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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容云衍沈棠全文

哥布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容云衍发来了一个日期。容母拍了一下我:“棠棠,问你话呢。”我回过神来,扬起一个笑意:“怎么了?”“你把你的出生日期写下来,让大师给你和云衍看看。”“哦,好。”我眼珠子一转,背过身去,写下了苏冉冉的生日。然后直接把纸张递给了老和尚。容母没在意,只是一直观察着老和尚的表情。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焦急地问道,“大师,怎么样?”老和尚抬起头来,又念了句佛,略带歉意地说道:“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什么……”容母颓然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我赶紧扶住了她:“容阿姨,您没事吧?”容母还有些不相信,拉住我的手问道:“棠棠,你没写错吧?”我莞尔一笑:“我自己的生日,我怎么会写错呢。”“可是……怎么会这样?”容父不死心,直接问道:“...

主角:容云衍沈棠   更新:2024-11-14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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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容云衍沈棠全文》,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容云衍发来了一个日期。容母拍了一下我:“棠棠,问你话呢。”我回过神来,扬起一个笑意:“怎么了?”“你把你的出生日期写下来,让大师给你和云衍看看。”“哦,好。”我眼珠子一转,背过身去,写下了苏冉冉的生日。然后直接把纸张递给了老和尚。容母没在意,只是一直观察着老和尚的表情。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焦急地问道,“大师,怎么样?”老和尚抬起头来,又念了句佛,略带歉意地说道:“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什么……”容母颓然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我赶紧扶住了她:“容阿姨,您没事吧?”容母还有些不相信,拉住我的手问道:“棠棠,你没写错吧?”我莞尔一笑:“我自己的生日,我怎么会写错呢。”“可是……怎么会这样?”容父不死心,直接问道:“...

《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容云衍沈棠全文》精彩片段


很快,容云衍发来了一个日期。

容母拍了一下我:“棠棠,问你话呢。”

我回过神来,扬起一个笑意:“怎么了?”

“你把你的出生日期写下来,让大师给你和云衍看看。”

“哦,好。”

我眼珠子一转,背过身去,写下了苏冉冉的生日。

然后直接把纸张递给了老和尚。

容母没在意,只是一直观察着老和尚的表情。

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焦急地问道,“大师,怎么样?”

老和尚抬起头来,又念了句佛,略带歉意地说道:“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什么……”

容母颓然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我赶紧扶住了她:“容阿姨,您没事吧?”

容母还有些不相信,拉住我的手问道:“棠棠,你没写错吧?”

我莞尔一笑:“我自己的生日,我怎么会写错呢。”

“可是……怎么会这样?”

容父不死心,直接问道:“老师傅,我儿媳的这个生辰,您能看出来什么吗?”

老和尚拿着纸片端详了一阵,说道:“幼年时期受过不少苦,六亲寥落。”

容父不说话了。

我的童年确实不太好,父母早亡,寄人篱下,也的确应了老和尚说的这句判词。

容母捂住了脸,摊在蒲团上,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容父微微蹲下,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难道这一切真的就是天意吗?”

容母追问了一句:“大师,那我儿媳之后的缘法怎么样?”

“平安顺遂,再无坎坷。”

“那就好,那就好啊,谢谢大师。”

容母难掩伤心,被容父搀扶着,厢房休息了。

我原本也准备跟着一起去,走到一半却被老和尚叫住了。

“小姑娘。”

我回过头来,笑了一下:“有事吗师傅?”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点了点头:“您说。”

他安排了两个小沙弥,帮着容父一起送容母去厢房,招招手示意我去他身边。

等我走过去,他重新给我了一支笔:“小姑娘,写下你真正的出生日期吧。”

我的笑容微微僵住。

老和尚笑了一下:“写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写好了自己的出生日期,交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

“老师傅,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老和尚沉默了。

算是默认。

我也没有太惊讶,我并不迷信,但也很尊重信仰和玄学。

老和尚问:“这就是你故意写下别人生日的原因?”

我瞒不过他,嘿嘿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可是那个女孩,跟他没有缘分。”

“为什么?是八字不合吗?”

“因为他的命数里,你才是他的正缘”

“那如果没有我了呢?”

老和尚再一次迟疑了。

我说:“那个女孩很单纯很可爱。”

老和尚唏嘘了两声:“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身体状况吗?”

我摇了摇头:“大师,寺里的愿望簿会保留多久?”

“你想找上一次你们来的时候写的那本?”

“对的,”我说:“我想看看他都写了什么愿望,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都帮他达成。”

老和尚带我去了偏殿里。

一个木质的架子靠墙放着,上面按照年份和月份整整齐齐摆放着用过的愿望簿。

很快,他就找到了。

“小姑娘,就是这本了。”

“谢谢。”

“那你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麻烦您了。”

老和尚念了句佛,缓缓离开了。

偏殿里没有椅子,我就近找了个墙角坐下,翻开了满是尘灰气味的愿望簿。

前面几页,都是其他写下的愿望。

愿望簿上没有署名,但我依稀能从字迹的工整程度来判断许下愿望的是男是女。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今天就算是个路边的叫花子,她也会扑上去保护的,爱打抱不平,还爱多管闲事。”

“你怎么知道?你想起之前的事了吗?”

容云衍一窒,“……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

容云衍气还没消,语气有些不耐烦:“猜的。”

我扶着姚呈明去了外科治疗室。

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问他要不要报警。

我有些紧张。

毕竟容云衍下手不轻,姚呈明是真真实实挂了彩,而且还伤到了脸。

一旦真的报警,容云衍可能会有麻烦。

“姚先生……”

姚呈明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算是安抚我,然后回绝了医生报警的提议:“小事而已,不值得劳烦帽子叔叔走一趟,我休息几天就好。”

从治疗室走出来,我拉着姚呈明去了一个人少的地方,郑重地跟他道歉:“……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的,精神损失费,营养费,你可以说个数字,我都没意见。”

姚呈明的头上缠着纱布,看着我轻笑:“就算要赔,也该你哥赔。”

“我替我哥赔。”

姚呈明抱着臂,含笑看着我:“你爱他。”

“……他是我哥,我当然爱他。”

“不,我说的是,男女的那种爱。”

我猛地一惊,抬起头来。

姚呈明说:“你也不用演了,什么哥哥妹妹的,其实去你家吃饭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

我低下头,苦笑:“这么明显吗?”

“你看过《大话西游》吗?紫霞仙子说,爱一个人,就算是闭上嘴巴,爱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既然已经被看穿了,我也坦然了许多。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竟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我只是终于能明白,那天你一个人站在路边,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不,我很羡慕你,”他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体会到豁出去爱一个人的滋味。”

我勾了勾唇:“你们搞艺术的都这么感性吗?”

姚呈明说:“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吧。”

我点头:“好。”

“走吧,我们回去吧,帮你把最后一场戏演完。”

我跟姚呈明回到了病房里。

容叔叔依旧躺着,容云衍坐在一边的陪护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苏冉冉是唯一一个站起来迎接我们的:“棠棠,怎么样,姚先生的伤势没事吧?”

我笑着安慰她:“问题不大,就是需要休息几天。”

“我刚刚跟云哥说好了,姚先生的医药费他会负责的。”

“嗯。”我说:“但是道歉还是必须的,无缘无故就动手,幸好伤得不重……”

越说到后面,嗓子越哑。

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到了最后,嗓子干哑的像是要裂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姚呈明说:“外面有自动贩卖机,我去给你买瓶水。”

“她喝不了冰水。”容云衍站起来:“暖水瓶在哪里?我去打热水。”

我努力吞咽了几下,把干哑的声音压下去:“不用了,冰的也可以的,我自己去买就行……”

“喝不了就喝不了,硬撑什么?!”

容云衍吼的我莫名其妙。

“你今天吃了炸药了?逮谁凶谁……咳咳咳……”

我再也抑制不住喉咙口的干涩,咳的泪花都泛了出来。

姚呈明想要帮我拍背顺气,却被容云衍一把推开:“别碰她!”

姚呈明猝不及防被他掀翻,后退了一步,重重撞在墙壁上。

我也怒从心起,用尽全力推开容云衍:“你有病是不是?”

“有病的是你!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弄回来一个假男朋友糊弄家里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笑了:“我要干什么?我要追寻我自己的幸福!就准你找到真爱,就不允许我也……咳咳咳……”


我喜欢旅游,他就背着粉色保温壶陪着我天南地北的跑;苏冉冉喜欢打游戏,他当然也可以陪她来网咖双排。

不远处,他们两个都带着耳机,屏幕上的光影效果五光十色,炫彩夺目。

而游戏,真的是我的知识盲区。

恰好有工作人员经过,我招手叫住了他:“你好,请问那款游戏叫什么?”

工作人员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我在桌面上看了一会儿,却找不到对应的图标。

“……你能帮我开一下那个游戏吗?”

工作人员见我一副生手的样子,问我:“你会玩吗?”

我摇头:“不会。”

“那我推荐你玩另一个游戏,那个比较简单,新手也比较好上手。”

“我就想试试这个。”

网管还是帮我开了游戏。

容云衍和苏冉冉玩了一通宵,两人合作无间,配合默契。

每赢一局,苏冉冉会高高举起双手,兴奋地跟他击掌。

容云衍每次也会配合着她,眼神宠溺。

而我——

我看着屏幕上自己这一晚上的战绩——

一败涂地。

游戏里的队友都在骂我,脏字都变成了*号,还有一个因为言辞太激烈被禁言了。

我觉得挺对不起队友们的,在聊天框打字道歉:对不起。

可是按下回车键却发不出去。

系统提示我:您因为消极游戏,账号已被永久封禁。

有时候上天好像就是个顽皮的孩子,随着自己心意去拨弄着尘世众人的命运。

在我以为我跟容云衍会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他失踪了。

在我已经慢慢接受了他已经离开人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在我以为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度过余生的时候,他爱上了别人。

在我觉得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感化他的时候,我却已经只剩下三个月了。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懵的。

乳腺癌。

我问医生,是不是割掉就行了,那我以后还能母乳喂养孩子吗?

医生的眼神很悲悯,同情地说:“你试试也行。”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得乳腺癌已经很久了,医生说乳腺癌跟情绪有很大关系,我后知后觉地想着,应该就是得知容云衍死讯的那段时间患上的。

那两年我就像是一块石头,感受不到温度,感受不到饿,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所以在发病初期,我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得病了。

直到容云衍回来,我才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我重新有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所以感受到了痛,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割掉,不是为了什么母乳喂养,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怀孕了,也坚持不到他出生,何谈喂养?

我只是不想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既然注定要死,那最后这段时光,我想过的快乐一点。

我也想看着他,过得快乐一点。

其实昨晚就算他不说,我也会主动提的。

三个月后我就要离开了,我已经不想让他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过就足够,我不想让他再尝试一遍。

现在就很好,他健康,英俊,有心爱的人,就像是他没有出事前一样。

只不过他心里的人换了一个。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白头偕老,对他来说,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三天后,我定制的假发做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由着店员帮我调整假发。


但我天生是个不安分的,看他打球耍帅,也忍不住想要上手学。

我从小到大,很多事情都是容云衍教我的。

刚上学那会,他手把手教我练字,后来升学期间,也都是他给我讲题帮我复习。

而这些东西里面,只有台球,他教的最细致。

我到现在都记得,我俯趴在台面上,他整个人笼罩在我的上方,把我整个人都扣在怀里。

左手捏着我的手指,教我怎么摆成一个支架,右手扣着我的腰,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他的唇,就在我耳边:“压低身子,越低越好,眼睛白球和彩球连城一条线,看准机会——”

咚。

一杆进洞。

我开心地回头看他:“哇哦,我好厉害!”

他附身在我唇上啄了一口,脸色微红:“嗯,我们棠棠最厉害。”

那时候,我们才刚刚从兄妹转变成情侣。

亲吻,还有两个人几乎是身贴身的姿势,都显得过于暧昧了。

我的脸也红了,烫的不行。

我把手从他掌心抽了回来,扇了扇风,试图降低脸上的温度,不让他看到我现在没出息的样子。

等我冷静差不多了,才回头去看他:“再来一杆?”

可我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他的大手捉着,把脸别了回去。

“你干嘛?”

“……现在别看我。”

我疑惑:“怎么了?”

他把额头抵在我的发顶,缓慢而闷闷地说:“我现在一定显得很呆。”

“啊?”

他懊恼地咕哝了一句:“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半天退不下去……”

我强行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直接贴脸开大,捧着他的脸看了个仔仔细细。

只见他一贯英俊且有些桀骜不驯的脸,彻底变成了一个熟透的大番茄。

我还以为只有我羞赧脸红,原来他比我更红!

我这人就是人来疯,嘻嘻哈哈地嘲笑他:“容云衍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就亲一口么,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啦?你可真行。”

可是我的挑衅明显起了反作用。

他跟我一样,也是个不能激的。

一激就上头。

不同的是,我上头基本上惨的只有我自己,而他上头,惨的还是我自己。

我被他按在台球桌上,密密实实得亲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台球馆的老板看不过去了,隔了老远不敢过来,只敢咳嗽了好几声提醒我们,然后指了指头顶说道:“这儿有监控的,保安能看到,你们要不去楼上开个房?”

容云衍这才放开我,顺便把我拉到身后藏着:“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

台球馆老板哈哈:“行行行,那我走了,你们继续?”

我才不要继续呢,我几乎是拉着容云衍闷头就跑了出去。

“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何田田拍了拍我的手:“问你呢,玩台球,去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我站起来问道:“台球桌在哪儿呢?”

“三楼三楼,走走走。”

坐电梯上去的途中,何田田问我:“你刚刚究竟想到什么啦?我看你脸都红了。”

“有吗?热的吧。”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空调16°,冷得我风湿都快犯了。”

我想到了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被容云衍宠着的我,活脱脱就是一个伸缩自如的寄居蟹。

有他在的时候,我张牙舞爪得像是一只厉害的小龙虾,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缩回了壳里当泥鳅。

是不是人在快死的时候,从前的记忆都会想走马灯一样的在脑子里过一遍?

这样也好。

我跟他的过去那些快乐的证据,已经被我付之一炬。


两人的体型差不多,但姚呈明还是个大学生,明显更瘦削一些,又是被容云衍突然袭击,直接被他打倒在地,狼狈地用双手护着头。

我气得不行,急急走过去想要拉容云衍的手臂:“容云衍你住手!你干什么!”

容云衍顿了一下, 回头看向我,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恨意:“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么?”

我一狠心,“我跟我男朋友接个吻而已,你打他干嘛呀!”

容云衍冷笑了一声:“你的眼光太差,这种弱鸡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

“这是我的选择……容云衍你别打了,你快停下!”

容云衍压根不听我说后面的话,又开始一拳一拳地招呼下去。

眼看着姚呈明额角已经有鲜血留下来,我一咬牙,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都护在姚呈明身上。

我闭紧了眼睛,等待着疼痛来临。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我睁开眼睛,只看到容云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有惊讶,有不解,更多的是愤怒。

容叔叔挣扎着要下地:“棠棠,棠棠你没事吧?打到你哪里了?”

我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我没事容叔叔,云衍哥哥没打到我。您躺好,医生说您千万不能再激动了。”

听到我的声音还好,应该是没事,容叔叔虽然没有再挣扎着下来了,但依旧很担心我:“你这孩子!这么冲动干什么!他的力气是开玩笑的吗?万一打到你了可怎么办!”

我轻笑:“那我就跟您一起躺着呗,到时候让护士在您旁边放一个小床,我还能陪您说说话。”

“他要是敢打你,我饶不了他!”

我低头去看姚呈明。

他的眼镜已经断了一条腿,镜片也碎了,额角和唇角都有血迹。

我扶着他站起来:“还好吗?”

姚呈明苦笑了一下:“没事,你哥也是担心你。”

我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嗯。”

我扶着姚呈明慢慢往门口走。

经过容云衍身边的时候,我低声说道:“容云衍,请你给他道歉。”

容云衍冷笑:“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这么护着他?”

“因为这件事是你做错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是你无缘无故打人的理由。”

姚呈明拉了拉我的袖子:“算了,你别为了我跟你哥吵架。”

“你闭嘴!”

容云衍咬着牙,又要挥拳上去。

这次我反应比较快,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姚呈明身前:“你要打他就先打我!”

容云衍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苏冉冉见状,也赶紧过来拉住了他停在空中的手:“云哥你干嘛呀,这里是医院……”

有了苏冉冉介入,容云衍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一些。

苏冉冉说:“棠棠,你快带你男朋友去包扎一下吧,这里有我呢,我拉着他。”

我点头道谢:“谢谢。”

“客气什么,我们以后也都是一家人。”

我点了点头,扶着姚呈明离开了病房。

身后,传来他们两个交谈的声音。

“云哥,你今天怎么了,刚刚吓死我了。”

容云衍的声音仍旧有些烦躁:“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到他们两个要当着爸的面接吻,觉得很生气。”

“也是,容伯伯才刚醒来没多久,这样做确实不太合适。不过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热恋期,亲密一点也正常的。”

“热恋个鬼,那个姓姚的一看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啊?不会吧,我看棠棠一直很在乎他,刚刚还扑上去保护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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