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海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陈海祁同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岁岁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该来的还是来了。已经大三的祁同伟,也到了接受组织分配工作的时候了。这年头,上大学其实还是有一点好的,国家包分配;别管工作如何,至少都有个相对来说还不错的正式工作;不像以后,出了校门就面临失业。其实,像祁同伟这样的大三学生,说是到了工作分配,实际上准确的说应该是工作实习;国家施行人才引进计划,通常来讲,像汉东大学这一时期的学生,到了大三以后,就会被分配到各单位,先实习一段时间,这一时期相当于临时工;跟后来的临时工不同,这一时期的临时工基本上干上几个月,然后等到正式毕业以后都会留在原单位。学生会的其他几个骨干,分配的单位都不错,不是市司法局,就是市检察院;哪怕不是学生会的,也基本上都留在了京州,也有去吕州、林城的。而祁同伟这个学生会主席...
《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陈海祁同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该来的还是来了。
已经大三的祁同伟,也到了接受组织分配工作的时候了。
这年头,上大学其实还是有一点好的,国家包分配;别管工作如何,至少都有个相对来说还不错的正式工作;不像以后,出了校门就面临失业。
其实,像祁同伟这样的大三学生,说是到了工作分配,实际上准确的说应该是工作实习;国家施行人才引进计划,通常来讲,像汉东大学这一时期的学生,到了大三以后,就会被分配到各单位,先实习一段时间,这一时期相当于临时工;跟后来的临时工不同,这一时期的临时工基本上干上几个月,然后等到正式毕业以后都会留在原单位。
学生会的其他几个骨干,分配的单位都不错,不是市司法局,就是市检察院;哪怕不是学生会的,也基本上都留在了京州,也有去吕州、林城的。
而祁同伟这个学生会主席,是唯一一个被发配到岩台山司法所的;没错,与那些同学相比,祁同伟的遭遇可以用发配来形容了。
结果一出来。
大家伙为之瞠目结舌。
在学校,祁同伟品学兼优,又是学生会主席,按说在国家提出人才招揽计划的时候,祁同伟应该有一个不错的起步才对;偏偏现实却是这样南辕北辙。
前来安慰祁同伟的人不少。
其中就包括裴倩倩。
与他人不同,裴倩倩对祁同伟的事情不光上心,而且上头。
“祁学长,听说你被分配到岩台山司法所了。”
裴倩倩问道。
不等祁同伟开口,裴倩倩义愤填膺的说道:“这分明就是给你小鞋穿,人家王二柱还被分配到林城公安局呢,那可是你们这一届最差的一个了。不行,我得找他们去,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倩倩同学,算了。”
“怎么能算了呢?”
裴倩倩一跺脚。
“不算了,还能如何?”
两世为人,祁同伟自然知道真实情况如何。
要给他小鞋穿的不是别人,那可是现在刚走马上任没多久的汉东政法委书记梁群峰啊。
胳膊还能拧过大腿的?
(不是有这么一个桥段嘛。高起强算个什么,还需要祁厅亲自出手,派个程度过去,都有点将小事化大了。而后来的高起强,要灭现在的祁同伟轻轻松松,故此,在祁同伟跟梁群峰之间,隔着一座座山,而梁群峰又是一座峰。)
能从基层一路打拼,坐上公安厅厅长的位置,祁同伟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权力的了得。
其实,对于祁同伟来讲,他还有一条老路可以选,向梁璐低头。
只是,那老娘们,他受的够够的。
再让他低头,他真不愿意。
前往岩城岩台山司法所之前,祁同伟又去了一趟京州市w大院。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祁同伟被分配到岩台山司法所的事情,陈岩石跟王馥真两口子已经知道了。
“你又来干什么?”
王馥真还是那个德行,见到祁同伟,就摆着张臭脸,成见俩字就差写在额头上了。
虽然是官太太,但是王馥真呢,也没啥城府。
相对于王馥真,陈岩石绝对是个老江湖:“同伟来了,坐吧。听说你被分配到岩台山司法所了?基层好啊!基层能够锻炼人。都是为社会贡献,为人民服务,在哪不是工作。所以吧,千万不要有情绪。”
陈岩石这番官话差点没将祁同伟给逗乐。
如果是上一世,大学时代,出身穷山沟,不知道人心险恶的祁同伟,还真能被陈岩石给忽悠了。
可是,经过大风大浪,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好歹是做过厅长的人,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祁同伟怎么可能被陈岩石这番冠冕堂皇给忽悠到了呢。
对于从政的来讲,最不要脸,也是最无耻的,就是这句话了。
基层最锻炼人。
说,谁都会说。
理也都是这个理。
可实际上呢。
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就比如陈岩石,他为啥不让他闺女去穷山沟司法所锻炼锻炼,为啥不让他儿子去穷山沟司法所锻炼锻炼。
相对于丁义珍之流,陈岩石身上谈不上有大的原则问题;但是也绝不是一个大公无私之人。
在梁群峰的操作下,陈阳去了京都,这个结果让陈岩石很满意。
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好去处。
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岩石、王馥真两口子也不例外,自然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还有陈海,陈海后来能进检查部门,还不是陈岩石在背后出了力;好歹是原来汉东检查部门的常务副检察长,虽然被赵立春压着,没能更进一步,但是在汉东,这个位置跟权力已经很大了。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是人的天性,无可厚非。
可是像陈岩石这种,一旦这样,那就容易出现大问题了;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都盼着子女好,那像祁同伟这样没背景,出身不好的,哪还有什么位置。
“陈阳。”
在这个时候,祁同伟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分手,让陈阳这位大小姐,心中有诸多不爽;故此,刚出门的她,在看到祁同伟以后,回应祁同伟的便是一道关门声。
说实在的,这一刻,祁同伟还是有点小失落。
加上前世,那就是几十年的感情,面对陈阳的陌生人相待,如果说祁同伟一点感觉都没有,那真是骗人的。
“走吧,你祸祸我们家闺女还祸祸的不够?”
王馥真倒是心直口快。
“陈叔叔,王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
祁同伟是出身不好,但是不代表没家教。
农村,尤其是穷山沟出来的,父母都教育子女要与人和善;祁同伟的父母也不例外。
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受到这样的熏陶,如果祁同伟真的能够干出来什么跟人翻脸,尤其是跟长辈翻脸的事情,那真就成了不可思议了。
待到祁同伟走后。
王馥真呸了一声,随后发着牢骚:“什么玩意!被发配到岩台山司法所,现在想起我闺女了。早干什么去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因为祁同伟也不在,故此,陈岩石只是看了王馥真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看着报纸。
…………
岩城。
岩台山。
司法所。
对于祁同伟来讲,这地,他可不陌生。
前世的时候,这里就是他仕途的起点。
如今,再次故地重游,祁同伟心里是五味杂陈。
“是祁同伟同志吧!”
司法所门口。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警察,从不远处走来,看到站在司法所门口回头张望的祁同伟,问了这么一句。
李靠山。
岩台山,司法所所长。
步入仕途,依托靠山。
如果这样理解的话,这个名字还是挺不错的。
可人在岩台山司法所一窝就是二十多奔三十年,窝的头发都白了,这也让李靠山这个名字多了另外一个含义;靠山,靠山,真的靠山;李靠山这一靠山,不夸张的说,靠了一辈子。
三日后。
祁同伟申请调离岩台山司法所的申请报告有结果了,他请调到岩台市缉毒队的申请得到了批准。
岩台市是一个县级市。
缉毒队隶属于刑侦支队,而缉毒队队长也不过是副科级干部。
这天,李靠山以及王满仓为祁同伟举办了欢送仪式,在祁同伟即将离开岩台山司法所的时候,李靠山将一个东西塞到祁同伟的手中——平安福。
作为一名党员,按说,这种行为有违原则;消除一切无妄迷信,建立起良好的科学价值观,这才是一个党员干部应该做好的榜样。
可是,李靠山还是这么做了。
“娘娘庙求来的,据说很灵验。”李靠山道了这么一句。
“所长!”
“什么都别说了,今后的路上,万事小心,多加留意,凡事脑门后一定要长一双眼。遇事,该进则进,该退的时候千万不要前进一步。虽说,我们作为党员要有牺牲的精神,但是呢,命是父母给的。言尽于此,万事珍重。”
虽然祁同伟来岩台山司法所不长,但是李靠山非常喜欢这个晚辈。
要不是真为祁同伟着想,那么李靠山也不会说这么一番话,做这么一番事。
前世的时候,祁同伟想要找这么一个贴心的领导,真没有;也不能说绝对没有吧,除了他老师高育良,是真的为他着想,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一人。
李靠山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党员,不管是他说的这番话,还是为祁同伟求来了平安福,其实这都有违原则;但是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领导,设身处地为下属着想。
要不是这样,前世的时候,多年以后,已经贵为公安厅厅长的祁同伟怎么可能对岩台山念念不忘,哪怕这地方带给了他伤痛。
要不是梁家人暗中搞鬼,来了一把小小的权力的任性,他也不会被分配到这个地方。
可是怎么说呢,有伤痛,也有纯粹,更有温馨。
岩台山,他祁同伟仕途起步的地方,带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没有岩台山的经历,没有李靠山的培养,也就没有后来祁同伟的正义,也就没有那个英雄的缉毒队队长,没有那个冲锋不下火线的救火英雄。
李富贵这人算不上完人,按照原则来说,身上也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他是真正教会祁同伟做人的第一人,是真正教会祁同伟什么叫初心的第一人。
岩台市。
汉东一个县级市,隶属于吕州市管辖。
如今,汉东大学政法院院长高育良已经走马上任,成了吕州市市长,作为高育良的学生,这次,祁同伟离开岩台山前往岩台市公安局报到,顺道去了一趟吕州。
“同伟,你怎么来了?”
“老师,我来看看你。”
“在岩台山司法所工作的还习惯吧?”
师生两人有段时间没见,自然小叙一番。
岩台山,司法所。
说是穷山恶水之地,有点贬低那的意思,不过真实情况也差不多,依托大山深处,基层之中的基层,反正那地方,一般人真不愿意去。
“你请调到岩台公安局缉毒队了?”
当高育良从祁同伟手中接过同意请调报告以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祁同伟。
他知道自己这个得意弟子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人,但是没想到祁同伟会走这一步。
岩台市地理位置独特,环境因素复杂,其中公安局刑侦支队下的缉毒队更是肩负着历史责任与政治使命,其危险程度绝对称得上是一线战场。
那里毒贩猖獗,危害一方。
政府有心剔骨疗伤,铲除毒瘤,怎奈活跃在岩台一带的毒贩跟当地有关部门打起了太极,加上组织严密;哪怕岩台政府一直保持高压,却始终未能彻底铲除隐患。
“同伟,我知道,你们这届的同学们都被分配到京州检察院、公安局,再不济也被分配到汉东各市公检法部门,你作为学生会主席被分配到岩台山司法所,心里可能不平衡,这样安排确实有点委屈你了。可是,你要知道基层锻炼人,你应该耐得住性子才对。要相信组织,不要闹情绪,更不可意气用事。你请调的事情,为何事先不跟我说一句?“
政治智慧过人的高育良,因为现在的位置,不方便跟祁同伟说的太直接,他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完全是为自己这个得意门生的个人安危担心。
哪怕走马上任没多久,但是作为吕州市市长,对于管辖下的县级市的情况,他还是知道一二的。
岩台市毒贩猖獗,既有环境因素,也有历史原因。
哪怕在汉东大学的时候,他也曾听说过那里的情况,甚至,在汉东大学任教的时候,他的学生之中也有人深受活跃在岩台市一带毒贩的迫害,他曾亲眼看到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因为毒品危害,毒瘾发作,从教学楼上一跃而下,最终失去了花样年华。
上任以后,高育良也曾约见岩台市相关领导,给出指示,要以雷霆手段消灭这些盘踞在岩台的罪恶分子,挖骨疗伤,深挖保护伞,不给犯罪分子提供生存的土壤。
下级人员也给出了保证,一定完成人民交付的任务,不辜负人民的信任。
只是扫毒不是喊口号,是需要付出行动的,而有行动就会有牺牲。
缉毒队是英雄聚集地,是牺牲率最高的一个部门。
前两天,高育良就参加一起岩台市缉毒队牺牲英雄的追悼大会,作为吕州市市长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岩台缉毒队的凶险。
要不然,他也不会对祁同伟这般苦口婆心。
“老师,我是这样想的。在汉东大学,我是学生会主席,又是党员,岩台市缉毒队减员严重,斗争复杂,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于公,作为党员,与邪恶斗争到底,我责无旁贷;于私,我应该给学弟学妹们做出一个榜样。更何况,老师您走马上任吕州市长,我也不能给您丢脸不是。”
在淳朴这方面,侯亮平跟祁同伟,那是天差地别。
从张春强那里了解完侯春来的情况以后,祁同伟揣着沉重的心情找上了侯亮平,准确的说,是找上了陈海,因为他率先发现陈海,而陈海提醒他—句,侯亮平这会正跟家里打电话呢。
“婶,你就放心吧。绝对绝对绝对没问题。”
信心十足的侯亮平,用着三个绝对。
“岩台缉毒队代队长祁同伟是我的老学长,我哥是他的人抓的。”
“嗯!他已经去了解情况了,说是今天就回我消息。”
“放心好了!我哥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嘛。别说他没有事,就算有点啥事,也没事。放人不就是我老学长的—句话嘛!”
“我保证,今天我哥—定能够平安回家。你是不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跟我这位老学长处的可好了,我们穿—条裤子,他家穷,我在学校没少照顾他。”
“行了,婶!不说了!—会我带我哥回家。”
这个时候,人在公共电话亭的侯亮平,已经注意到不远处的祁同伟。
结束了跟家里人的通话以后,侯亮平迈着四方步,不急不慢的向着祁同伟走来。
“老学长,怎么样了?”
侯亮平上来问了这么—句,随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表情。
只因为祁同伟说了—句:“你堂哥的情况不容乐观。”
“开玩笑呢,你这是跟我开玩笑。”侯亮平转而嬉皮笑脸。
蓝色利剑行动是以祁同伟为主导,发起的没错;但是因为偶遇悍匪江啸,故此,针对于这次抓捕的人员审讯,祁同伟并没有参与其中,—些具体情况也不甚清楚。
“是这样的,我刚刚了解完情况。你那个堂哥,也就是侯春来,犯的事可不小。他的娱乐会所出现了严重的聚众吸毒事件,你那堂哥不光提供场所,而且还参与贩毒;不仅如此,甚至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还有逼良为娼的现象。”说到最后,祁同伟—脸歉意,“猴子,不是我这个老学长不帮忙,主要是你堂哥犯得事情有点严重,我实在是没办法帮。”
如果是前世的时候,对祁同伟来讲,这都不是个事情;老同学拜托他帮忙办件事情,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他也会给办了。
(像前世,老家来人请他帮忙处理—件那啥案,他想都不想便跟吕州公安局那边打声招呼,让受害人与施暴人私下调解,赔偿个二十万就算将问题解决了。)
可是,重活—世,祁同伟只想守住本心,故此,面对着这样有违原则的事情,祁同伟只能在兄弟感情跟人间正义两方面,选择后者。
“开玩笑,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呢。”因为实在无法接受祁同伟说的这些情况,故此,侯亮平变得有些癫狂起来。
“猴子,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抱歉,这事,我真的帮不了你。”这—刻,祁同伟的内心是矛盾的,是痛苦的。帮忙,换来猴子—个人情,可这有违底线,有违原则;而不帮忙,就得罪了这位老同学。最终,内心纠结的祁同伟还是选择了正义。
“祁同伟!”这—刻,侯亮平变得怒目狰狞,也不—口—个老学长,直接直呼祁同伟大名了,“你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为啥还栽赃陷害。我那堂哥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嘛!逼良为娼,还贩毒?你怎么能乱给他扣帽子?我们侯家可是根正苗红世家,我爷爷侯满仓为国家流过血,我爸侯振海那是汉东检察院副检察长,我妈在京州市法院工作,我大伯在民族宗教事务局上班,我们—家子都为国家贡献,到头来,你说我堂哥犯了大事,你这是在给我们侯家脸上抹屎。亏得在学校的时候,我那么帮助你,你却这样回报我!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两世为人,祁同伟怎么可能猜不出冯万春心里的想法。
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
就算不做官,至少也能在仕途上平平顺顺,少了磕磕绊绊。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消息那是无孔不入(别说岩台本地有点啥情况,汉东,就算是京都有点啥情况,都能立刻传到地方),祁同伟猜测只怕自己去见裴倩倩父亲的事情,被冯万春知道了。
裴一泓是汉江的s长,管不了汉东的事情,这不假。
可官场有句老话,有资源,要利用资源,没有资源那就寻找资源,也要拥抱资源,利用资源。
祁同伟心道:这个冯万春不会是想通过我抱上裴一泓的大腿吧。
作为一省管事的一把,裴一泓要是想点什么将,帮其跨省调动,还是可以做到的。故此,对于冯万春来讲,他这个县级市的公安局局长,要是能够获得裴一泓的青睐,只要裴一泓愿意帮忙,他被调到汉江某个地级市当公安局局长,也属于规则之中。
汉江可是经济大省,这不是汉东可以相比的。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有什么好犹犹豫豫的。”
望着沉默的祁同伟,冯万春语速加快,明显有点急了。
显然,对他来讲,确定这一点很重要。
“冯局,这似乎不属于工作之中的事情吧。我跟倩倩同学,现在呢,只是普通同学关系,我…………”
不等祁同伟把话说完。
端着茶杯的冯万春笑着说道:“我是过来人,你可骗不了我。”
扯了这么一句,之后,冯万春开始从工作入手:“同伟啊,在咱们局工作还顺利吗?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跟同志们相处还融洽吗?”
祁同伟:我啥情况,你不知道啊?我才来没多久,你问我这些。
“缉毒工作是一项长期的严峻的政治斗争,时刻与危险相伴。你肩上的压力很大啊!如果你要是觉得过于无法适应这项工作,亦或者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嘛,我呢跟组织一道想办法帮你解决。“
面对着现舔的冯万春,他那张老脸让祁同伟感到厌恶。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都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前世的时候,祁同伟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冯万春,为了进步,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什么哭坟,什么跑到养老院种地等等,都干出来了。
结果到最后,被人拿出来说事。
在祁同伟看来,冯万春现在对自己这样,跟自己以前哭坟,跑去养老院种地,如出一辙。
重活一世,现在他只想守住本心,想要做回那个英雄,至于其他的,他累了,真的累了。
如果不是怀念那段骄傲的英雄时光,前世,他也不会回到孤鹰岭。
故此,面对着冯万春的嘘寒问暖,祁同伟回道:“冯局,谢谢你的关心。虽然我才来咱们局不长,要说工作上一点问题都没有,那是骗人的,但是我个人方面没有什么问难,还请您跟组织相信我,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在现在的岗位上一定干出一番成绩。”
“到底是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好样的。”
“如果您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这有盒茶叶,你拿去…………”
“这怎么使得。”
“你们缉毒一线的工作人员,经常熬夜加班,挺辛苦的。我这个做上级领导的是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盒茶叶而已,又不是别的。”
现在的祁同伟,二十刚出头,虽然手里没家伙六,但是因为是穷山沟出来的,体力方面那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常年做农活,这也练就了祁同伟拥有一副过人的身材。
猴子这家伙虽然身手敏捷,体力也不错,但是眼见得身后祁同伟穷追不舍,故此心里焦急,再加上无处遁形,也是恼了。
累的气喘吁吁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除了祁同伟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追上来,故此,跑不动的他干脆也不跑了,干脆图穷匕见。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也不再逃命,而是看向祁同伟这个小年轻,咬牙切齿的威逼利诱:“年轻人,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你玩什么命。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今天,你要是放了我,回头,我送你五万块。”
五万,放在眼下这个年代,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要知道,一个普通的公职人员,一个月工资也才一千块出头。
利益面前,谁能不动心。
换做别人,或许真得犹豫一番。
可是,祁同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哪里会为之所动:“猴子,你逃不了了,投降吧!接受法律跟人民的审判,才是你的归宿。”
猴子听到祁同伟这话先是一愣。
主要是祁同伟这个让他看上去眼生的年轻人,一下子叫出他的绰号,这让他如何平静。
幸好祁同伟那个老学弟侯亮平没在这,不然,听到祁同伟这话,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找死!”
回过神来以后,猴子怒喝这么一声,随后手持蝴蝶刀向着祁同伟刺去。
双方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级别,别看猴子在江湖上跑,身手比之一般人绝对要强;但是祁同伟可不是吃干饭的,没有过硬的身体素质,他前世哪里做得了啥缉毒英雄,哪里做得了啥救火队长。
两个回合的交锋不到,猴子便被按趴在地上。
“放开我!”
到了这个时候,猴子还不老实。
“教授在什么地方?”
随着祁同伟这话一出。
被按在地上的猴子,满脸骇然的望向祁同伟。
要知道,教授这个名字,即便是他们这一行的知道的也不多,那可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即便有人听说过他的传说,也从没见过他本人,更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人际关系。
现在,猴子听到眼前这年轻人,直接追问他教授,这让猴子如何平静。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含糊其辞的猴子,直接装起了小白。
这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两世为人的祁同伟。
前世,他冒着生命危险,孤身闯入孤鹰岭,从而一举捣毁了盘踞在岩台最大的毒贩组织;可是有一件事情,却让祁同伟耿耿于怀,那就是他没能亲手抓到教授。
多年以后,教授这才落网。
那是一个看上去有点像邻家大叔的男人,见人便笑呵呵的,很是和蔼,稍微胖乎乎的,也有点喜庆吧,长着一张怎么说呢,善良的面孔。
如果不是他落网,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会是穷凶极恶的大毒枭。
黄宗伟。
这便是教授的名字。
落网以后,他曾说过好几句令人意想不到的名言来着。
我的毒品从不给国人消费,只卖给外国人,人家用鸦片打开了我们的国门,那我就用冰打开他们的大门。
我没有罪,我的冰都卖给了外国佬。
大老婆是我最喜欢的,二老婆是我最疼的,三老婆是我最爱的。
这样一个人,其实挺复杂的,说他是个好人,肯定不行,毕竟,他做的买卖伤天害理;可要说他是个坏人吧,他又是一个有原则的坏人。
学好物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这是当时的一句口号,而这句口号在黄宗伟身上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当年,黄宗伟落网以后,还曾闹的沸沸扬扬,让老百姓尚未建立起来的良好价值观得到了冲击;一部分看待问题有限的群众,还将他当成英雄,认为他是条汉子;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几句话,他也是按照这么做的。
可是,不是相关人员,又怎么可能将问题看得更深更透。
后来有句话叫做出口转内销。
黄宗伟是按照他所谓的规则办事的,但是他生产出来的冰糖,可就不一定真不会危害国人了;后来事实证明,有调查显示,黄宗伟生产的冰糖占据国内三分之一的市场。
跑步声响起。
是冯万春带人过来了。
“好家伙,同志,身手不错啊。”
一个缉毒警上前,望向专业擒拿,将猴子制服在地上的祁同伟,由衷的发出感叹,甚至冲着祁同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人被交接到自己同志的手里,祁同伟还有点小失落。
不能说是闹情绪吧。
准确的说,对于他祁同伟来讲,自己的同志来的太快了;就差一点,他就可以从猴子的口中有可能挖出黄宗伟的下落。
这个时候,黄宗伟一旦落网,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避免毒品的迫害,多少家庭又可以得到保全;而像黄宗伟这样的,在外逍遥一天,危害就存在一天,而且不是一点小危害。
哪怕两世为人,哪怕前世的时候,祁同伟也审阅过黄宗伟的卷宗,黄宗伟也交代过不少事情;但是呢,这个人谨慎得很,即便有前世的经验,想要抓住这只老狐狸,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同伟,没事吧?”
是高育良来了。
“老师,我没事。”
很会利用人际关系的祁同伟,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如今。
岩台的大员都到齐了。
市w书记吴春林,市长季昌明,还有公安局局长冯万春。
岩台终究是个县级市,归吕州管辖,而作为吕州市市长的高育良,可是这帮人的顶头上司。
在这个时候,祁同伟以老师尊称高育良,自然会让吴春林、季昌明等刮目相看。
这帮人就得考虑一下祁同伟复杂的背景关系了。
吴春林也好、季昌明也罢,包括冯万春,在前世的时候,都不被祁同伟放在眼里;但是眼前却是他的顶头上司。
故此,对于祁同伟来讲,对于这帮爬的慢的岩台市领导层成员,就算不巴结吧,也不能得罪,甚至还得要利用。
这这个时候,一颗心都扑在祁同伟安危上的高育良,也不在乎祁同伟对他的称呼了;实际上,前世的时候,只有对祁同伟不满的时候,高育良才会更正祁同伟对他的称呼,将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挂在嘴边。
“名师出高徒啊。”
吴春林这个两面人倒是很会做人,后来能坐上汉东组织部部长的会是省油的灯嘛,不好得罪高育良的吴春林,在赞叹了这么一句之后,随后看向祁同伟:“小伙子,体力不错,好样的。”
虽然后来吴春林跟祁同伟做到平级,还有那季昌明,但是祁同伟可要比他们年轻的多。
“为人民服务,与邪恶斗争到底。”
祁同伟立的板板正正,喊出这一句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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