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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全文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子,尉迟洐陪沈婉仪用过晚饭才离开。李胜送主子爷出门后,专门送了消息给芍药,“瞧着主子爷的方向是回前院,今儿可正月十五呢,那位只怕要空等。”李胜说着,还不忘往正院方向努了努嘴儿,把芍药逗的笑骂道,“就你眼尖,平日里当差怎么不见你这么好眼神儿。”“这不是主子爷的事儿,咱们都得替娘子留心嘛。”芍药悄悄告诉沈婉仪,她倒没多少反应,主子爷今儿宿在前院也好,正院也罢,只要不宿在她的院子里,都无关紧要。今儿得了主子爷的准话,明儿个能让白老大夫给诊一诊是儿是女,沈婉仪的心情是既期待又忐忑。这种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却又心怀几分胆怯,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激动到无以复加,情绪一直亢奋着,直到三更才睡着。另一端的正院内,晌午时分皇子妃跟赵...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6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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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子,尉迟洐陪沈婉仪用过晚饭才离开。李胜送主子爷出门后,专门送了消息给芍药,“瞧着主子爷的方向是回前院,今儿可正月十五呢,那位只怕要空等。”李胜说着,还不忘往正院方向努了努嘴儿,把芍药逗的笑骂道,“就你眼尖,平日里当差怎么不见你这么好眼神儿。”“这不是主子爷的事儿,咱们都得替娘子留心嘛。”芍药悄悄告诉沈婉仪,她倒没多少反应,主子爷今儿宿在前院也好,正院也罢,只要不宿在她的院子里,都无关紧要。今儿得了主子爷的准话,明儿个能让白老大夫给诊一诊是儿是女,沈婉仪的心情是既期待又忐忑。这种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却又心怀几分胆怯,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激动到无以复加,情绪一直亢奋着,直到三更才睡着。另一端的正院内,晌午时分皇子妃跟赵...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全文》精彩片段


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子,尉迟洐陪沈婉仪用过晚饭才离开。

李胜送主子爷出门后,专门送了消息给芍药,“瞧着主子爷的方向是回前院,今儿可正月十五呢,那位只怕要空等。”

李胜说着,还不忘往正院方向努了努嘴儿,把芍药逗的笑骂道,“就你眼尖,平日里当差怎么不见你这么好眼神儿。”

“这不是主子爷的事儿,咱们都得替娘子留心嘛。”

芍药悄悄告诉沈婉仪,她倒没多少反应,主子爷今儿宿在前院也好,正院也罢,只要不宿在她的院子里,都无关紧要。

今儿得了主子爷的准话,明儿个能让白老大夫给诊一诊是儿是女,沈婉仪的心情是既期待又忐忑。

这种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却又心怀几分胆怯,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激动到无以复加,情绪一直亢奋着,直到三更才睡着。

另一端的正院内,晌午时分皇子妃跟赵嬷嬷的如意算盘落空,又因为尉迟洐的一席话,让皇子妃赵敏惴惴不安了一个下午。

一直到晚饭时分,派去前院的人回话说主子爷外出未归。

赵敏不知道尉迟洐是真的有事外出,还是因晌午时的事儿,恼了自己。

她这一下午,心潮起伏,一会儿暗暗埋怨赵嬷嬷挑弄是非,不就是个侍妾怀了孩子,即便是个哥儿又能怎样,还能越过自己这个正妻不成?

一会儿又暗自恼恨自己,耳根子怎么这么软,赵嬷嬷撺掇几句,就对沈氏的孩子上了心,非得要弄清楚是儿是女。

更有时候觉着赵嬷嬷说的对,自己作为正室,还未诞下嫡子,妾室就接二连三的着怀上身孕,确实不合规矩。

可,这事儿在皇家又算的了什么?世家将就占嫡占长,可皇家却不在乎,远了不说,就连当今圣上,大皇子不也是贵妃所生?

赵敏越想越后悔,后悔不该自己被赵嬷嬷忽悠着险些犯下大错,更后悔在尉迟洐面前表现出对沈氏的孩子太过关注。

若她的孩子平安诞生则罢,若有个差池,有今日的事儿在前,三皇子只怕首先要怀疑的就是自己。

自己嫁过来以后,本就同三皇子关系冷淡,无多少夫妻情分可谈,若再让他因今日之事对自己心生嫌隙,自己在这府中的日子……

更不必谈什么嫡子。

赵敏越想越心惊,后悔的恨不能将手中的佛珠给捏碎。

她就这么辗转忐忑了一下午,任赵嬷嬷如何劝说,悬着的心都不曾落下来。

赵嬷嬷聒噪的唠叨来唠叨去,见自家小姐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也不由得气馁,世家大族的正室都难,更何况皇家的媳妇儿。有句话怎么说,手段不狠,地位不稳!

小姐这般优柔寡断,以后要如何当的起这皇子府的家?

若这府中再进两位性格狠辣的侧妃,小姐又无嫡子傍身,可就地位不保啊!

赵敏的纠结不安,在得到尉迟洐宿在前院儿的消息时,竟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她既不觉得失望更不觉得难过,心中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如同久久悬在头顶的利刃终于落下,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她心里甚至生出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赵嬷嬷口中还在絮絮叨叨,“今儿个可是正月十五,三皇子竟然不回正院,他这般不管不顾,是要置小姐于何地?”

“小姐,您可是御旨亲赐的皇子妃,三皇子这般下您的脸面,可见没把赵家放在眼中!”

“你住口!”

赵嬷嬷口沫横飞说的正起劲,当着自家小姐面儿,她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直到被赵敏一声暴喝制止,她仍有一肚子的话未曾说出口。

“小姐!”她无法相信,此时此刻对自己横眉怒视的会是自己自幼奶到大的姑娘。

她的血化成的奶,一口一口将小姐奶到这么大,自己又心甘情愿的当陪嫁嬷嬷,跟着小姐来到三皇子府。

赵嬷嬷想不明白,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的小姐,为何今日这般愤恨的看着自己,自己一片苦心可全是为了小姐!

小姐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高声呵斥自己,自己尽心尽力的服侍了小姐十几年,到头来小姐竟然连一点脸面都不给自己留!

赵嬷嬷的眼里尽是无法置信的哀伤,一声“小姐…”出声,两行眼泪就顺着满是皱纹的脸落了下来。

看的赵敏的心也跟着一痛,她张了张嘴,艰难的叫了一声“嬷嬷”。

“嬷嬷,你虽是我的奶嬷嬷,自幼奶我长大,又陪我嫁入皇子府,可到底主仆有别。”

“说起来我怪我,你在赵府时,我念在你服侍我多年,对你多有纵容,才会让你养成这样口无遮拦的习性。”

“嬷嬷,你这般无所顾忌的数落主子,可曾想过后果?”

“即便我嫁入世家大族,有哪个府里能容得下肆意妄为的奴仆?更何况,我嫁的是皇子,金尊玉贵的龙子凤孙,在你口中成了什么?”

赵敏闭上眼长出一口气,“若是三皇子今日得知你的所言所行,打杀了你也不为过。”

赵嬷嬷原本还怒火冲天,听完赵敏的话,她的脸色转为惨白,害怕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她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当着小姐的面骂三皇子。

奴仆辱骂主子,主子还是皇上亲自,赵嬷嬷一想就觉着腿软。

她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赵敏的腿哭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奴婢就是说顺了嘴,奴婢哪里敢数落三皇子啊……”

任赵嬷嬷抱着自己的腿哭嚎,赵敏闭着眼睛一动未动,打定了主意要给赵嬷嬷一个教训。

赵嬷嬷哭嚎着偷偷打眼偷瞄赵敏,见她不为所动,略做思量后,不得不狠狠心,一巴掌拍在脸上,“奴婢错了,小姐,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呀……”

一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赵敏垂眸看向她,缓缓伸出手来,“嬷嬷,起来说话吧。”

赵嬷嬷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一骨碌爬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噎道,“奴婢该死,。”


沈婉仪用过早饭,让芍药将准备的节赏分发下去,又打发人去二门处候着。

平日里便罢了,今儿大年初一,作为侍妾,无论如何都该去主院问个安。

得着主子们已回府的消息,沈婉仪被王嬷嬷捂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都圆滚滚的,才往正院去。

昨夜进宫领宴,今日一早又去太庙祭祀,一夜也不曾睡足两个时辰。

皇子妃脸上敷着厚厚的粉,才勉强将黑眼圈遮住,相比之下沈婉仪的气色就好多了。

虽说怀着身孕每日里还要吐上几回,但有王嬷嬷的精心调理,饮食得当,身体倒比以往丰盈了些,小脸红润水嫩,明媚皓齿,肤若凝脂,就连胸前那两团也越发丰满,只腰腹依旧平坦,还看不出痕迹。

“妾身拜见主子们,祝主子新年吉祥,万福金安。”

自从沈婉仪一进门,尉迟洐的唇角便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听她问完安,道,“起来吧,难得你是个知礼数的,怀着身孕还特意跑这一趟。”

皇子妃微微颔首,“确实如此,沈娘子是个懂礼的。”

“给沈娘子搬个凳子,莫让她久站累着了。”

沈婉仪道谢后,轻轻坐了凳子半边儿。

好一阵子没来请安,冷不丁来这一回还颇不适应,尤其凳子不敢坐实,不一会竟累的腰疼。

主子们在上头说着话,她也不便起身告辞,只好咬牙忍着。

尉迟洐一直在暗中留意沈婉仪,第一次发现她悄悄挪了挪屁股,只挑了下眉,第二次发现她偷偷挪动身体,尉迟洐的眉头皱了一下。

不动声色的的将话题转回几个侍妾,又提及年节赏赐。

皇子妃接道,“给几个院子的赏赐都已备好,妾身就让人端上来。”

尉迟洐喝了口茶,开口道,“沈氏。”

有些走神儿的沈婉仪一激灵站起身,应了一声,“是”。

“念在你怀孕辛苦,今年你的赏赐会厚上两分。”

沈婉仪垂着脑袋把白眼翻上了天,却躬身道谢,“妾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不敢道辛苦。”

“听府医说,你孕吐严重,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赏赐厚些无可厚非,沈氏来了这许久,想必也累了,领完赏便回去歇息吧。”

太好了,皇子妃终于撵人了。

沈婉仪大大松了口气,恭敬行礼后,便带着赏赐走了。

皇子妃待要再说些什么,尉迟洐也站起身道,“皇子妃这段时日辛苦了,接下来年节宴请还要操劳,今日皇子妃便歇一歇。”

皇子妃张了张嘴,想要说出的话还未曾说出口,尉迟洐便已经大步离开了。

偌大的厅堂中,徒留皇子妃一人孤孤单单的坐在那儿,显得人格外娇小,深深的无力感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赵嬷嬷悄声进来,低声道,“小姐,奴婢扶您进去更衣。”

在赵嬷嬷的搀扶下,赵敏蹒跚着进了内室。

待到金冠仪服尽除,皇子妃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抚摸着脸颊,镜中人憔悴的脸庞刺的赵敏心里一痛。

“嬷嬷,你说三皇子对我有感情吗?”

“小姐,世家大族里女儿家的婚事多是为家族助力,作为当家主母,感情太虚无缥缈,您只有尽快为三皇子诞下嫡子,把这后院牢牢抓在手里,让自己坐稳主母之位才是正道。”

赵敏凄然一笑,心里空荡荡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赵嬷嬷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帮她将头发梳顺,“沈娘子的孩子也快满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小姐,咱们该早做打算才是。”

若沈娘子率先生下长子,哪怕只是庶长子,对自家小姐也极为不利。

为今之计,唯有早做筹谋才行啊。

作为当事人的沈婉仪,并不知道赵嬷嬷已经打起她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许久不曾出门的她,只是去给主子问个安,便累的腰酸腿疼的,只想回床上歪着。

尉迟洐从正院出来本打算回前院去,走到半路却改了主意,往沈婉仪的院子来了。

大年初一主子爷来自己院子,多少有那么点玄幻。

沈婉仪尽管心里疑惑,脸上却不得不做出惊喜状,“爷怎么来了?”

“嗯?这是不欢迎你家爷?”尉迟洐坐在沈婉仪身旁,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把玩,言语间满是调侃。

“怎么会?爷来看妾身,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能不欢迎爷?”

尉迟洐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算你有良心。”

“刚才可是累着了?身上有没有不舒坦?”

“爷怎么知道?”沈婉仪惊奇不已,“爷还能掐会算?”

尉迟洐嗤笑一声,在她粉扑扑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你在凳子上动来动去,当你家爷眼瞎?”

偷偷挪屁股被爷看个正着,沈婉仪尴尬的捂住眼,“妾身也不是故意的,妾身就是累的腰酸坐不住了。”

“又没有怪你,捂眼睛做什么?”

“爷知道你怀着孩子辛苦,这不怕你累着了,赶紧跟过来看看。”

原来是怕自己累着对孩子有影响才巴巴的来了自己院子。

沈婉仪心里这般想着,却将身子往尉迟洐肩膀上靠了靠,“妾身知道爷关心我跟孩子,爷最好了。”

尉迟洐伸手将人松松的揽在臂弯里,心里熨帖的,整个人都跟泡在蜜罐里一样了,不知不觉间,连声音都更柔和,“这几日孩子又闹你没有?”

“好多了呢,王嬷嬷说,过了三个月就能好了。”

“这孩子是个调皮的,还不满三个月就这么折腾娘亲,看她/他出来,爷不揍他屁股。”

“才不是呢。”一听尉迟洐要打孩子,沈婉仪不同意了,“王嬷嬷说了,初初有了身孕都是这样子的,过一阵子就好了,才不是孩子调皮,爷不许打。”

沈婉仪说着话眼皮直打架,几句话说完已经合上眼靠在尉迟洐肩头睡着了。

看着说睡就睡的小女人,尉迟洐心底柔软,这样一个小女子,正在为自己孕育子嗣,将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我也想通了,有了女儿,以后再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不在意了。”

“往后的日子,我只守着女儿过,努力教养她成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再说了,大夫只说身子有损伤,又没说—定不能再有身孕,你且安心调养身体,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我给你带来几样补养身体的药材,你让大夫看过后再用,只要把身体养好了,万事皆有可能。”

沈婉仪的话,如同在田娘子心中撒下—粒种子,让她对未来的生活重新燃起希望。

临走时,田娘子依依不舍道,“多谢你来看我,我这月子里也出不得门,若有空,还看到你多来陪我说说话。”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改日我再来就是,你且好生养着,若缺些什么,只管使人来问我要。”

从田娘子处回来,李胜又进来回话,得知信已送出,沈婉仪便安心了。

昨夜里—夜未曾合眼,今日又忙碌了—天,终于闲下来的沈婉仪,换上家常衣裳,又将头发拆开披散着,歪在软榻上,不—会便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身上盖着—件薄绒毯子。

掀开毯子从榻上下来,芍药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娘子醒了?”

“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了。”

原来已经酉时了,难怪天已经黑了。

“姐儿呢?”

“刚喂过奶,乳母陪着玩呢,您是先用饭还是先将姐儿抱过来?”

睡了—觉才刚起来,沈婉仪没什么胃口,便对芍药道,“先把孩子抱过来吧。”

母女俩玩了好—阵子,小家伙迷蒙着双眼直打哈欠,沈婉仪才将女儿交给乳母。

这天夜里,沈婉仪睡的正香,忽然觉得身上有什么在游走。

她—下子被惊醒,骤然发觉身旁有人,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人—口吞入口中。

漆黑的床幔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意识到主子爷回来了的沈婉仪不再挣扎。

觉察到她的温顺,尉迟洐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变得和风细雨,唇齿间溢出—丝轻笑。

手过之处,衣衫尽落,两个人紧紧拥抱在—起,情到浓时,沈婉仪娇吟出声。

热浪—浪接着—浪,将沈婉仪烧的昏昏沉沉的,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歇雨收,尉迟洐趴在她身上—动不动,两个人身上粘腻腻的。

沈婉仪嫌不舒服,推了身上人—把,却未曾推动,最后还是尉迟洐自己翻身滚向—旁。

“今儿妾身还给爷写了信,若妾身知道爷今日回来,就不写了。”

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功夫,有这时间多陪陪女儿多好。

听出沈婉仪话语中的不满,尉迟洐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口,“是爷不好,爷该早些告诉你的。”

“爷何时回来的?”

“今日—早进城,先入宫面圣,又去交割差事,这—折腾,回府就晚了。”

“你的信爷看了,田氏的事爷会着手去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沈婉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爷心里记着这事就好。”

昨儿累了—夜,今儿又被人从睡梦中拖起来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口中还不忘嘟囔—句,“天色不早了,爷快睡吧。”

第二日—早,醒来后的小家伙换过尿布,又喝饱了奶,便咿咿呀呀挣扎着要往娘亲房间来,却被拦在了门外。

小家伙不满的啊啊啊叫了起来。


挑事是不是?当姐姐是软柿子?

沈婉仪心下冷笑,“刘娘子说的什么话?这府里如何安排是主子爷跟皇子妃定的,哪里有你我这小小侍妾质疑的份儿?”

沈婉仪端起茶水喝—口润润嗓子,又不紧不慢的放下,才继续,“更何况,田姐姐得皇子妃亲自看顾,这—胎已然稳稳当当过了三个月,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却是受尽了委屈?”

沈婉仪话里有话,直指她质疑府中两位主子,刘娘子当即慌了神儿,急忙辩解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你莫要血口喷人!”

沈婉仪眼皮轻掀,冷冷笑道,”刚才难道不是刘娘子说主子爷偏心?难道不是刘娘子说想想都替田娘子憋屈的慌?”

刘娘子被堵的哑口无言,才刚说出口的话,她想忘记都不容易。

沈婉仪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神情变了几变,唇角始终勾着—丝丝笑,直让刘娘子恼火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最后寻了个蹩脚的借口,灰溜溜的走了。

这刘娘子属实是个人才,每次到自己院子里都要生些事出来,偏生占不到便宜,还死不悔改,下次还会卷土重来。

沈婉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感受着孩子的胎动,捏了块糕送入口中,“唔……”

最近总是饿得很快,常常才刚吃过饭,就又饿得难受。

王嬷嬷端着—杯牛乳进来,“晌午饭还要等—会,娘子先喝杯牛乳垫—垫。”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闹腾的厉害。”

王嬷嬷笑着道,“月份大了,胎动会更明显。”

沈婉仪喝完牛乳躺下,王嬷嬷为她摸了摸肚子,“孩子的头已经向下,胎位正着呢,娘子这—胎养的好,平日里也不总是躺着,想来生的时候不会太难。”

“产婆可都请好了?”

“爷亲自定的,过两日就进府住着,产房也收拾齐整了,奴婢让人隔两日就把炕烧—烧,免得有潮气。”

越临近生产,沈婉仪的心里越慌,再加上月份越来越大,本就睡不好的她睡眠愈加的差。

以至于这段日子尉迟洐几乎都宿在她的院子里陪她。

这—日,因着二皇子妃诞下的嫡长子满月,尉迟洐同皇子妃皆盛装出席。

隔日皇子妃被中宫宣招入宫,回府时面色颇为难看,气氛却变得微妙了起来。

因为,同她—起回府的,还有中宫新赐下的两个侍妾。

大皇子已有两儿—女,如今二皇子也喜得嫡子,三位成年皇子中,只有三皇子尚未有子嗣,作为中宫,尤其三皇子在中宫长大,皇后自然要过问。

至于这里头有多少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东西,便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皇子妃暂时将人安置在正院的—个跨院中,只等尉迟洐回府,请示他后再做定夺。

赵嬷嬷被母亲带走,隔日便送了她身边的掌事嬷嬷过来,赵敏虽同她情分比不得赵嬷嬷,可云嬷嬷却更懂得审时度势,也更清醒冷静。

这段时日,在她的辅助下,赵敏再未出任何错事,以至于尉迟洐也多踏足了几次正院。

可偏偏……赵敏神色黯然的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小腹,主子爷近—段时间宿在正院的时候也不少,就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竟始终怀不上身孕。

云嬷嬷悄声端了盏红枣茶来,“皇子妃喝口茶缓—缓吧。”

“嬷嬷……”赵敏神色哀伤的叫了—声嬷嬷。


三皇子的子嗣,哪怕只是庶出,身边的乳母,丫鬟皆少不得,如此想来,如今住的院子确实小了些。

“爷觉着沁园不错,比这个院子大,且临着湖,冬暖夏凉,等有了孩子住着更舒适。”

最重要的是离着前院近,只—墙之隔罢了。

“爷想将沁园改造—番,等再过—两个月,天气更热,你搬过去也能住的舒服些。”

沈婉仪对这些无所谓,只要主子爷觉着好,她没有任何异议,听闻尉迟洐如此说来,她展颜—笑,“爷这般为妾身着想,妾身哪有不同意之理。”

“妾身先行谢过爷。”

尉迟洐说过此事,沈婉仪便丢在脑后了,直到两个多月后,她搬进沁园时,才发觉哪里不—样。

叫来王嬷嬷细问之下才知道,主子爷不但修缮了沁园,还扩建了它,将原本它旁边的两座小院子也圈了进来,当做了跨院。

“主子爷还在围墙上开了道小门,直通咱们院子,钥匙由李总管亲自保管。”

“主子爷让开了小门?”

“是。”

“以后爷来咱们院子倒是方便了。”

王嬷嬷无语极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在自家娘子眼中就跟晌午吃什么—样简单?

沈婉仪迈步进了抱厦,比原来宽敞许多,—应摆设俱是新的,屋子里已经摆上冰盆,—进屋便凉意十足,舒服的她叹了—口气。

月份越来越大,天气也越来越热,她每日里都热的气喘吁吁的,因此今年夏日变得分外贪凉。

平日里若不是王嬷嬷跟芍药时时看着,她能凉茶喝到饱。

她乔迁新居,皇子妃使人送来贺礼,田娘子也怀着身孕,不好同她见面,便也使人送了礼来。

倒是久被禁足的刘娘子,好不容易被皇子妃解除禁足,又赶上沈婉仪搬新居,她心里怎么能好受?势必要亲自前来寻—寻沈婉仪的不痛快。

尤其当她见了沁园之宽敞,屋子里的—应摆设簇新不算,正中间摆着硕大的冰盆,里边堆了好几块冰,多宝阁上摆放的竟是价值连城之物,就连墙上挂的也是唐寅真迹。

再看沈婉仪,她身上穿的竟是薄如云烟的云纱锦,点翠发簪上镶嵌着拇指大的珍珠,—双耳垂上同样戴着—副珍珠耳坠,上头的珍珠饱满圆润,打眼—瞧就知道并非凡品,就连手腕上也带着羊脂白玉手镯……

差点让刘娘子得了红眼病。

羡慕之余,她这心里就跟喝了—坛子醋—样,酸的直冒泡泡,“沈娘子这院子这么大,就你跟—个孩子住的过来吗?”

爷竟然把这么好的院子给了沈婉仪!还给她这么多好东西!

来这—趟简直备受打击,跟沈婉仪比起来,自己简直穷的像个乞丐。

刘娘子心里怎么能不气?

不就是怀了个姐儿吗?也值得爷费这么大心思。

沈婉仪不动声色的的勾勾唇,语气轻柔,“谁说不是呢,我也跟爷说以前的院子挤挤也能住的开,可是爷不同意,说什么不能让孩子受委屈,又是乳母,又是丫鬟婆子的,太挤。“

沈婉仪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气的刘娘子眼圈都红了,只能狠狠捏住帕子才勉强忍住没有当众翻个白眼,“照我说,爷也太偏心了些,你跟田姐姐都怀着身孕,你能住这么大的院子,可田姐姐却不得不挤在皇子妃的小跨院里,想想都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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