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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结局+番外小说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16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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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

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

“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

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

“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

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

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

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

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

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

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

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我亲自去与他谈。”

秦老板为难道:“小将军,我许诺他,不会将他抖露出来。若是言而无信,恐怕我今后在商场上吃不开,无人敢与我合作。”

他拱手深深作揖:“还望小将军谅解。”

赵珏见问不出什么,又不敢用手段强逼,就怕逼急了,秦老板找上赵颐求助,将粮食全都卖给赵颐,那便得不偿失。

“我尽快筹齐银子,再去你那儿运粮。”

赵珏权衡之下妥协了,面上不在意,心里却是记了秦老板一笔。

等他将差事办完,秦老板在他手里拿了多少,全都得吐出来。

“行,那我这就去调粮。”秦老板告辞离开。

赵珏解决粮食一事,又为银子发愁,去了二房明德堂找二老爷与二夫人商量。

二老爷与二夫人正在用晚膳,听到赵珏的话,二夫人拔高了音量:“五万两?”

赵珏面容冷峻,语气不耐:“祖父有意请封世子,因为婚事对我不满,若是这件差事再搞砸了,世子之位恐怕与我无缘。”

二夫人的命脉瞬间被拿捏住。

“距离十日之约,只剩下七日。军粮一事非同小可,祖父虽然交给我办,却也让赵颐在收集军粮。”赵珏点到即止,没将话说透,却更让二夫人遐想得心慌。

二夫人咬一咬牙:“我这里有一份嫁妆,你拿去典当了,应该能拼凑齐银子。”

赵珏眉心紧皱:“您的嫁妆不过是杯水抽薪。”

二夫人瞒不住,如实交代:“沈青檀不是侯府的女儿,侯府的嫁妆自然不能白白便宜她,我将嫁妆换掉了,她那一份是赝品。”

赵珏不屑二夫人不光彩的手段,急需银子的他并没有反对,冷硬地开口:“您将嫁妆给我,我拿去典当行抵押了。”

“珏儿,五万两银子,我们不知何时才掏的出来。若是典当个一年半载,月利便要三分,若是遇见个黑心的,能要你五分利。”二夫人眸光一闪,心里另有算盘:“你正好缺银子,我们便死当了,还能多换一些银子。”

赵珏默许了。

他从明德堂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院外的流月,她手里抱着一个木匣子。

“三爷。”流月朝赵珏走过来,福身行礼:“二少夫人吩咐奴婢将东西归还给您。”

她将木匣子递到赵珏面前。

赵珏脸色瞬间铁青,扫视一眼木匣子,一语双关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们二少夫人不收外男的私物,她要用的东西自有二爷准备。”流月不卑不亢地说道:“三爷但凡顾念着十几年的情谊,便不会让二少夫人败坏清誉。”


沈青檀心里一惊:“二叔与赵珏不知道?”


“瞒着呢。”大夫人皱眉道:“倒是没查出赝品与他们有关。”

沈青檀思索道:“二婶娘家弟弟开赌坊,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她能请人仿制赝品,倒也说得过去。”

“一家子心术不正,专门走歪门邪道的路子,早晚会有灭门之灾。”大夫人实在瞧不上二夫人:“只希望她不祸害到国公府。”

“她宝贝着赵珏,一心想要国公府爵位,应该不会做蠢事。”沈青檀转念觉得二夫人是个蠢东西,做蠢事也不是稀罕事:“您平日里多盯着些。”

大夫人点了点头:“我听说二房那位气病了,今日一早便请了府医去看,府医说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邪气入体犯的病。”

她冷哼一声:“要我说罗灵芝得的是红眼病,治好这个病,她便百病不侵了。”

沈青檀噗嗤一笑:“您说的很对。”

大夫人忧愁道:“你坑了她银子,她不会放过你,日后小心她一些。”

“母亲,我心中有数。”沈青檀眸光流转,弯唇说道:“二婶不是要去寺里还愿?她这还病着,要去吗?”

“要去的,已经安排下人准备,明日便要去的。”大夫人撇一撇嘴:“她这种心肝黑透的人,佛祖不收了她便要知足了,还妄想佛祖庇护她。”

沈青檀笑容纯澈:“二婶不是求佛祖保佑她,而是为我和夫君祈福呢。”

大夫人顿时想起敬茶时,二夫人应允给沈青檀与赵颐点莲花灯。

她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二夫人决计不会做。

如大夫人所料,二夫人并不打算点莲花灯。

第二日天蒙蒙亮,二夫人便带着赵珏与沈明珠一块去华灵寺,就怕耽误片刻,遇见沈青檀那个贱蹄子,提醒她点莲花灯。

沈明珠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眼色地问道:“母亲,您要给二哥与二嫂点莲花灯吗?”

二夫人剜她一眼:“不会说话便闭嘴。”

她巴不得沈青檀与赵颐婚姻不顺,又怎得会祝愿他们百年好合?

更重要的是点莲花灯,不仅要吃三日斋饭,还要每日早晚课诵经几个时辰,对她而言便是折磨。

沈明珠闭嘴,委屈地低着头。

二夫人瞧见她这副小家子气,便觉得眼睛疼,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半点不如沈青檀。

想到沈青檀,二夫人神色阴沉,活到这一把岁数,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她要沈青檀付出代价,悔不当初。

她昨天夜里去信给弟弟,不计手段让沈青檀身败名裂,再将那九万两银子拿回来。

想到在寺里住几日,回府便能听到好消息,通身萦绕的阴沉之气便消散了。

马车停在华灵寺山脚下,二夫人一行人爬上山,气喘吁吁地看着华灵寺的大门,长长吁出一口气。

下一刻,二夫人看到意料之外的人,瞳孔一缩,松了一半的气,又硬生生憋回去。

沈青檀搀扶着老夫人站在山门殿前,笑眼盈盈地望着他们。

“二婶,你们来了。”沈青檀询问道:“你们是先去上香,还是先去寮房休息?”

二夫人克制住扭头就走的冲动:“你们何时来的?怎的不说一声,我们可以一块来。”

“今日初一,我随祖母来上头香,赶早来的。”

沈青檀看着二夫人僵硬的表情,弯唇笑道:“我原以为二婶病着,今日不来华灵寺还愿。”

二夫人嘴角抽动一下,转头看向老夫人:“母亲,头香被人抢走了,您一路劳累奔波,可要去寮房歇息?”



檀木香的气味柔和清雅,尾香略有一丝辛辣,透着一种凛冽质感。

陪嫁来的几幅字画出自名家之手,甚至其中有一幅是孤品。每一幅字画都是用老山檀做轴身,不仅能辟湿气,还又能辟蛀虫。再用鎏金做装饰,显得十分雅致华贵。

沈青檀取出一卷画轴,没有那种老山檀温暖细腻的清香,散发出一种涩苦的气味,装饰用的鎏金锃光瓦亮,像是新镀上去的。

字画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鎏金自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哑光,古朴而自然。

毫无疑问,东西被掉包了。

沈青檀展开画轴,仔细分辨后方才瞧出是赝品。

眼前这幅画气韵生动,画技精湛,几可乱真。

若非沈青檀自小便是看着这几幅名家字画长大,也认不出来会是假的。

她把画放回箱笼,又一一打开其他箱子,金银首饰,玉器宝石全是一比一制的假。

刘妈妈觉察出不对劲:“二少夫人,这些个嫁妆有问题?”

沈青檀睨向站在屋檐下的秋蝉和春娇,身边人多口杂,不便多说。

“这些字画是名家大儒的真迹,皆是无价之宝。方才我瞧见有些潮气,忧心会坏了字画。”她解释一通,指使秋蝉与春娇:“你们领着人,将嫁妆全都入库。”

秋蝉与春娇在沈明珠那儿挨了训,将她们俩塞进沈青檀院里伺候。

沈青檀并不信任她们,院里管事权交给赵颐的乳母,有差事也是交由刘妈妈做,显然是不打算重用她们,往后她们在国公府的日子会愈发艰难。

二人暂时不敢有半点小心思,连忙殷勤的帮着下人一块搬嫁妆。

“刘妈妈,你随我来。”沈青檀进了屋,示意刘妈妈关上门:“你去要嫁妆,二房可有为难你?”

“二夫人推脱不肯还,后来老奴要报官,她才让我们抬回来。”刘妈妈意识到嫁妆有问题,不敢有任何欺瞒,将在二房发生的事儿,学舌说给沈青檀听。她忐忑不安道:“二少夫人,这嫁妆有猫腻?”

“猫腻大着呢。”

沈青檀面冷如霜,能将这笔嫁妆掉包,只有沈家与二房。

沈家要脸面,只会以各种名目将嫁妆拿回去给沈明珠,也不会送假的过来。

掉包的只会是二房。

前世她新婚缠绵病榻,赵珏领了一份买军粮的差事,少了几万两银子的缺口,问她借了嫁妆。

她当时寻思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赵珏差事办成,立了功绩,若是升官,她也跟着多一份体面,便将嫁妆给了他。

若是假的话,赵珏必定会告诉她。

大抵怕妨碍到赵珏的差事,二房将真的嫁妆给了赵珏。

这一世,她嫁给赵颐,二房拿这份造假的嫁妆应付她。

“嫁妆里值钱的物件,全都被换走了。压箱底的银票,怕是也不能去钱庄兑银子。如今只剩下田产商铺,这些东西是在明面上,他们不敢动。”沈青檀眼底透着冷意:“二房刻意与你争执,不过是降低我们的警惕,不会怀疑东西是赝品。”

“您确定是二房?”刘妈妈问。

沈青檀说:“沈家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女儿,若是拿假的嫁妆充数,传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与国公府也会结仇。”

刘妈妈愤怒道:“老奴这便去找二夫人……”

沈青檀打断她的话:“你即便是去找了,二房也不会认账,反倒会怪我诬陷他们。”

“都怨老奴办事不力。”刘妈妈一脸自责,随即又心生疑惑:“您昨日才进门,二房如何比对着您的嫁妆造假?”

“走了旁的路子打听到了吧。”沈青檀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二房的人从沈明珠那儿知道的消息。

赵珏应该不知情,否则前世不会问她借嫁妆。

二老爷也不会插手这些后宅的事务。

二夫人眼皮子浅薄,贪婪成性,怕是她一手操办的。

嫁妆是儿媳妇的私房,二夫人不能明面要去,便偷偷换了。

刘妈妈心中不平:“二少夫人,难道咱们吃了这个闷亏?”

“我这人什么都吃,便是吃不了亏。”沈青檀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冷声说道:“我会让他们把嫁妆全都吐出来。”

并且是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敢私吞她的东西,便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刘妈妈怔然地看着眉眼冷锐的沈青檀,心中凛然。

之前以为沈青檀是很和善的人,如今看来倒是个有城府手段的人。

寻常人摊上嫁妆被掉包的事,哪里还能这般冷静自持?

甚至连对应之策,她都想好了?

“刘妈妈,你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沈青檀叮嘱道:“你待会领着人去吃酒,酒钱不必为我省着。”

刘妈妈是个精明的人,猜出沈青檀是要装作不知道嫁妆被换的事儿,再出其不意的摆二房一道。

她连忙应道:“老奴大张旗鼓的带着他们去吃酒,让府里的人都知道。”

沈青檀提点一句:“二爷身子骨不好,又在为天家办事,后院里这些个小事,不必闹到他跟前去。”

“老奴记下了。”

刘妈妈去内室取银子。

沈青檀望着刘妈妈的背影,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大周有四大粮仓,原本该是粮食储备充足,但是去年气候极不正常,天灾连连。

梅雨季节江南出现洪灾,夏季又极为炎热闹了旱灾,紧接着出现蝗灾,百姓颗粒无收,粮仓里的粮食调用去赈灾。

如今才四月,新粮还没有收成,各布政司及都司卫所还未收粮填充粮仓,各大门阀世家去年便已经给了粮赈灾。

这一次军粮短缺,又是临时要粮食,情况紧急。再要从门阀世家口袋里掏粮食,恐怕也是杯水抽薪。

民间筹集粮食太慢了,何况百姓又经历天灾不久,家里未必拿得出余粮。

老国公这才为粮食发愁,交由给赵珏去筹集粮食。

前世赵珏联系秦老板买了军粮,将国公爷交代的差事办妥了,不久便被请封为世子。

秦老板还是她牵的线,赵珏方才认识的。

沈青檀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这一世倒要看看赵珏还能否踩着她,成为国公府的世子。

“二少夫人。”刘妈妈从内室取了三两银子从出来,办砸了差事,想将功补过:“您可还有别的吩咐?”

“我正好有一桩事要你去办。”

沈青檀记起她出嫁之前,秦窈来为她添妆,提过一嘴,秦老板去了一趟江南,得半个月才能进京,算一算日子,便是她回门的时候。

她说:“我母亲喜欢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你以我的名义去一趟,让他们的东家亲手做。回门那一日早上,我便要去取。”

秦老板是百香斋背后的东家,这是他们之间要会面时的暗号。


赵颐和沈青檀已经歇下,赵珏还没有从宴席回二房新房。

沈明珠坐在填漆雕葡萄纹的架子床上,头上的凤冠压得她脖子痛,腰酸的也直不起来。

她偷偷掀起红盖头,看着桌子上一对龙凤喜烛燃了将近一半,而外头还没有赵珏要回来的动静。

沈明珠张望了一下室内,如意菱花窗上糊上窗纸,贴着一对大红的喜字。

窗下摆着一张宽二尺的乌木长榻,榻上的小几摆着正德窑青花串枝番莲炉,香炉里点着香,清雅的香味随着袅袅轻烟飘逸满室。

她那颗浮躁的心,随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儿,稍稍平静了一些。

沈明珠坐得屁股疼,挪动了一下,看到身侧挂着的大红销金百子帐,还有身下的百子被,一张小脸瞬间通红。

可想到赵珏还没有回来,原本平静的心又生出些许焦躁。

她忧心换新娘子的事儿,会横生出枝节,让她不能如愿嫁给赵珏。

沈青檀替她享受十几年的荣华富贵,沈明珠心里是嫉妒的,还有许多不甘心。

赵珏原本就该是她的未婚夫,就因为沈青檀鸠占鹊巢,这才不能名正言顺的嫁给赵珏。

母亲说:“国公府讲究忠义、诚信,即便知道沈青檀不是侯府的亲生女儿,也绝对不会同意取消婚约,再改换你嫁给赵珏。

不管怎么说,沈青檀在侯府教养十几年,与千金小姐别无二致。”

只能出此下策,做出换新娘的事情。

母亲还说:“珠儿,你别太计较沈青檀。如果不是你走丢了,母亲也不会把她抱养在身边。

一来是替你成为我心里的慰藉,二来可以为侯府联姻。

她代替你在侯府接受大家闺秀的教养,说一门好亲事,可以巩固侯府的利益。

你若是回来了,她的亲事自然是要还给你。

否则你这个年纪被找回来,想要高嫁做一个宗妇,实在是太难了。

赵颐是活不长的,她嫁过去用不了多久,便会要守寡。从此以后孀居在深宅内院,哪里能跟你比啊?”

沈夫人不觉得自己心肠歹毒,沈青檀就是一个低贱富商的女儿,如果不是看沈青檀长得玉雪可爱,她也不会把人偷回来养着。

若不是她的话,沈青檀一辈子也享受不到人上人的尊贵生活,现在也该是沈青檀偿还侯府恩情的时候了。

沈明珠确实被安慰到了,想到沈青檀嫁给一个活不长的病秧子,心里的那股子郁气稍稍消散。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听到小厮唤一声:“三爷。”

下一刻,门被推开,赵珏裹挟着浓重的酒气进来。

沈明珠紧张地抠着手指,在赵珏拿一柄玉如意挑开红盖头时,抬眸看着丰神俊朗的男人,大红的吉服衬得他精悍的身躯威风凛凛,她的脸颊羞红。

赵珏看着她上了妆容的脸庞,不似平日的清丽,变得娇艳可人。

他冷峻的面容,微微柔和几分。

“珠儿,让你久等了。”

“你要招待宾客,多久我都等得的。”

赵珏笑了笑,端来两只酒杯,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沈明珠,两个人喝了合卺酒。

他哑声说道:“祖母知道是你与我拜堂,未免让人看笑话,便取消了闹洞房的环节,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沈明珠一脸娇羞,轻声说道:“三爷,能嫁给你,我就很满足了。”

赵珏想到老夫人失望的眼神,眼底的笑意淡了:“你今日累了一天,我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了吃食,你先垫一垫肚子。”

说完这句话,赵珏便从柜子里取出中衣,去往浴室。

候在一旁的仲夏过来,搀扶着沈明珠坐在梳妆台前,卸下了头上的凤冠。

晚冬端着一碗阳春面放在桌面上,见沈明珠走过来,取一块湿帕子给她擦干净手。

沈明珠看着热气腾腾的清面,弯唇笑了起来,满眼的柔情蜜意。

赵珏会为她准备吃食,应当是疼爱她的。

吃完一整碗面,她的肚子有些撑。

仲夏端来一杯茶给沈明珠漱口,随后将桌面收拾干净。

不一会儿,晚冬从外进来:“二小姐,秋蝉和春娇来了。”

沈明珠眉心一皱:“让她们进来。”

晚冬去门口将人唤进来。

秋蝉与春娇站在沈明珠跟前,福身行礼:“二小姐,大小姐让奴婢们回来找自个的主子。”

沈明珠放下手里的茶杯,睨向二人,略带关心的口吻询问道:“大姐姐如何了?二哥待她好吗?”

秋蝉以为沈明珠有相同的待遇,便没有藏着掖着。

她将大房发生的事情,细致的描述给沈明珠听。

沈明珠听到赵颐怕沈青檀累着,去敬酒之前便着人取下沈青檀头上的凤冠,然后又怕沈青檀饿着,准备了四五样精致的吃食。

她想到自己顶着凤冠,饿着肚子苦等大半夜,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那一碗充满温情的阳春面,霎时化作了酸水,将她的心泡得发酸。

她听着浴室传出的水声,压着火气问:“二哥身子骨不好,想必是先去沐浴歇下的吧?”

秋蝉这时觉察到沈明珠的语气不对劲,眼神悄悄瞟向沈明珠,见她一副不痛快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问你们话呢,一个个锯嘴葫芦似的,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

沈明珠心口憋闷,咬着牙根,冷笑一声:“只不过去沈青檀那儿伺候半日,你们便不知道是谁的奴才。背主的东西,改明儿一个个将你们全都发卖了!”

“奴婢不敢。”春娇和秋蝉脸色一白,吓得跪在地上:“二爷先让大小姐洗漱休息,他则是去了书房洗漱。”

这话听在沈明珠耳朵里格外刺心,连带着看秋蝉和春娇不顺眼,勒令二人滚出去。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纵使赵珏不如赵颐会疼人,但是他比赵颐有前途。

如此安慰自己几番后,沈明珠心中仍是嫉妒沈青檀,面上便不由带着几分不满,看着从浴室出来的赵珏,水杏眼透着幽怨。

赵珏穿着一身中衣站在屏风处,看见沈明珠一脸哀怨,蹙眉道:“身子不舒服?那便早些去洗漱安寝吧。”

沈明珠没有等来他的安慰,只是等来他不解风情地催促她去洗漱,满肚子的火气全都化作了委屈,她憋着一股郁气去往浴室。

算了算了,总归赵珏比赵颐命长,不会让她守活寡。


“你确定要这一个要求?”

“我确定!”

“……”

赵国公第一次送不出一个人情,不由得腹诽:秦老板究竟是如何攒下这一笔家业?

半点都不精明。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人情,究竟有多大的价值?

想归这么想,赵国公却是明白,秦老板大抵是不愿意认领这个人情,便不由得多了一份欣赏。

“我那孙媳妇倒是慧眼识人。”

赵国公感叹一句,算是默许了。

——

赵珏脸色阴沉的从百香斋出来,原以为筹齐银子,可以将粮食买下来,再去向赵国公表功。

谁知秦老板说手里没有粮食,逼问下才肯说清楚,有人妒忌他将粮食卖高价,便检举了他。

北境缺粮,赵国公为此忙得焦头烂额,一听秦老板见北境军粮短缺,便坐地起价,那还了得,当即亲自出面,将粮食给运走了。

随从的脸色同样难看:“三爷,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粮食被其他人买走,赵珏还能使手段抢回来。

如今粮食在赵国公手里,难道他要去赵国公手里抢?

别说是抢,即便是问,他也不敢去问。

否则赵国公必定会说:“你太急功近利,才会被一个商贾拿捏,多出几万两银子买粮食。这也便罢了,粮食没买到手,还惊动了官府,简直是办事不力。”

赵珏目光阴冷地看一眼百香斋,怀疑是沈青檀检举秦老板,可赵国公一个铜板都不给秦老板,直接损失十万两白银。

即便沈青檀是个蠢东西,也做不出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儿。

“回府。”

赵珏裹挟着怒火回赵国公府,去往明德堂的路上,瞧见三三两两的下人交头接耳:“你们听说了吗?二少夫人丢了一只香囊,也不知被哪个贼人偷走了。”

赵珏脚步一顿,眉头紧皱,谁有这个狗胆,敢偷沈青檀的香囊?

这种私物被有心人利用,沈青檀的清誉可就败坏了。

赵颐放任不管?

他眼底透着冷嘲,这便是沈青檀装在心里的男人?

下一刻,便有人说出他心中所想。

“香囊是贴身之物,二少夫人身边的婢女,必定会看管的严格,怎得被偷了?即便是偷,也是出了内贼,封了院子一搜,准能搜出来。”

“嗐,哪是二少夫人用的香囊。

二少夫人绣工精湛,这段时日在练习新绣法,绣的一些帕子、香囊不满意,命下人拿去烧了。

谁知道负责此事的下人,去如厕一趟回来,便少了一只骏马踏祥云绣纹的香囊。

也不知这贼人偷香囊,要去做什么下作事。”

赵珏脸色瞬间青黑,狠狠磨了磨后槽牙。

沈青檀送给他的东西,他全都归还,只留下第一个香囊。

这个女人故意散播出消息,便是杜绝他拿这个香囊陷害她。

他紧绷着脸,快步流星地往前走,身后隐隐传来下人的说话声。

“此事多少人知道?”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了。”

“下人都知道了,那府里的主子也差不多听到风声。

这也便好办了,往后瞧见谁拿出这个香囊,便知道是谁偷拿了。

逮住了,可得狠狠的罚,来个杀鸡儆猴。”

赵珏的脸黑得能滴出墨,双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狰狞,恨不得冲去兰雪苑将沈青檀揪出来质问一番。

当即决定回去便烧了香囊,他丢不起这个脸。

回到新房,赵珏便听到沈明珠嗓音尖细地说道:“满府都在传我那大姐姐的香囊不见了,谁闲的没事儿偷她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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