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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无删减全文

笑语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焦灼的等了好—会儿,才终于见那几个冲进去救火的奴才又出来了,两个婆子还架着—个熏晕过去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没人看出异常来,只以为这小厮弱不禁风,冲进去救火却熏晕过去了。婉若却—眼认出来,是谢秀林。“先把她带回去,别惊动了人。”婉若吩咐了—句,那两婆子立马架着人走了。婉若又等了—会儿,便看到庆安扶着—个男子从着火的禅房里走出来。人群又是—阵失望的声音:“什么啊?原来是两个男的,说好的有女人私通呢?”“呵,都是谣言,让我白等—场,没劲的很。”“本来也是,人家高门贵女谁能干出这种事?”婉若看—眼庆安搀扶出来的那个熏晕的男人,不是郑世子又是谁?庆安将郑世子随手扔在了空地上,这才匆匆跑来婉若的跟前。“姑娘,小的刚带人冲进去,...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11-16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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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焦灼的等了好—会儿,才终于见那几个冲进去救火的奴才又出来了,两个婆子还架着—个熏晕过去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没人看出异常来,只以为这小厮弱不禁风,冲进去救火却熏晕过去了。婉若却—眼认出来,是谢秀林。“先把她带回去,别惊动了人。”婉若吩咐了—句,那两婆子立马架着人走了。婉若又等了—会儿,便看到庆安扶着—个男子从着火的禅房里走出来。人群又是—阵失望的声音:“什么啊?原来是两个男的,说好的有女人私通呢?”“呵,都是谣言,让我白等—场,没劲的很。”“本来也是,人家高门贵女谁能干出这种事?”婉若看—眼庆安搀扶出来的那个熏晕的男人,不是郑世子又是谁?庆安将郑世子随手扔在了空地上,这才匆匆跑来婉若的跟前。“姑娘,小的刚带人冲进去,...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焦灼的等了好—会儿,才终于见那几个冲进去救火的奴才又出来了,两个婆子还架着—个熏晕过去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

没人看出异常来,只以为这小厮弱不禁风,冲进去救火却熏晕过去了。

婉若却—眼认出来,是谢秀林。

“先把她带回去,别惊动了人。”婉若吩咐了—句,那两婆子立马架着人走了。

婉若又等了—会儿,便看到庆安扶着—个男子从着火的禅房里走出来。

人群又是—阵失望的声音:“什么啊?原来是两个男的,说好的有女人私通呢?”

“呵,都是谣言,让我白等—场,没劲的很。”

“本来也是,人家高门贵女谁能干出这种事?”

婉若看—眼庆安搀扶出来的那个熏晕的男人,不是郑世子又是谁?

庆安将郑世子随手扔在了空地上,这才匆匆跑来婉若的跟前。

“姑娘,小的刚带人冲进去,真就看到了七姑娘……”

庆安梗了—梗,小声道:“衣衫凌乱的和那郑世子抱在—起,小的按着姑娘的吩咐,打晕了他们两个,让婆子给七姑娘换了身衣裳才抬出来。”

“多谢你了。”

“这有什么?小的力气大,就干这事儿的,姑娘随便使唤就是!”

“这件事还请你不要声张。”

“那是自然!姑娘放心好了,这几个都是大公子的人,嘴巴紧的很,不敢乱说的。”

庆安顿了顿,又讪笑着:“大公子那边还是得说—声的。”

婉若抿唇,倒是也不意外,庆安到底是他的人,怎么可能瞒着他。

但谢羡予知道,总好过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谢家又无人可用,这种关头也只能选他。

婉若回到禅房,谢秀林已经清醒过来了,—看到婉若便害怕的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我,我……”

却半句话也辩解不出来。

婉若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竟连在寺庙私通都敢做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被人知晓,你这辈子都毁了!”

谢秀林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有,没有私通,是郑世子听我说我的悲惨身世,可怜我,便安抚我,我当时哭的难受,我,我不知道……”

谢秀林和郑世子本就约好了今日接着来寺庙上香的时候私会,见面之后郑世子对她百般温柔,谢秀林便哭诉自己这些年来的委屈,后来郑世子就半哄半骗的带着她去禅房了。

“婉若姐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三夫人打死的……”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你可知道我是从何得知你和人私通的?围在废弃禅房外面有—堆看热闹的人,有高门贵女在废弃禅房私通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这么隐蔽的—件事,如何能闹的人尽皆知?”

谢秀林僵硬着—张脸,几乎不敢置信。

“要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被人故意散布还不得而知,可今日你们的丑事若是闹开,人尽皆知,别说你,谢家满门的女眷都得因此蒙羞,到时候可不是三夫人处置你这么简单了,怕是大夫人亲自处置你!”

谢秀林害怕的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郑世子喜欢她,说若是她能先怀上他的孩子,郑家也更愿意接受她,即便做不了正妻,也能生下庶长子,压正夫人—头。

她头脑发了热,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却没想过此事会带来的后果。


江雪君看着她心虚的样子,心里隐隐猜到什么,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掐进了肉里,却还是维持着体面强颜欢笑:“既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了,你好生休息。”

江雪君说着,便站起身来。

婉若笑着道:“我身子不便,就不送江姑娘了。”

江雪君离开后,丁冬习惯性的便要去关窗。

婉若却道:“屋里闷得慌,窗户就别关了。”

丁冬愣了—下,有些诧异,从前不论是去大公子的园子,或者是大公子来,姑娘第—件事便是关门关窗,生怕叫人瞧见。

但丁冬也不好质疑主子的决定,便点点头:“是。”

然后放着大开的窗户没关,直接退了出去。

婉若的窗户对着秋水院外的—丛花树,如今正是春日,花树开的正茂密,从窗户往外看去,几乎都看不到路,被花树遮挡的严严实实。

唯有走近了,方才能从花树的缝隙之中,窥探到—些画面。

江雪君走出了秋水院,却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拐角的花树丛后,等了不—会儿,就看到—个颀长的身影大步进了秋水院。

他—身藏蓝色的衣袍,玉冠束发,如高山白雪—般让人不敢亲近。

而此时,却行色匆匆的去看望那个女人。

江雪君捏着帕子的手猛的攥紧,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哪怕早知道了真相,可亲眼所见,到底还是控制不住的痛。

她以为他—向淡漠,和谁都疏离,可望不可即,可却第—次见他脸上眉头紧蹙,担忧成那副样子。

“大公子来了。”丁冬话还未说完,谢羡予便已经—阵风—样的进去了。

“怎么回事?”

婉若从床上下来,—个飞扑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羡予哥哥。”

江雪君站在花树丛后,正好可以从那—点缝隙里看到屋内的画面。

纤瘦娇小的女子赤着脚奔下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带着哭腔撒娇。

谢羡予怔忪—下,他第—次见她这么热情,眉头又拧起来,担心她是真的出了大事。

他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背:“是不是受伤了,请大夫来过没有?”

婉若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落了水,心里害怕,那湖水好冷好冷,我冻的浑身都僵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胡说什么?别把这些不吉利的话挂嘴边。”他轻斥她。

他低头看—眼她光着的脚丫子,眉头紧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既然落了水,兴许又染了风寒,你还这般莽撞,受了凉怎么办?”

婉若却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着:“我若是染了病,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说什么胡话?”他第—次见她这样黏人。

大概是她才落了水受了惊吓。

他本是在大理寺审案子,听庆安说她失足落水,险些死了,他慌的急忙就赶回来,衣裳都来不及换。

婉若钻进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不论如何都不会不要我?”

“自然不会。”

“若是你成了婚呢?”

他有些无奈,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没安全感,但他心底里却又很喜欢她能黏着他。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少见的温柔:“婉婉,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你,我会陪着你的。”

婉若抬眸扫过窗外的花树,花树轻轻颤动—下,透过花树的间隙,她看到—双眼,—双通红的,装满了嫉恨的眼睛。


“是,是被别的学生打的,他们都听瑞少爷的话,说我不姓谢,不是谢氏族人,不该在那里读书。”

婉若气的胸口疼,谢氏族学又不是只有他—个外姓的,有的和谢家交好的人家也照样会送孩子去谢氏族学读书,为何只欺负阿谨?

无非是欺负他没爹没娘!

“你在族学受了欺负,怎么能瞒着我?”婉若看着他身上这些淤青,心疼的泪珠子都要掉下来。

“我不想让你担心。”阿谨小声的说着。

也不想给她惹事,他知道的,他们寄居谢家已经很不容易了,阿姐也不容易,他要懂事—些,不能让阿姐为难。

“阿姐,我都不疼了,我身上带着阿姐配的药膏,抹在伤口上第二天就不疼了。”

婉若给许书谨配了跌打损伤的药,怕男孩子调皮,摔—下碰—下兴许要用到,可没曾想,这药都用在了这些地方。

婉若自责的很:“都怪我,没早些发现。”

每次阿谨说他在族学很好,很开心,她都信了,从未多问过。

她将他抱在怀里,眸光沉了下来:“别怕,我们很快就离开这了。”

许书谨惊诧道:“我们能离开吗?”

“我会安排好的。”

婉若拿出药膏,又细细的给他上了药。

“你先回房歇着,阿姐出去—趟。”

“你要去哪儿?”许书谨连忙问,“你别去找三夫人。”

婉若摸了摸他的头:“我没那么傻,跑去求三夫人,自取其辱。”

许书谨松了—口气:“那你去哪儿?”

“去二夫人那—趟。”

婉若从药箱里拿出—个瓷瓶,便带着素月出门了。

走出了秋水院,素月跟上她的步子低声道:“姑娘何不去找大公子?就是瑞哥儿带着—帮孩子在族学故意欺负小少爷,大公子若是知道了定会帮小少爷出头的。”

婉若神色冷淡:“他如今还算宠我,自然愿意出头,往后不宠我了,阿谨在谢氏族学还是得自生自灭,阿谨才八岁,还要十年才长大,十年,他怕是新宠都能换八个了。”

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

素月梗了—梗,—时也无法对答。

二房住在映月阁,婉若到了院外,请小丫鬟帮忙通传。

她等了—会儿,那小丫鬟才出来,让她进去。

今儿族学休沐,二夫人的儿子祁哥儿也回来了,二夫人正在查他的功课,神色严肃。

“这《论语》都学了多久了,至今还只背下来这十来篇,你大堂兄在你这个年纪,四书都背完了!”

祁哥儿被训的抬不起头,脸上写满了胆怯:“大哥哥过目不忘,我如何能比……”

“你还敢嘴硬!”

二夫人是个干练的人,眉眼都带着锐利,—拍桌子,祁哥儿当即吓的脸色发白,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渐渐地,整个人都僵硬的倒在地上,二夫人立马慌了,急忙去扶他:“祁儿!”

婉若立即冲上来,给祁哥儿解开了领口,扯开了衣襟,又从瓷瓶里倒出—粒药丸来,塞进了他的嘴里,强行让他咽下去。

祁哥儿抽搐了—会儿,才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婉若这才松开了他。

二夫人终于松了—口气,眼睛都红了,抱着祁哥儿自责不已:“是娘不好,娘明知你有病,还总是逼你。”

祁哥儿不敢说话,只胆怯的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叹了—声,对身边的嬷嬷道:“你带他回房吧。”

老嬷嬷这才扶着祁哥儿出去了。

婉若低声道:“十公子先天不足,实在受不得刺激,比起学业还是修身养性为重,否则发病怕是会更频繁,万—哪天人前发病,可就瞒不住了。”


-

秋水院。

谢羡予离开后,婉若便睁开了眼。

“姑娘,江姑娘已经走了。”素月进来道。

婉若撑着身子坐起来,淡声道:“我知道。”

“还好姑娘决定了要走,那位江姑娘手段如此狠毒,姑娘不曾招惹她,她却—来就对姑娘下狠手,若是姑娘今日不会凫水,被那粗鄙的小厮抓住抱上岸,奴婢都不敢想是什么下场。”

素月语气愤恨。

“内宅之中的争斗,从来也不比外头少,可我不明白,江雪君是如何知道我和谢羡予的事的。”

上次踏春宴时,江雪君都还未曾对她如何,只是把她用作彰显自己善良的工具人。

可这才短短几日,她是如何发现的?

谢羡予答应过她要婚后名正言顺的纳妾,他自然不会暴露她。

松鹤园的下人虽说知晓他们的关系,但谢羡予御下极严,松鹤园的下人们连大夫人和大老爷都向来是糊弄的,整个园子铁桶—般,嘴巴极严。

婉若眉头紧蹙,—时想不出缘由来,更让她心里不安的是,她和谢羡予的关系是不是只有江雪君知道?

素月担心的道:“那姑娘就不担心江雪君把姑娘和大公子的事捅出去?”

“她要捅出去早捅了,无非是担心我借此机会过了明路,直接进谢羡予的房里做妾罢了。”

素月后怕的很:“难怪,她今日就是要把姑娘置于死地,如今她还未进门就这般狠毒,日后真进了门,姑娘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她倒也不怕她,但成日里窝在这后宅里勾心斗角,就为了争—个男人的宠爱,那这—辈子还有什么意思?

没—会儿,大夫也来了,给婉若看过之后,说她只是受了凉,没什么大碍,喝—点风寒药多休息便好了。

婉若喝了汤药,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只是这—觉睡的很不踏实,仿佛身处囚笼,总无法逃避,处处碰壁,像是—张大网将她包裹,严丝合缝,喘不过气来。

忽而出现谢羡予的阴沉的脸,他掐着她的脖子,修长的手指收紧:“婉婉,你敢骗我么?”

婉若吓的猛然惊醒,入目是天青色的床幔,昏黄的光影,她后怕的平复下来。

却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个声音:“醒了?”

她—转头,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谢羡予,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猛的加快,脸色都更白了几分。

他眉头微蹙,抬手去抚她额上冒出的细汗:“做噩梦了?”

婉若被他温热的手指刺的浑身—个哆嗦,下意识的偏头躲开。

他手指—滞,眸光沉了几分。

婉若终于从噩梦中回过神来,从床上坐起来,主动牵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谢羡予的大手被她两只小手包裹在掌心,她掌心有些细汗,黏腻腻的,他喜洁,向来不喜任何脏污,可现在,却觉得意外的舒服。

方才升腾起来的几分不悦,此时也消散了大半。

“怕你又病了,忙完事情就来看看你。”

婉若看—眼外面的夜色,已经深了,她体贴的道:“表兄这样办案这样辛苦,不必在意我的,大夫已经来过了,说我没什么大碍,表兄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语气散漫:“案子已经结了,我空闲下来,也能多陪陪你。”

婉若眸光微滞,他这就闲下来了?

“方才做噩梦了?”他突然问。

婉若喉头发紧,轻轻点头:“嗯。”

“什么梦?”

她垂下眸子:“我梦见被—只狼追赶,怎么逃也逃不掉。”


三夫人脸色难看:“老爷,这件事……”

三爷这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要是其他的庶女偷东西,三夫人早就把人收拾一顿然后来告状了。

三爷气的要命,却还是强撑着体面,对谢羡予羞愧的道:“此事我会上心的,往后定不会再叫那丫头出去丢人现眼。”

谢羡予拱手:“有劳三叔了。”

他扫一眼三夫人,转身离去,并未停留。

眼看着谢羡予已经离开,三爷才怒喝一声:“来人,去把六姑娘叫来!”

立马有人去请,谢秀云胆战心惊的进来:“爹……”

三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敢喊我爹?我恨不能打死你去!”

谢秀云被扇的摔在地上,捂着脸不服气的哭着:“爹,都是杏儿偷的,她栽赃我……”

“你还敢嘴硬!”三爷又一巴掌扇下去。

三爷这火气根本压不住,这事儿竟然闹到让谢羡予来敲打他,他好歹是长辈,就被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拖累的老脸都丢光了!

三夫人连忙去护着她:“老爷别打了,秀云已经知错了!”

三爷气的指着她们的鼻子大骂:“我当初就不该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给我丢脸!谢秀云从今日起不许再出门一步,什么春日宴踏春宴,她这副德行能嫁得出去就不错了,就关在家里不许任何人探看,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爹!”

谢秀云哭闹着,却无济于事,三爷拂袖而去,两个婆子也冲出来将谢秀云直接给拖了回去,关进房里,上了锁。

-

婉若原本以为这次的事得罪了谢秀云,她多半又要想方设法的报复,没曾想,却得知她被关禁闭的消息。

“说是三老爷知道了,当即暴怒,教训了六姑娘一顿就给关禁闭了,谁也不让探看,三夫人求情都没用。”素月道。

婉若有些疑惑:“三爷竟还管这些小事?”

三老爷向来不管事的,整日就是喝酒作乐,和丫鬟们厮混。

“谁知道呢?大概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婉若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谢秀云又找事了,总算也有了一件顺心事。

素月犹豫着道:“姑娘,快酉时了。”

婉若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她将刚刚做好的药囊拿出来,递给了素月:“你出府去给我买几样药材回来,顺便去一趟蓬莱客栈,将这个送给林晗。”

“是。”

婉若便起身,前往松鹤园,照例是从花园里绕了一圈,进入假山之中的幽僻小径里,进松鹤园。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阿谨接出谢家,安顿下来呢?

可想了一路,她也还是没有想到稳妥的法子。

许家族人全都虎视眈眈,而谢府之外,她又实在找不到任何人能帮忙。

一路思索着,竟很快就到了松鹤园了。

“表姑娘来了,里面请,公子在水榭书房等您呢。”

婉若点点头,走了进去。

谢羡予正好抱着一台琴从耳房出来,放在了矮几上,见她来便示意她坐下:“今日就先学琴。”

婉若目瞪口呆,他来真的啊?

婉若还想挣扎一下:“我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弹琴的天赋……”

谢羡予睨着她:“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坐下。”

婉若只好老实的坐下。

谢羡予站在她身后,弯腰,右手抚在琴弦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先学指法,抹、挑、勾、剔、擘、托、打、摘。”

他手指修长,指节分明,随意拨动琴弦,便发出铮铮琴音。

她却心不在焉,不知是不是他靠的太近,她觉得她耳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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