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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结局+番外小说

谢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似随意,却也暗藏玄机。随着棋局的深入,姬云的攻势愈发凌厉,黑子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将白子围歼。看客们纷纷点头,满脸赞赏之色。“国手姬云果然名不虚传,这大帝姬怕是要一败涂地了。”有人不禁感叹道。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大局已定之时,姜离手中白子轻轻落下,竟如奇兵突出,瞬间扭转了局势,原本被黑子压制的白子,如同苏醒的巨龙,开始反击。棋盘上硝烟弥漫,黑白子相互交织,厮杀惨烈。姬云抬眸看了一眼姜离,眸色深沉。好熟悉的棋风,像是……姜离。姬云心中心乱如麻,她执起黑子,步步紧逼,棋子如利剑般直刺姜离的阵地。姜离看似左支右绌,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化解。看客们开始紧张起来,原本笃定的心思也有了一丝动摇。“这大帝姬竟能与姬云战至如此地步,实在是令人意想不...

主角:姜离苏漾   更新:2024-11-16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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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苏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谢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似随意,却也暗藏玄机。随着棋局的深入,姬云的攻势愈发凌厉,黑子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将白子围歼。看客们纷纷点头,满脸赞赏之色。“国手姬云果然名不虚传,这大帝姬怕是要一败涂地了。”有人不禁感叹道。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大局已定之时,姜离手中白子轻轻落下,竟如奇兵突出,瞬间扭转了局势,原本被黑子压制的白子,如同苏醒的巨龙,开始反击。棋盘上硝烟弥漫,黑白子相互交织,厮杀惨烈。姬云抬眸看了一眼姜离,眸色深沉。好熟悉的棋风,像是……姜离。姬云心中心乱如麻,她执起黑子,步步紧逼,棋子如利剑般直刺姜离的阵地。姜离看似左支右绌,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化解。看客们开始紧张起来,原本笃定的心思也有了一丝动摇。“这大帝姬竟能与姬云战至如此地步,实在是令人意想不...

《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似随意,却也暗藏玄机。

随着棋局的深入,姬云的攻势愈发凌厉,黑子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将白子围歼。

看客们纷纷点头,满脸赞赏之色。

“国手姬云果然名不虚传,这大帝姬怕是要一败涂地了。”有人不禁感叹道。

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大局已定之时,姜离手中白子轻轻落下,竟如奇兵突出,瞬间扭转了局势,原本被黑子压制的白子,如同苏醒的巨龙,开始反击。

棋盘上硝烟弥漫,黑白子相互交织,厮杀惨烈。

姬云抬眸看了一眼姜离,眸色深沉。

好熟悉的棋风,像是……姜离。

姬云心中心乱如麻,她执起黑子,步步紧逼,棋子如利剑般直刺姜离的阵地。

姜离看似左支右绌,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化解。

看客们开始紧张起来,原本笃定的心思也有了一丝动摇。

“这大帝姬竟能与姬云战至如此地步,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大帝姬,莫非真有几分本事?难道以前是在藏拙?”有人小声嘀咕。

姜月脸上的轻松笑意不再,而是紧紧的盯着姜离,眉头紧蹙。

姬云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离,她没想到姜离能在她的强攻之下坚持如此之久,她深吸一口气,再次落子,这一子,竟是要将姜离的后路截断。

姜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不避不让,反而迎头而上,与姬云展开了正面交锋。

棋子交错,黑白相间,局势愈发紧张。

“这大帝姬,棋风竟如此大胆!”有人忍不住惊呼。

原本神色蔫蔫的朱玉兰猛地站了起来,她惊愕的盯着棋盘上的厮杀,再次看向姜离,满面震惊。

你来我往之间,棋盘上已硝烟弥漫。

姬云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她的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却始终无法彻底压制姜离。

而姜离则越下越勇,奇招频出,让姬云防不胜防,她万万没想到姜离竟有如此手段。

随着时间的推移,局面逐渐胶灼,姬云的优势不再明显,姜离的反击却越发凌厉。

“难道大帝姬真能逆袭?”看客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在这关键时刻,姜离突然一子定乾坤,瞬间扭转了局势。

姬云脸色苍白,望着棋盘,久久无法回神。

院内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一阵惊叹,谁也没想到,最终获胜的竟是纨绔帝姬!

姜月更是面色一阵惨白,她府中亏空,这一次借机挪了许多银钱出去下注,赌姜姒输。

本以为可以大赚一笔,谁知道,她却赢了!她居然赢了!

想到自己瞬间血本无归,姜月只觉得周身寒凉。

姜离却看向姬云,“承让了。”

姬云微微颔首,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

这一刻,她的心中,有了一丝不切实际的的猜想。

“大帝姬棋艺出众,令在下佩服,不知他日可否到帝姬府中讨教一二。”

“随时恭候。”

姜离起身,目光朝着朱玉兰看了过去。

对上姜离的目光,朱玉兰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回避她的视线。


这大帝姬,可是比寻常百姓还不如的,起码,寻常百姓依着大公子的家世,也是不敢对他动粗的。

可帝姬就不同了。

他理解姜姒,她那样的人,不会做对她没利的事。

鹤清词没有看安童的眼神,只是淡淡的吩咐道:“替我沐浴吧,她今晚,会过来的。”

鹤清词语气笃定。

热水氤氲,却怎么也无法驱散周身的凉意。

鹤清词就这样坐在浴桶里,他努力的去想大帝姬的优点,哪怕,只有一点。

可他想了好好一会儿,脑海里浮现的,却始终是她哄骗他可以跟他和离的画面。

鹤清词摇了摇头,从水里站了起身。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纤瘦,可脱了衣服,才知身子结实又硬朗。

有水珠顺着他的腰腹滑落,最终,落于隐秘之地。

他抬脚踏出浴桶,穿戴整齐,就这样坐在床上等待。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始终不见姜离前来,就是连她院子里的人也没有一个过来。

鹤清词有些不解。

安童打了一个哈欠,“公子,我刚刚叫人去帝姬的院子看了,估计这会儿该回来了。”

安童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小侍的声音。

“侧君,帝姬院子已经落灯了。”

“……”鹤清词眼底浮现出了一抹茫然,“落灯了?”

她已经歇下了?

想了想,他又道:“帝姬今晚……可招了人侍寝?”

“帝姬并未召任何侧君侍寝。”

鹤清词猛地站起身,“那小侍呢?”

“听帝姬院子的小侍说,帝姬最近都是一个人歇息的。”

鹤清词忽然就沉默了。

一个人歇息?

他所知道的大帝姬,每天晚上必须有男子侍寝,否则,她彻夜不眠。

他环顾屋中,瞧着这琳琅满目的珍宝,还有雅致的屋子,心中的不解更深了。

她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得到他吗?

那为何……不曾召他侍寝?

一旁的安童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公子,别多想了,今晚也算逃过一劫了。”

鹤清词微微垂下眼眸。

是啊,今晚算是逃过了。

“安童,熄灯吧。”

安童应了一声,为他熄灭了屋中的灯,这才走了出去。

嗯,怎么说呢,今日的大帝姬,着实让人意外。

这一夜,姜离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还未亮,四处一片漆黑,夏棠就捧着朝服走进了姜离的寝殿之中。

她站在不远处,躬身道:“帝姬,该起床了。”

顿了顿,夏棠又补了一句:“您昨日说,让奴婢早些叫你,你要去上朝。”

夏棠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是心虚的。

这许多年了,大帝姬知享乐,哪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的,什么时候会想去上朝。

估计,昨天也只是那么一说,心血来潮罢了。

夏棠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纹丝不动的人,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就准备出去。

她刚转身,却看到姜离从外面走了进来。

夏棠一怔,她下意识的去看床榻,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那拱起的地方是被子,因隔着珠帘,这才看错了。

见姜离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水,夏棠有些疑惑,“帝姬,你这是……”

姜离擦了一把脸,神色淡淡道:“练了一会儿剑。”

夏棠瞳孔骤然一缩,手中的朝服都快捧不住了。

她看了姜离一眼又一眼,这才道:“帝姬什么时候会剑术的?”

“随便练着玩,就当做是强身健体了。”

夏棠点了点头,看向姜离的眼睛充满了欣赏,这么多年了,这是帝姬第一次起这么早,而且,还是为了练剑。


然而,孟时云却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依旧坐在那,也不看姜离,冷漠的吐出一个音节,“坐。”

姜离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她来到桌边坐下。

孟时云终于抬起了头,当看清他那张脸的时候姜离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是他?白天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

姜离忽然有些想笑,难怪孟时云今日撞见她的时候会那般慌张,难怪二帝姬姜雪总是欲言又止。

原来,所谓是回娘家,实际上是和二帝姬厮混在了一起。

见大帝姬始终没有主动开口,也不像往常一样嘘寒问暖,孟时云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那紧蹙的双眉下,双眸似深不见底的幽潭。

许久的沉寂之后,他终于开了口。

“帝姬,今日我和二帝姬的事你都看见了?”

“嗯。”

她的平静在孟时云的意料之外,也让他的心中忐忑了起来,往常大帝姬在面对他的时候都是卑微讨好,生怕他皱一下眉头的,可如今……却冷漠得很。

沉默了片刻,孟时云终于抬眸直视着眼前的姜离。

“帝姬,我们和离吧。”

姜离不语,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孟时云语气平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倾慕二帝姬,她才华非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

说起姜雪的时候,孟时云眼底像是有光亮。

他道:“二帝姬她每一次挥毫泼墨,皆能绘出山河壮丽,每一回抚琴弄弦,皆能奏出天籁之音。”

姜离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二帝姬她的品德高洁如莲,出淤泥而不染,待人真诚,温和有礼,从不以势压人,乐善好施,扶贫济困,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始终坚守本心,不为名利所动,不为权势所屈。”

“大帝姬,二帝姬和你是不同的,她很美,却不似帝姬这般庸俗,她的美绝非仅止于皮相之美,她即便身体孱弱,但在那喧嚣的市井之中,依然能为百姓挺身而出,为弱者伸张正义”

“我时常在想,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之人?她存在,仿佛是上天赐予这世间的一份珍贵礼物,如若此生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所以帝姬,我们和离吧,就看在我们成婚三年的份上。”

姜离依旧不语,只是望着对面的孟时云,可脸上却无半分的暖意,只有蚀骨的寒凉。

可做错事的人,分明是他孟时云。

他身为皇家夫,出墙在前,还敢要求和离!

在西越,一般都只有休夫,没有和离,如若哪家当真和离了,那便等同于向世人宣告,是女子犯下了于世道不容的弥天大错,愧对男子,才甘愿和离。

如此一来,和离之后男子则会被人同情,女子则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尤其,她身为帝姬,一旦答应和离,便等同于宣告她是一个品行恶劣之人,此生将与帝位无缘。

此时此刻,姜离不得不想,二帝姬姜雪真的爱孟时云吗?真的孱弱、无心帝位?

“帝姬。”孟时云纤手轻搭在姜离的手背之上,“帝姬与我和离,往后,我必感激帝姬一生。”

姜离眸光转向孟时云,他虽言辞恳切,可那眼底分明隐匿着深深的厌恶。

姜离竟被气笑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在孟时云愣怔的目光之下,以手绢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似乎是嫌弃极了。

望着她的举动,孟时云心中开始忐忑起来,他蹙眉紧盯着对面之人,不知其心中究竟作何思量。


提起苏凉月,林铮的表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是啊,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

她为了和他在一起,连姜离都杀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你去叫人把这些收拾一下,重新上一桌菜。”

见林铮心情平复下来,小侍欢快的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等得菜都凉了,苏凉月才姗姗来迟。

她刚走进雅间,林铮就横眉冷目的瞥她一眼,“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苏凉月笑了笑。

她大步上前,一把将林铮拥入怀中。

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我这不是被差事绊住了脚步吗?”

感受着苏凉月越发暧昧的抚摸,林铮后退两步,“别闹了,女君要我入大帝姬府中,你听说了吗?”

苏凉月点了点头。

见她一副半点不着急的样子,林铮宽绰衣袖底下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

她竟是半点也不在意吗?

林铮冷笑一声,“你打算怎么做?”

苏凉月来到桌边坐下,拿起酒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心里有你,你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是皇命啊。”

林铮一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入大帝姬府中?”

苏凉月伸手把林铮拽入怀中,将他紧紧的抱住。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林铮知道,当她这个样子,就说明,是真的难受了。

林铮忽然就有些心疼起苏凉月来。

他叹息一声,放软了语气,“我也不是想逼迫你,只是,我不喜欢姜姒,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可是,皇命不可违。”

“你进宫,你去求女君,求她收回成命!”

林铮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凉月,眼里满是希冀。

苏凉月却突然冷下了一张脸,连声音都带上了不耐的情绪。

“林铮,我只是区区一个京府通判,你让我和帝姬抢人,是想要我的命吗?”

林铮眼底的光慢慢的黯淡了。

他垂下眼眸,失魂落魄,好似一个木偶。

“可是,我清白的身子都已经给了你,如果我以不白之身入帝姬府中,就是欺君,我林家满门都得被牵连。”

“苏凉月,你为我想过吗?”

林铮忽然就崩溃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股脑的掀翻了桌子。

“我每每叫你去我家提亲,娶我过门,可你总是一拖再拖,如果你早点提亲,女君便不会把我赐给大帝姬!”

苏凉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任由林铮发泄。

见他发泄够了,平静了,她在起身,重新把林铮拥进怀里。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入帝姬府中,或许,也是一桩好事。”

林铮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一样,他猛地后退一步,面色苍白,“你说什么?好事一桩?”

“林铮,你知道,我虽然出身侯府世家,可我家里姐妹众多,我又不受母亲喜欢,想要继承侯府,难如登天。”

苏凉月轻轻的握住林铮的手,眼神坚定。

“可如果你入了大帝姬府中,成为了她的侧君,讨得她的欢心,就可以为我说话,到时候,她若成为皇太女,让我继承侯爵之位,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林铮怔怔的看着苏凉月,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的话,像是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浇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这一刻,林铮忽然就想到了姜离。

以前,永平郡主不过是当街调戏了他几句。

可姜离知道后,却夜闯永平郡主府中,将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就为了给他出气。


话音刚落,姜玉璇微微转头,目光转向殿中另一处,接着道:“如今禁军统领一职空缺,便由陆昭顶上。”

陆昭惊愕抬眸,果然如大帝姬说的一样。

言罢,姜玉璇稍作停顿,目光再次落到姜离身上。

“此番之事,虽是由姜月而起,可你隐瞒棋艺,言辞含糊,亦着实不当。陆家军的军饷亏空,便由你府中补齐,孤记得,你有一位鹤侧君,其家族乃是我西越首富。”姜玉璇的话语之中,暗示之意甚浓。

姜离闻言,微微垂下眼眸,唇角却不由自主地泛出一丝冷笑。

这女君对姜月的维护,实在是太过明显,而她将禁军统领一职给了陆昭,说白了,便是要自己以钱财相换。

可她姜离,又怎会动用自己侧君家中的银钱,去为另外一位侧君铺平青云之路,如此行径,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或许,姜玉璇的目的便是要让她因帝师,而刚刚立起来的名声于瞬间坍塌,真是好险恶的用心。

姜离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而坚定地望向姜玉璇:“女君,臣侧君家族纵然富贵,然军饷之事,关乎国家纲纪,岂能以私财填补?此例一开,纲常何在?再者,臣从未有意隐瞒棋艺,只是未曾有合适之机展露罢了。”

姜玉璇听闻姜离之言,脸色微微一沉,却又不好即刻发作,殿中群臣皆噤若寒蝉,无人敢在此时多言一句。

一时间,金銮殿内气氛愈发紧张,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

良久,姜玉璇才道:“大帝姬,你素来不睦姐妹,今日你的皇妹有难,你身为皇姐,难道不该出手搭救,你如此冷漠,如何让孤放心将这西越交到你的手中!”

姜玉璇话音刚落,朝中便传来一阵静默,一道道目光争先恐后的落到姜离的身上。

姜离挺直身躯,神色从容,心中已有了一番计较。

她知道,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她亦不会轻易屈服于,定要为自己寻得一个公道。

只是眼下,还不是时机。

于是,她点了点头,“如此,儿臣定会倾力相助。”

姜玉璇眯了眯眼睛,临走前,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姜离,眸中神色莫名。

……

下了早朝,陆昭手心里已然凝了一层薄汗。

姜离自他身侧徐行而过,他仓促间忙伸手拉住了她。

姜离止住脚步,微微侧首,朱唇轻启:“怎么?”

陆昭抬眸望向眼前之人,清晨的缕缕阳光倾洒在她的面颊之上,那容颜美得竟有几分如梦似幻,不似人间所有。

对上她那清冽的眸光,陆昭忽地有了些许无所适从之感,他微微移开视线,低声道:“这禁军统领之职,我不要也罢,我这便去寻女君请辞。”

姜离却一把拽住他的手,秀眉紧蹙:“陆昭,自我承接帝师谈论姜离之死一事起始,我之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能让你坐上禁军统领之位,历经诸多艰难,好不容易事成,你却说要请辞?”


他忽然高呼出声:“将军冤屈!”

他一声高吼,让周遭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众人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苏漾披麻戴孝的走上前来。

一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众人议论纷纷。

女官蹙起了眉头,“苏侧君,大帝姬尚在,你这样,是在诅咒她么?”

苏漾红着眼睛,无视女官,高声道。

“苍天无眼,折我西越良将!我苏漾身为西越臣民,自请,送将军一程!”

女官想要拒绝的话,再看到全群激愤的百姓时,顿住了。

苏漾上前,扶灵出殡。

道路两旁,白幡飘扬,纸钱如雪般纷飞。

孩童们停止了嬉闹,老者们拄着拐杖,悲痛欲绝,男人们用衣袖掩面,哭声震天。

有人道。

“将军一生征战,保家卫国,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世道不公,让忠良含冤。”

百姓们纷纷跪了下来,齐声道。

“为将军送行,愿将军英魂安息。”

苏漾目光坚毅,天理昭昭,终有还她清白之日。

姜离出现的时候,只见偌大的玉京城中,青烟白纸,哀乐低回。

长长的送葬队伍蜿蜒在玉京长街,宛如一条悲戚的黑龙。

在大一片哭声中,姜离一身素衣,面色寡淡,与自己的棺椁,擦肩而过。

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脚步微微顿住。

她回头看去。

竟是苏漾。

他抱着她的灵位,身姿挺直,如青松,似翠竹。

她的灵柩由八匹黑马拉着,缓缓前行。

棺木之上,覆盖着那面曾在战场上染血无数的军旗。

姜离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无限的凄凉。

她金戈铁马,保家卫国,立下赫赫战功。

本以为,便是英魂早逝,也该是,马革裹尸还。

却不想,一身污名,累得满门被诛。

风,吹起招魂幡,发出呜呜的声响,似在诉说着她的,壮志未酬。

士兵们个个神情肃穆,眼中噙泪,手中的长枪低垂,仿佛也在默哀。

残阳如血,映照出姜离苍凉的面容。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渐渐远去的棺椁,许久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直到送葬的队伍消失在了眼前,她才回过神来。

眼睛有些胀痛,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仰头看去,却无意间瞥见了站在阁楼上的两道身影。

是苏凉月,和林峥。

林峥的视线还落在远去的送葬队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凉月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林峥一怔,却没有挣扎,任由苏凉月揽着。

看着这一幕,姜离觉得有些讽刺。

林峥深陷流言之中的时候,是自己挺身而出,救他于水火。

这些年,她敬他宁折不弯的刚毅,相处间谨守礼仪。

本以为他身为世家公子,虽是庶子,却也知羞耻,懂进退。

可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姜离收回视线,缓步朝着帝姬府走去,不知道是头上伤口的原因还是什么其它的,她觉得有些恍惚,这不,刚走出几步,就与来人迎面撞上。

“抱歉。”她下意识的道歉,抬眸看去,只见被她撞到的人是一男一女。

女的她认识,是当朝二帝姬姜雪,也是她这具身子的皇妹,至于她身边的男子……

姜离看去,四目相对的瞬间,只见那男子迅速的低下头,与姜雪握在一起的手也抽离开来。

对他的这种反应,姜离没有多想,只当男子是在害羞。

二帝姬姜雪面色依旧惨白,据说是体寒,一直在吃药,也鲜少出现在人前。

此时,她上前,对着姜离微微行了一礼,“皇姐,我……”


陆昭正安然端坐于姜离之寝殿,等着她回来。

百无聊赖,他开始打量起姜离的寝殿。

只见这殿中,锦衾绣榻,华丽非凡,珍宝罗列,琳琅满目,墙上字画,皆为名家手笔,墨香四溢,香炉内轻烟袅袅升起,芬芳之气弥漫满室。

陆昭望着屋中这一切,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

大帝姬殿中摆设之奢华,价值已然超过万金之数,那二十万两白银,她究竟是真的没有,还是……存心要让鹤侧君出呢?

想到要让鹤侧君为助自己坐稳禁军统领之位而出这二十万两,陆昭心中便是一阵抗拒。

这世道艰辛,于男子而言更是如此,他着实不愿让鹤侧君受此委屈。

这二十万两,他陆家自己设法去筹便是。

就在陆昭苦思筹钱之法时,却见姜离缓缓走了进来。

姜离显然未曾料到陆昭会在自己殿中,她微微一愣,“有事吗?陆将军?”

听闻她如此称呼,陆昭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心底莫名升起一种陌生情绪,似是不悦,又仿若还有其他。

当初,他极为反感大帝姬称呼自己为陆侧君,甚至还曾提醒于她,让其称呼自己为将军。

可此刻,她当真唤他将军,他的心底却隐隐泛起一丝不快。

陆昭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帝姬,那二十万两白银,我陆家自会去筹集,无需让鹤侧君为此委屈。”

稍作停顿,陆昭又道:“我也不想欠他这份人情。”

姜离沉默不语,缓步行至桌边坐下,玉手轻抬,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而后轻轻抿了一口。

杯盏被她轻轻放置于桌上,她这才抬眸望向陆昭,“我何时说过要让鹤清词出这二十万两了?”

姜离心中不禁泛起些许无奈,在他们眼中,她姜离莫非就是这般没脸没皮之人?

陆昭一愣,“那你前往鹤侧君的院中所为何事?”

“打探一下苏漾的身体状况。”

“苏侧君?”陆昭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他阴阳怪气地扯了扯嘴角,“帝姬还真是对苏侧君念念不忘啊,看来……”

他瞥了一眼姜离的脑袋,“帝姬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姜离仿若未闻其讥讽之言,只是淡淡说道:“你既不想承鹤清词的情,那便也不想承我的情了?”

姜离的嗓音轻柔而又平淡,恰似那山涧潺潺流淌的清泉,落入耳中,莫名地令人心生几分愉悦。

陆昭抬眸看她一眼,“帝姬乃我的妻主,承帝姬的情,在情理之中。”

“……”陆昭这番话,令姜离一时语塞。

她亦不再接陆昭的话头,只是言道:“三日后便是沈妄的生辰了,沈妄乃是沈大人的独子,在家中之时便被金尊玉贵地养着,如今入了我府中,自然也不能薄待。”

“夏棠。”

夏棠闻声,大步走进殿来,躬身行了一礼,“帝姬。”

“把消息传出去,就说,三日后,我要在府中为沈妄举办一个生辰礼。”

夏棠没有半分质疑,接下任务就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鹤清词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底似乎有抗拒闪过。

可他还是抬脚跟上了姜离的脚步。

进到屋内,小侍恭敬的上了两盏茶。

姜离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茶盏。

这茶实在苦涩,且还有一股子霉味。

看着她的举动,鹤清词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的讥讽,“帝姬喝不惯吗?”

姜离也没有辩解,她看着鹤清词,点了点头,“你这茶都发霉了,稍后让你身边的人去重新领一些吧。”

“呵。”鹤清词嗓音淡淡,听不出喜怒,“可帝姬不是说,帝姬府里的一饮一食,皆没有我的份吗?”

“……”

姜离一阵无语。

难怪先前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的院中不只有药草,还栽种了一些蔬菜。

原本以为这是他的爱好,原来,竟是姜姒断了他院中的用度。

一时间,姜离忽然有点尴尬。

在鹤清词的眸光注视下,她轻轻的咳了一声,“以后有了。”

鹤清词眼中闪过一抹细微的诧异。

他探究的目光微微落在姜离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她静静的坐着,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身上。

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双眸似深邃的湖水,沉静而又蕴含着无尽的故事。

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

一头如瀑的黑发轻轻垂落在她的双肩,一身紫色衣裙,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可从前,他所认识的大帝姬,从不会安安静静的坐着,眼神也不会这般干净,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目的的。

可现在,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这,行为上也没有半分逾越。

想了想,鹤清词还是问道:“帝姬有什么要我做的,不如直说?”

闻言,姜离微微点了点头,“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鹤清词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就知道,这大帝姬态度突然转变,定是有所求的。

而他鹤清词,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他用脚趾头也知道她提出怎样的要求。

他鹤清词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也知道,只要入了这帝姬府,往后,男女之间的两情缱绻,就再也轮不到了。

可,他也不想就这样委屈自己跟了这样一个人。

只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姜离道。

“苏漾身体不适,你若得空的话,去替我看看他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尽管取便是。”

姜离话音刚落,鹤清词就诧异的看了过来。

一句话,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问了出来。

“只是这样?”

姜离点了点头。

苏漾自从那天为她扶灵出殡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听夏棠说,他不愿意让府医诊治,也不吃药,这样下去,身子迟早会垮掉的。

至少,他曾为她扶灵出殡。

单是这份恩情,也该回报几分的。

迎着鹤清词不解的目光,姜离解释道:“他不知怎的,年纪轻轻便心如槁木,也不愿意接受府医的诊治,明显是想把自己拖死。”

姜离的目光缓缓落在鹤清词的身上,她直言道。

“你和他同为侧君,一样的处境,你说的话,他估计会听吧。”

姜离发现,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鹤清词眼底的闪过了一抹清晰的黯淡。

他很想问,苏侧君为何会心如槁木难道帝姬不知道吗?

可是,不能。


说着,姜离就要往里走。

侍卫一惊,再一次的将她拦住。

侍卫一脸的为难。

“回禀帝姬,帝师有专门的府医照顾,就不劳帝姬费心了。”

瞧着挡在自己跟前的侍卫,姜离叹息一声,“帝师是不愿意见本宫?”

侍卫一僵,下意识的抬眸看她一眼。

这大帝姬心里难道就没点数吗?帝师最是讨厌占着身份胡作非为的权贵之女,尤其这大帝姬,还如此这般的一无是处,就是见了,也是浪费时间。

侍卫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道:“帝姬如果真的想见帝师,不如,就选在三日后的雅集?”

“雅集?”

“帝姬难道不知道吗?帝师爱棋如命,特在三日后的雅集请了国手姬云,若有人能胜过姬云,帝师便会应允她一件事。”

姜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如此,便替本宫将这礼物转交给帝师,三日后的雅集,我再来与帝师一见。”

侍卫面色复杂的接过礼物,“是。”

可心里,却忍不住的腹诽,国手姬云棋艺无双,至今无人能能在她手底下过完三招。

这大帝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呢?

侍卫笑着摇了摇头,这大帝姬啊,真是太天真了。

侍卫把礼物交到朱玉兰手里的时候,她便是看也不曾看一眼,只是冷哼一声,依旧喂着池塘里的锦鲤。

“哼!女君把事情做绝了,现在,还找了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帝姬到我这里找不痛快。”

“这姜姒是个痴儿,人人推脱的差事,偏得她抢着来做。”

“她以为她是帝姬,我便会卖她几分面子?这皇家中人,可都是一个德性。”

听着朱玉兰的抱怨,偌大的屋内,谁也不敢出声阻止。

谁不知道,这位帝师乃是三朝元老,做过三位女君之师,连女君也不曾放在眼里的。

……

姜离刚刚回到府中,就见陆昭脸色难看的走进了她的院子。

四目相对,陆昭俊美的面容上好似覆盖着一层阴云,“听说,你要在三日后帝师的雅集上,挑战西越国手姬云?”

“……”闻言,姜离有一瞬间是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她不是才刚说要去雅集吗?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

看来,是有人在故意散播消息了,为的,就是看她出丑。

陆昭沉沉的叹息一声,“所以,你真要挑战姬云?”

“帝师不愿见我,我只能以这种方式见她了。”

陆昭扶额,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他是想救大帝姬,让她一生安稳,可耐不住她总是作死啊!

陆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马上到女君跟前请辞,说你能力不足,见不到帝师,无法完成女君交代的差事,自请责罚!”

“我喜欢凡事尽力而为。”

陆昭看着姜离,眼底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来。

他救不了她。

她没本事又执拗,只会哗众取宠。

“随你吧。”

没有再理会姜离,陆昭转身走了出去,反正到时候最丢脸的,还是她。

陆昭走着走着,暴躁的踢翻了路边的盆景。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吗?挑战国手姬云?一个连棋都不会下的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直到,被女君赐婚给了姜姒。

所以,这个男人,也是她的侧君。

姜离收回与他对望的目光,朝着姜玉镟行了一礼,“臣并非冲动,臣愿为女君分忧。”

“……你!”陆昭脸色难看的好像被墨汁染就。

他还想说什么,就见女君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这差事就交给你了,你务必办妥。”

“臣接旨。”

姜玉镟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离,眼中轻蔑一闪而过。

这件事,还是得找旁人去做,总不能真的指望着个废物能够劝住那老顽固。

散了朝,三帝姬姜月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姜离一遍,“大皇姐可真是不鸣则已,鸣则惊人。”

姜离仿佛不曾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只是淡然一笑。

“多谢皇妹夸奖。”

姜月脸上笑容微僵。

谁夸奖她了?真是个草包。

姜月摇了摇头,大步离开了金銮殿。

姜月前脚刚走,陆昭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姜离身侧。

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腰,眉头皱得都快挤到了一起,看向姜离的目光却是带着同情和恨铁不成钢。

他道。

“你难道就听不出那三帝姬是在讽刺你吗?”

闻言,姜离眨了眨眼睛,看着姜月离开的方向,“有吗?”

陆昭无奈扶额,他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东西!

一时间,俩人相对无言,就这样默默的往宫外走去。

直到出了宫门,姜离率先上了马车,临走前,她看了一眼陆昭,“你不走吗?”

陆昭迟疑了一瞬,“我们……不顺路吧?”

姜离心中疑惑,难道,这陆昭不住她的帝姬府?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陆昭又问:“你今儿个不去逛秦楼了?”

姜离一噎。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昭,终于明白了他那一句‘我们不顺路’是什么意思了。

他竟以为自己要去逛秦楼!

姜离叹息一声,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道,“不去了。”

闻言,陆昭诧异的看她一眼,随后,还是上了马车。

这是陆昭第一次坐女人的马车。

他下意识的环顾车内,只见是以紫金双色为主调,绫罗绸缎交织成华丽的帷幔,随风轻舞。

柔软的锦垫上绣着繁复的花纹,金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厢壁镶嵌着璀璨的宝石,每一颗都诉说着尊贵与奢华。

檀木小几摆放着精致的茶具,玉质杯盏温润如玉。角落处,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散发出的芬芳令人心醉。

马车前行,微微晃动,那悬挂着的琉璃灯轻轻摇曳,奢华无比。

“呵!”

他突然冷笑出声。、

姜离抬眸,一脸莫名的看他,“怎么了?”

男人慵懒的靠在那,听见姜离的询问,他也只是轻嗤一声,“不愧是大帝姬,当真奢侈。”

姜离环顾四周,点了点头:“的确。”

陆昭:“……”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女人根本就听不懂好赖话。

自己明明在讽刺她,她却以为是夸她。

陆昭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姜离。

姜离也只当陆昭不存在,随便拿起放在一侧的治国之策看了起来。

陆昭见此,再次冷笑,“帝姬看得懂吗?”

仿佛不曾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姜离淡淡道:“随便看看,就当打发时间了。”

陆昭只觉得连头都在隐隐作痛。

拿治国之策当成打发时间的工具,他对这大帝姬,真是没有话说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陆昭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的提醒道:“帝姬往后还是不要再看这种书了,若是女君知晓,会以为帝姬有问鼎帝位之心。”

闻言,姜离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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