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王上回吧。”
虽是赶客,语气却没了刚才的凛冽。
魏长泽笑着,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到了床上,细心的脱去绣鞋,又拉了被子盖在江篱身上,自己则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
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从她咬着糖葫芦闯进那间小院子,也从她日日带着电信吃食在篱笆后面轻轻的喊一声“顾清泽”,脑海里有太多关于江篱的片段,魏长泽自己也开始记不清从设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她,只是每次见她都会格外的开心。
之后的一段时间,魏长泽变得异常的忙碌,从偶尔经过的宫女口中,江篱才得知,南方发生的兵变,已经引起了小规模的百姓恐慌,魏长泽一直在跟大臣们商量对策,才会一直不出现。
边境的战争对后宫欣然是造成不了多大影响的,恰逢御花园中搭莲池的荷花盛开,江篱喊了两个平日里比较相熟的小宫女一起将自己园中的小舟搬到了与话语那种,像之前一样准备去池中纳凉休息。
不远处走过来一群莺莺燕燕似乎是注意到了江篱的动作,几个穿着打扮十分华丽的女子走了过来,满脸嫌弃的瞟了瞟江篱。
“哪来的贱婢,见到昭仪娘娘还不行礼!”
一个宫女打扮的上前,一脚踢在了奖励的小船山,满脸的尖酸。
那昭仪娘娘一身粉紫色广袖齐腰华服,腰间坠着八宝璎珞玉佩,头顶的金玉簪子,无一不在昭示着她身份地位的尊崇。
而江篱一身藕色布衣,头顶还只插了一根魏长泽之前亲手磨的兽骨簪子,格外的寒酸。
“你是那个宫里的?”
那娘娘满脸的善意,让江篱都有了几分亲近之意,刚要起身回话,身后的小宫女站了出来。
“回昭仪娘娘,我们家主子一直长居绛云殿,不知惊扰了娘娘尊驾,还望娘娘恕罪。”
“哦?
绛云殿?
原来是那个姜国女子,无名无分的也敢称主子?”
听到绛云殿,林若萱的眼里充满了妒火,众所周知,魏长泽外出征战时带了一个讲过女子回宫,一直没有给任何名分最住着整个后宫最华丽的宫殿。
也是因为这个女人,魏长泽从来没有在后宫留宿过。
上次选秀到现在已经过去一月有余,林若萱连魏长泽的面都没有见过,倒是日日能够听见他去绛云殿的消息,叫她怎能不嫉妒?
“民女见过昭仪娘娘,请问昭仪娘娘还有事么?
无事的话,民女便退下了。”
好好的心情就这么被这个嘴脸刻薄的女人打了个稀烂,江篱也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下去,她在姜国王宫待了两年,这种勾心斗角的伎俩却愣是没有学会分毫,除了躲着,也没有其他办法。
可这眼前的林若萱却并没有要轻易放她走的意思。
她长得不算好看,但确实衣服慈眉善目的模样,不过说出来的话跟长相一点都不相符。
“把这个顶撞本宫的奴婢带回琼华阁。”
说着,后面就走出来两个身材健壮的太监,一边一个的按住了江篱的左右手。
想将她拖上水池边的台阶。
可周怡然对江篱这么几年的教习可不是白费功夫的,江篱现在的身手虽然比起那些一直在皇宫外面护着的高手暗卫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对付这些在深宫中什么拳脚也不会的太监宫女倒是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