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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番外笔趣阁

柒千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的好奇心涨爆,非常非常想看。然后,对面的玉面罗刹轻敲桌面,警告她时眼里没有半丝温度。当真怕他“咔嚓“一声,拧断她的脖子送她上天。裴熠刚走到门口,迎面碰上裴卫舟,身后跟着一个身型清瘦的男人。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理谁。裴卫舟身后的男人抬首看裴熠,视线粘在裴熠的身上久久不动,人径直撞向已停下脚步的裴卫舟。裴卫舟黑脸。男人反应过来,低垂眉眼向他道歉,“Sorry.”“看什么?”“没,没看什么。”裴卫舟湿冷的目光滑向裴意,钉在他的后背上。看了好一会才收走目光。那男人憋着惧意暗下喘息。不久,裴熠走进八月咖啡馆。服务员迎接走来的男人,看得入迷。她微笑待人,“先生您好,请问几位?”“找人。”裴熠知道沈怀夕的位置。重新坐下来的沈怀夕与...

主角:沈怀夕裴熠   更新:2024-11-16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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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夕裴熠的女频言情小说《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柒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的好奇心涨爆,非常非常想看。然后,对面的玉面罗刹轻敲桌面,警告她时眼里没有半丝温度。当真怕他“咔嚓“一声,拧断她的脖子送她上天。裴熠刚走到门口,迎面碰上裴卫舟,身后跟着一个身型清瘦的男人。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理谁。裴卫舟身后的男人抬首看裴熠,视线粘在裴熠的身上久久不动,人径直撞向已停下脚步的裴卫舟。裴卫舟黑脸。男人反应过来,低垂眉眼向他道歉,“Sorry.”“看什么?”“没,没看什么。”裴卫舟湿冷的目光滑向裴意,钉在他的后背上。看了好一会才收走目光。那男人憋着惧意暗下喘息。不久,裴熠走进八月咖啡馆。服务员迎接走来的男人,看得入迷。她微笑待人,“先生您好,请问几位?”“找人。”裴熠知道沈怀夕的位置。重新坐下来的沈怀夕与...

《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刚才有那么一刻她的好奇心涨爆,非常非常想看。

然后,对面的玉面罗刹轻敲桌面,警告她时眼里没有半丝温度。

当真怕他“咔嚓“一声,拧断她的脖子送她上天。

裴熠刚走到门口,迎面碰上裴卫舟,身后跟着一个身型清瘦的男人。

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理谁。

裴卫舟身后的男人抬首看裴熠,视线粘在裴熠的身上久久不动,人径直撞向已停下脚步的裴卫舟。

裴卫舟黑脸。

男人反应过来,低垂眉眼向他道歉,“Sorry.”

“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

裴卫舟湿冷的目光滑向裴意,钉在他的后背上。

看了好一会才收走目光。

那男人憋着惧意暗下喘息。

不久,裴熠走进八月咖啡馆。

服务员迎接走来的男人,看得入迷。

她微笑待人,“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找人。”裴熠知道沈怀夕的位置。

重新坐下来的沈怀夕与对面的男士闲聊。

“你还在念书吧?”

沈怀夕刚端起杯子又放下,“嗯,还在上大学。”

对方很热情,“现在念书压力大吗?毕业太久了,我记不起念书时的那份感觉了。”

“我个人觉得大学还好吧,相比起高中来讲会轻松一些,不过临近考试的那段时间还是挺吃力的,我学习不是特别好,临时抱佛脚的人。”

他笑着回应,“以前我最喜欢考试了。”

沈怀夕的眼角弯下,“那你学习应该很厉害。”

对方谦虚,“还行吧。”

实在是口渴了,沈怀夕又端起杯子。

杯子还未送达唇边,隔着杯檐她看到了一个人。

来人不苟言笑,不怀好意。

她的额角当即冒出三条线。

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散发的蔫坏感是挺让人上头的,心脏的某个角落又是一阵难以描述的悸动。

她向来安静,包括心境,偏偏被这个男人搅乱。

捏着咖啡杯的双手不知觉地紧了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走近。

蓦然间,她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深呼吸。

她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得失陪一会。”

一旁的陈思萌以为她去卫生间,“要陪吗?”

“不用不用,你们聊吧,我去去就回。”

陈思萌今晚一直保持着优雅的腔调,“好,那你去吧。”

沈怀夕点头,拉直背脊向着男人走去。

裴熠见她来了,便停下来。

沈怀夕经过他时,瞟过去,“你过来。”

夹带着命令式,与先前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男人挑了下眉,听话跟过去。

沈怀夕再度站到原来的位置,背靠着咖啡馆外面的墙壁,双手环臂等着他。

见人出来了,直截了当,“你想要做什么?”

他的神情悠然,“惹你生气了便过来瞧瞧,表演个魔术哄你。”

“我朋友在相亲,你不能捣乱。”

就怕眼前这个人突然浪起来破坏了萌萌姐的好事,他不正经。

“我来找的是你又不是她。”裴熠站到她前面,打量着她这身打扮,再次问,“冷吗?”

她再次答,“不冷。”

“下次穿长点,男人喜欢长腿的女人,特别像你这样的,够白够直。”

沈怀夕知道自己的腿是挺好看的,不避还显摆,“羡慕吗?”

裴熠不在意地笑,“不羡慕。”

沈怀夕的视线往下挪,“你的腿也挺长的,比我的腿要长。”

两人没营养的对话说过后,沈怀夕正入主题,“已经见过了,那我进去了,你也回吧。”

“看完魔术再走。”

沈怀夕瞅他,“什么魔术?”

他卖弄神秘,“一个可以打翻你情绪的魔术。”


他淡淡开口,“好……晚点送你回去,我先做饭给你吃。”

沈怀夕松了一口气,捆绑在心头上的那道力骤然减去,脸上有了点笑,“那你去做饭吧,我想早些回去。”

半晌,“你说那些会害我的人都是借口吧?你就是想把我留下来陪你。”

她那会也是脑子糊涂才掉进了他的圈套。

裴熠勾唇,看着她总想笑,“没必要拘谨,你想与兄妹关系相处我也依你。”

沈怀夕努嘴,“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我说的是现在,哪天你真正动心了就不要避着,你心中的顾忌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我能解决。”

沈怀夕垂眸,思绪繁复。

片刻,她抬头看了眼裴熠,“我想吃糖醋鱼,你会做吗?”

裴熠挑眉,“不会,可以学。”

沈怀夕悠悠收回视线。

倘若真的逃不过了,注定是要掉进他的世界,那也就认了。

刚才他牵起她的手,除了条件反射下的回避,她没有真正抗拒。

两人的温度揉融,那时她除了心跳加速,也衍生起了很特殊的感觉。

是心悸吧,像粉色的烟花,粉色的悸动。

二十分钟不到,有人送来了新鲜的食材。

裴熠把一袋子吃的交给了沈怀夕,“无聊的话可以开电视看。”

沈怀夕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看了看,是她没吃过的一些零食。

“都给我吗?”

“嗯。”

“谢谢,那我带回宿舍和舍友分了。”

男人点头,拎着食材走向厨房。

沈怀夕坐在餐桌上看书,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闻到味了,是黑椒味。

裴熠端来了牛排,放在沈怀夕的侧边,“饿了先吃。”

单看那卖相就很好,“我还不饿。”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没道理让别人煮,自己先吃。

“不用等我,趁热吃。”

“知道了,饿了我再吃,我先看会书,你做好再一起吃。”

裴熠心软,目光落在沈怀夕毛茸的脑袋上。

她总是很乖。

在此之前,他没想过会为一个女人下厨。

又过了一些时间,做好的牛排已经失去温度,沈怀夕起身想把牛排端去热一热,而裴熠正好端着她指定要吃的糖醋鱼出来了。

男人天生是好厨子,她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做不好,鱼都烂掉了。

裴熠把她手上的牛排接过来,鱼就交给她,“端过去,我来热。”

沈怀夕点头。

盯着他的背影出神,像他这样的人竟也有几分居家男人的错觉。

就餐的时候,两人都不怎么说话。

裴熠是习惯,吃东西的时候不爱说话,而沈怀夕是停不下嘴,饿了,主要还是他做的也过于好吃了,那股甜酸味在空气中发酵,早已引爆她的食欲。

八点半左右,裴熠开车送她回学校。

在东大的校门口前方,裴熠问沈怀夕,“开进去还是在这里停?”

沈怀夕看向车窗外,“在这停就好。”

虽说东大的有钱人不少,见到有豪车也不会惊讶,可要是见到是他估计又是另一种场面,毕竟他上过热搜,她不想乱蹭热度。

“谢谢,我走了。”

“不亲我一下再走?”

沈怀夕瞪他。

裴熠装模作样,“少了个吻,心脏有点疼。”

嘭——

一声响亮的关门声直冲耳膜,

男人忍不住发笑,第二次。

回到宿舍,宋小蓓还没有回来,只有周晴。

沈怀夕抓了些零食放在她们的电脑桌上。

周晴洗过澡出来,头上还裹着一顶干湿帽,她随手捏起一盒精致而小巧的巧克力,眸光闪亮,“这款巧克力很贵。”

随后,想起她哥是裴熠,“你现在是富婆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姐妹。”


他没参加晚宴,老太太似乎也没有不高兴,脸上还堆积着笑。

“奶奶,四哥。”她唤了一声。

老太太瞧过来,“见过了?”

男人已经换下原来的那身黑,当下穿着深灰色的休闲套装,没了刚见面时那份不可逾越的距离感,倒变得可亲近一些。

他当真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裴熠的目光浅淡地看向走来的沈怀夕,随意靠向椅背。

“进屋的第一眼,我见到的就是八妹。”

老太太睇他一眼,招呼沈怀夕,“过来坐着吧。”

沈怀夕点头,“谢谢奶奶。”

眼前是一套简约的家私,老太太坐在主位,沈怀夕只能坐到裴熠身侧的位置。

深棕色的沙发微微下陷,她与他隔着两拳的距离而坐。

有股子冷感的香萦绕在她的身边。

男人用香,用得合适能增添个人魅力,正如此香,优雅得耐人寻味。

裴熠的视线越过她。

乖巧,坐姿端正,亦落落大方。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随意聊了一会,气氛还算轻松。

原来靠着椅背的男人微微前倾,伸手捞过茶几上的手机。

就着动作,他的双腿敞开,裤子不经意地刮蹭着她的裙摆,鞋边擦到沈怀夕的细高跟。

沈怀夕的心头浮生异样,不自然地勾了勾耳边的发丝,轻挪左边的腿,不动声色地分割开两人的距离。

老太太让下人拿来了早已备好的东西,一个酒红色的绒盒子。

沈怀夕看着下人递过来的东西,看向老太太。

“不值钱的东西,收下吧。”

沈怀夕没接,“奶奶,您太客气了。”

“早想给你了,打开看看合适不。”

沈怀夕这下子才接过盒子,细长的指尖挑开绒盒边缘的金属纽扣。

里面,是一条精致得很的手链。

老太太再次示意,“试试看。”

沈怀夕是不想要的,“奶奶,这不合适,无功不受禄的。”

“让你收就收。”

沈怀夕知晓逃不过了,取出手链,“谢谢奶奶,手链很漂亮。”

老太太颔首,“喜欢便好。”

沈怀夕将手链放在手腕上,扣子有些紧,她扣了好一会。

身旁的男人握上她的手腕,沈怀夕愣住了。

她撩起眼皮子看向裴熠。

裴熠背向老太太冲她挑了挑眉。

沈怀夕:“???”

她不可思议,可也傻乎乎地跟着挑了挑眉。

他笑着接过手链,“我帮你。”

沈怀夕木楞,“噢……”

视线下的那双手不像他人的手那般粗糙,他的手修长优雅,冷白的肤色凸显静脉血管,温和不缺失力量大概就是如此,有几分特殊的斯文性魅力。

她不是手控也挺喜欢的。

裴熠给沈怀夕戴好手链,欣赏了会,“奶奶的眼光不错,很漂亮。”

手链上的和田小玉块与淡金色的铃铛和谐地锁住女人细白的腕骨,这东西很衬她,非人衬物,是物衬人。

沈怀夕收回自己的手,“谢谢。”

“过来给我瞧瞧。”老太太出声。

沈怀夕倏地起身,走到老太太面前,“您破费了。”

老太太随意瞅一眼,不经心,“适合就行。”

她动了动脖子,继而抬手摸向脖颈,动作丝滑不做作。

沈怀夕哪能看不出这一套,送东西是次要,大概这才是目的,这老太太想要她的服务又不愿欠她的,唯有送东西了。

这样,也人之常情。

“奶奶的颈椎好些了吗?”

“自从上次你给我按过,好像松了许多,后来也请来专业的给我按,可效果就是没你按得好,最近又隐隐发作了。”

“那我再给您按按。”

“嗯,你瞅瞅看。”

沈怀夕上手,认真对待,“颈背这里僵硬有些紧了,还得继续松松,奶奶最近会不会觉得晕或者手麻?”

老太太舒适地闭上眼眸子,“那倒没有。”

“没有就好,那样的话问题不大,奶奶的一些习惯还是要改改,不能长时间低头,这样对颈椎非常不好。”

“听你的。”老太太闭着目,“还是你的手法好,他人就没有你做得好,是你爷爷教的吧?”

“是我奶奶教的,我爷爷的颈椎也不好,他年轻的时候经常低头看医书又不会活动活动脖子,直到脖子两侧出现酸胀了才愿意合上医书,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颈椎病,我奶奶就特意学来给他按。”

老太太听着一时觉得有趣,“你爷爷当真热爱中医,我听你妈讲过你的名字也是你爷爷起的,怀夕就是一种中药。”

沈怀夕的唇角含笑,“是的,怀夕是中药材,我小时候经常被同伴取笑,不喊我怀夕只叫我牛膝。”

老太太笑得更欢,“牛膝是难听了点,不衬你。”

坐在那旁的男人饶有兴致地交叠着双腿,一副看戏的矜贵公子模样。

他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主位上的老太太并不是多慈爱的老人,年轻时候与老爷子一起筑立江山,手腕狠厉比老爷子更甚,正如到了这个年岁还一直立着不可撼动的威望。

他道,“八妹在哪念书?”

沈怀夕看向他,“东大。”

“快毕业了?”

“还没,暑假过后才读大三。”

“学医?”

“中药学。”

男人点头,没再问下去。

下人端来了茶水,他示意放下,没去接。

将近半个小时,沈怀夕的手指有些发酸,动作渐缓力道也变蔫。

裴熠好笑地看着她强忍的模样,瞧了眼时间,“您该休息了,我就不打扰了。”

老太太舒适得几乎睡着,声音磨染混沌,“嗯,是不早了,你们都回吧。”

沈怀夕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放到背后暗自揉了揉。

裴熠捞起手机起身。

在他离开前,老太太说了句,“我说的你好好想想。”

裴熠没出声,简单点了下头。

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这个孙子与其他子孙不同,单是那双眼已显凉薄,说不回国就不回没有点亲情可言,纵然如此,想知道他的事也不难,在国外他已声名大噪。

可他呢,就连说话也尽是表面,哪句真哪句假还需考究,性情变幻无常,当真藏着一身反骨在身,比年少时更不易掌控。

老太太愈想愈多,微不可测地叹了一口气。

管家前来扶她起身。

裴熠与沈怀夕一前一后离开。

夜晚的大宅一片亮堂,四处掌着灯,四周静谧,唯有高跟鞋碾压地面发出了响声。

沈怀夕走在后,特意走慢几步。

走在前面的男人踩在鹅卵石上,他停下来,双手插着袋看向身后的人。

沈怀夕一顿,对上他的视线。

灯光黄亮,他立身在复古的观光灯下,光线将他颀长的影子拉伸到她的跟前,虚虚渺渺的。

他问道,“怕我?”


她半信半疑。

“手伸出来。”

沈怀夕狐疑片刻,右手伸出。

男人示意她把手掌摊开。

沈怀夕照做,温软透粉的手掌在他面前如花摊开。

裴熠的目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她身上,她怎么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这份乖软一下子刺中他心头凝结已久的冷漠。

本想逗她,现在有点逗不下去,玩心渐收,“不玩了。”

沈怀夕好讨厌这样的操作,“你挑起我的好奇心了又说不玩。”

她不知,她的埋怨似撒娇。

裴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继续那就继续。”

沈怀夕冲他一瞥,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想逃的,可理智坚持不能被他牵着走了。

“到底是什么魔术能打翻我的情绪?”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裴熠别有深意地凝着那双清透的眸子,目光深得要将她吞噬,“你手上是不是没东西?”

她的眼尾调皮勾着,“你要变只老鼠出来打翻我的情绪吗?”

他笑着握上她的手,“现在有了。”

沈怀夕的手反射性往后缩,裴熠握紧,不退反攻,手指穿过她的五指将指缝填满。

情绪瞬间倒翻,掌心似火焰一个劲地蔓延,沈怀夕的脸是热的,连同脖子耳根也是热的。

她红着脸甩手,“这算哪门子的魔术啊?你是在耍无赖。”

“本想到此的,你想继续。”

沈怀夕脑子一热,抿着唇抹开他的手。

裴熠扣着她的手轻轻一拽,把人拉过来,“我们试试?”

四目相对,时间仿若静止。

“我对你有感觉。”他紧盯着她,以防错过她每一个反应。

夜色下,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往心头里砸,无端砸空一格。

距离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就连他的心跳声她也能听得见。

她格外认真,眼波动荡,“你认真的?”

裴熠的目光驻扎在她身上,“我不拿感情开玩笑。”

“我不懂,你身边必定有许多漂亮优秀有学识的女人,怎么就盯着我不放了?”

“她们与我无关,只有你牵得动我的情绪。”

沈怀夕理智地摇头,“我们是真的不行,你该知道的,我们这层关系过于复杂了,适可而止吧。”

他淡然自在,“我还没爱上你,你倒可以试试让我这样。”

爱一个人的滋味是如何的?

她再次摇头,“我不要这样。”

他看透她,“你并没有真正抗拒,理智占据上风。”

沈怀夕气馁,“你这样时不时出现,还说着这么些话,你的外表与背景容易给人施障眼法,我心里乱一下下不是很正常吗?很正常的。”

听着也几分道理,他却置身事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笃定,“你会是我的。”

沈怀夕拧眉。

倏地,视线越过他定在对面某一处。

沈怀夕用力瞧过去,向前走去两步。

裴熠侧身让开。

“我好像见到大堂嫂进了那间餐厅,怎么有点鬼鬼祟祟的?”

裴熠心里明镜似的,“裴卫舟和一个男人在里面,她在跟踪。”

沈怀夕明白了,“她是知道了吧?”

裴熠站在沈怀夕的背后,“同床共枕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某方面的欲望是掩盖不了的,与不喜欢的人亲热会产生抗拒,这些是掩埋在角落里的证据。”

沈怀夕回头看他之际,汤思敏已经出来了。

裴熠示意她看,“出来了。”

她转过头,“这么快就出来了。”

“该看到的已经看到了,该拍的也拍到了。”

当下,沈怀夕说不起来是什么感觉,汤思敏的这份小心翼翼到底是不敢面对还不想面对?大概都有吧。


沈怀夕忽而瞧见从不远处冒出来的管家,当下急眼,“我要走了,拜拜。”

裴熠没有错过她的慌张,莹白通透的脸没有任何心机,所有情绪袒露在外。

“在害怕什么?”

沈怀夕没好气,像一只被踩了尾的猫,语气抓人,“当然是怕你,管家走着来了,你可别靠我这么近,也不许胡说八道,知道吗?”

他笑得不怀好意,“可以。”

沈怀夕眯眼,满意得连眼尾都起了皱褶。

“只不过……你要陪我吃晚餐。”

沈怀夕刚扯开的那抹笑恰恰僵在嘴角边,“没空,有空也不陪你,再见。”

她当即转身,但不走原路,为了不与管家碰面,她从另一个方向走。

要经过裴大爷那边,绕远了点。

裴熠看着女人离开,眼底有别样的笑意在蔓延,她今日把头发扎起,深色系的衣着衬得颈子白皙修长,如玉的脸,绛红的唇,秀挺的鼻,完好的美人相十分勾人。

他的目光追随那抹影。

高高的马尾在行走间一动一荡的,荡起几分酥麻,像高傲的小凤凰,特别有趣。

怪不得那疯子想娶,才那么小的时候就想娶,当真够疯的。

沈怀夕已经来到裴大爷的住宅附近。

那里相对幽静,隐匿在月洞门后。

经过那时,她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引走了注意力。

是小孩的哭声,怎么会哭得那么厉害?不像一般小孩的哭闹声,是生病了吧?

裴大爷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儿子在国外搞学术研究,大儿子已经结婚生子,现在传来的哭喊声应该是大儿子的小孩。

恰逢此时,裴卫舟走出了屋,满脸不耐毫不设防地暴露着。

见到沈怀夕的裴卫舟稍作一顿,但脸上的不耐依旧。

“大堂哥。”正面遇上,总要喊人的。

裴卫舟没应声,点了头踩着石级台阶下来。

沈怀夕没近视,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他有些不对劲,靠近眼部的肌肉似在抽搐。

类似这样的面部动作有点眼熟,她微拧着眉费力去想。

似在学校的禁毒宣传栏里见过。

他是瘾君子?

意识到这点的沈怀夕瞳孔骤缩。

走路的步调虚浮,整个人显得不自在,虽然他在努力克制,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对于这个发现,沈怀夕是非常吃惊的,裴家是大户人家,向来注重名声,容不得这样的错。

裴卫舟下来了,懒懒散散的姿态与往日有很大的不同。

“怀夕来了?”

沈怀夕木讷点头,“嗯。”

她刚要走,裴卫舟的妻子汤思敏抱着哭闹不停的孩子出来。

大概是太紧张,汤思敏也顾不得沈怀夕在不在,“快送儿子去医院,他已经哭得喘不过气了。”

裴卫舟抬手,曲起手指抵在鼻孔下,恹恹地投去目光,“小孩子哭闹很正常,用玩具哄哄就得了。”

他那股子不耐是人都能感受得到。

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闹腾得特别厉害,脸已经涨红了,倘若他是一个大人,这样的状态一定是在抓狂发泄。

她喊了一声大堂嫂,汤思敏简单看一眼,没心思理她。

沈怀夕没在意,迈开脚步离开。

孩子的哭声突然停止,周边显得格外安静。

汤思敏垂眸看儿子,察觉到不对劲,伸手轻揉他的脸,“宝宝,宝宝怎么了?”

她急了眼,上前拽住裴卫舟的手臂,说话的声音没了骨,“快点去医院,快去,我怕出事。”

裴卫舟的不耐已经到了顶峰,大概是那瘾到了极限,他用力甩开汤思敏,“大惊小怪,走开。”

沈怀夕又是一顿,回头时刚好看到汤思敏被甩得站都站不稳,还抱着孩子。

她跨步返回去,伸手撑住汤思敏。

汤思敏堪堪稳住身体,豆大的眼泪随之滴落。

沈怀夕转过身看了看她的宝宝。

距离得近,她闻到了一股子特别的味道,不像是婴儿身上惯有的奶酥味。

婴儿双目紧闭,没半点反应,不哭不闹地闭着眼。

沈怀夕意识到他有可能是哭晕过去了。

沈怀夕看向汤思敏,“大堂嫂你先别管大堂哥了,赶紧送小孩去家庭医生那瞧瞧。”

汤思敏失望地看着走远的裴卫舟,“不去家庭医生那,他会多嘴跟管家讲,我去追卫舟。”

沈怀夕头痛。

她觉得汤思敏太依赖裴卫舟了,哀其不争,“大堂嫂,宝宝好像晕过去了,你还看他干什么?”

她比汤思敏着急,“算了算了,我给你打120。”

“别,先别。”汤思敏阻止了沈怀夕,眼神闪躲,“宝宝应该没事。”

可她又像丢了魂一般掉着眼泪,“爸妈参加宴会去了,我怕老太太说我小题大做把救护车喊来,爸妈回来一定会责怪,我送宝宝去医院好了。”

沈怀夕掏手机的动作不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考虑这么多干嘛呀,你就不怕宝宝出事?”

汤思敏慌乱无序,“我不会开车,你会吗?”

“没驾照,我还在考笔试。”她带着汤思敏走,“先走吧,裴家这么大,走到大门口还需要时间,我帮你打给泉叔。”

泉叔是裴家分配给裴六爷的司机,沈怀夕也只有泉叔的号码,其他司机的号码她没有。

汤思敏又哭了,“不用不用,你帮我叫辆网约车。”

沈怀夕皱眉,总觉得她的行为有说不出的矛盾,似胆怯又不像,不喊救护车也不用裴家的司机,说她心大可她也很紧张。

罢了罢了,她想如何就如何。

沈怀夕边走边下单,碰巧在拐弯处看到了裴熠。

“等会再说,”他挂断了通话,放下手机。

裴熠的目光落在行色匆匆的沈怀夕身上,“怎么回事?”

汤思敏伸手扯过沈怀夕,“没事,我们在散散步。”

沈怀夕扭头看她,汤思敏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摇头。

“哇,呜哇啊……”

汤思敏怀里的儿子醒过来了,手脚在扑腾伴随着颤抖,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

“醒了?你吓死妈妈了。”汤思敏又惊又笑,“宝宝醒了,那我不去散步了。”

裴熠看过去。

汤思敏生怵,抱着孩子侧过身躲避他的探究。

一阵风吹过,小孩身上的气味倒灌。

他猛地握实双拳,暗沉冷寂的眼眸在死气沉沉的海平面游走。

生人勿近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漫开。

裴熠扣上沈怀夕的手腕,将她轻拉到身侧。

沈怀夕错愣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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