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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柳潇云柳潇珠小说结局

指墨随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潇珠出嫁的时候,柳潇铭一家人则赶着马车又来到了县城。这次柳潇云与哥哥他们分开采购,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县城东门口汇合。柳潇铭夫妇带着孩子去成衣店买衣服,到粮油店买菜籽油,到杂货店买油布、水囊等等,顺路到做工的商铺与掌柜辞行。柳潇云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金子,先是到钱庄换了五百两现银,将这五百两现银放进灵泉空间,随用随取。随后她来到了米铺,看到今天买米的人很多,米价也涨了不少。并且米铺已经开始限购,每人只限购一百斤大米或者一百斤糙米。看来粮食已经开始紧张了,她考虑着空间里很多精米,于是买了一百斤糙米,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糙米放进空间。看到路边有卖整篓鸡蛋的,干脆整篓买下,卖鸡蛋的看她买这么多,连篓也送给了她。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

主角:柳潇云柳潇珠   更新:2024-11-13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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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潇云柳潇珠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柳潇云柳潇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指墨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潇珠出嫁的时候,柳潇铭一家人则赶着马车又来到了县城。这次柳潇云与哥哥他们分开采购,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县城东门口汇合。柳潇铭夫妇带着孩子去成衣店买衣服,到粮油店买菜籽油,到杂货店买油布、水囊等等,顺路到做工的商铺与掌柜辞行。柳潇云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金子,先是到钱庄换了五百两现银,将这五百两现银放进灵泉空间,随用随取。随后她来到了米铺,看到今天买米的人很多,米价也涨了不少。并且米铺已经开始限购,每人只限购一百斤大米或者一百斤糙米。看来粮食已经开始紧张了,她考虑着空间里很多精米,于是买了一百斤糙米,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糙米放进空间。看到路边有卖整篓鸡蛋的,干脆整篓买下,卖鸡蛋的看她买这么多,连篓也送给了她。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

《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柳潇云柳潇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柳潇珠出嫁的时候,柳潇铭一家人则赶着马车又来到了县城。

这次柳潇云与哥哥他们分开采购,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县城东门口汇合。

柳潇铭夫妇带着孩子去成衣店买衣服,到粮油店买菜籽油,到杂货店买油布、水囊等等,顺路到做工的商铺与掌柜辞行。

柳潇云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金子,先是到钱庄换了五百两现银,将这五百两现银放进灵泉空间,随用随取。

随后她来到了米铺,看到今天买米的人很多,米价也涨了不少。

并且米铺已经开始限购,每人只限购一百斤大米或者一百斤糙米。

看来粮食已经开始紧张了,她考虑着空间里很多精米,于是买了一百斤糙米,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糙米放进空间。

看到路边有卖整篓鸡蛋的,干脆整篓买下,卖鸡蛋的看她买这么多,连篓也送给了她。

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整篓鸡蛋放进空间。

到成衣店买了几套衣服之后,到街边买了几包甜点果子,到药铺买了一些平常用药,她空间里各种药,所以没有买太多。

到杂货铺买了一些布袋子,她的空间里有那么多米面,逃荒的路上可以装到布袋里拿出来。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然后来到县城东门口,看到哥哥他们正等着她。

“姑姑买甜点果子了!”柳承南眼睛比较尖。

柳潇云坐上马车,打开一包甜点果子,递给两个小家伙,“吃吧!”

“潇云,给你买了几套衣服!”

“谢谢嫂子!”

马车开始走的时候,柳潇云注意到,路边那些流民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他们。

县城门口的官兵也增加了人手,流民有那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

“哥,快点走!”柳潇云低声提醒。

柳潇铭心里顿时明白,挥起马鞭,赶着马车迅速离开。

马车在路上行驶中,有五六个流民正欲一起上前抢马车,柳潇铭将马鞭用力挥了几下,硬生生将他们赶开。

之后,他仍心有余悸,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流民,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流民,肯定哪个村子又被抢了。

流民进村抢粮,抢完哪个村子,哪个村子里的人也会变成流民,流民就会越来越多,太恐怖了!

他不由的感叹里正的果断决策,不等流民来抢,分族粮,举村搬迁,远离这些疯狂的流民。

到了村口,看到有的村民背着粮食,有的推着小推车,上面装的也是粮食,他们应该是到镇上买的粮食。

回到了家里,已经是中午时分。

章氏开始做饭。

柳潇铭将家里的那三只老母鸡杀掉,吃一只,另外两只打算先用盐腌上。

两个小家伙有点舍不得,平时都是他俩喂那三只老母鸡。

“爹,老母鸡还要下蛋呢!”

“知道!你俩想不想吃鸡肉?”

两个小家伙马上跑开了,他们想吃野鸡肉,不想杀老母鸡。

哥哥买了十个水囊,柳潇云拿着水囊去灌水。

她灌进去的当然是灵泉水。

灌好水囊,看着在院里跑着玩耍的柳承南和柳承北,满头大汗,衣服也弄脏了。

昨天晚上两个小家伙睡的比较早,没有洗澡,逃荒的路上用水比较紧缺,吃水都困难,不知道啥时候能洗一次澡。

“嫂子,我去挑两桶水,给承南和承北洗洗澡。”

“去吧,井边比较滑,你小心一点!”

柳潇云答应着,一会儿就挑了两桶灵泉水回来。

将灵泉水烧温,倒进大盆里,柳潇云开始给两个小侄子洗澡。

两个小家伙一边洗澡一边玩水,一不小心喝了一口。

“姑姑,这洗澡水有点甜!”柳承南嚷嚷着。

柳承北听了也尝了一口,“是有点甜!”

柳潇云忙说,“你俩吃甜点吃多了吧!”

“没有,姑姑你尝尝!”

柳潇铭走过来拍拍儿子的小脑袋,“两个傻小子,没大没小,让姑姑尝你俩的洗澡水。”

吃过午饭,开始往马车上收拾东西。

米、面、油、锅碗瓢盆、水囊、油布、装有衣服的包裹、棉被、一坛咸菜、一罐炒面、盐罐、糖罐、镰刀、斧头等都装上马车,还有一套木工的工具,整个马车装的满满的。

随后,一家人到爹娘的坟前祭祀,心情都很低落。

天气干旱,地里种不下庄稼,庄稼苗都旱死了,流民与山匪进村烧杀抢掠,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只能远走他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申时,到了里正集合的时间,每家每户开始往村口走,背着包裹的,抱着孩子的,推着小推车的,拿什么的都有。

柳潇铭看着车厢不能坐人了,只好将两个小家伙也抱在了前面,和他一起赶马车。

柳潇云与嫂子各拿一个小包裹跟着马车走。

她们姑嫂这样已经好多了,最起码是轻装走路。

除了老人与孩子,大部分村民手里都拎着包裹,背上背着粮食、大铁锅等等,看着好像是行军打仗一样的。

柳秉德正在村口的两棵大柳树下面等着村民。

他家有一辆牛车,儿子赶着牛车,牛车上也是装的满满的。

柳秉德了解到,村里有四户猎户,他们是四兄弟,已经买了粮,将家当全部搬进了深山。

这四户人家平常以打猎为生,他们打算在深山安家,已经与柳秉德打了招呼。

还有四位七十多岁的鳏夫留在了祠堂,他们无儿无女,也不愿离开柳家村,陪着老族长守着祠堂,听天由命。

那两户有马车的富有人家到府城投亲,上午已经离开了柳家村。

有十户人家到县城投亲,也是上午离开的柳家村。

最后,柳秉德清点了一下人数,柳家村本来有四百多人,现在只剩下三百多人愿意跟随他一起搬迁。

柳秉德再次提醒大伙,一定要将户籍文书带在身上,将来落户的时候,没有户籍文书很难落户。

有人开始问柳秉德准备搬迁去哪里。

柳秉德按照儿子的说法,给大伙说了两个方案,一是北上去冀阳府,离京城比较近,即使有干旱,也相对安全一些。

二是南下去临安府,南方山清水秀,并且很少有干旱的天气。

大伙都没了主意,有的连县城也没有去过,既不知道冀阳府,也不知道临安府。

总之柳秉德一家去哪,大伙跟着去哪。

柳秉德提议南下去临安府,这也是他儿子柳文昌的提议。

柳文昌知道去临安府的路线。

南下!

三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柳潇珠打着火镰石,正欲点燃帐篷。

“流民进来了,抓流民呀!”

一声呼喊,六个值夜的人齐齐举着火把跑到了柳潇云的帐篷前。

火把一起照向柳潇珠,她顿时吓傻了,捡起掉落的火镰石,瘫软在地。

大部分村民从睡梦中惊醒,纷纷跳起,操起身边的锄头镰刀,“抓流民!流民在哪里!”

柳秉德父子也赶了过来,看到几个火把一齐照向瘫软在地的柳潇珠。

柳潇铭夫妇也从帐篷中匆忙走出,看到妹妹正在旁边站着。

“谁喊的抓流民!”柳秉德厉声问道。

柳潇云走上前,“是我!我听到小屋外有动静,出来一看,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打着火镰石想烧小屋!还以为是流民!”

柳潇珠吓的浑身颤抖,“我……我……”

这时,张氏母子、柳如山一家人也挤了过来。

看到柳潇珠瘫坐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柳秉德目光如炬,吩咐一声,“来人,看她的手里有什么东西!”

一个值夜的人立即上前,“拿出来吧!”

柳潇珠求救的目光看向沈鹏,沈鹏却是冷脸走开了。

她又看向父亲柳如山。

“珠儿,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何氏想走上前,被几个值夜人拦住了。

柳潇珠只好拿出火镰石。

柳潇铭的火气直往上窜,她想干什么,她是想点燃小屋吗!

妹妹和两个儿子还在小屋里睡觉呢!

他正欲上前,被柳文昌拉住了,“等等!”

柳潇云给嫂子递了一个眼神,章氏忙进小帐篷看着两个儿子。

围观的村民也惊呆了,趁人家睡觉时,点燃人家的小屋,这个柳潇珠竟存有杀人的心。

没有看出来,柳潇珠的心竟是如此的歹毒!

村民们也羡慕柳潇云的运气好,能捡到这么好的东西,心里多少也略有些嫉妒。

但不至于嫉妒到想烧掉它,何况还有人在里面睡觉呢,这不就是想杀人吗!

柳秉德脸色一沉,“柳潇珠,你拿着火镰石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想看看!我不是故意的……!”

柳潇云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你打着火镰石,你还说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烧毁,不是故意杀人吗!我看,等天亮还是扭送官府吧!”

听到要扭送官府,柳潇珠立时吓的六神无主,她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这一次,你饶了我吧!”

何氏也慌了,“云丫头,她不是没点着火吗,也没有杀人,再说她还是你堂姐呢,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柳文昌开口说道,“她这属于是纵火未遂,故意杀人未遂!送到官府,按律令还是要蹲大牢的。”

柳潇珠抱紧何氏,体抖如筛糠,“娘……,救救我……我不要蹲大牢!”

“沈鹏!”柳秉德喊了一嗓子。

沈鹏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没什么好说的!犯了律条,送官府就是!这是自食其果!不过,送官府之前,我要休妻!”

“我儿说的对,休妻!品行不端,就是要休妻!”张氏连忙说。

她可不敢留品行不端的儿媳,有了这样的儿媳,会影响儿子以后的功名求取之路。

只是可惜了娶亲时的五两银子,还有订亲时的那根银簪。

柳如山父子四人怒视着沈鹏,娶妻才两天,就想要休妻。

何氏的大儿媳与二儿媳低声埋怨,“留着这样的小姑子在家里,会影响大丫、二丫还有小金宝的!”

柳秉德没有想到沈鹏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个文人,也是个狠人!

眼前世道混乱,都在逃荒,哪里有时间送官府!

“柳潇珠,族有族约,村有村规,你可知错!”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犯下如此大错,老族长不在,我要执行村规!”

柳家村的村规,就是打鞭子。

何氏还想求情,被柳如山拦住了,只要女儿不被送官府,挨鞭子就挨鞭子吧!

也不管是不是深夜,柳秉德让人对柳潇珠执行了村规。

寂静的山脚下,火把照的通明,随着鞭子落下,柳潇珠凄厉的哭喊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村规执行完,何氏想扶着柳潇珠站起来。

“慢着!”柳潇云冷冰冰的来了一句。

“贱丫头,你还想怎么着?”何氏哭喊。

“是这只手打着的火镰石吧!”

柳潇云说完,上前抓住柳潇珠的右手腕,稍一用力,只听“喀嚓”一下,清脆的骨裂声,柳潇珠又发出一凄厉的喊声,她的右手已废。

众村民皆骇然!

柳如山父子四人动容,一齐逼近柳潇云。

柳潇铭大步上前,挡在了妹妹前面。

柳潇云闪移身形,与哥哥并排站立。

她明眸冰冷,寒意骇人,谁也没有见过柳潇云如此高冷的模样。

见此情景,众人纷纷远离。

贺猎户的两个儿子,贺铁生与贺铜生看不上去了,这是以多欺少呀,太不公平了!

他俩想上前,被他们的娘刘氏死死拉住,孙老太太也赶过来拉着两个孙子,不让多管闲事。

柳秉德不能看着不管,他正想走上前,柳潇刚已经向柳潇云挥起了拳头。

柳潇云不躲不闪,迅速出击,抓臂沉肘,用力一拧,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柳潇刚的胳膊已经硬生生被拧断。

柳潇刚“啊”的一声,头冒冷汗,后退几步。

柳潇峰急吼吼的冲上去。

柳潇云眸光一暗,飞起一脚,将他踹飞五米远。

柳潇强急了,从背后勒住了柳潇云的脖子。

柳潇云稍一俯身,猛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众人皆震惊,云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几个呼吸间,以一打三呀!

这武功也太飒了吧!

柳如山本来与柳潇铭对峙着,两人还没有动手,看到三个儿子转眼间都被打倒,他一下子整蒙圈了。

柳潇铭听妹妹说,有位云游的老尼教她学会了武功,但是他还没有见识过,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他一边与柳如山对峙,一边对妹妹说,“妹妹,你的武功也教给哥哥几招!”

柳潇云甩了甩手,不以为然,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柳如山知道,他们父子四人,今天是找不回来场子了,“潇铭,我是你的长辈,不与你一般见识!”

柳秉德气呼呼的走过来,“柳如山,你还知道你是长辈,有这样当长辈的吗!实在不行,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干脆离开柳家村的队伍,想去哪就去哪吧!”


“潇云,还是我陪你去吧!”贺铜生立即说。

贺猎户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表态。

柳潇云摇头,“不行,人多了不方便,还是我自己骑马去吧,有个风吹草动也容易脱身。”

柳潇铭瞪了妹妹一眼,“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什么事都向前冲呀!”

柳文昌却淡淡的说,“我们这么多七尺男儿,有谁比得上她一个姑娘家,这是巾帼不让须眉!”

“云丫头,你可要想清楚了!那些可是凶残成性的山匪。”柳秉德也不放心。

柳文昌沉思半天,慢悠悠的说,“如果白天上山人多目标大,容易引起山匪注意,那我们明天白天休息,晚上再上对面的山,翻过那座山不就绕过了山匪了吗!”

只好这样了,柳秉德也认可儿子的方案。

柳潇铭与贺猎户父子也点头认同,觉得柳文昌说的办法还是可以的。

定下了明天的方案,几个人都回到自己家的帐篷里休息。

柳潇铭也将妹妹拉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有!”

“哥,你回去休息吧,我嫂子正担心呢,我也要休息了!”

柳潇云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小帐篷。

“唉!这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柳潇铭自言自语,回大帐篷休息了。

过了有半个时辰,等大家都睡着了,柳潇云从帐篷里悄悄的出来,与值夜的贺铜生低声说了一句话,牵马离开!

贺铜生闻言,顿时傻眼!

柳潇云牵马离开小山村,进空间换了新的装备,一身黑色衣裤,戴了黑色帽子和黑色面罩,穿上登山鞋。

也不知道古代的夜行衣是不是这样的,总之,换了装备,方便骑马,上山也轻便一些。

一切准备就绪,她飞身上马,纵马狂奔,直奔山匪所在的山头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柳潇云就来到了山下,将马拴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准备上山。

她单枪匹马闯匪窝,并不是想单挑五六百人的山匪。

她有空间,在山上真碰到危险的时候,她可以随时进空间。

她听陆剑说,半年的时间,这个山头不仅换了匪首,匪徒数量更是涨了五六倍。

匪徒数量如此的不寻常增加,是不是与流民的增加有关。

徽宁府整个地区闹旱灾,有的难民北上,多数难民像柳家村的村民一样南下。

如果增加的匪徒大多数是流民,不管是被逼着上山为匪,还是为了吃口饱饭为匪,等灭了匪首等少数亡命之徒后,还可以劝那些流民下山的,毕竟好端端的老百姓,谁也不愿意上山为匪。

柳潇云从空间拿出无声手枪,悄悄的猫腰上山。

她注意到,山上隔不远处就有火把晃动,那应该是山匪的岗哨在把守。

向山上走了一会儿,走到一棵大树旁,她止步向上看,半山腰处,似有房屋,还有几队人举着火把来回走动。

离的远,看的不是太清楚,她飞身上树,拿出来夜视高倍望远镜,向山上仔细查看。

这下看清楚了,半山腰处,有不少错落有致的房屋,不要说匪徒有五六百人,上千人也可以容的下。

其中有几个屋子灯火通明,还有间屋子挂牌匾“聚义厅”,那应该是匪徒的老窝吧。

有四队人举着火把在前面来回走动巡逻,每队有二三十人左右。

不是有五六百人吗,其他人呢!

柳潇云带着疑惑从树上跳下,她正欲继续上山,心念一动,迅速将枪口左移。


“前面……有……山匪!”

前面有山匪!

柳潇云心里一惊!

年轻男子身体虚弱,声音很低哑,但是柳潇云还是听清楚了。

“喂!喂!”

柳潇云还想再多问一些话,那个年轻男子又昏迷过去。

再仔细看了一下,原来他身上有几处刀伤,伤口倒是不深,但是流血不止。

问题是,他还发着高烧。

柳潇云顾不上太多,先将他轻放下,站起身跑步追上众村民。

她将那年轻男子的话对柳秉德说了一遍。

柳秉德听说前面有山匪,马上让众人停了下来。

贺猎户闻言也吓了一跳!

柳文昌一听有山匪,连忙说,“爹,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回到午时休息的那个小山村吧!回去之后再作商议!”

柳秉德一挥手,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立即决定往回走。

众村民也都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有山匪!有多少?”

“不管有多少,还是先回去吧!”

“别磨蹭了!快点走吧!”

“娘诶,这条道上没有碰到几个人,怎么会有山匪呀!”

“眼看就要到官道了,咋又出山匪了!”

柳潇云找了两个青壮汉子,抬着那个走镖的年轻男子一起往回走。

柳秉德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他们还需要从这个年轻男子嘴里打听山匪的事。

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两百多人又回到了那个小山村。

小山村是空的,没有人,有十几处房屋空置,可是众村民谁也不愿意住到那十几处房屋里。

住房屋里,也就意味着两百多人分散开。

山匪就在附近,万一山匪突然来了怎么办。

最后商议决定,众村民还是聚集在一起。

中午在那开阔的地方垒的锅灶还在,各家各户还是用原来的灶台做饭,在原来搭帐篷的地方开始搭帐篷。

柳潇云则是让人将那昏迷的男子抬到一处房屋里。

床榻上铺了褥子,将他放了上去。

柳秉德父子跟了进来。

贺猎户父子也跟了进来。

柳潇铭则将妹妹叫了出去,低声对她说,“你一个姑娘家,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柳潇云想了想,也是,哥哥是为她的名声着想。

“哥,你先进屋看看他醒了没有!”说完,她跑到了马车旁边。

看着妹妹风风火火的跑了,柳潇铭只好进屋去看看什么情况。

一会儿,柳潇云端了两碗水走进房屋。

柳秉德父子,贺猎户父子,还有柳潇铭,他们五个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柳潇云将其中一碗水递给柳文昌,“这碗水里有退热药,你给他喂下去。”

“好!”柳文昌接过那碗水。

她又将另一碗水递给贺铜生,同时从袖内拿了块干净的白纱布,“你用这碗水给他擦干净伤口!”

“好!”贺铜生应了一声,接过那碗水和白纱布。

随后,柳潇云又从袖内拿出一小瓷瓶药粉,递给了柳潇铭。

“哥,这是止血的药,你给他的伤口敷上。”

拿着那小瓷瓶药粉,柳潇铭不解,“这也是你从县城买的药!”

“嗯!你们三个人开始救人吧,等他醒了好问话。”柳潇云说完就出去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开始忙活起来。

柳秉德和贺猎户走出房间,“云丫头,等一等!”

柳潇云停了下来。

“云丫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柳秉德问她。

“应该是走镖的人!哦,对了,就是昨天我们在林子里休息时,看到的那一行路过的人!他就是那个领头的!”柳潇云回答。

“那不是有十几个人吗,还有两辆马车!怎么会剩他自己一个人!”柳秉德接着问。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又是一起出来逃荒的,作为柳家村的里正,柳秉德决定在原地再等上一天。

众人吃了早饭,柳秉德和贺猎户带着三十个人再次上山,这次往深山里走一走,看能否找到人。

少数村民有些许怨言,说是为了柳如山那两家人,里正的决策,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多数村民们能理解柳秉德,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里正,不想有任何一个村民出差错。

柳家村除了沈家,贺家,基本上都是同族人,村风也不错,平时可能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口角,但是真正有了大的事情,村民们还是挺抱团的。

日头西落,原地等待的村民们有些心焦,里正他们上山找人怎么还不回来呀!

天黑之前,终于看到柳秉德他们回来了,还是出去找人的那些人,没有看到柳如山他们。

柳秉德他们去了深山,也查看了猎户设下的一些陷阱,还是没有找到人。

众人开始变得沉默,逃荒没几天,已经有两户人家不知去向。

对未来的不可知,不可预料,让众人的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柳秉德召集众人,神情严肃,“目前,大伙也都看到了,柳如山他们两家不辞而别,他们可能有自己的难处与苦衷,世道不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逃荒的路上本来就有各种可能,不管怎样,你们有想法的,我也不拦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要怪我这个里正将丑话说在前面,有想法有行动的,只要离开这个队伍,安危自己负责!”

他顿了顿,“今晚还在此地休息,明天一早,离开此地,继续出发赶路!”

大家在此地又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早上醒来,还是没有看到柳如山他们回来。

柳秉德清点完人数,正准备出发时,突然有人大声说,“里正,我们不想走了!”

众人一愣,谁呀这是?

为什么不想走了?

难道想留在这里!

柳秉德一看,原来喊话的是柳二牛。

他脸色一沉,“柳二牛,你到前面来,说说怎么回事?”

柳二牛走到前面,“里正,我们一家人已经商量过了,我媳妇再有半个月就要生孩子了,走不了长远的的路,这里有山有水,我们想留在这里。”

柳秉德听他这么说,又问他,“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如何生活?”

“没有田地也没事,靠山吃山吧!主要是这里有水!住的地方吗,前面的小山村不是有空屋子吗?”柳二牛立即说。

“若是再有流寇来袭,你们怎么办?”柳秉德好意提醒。

“有流寇来了就上山!流寇来的时候,前面小山村不是有六户人家已经上山了吗!”柳二牛像是下定了决心。

人群中一阵骚动。

受柳二牛的影响,有两户人家也大声说,“里正,我们也不想走了。”

这两户人家也都是有怀孕的妇人,孕妇挺着大肚子,即将生产,顶着烈日走了几天的路,确实很辛苦。

想留下的三户人家,不约而同的带着家当从人群中走出来。

柳秉德目光扫视这三户人家,心情复杂,“你们都想清楚了,决定留下来?”

“里正,我们想清楚了!”

三户人家异口同声,有了作伴的,更增添了他们的信心。

“还有没有要留下来的?”柳秉德向人群喊了一声。

众人停止议论。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也没有人再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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