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结局+番外小说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结局+番外小说

机灵的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经查实,不论是谁,朕都要将他碎尸万段,诛灭九族!”一时间,与这两处作坊有所关联的,人人自危,人心惶惶。这边焦头烂额,赵景宸等人却在府中低调庆祝。“你们干得不错,也算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今晚大家辛苦,吃饱喝足,歇息去吧。接下来,我们看热闹便是。”“王爷,凌志他们应该能摆脱那些尾巴吧?”“放心,凌志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他们跑到凤鸣山附近,就可以回来了。”“那就好,我们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大家推杯换盏,高兴不已。赵景宸举起酒杯,“是本王没用,让兄弟们跟着本王憋屈了这么久……”“王爷!”荣春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说什么,被赵景宸抬手打断。“既然只有在那位子,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大家,过往的一切算是韬光养晦,我们以后一起努力,本王敬大家!...

主角:林谨豪穆云歌   更新:2024-11-12 17: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经查实,不论是谁,朕都要将他碎尸万段,诛灭九族!”一时间,与这两处作坊有所关联的,人人自危,人心惶惶。这边焦头烂额,赵景宸等人却在府中低调庆祝。“你们干得不错,也算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今晚大家辛苦,吃饱喝足,歇息去吧。接下来,我们看热闹便是。”“王爷,凌志他们应该能摆脱那些尾巴吧?”“放心,凌志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他们跑到凤鸣山附近,就可以回来了。”“那就好,我们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大家推杯换盏,高兴不已。赵景宸举起酒杯,“是本王没用,让兄弟们跟着本王憋屈了这么久……”“王爷!”荣春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说什么,被赵景宸抬手打断。“既然只有在那位子,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大家,过往的一切算是韬光养晦,我们以后一起努力,本王敬大家!...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经查实,不论是谁,朕都要将他碎尸万段,诛灭九族!”

一时间,与这两处作坊有所关联的,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这边焦头烂额,赵景宸等人却在府中低调庆祝。

“你们干得不错,也算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今晚大家辛苦,吃饱喝足,歇息去吧。接下来,我们看热闹便是。”

“王爷,凌志他们应该能摆脱那些尾巴吧?”

“放心,凌志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他们跑到凤鸣山附近,就可以回来了。”

“那就好,我们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大家推杯换盏,高兴不已。

赵景宸举起酒杯,“是本王没用,让兄弟们跟着本王憋屈了这么久……”

“王爷!”荣春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说什么,被赵景宸抬手打断。

“既然只有在那位子,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大家,过往的一切算是韬光养晦,我们以后一起努力,本王敬大家!”

“干杯!”

闲云居。

穆云歌带着东南西北几个婢女,正准备晨练,一个暗卫现身禀报:“小姐,昨晚城里出了大事!”

“何事?”

“出事的是一个兵器作坊,一个私盐作坊,属下等远远看了一眼,死了不少人,听闻皇上震怒,正派人在查呢。”

“是谁干的?”

暗卫摇头。

穆云歌摆手挥退暗卫,冲几个婢女道,“这京城乱了……”

松鹤院。

老爷子一大早就坐到桌边,边等着穆云歌,边听暗卫禀报昨晚发生的事。

“兵器作坊和私盐作坊同时出的事?”

“是,手法也差不多,都是杀人放火,把违禁品摆放到明面上。另外,昨晚还惊动了皇上,听闻皇上下令彻查。”

“嗯,辛苦你们,约束府中的暗卫和侍卫,无事不要外出,非常时期别惹祸上身。”

暗卫应下退了下去。

老爷子拧眉思索。

两处都是违禁作坊,有势力保护,还同时出事,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突然想到什么,老爷子眼眸一亮。

辰时三刻。

穆云歌照常来给老爷子请安,并陪他用早点。

“祖父,昨晚有好事发生,想必您已经听说了。”

老爷子微笑着点头:“我是听说了。歌儿,你觉得是谁做的?”

穆云歌摇头,“昨晚,王爷派手下来送信,说要离开几天去凤鸣山办事,我想起过往王爷在凤鸣山被人算计,九死一生。

我便告诉了他的手下,王爷回复说那就将计就计,假装出行,不知道昨晚的事,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有这个可能!下手之人行事果决,铲除毒瘤的同时,还把事情摆到了明面上,让作坊的主人想独吞苦果都不可能,逼着皇上给一个说法。”

老爷子对动手之人赞赏有加,“我们想复仇,想要谋大事,若有这样的人参与,何愁大事不成?!”

穆云歌离开松鹤院,回到闲云居。

事情是不是赵景宸做的?他去凤鸣山有何事?这些疑问一直在穆云歌脑子里打转。

最后实在禁不住好奇,便写了一张纸条交给安南:“派灰灰和嘟嘟跑一趟杂货铺。”

结果一天过去都没等到回复,却在天黑后等来凌风。

穆云歌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当看到信中说“事情是我派手下做的”时,心下为之一喜。

可把信看了两遍,也没看到他解释去凤鸣山的原因,穆云歌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凌风,你们王爷为何要去凤鸣山?没去对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凌风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直言相告:“王爷去年的这些天,进宫探望太后,并留下与皇上他们一起用了晚膳,回来之后就发现中毒了。


安北稳了稳心神。

“小姐,说不定他们真会这么干,我们得早做防备!”

“嗯,你们几人中,你的头脑最是灵活,是女子小队的智囊,我让你知道我做过的梦,一是你口风紧,二是想让你开动脑筋多帮我谋划。

我们不仅要防备,还要想办法让他们成不了事。

他们想争储,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对狗男女早有私情,就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穆云歌望向窗外,咬牙继续道,“我要让他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是,奴婢定竭尽所能!”

穆云歌写好信,吹干墨汁,等确认看不到字迹后,装进信封,朝屋外唤了声:“安西!”

安西闪进门。

“去把穆春叔和穆荣叫来,就说我有紧要的事情让他们去做。”

片刻后,暗卫穆春和穆荣前来领命:“小姐,您有何事吩咐属下两人?”

穆云歌把信交到穆春的手里。

“穆叔,此信关乎将军府和穆氏族人的生死存亡。

今晚,我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们俩趁乱出府,把信送去边境给我爹,记得要避开我三叔穆益辉。

离开将军府时小心些,别被人盯上,若是路上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把信毁了,保全你们自己。”

穆春一听便知事态严重,郑重应下:“小姐放心,属下二人定不辱命!”

“嗯,去准备吧,路上注意安全,回来给你们放一个月假!”

两人行礼后闪身离开。

安排好事情后,穆云歌再次躺回床上。

“我再睡会儿,到了午时饭点叫我,我要养足精神,吃得饱饱的,才有精力应付那对蛇蝎母女。”

安北扶着穆云歌躺下:“您安心睡,一切有奴婢!”

看着自家小姐再次入睡,安北眼中寒芒乍现。

小姐做这样的梦,是老天在预警?

应该是了!

小姐一家满门忠烈,救助过边境成千上万的穷苦百姓,上天不忍他们有那么惨烈的下场。

最可恶的是穆益辉、穆沁雪,他们怎么敢?

午时饭点。

郭姝让人把饭菜送到了穆云歌的闲云居。

安北把人唤醒:“小姐,夫人着人把饭菜送来了,快起来趁热吃。”

穆云歌瞬间清醒,翻身跳下床,坐到桌边端起碗就一阵猛吃。

吃饱喝足放下碗,慵懒地起身走到窗边,若有所思地望向花园中原本光秃秃,现在已开始长出嫩芽的芙蓉树。

暖暖的阳光,从倘开的窗户,洒在她灵秀的小脸上,为她光滑细嫩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良久后,她缓缓开口:“安北,我们回京这半年,穆沁雪从我这里得了多少好处?”

“小姐,奴婢先前粗略地整理了一下,单单她开口借的就有三百五十两银子,两匹月华锦,一匹香云纱,一套宝石头面,一对翡翠手镯……”

“嗯,把我主动给她的,以及她开口要的分别列个清单出来。”

安北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小姐,那几匹布,她都做成衣裳穿了,就折算成银子吧。”

“好!我这段时日手头正紧。”

安北抿嘴笑:“是啊,小姐要添置几样看中的首饰做嫁妆,需要用银子,又不好问夫人要。”

末时末(15:00左右)。

安南来禀报:“小姐,穆沁雪母女已经到府门口了。”

“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李氏去我娘亲那边的时候,你和安西跟着去。”

安南应下离开。

穆云歌咬牙冷笑着躺回床上,往自己的几个穴位点了几下,她的脸色很快变得惨白,一脸病容。

“说起来,二房和将军府相隔两条街,步行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她们每次都要坐着马车来,在外人面前摆足了排面,却想着法的伸手向我们要好处。”

安北撇嘴接话:“小姐,置办嫁妆需要很多银子,将军府是清贵人家,没有厚实的家底,实在拿不出像样的嫁妆,您正在跟夫人闹脾气呢。”

“就是,我不理娘亲了,那么寒碜的嫁妆,那不是丢我们将军府的脸吗?呜呜……”

主仆俩正一唱一和,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呜呜……”

穆沁雪母女跨进门来。

“姐姐,你终于醒了!”穆沁雪紧走几步坐在了床沿上。

李氏也凑到床前:“歌儿,你这才刚醒来,怎么还哭上了?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三婶,三婶替你做主。”

穆云歌强忍着撕碎着她们的冲动,用安北抹了辣椒粉的帕子擦了擦眼睛,眼泪便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呜呜……三婶,娘亲先前跟我说,爹要挪用府里的银子去救一群难民,现在府里没银子,只能给我四十抬嫁妆。

您说四十抬嫁妆是不是太少了,我以后怎么在京城和国公府立足?”

“怎么可能才四十抬嫁妆?”李氏有片刻的诧异,回过神后劝慰。

“乖,别哭!等一下,三婶去说你娘,她不能事事都顾着你两个哥哥,薄待了你呀,四十抬嫁妆,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拿得出手?”

穆沁雪点头附和:“是啊,将军府这种官阶的人家,最少的也有六十抬嫁妆,一般点的有八十抬,好的是一百抬,最好的是一百二十抬。”

穆云歌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眼泪却越流越多,脸色看起来也越来越白。

李氏看似贴心地打住话题:“歌儿,听闻你快午时才醒来,身子要紧,别哭了啊。”

穆沁雪歉疚道:“说起来还怪我,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姐姐,才害姐姐落水病成这样,是我对不起姐姐了。”

说着说着,就挤出了两滴眼泪,“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向大度,会原谅我的对吧?”

呵,不原谅就是不大度了?

“雪儿,崴了脚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摔倒或者拉住旁边的人支撑身子,你怎么却是用胳膊肘大力撞向我呢?”

穆沁雪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本能的一拂手就撞到姐姐了,都是我的错。”

“嗯,确实是你的错!因为你,我生病昏睡了两天,你应该是带着礼品来赔礼道歉的吧?”

“我来了的,来的时候你没醒。这不,我和娘亲又来了。”

穆云歌堆上一脸欣喜:“你带了什么贵重礼品?快快快,快给我看看。”

“姐姐,我给你带了我亲手做的红枣糕,你尝尝!”

说着,穆沁雪朝跟来的婢女招了招手,婢女将带来的红枣糕放到床边的矮几上。

穆云歌垮下脸失望道:“你来赔礼道歉看望病人,就带这个?”

穆沁雪的脸有点挂不住,抬头打量穆云歌。

这蠢货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赵景宸匆匆打开房门。

“阿昭,让屈总管派个面生的小厮,将这封拜帖送去将军府,亲手交到穆小姐手中!”

李明昭高兴地凑上前,接了拜帖:“王爷,您终于想通,想把穆小姐抢回来了?”

话落口,就挨了一记暴栗。

“哎哟!”

“若再聒噪小心你的皮!去准备一下,我们午后去杨家巷子喝茶。”

一听说是去杨家巷子喝茶,李明昭应下,高高兴兴地跑了。

看着李明昭走远,赵景宸又朝空吩咐了一句:“备马,本王要进宫!”

片刻后,一辆马车出府,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慈宁宫。

赵景宸大步跨进慈宁宫,对一旁行礼问安的宫人们,只轻轻抬了抬手。

此时,太后刚用完早点,在慈宁宫的内院慢走消食。

一旁陪伴的肖嬷嬷欢喜道:“娘娘,王爷来看您了。”

太后抬头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远远走来,“他终于舍得进宫来看看哀家了,上一次进宫,应该是在一个月以前了吧?”

“您记错了,是二十天前,听闻上次出宫时,王爷路上遇袭受了伤,估摸着是好了,就进宫来看您了。

王爷打小就孝顺,对娘娘是言听计从的。”

“那倒是,孝顺这一点,宸儿是没话说的。至于受伤,大炎海晏河清,又是在天子脚下,谁敢伤他分毫,定是传言有误。”

肖嬷嬷看了看渐走渐近的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事实摆在面前,也难叫醒装睡粉饰太平的人呐。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近日来身子可好?”赵景宸走近了行礼问候。

“哀家还当你忘了,有哀家这个母后呢,这么久都不进宫来走走,是太忙了吗?改日哀家与你皇兄说说,少派点差事给你。”

赵景宸抬头凝望太后:“母后,您忘了?皇兄从八年前继位开始,就说儿臣辛苦,让儿臣享清福了。”

太后一噎,“哀家老了记性不好。

你皇兄体恤你,没给你什么差事,那你为何这么久不进宫来看看哀家?你想让哀家一个人在慈宁宫孤独终老吗?”

“儿臣上次从您这里出宫,被一群武功高强的人袭击,身负重伤,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怎么会?伤着哪儿了?”太后似不信。

赵景宸撒开衣领,露出胸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太后看了一眼长着粉红嫩肉的伤口,“是谁这么大胆敢伤哀家的皇儿?可有查出凶手?”

“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儿臣不用查也知道是谁。”

“哦?你有没有告诉你皇兄,让他为你做主?”

“母后,八年了,儿臣三天两头受伤中毒,徘徊在生死边缘,就算龟缩在战王府里也有人找上门,难道您真不知是谁所为?”

“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难不成哀家有意偏袒凶手不成?你皇兄继位以来,日理万机,是忙了些,对你有所疏忽也情有可原。”

赵景宸眼眸里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消失不见。

“这八年来,儿臣一直有一句话想问您,儿臣真是您亲生的吗?会不会是哪个嫔妃生的,您抱来养的?”

太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颤着手指向赵景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哀家亏待了你?”

“儿臣不敢!只是伤得多了,难免会胡思乱想,同为母后之子,为何差别这么大?”

赵景宸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孝敬了二十来年的母后,“您处处为皇兄谋划,一心为皇兄考虑,可曾为儿臣谋划考虑过半分?

这八年来,儿臣的命朝不保夕,您可曾关心过一句?可曾过问是何人所为?可曾为儿臣主持过公道?”

太后脸色变幻,后退了两步,“你这是在怨恨哀家?哀家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对待哀家的?”

赵景宸悲凉地笑了笑,“您让儿臣退让,儿臣按您的意思做了;您让儿臣体谅皇兄,儿臣也体谅了。

是不是别人要儿臣的命,您让儿臣别反抗,儿臣就应该双手把命奉上?母后,正常的母亲听到儿子受伤,不是应该心急如焚,拼命保护吗?”

话落,赵景宸跪地磕了三个头:“儿臣不知下次还有没有命来看望您,母后保重!”

起身后,红着眼睛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宸儿,你……”

太后浑身颤抖,肖嬷嬷赶紧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娘娘,您消消气,消消气……”

好半晌后,太后才平静下来:“哀家让景天做皇帝有何错?他们兄弟俩一文一武多好。”

“娘娘觉得他们兄弟叔侄会和睦?可是,王爷这些年受的伤,吃的苦也是真的。”

好一会儿后,太后才吐出一句,“自古皇室无亲情,现在的局面,哀家也是有心无力。”

肖嬷嬷瞅了瞅太后的脸色,大着胆子道,“王爷仁厚重情,若是当初……”

太后听后一怔,久久没有言语。

另一边,赵景宸出了慈宁宫,犹豫了一瞬,还是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

大炎帝赵景天正埋头处理奏折。

身边伺候的姚公公匆匆进门,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一拳捶打在玉案上。

片刻后恢复正常,冲姚公公摆了摆手,姚公公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赵景宸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他殷勤地迎上前:“王爷,您都有段时日没进宫了,皇上念着您呢。”

是念着本王怎么还没死吧?

赵景宸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径直跨进了御书房。

“臣弟见过皇兄,皇兄安好!”

大炎帝笑着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走出来:“怎么?舍得进宫来走走了?”

“臣弟伤好了,就进宫来看看皇兄和母后。”

大炎帝满脸意外:“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你派人重伤我,我手下的人连夜满城找大夫,你会不知道?

“皇兄日理万机,不知道也正常。”赵景宸认真打量了一番赵景天,“皇兄的脸色不太好,注意身子,别把自己累着了。”

“还是你知道关心朕,难得进宫一趟,就留下来,陪朕和母后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留下来吃你掺了料的膳食吗?

“不了,臣弟近日没什么胃口,既然母后和皇兄都好好的,臣弟也安心了,想回府养着。皇兄保重,臣弟告退!”

赵景宸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再无一丝留念……


赵景宸坐起身,“屈总管,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另一边,姚公公两人出了王府,谁也没开口说话,闷着头回宫复命。

大炎帝看了两人一眼:“说说吧。”

太医上前一步:“禀皇上,王爷的情况确实很不好,臣束手无策。”

大炎帝摆了摆手,太医离开后,才看向姚公公,“怀安,情况确如太医所说吗?”

“是!”

大炎帝明显心情一松。

姚公公想说什么,见此硬是憋了回去。

将军府。

安东回来禀报:“小姐,穆沁雪收到林世子的信,内容只有四个字,稍安勿躁。”

穆云歌听后走到窗前,轻嗤道:“外面传闻王爷毒发病危,计划落空的皇上,听闻这消息,可能心情会稍好一些吧,一群畜牲不如的玩意儿。”

安南呵呵一笑:“过两天,看到王爷活蹦乱跳,准能活活气死他们。”

“那就意味着,新一轮的算计又要开始了。”安北摇头。

安西接过话头:“依得我说,王爷就应该以牙还牙。”

穆云歌听着几人的话,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

“今天四月初五,穆叔他们应该到边境了……”

北部边境大炎军驻地。

这晚子时。

将军穆益锋与将领们商讨完最近的战事,刚歇下。

这时,一声轻唤:“将军!”

穆益锋猛地一下睁开眼坐起身,当看清眼前的人时,颇为惊讶:“穆春、穆荣,你们怎么来了?”

“将军,我们奉小姐之令,前来送信。”穆春掏出怀中保护得很好的信。

穆益锋有点意外,“以往的信,不都是找官差送的吗?算起来,我们是有两三个月没收到家信了,大家还好吗?”

穆春声音哽咽,“还好,将军还是先看信吧!看完后,我们再说话,小姐说这封信关乎整个将军府和穆氏族人的性命。”

穆益锋看了看红着眼睛的两个属下,急急地拆开信。

看到是白纸,想到什么赶紧喝口茶水,喷在信纸上。

然后,一目十行扫了一遍,饶是刚毅的汉子,也被信的内容震得身子都微微晃了晃。

稍稍镇定一下,又仔细把信看了两遍,才喑哑着声音:“来人,把云磊和云涛找来!”

吩咐完,这才看向穆春和穆荣,“你们把来前府中的情况仔细说说。”

穆春抱了抱拳,“将军,一个多月前,府外就有眼线盯梢了。

三月十六那天,宫中赏花宴,小姐落水昏睡了近两天,醒来后就安排属下两人来送信。

为了我们能顺利出府,小姐还安排了一出戏……”

穆春把遭三皇子的人围杀命悬一线,被王爷的人所救和护送,一一仔细说了一遍。

“其实,我们午后就到了。但来时,小姐叮嘱要避开穆副将,所以这会儿才找到机会面见将军。”

这时,着一身中衣的穆云磊和穆云涛撩帘进来,欢喜招呼:“穆叔、穆荣,你们来了!”

“属下见过两位少爷!”两人忙行礼。

穆益锋面色凝重的冲两个儿子招手:“你们还是先看信吧,他们为了送这信,差点连命都丢了。”

兄弟俩凑到桌前,看过信后大惊:“爹,这……”

“府外有眼线盯梢,穆春和穆荣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战王爷的帮助下,才把信安全送来的,可见事态严重。

他们切断了将军府与我们的联系,想必就是为了让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还有就是让那位出其不意拿下我们吧。”

沉稳内敛的穆云磊看了弟弟一眼,才出声询问,“爹的意思是,您相信妹妹信中所说的事会发生?”


穆沁雪试图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哼,你不是什么好东西,那男人也不是好东西,要我说,穆小姐就该成全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就是,别让这对狗男女污了将军府的名声。”

这时,穆云歌扶着捧着圣旨的老爷子来到门口。

围观的百姓纷纷给老爷子行礼:“见过穆老将军!”

老爷子抬了抬手:“大家请起!”

百姓们纷纷听话地站起身,望着老人家,等着他的下文……

老爷子朝大家回了一礼。

“多谢大家对将军府的关心!”

说着,面色一凝,扬了扬手中的圣旨:“这是午前,皇上赐下的退亲旨意,我们将军府与永国公府的婚事取消,请大家做个见证。”

穆云歌拿过圣旨递给安南,安南把圣旨展开,走到百姓们面前,让大家一一过目。

等大家都看过了,老爷子又朝后招招手。

一名暗卫捧着一个托盘出来,老爷子扬声解释。

“这是永国公府退回来的定亲文书和信物。自此,我们将军府与国公府再无瓜葛,婚嫁各不相干。”

百姓们鼓掌欢呼:“好!这才是将军府该有的风骨!”

老爷子抬手平息大家的鼓掌欢呼,“我在此声明,我们将军府与穆家二房这对母女,老死不相往来。”

“好!”百姓们再次鼓掌欢呼。

“大伯父!”

“大祖父!”

两声不敢置信的大喝,打断了大家的鼓掌欢呼。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声音的出处,跪在地上的母女身上。

“你们狗叫什么狗叫?都干出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事情了,还想攀着将军府?”有百姓言词犀利。

李氏梗着脖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伯父,雪儿是做错了事,但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你们就这么容不下她?”

“嗨,你这话就说得就有点奇怪了,你的女儿偷了人家的未婚夫婿,人家不愿再看见你们的丑陋嘴脸,怎么就叫容不下她了?你少往将军府头上扣屎盆子。”

“就是,你女儿偷男人都偷到未来姐夫头上了,人家嫌你们脏,嫌看到恶心。”

李氏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这是我们穆家的家事,关你们什么事?都滚!”

安西撇嘴,“怎么不关他们的事?这叫路见不平旁人铲,叫仗义执言。

再说了,我们小姐已经请旨退亲,已经没有未婚夫了,你们再凑上来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没有姐夫可偷了。”

穆云歌看了一眼双手插腰,像个小辣椒的安西,差点失笑出声。

这丫头!

穆沁雪抹起了眼泪,“大祖父、姐姐,雪儿错了,求你们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不会了!”

安西火力全开。

“哎哟喂,你还想着以后呢?

你现在不是应该去缠着你的世子哥哥,让他娶你进门做世子夫人,让坊间的人闭嘴吗?来缠将军府有什么用?还想设计我们小姐?

你在这里惺惺作态,我们小姐和你,已经没可能再和平共处了,还是别来恶心人的好。”

“你、你们……”穆沁雪捂着脸“呜呜”哭着跑走了。

李氏见此,拿出了泼妇骂街的架势,“安西,你个小贱婢,主子的事你也敢掺和?

还有你歌儿,你自己没本事守住男人,还怪别人惦记?

再说了,自家姐妹总比外人好吧?你这般不顾念亲情,往后有你的亏吃。”

穆云歌气笑了:“三婶,我最后叫您一次三婶,您怎么好意思提亲情二字?

其他不说,单单说这桩婚事,您和穆沁雪最是上心,变着法地游说,极力地撮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