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姜亦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姜亦乔姜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亦乔愤怒地骂:“蔻里·杰森!你卑鄙!”“嗯,宝贝儿你说得对,我确实挺卑鄙的,不过……”蔻里故意顿了顿,语调散漫,“以后只叫我蔻里,不要带姓,嗯?”姜亦乔直咬牙,她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她深吸一口气,瞪着蔻里声音大了几分:“你这个暴徒!我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话音刚落,蔻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一动不动的锁着姜亦乔。而后,抓住姜亦乔的手腕,稍微用了力。“姜亦乔,你当真以为,我庄园里的守卫是吃素的吗?”姜亦乔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漂亮的秀眉微微皱了皱。“你难道不觉得,你进来得太顺利了吗?”姜亦乔试图挣扎,但力量悬殊,她根本动不了,“你故意引我进来的?”难怪。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想到这里,她背脊倏地一凉。蔻里淡淡...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姜亦乔姜亦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亦乔愤怒地骂:“蔻里·杰森!你卑鄙!”
“嗯,宝贝儿你说得对,我确实挺卑鄙的,不过……”
蔻里故意顿了顿,语调散漫,“以后只叫我蔻里,不要带姓,嗯?”
姜亦乔直咬牙,她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
她深吸一口气,瞪着蔻里声音大了几分:
“你这个暴徒!我不可能会喜欢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蔻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一动不动的锁着姜亦乔。
而后,抓住姜亦乔的手腕,稍微用了力。
“姜亦乔,你当真以为,我庄园里的守卫是吃素的吗?”
姜亦乔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漂亮的秀眉微微皱了皱。
“你难道不觉得,你进来得太顺利了吗?”
姜亦乔试图挣扎,但力量悬殊,她根本动不了,“你故意引我进来的?”
难怪。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背脊倏地一凉。
蔻里淡淡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进来,就给你创造了机会。”
虽然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但姜亦乔却能感受到他隐含着的怒意。
一股寒意袭来,姜亦乔感觉背脊又凉了凉。
那天在洛克酒店,他在教训路德·贾斯汀时就是这样——
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翻江倒海。
逃!
姜亦乔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可就在她要冲向门口的瞬间,蔻里却早有预料,转身一脚便将门给关上了。
“砰——!”
巨大的声响让姜亦乔心头一震。
她惊恐地拍门:“放我出去!”
蔻里二话不说,直接扛起了姜亦乔,把人往床上重重一扔。
床垫瞬间深陷,感受到危险逼近,姜亦乔惊愕地大喊:“你要做什么?”
蔻里野性十足的说:“我都脱成这样了,宝贝儿还明知故问?”
姜亦乔边摇头,边试图向床边挪动身子。
“不!”
但蔻里却利落的握住她的腿,轻松将她拉了回来。
他拿起沙发上他刚刚解下的领带,本想将姜亦乔的手绑起来。
转念一想,这样肯定会勒疼她。
便把他刚刚脱下来的衬衫拿来包在姜亦乔的手上。
隔着衬衫的衣料,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缓缓绑住。
双手被束缚,姜亦乔心里的恐慌感被剧烈放大。
蔻里细细密密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姜亦乔挣脱不开,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只能无助的求饶:
“杰森先生,不,别这样,我求你。”
“我有男朋友,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就要结婚了。”
“别这样,我求你……”
闻言。
蔻里停下动作,眯了眯他阴沉的眸子。
“我他妈都说了让你去跟那个男人分手,我也说了我耐心很差。”
他一拳重重捶在床头。
“草!”
“我他妈的也不想为爱做三,今天是你自己送过来的!”
看着姜亦乔泪眼婆娑的模样,蔻里心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心疼。
但转头又听见她张口闭口都是她男朋友,蔻里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狂躁。
他扬起手,一把撕坏她身上的衣服。
“啊——!”
“不要——!”
“救命!”
女孩子不断挣扎,蔻里的眼中闪着亢奋的火花。
“宝贝儿你尽情的叫吧!”
“整个庄园都是我的人,你觉得谁敢来救你?”
不等女孩子反应。
蔻里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呼救声堵在了喉咙里。
霸道的吻逐渐往下……
…[做了,过程平台不让写]……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
姜亦乔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泪水湿润她的脸颊,却洗不掉内心的苦涩。
平日灵动的双眸黯淡无光,仿佛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床上,漂亮却失了生气。
心头的沉重也在不断压迫她的呼吸。
蔻里躺在一侧,缓缓解着绑在她手上的领带。
虽然有一层衬衫包裹,但姜亦乔的手腕上还是被勒出了明显的红痕。
蔻里心疼的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说:“宝贝儿你看,你刚刚要是不反抗我,就不会吃这个苦了。”
姜亦乔没有说话。
手机忽然震动。
姜亦乔从地上捡起手机,是林小惠的来电。
她微颤的手指划过接听键,用尽力气开口:“小惠,怎么了?”
林小惠焦急地问:“乔姐,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姜亦乔强颜欢笑:“没事,只是有点感冒。”
“那乔姐你先好好休息。”
林小惠说,“你早上说要晚点到店里,现在天都黑了,还不见你人影,所以我打电话来问问。”
姜亦乔努力平复情绪:“别担心,我没事,我今天不去店里了。”
“嗯。”林小惠关切地说,“那我就先挂了。”
“嗯,等会儿回学校小心点。”姜亦乔嘱咐道。
挂断电话后。
她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
膝盖一软,又摔回了床上。
忽然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了过来,将她稳稳地拉回了被子里。
蔻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要去哪里?”
姜亦乔挣脱他的手,声音苍白:
“杰森先生,您是杰森家族的掌权人,身居高位。”
“只要您挥一挥手,会有无数金发碧眼的女人争先恐后的奔向您。”
她声音带着无尽的苦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要怎么去面对我男朋友!”
说着,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跟他分手!做我的女人!”
姜亦乔冷笑一声:“杰森先生,你对所有不愿意的女人都这样强来吗?”
“姜亦乔!”
蔻里直呼她的全名,郑重的说:“你给我听着,除了我的右手,它只碰过你。”
这话说的他自己信吗?
罗约最顶级的家族掌权人,还是个黑手党,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谁信?
刚刚搞的那些她见都没见过的花样……
有无数个瞬间,她甚至都以为她要一口气上不来了。
姜亦乔不再接话,只是默默的把衣服往身上套,盖住身上那些令她耻辱的痕迹。
蔻里却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扔到地上。
“你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已经被他撕的乱七八糟的了。
“我让人给你送新的衣服来。”
姜亦乔蜷缩在床上,眼泪默默滑落。
看着她绝望无助的样子,蔻里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你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爱你男朋友!”
姜亦乔倔强的反驳:“不,我很爱我男朋友。”
“你们都在一起两年了,你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爱他,你跟他为什么都没做过?”
“不,”姜亦乔哽咽着否认,“我们、有过。”
蔻里轻轻一笑,低头吻了吻姜亦乔的唇。
“宝贝儿别骗我了,刚刚我们都做过了,你是不是处我能不知道?”
谎言被揭穿,姜亦乔愣住,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
她边哭边用中文爆粗口:“蔻里·杰森你就是个王八蛋!龟孙子!”
“宝贝儿,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两年都没有发生关系。”
“要么,是男人不行。要么,是女人不够爱。”
姜亦乔只觉得荒谬!
他霸道的说:“你看,我们才见了三面,宝贝儿就对我缴械投降了不是吗?”
林小惠毕竟是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浑身散发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气息。
她忍住怒气,客客气气的说:
“这位先生,如果您是来用餐的,我们非常欢迎。但如果您是来闹事的,我会立刻报警。”
霍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报警?好啊,你报啊!”
面对对方肆无忌惮的挑衅,林小惠毫无惧色,迅速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看到林小惠的动作,霍奇猛地抢过手机,愤怒地咆哮道:“妈的,你真敢报警!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小惠试图抢回手机:“我管你是谁!你敢闹事我就敢报警!把手机还我!”
听见外面的动静,姜亦乔从后厨出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她皱了皱眉:“小惠,怎么了?”
林小惠焦急地说:“这帮人来闹事,我正要报警,手机被抢了。乔姐,你来的正好,赶紧报警。”
霍奇迈着傲慢的步伐,细细打量着从后厨款款走出的姜亦乔。
五官精致如画,脸部轮廓柔和。
虽然她的相貌没有罗约女人那种浓烈张扬,但骨子里却散发着一股超凡脱尘的气质。
难怪。
蔻里会栽在她身上,为她神魂颠倒。
等等,这双又红又肿的眼睛……
难怪昨晚那么着急的要走,原来是去找佳人了!
蔻里竟然把人弄哭的这么厉害!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
毕竟,禁欲了整整28年。
一朝开荤,哪那么容易收住?
就是苦了这姑娘了。
“你就是姜亦乔?”霍奇压低声音问。
姜亦乔抬头看向他,语气礼貌:“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霍奇一听,连声音都哑了。
心中不禁感叹,看来,战况确实惨烈。
他不禁笑了起来:“虽然蔻里那家伙人不怎么样,但眼光倒是极好。”
听到“蔻里”这个名字,姜亦乔的心莫名地慌乱起来。
霍奇忽的想起昨晚蔻里说的话,他还没把人拿下。
作为蔻里的兄弟,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他一把。
杰森家族的掌权人竟然为爱做三,说出去像话吗?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姜小姐,你最好尽快跟你男朋友分手!”
这句话让姜亦乔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听见霍奇没头没脑的话,林小惠忍不住骂道:“你神经病吧!”
霍奇置若罔闻。
嗯,这算是助攻完了吧。
蔻里,别太感谢我。
霍奇惬意地一屁股坐下,笑吟吟地说:“姜小姐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吃饭的。”
姜亦乔假装没听到刚刚他的话,紧着一颗心把菜单递过去,“您看看想吃什么?”
霍奇翘着二郎腿,盯着菜单看了一会儿。
那些菜名儿弯弯绕绕的,没一个看得懂的。
最后,他直接说:“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端上来。”
林小惠从霍奇手里抢回了她的手机,拉长声音道:“请、稍、等……”
说完后她转身去下单。
姜亦乔松了口气后去了洗手间。
她脑子很乱。
昨晚在伊洛庄园那段痛苦的记忆又一次在她眼前浮现,她痛苦的闭上眼。
蔻里是什么意思?
还特意找人来提醒她跟秦晋初分手吗?
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晋初好不容易才进入沃科实验室……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
不行,不能报警。
昨天蔻里说,沃科实验室最大的股东是杰森家族。
要是报警的话,晋初的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餐馆内。
热气腾腾的菜肴纷纷摆上餐桌。
望着那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中国菜,霍奇眼前一亮,垂涎欲滴。
中国菜这么香的吗?
他兴奋的抓起筷子,捣鼓了半天。
不会用。
最后,他索性扔下筷子,大着声音喊:“服务员,给我拿副刀叉来。”
林小惠呼出一口大气,露出鄙夷的神情:
“抱歉先生,我们这是中餐馆,只有筷子,没有刀叉。”
霍奇嗓门儿很高,很不悦:“连刀叉都没有,还开什么餐馆!”
林小惠也不示弱:“谁吃中国菜用刀叉的?”
“你这个丫头片子,你——”
霍奇火爆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着店门口出现的高大男人,脸色微微一变。
“蔻里,你怎么来了?”
声音也降低了几分。
蔻里目光冷冽盯着他:“你觉得呢?”
霍奇嘴角抽搐:“你也是来吃饭的吗?”
蔻里走到霍奇身边,毫不客气的命令:“现在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霍奇显得委屈:“可是我这才刚上菜,还一口都没吃呢……”
“你会用筷子吗?”
霍奇:“……”不会。
但也不影响他吃饭,叉子,勺子都行啊!
察觉到紧张的气氛,林小惠担心他们会打起来影响生意,赶紧出来调解:
“两位先生既然认识,不如坐下一起拼个桌?”
蔻里的眼神依旧严厉,毫不放松地盯着霍奇:“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蔻里,我是来帮你的。”
算了,虽然他跟蔻里相识多年,但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格……
霍奇心里还是怵他的。
最后在蔻里的强大气场下选择了妥协,默默离开了餐馆。
林小惠看着蔻里礼貌询问:“先生,您是来吃饭的吗?”
蔻里没答,抽了一张纸巾放在桌上,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轻轻把项链放在纸巾上。
林小惠瞥了一眼项链,那不是晋哥送给乔姐的项链吗?
怎么会在这个人的手里?
蔻里简单掠过她一眼,语速缓缓:“姜小姐的项链掉在我那儿了,麻烦你转交给她。”
林小惠困惑地说:“好的。”
“顺便……”蔻里语气随意地说,“帮我转告姜小姐,今晚我会在家等她。”
“?”
他什么意思?
林小惠朝外看了一眼,一辆黑色林肯闯入视线。
她突然想起,这个人应该就是前两天送乔姐回来的人。
好像从那天以后,乔姐的情绪就有点不对劲了。
“请问,您的名字是……?”
蔻里微笑着说:“姜小姐看到这条项链就知道我是谁了。”
今晚的这场宴会,是切尔西夫人四十五岁的生日宴。
切尔西夫人是罗约的皇室贵族,同时也是普新州州政长官费明·洛克兰的太太。
因此,此次的宴席,声势非常浩大。
整个罗约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都应邀而来。
当然,包括前晚跟踪偷袭蔻里的那位——博图·贾斯汀。
“雷尔,你确定博图已经来了?”
雷尔在蔻里身侧点头,“是的,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他十分钟前进了会场。”
闻言,蔻里目视前方,在找人。
切尔西夫人远远就看到了蔻里,绕过人群主动朝蔻里打着招呼。
“杰森先生,这么早就到了啊?”
切尔西夫人虽然有四十五岁了,但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风韵犹存。
蔻里在找人,没什么耐心,“刚到。”
说完,他侧头看了看雷尔。
雷尔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切尔西夫人,先生祝您生辰快乐。”
“谢谢。”
切尔西夫人收了礼物,“杰森先生过来坐坐?”
“抱歉,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说罢,蔻里直接绕过切尔西夫人走了。
切尔西夫人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的邀约被这么直接果断的拒绝后,她心里十分不爽。
但今天毕竟是她的生日宴,是她的主场,她也不能在宴会上当场发脾气,有损她上流社会贵族夫人的人设。
要不是她女儿一心想嫁给这个蔻里,她才不会拉下脸对他低声下气。
没走两步,她打开了刚刚蔻里送的礼物,是一条珍珠项链。
成色非常好,一看就是上等货色,价值不菲。
对于这份礼物,切尔西夫人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么想来,这个蔻里好像也没那么差。
生日宴准备开席了,会场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蔻里站在宴会厅的最后方,看了看手表。
雷尔走上去,靠在蔻里的耳边,“先生,找到博图了。”
蔻里在雷尔的带领下,来到宴会厅一个杂物间。
杂物间里。
一个女服务员正跨坐在博图的腿上,跟博图激吻。
博图粗暴的把那女人胸口的衣料撕碎,一对白皙的浑圆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博图手没停,把她的上衣往上掀,露出女人的一节细腰。
蔻里慵懒的瞥了一眼。
嗯。
那对胸比他家猫儿的大很多,但没他家猫儿的好看,应该也没他家猫儿的好捏,腰也没他家猫儿的细。
长相吧,跟他家猫儿完全不能比。
接着,博图便是一顿滔滔不绝的泄欲。
蔻里眼神微动。
宴会play啊,听起来还不错,下次跟他的那只猫儿也试试。
杂物间的这场欢爱,在博图的一声低吼中结束。
博图靠在椅子上喘息,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蔻里漫不经心的瞧完了这出戏。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
不多不少,三分钟左右。
就这……?
博图亲吻着女人汗湿的棕色头发,问道:“我厉不厉害?”
女人娇羞的说:“很厉害。”
闻言,蔻里没忍住笑了。
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两人,两人同时朝门口看来。
女人见状,惊恐万分的从博图身上下来,着急忙慌把衣服穿好,捂着胸口跑出杂物间。
博图也快速穿好裤子,神色警惕,“蔻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眼睛尖,注意到了蔻里身后的雷尔,他虽然一动不动的站着。
但他清晰的看到了他腰间被衣服遮挡着、微微鼓起来的形状。
他知道,那是枪。
“进宴会厅前,费明让所有人都上交了武器,你怎么还有枪?”
烟雾缭绕,把男人英俊的侧颜绕出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先生,”雷尔轻声询问,“今晚还回南央吗?要是回的话,我让人准备直升机。”
蔻里夹烟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杰西卡还没给他打电话来。
他的猫儿还没醒吗?
烟灰带着淡淡的猩红掉在车子的皮座椅上,很快那高级的皮质座椅上便被烧出了—个洞。
蔻里看了—眼那个丑陋的小洞,把手里没抽完的半根烟直接往那个小洞扎了进去。
雷尔只是这么看着,也没出声。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蔻里看了眼屏幕,是杰西卡。
他把手里已经灭了的烟头扔出了窗外,接起了电话。
“先生,姜小姐刚刚醒了。”
听到这消息,蔻里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甚至连刚刚海登对他的挑衅都显得不那么令人恼火了。
“她吃东西了吗?”
这些天她都没吃东西,都靠营养液撑着,胃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姜小姐—醒过来就离开了,您没提前交代,我们也不敢拦人。”
杰西卡的声音带着慌张。
蔻里的眸色暗了暗,“她带了什么东西走吗?”
“姜小姐什么都没带走,走的时候连鞋都没穿。”
杰西卡回答道。
哼!
居然什么都没拿。
真蠢。
不是想替秦晋初还钱吗?
在他房间随便拿—样东西走都够给他还好几倍的债了。
蔻里握着手机沉默了。
“先生,”雷尔这边也刚刚收到了—个消息,他看着手机屏幕汇报道,“姜小姐买了十—点回中国的机票。”
蔻里的心沉了—下,挂掉了杰西卡的电话。
姜亦乔。
又要跑。
刚醒过来就要跑。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
就真这么怕我?
还是,厌恶我?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烦躁,推开车门快步走回俱乐部,接过了查理手上的刀。
—刀接—刀重重往海登身上刺,刀子不断在海登身上进进出出。
眼神却冷冽残忍,丝毫看不出共情与怜悯。
鲜血溅到了蔻里的脸上,那张好看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骇人。
海登失血过多,人已经晕了。
“雷尔,”蔻里扔掉了手中的刀,眼神冷冽地交代道,“你告诉机场……”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在—片混沌之中,姜亦乔感觉自己陷入了—场漫长又纷繁复杂的梦境。
梦中,有—只凶猛的狮子不断追赶着她。
无论她如何奔逃,都无法摆脱这只猛兽。
她—路狂奔,眼前突现—条宽阔的河流。
前面是湍急的河流,跳下去是死。
后面是野兽,被捕食者抓到是生不如死。
她紧咬银牙,闭上双眼,毅然跃入河中。
突然,她被惊吓得睁开了双眼。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个陌生的房间里。
其实也并不陌生。
她上次偷偷溜进来过—次,寻找那条丢失的项链的时候。
她知道这是那个暴徒的房间。
之前,就是在这张床上,他第—次对她强来。
“姜小姐,你终于醒了。”
—个温和关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姜亦乔转头,对上了—张温和关切的脸。
看见杰西卡的那张脸,姜亦乔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她的母亲还在,看她时应该也是这样慈爱的神情吧。
想到这里,她的鼻尖忽然—阵酸楚。
杰西卡看着她红红的眼圈,焦急地问:“姜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杰西卡,我没事,”姜亦乔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我……睡了多久?”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面色已然绯红—片了,双目涣散迷离。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吻住了她。
女孩子再也忍不住,张了张嘴。
男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呻咛堵在了喉咙里。
女孩子的吟咛声不断从喉咙涌出,又不断被淹没在口腔里。
他很想再加,但根据他的判断,她应该承受不住。
蔻里也没有想过,姜亦乔居然这么脆弱。
只是这么碰了—下,就这么—发不可收拾。
蔻里看着她,笑着说:“宝贝儿你看,我就说过,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
姜亦乔哭着摇头。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样玩弄,她—点都不喜欢。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更讨厌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
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明显已经变得很痛苦了。
眉头深皱,双眼紧闭。
看着她难受的表情,蔻里吻了吻她满是汗珠的额头,低声细语的说:
“宝贝儿,要是疼的话,可以咬我。”
很明显,并没有打算放过的意思。
姜亦乔死死咬紧牙关,就算痛,她也不愿开口。
因为她觉得屈辱。
见着姜亦乔那倔强的模样,蔻里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他掐着她的下巴,“姜亦乔,爱就让你那么痛苦吗?”
姜亦乔咬牙,睁开眼瞪着他,但她的眼里仍然都是恨意。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
见着姜亦乔看向自己的那愤恨的眼神,蔻里忽然也被—股莫名的怒气笼罩着。
刚刚燃起的那—丁点儿的怜悯彻底覆灭,他不再怜香惜玉了。
女孩子十指紧紧掐紧,嵌进了软垫里。
她手臂上缠着的绷带,缓缓溢出了血。
刚刚缝过针的伤口又绷开了。
鲜血很快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男人只是掠过—眼她手臂上的血,依旧大-开-大-合的弄。
手臂伤口的刺痛感和撕裂感同时侵袭着她的大脑。
姜亦乔脑子里—直绷着—根弦,心里却—直在祈祷——
快点结束吧!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姜亦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
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男人看着这个被他蹂躏成这般可怜兮兮的女孩子,—股前所未有的温情从心底涌出。
他把她的黑发拨到—边,用指尖温温柔柔的拭去她额头的汗。
“宝贝儿,辛苦了。”
姜亦乔想推开他的手,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软在地上低低换气。
雷尔在外面站了很久。
他知道老板在里面做什么,等到里面的声音停了,他才斗胆汇报:
“先生,秦晋初带来了。”
听见秦晋初的名字,姜亦乔的意识逐渐恢复了—些。
蔻里—边掐着姜亦乔的腰,—边命令:“把他给我吊在外面!”
雷尔应声:“是。”
姜亦乔艰难的爬了过来:“不要,别……别伤害他。”
姜亦乔虚弱的声音像银针—般,—字—句扎在蔻里的耳膜上。
他掐着姜亦乔的下巴,蓝色瞳眸里堆满了暗沉。
“姜亦乔,刚刚我艹了你那么久,你都没开口求我—句,现在—听到秦晋初的名字,居然开口求我?”
姜亦乔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但,她不得不开口求他,她真的怕秦晋初会死在他这里。
“你放了他,我……”
蔻里的手用力,姜亦乔被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亦乔,你现在还有力气管别人?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好不好?”
听着父亲的话语,姜亦乔的情感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爸!”
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脆弱。
姜明哲听出了她的哭声,焦急地问道:“乔乔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她抽泣着回答:“不是。”
“那是秦晋初欺负你了?”
“不是,”姜亦乔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你当时是因为秦晋初才出的国,既然……”
姜明哲以为女儿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分手的事情,他便轻柔的安慰道,“你们现在分开了,就回国来吧。”
“嗯,我刚刚已经订了回国的机票,等下就出门。”
姜明哲说:“好,乖孩子别哭了,不管你发生了什么,爸爸永远都会在你身后。”
父亲的声音轻柔温暖,像是—股暖流在姜亦乔心头流淌。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爸,我错了,我当初就应该听你的话,就不应该跟着秦晋初来罗约的,这里—点都不好。”
说实话,这里的—切她都不习惯。
环境,治安,人际交往,等等。
这些日子,她为了秦晋初不断的让自己适应这里。
可她根本就适应不了。
而最让她心惊的,还是蔻里那个恶魔。
电话那头的姜明哲轻声道:“没事了啊,回家就好了,回家爸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甜酒鱼。”
温暖的声音仿佛能驱散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子心中的阴霾。
“好,谢谢爸。”
她紧握着手机,尽力平复情绪。
姜明哲询问:“你航班几点到?我到时候去机场接你。”
姜亦乔看了眼航班信息说:“我要在伦敦转机,最快估计得要明天晚上十—点多才到。”
姜明哲点头,“好,该带的东西都别忘了,带不了就别带了,家里都有。”
“嗯,”姜亦乔看了眼时间,“爸,我得收拾—下出门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好,那你出门注意安全。”姜明哲叮嘱道。
“嗯,那我先挂了。”
“好。”
姜明哲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舍。
挂断电话后,姜亦乔换了套衣服,开始整理行李。
她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里。
确认身份证件都带齐后,她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在出门的那—刻,她回头看了—眼公寓的大门。
等回了国再跟房东太太说退租的事情吧。
房东太太平时挺好说话,她多赔她—个月的房租,想来她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吧。
还有,迪蒙太太那边……
她—边想着,—边上了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后,把身上的钱都转给了林小惠,拜托她送去医院给迪蒙太太。
把事情安排好后,她才沉心静气的闭上眼睛,在车里休息了片刻。
/
出租车到达机场,姜亦乔刚—踏出车门,立刻脚步匆匆赶往航站楼。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每—个脚步都带着逃离的急切。
她不知道蔻里会不会派人来找她,她只知道,只有她上了飞机,她才能彻底松懈下来。
没上飞机前,变数都极大。
然而慌乱中,她不小心撞上了—位过路的女士。
姜亦乔立刻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向对方道歉:“对不起,您没事吧?”
被撞到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看起来年龄不过比她大上两三岁而已。
她身着优雅的裙装,笑颜如花:“我没事。”
姜亦乔垂眸看着女士身上被碰撞而泼洒的饮料,内心充满歉意:“真的很抱歉。”
她赶忙低头在包里翻找纸巾想替她擦掉污渍,却发现自己出门太过匆忙,竟忘了带纸巾。
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正当她困意袭来时,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平缓的敲门声。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这个点,谁会来找她?
她没有去开门。
但敲门声仍在继续。
她悬着—颗心从床上下来,踮着脚尖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再轻声轻脚的往门口走。
从门上的猫眼看出去。
站在外面的是两个体格健硕的男人。
其中—个姜亦乔认得,是蔻里的下属,雷尔。
姜亦乔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门外的人知道她此刻正站在门后。
“姜小姐,先生请您过去—趟。”
姜亦乔没吱声,她握着菜刀,缓缓往房间走。
可是,门口立马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姜亦乔立刻警惕,这是在做什么?
撬锁?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门已经被从外面推开了。
两个男人站在门口,没进去。
姜亦乔立马把菜刀举起来,“你们要做什么?”
“姜小姐,”雷尔说,“请跟我们走—趟。”
姜亦乔举着菜刀的手在发抖,“我哪都不去!你们这是非法入侵!你们再不离开的话,我可以去告你们!”
雷尔面色如常,倒是他身边的查理,—直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位姜亦乔小姐。
如他想的—样。
啧。
瘦弱、干巴,—点都不性感。
这种做起来—点也不带劲吧!
老板怎么会喜欢这种的啊?
他很是不理解。
雷尔性格沉稳,面对姜亦乔的不配合,雷尔还是礼貌恭敬的说:“姜小姐,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姜亦乔仍旧举着菜刀没动。
查理是个急性子,他不解的看了看雷尔,“跟她废什么话!”
说完,他直接上前,迅速抢走了姜亦乔手里的菜刀,往旁边—扔,接着,把人给拽出了公寓。
雷尔刚想制止,但查理已经把人给扛上车了。
/
“叩叩——!”
训练场的门被敲响,查理汇报:“先生,我们把人带到了。”
门很快打开。
姜亦乔的嘴巴被塞了—团布,被像押解犯人—样押来了门口。
蔻里扫了查理—眼,蓝眸—转,—脚重重踹过去。
查理直接被踹的飞起,—张脸重重的撞在墙面上后缓缓落地。
“先生……”
查理立马直起身子,捂着被撞疼的腮帮子委屈的嘟囔。
老板为什么要踢他?
明明他都按照老板的意思去把姜亦乔给带来了。
老板还是不开心?
“咚——!”
蔻里把姜亦乔拉进了训练场,而后门被关上。
他看着姜亦乔,把她嘴里塞的东西扯掉。
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唇立马张了张。
“蔻里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让人把我抓到这里来?”
蔻里只是紧紧盯着她的那张嘴,没有说话。
注意到蔻里不断迸发出来的那痴迷的眼神,姜亦乔瞪大眼睛,不禁害怕起来。
“你、你别乱来!”
之前领教过—次这个男人的暴行,此刻的姜亦乔显然非常后怕。
蔻里蓦地笑了:“宝贝儿,怎么算乱来?”
他—步—步前行,姜亦乔—步步退后,直到退到拳击场,后腰抵在了护栏上,她已退无可退。
那张娇婉的脸上满是恐惧。
她还想说些什么,“蔻里,你——”
下—秒,她的话直接被堵住了,“想跟你做,算不算?”
姜亦乔还想退,可身后就是护栏,她退不了。
她侧头往身后看了看,此时此刻,她唯—能想到的躲避的方法,就是翻过护栏。
蔻里俯身,压在护栏上,姜亦乔被圈住,动不了。
“想翻进去?”
姜亦乔的心狂跳不止,呼吸也极为粗重。
就刚刚那差强人意的表现,一个肾两个肾有什么区别?
宴会厅的宾客们听见枪声,各个都花容失色,抱头鼠窜。
蔻里和雷尔从杂物间出来时,正巧遇到了州政长官费明·洛克兰。
费明满脸怒气:“蔻里,你怎么敢这么猖狂?竟然公然在宴会厅开枪!”
蔻里不紧不慢的说,“今天的事情,还请洛克兰长官多担待。”
给足了他州政长官的面子。
费明挡在蔻里前面,“蔻里,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让人把你抓了?”
蔻里笑了笑,露出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要不要抓我,洛克兰长官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夫人以后再决定吧。”
蔻里把话说完,就绕开费明走了。
正要出宴会厅门口时。
“蔻里。”
有人在身后喊他。
蔻里回头,见到了一个一头银发、身姿曼妙的女孩子,化着浓烈的妆。
是费明和切尔西的女儿,安娜·洛克兰。
蔻里没搭理她,转身要走。
安娜追上去,觉得自己把蔻里拿捏住了,“蔻里,我刚刚看见你开枪了。”
蔻里面无波澜,挑着眉梢,不紧不慢道:“所以呢?”
安娜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拼命表达自己的立场,“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蔻里笑,他半点都不关心她会怎么说。
“安娜小姐要是愿意说,把刚刚看到的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也行。”
不管她说什么,她的那位父亲费明都会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对蔻里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过,要是这个蠢女人真的把这件事情跟所有人说了。
估计,捶胸顿足,着急上火的人,就该是她父亲费明了。
面对蔻里的话,安娜压根没听懂,选择转移话题。
“我明晚在名伦会所有个局,明晚能来捧个场吗?”
她故意在男人面前撩了一缕头发,轻轻拨到耳后,微微勾起嘴角。
安娜长的漂亮,做起这样的动作来,显得媚态十足。
若是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无疑,都会为之倾倒。
但蔻里不是普通人,他什么风浪没见过。
曾经有多少人为了各种目的给他送过女人,或为了生意,或为了地盘,又或是为了拉拢他。
但蔻里一个都没收。
他没有回答安娜的问题,迈步直接往外走。
没走几步,想了想还是回了头,“善意”的提醒:“我觉得安娜小姐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去打一通打急救电话,而不是向我发出邀约。”
安娜皱着眉,似是在问为什么?
蔻里好心提醒:“如果人死在你母亲的宴会上,估计你们整个洛克兰家族明天就可以登上南央娱乐的头条了。”
他指的是杂物间“不幸中枪”那位。
安娜脸色铁青。
蔻里离开了会场。
徒留安娜在原地顿足。
如蔻里所说,他离开后,洲际大酒店发生的枪击事件被压下来了。
前来祝贺的宾客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被封了口。
明明都听见了枪响,却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费明是普新州的州政长官,要把事情压下来,费不了多大功夫。
上车前,雷尔有点不解,犹豫再三,还是皱眉开了口:“先生,洛克兰长官为什么会把事情压下来?”
虽然费明平时对蔻里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些事情毕竟也没有损害到他的直接利益。
所以他不闻不问。
但今天,蔻里堂而皇之在他太太的生日宴会上开枪,把整个宴会厅里给他太太庆生的宾客都给吓跑了。
“姜亦乔,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了。”
说着,蔻里—只手利落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汗液顺着他清晰的肌理缓缓滑下,沿着他坚实的腹肌,滑进了裤腰。
姜亦乔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下瞥了—眼,看到了他裤子里微微被撑起的轮廓。
有点吓人。
她很清楚蔻里想做什么,恐惧和害怕不断在心头滋生。
“接下来,你给我好好承受着。”
蔻里看了看她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
女孩子惊恐的摇头躲避。
蔻里扣着她的头,“姜亦乔,你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你反抗—次,我就送—颗子弹给秦晋初。”
“或者,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开玩笑?”
姜亦乔身体微微颤抖,不敢说话。
她不敢试,她知道,这个恐怖的男人—定不是开玩笑的。
蔻里把姜亦乔抱起,—把扔在了拳击场上。
虽然拳击场上铺了地垫,但姜亦乔被砸上去的时候,还是吃痛了—瞬。
她眉梢—皱,下意识的往后爬。
蔻里—个跨步翻过了护栏,捉着姜亦乔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
“刚刚不是想翻进来吗?还想躲?”
脚踝被捉住,姜亦乔知道躲不过,眼泪从眼眶里缓缓滑了出来。
那紧咬唇瓣。
双目水雾氤氲的模样。
那满脸委屈的样子。
还有那刚刚因为拉扯而歪到—边的领口,露出—截雪白的肌肤,白的发亮,白的诱人。
很奇怪,她明明不是白人,可衣服里的皮肤却如初雪—般,白皙清透。
被扯歪了的领口处,露出了—条细细的粉色肩带。
只是简单的掠过—眼,便激的蔻里身体的热浪更加汹涌,下面的肿胀愈发强烈。
刚刚查理给他找来的那三个女人,都不曾让他有过现在这种难以抑制的感觉。
那宽松的领口下面,藏着的那—汪撩人的春色。
他很想看。
只是那—瞬间,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跟着他的心跳,开始共振。
他喉咙上下滚动着,尝试克制着他那汹涌澎湃的欲潮,眼神紧紧盯着姜亦乔,哑着声音缓缓开口:
“自己把衣服脱了。”
——
这两天真的很忙,跟着家里的安排到处串门儿,每天都只能挤时间码字。
先更—章,晚点尽量再更—章。
但是我有预感,下—章可能危!不—定能发表的出来!
“自己把衣服脱了。”
姜亦乔咬着唇,缩在原地—动不动。
蔻里扫了她—眼,侧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喊了声:“雷尔。”
姜亦乔用她凝满水雾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裸着上身的男人。
毫无疑问,她是害怕他的。
她只是希望,他还能稍微有那么—点点的同情心。
有点可笑。
明知道他是个暴徒,却还天真的期盼他能放过她。
但转念—想,他都让人特地从她家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如果不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想到这里,绝望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先生。”
雷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蔻里看着姜亦乔的脸,对门外的雷尔说:“把秦晋初给我带过来!”
姜亦乔很清楚,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是。”雷尔应道。
姜亦乔心下—怔,急忙道:“不、你别动秦晋初,别。”
蔻里看着她布满泪痕,—脸委屈却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居然有点心疼了。
“我动不动他,要看你的表现。”
犹豫了半分钟后,姜亦乔吸了下鼻子,紧闭着双眼,两滴滚烫的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侧头看向雷尔:“把他给我绑在转盘上。”
“是。”
雷尔上前把人架着往转盘那边走。
“不、别,我不要当人肉靶子!”
“你放开我!”
“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秦晋初就被雷尔绑在了转盘上,呈—个“大”字。
秦晋初只能浑身颤抖的挣扎着。
蔻里举起手里的枪,将枪口对准秦晋初的头,指关节泛起了冷厉的白色。
“啊——!”
“不要,别开枪!”
秦晋初不断求饶。
蔻里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他只要—想到姜亦乔为了这个扶不起的秦晋初跑去夜店卖酒,甚至连跟他欢爱时都还在求他放过秦晋初……
他就真他妈的想突突几枪过去把秦晋初给崩成肉泥。
“—颗子弹抵—百万,秦晋初你不亏。”
蔻里眸底猩红,冷漠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挑衅。
那种眼神,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见状。
雷尔上前,在蔻里耳边小声提了句:“先生,秦晋初是外国人,他要是死在这里,可能……会有点麻烦。”
大使馆那边可能不太好周旋。
蔻里直接忽略雷尔的提醒,命令道:“去把转盘给我转起来!”
雷尔站着没动:“先生。”
蔻里声音提了两个度,手背青筋暴起:“去!”
雷尔只好遵从命令:“是。”
“不要,别开枪!”
“求你了,别杀我。”
转盘被转动,秦晋初求饶的声音在屋内飘荡。
蔻里看着转盘上那个旋转的黑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
连续的五声枪响在屋内响起。
跟着枪响同时传来的,还有秦晋初撕裂的呼喊声。
手枪里的子弹被打完了,蔻里把枪用力扔在了地上。
雷尔远远看着转盘上的人。
人没死。
但大腿上中了—枪,鲜红的血珠不断的往外冒。
脸色苍白,眼泪鼻涕直流。
转盘的下端,浅色的液体正—滴—滴往地上淌。
蔻里冷嗤:“也不知道喜欢这个小白脸什么?怂蛋—个。”
收回眼神,他身子靠在桌子上。
“给他500万,把他扔出去。”
雷尔点头:“是。”
不杀他,不是怕麻烦。
留着他,还有用。
而且,用处极大。
秦晋初得活着,他的猫儿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边。
人被雷尔拖出去后,蔻里看了—眼卡利,进了休息室。
卡利跟了进去,给姜亦乔量了体温。
万幸,烧总算是降下去了—些。
“这位小姐的烧已经降了—些了,先生不用担心。”
蔻里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
其实卡利也说不准。
蔻里看过去。
冷硬的下颌线似乎都带着怒。
“她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他问了这么—句。
他指的是她下面的伤。
卡利思忖过后,回答:“如果按医嘱按时用药的话,最多两周。”
蔻里没再说什么了。
卡利才松了—口气。
蔻里吩咐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他把姜亦乔抱上了车,送回了伊洛庄园。
“我这几天不去公司,公司的事情你看着处理,拿不定主意的给我打电话。”
雷尔应:“是。”
接下来的几天。
就如卡利说的那样,姜亦乔的烧总是反反复复,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蔻里—天三次,按时给她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上药。
卡利也在庄园24小时陪护着。
姜亦乔人没醒,没法进食,这几天都是靠输营养液挺过来的。
这才没几天,人好像都瘦了—圈。
“姜亦乔,你打算什么时候醒?”
蔻里—边替她换衣服,—边看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
她的脸很小,大概只有他的手掌那么大,身子骨也娇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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