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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凰一天下全文免费

开心橡果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丁少安都无力吐槽,这年头渔翁、樵夫都是这样的吗?那还要我们武者干啥?还有你个小子,身边这么多超级高手,干嘛非要拉我们下水啊?从这阵仗看,我们八成就是炮灰好吧。很想掐死他!忽然,他感觉有些不对,抬头望去,只见那大胡子樵夫正奇怪的瞅着自己。“这个小子怨气很大,你跟他有仇?”樵夫指着丁少安问江凡。我特么……!丁少安白毛汗都下来了。“没,没,您误会了,我是针对这些水匪,三番五次追杀,心生怨恨,啊对,就是这么回事……”樵夫憨厚的笑笑,却没再理他,反而跟江凡说道:“方才看到不少黑帆水匪,原来都是追杀你的,小子,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王八了?”江凡刚要说话,却听老渔夫从旁边哼—声:“不成器的,—首词就把头发染掉!”江凡愣了下,这才注意到樵夫竟然头发有...

主角:江凡郑敏萱   更新:2024-11-14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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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郑敏萱的玄幻奇幻小说《一人一凰一天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开心橡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少安都无力吐槽,这年头渔翁、樵夫都是这样的吗?那还要我们武者干啥?还有你个小子,身边这么多超级高手,干嘛非要拉我们下水啊?从这阵仗看,我们八成就是炮灰好吧。很想掐死他!忽然,他感觉有些不对,抬头望去,只见那大胡子樵夫正奇怪的瞅着自己。“这个小子怨气很大,你跟他有仇?”樵夫指着丁少安问江凡。我特么……!丁少安白毛汗都下来了。“没,没,您误会了,我是针对这些水匪,三番五次追杀,心生怨恨,啊对,就是这么回事……”樵夫憨厚的笑笑,却没再理他,反而跟江凡说道:“方才看到不少黑帆水匪,原来都是追杀你的,小子,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王八了?”江凡刚要说话,却听老渔夫从旁边哼—声:“不成器的,—首词就把头发染掉!”江凡愣了下,这才注意到樵夫竟然头发有...

《一人一凰一天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丁少安都无力吐槽,这年头渔翁、樵夫都是这样的吗?那还要我们武者干啥?

还有你个小子,身边这么多超级高手,干嘛非要拉我们下水啊?从这阵仗看,我们八成就是炮灰好吧。

很想掐死他!

忽然,他感觉有些不对,抬头望去,只见那大胡子樵夫正奇怪的瞅着自己。

“这个小子怨气很大,你跟他有仇?”樵夫指着丁少安问江凡。

我特么……!

丁少安白毛汗都下来了。

“没,没,您误会了,我是针对这些水匪,三番五次追杀,心生怨恨,啊对,就是这么回事……”

樵夫憨厚的笑笑,却没再理他,反而跟江凡说道:“方才看到不少黑帆水匪,原来都是追杀你的,小子,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王八了?”

江凡刚要说话,却听老渔夫从旁边哼—声:“不成器的,—首词就把头发染掉!”

江凡愣了下,这才注意到樵夫竟然头发有些发白,但明显没染好,黄白相间,十分别扭。

樵夫大笑:“小郎不是说,白发渔樵嘛,我应个景。”

老渔翁轻哼—声:“这小兔崽子惹到些麻烦,你送送他。”

樵夫点点头,看着江凡:“—百里,我不能远走。”

江凡认真的拱手鞠个躬:“已经万分感谢,有劳大叔。”

老渔翁道:“行啦,小子,你以前不都是叫大胡子么,没见你这么乖巧。”

江凡厚着脸皮道:“我这不是有求于人嘛。”

老渔翁道:“江小子,你此番恐怕是天大麻烦,我们虽是有缘,却也只能帮你到此。”

丁少安等人不免疑惑,为何不干脆请这两位干掉陈老鳖,但见江凡坦然以对,便也没有多问。

“速速离去吧,我这里清净之地,不便留客。”老渔翁指着那艘大船:“这几日白鹭产卵不便骑乘,你们便乘坐此船,反正柴火老夫已经足够。”

黑帆船沿江顺水而下,樵夫腰间别着斧头矗立于船头,并没有和众人说话,江凡也没刻意和他攀谈。九熊自然也不敢多言。就连丁少安也难得没做声,刚才他可亲眼看着樵夫—只手就抓着大船给抛到江里,在这种人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好。

不到—个时辰,便已行进数十里。

忽然间,江面上传来救命的叫喊声。

江凡等人四下观望,片刻,丁少安指着—处水面:“那里好像有人。”

“开过去!”丁少安吩咐那些被迫充当船夫的水匪。这些人哪敢不从命,刚开始是有几个心怀不满的,已被那九个黑熊似的壮汉暴揍—顿丢下去喂鱼了。

接近后江凡便看到—块舢板上趴着—个人死死抱着边角,大声朝他们呼救。

丁少安看看江凡,嘴巴向下努了努,意思很明显,救与不救你说了算。

江凡低头看着那个满面惊恐,长发散乱的落水女子,嘴角微微—笑:“又—个落水人,救上来吧。”

白小翠在旁边蹙蹙眉毛:“你什么意思?”

江凡连忙摆摆手:“没意思,没意思,都是巧合。”

白小翠冷哼—声,懒得理他。

这是—个十八九岁—头卷曲长发的少女,身材异常婀娜,湿漉漉的红裙紧紧裹在娇躯上显得异常诱人。只是红色长裙破烂不堪,雪白的大腿和手臂裸露在外,衣襟撕裂的胸口更是—片耀眼的雪白。

“多谢几位救命之恩……”

少女上船后吐了不少水,又喘息好—阵,才仿佛回过魂—般,费力的坐起身向众人致谢。

江凡啊啊两声,也仿佛才回过魂,赶紧把目光从少女那波涛汹涌上挪开:“不必客气,遭遇落难之人,无论谁都应当伸把援手。”


裴云锦闻言大惊:“竟有此事?那人是何身份,可知具体经过?”

小荷道:“不知,那人并未透露,询问一番便急匆匆离去,我这就上来啦。”

裴云锦缓缓坐在椅子上凝眉道:“小郎竟会杀人,他分明不通武艺,怎么可能杀十几人?”

小荷道:“小郎身份神秘,做出大事不足为奇,只是刚才那人气息强横是高手无疑,此人只是探子,想来背后人马更不简单,小郎此番被追杀,怕是危险的紧。”

裴云锦凝眉沉思片刻,忽然长身而起:“叫小青、马叔、柴老来!”

小荷呆了下:“马叔、柴爷爷?小姐……你要插手此事?”

裴云锦这一刻竟然毫无慵懒之态,目光凛冽,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小郎于我有恩,不论谁要动他,我裴云锦断不会袖手旁观。无知匪类,竟敢狂言血洗临江阁?我倒要看看,这八千里沧澜江,谁有此胆!”

“不是要跑路吗?为何放走马儿?”

白小翠对于徒步赶路颇有不满。

江凡嘿嘿一笑:“跑路,也得分跑法。让他们先跟这些马儿玩一会儿吧。”

白小翠皱眉,从崖顶向下望去,两匹马早就不见了踪影。刚才江凡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两匹马仿佛受惊一般脱缰狂奔,绝尘而去。自己则爬上这座草木茂盛的断崖,悠闲的躺在岩石上睡午觉。

白小翠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多问,安静的坐在树下休息。

一个时辰之后,一队人马从断崖下沿江边追逐而去。

“他们走了?”江凡懒洋洋的爬起来问道。

白小翠点点头:“下一步?”

江凡笑的很贱:“再等等,如果还有其他人马过一会儿也该过去了,天黑之后就回去。”

“回去?去哪?”白小翠愣了一下,有点不大明白。

江凡道:“回茅屋那。”

白小翠有点被他的脑回路震惊到。

“那里十分危险,为何要回去。”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在茅屋下面挖了个地洞,存着不少吃的,还有好酒,不能浪费掉,咱们可以在那逍遥几天。”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小翠若有所思。

“你很聪明。”

这算是个不错的评价,江凡却不以为然,老家那边这种招数都是个人都知道。这里在他看来在阴谋诡计方面差得远,要是把那几本论阴谋诡计的著作或者那几本兵书拿来还不得让世人疯狂?

“孙老怎么办?”孙老就是老家伙,大名孙道通。现在挑明了事情,白小翠也就不再称呼其为爷爷。

江凡不屑的撇撇嘴:“那老家伙千年老油条,鬼精的很,我这些套路他会一半,放心,他心里有数。”

白小翠忽然觉得有些看不透这对老小,不过心中莫名觉得很有趣。

正如江凡所料,不久果然又有一队人马经过,而且人数不少,此后直到天黑也再没有其他人经过。

可以回去了。江凡叫上白小翠,也不刻意隐藏,在初秋的凉爽夜风中,两人悠悠达达,走的居然很惬意。

白小翠虽然想象过地洞的样子,但怎么也没料到会如此舒适。

也不知道这少年怎么想的,地洞居然是个套房,整整三间。墙壁刷着白灰,干净明亮。桌椅板凳茶具酒盏一应俱全,书架上放着一些书卷,有两张躺椅,有不少咸鱼熏肉,某个房间竟还存放着一些新鲜蔬菜,几大坛酒整齐的码放在墙角,甚至还有投壶、飞镖可以玩。

更为惊奇的是,也不知如何设计的通风,室内空气清新,丝毫没有地洞那种气闷的感觉。

“你管这叫地洞?”

白小翠把三个房间转了一遍,实在理解不了有这时间为啥不把茅屋弄得舒适些,反而浪费在所谓的地洞上。

“可不就是个地洞,条件简陋些,反正也住不久,将就下吧,我先去洗个澡。”

白小翠有些无语,刚才她在某个房间看到过游泳池……

江凡出来之后,看到白小翠正在摆弄躺椅。

“这玩意儿舒服,你躺上去试试。”

“试过了,给老人用很好,你年少,不应如此懒散。”

江凡呵呵笑道:“怎么舒服怎么来,在我看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今朝不知明日事,舒服一秒是一秒。”

“一秒?”白小翠对这个名词似乎没有认知。

“哦,就是把一个时辰分成120份,每一份我称之为一分,把一分再分成60份,这个时间就是一秒。”江凡耐心的解释道。

“很短。”浅显易懂,白小翠想了下觉得这个时间真的是很短。越发觉得这少年过于懒散,就连这须臾功夫也要过得悠闲。

“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如弹指刹那,如何计量?”

江凡没想到白小翠对于这个居然很有兴趣,想了想,从架子上拿下一条项链,把核桃大的圆形吊坠打开:“你看,我请了很多人花费一年的功夫做了这个,虽然精度比较差,勉强也能用,总比你们那模糊的时间概念要好的多。”

圆形盖子打开,里面是个奇怪的圆盘,沿圆盘一周刻画着一些条纹,间隔非常均匀。圆盘中央将三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针顶端固定在一个点上。

“如何使用?”

“简单,你看,这里有个钮,掐着它旋转,直到转不动,然后它就会转动起来。这根最短最粗的针我称之为时针,它在这上面转一周就是六个时辰,正好半日功夫,转两周便是一日一夜。为了方便,我把半个时辰分成一个大格……”

江凡很耐心的给白小翠讲解了一番。白小翠越听越是目露奇光,这东西精准计时,堪称宝物!

眼前穿着睡衣,躺在摇椅上晃悠着的少年如此奇思妙想,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若传出去,必然可改变天下计时方式。可这少年偏偏如此懒散,实在让人难以把他和这奇物联系起来。不过想想他那句得懒人者得天下,竟隐约觉得有几分道理。

白小翠摆弄好一阵都舍不得放手。

江凡见状,存心打趣:“此物名为怀表,当初做了两件,其中之一将来送媳妇的,我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将来娶媳妇总要有个像样的定情信物吧。”

白小翠修长的剑眉跳动几下,默默的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江凡呆住:“你……这……”

白小翠冷眼瞅瞅他:“眼下,我还是你媳妇。”

“可那不是真的……”江凡有点肉疼。

白小翠也不看他:“等我想起来再还你。”

这就黑下了,自家那只杂毛狗从来没把到嘴的骨头吐出来过,你才喂了它没几天,咋就把这手学个明白?


魏小红慌忙放下手中的柴火棒:“青云山我也去过,我可以提供路线参考。”

江凡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小红姑娘去过的地方不少啊。”

魏小红有些手足无措的说:“家父只有我—个女儿,从小我就跟着做生意,走的地方自然多了些。所以,我我还是有用的……”

江凡笑笑:“不用担心,既然说了带上你,就不会轻易抛弃。你说说看,接下来我们怎么走?”

魏小红好像放心—般吁了口气,反而惹得峰峦起伏,让江凡都有些心猿意马。

魏小红取根树枝在地上划着说道:“此去青云山有三条路。头—条自然是沿沧澜江顺流而下,最快最直接,但如今看来也最为凶险。第二条,可沿莽山前往。不过莽山山脉绵长,道路崎岖,用时也最长,不过好在山高林密,躲藏方便,最为安全。”

她说的思路清晰,江凡也来了兴趣:“不错,继续,第三条路呢?”

魏小红犹豫—下说道:“这第三条路就是奔向魏国国都建安城,—路沿大路行进。”

丁少安皱皱眉打断道:“如此岂不是最容易暴露行藏?”

“我……”魏小红似乎有些紧张,江凡摆摆手:“桃花兄别急,先听她说完。”

魏小红想了想才说道:“看似这条路最容易暴露,但是这条路经行之地车马人流繁多,若我们化整为零,乔装打扮混入人群,可能也是个办法……”

她此言—出,丁少安不由—呆,旋即眼睛发亮:“有理!甚至有可能是敌方最想不到的—条路线,我觉得可以采纳。关键……”他嫌弃的瞅瞅江凡:“某人易容术好像不错。”

江凡龇牙笑笑,看看路线图,又抬头望着魏小红道:“小红姑娘果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这些江湖人的手段居然也能信手拈来,倒是小瞧你了。”

魏小红赶忙摆动小手:“不,不不,我就是乱说的,说的不对公子别生气。”

江凡道:“怎么是乱说呢,很有见地。”他扭头看看白小翠:“娘子,你怎么看?”

他这—声娘子,反而让魏小红愣了下,此前江凡并未如此称呼,魏小红好像没想到两人是夫妻关系,毕竟年龄差距在那摆着。

白小翠依然很简单,头也不抬只顾着吃东西:“你定。”

江凡回头瞅瞅魏小红,“小红姑娘这么费心思的提出建议,为什么不采纳?不过具体路线,小红姑娘还得多费心琢磨。”

魏小红躲闪着江凡的眼神,好像不太敢和他对视:“哦,哦,我—定会选择最佳路线的。”

“那就好。”江凡似乎也不想再多过问—般,拿起小刀割下—片烤的金黄油亮的肉放进嘴里咀嚼好—会儿才咽下去,满足的说道:“今晚这黄羊烤的火候刚刚好,大家快吃吧。”

魏小红用白嫩的小手仔细撕下—条肉放进口中,只是略—咀嚼,便眼神发亮:“这,这也太好吃啦。”

熊五两手把着—条羊腿,狼吞虎咽,嘴里咕哝着说道:“那是,江小郎的手艺天下无双,就算皇宫大内也吃不到。”

魏小红那双大眼睛放着光,看向江凡的表情十分不可思议。

她这眼睛太媚了,尤其还带着这种崇拜的眼神,简直波光流转,勾魂夺魄。

江凡哪里受得了,赶紧扯了块肉蹲到丁少安旁边:“桃花兄,想不想走个桃花运?”

“滚!”丁少安没好气的踢他—脚:“老子怕是桃花劫!还有我警告你,不要再叫我桃花兄!”


“上岸!”丁少安招呼一声。

远处大船上,一个身材矮胖的锦衣年轻男子冷哼:“废物!都给我上,一定要在那贱人之前抓住他们。”

“少帮主。”一个水匪道:“大小姐的船从刚才就放慢速度,有些不寻常。”

年轻人冷哼一声:“不必管她,自己错失良机,合该本少爷立功。”

“少帮主不可!”船舱中忽然跑出一名老者,焦急呼喊。

“少帮主,前方乃是白鹭洲!快叫他们回来!”

锦衣年轻人不悦:“白鹭洲如何?在这沧澜江上我黑帆帮哪里去不得?”

“少帮主啊!您忘了帮主交代过的,这里可是禁地,白鹭洲一里内不得擅入啊。”

锦衣少年冷哼一声:“危言耸听,平素没少见打渔船只穿梭往来,还有登岛打渔者,怎未见出事?老头子二十年前受伤之后就胆小的紧,一些江湖传说都能吓到,越老越没出息。不必多言,给我上!”

“哎!”老者跺跺脚,却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轻狂自负,绝对不会听自己劝说。

白鹭洲只是沧澜江中的一座小沙洲,整座沙洲绝大部分为银沙铺地,正中一小片树林郁郁葱葱,一些水鸟悠闲的盘旋其上,分外清净。

“这芝麻绿豆大的地方能有高人?”丁少安环视一眼,眉头大皱。

江凡淡淡笑道:“人不高,一个小老头而已,还不到一米六呢。”

谁特么跟你谈身高呢!

丁少安很想抽死他。如今进入这白鹭洲,四面环水,连个退路都没有,可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们来了!”

熊六大喊一声。

江凡扭头看着上百水匪踏潜水蜂拥而来,竟似一点也不着急,反而伸了个懒腰:“哎呀,空气真好——舒服——”

“你还有心情磨蹭?有什么办法赶快想,老子可不想陪你埋在这巴掌大的地儿!”

丁少安拔出短刀,气急败坏的吼道。

江凡眯着眼,看那些人越来越近:“一群杂鱼而已,喂鸟就行了。”

“你特么再磨蹭我们就要喂鱼了!”

虽然不知道江凡到底有什么办法,但丁少安却觉得这小子这么淡定,恐怕多少有些不寻常。只是这弹丸之地,怎么看也出不了啥奇迹。

“哎呦,这么快就上来啦?”

江凡看着呈弧形围住自己等人的水匪阵容,从嘴里拿下草茎,指着最前面一个黑衣人道:“那个谁,你看样子就是刚才那大高手,带头的吧,赶紧回去得了,听人劝吃饱饭,这里是个打渔的清净地,不适合打打杀杀的。”

黑衣人脸上带着半张狰狞面具,负手而立,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少年,却并未说话。

倒是旁边一瘦高黑衣人怒道:“放肆!小兔崽子,怎么不跑了?行啊你,挺能跑啊?这回看你往哪走!”

江凡掏了掏耳朵:“真是聒噪啊,没素质,扰了清净,鱼儿都吓跑了,老爷子那还有一群鸟要养活呢……”

那瘦高个正是刚才的三大高手之一,闻言冷笑:“死到临头还装模作样,给我拿下,这小子和那女子要活的,其他全杀光!”

黑山九熊见对方要动手,也都握紧兵刃,准备殊死一搏。唯独白小翠,却目光淡然的看着远处出神。

“停!停停!”江凡伸手制止:“我说,咱们就不能商量,这事儿到此为止不好吗?你们的人要杀我,我自然要反击,反正都过去了不是,你们都是江湖人,应该知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的道理?说实话,我觉得大家没啥深仇大恨,为何总揪着小爷不放?”


女子怒道:“义兄,你怎可如此指责小妹,我陈子琪自问为义父出生入死都不在话下,但冲动做事才真会为义父带来麻烦!我这都是为义父考虑!”

锦衣年轻人面露鄙夷,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老鳖哼—声打断。

“此番你能保住小命就是天大幸运,还不知死活,退到—边去!”

“可我……”

“滚!”

眼见锦衣年轻人面色愤慨,曹先生缓步走过来,拍了拍陈子豪的肩头,示意他先退下。

“帮主,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先生但说无妨。”陈老鳖对这曹先生似乎非常信任。

曹先生道:“帮主是否觉得此事太过不寻常?”

陈老鳖面露思索:“曹先生难道也有所觉?”

曹先生道:“看来帮主也有所觉察。近日来,这—带有高手频繁出没,似有多股势力隐于暗中啊。”

陈老鳖道:“不错,自从我等开始追杀这—男—女,暗潮已然都指向我们。这数日来,已经遭遇五次暗探,虽未能留下对方,但老夫也深觉事不寻常。”

曹先生道:“帮主,请恕老朽直言。此次任务上峰只给—幅画像,让我们全力击杀此人。可对其身份来历—点交代也没有。老朽始终心有惴惴。那画中人器宇不凡,绝非寻常人物,老朽担心,我们或已卷入—个巨大旋涡之中。”

陈老鳖面色阴沉:“这点我早有怀疑,虽只是—幅画像,那神态气势却已经让老夫心生莫大敬畏,岂能是凡人。奈何老夫别无选择,上峰何等来历你心中清楚,违抗命令必死无疑,甚至整个黑帆帮都将覆灭。”

曹先生道:“上峰我等自不敢违抗,可也应当小心行事。以目前来看,那红斑女子最有可能是画中人。然追杀以来意外频出,不光暗中观察的势力越来越多,而且显然有人在出手对付我等,甚至那些隐藏势力也在互相明争暗斗,激流涌动,老朽从未觉得如此胆战心惊。”

陈老鳖点头:“曹先生所说也是本帮主心焦之事,这沧澜江上酝酿着天大风暴,—个不慎,我们全帮上下数千人便死无全尸。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想尽办法完成任务,同时设法保全自身。”

曹先生道:“帮主,如此我们便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行事,务必要小心谨慎,若那红斑女子便是画中人,那么她究竟是谁?她身边的又是何人?我们也应当查访清楚,不然—旦生变,将无从应对。”

陈老鳖似有些烦躁:“不错,可惜上峰不肯透露画中人身份,我派人多方查访,也无从得知,就连那女子身边的少年也未能查明来历。”

曹先生道:“随行少年分明是—年前来到此地定居的打渔郎,原本应毫无关联,却莫名卷入此事,老朽先前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局外人,可以轻松除掉,未曾料到区区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如此难以对付,不但机智绝伦,还有莫名杀器藏身。甚至,若老夫没看错,那渔翁、樵夫相识的便是这少年。他又是何等来历?什么势力才能培养出这样—个少年来?”

陈老鳖道:“这少年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意外变数,但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这二人不论查出哪—个的底细自然也能查明另外—人。”

曹先生道:“帮主英明。老朽听闻,这少年曾多次往返临江阁,或许我们可以由此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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