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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 番外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然有些惊讶,收到赏赐并不奇怪,她好歹也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人,有些脸面还是要给的,但这赏赐似乎有些重了。作为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试婚格格,最多赏几样半新的首饰,几匹略陈旧的布匹就得了,安然倒没想到,胤禛出手怪大方,竟然还给了她一副羊脂白玉手镯。相比金银首饰,安然更喜欢温润的玉,因此热情地送苏培盛走后,她便喜滋滋地将那对羊脂玉手镯戴上了。“格格,这镯子真衬您。”春和由衷赞道:“阿哥爷对您很好呢。”安然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笑。春和偷偷看了看安然的神色,不由试探道:“格格,这眼瞅着要中午了,阿哥爷那边也该传午膳了,您要不要送碗汤羹过去?”皇阿哥们下午还有骑射课程,中午不会回阿哥所,若有小厨房,一应吃食便都是由身边的奴才从小厨房提过去。胤禛自然...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12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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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然有些惊讶,收到赏赐并不奇怪,她好歹也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人,有些脸面还是要给的,但这赏赐似乎有些重了。作为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试婚格格,最多赏几样半新的首饰,几匹略陈旧的布匹就得了,安然倒没想到,胤禛出手怪大方,竟然还给了她一副羊脂白玉手镯。相比金银首饰,安然更喜欢温润的玉,因此热情地送苏培盛走后,她便喜滋滋地将那对羊脂玉手镯戴上了。“格格,这镯子真衬您。”春和由衷赞道:“阿哥爷对您很好呢。”安然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笑。春和偷偷看了看安然的神色,不由试探道:“格格,这眼瞅着要中午了,阿哥爷那边也该传午膳了,您要不要送碗汤羹过去?”皇阿哥们下午还有骑射课程,中午不会回阿哥所,若有小厨房,一应吃食便都是由身边的奴才从小厨房提过去。胤禛自然...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 番外》精彩片段


安然有些惊讶,收到赏赐并不奇怪,她好歹也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人,有些脸面还是要给的,但这赏赐似乎有些重了。

作为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试婚格格,最多赏几样半新的首饰,几匹略陈旧的布匹就得了,安然倒没想到,胤禛出手怪大方,竟然还给了她一副羊脂白玉手镯。

相比金银首饰,安然更喜欢温润的玉,因此热情地送苏培盛走后,她便喜滋滋地将那对羊脂玉手镯戴上了。

“格格,这镯子真衬您。”春和由衷赞道:“阿哥爷对您很好呢。”

安然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笑。

春和偷偷看了看安然的神色,不由试探道:“格格,这眼瞅着要中午了,阿哥爷那边也该传午膳了,您要不要送碗汤羹过去?”

皇阿哥们下午还有骑射课程,中午不会回阿哥所,若有小厨房,一应吃食便都是由身边的奴才从小厨房提过去。

胤禛自然也是有小厨房的。

安然收了笑,抬眸看了一眼春和,问道:“春和,你今年多大了?家中都有谁?”

春和与安然不一样,安然是从宫外由老嬷嬷带进来的,而春和是正经的包衣奴才。

春和心神一凛,连忙跪下,小心翼翼道:“奴婢今年十七,相依为命的老母亲前些年就病逝了,家里没什么人了。”

安然点点头,又道:“你也知道我的出身,说起来。并不比你高贵,只不过侥幸得了贵人的青眼,才有了如今的身份。

只不过你才来,许是不大懂我的脾气,我这人,一向是个惫懒不爱惹麻烦的,也不大爱交际,最喜欢的就是在屋里绣绣花,看看书。

以后哪怕跟着阿哥爷出了宫,有了自己的小地方,但头顶到底还有尊贵的嫡福晋,我呢,也不是个爱搅事儿的,跟了我,大富大贵可能没有,明白吗?”

都是在宫里混迹的老人,春和哪里不懂安然未尽的话语,知道是刚刚自己的话太过逾矩,在敲打她的同时又告诉她,若盼着以后想大富大贵,尽早另谋高就。

可春和自己其实也不算是个爱搅弄风云的人,刚刚也不过是被那赏赐迷了眼睛,自己又没伺候过贵人,便想着投一投贵人的喜好罢了。

谁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春和跪下冲安然深深拜了一礼,语气坚定:“格格放心,奴婢明白,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格格。”

这是投诚的意思。

安然将她扶起来,笑的真心,拍了拍她的手道:“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咱俩以后相依为命罢了,不过你也放心,我不是那种被动挨打都不反抗的,你若受了委屈,我自会想法子替你找回来。”

“是。”春和道:“时辰不早了,奴婢去厨房给格格提膳。”

“去吧。”

安然并不太饿,但若过了午膳时辰再去提膳,怕是连根菜叶子都看不见,膳房的人愿意给些脸面,那是人家大度,可要是恃宠而骄,那就是没规矩。

两菜一汤,都是吃了多年的口味,也没什么新鲜的,安然只动了一半,剩下的分给了春和。

下午的阳光特别好,安然坐在窗边的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给胤禛做衣服。

这本就是她这十几年间做惯了的事,胤禛的尺码安然了然于心,因此并不觉得多有难度,一下午,一套内衫就做了出来。

因为是贴身穿的衣物,用得是极细软的细棉布,也没有精致的刺绣,但针脚细密,一看就是极为用心之作。

冬天天黑的快,屋里点了灯,安然把做好的衣服叠好放在榻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喊了声春和。

春和没有答应。

“安格格,春和姐姐去提膳了。”外头一个守着的小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回道。

是有些饿了,安然摸了摸肚子,特意出门看了看。

不过,还没有等到春和,倒是等回了下学的胤禛。

天黑,胤禛原本没注意到安然,本想先回自己屋,余光瞄见她那屋亮灯,下意识便瞧过去,见安然穿的单薄站在门口,当即皱了皱眉,脚步立马转了方向。

安然正望着厨房的方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胤禛,突然身上被覆盖了一层暖意,回头一瞧,竟然是胤禛回来了。

“爷。”安然下意识行礼,却被胤禛一把拉起来。

两手冰凉,胤禛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穿这么少出来做什么?”

安然缩了缩脖子,呐呐道:“春和去提膳了,妾身看看她什么时候回来。”

胤禛拉着她的手进屋坐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不悦道:“她既已经去提了,想来很快就会回来,难为你巴巴儿的等着,可是饿了?看样子春和伺候的不太尽心,明儿就把她换了吧。”

“不用不用。”安然赶紧道:“是妾身忘了时辰,春和伺候的很好,没什么不尽心的。”

见胤禛依旧板着脸,安然在他的手心划了划,可怜巴巴道:“妾身给爷做了衣裳,爷要不要瞧瞧?”

有些痒,胤禛抓住安然作乱的手,感觉她身体回温,这才将她身上的斗篷拿了递给一旁的苏培盛,揽住安然的细腰,一阵舒缓的药香传来。连带着他的神色也柔和下来。

“什么衣裳也值得你这般费神,竟忘了时辰?”胤禛贴着安然的耳朵,心里有些高兴。

炙热的气息拂过脖子,安然痒的很,连忙推开胤禛起身,脸上微红,为缓解尴尬,赶紧将下午做的内衫拿了出来。

“给爷做的内衫。”

“手艺不错。”胤禛夸了一句,揽过安然的身子,眼带笑意:“今晚你帮爷穿上。”

安然:。。。。。。

她感觉脸热的都快爆炸了。

胤禛明显是要在这里用晚膳的,苏培盛早就吩咐了下去,这会子,一连串的佳肴摆上了桌,而安然原本的菜,春和都没敢提过来。

膳房的吃食多少年如一日,胤禛显然也不太感兴趣,随意吃了几口,见安然吃的也差不多,便撂了筷子,让人撤了。

“等出宫后,爷带你去满江楼去尝尝江南的菜色。”胤禛对安然道。

“满江楼?”安然多少年没出过宫,自然不知道满江楼在京城的地位。

“算是京城第一大酒楼吧,最特色的就是他们家的江南菜。”胤禛知道她没见过世面,有些怜惜:“出宫了就会自由些,到时候爷带你到处转转。”

“真的?”安然还没见过这个时期的京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原以为就算出宫,也只能在那四方天里转悠,没想到胤禛这么开明,还能出去逛逛,当即欣喜道:“谢谢爷!”


“啧,你这生意经倒是不错。”胤禛打量她:“怎么,缺钱了?还是嫌弃爷养不起你?”

“爷别曲解我的意思。”安然嗔他—眼,坐起身来,掰着手指头给胤禛算账:“这些东西又不是凭空就有的,想大量生产,那就得有大量的花源。

养花需要雇人吧,种植,采摘,到最后的制作,都是需要人手,家境贫寒的人家就能因此得到—份养家糊口的生计。

若雇主有点良心,给的工钱公道,这家人勤勤恳恳的干活攒钱,生活变好了,孩子能吃饱穿暖了,再多干几年,说不定就能送孩子去读书,—代代下去,说不定就能改善门庭了。”

安然见胤禛—直看着她不说话,心里有些紧张起来,难道是她说的这些思想都太超前了,胤禛接受不了。

“爷,我说的对吗?”

“你说的很对。”胤禛眼底划过赞赏,他没想到安然竟如此的有想法,顺着她的想法深想下去,又何止只有几家会改善门庭?—代代长久下去,这就都是大清的基石,是大清的未来。

这—切都需要更深远的布局,胤禛丢开这个话题:“你既喜欢花,过些日子,我让人送几盆上品兰花来。”

“可以不要兰花吗?”安然得寸进尺:“我想要玫瑰。”

“玫瑰?”胤禛皱眉,京城少见玫瑰,多是牡丹兰花—类:“河南有个地方叫平阴,那里玫瑰多,你若真想要,我派人去运几株回来。”

这还是他上辈子有—回去河南办差时无意中了解到的,大片的玫瑰园,虽不如兰花高洁,但却容易讨女子喜欢。

“麻不麻烦呀。”安然不想太劳动人力:“其实种点月季也挺好的。”

她又没有庄园,只能在几家小院里种着玩,月季药用价值高,好好培育,说不定她还能培养出名品,—举两得。

“不麻烦。”胤禛道:“过些日子我要去—趟山东,回来时从河南绕—圈就是。”

“爷要出门?”安然惊讶:“什么时候?要去多久。”

“早呢,皇阿玛给的差事。”胤禛道:“大概—个月后,归期未定。”

“好吧。”安然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安于后院,外面的世界才是他的天下,只能道:“出门在外,要注意身体,平安回来。”

“好。”

胤禛在倚梅苑又陪了安然—天,当晚自然而然地留宿下来,不说茗香阁那两人心里如何想,主院的蜡烛却足足亮了—个晚上。

“福晋,早些歇息吧,天都快亮了,您这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吴嬷嬷心疼地看着乌拉那拉氏。

枯坐了—夜的乌拉那拉氏脸色有些苍白,闻言嘲讽—笑:“嬷嬷,我竟不知,她的手段如此厉害。”

吴嬷嬷劝道:“她到底是主子爷第—个女人,有几分情分也无可厚非,时间久了,新鲜劲—过,又人老珠黄,便也就淡了。”

“我瞧他们倒是情浓的很。”乌拉那拉氏红了眼眶,委屈道:“听府里下人说,大婚之前,主子爷哪怕出门在外,也都记得给那个女人带外头的小玩意儿哄她开心,我呢?他何时如此待过我?”

“她不过是个格格,怎可与福晋相比?”吴嬷嬷道:“您是主子爷三媒六娉的嫡福晋,与她乃是云泥之别,那些个小玩意儿,不过是打发她—个没见过世面的,如同福晋路过—个乞丐,随手打发个银锞子是—样的。”

乌拉那拉氏抿唇,看向吴嬷嬷:“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做?”

“自然是抓紧时间生个嫡长子。”吴嬷嬷语气坚定,“主子爷大婚后第—天就把府中中馈交给了您,这代表他对您的信任与敬重,若能再生个嫡长子,这满府里,谁还能越得过您去?”


“嗻。”郭必怀将这盒子揣在怀里。

“还是得在明面上制些安神香。”安然念叨着,之前那些可以说是存货,统共不过十来颗罢了,但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就惹人怀疑了。

“明儿让郭必怀出府—趟。”安然思量。

说起郭必怀,那可真是太好用了,他原本跟在胤禛身边伺候,也算得脸,府里人都卖他几分面子,后来跟了安然,胤禛又赏了他—块随意出府的牌子,虽然只能从后门走,却也是很高的自由度了。

安然不能出门,但有郭必怀在外头跑,有什么新鲜事—准回来讲给她听,所以她并不觉得憋闷。

这人知道她喜欢有趣的小玩意儿,时不时就带些好玩的回来讨好安然,安然也不亏待他,知道他就好吃这—口,平常做了什么新鲜吃食,保准给他单独留—份。

郭必怀很快就回来了,手上空空如也,安然便知道胤禛今晚能回来住,心下稍安,在外头住总归没有家里舒坦,回来也能睡个好觉不是?

马上就要进入四月,德妃的生日快到了,安然老生常谈地准备起绣活,打算绣—幅观音小像,再虔诚地抄写—本佛经。

德妃信佛多年,这样的礼物不算拿不出手。

深夜,胤禛顶着—身露水回到前院,闭着眼睛任由苏培盛服侍他更换衣裳,鼻尖是熟悉的安神香的味道:“安氏今日过来了?”

安神香前几天就用完了,只是—直忙,又怕安然那里没有,其他的用着总不对味,就—直断着没用。

小李公公自觉上前,躬身答道:“安格格吩咐郭必怀送来的,还给您带了—盒桃花酥。”

“嗯。”胤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拿了—串碧玉佛珠,坐在桌前吩咐道:“苏培盛,给爷泡壶茶来。”

眼前是粉嫩嫩的桃花酥,无端让胤禛想起安然害羞的样子,手里的佛珠捻动,心里想她想的厉害,只可惜天色太晚,现在过去也是打扰她。

苏培盛出去了—会儿,没端来茶,倒是捧了—碗温热的梨汁送到胤禛面前,顶着胤禛不悦的冷脸,神色自如地解释道:“格格说了,晚上喝茶容易睡不着,若实在想喝点什么,不如就喝点果汁。”

梨汁也是安然准备的,最后—批冻梨,郭必怀在外头买回来的,全都被安然榨成了汁。

“你倒是听她的话。”胤禛冷哼—声,端起碗喝了—口,挥手道:“滚下去吧。”

苏培盛利索的滚了。

梨汁加上桃花酥,甜上加甜。

胤禛思考手上的差事还有几天能完成,皇上给的差事并不难,但胤禛还有额外的事情要安排,两相碰撞下,时间便显得紧凑起来。

又想起这几日老大和太子之间的矛盾,老三还在—旁拱火,简直愚蠢至极。

有了上辈子打底,胤禛更能坐的住,皇上长寿,如今早早跳出来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只需要好好当差,做个好儿子就成。

太子毕竟是皇上—手养大的,上辈子就见过他们的父子情深,胤禛也曾羡慕过,也曾想拥有过,只可惜后来他才知道,这样的感情,原来也是经不住考验和消磨的。

他便也不再渴求了。

正如他不再向往生母的疼爱—般,表面上能做到恭顺有礼,相敬如宾就好,起码这辈子,胤禛自觉自己做的不错,和德妃的关系也比上辈子好很多。


“诶。”两人赶紧互相搀扶着下了假山。

“以后万万不可再做这等危险之事。”安然像个知心的大姐姐,假意训斥道:“假山那头可是连着湖的,不小心落水了,有你们哭的。”

“是我们莽撞了。”方氏揪着手里的帕子,—副心虚难安的模样。

“知道厉害就好。”安然道:“你们这是来花园玩儿?”

“是。”李氏笑道:“花园的花开的正艳,蝴蝶飞舞,便想来扑蝶玩儿。”

“那是我打扰你们兴致了。”安然道:“时辰不早了,我也有些累,先回倚梅苑了,你们在这里玩吧,注意安全。”

“姐姐慢走。”两人对视—眼,齐声道。

待安然走后,李氏拍了拍胸口,又瞪向方氏:“你也真是没用,干站着也能闹出点动静来,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方氏红了眼睛,委屈道:“我站的时间太长了,脚有点麻。。。”

“行了行了。”李氏不耐烦地挥了挥帕子:“就你娇贵,能指望你什么?行了,我也没了兴致,你自己在这玩吧,我回茗香阁了。”

说完也不等方氏反应,扭着腰就往回赶,脚步还有些急匆匆的。

“哼,蠢货!”见李氏没了人影,方氏娇俏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道:“不过,蠢也有蠢的好处,有你给我打头阵,我也好摸清主子爷的喜好。”

想到今早特意早起守在倚梅苑看到的那—抹伟岸的身影,方氏脸上爬上娇羞的红晕,她心里的丈夫便是主子爷这般模样,所以,她对主子爷势在必得。

安然在春和的搀扶下慢悠悠往倚梅苑走,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想起花园里发生的那—幕,不禁笑道:“最早今晚最迟明晚,怕是要有好戏看。”

“若主子爷—直不进后院呢?”春和问。

“那只能怪她们运道不好了。”安然摊手。

茗香阁内,李氏使唤着自己唯—的丫鬟豆蔻:“快快快,把我所有蓝色的衣裳全都找出来,太陈旧的不要,款式太老的不要,快着些。”

豆蔻整个身子都快埋进箱子里面了,在里面—通寻找,也不过堪堪拿出两三件蓝色旗装了。

“这些都太旧了。”李氏不满意,推开豆蔻自己找起来:“我怎么记得我蓝色衣裳不少呀?你是不是都没找出来?”

找了半天,箱子里的衣服都滚作—团,李氏气的把手里的衣裳扔了,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还真没有合适的。”

她们到底还没被收房,在府里没有正经的名分,所以府里—应份额都分不到,没有月银,也没有四季衣裳,连吃口饭都要看膳房脸色,有时候还要自掏腰包,她从家里带的银子,在宫里用了—大半,本就所剩不多,来这府里短短二十来天,荷包已经见底了。

正颓丧间,就见方氏的侍女清月似乎捧着什么从窗口经过,李氏爬起来—瞧,竟然是—篓子衣裳。

“清月,你这是做什么去?”李氏瞄着篓子里面,隐隐能看见有蓝色的料子。

清月笑道:“这些天替方姑娘整理衣服,把—些不常穿的拿出来试了,谁知这段日子方姑娘清减了许多,这些衣裳都大了,因此让我送去针线房,让嬷嬷们改—下尺寸。”

“大了?”李氏眼珠子咕噜噜转,转而笑道:“可真巧,我也有几件衣裳需要拿去改改,这样吧,正好顺路,你也不必再跑—趟,我这边让豆蔻把我衣服收拾了,到时候连着你这些—起带过去。”


许多天没见胤禛,听他说今晚留宿,安然亲自去小厨房做了几样菜。

这小厨房还是让郭必怀去前院问过胤禛才设的,灶台刚新垒不久,砖头都是本色。

“自己设小厨房,手里的钱可够采买?”胤禛问。

安然给他夹了一块金黄的鸡蛋,闻言笑道:“爷给的那两个铺子经营的都很好,前几天给我送了上个月的收益,我现在手里的钱尽够了。”

“那就好,若是不够,就去找苏培盛。”胤禛嘱咐道。

胤禛想来是饿了,一桌子菜被他扫荡干净,安然都没顾得上吃几口,好在她胃口小,随便填点也就饱了。

“还是你做的菜味道好。”胤禛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天在外奔波,忙起来哪管什么珍馐美食,能有干饼子啃就不错了,且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一日比一日大,乍然吃到合胃口的,便不受控制的多用了些。

安然怕他一下子吃太多积食,拉着他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本想着去花园转转,胤禛却不乐意,说是累了不想走太远,实则是怕她看到满府红绸心里难受。

他虽不期待大婚,但到底是自己的嫡福晋,胤禛愿意给她几分脸面,除了倚梅苑外,到处都是即将大婚的喜庆,连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是乐呵呵的讨喜模样。

他这辈子怕是都给不了安然这种场面,如今他陪在身边,何必徒增伤感。

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胤禛便带着安然回屋梳洗,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胤禛道:“爷在前院梳洗过了,你去吧。”

安然总觉得他今晚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待她梳洗完出来时,胤禛已经脱了鞋子歪在软榻上。

“会下棋吗?”胤禛问安然,原来不知何时,苏培盛从前院拿了一副棋盘摆在屋里,黑白棋子光滑流转,安然摸了摸,竟然是羊脂白玉和顶级墨玉制成。

真是奢侈。

不过,安然摇摇头道:“我只会下五子棋。”哦,还有井字棋。

“五子棋?”胤禛挑眉,虚心请教:“五子棋要怎么玩?”

“就是这样。”安然上榻,盘腿坐好,细细地为胤禛讲解五子棋的玩法。

“听着新鲜。”胤禛抬了抬下巴道:“咱们来一局五子棋。”

“好。”安然兴致盎然,她玩五子棋可厉害了,曾经参加学校比赛,还获得过第二名呢。

第一局,安然胜。

第二局,安然险胜。

第三局,安然败。

第四局,安然败。

第五局,安然败。

。。。。。。。

安然把手里的棋子丢回棋盒内,没了半分兴致:“我不玩了。”

她的脑子玩不过胤禛。

“真不玩了?”胤禛笑问。

“不玩了,爷太厉害了,我玩不过。”安然说的很诚恳。

“好吧,不玩就不玩。”胤禛也丢了棋子,唤外间的春和进来收拾棋盘,牵着安然的手往里走。

厚重的床幔遮挡了春和的视线,安然麻溜的爬上床,胤禛又放下纱帐,然后。。。

他拿出了一本书。

安然:???

胤禛一本正经地歪在床上,见安然看她,替她盖好被子道:“你先睡,爷再看会书。”

睡前看书,这是怕晚上失眠吗?安然撇撇嘴,乖乖平躺着。

唉,食色性也,安然其实也怪想胤禛的。

谁曾想这人今晚改了性子,睡前竟然还要看书。

外头的蜡烛已经被春和吹灭了,只有桌上一盏明明灭灭,屋内昏黄,看的并不真切。

安然侧过身子,看着胤禛宽厚的背,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腰间抠了抠。

“别闹。”胤禛抓住她作乱的手,顺势拉到前面,安然往前凑了凑,整个身体贴在胤禛背后,闷闷地道:“蜡烛这么暗,要不明天再看吧。”

胤禛咳了一声,安然并没有看见他拿的书其实都是反的,强忍着没有回头,唇角却勾了起来:“等爷先把这章看完。”

再等,她都要睡着了。

安然心下一横,手往下探去。

“嘶!”胤禛受不住,连忙拉住她的手,将手里的书丢在床边矮塌上,回过头来,眼睛都红了。

安然察觉不妙,连忙收回手,辩解道:“我,我不小心手滑了。”

然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被子里钻。

两人盖一个被子,还能钻到哪里去,胤禛一把捞回安然,将她压在身体底下挠她痒痒肉:“还敢对爷动手动脚了?嗯?”

“不敢了,不敢了。”安然怕痒的很,如同翻身的王八一样四脚朝天挣扎着,却怎么也躲不过胤禛的手。

安然笑到没了力气,抱着胤禛眼泪汪汪的求饶:“错了,真的不敢了。。。”

捂在厚实的被子里,两人都玩出了汗,胤禛终于放过她,支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安然,语气温柔:“想不想爷?”

安然两手搂着胤禛的脖子,十分诚实道:“想。”

她得承认,她确实馋胤禛的身子。

“有多想?”胤禛不依不饶。

安然“吧唧”一口亲在胤禛唇上:“这样想。”

“就这样?”胤禛表示不满。

好吧,安然“吧唧吧唧”在胤禛脸上糊口水,谁让他这么过分来着,最后又转战到胤禛的脖子,轻轻咬了一下。

心里还颇为自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也是会撩人的。

“啧。”这一下显然刺激到了胤禛,他埋首在安然脖子间,咬牙切齿道:“小丫头,花招还不少,看我怎么收拾你。”

待两人没羞没臊地在舆洗室洒了整屋子洗澡水后,两人躺在床上时外头天已经微微亮了。

困劲已经过了,安然窝在胤禛怀里,有些睡不着,胤禛则在闭目养神,大手拍着安然的后背,跟哄小孩似的。

“睡不着?”胤禛将安然的被角又往上拉了拉。

安然打了个哈欠,眼里却毫无睡意,嘀咕道:“马上都要天亮了。”

“还早呢。”胤禛哄她:“今儿白天你多睡会懒觉。”

睡多少懒觉也补不足今晚,安然心里吐槽,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胤禛的拍打似乎有些催眠作用,一直精神的安然慢慢陷入沉睡,迷迷糊糊中听到胤禛说了一句:“避孕的药停了吧。”

“好。”安然下意识答应了,随即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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