍下卷,原本就超出常人的三观,再一次的被颠覆了。

甚至怀疑爷爷当年是窥得下卷一角,才会变得如此的疯狂。

因为这一卷的内容,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得不正常。

可惜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琢磨清楚里面讲的东西。

中午吃饭,我没有看见二叔,担心他回了老宅,问了一句。

我爹说二叔已经回城里了,走前给我留了一个地址,让我有事就去找他。

爷爷说过,畜生就是畜生,即便成了精,脑子也不够用。

一只黄皮子,我不认为会出什么事,于是把二叔的地址收了起来。

关于二叔,我了解得并不多。

只知道他很早就进了城,每年会回来看爷爷两三次,每次都会给我带一些好吃的。

我能念完初中,据说也是二叔的功劳。

不然念完小学,我爹就准备让我回家传宗接代了。

吃过早饭,趁着大人下地干活。我跑到鸡圈里抓了一只大公鸡,拿了我妈纳鞋底的麻线,又摸回了老宅。

一路上,依旧有一只黄皮子跟着。

我拎了拎手里的大公鸡,心里暗自得意。

都说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同样也没有不偷鸡的黄鼠狼。

进了院子,尸香已经闻不到了。

不过那香味似乎是一阵阵的起,晚上肯定还会散发出来。

那女人,始终是个祸害,迟早会引来比黄九爷厉害的角色。

我在院子里宰了大公鸡,故意把血洒了一院子。

闻见鸡血的味道,远处监视我的黄皮子眼睛都在冒光,不过我可不想只抓一个小的,而是打算一网打尽。

否则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处理完大公鸡,我用老宅里的罗锅一整只炖了。

然后坐在女尸床前,结了几个套扣。

这种扣子很简单,但用来勒小动物,那是一套一个准。

弄好扣子,鸡肉也炖了个半生,火候刚刚好。

我撕下鸡屁股,假装嫌弃,扔进了树林里。

盯我的那只黄皮子一看,不一会就忍不住寻了上去。

它一走,我急忙在窗户和门口都支上扣子。


黄九眼中的惊惧,让我脑中灵光一动,急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

我刚站稳,红衣女孩直挺挺的就立了起来,眉心的符噗的化作一道火光。

这玩意是灵尸。

符纸镇不住。

通俗点讲,就是一具拥有灵魂的僵尸。

灵体出现的时候是鬼,灵体蛰伏的时候是僵。

如果灵体和成僵的尸体合二为一,那就是一种本不该存在于世的东西。

据说这是一种可以永生的邪术,将死未死的人趁着还有一口气,用邪法把身体炼成僵体,这样就可以让灵魂寄居,永世不灭。

类似的情况,我也只是听爷爷提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那十万大山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惊骇中,我憋了一口气,用力的闭上眼睛,在睁开的时候,看见红衣女孩身上缭绕着一股透着腐朽的尸气。

我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揉了揉再看,依旧是只见尸气,不见灵光。

爷爷半吊子不假,不过多少也有点真材实料,我的灵眼就是他的杰作。

不过此刻,我有些怀疑是不是灵眼也出了问题。

红衣女孩站立起来,一张破碎的脸瞬间干枯,只剩一层紫青的皮肤贴着骨头,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僵硬的朝我跳来。

我惊疑不定,忙问黄九:“你刚才砸她的是什么东西?”

黄九也认出了灵尸,身抖如筛,“佛,佛,佛骨舍利,我在山里挖洞,不留神进了一座古墓,墓主是一个佛家信徒,我在随葬品里找到的。”

舍利。

佛门圣物!

那看来是红衣女孩托大,出手时灵、体分开,不防黄九身上有佛门至宝,一下被灭了灵。

也是黄九和我福大命大,否则遇到完整的灵尸,别说佛门圣物,就是佛子来了也没用。

确定红衣女孩的灵已经被灭,我趁着她还没有蹦跶过来,跑出去把柳鞭捡回来,反手就抽了出去。

桃柳打鬼,这是常识。

但实际上最怕柳枝的东西,就是这山中老僵。

尸之所以成僵,就是因为多了一口气,而柳树刚好有净化气息的作用。

我手里的柳鞭一抽在红衣女孩身上,顿时嗤嗤作响,尸气散了不少。

黄九一看,惊异的问:“怎么回事,这个灵尸怎么那么弱鸡?”

我道:“它的灵刚才被舍利子打散了,现在只剩一具躯壳。”

黄九一听,见我又要出手,大喝一声道:“慢着。”

我被它吓了一跳,以为还有什么自己没看出来,停了下来。

黄九穿着花裤衩,六亲不认的跳到我前面,双手一伸道:“你往后退,让我来,刚才差点把你黄爷攥出来屎来,这个场子,黄爷我要亲自找回来!”

它那样子,尾巴要是再大点,活脱脱一个大尾巴狼。

都不用装。

灵体被灭,一具跳僵不足为虑。

我退到床边,看它表演。

佛骨舍利掏出来,黄九屁股又翘了不少,像弹玻璃珠一样,嗖的把舍利子弹了出去。

佛门圣物,那可不是随便说说,只是一下,红衣女僵身上就冒出火光,被打飞到院子里。

我这时才看清那舍利的样子,莹白如玉,应该是一颗指骨舍利,上面似乎还刻着经文。

黄九出手两次,第二次站起来的红衣女尸不仅被打散了尸气,身上也燃起了火焰。

僵尸本就枯槁,体内没有太多水分,如秋草遇火,不到两分钟就被烧成了灰烬。

黄九一脸嘚瑟,穿着花裤衩六亲不认的进来,结果一进门就看见我盯着它,立刻捂住屁兜,防贼一样看着我。

我本来想看看那佛骨舍利,毕竟没有见过。

但见它这模样,也不想让它小瞧,哼了一声,出院子看了眼,确定红衣女尸被烧得渣都不剩,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屋里,黄九已经盘膝坐在角落里,争分夺秒的吸收尸香。

天快亮的时候,尸香渐渐淡去,黄九睁开眼睛起身,凑到我面前问:“李小哥,你是不是能望气?”

“嗯!”我只是小睡了一会,脑子有些混沌。

黄九眼睛发光,盯着我道:“那你帮我看看,我最近有没有好运。”

望气,是风水和命理的根本。

爷爷说过,有了望气的本事,算命就不需要占卜打卦,风水布局也同样观气而行,无需测算推演。

听起来是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我没有用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

黄九提起来,我也想试试,于是闭眼再睁,朝它天灵看去,发现有一团淡红色的雾气漂浮。

“最近两天,你有血光之灾啊!”我如实的说。

黄九翻了个白眼,不相信的道:“你小子肯定是唬我,你黄爷我吃得香睡得好,哪儿来的血光之灾。”

鉴于爷爷的不靠谱,我没有跟它争辩。

黄九嘴上说着,朝门口走去,嘀咕道:“就算有血光之灾,肯定也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我得离你远一些。”

说完,黄九趁我不注意,溜了。

其实昨晚它帮了大忙,今天我也不会强留它。

黄九走后,我索性爬到了床上,给女人测起了心跳。

测着测着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中午,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弄了更多的草木灰,把整个老宅的地都洒上。

至于风水局,我懂。

奈何布局需要不少东西,一时半会也找不来。

否则布一个风水局,应该能完全的掩盖尸香。

弄完草木灰,太阳也快落山了。

我心又悬了起来。

自从女尸从棺材里出来,我最害怕的就是天黑。

不过一山不容二虎,那十万大山里的东西不太可能接连的跑这里来。

但不管怎么说,下一次我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当天晚上,尸香被草木灰掩盖了不少,黄九也没来。

估计是我的话让它心里刺挠,躲家里不出门了。

我连给女尸测心跳都没了兴致,睁着眼睛守在屋内。

直到山下的村子里传来鸡叫声,我才松了口气,准备爬上床睡一会。

顺便,再给女尸测一下心跳。

结果我手才伸进黑布下面,屋门就被推开,黄九穿着花裤衩,脖子上吊着一根麻绳,挂着一只小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我赶紧把手从黑布下抽出来,定睛打量着它。

它不仅腿和胳膊缺了,胸口的白毛也少了一撮。

这是准了?


看得出来,王总不是爆发户,有一定的品味。

王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憔悴,人没有起来,只是招呼了一声。

二叔挨着王总坐下,准备说事。

我背着黄九,有些拘谨的坐在侧面。

昨天二叔说王总有一儿一女,但儿子死了,跟我看到的不太一样。

趁着二叔跟他聊事,我又看了一下。

这次看得比较真切,他身上的气息比较杂。

华光盖顶,说明是个成功人士,而且事业正在处于上升期。

但子女宫暗沉,晦气当头,隐隐挡住了华光。

这也不难理解,家中子女出事,生意上肯定有所疏忽,原本旺盛的财运,也会因此而减弱。

不过这些我都没放在心上,比较在意的就是他的子女气。

从气息来看,他儿女双全,都还在世。

怎么二叔会说他的儿子死了?

王总昨天应该跟二叔说过情况了,两人只是简单交谈,二叔问了下王总女儿的情况。

王总语气里带着少许怨气:“昨晚按照李先生交代的做了,结果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恶劣了。”

因为爷爷,我听到这种话心里就发憷。

担心二叔半吊子,又把事给搞砸了。

因为从王家的风水格局来看,人家不缺这方面的人脉,三言两语可糊弄不过去。

二叔一听,明显有些慌了。

管家这时在一旁插嘴道:“李先生,你要是没这个能耐就别瞎折腾了,王总已经从港香请了大师,明天就到。”

二叔太在意这单生意了,反而乱了手脚,一时间愣着不知道说什么。

见二叔着急,我这个大侄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咳了一声,把刚才看出来的都说了。

然而我说到王总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一旁的管家突然呵斥道:“你一个毛头小子不懂就别乱说话,我家小少爷三年前就过世了。”

王总听着我说开头的几句,眼里都亮起了光,以为抓到了希望。

但我说到他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没有老管家那般激动,不过眼里也尽是失望。

我有些尴尬。

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人家还会弄错?

那可是人家的宝贝儿子。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起疑。

二叔急忙打圆场,介绍我道:“王总,这是我侄子,得了家中老爷子的真传,本事比我大,要不让他去看看小姐?”

王总看了我一眼,说不上嫌弃厌恶,但也没有让我看事的想法。

老管就没这个态度了,不耐烦的看着我和二叔道:“小姐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睡着,就不要去打扰了。”

王总本就犹豫,一听这话也是下定了决心。不过生意场上的人,说话比较讲究,跟二叔说:“我也是听人介绍才找的李先生,想着碰碰运气,不过李先生贵人事多,要不……”

老管家迫不及待的就道:“李先生,请吧!”

二叔脸上顿时写满了尴尬,更多的是不甘。

来帮人看事,结果因为昨天主意没出对,现在事主都没有见到就被送客。

这点倒是跟我爷爷一模一样。

见二叔找不到话说,我起身道:“王总,千忙万忙,也少不了这几分钟的时间,要是我真能看出点什么,王总岂不是错过了一次机会,让王小姐多受一天的磨难?”

“二叔,我们走!”我说完,喊了二叔,转身就走。

还好二叔没有继承爷爷死皮赖脸的精神,跟王总道了一句别,急忙起身跟了上来。


可爷爷那一套他糊弄一口饭吃没问题,想要大富大贵却差得远。城里姑娘要求又高,所以他就一直单着。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我看出来了,只是不好说。

两人的拉扯,很快就引来不少人围观。

二叔的脸也是越发的红,说话都有些结巴,我看着有些好笑。

为了二叔的终身大事,我特意给那女人看了个相。

田宅宫开阔,而且白皙干净没有痣疤,属于那种出生就赢在起跑线上的人,家境殷实。

面色红润,桃花当头,说明她会最近有一段不错的烟缘。

不过上唇上有一颗刚长出来的青春痘,微微发红,预示着她爱而不得,有些上火了。

成年人的世界,你情我爱倒也不奇怪。

只不过女人火气一大,脾气也就跟着上来了,以二叔那性格,她要是不稍加克制,恐怕会适得其反。

我嘿嘿一笑,继续喝着汽水。

二叔被拽得有些急了,推开女人道:“你别无理取闹,我侄子在,别让小孩子看笑话。”

那女人这时才注意到我,看了过来。

我赶紧摆手道:“我没事,你们继续。”

女人气得胸口起伏,又去拽二叔。

撕来扯去,二叔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推开女人吼了一声道:“你别闹了行不行。”

这一吼,那女人也被唬住了,二叔趁机挣脱出来,抓了五沓钱扔在地上,气冲冲的道:“一年的房租给你。”说完开了店门,黑着脸进去了。

女人愣在原地,看着散落的百元大钞,委屈的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有些看不下去,放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把钱捡起来,安慰道:“婶子,你别哭了,我二叔这个人心眼不坏,我看出来他对你也有意思,只是你的方法没有用对!”

我把钱放在她手里,把手卷成个小喇叭,在她耳畔悄咪咪的说了几句。

女人眼睛顿时一亮,像是开了窍一样,问了我的名字,高高兴兴的拿着钱走了。

呼!

我吐了口气,回身提着东西进店铺,二叔还在生气,脸都憋红了。

“二叔,我们怕是得换个地儿了!”我放下东西,漫不经心的道。

二叔回过神,不解的问:“怎么说?”

我无语的道:“你都把房东得罪了,你觉得她还会把房子租给我们?我看她走的时候咬牙切齿,估摸着明天一早就来撵人了。”

二叔有些慌了,但还是气不过的道:“这苏一眉真是太胡搅蛮缠了。”

我试着道:“我看人家对你蛮上心的,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而且你看你带二,她带一,一二一二,凑一凑刚好一家人。”

“去去去,大人的事你少掺合。今晚你还住店里,明天我去给你找房。”二叔有些心不在焉,起身离开。

店门一关,黄九就从猫包里爬了出来,一脸意犹未尽,八婆的问:“李哥,你说他俩能成吗?”

我翻了个白眼道:“成不成关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我也不理黄九,整理了一下地铺,准备早点休息。

心里却暗自偷着乐。

不管成不成,反正我是有好日子过了。

黄九在店里瞎转悠了一会,见外面天色暗了,按耐不住的推开窗户,溜了出去。

它一走,我立马翻爬起来,把下卷掏出来继续背。

第二天一早,二叔还没来,苏一媚就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哐哐敲门。

我把门一开,她就热情的走了进来,“阳阳,你看婶婶给你买了零食。”她说着放下东西,四处看了眼问:“你二叔还没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