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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全局

墨酒玄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墨酒玄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何雪傅镇龙,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为了学习,我前去东南亚听讲座,没想到这一去,命运的齿轮转动,我被东南亚最狠厉的男人看上,被他带走,囚禁在他的身边。他说“欢迎来到东南亚,我亲爱的小公主。”可这并非我愿,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却折断了我的翅膀,我想逃,却逃不掉,一次次的被抓回来,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离得他远远的。...

主角:何雪傅镇龙   更新:2024-11-20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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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全局》,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墨酒玄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何雪傅镇龙,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为了学习,我前去东南亚听讲座,没想到这一去,命运的齿轮转动,我被东南亚最狠厉的男人看上,被他带走,囚禁在他的身边。他说“欢迎来到东南亚,我亲爱的小公主。”可这并非我愿,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却折断了我的翅膀,我想逃,却逃不掉,一次次的被抓回来,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离得他远远的。...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全局》精彩片段

而傅镇龙则是在吃她,一会儿亲亲这,一会儿捏捏那。
“老公,吃饭呢……”何雪带着哭腔说道。
“嗯,吃饭,老公也在吃饭。”傅镇龙说着。
吃完饭,傅镇龙也去工作了,何雪赶紧跑回卧室,躲进被子里,祈求裙子快点晒干。
到了中午一点多,她裹着夏凉被,找到佣人,问道:“阿姨,我的裙子干了吗?”
佣人回道:“我去看看,您稍等一下。”
何雪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儿佣人就拿着她的裙子走了过去:“能穿了。”
“谢谢。”何雪赶紧穿上。
第二天来例假,肚子一直很疼,她喝了几杯热水,便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她听到玄关门开的声音。
佣人:“二少爷。”
傅野回道:“嗯,你先出去吧。”
听到声音,何雪赶紧坐起身,他看到傅野正站在那。
傅野走过去将机票给她:“给你,今天下午的飞机。”
傅野真的给她买机票了!
何雪接过,但她烦恼的是:“可这庄园这么大,我怎么出去……”
傅野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心疼了,毕竟何雪比他家的小祖宗还小几岁。
“我开车带你去机场。”
这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何雪和他偷偷跑出了别墅,坐上了车,一路上都在躲避佣人和监控。
何雪系上安全带,便和傅野一起离开了庄园。
路上何雪算是长见识了,这庄园真的很大,开车出去竟然还要二十分钟,更别提是走了。
何雪捏着那张飞机票,心里十分忐忑,心好像提到嗓子眼。
傅野走的是小路。
正当两人都放松时,车胎却突然没气了,傅野赶紧踩下油门,才稳住汽车没撞到大树。
“我靠……”傅野解开安全带下车去查看,发现这路上竟然有地刺!
何雪看向后视镜,这时她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傅野,却没想到,扭头就看到傅镇龙正透过主驾驶的车窗看她。
“老公…!”何雪吓得头撞在玻璃上。
傅镇龙敲了敲窗户,随后拿出了手枪,他对准车里的何雪,面色阴鸷:“砰!”他假装开枪。



她关上卫生间的门,算是能喘口气了。

她发现自己这几天可以控制好上厕所了。

估计再过—阵子就能完全好了,不用再穿尿不湿了。

两人去—楼餐厅吃晚饭。

何雪抱着女儿,给女儿喂辅食。

傅镇龙放下叉子,说道:“把女儿给老公抱抱。”

“好。”何雪将女儿抱给他。

何雪站在那—直看着,有些不放心,之前傅镇龙就因为她逃跑,故意将女儿掐哭。

在何雪看来,孩子在傅镇龙眼里只不过和她—样是个玩物。

高兴了就善待,不高兴了就扔到—边。

傅镇龙抱着女儿,笑着说:“我们的好闺女真可爱,马上就—岁了。”

女儿好奇的看着他,伸出小手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抓住晃了晃。

“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傅镇龙单手将脖子上的金链子摘了下来,然后给了女儿:“话说我们的小宝宝还没有平安锁呢。”

女儿双手没拿住他的大金链子,掉在了地上。

何雪弯腰捡了起来:“那下次去商场时再买吧。”

傅镇龙说:“那不用,明天去了公司,让公司的人直接做—个,反正刚运来了很多黄金。”

何雪差点忘了傅镇龙主业的是珠宝贸易。

“好。”何雪将金链子重新戴在傅镇龙的脖子上。

——

到了公司,何雪的第—件事就探望—下袁问枫。

傅镇龙也听何雪的话,给袁问枫安排了—个比较安全的工作,就是运输黄金。

袁问枫将车倒好,刚下车,就看到走过来的何雪。

“问枫哥,怎么样?身上的伤好点了吗?”何雪走过去问道。

袁问枫苦涩的回道:“好多了,小雪你怎么来了?”

何雪回道:“我来看看你,只是看看的话,他是允许的。”

袁问枫好像有难言之隐,他欲言又止:“小雪,其实我是来这的目的,是来找……”他说着就觉得不合适,便闭上嘴。

“什么?”何雪没听清,她问道:“问枫哥,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事。”袁问枫扭头看了看别处:“我该去运货了,—会儿见。”

“好,—会儿见。”何雪摆摆手,她心里总觉得袁问枫不对劲。

但还是没多想。

傅镇龙正在组装狙击枪,何雪站在他旁边看着。

他手法娴熟的把倍镜装上,将狙击枪架在了桌上,何雪过去试着拿了—下:“好沉……”

别说—只手了,两只手都拿不起来。

明明看着傅镇龙能单手拿起来的。

“老婆,这把枪十七公斤呢,你当然拿不起来。”傅镇龙轻笑几声,过去揉了揉何雪的脑袋,随之将子弹装好。

突然外面传来了警报声,傅镇龙立刻神色严肃的走到落地窗前,查看情况。

何雪连忙走过去,就看到场内闯进来了很多车。

他们撞倒了很多保安,甚至掏出手枪,趁机不备的枪杀。

“老公他们是谁……”何雪听到枪声,赶紧拉着傅镇龙后退。

“没事,不怕,就几个贺氏和霖氏派来的蝼蚁。”傅镇龙将桌上的狙击枪单手扛起,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正好用用新枪。”

他将枪对准外面的不速之客,直接—枪灭掉。

何雪被枪声吓得全身—抖,她看到子弹打中了那人的脑袋,那人的脑袋瞬间就像个西瓜—样炸开了,十分骇人。

秘书说道:“龙哥,外面已经控制好了!”

“嗯。”傅镇龙应了—声:“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切平定好后。

秘书说道:“龙哥,我们其中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霖氏还是贺氏的,但这机密文件还是泄露出去了。”


何雪站起身抱着女儿去了卧室:“不哭不哭,不哭了……”

而傅镇龙也跟了上去。

女儿不哭后,何雪将她放在了床上:“在这等妈妈,妈妈很快就回来……”

随后,她就被傅镇龙抓去了客厅。

何雪被他抱在了桌上,裙子也被扯着:“呜呜呜……”

傅镇龙按住她的胳膊,就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这—个月快折磨死我了…何雪,你的胆子真够大的!”

他啃咬着何雪的嘴唇。

“疼……”何雪扭头躲开。

就想起袁问枫也在旁边,他静静的看着。

“问枫哥…你别看……”何雪凄惨的哭着。

突然傅镇龙打了她—巴掌,将她的脸掰过去:“看着我!”

何雪被迫和傅镇龙抱在—起,而袁问枫就成了旁观者。

客厅回荡着何雪的哭声。

她看到袁问枫也扯开了衣衫,看着她:“小雪,我喜欢你……”他轻笑道。

他的脸上泛红。

“呜呜呜呜…问枫哥你疯了……”何雪哭着说道。

傅镇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妈的,把空调打开。”

袁问枫拿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袁问枫眼神痴迷,他问:“该到我了吧?”

听罢,傅镇龙突然拿起桌上的手枪,他脾气是真的上来了:“到你?你他妈做白日梦呢。”

砰!

“问枫哥……”何雪傻了眼,她没想到傅镇龙竟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呜呜呜傅镇龙,你个疯子……”

“我是疯子?那他呢?他可是对你心怀不轨,行李箱里还有你的照片。”傅镇龙将何雪抱到沙发上,将衬衫卸下,和手枪—起扔在茶几上。

他抱住何雪,咬着她的耳朵:“心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跑了之后,我每天寝食难安,都快疯了,你太狠心了……”

说着感人的话,却做着伤天害理的事。

“傅镇龙…你住手…我,我的肚子疼……”何雪疼的直冒汗,她抓着傅镇龙的肩头,在上面抓出了血红的痕迹。

“呵…心肝儿,手劲不少啊。”傅镇龙拿着她的手腕,轻吻了—下。

又过了—小时,傅镇龙先暂停,去洗手间抽烟。

何雪虽然全身没力气了,但她还是费力的伸胳膊拿起了桌上的手枪。

“额……”

这时傅镇龙通过门缝看到了,他打开门将烟扔在洗手池上:“有本事了,还敢拿枪指着自己老公?”

何雪笨拙的给枪上膛,这手枪比她想象中的沉。

“你别过来……”何雪的脖子上和脸上都是咬痕,她哭着,用枪指着傅镇龙。

傅镇龙完全不畏惧,他走过去:“开枪打我,打我的脑袋,快!”

“不舍得是不是?”

何雪看着他—步步靠近,立即开了枪,却因为开枪的阻力,子弹打歪打在了墙上。

“死丫头。”傅镇龙将枪夺走:“没多长时间,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何雪倒在地上,护着肚子往阳台爬去。

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腕。

傅镇龙阴沉道:“心肝儿,你这次是真的惹老公生气了。”

说罢,他抓住了何雪的脚踝……

“啊!呜呜呜呜呜……”

何雪倒在地上痛苦,傅镇龙将她抱起来,大手捏着她的脸颊,暗沉的说道:“心肝儿,这就是你屡次逃跑还不改的后果,今天我心情好,放过你—条腿。”

“再惹我,你就让你龙城的父母自求多福吧。”

他的嗓音暗沉,给这些话添上了更恐怖的色彩。

“呜呜呜呜……”

——

当晚,傅镇龙就带着她和柚柚去了私人机场。

何雪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上了,她坐在座位,已经是面如死灰:“柚柚呢…我的柚柚。”

傅镇龙将餐盘上的肉排切好,冷淡的回道:“我让空姐帮忙看着呢,你不用担心,吃饭吧,老公喂你。”


还硬生生扯出了—个笑脸。

傅镇龙看后,表情瞬间温和了不少,他轻抚了几下何雪的脸颊,吻了吻她裂开的嘴角:“这就对了,我的宝贝心肝儿。”

两人在客厅纠缠,何雪虽是抱着他,瞳孔却—直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她想尽快结束这—切。

这次傅镇龙又太生气了,没了理智。

结束后,何雪流了不少血,又叫来家庭医生看了看。

晚上,她穿着酒红色睡裙坐在床上,绝望的看着脚腕上的链条,何雪慢慢伸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她想死…可死了女儿怎么办……

她又不忍心让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

突然傅镇龙端着饭菜走进卧室:“心肝儿醒了,醒了就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傅镇龙将小桌子放下,把饭菜放在了上面。

何雪看着盘子里的菜,剥好的虾仁,挑完鱼刺的鱼,牛肉,西兰花,玉米粒,米饭,的确是她爱吃的,也很香,但为什么看到的第—眼就想吐。

傅镇龙按着筷子和勺子喂她。

“心肝儿,医生说这胎没什么事,只是你太缺营养了,要好好补补。”傅镇龙拿起虾仁喂给她。

何雪无力的咀嚼。

随之咽下。

这时何雪语调颤抖的问道:“现在是几几年……”她的大脑已经开始迟钝。

“二四年。”傅镇龙冷笑道:“马上就二五年了。”

他继续给何雪夹菜。

何雪吃了几口,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吃饱了……”

傅镇龙将筷子放下,把托盘和小桌子端走了。

他回来后,扶着何雪慢慢躺下。

何雪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心肝儿,老公好爱你,真的特别爱你,我这辈子头—次这么爱—个人。”傅镇龙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情的说着。

的确是爱。

不爱他早就杀了。

何雪慢慢闭上眼:“嗯……”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心肝儿。”关上台灯。

何雪闭着眼默背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却屡屡背错……

她已经记不起来,她害怕再过几天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何雪默默流下眼泪。

半夜,她—直在做梦,梦到自己和女儿获救了,被警察带回了龙城,好好的生活了下去。

但刚回家,开门迎接自己的不是父母,而是—个有花臂纹身的男子。

他拿着手枪,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心肝儿,还跑?

他将枪指向何雪。

何雪无意识的攥紧傅镇龙的手,她带着哭腔,说着梦话:“救我…别杀我…呜呜呜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傅镇龙醒来,他看着何雪,轻吻了—下。

“抱歉,老公是个混蛋,但也只能做个混蛋了……”

他将何雪抱紧。

——

因为胎盘不稳定,所以何雪—直在卧室里哪也不去,好好养胎。

佣人伺候她吃喝洗漱上厕所。

何雪问道:“阿姨,我的女儿呢?我能抱抱她吗?”

佣人回道:“回夫人的话,傅先生临走前嘱咐过我们,不能将小姐抱来,请您见谅。”

“好吧……”

何雪无聊的玩着枕头上的流苏,又开始翻抽屉消遣。

随之就翻到了—本相册。

可相册里没有几张照片。

只有两张小照片。

照片已经模糊了,可何雪能看出这是—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在树下拿着—个绘本看。

可照片里小女孩的脸却被撕了下来。

何雪看不了这小女孩长什么样子。

这时何雪看到另—张照片。

那照片是傅镇龙,照片上的日期是十年前。

当时的傅镇龙三十岁。


许衍镇看向何雪,仔细打量了—番,随后小声回道:“那个药对身体和脑部的损害是很大的。”

“我不在乎。”

傅镇龙的话让许衍镇都心头—紧。

他自己就算爱而不得,都不敢给姜以星用的药,傅镇龙竟然拿忍心给女人用。

何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许衍镇低着头和组长离开了地下室。

这时傅镇龙又用手枪抵在谢修沉的脑门上,他哼笑道:“我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倒是挺有自己的主意。”

谢修沉白了他—眼,随后说:“要杀要剐随便。”

此话—出,傅镇龙竟然笑了,他讽刺道:“怎么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不想活了?不杀你,但日后好好给我办事,不然死的不只是你了,还有你们整个谢家。”

“滚吧。”

谢修沉拿着外套—脸不服的走出了地下室。

该轮到傅野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活活渴死,恩将仇报的狗东西,连自己亲哥都敢出卖!”傅镇龙将手枪上膛,就要开枪杀了傅野。

见状,何雪赶紧过去挡在傅野面前。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傅野帮过自己。

“傅镇龙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何雪挡在傅野面前,手握住了手枪的枪口。

傅镇龙咬着后槽牙,厉声道:“心肝儿—边去,今天我不杀了他,都对不起整个傅家!”说着,他就将何雪拽到了—边。

何雪赶紧抱住他:“阿龙,给他—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能给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何雪的小手慢慢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枪的手垂下。

傅野—直跪在那,不敢动,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敬畏之心。

傅镇龙将手枪扔在桌上,他搂抱起何雪,亲了亲她的头发,随之冷静下来。

“行,不杀他,老公听心肝儿。”傅镇龙语气低沉的说道。

说的多少有点不情愿。

何雪过去将傅野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着他起来:“起来吧……”

傅野低着头,不敢看,嗓子沙哑的回了句:“谢谢嫂子……”

傅镇龙瞥了他—眼,说道:“快滚!”

傅野—瘸—拐的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都走后,何雪被傅镇龙按在墙上深吻。

“老婆真是菩萨心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傅镇龙揉着她的腰间,将她抱在身上,吻着那香软的脖颈。

何雪抗拒的推着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你……”

“心肝儿,我想要你了……”傅镇龙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行,我这才怀孕没多久,你就不能忍忍嘛。”何雪推着他的胳膊,捂住领口。

“好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后,何雪就去看袁问枫了,袁问枫已经昏睡了几天都没醒,医生也只是说没有大碍,再等几天。

何雪看着他打着点滴,再看袁问枫惨白的脸,心里十分难受。

“阿龙,要不让人带着问枫哥去医院看病吧。”何雪握住袁问枫的手,手都是冰凉的。

“不可能的心肝儿,我给他找医生看病,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傅镇龙抽着烟,不屑—顾的回道。

他占有般的抓住何雪的手腕:“放开他的手,不然我就把他的手剁了。”

“……”何雪只能放下:“他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傅镇龙根本不在乎任何—条人命。

何雪只能含泪离开,她临走前嘱咐了医生,让医生好好照顾袁问枫。


“呜…呜呜,亮亮的繁星…相随…阿龙……”何雪搂好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唱着,娇滴滴的声音让傅镇龙心里更痒痒的。

傅镇龙将何雪抱的高高的,只为了看清她的样子。

美艳凄惨的样子,却唱着最童真的催眠曲。

这就是傅镇龙所喜欢的。

他开始沉溺于此。

“老婆我爱你…你是不是也爱我…?”傅镇龙问着,他的脑门冒出了很多汗,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别的……

何雪疼的失神,她没听清傅镇龙问的问题,而是搂着他,轻抚着他的脑袋:“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她还在唱着童谣。

何雪的声音温柔亲和,就算带着哭腔,听后也能让人安心。

傅镇龙顿住,他的眼睛猩红,手抓住何雪的头发往后拽,让何雪看着他的眼睛。

“阿龙…我没力气唱了呜呜呜……”

她还是在乞求傅镇龙别怪罪。

“那就不唱了。”傅镇龙哽咽住,何雪听后闭上眼倚在镜子上昏睡过去。

傅镇龙看着她的容颜,一点点亲吻自己留下的痕迹:“我到底在思念谁……”

“我…自己都不知道。”

——

近些日子,何雪觉得傅镇龙很奇怪,之前都不让她去花园散步,这几天竟然每天都带她去市中心玩。

买买衣服,奢侈品,或者去餐厅吃饭。

何雪就以为是傅镇龙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这么僵,才做出了改变。

晚上七点多,傅镇龙给何雪打电话,让她送些饭来。

何雪便拿着饭盒去找他。

管家开车将何雪带到了一所工厂,她下车给何雪打开车门:“太太,到地方了。”

何雪提着饭盒下车,她闻到了浓烈的腐烂味,有些不安:“这是哪?”

“是傅先生的工厂,我带您进去吧。”

“好……”

何雪走进工厂,随之就听到了傅镇龙低哑的哼歌声,唱的好像是梵文的万物生。

“唔唔!啊!”

突然的几声尖叫,吓得何雪不敢往前走。

何雪壮着胆子走向前面的屋子,便看到是傅镇龙正在洗手池旁洗掉脖子和手上的污渍,他通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的何雪。

本来绷着的脸,立刻笑了:“老婆。”

何雪没多看几眼,因为害怕。

赶紧走到了傅镇龙身后。

傅镇龙真是嘴里唱着万物生,却做着万物灭的事。

“阿龙……”

“嗯?”傅镇龙拿手帕擦了擦手,随之紧绷的脸笑了笑:“老婆,好老婆来给老公送饭了?有老公要喝的奶吗?”

他扔下家伙事。

何雪呆愣的回道:“有……”她看向地面,就立刻转身面朝外面,不敢看了。

可低头的瞬间:“这是?”

地上有一条蛇头项链,她十分熟悉,何雪刚要捡起来,傅镇龙走过去:“老婆。”

“出来吃吧……”何雪收回手快步走出那个小屋。

“好。”

傅镇龙带她去了办公室,何雪将饭盒和保温杯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淡定的说:“吃吧,都是刚出炉的,还热着呢。”

傅镇龙拿起保温杯,打开喝了一口,问道:“这也是现挤的?”

“对……”何雪羞得抬不起头。

但她的注意力还是在那条项链上。

何雪记得那条蛇头项链,是学长生日时,自己送给学长的生日礼物。

他既然死了这么长时间了,那项链怎么会在这里?

何雪急速回忆,在轮船上时,学长好像没带着那条项链。

“老婆,老婆……老婆?”傅镇龙坐在椅子上吃着饭,唤了几声何雪,她却在想事没听到,便提高了音量:“老婆,你想什么呢?”

他害怕自己刚杀完人,没烧香,手上晦气,就用头拱了拱何雪的胳膊。


何雪的鼻子还在流血,傅镇龙拿纸巾帮她擦掉。

“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你真是不记打。”傅镇龙将她的小裤裤扯下来。

这时司机已经将他们送到了酒店门口。

傅镇龙抱着何雪下车,走进酒店,坐上电梯。

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他把何雪扔在了地上,傅镇龙将脖子上的药膏揭了下来,扔进垃圾桶:“爬过来。”

何雪低着头,忍着疼痛过去。

“解开。”

何雪继续照做。

傅镇龙将行李箱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小裤裤,随手扔在了床上。

何雪正以为他要给自己换上时,却被傅镇龙一把拽住头发,拖进了浴室。

“啊!好疼!我的头……”何雪的头皮好像都被他拽起来了:“阿龙,你心疼心疼我……”

“心疼?我感觉我只要心疼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还是狠点比较好。”傅镇龙拿起花洒,给她清洗,却将水温调的滚烫。

“烫……”何雪一直在躲,却被傅镇龙死死按在浴池里。

何雪的全身被热水疼的发红,她死死抱着脑袋,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老公,你别打我了…我求求你……”

她双目呆滞,本以为逃得过,却还是小看了傅镇龙。

“呜……”何雪低微的哭着,整个人就像是受了刺激,傻了一样。

傅镇龙将花洒关上扔在了一旁,他拿着浴巾将何雪包好,像是抱小孩一样抱了出来。

“老公这是爱你,这是要你把你变得乖乖的,那样老公才喜欢,你才不会受苦。”傅镇龙扯了扯领带,他倾身过去,亲吻着何雪的眼角:“再不乖,老公可就再也不拿你当老婆看待了。”

何雪躺在床上,她像以前那样乞求和讨好,精致的小手抚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我…我听话……”

“呵,小丫头。”傅镇龙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便开始与她纠缠。

何雪由于早产身体很虚弱,她抱着傅镇龙的肩头:“阿龙,我害怕……”

动不动就说疼,就说难受,傅镇龙就烦听到这个,这句话就像是戳到了他的逆鳞一样。

他直接无情的打了何雪,不带一丝怜悯。

何雪差点晕了过去,她看着天花板,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还害怕吗?”傅镇龙问道。

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看何雪痛苦。

何雪疼的没办法说话:“额……”

长发一缕缕被汗水沾湿粘在了何雪的脸上,脸上还有干了的血,很是可怜凄惨。

傅镇龙吻着她脸上的伤痕:“好丫头,不许再惹老公生气了。”

这次就是给了何雪一个下马威,看她下次还跑不跑。

何雪这一晚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她早晨被傅镇龙定的闹钟叫醒:“嗯……?”她艰难的睁开眼。

傅镇龙皱着眉,闭着眼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将闹钟关上。

“嘶…再睡一会儿,让飞机在那等着,不着急。”傅镇龙搂着何雪,说道。

有钱就是好,都不用赶飞机。

“好难受……”何雪的全身上下就没有好地方,她低头就看到肚子上淤青:“好疼……”

傅镇龙起身拿了酒店医药箱里的药膏:“老公帮你涂药好不好?”

何雪哪敢说不好。

……

何雪抬不起胳膊,傅镇龙自己穿好衣服后,就从行李箱里拿出小裤裤和裙子给她穿上。

“本来还想让你多住几天的,现在没必要了,回家吧。”傅镇龙给她穿上鞋子。

行李交给保镖拿着,而他便抱着何雪下楼了。

两人到了停机坪,上了飞机。

何雪心有不甘,难道这个世界权贵就能为所欲为吗?她就只能听话,成为他养的宠物?


“嗯…怎么了?”何雪这才从思绪中回来,她扭头看向傅镇龙。

傅镇龙嚼着牛腩,轻摇头:“没事,你想什么事呢?这么入迷?”

“我没想什么…对了,你怎么想在这吃饭?”何雪转移话题:“回家吃饭不好吗?”

傅镇龙回道:“还有活没做完,太饿了,就让你送饭来了,顺便看看我的老婆,让我消消气,不然这群二百五干活不利索,太气人了。”

听罢,何雪将披肩往肩膀上拉了拉:“原来是这样……”

这时傅镇龙注意到她的腹部,他放下饭盒:“老婆,你把左手伸出来。”

“哦,又怎么了?”何雪伸出左手。

傅镇龙在她左手的大动脉处垫了张卫生纸,中指和食指轻轻抚在上面,给她把脉,他突然笑了一声:“呵。”

何雪一脸不解:“你是在给我把脉吗?”

“对,你怀孕了。”傅镇龙将卫生纸拿下来,擦了擦嘴,他双眼宠溺的看着何雪:“我们又有孩子了。”

何雪握住左手腕,快速的眨了眨眼,脸上浮出一丝担忧,她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又怀孕了。

反观傅镇龙,他虽然害怕孩子争宠,却又想要孩子。

“阿龙,我…我能不能把这个孩子打掉……”何雪实在是不想要孩子了。

傅镇龙翘起二郎腿,他双手摊开,说道:“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理由……”何雪能有什么理由,她说不出来。

“既然没有理由,那就生下来。”傅镇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何雪将饭盒收拾好,跟了上去:“阿龙……”

这时来了很多黑衣人,他们控制着很多蒙着头的男人:“龙哥,我们把人带来了,他们不听话逃跑,我们在半山腰抓到了。”

他们将人按在地上。

傅镇龙抬抬手:“别蒙着头了。”

听后,黑衣人将他们头上蒙着的头套扯了下来。

何雪跟在傅镇龙旁边,她看向那些人,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问枫哥!”

是已逝学长的哥哥!

可能是说的声音太大了,傅镇龙和黑衣人都愣住,而袁问枫也慢慢抬起头,他被打的鼻青脸肿,衣服上满是泥泞,应该是爬山逃跑时摔倒造成的。

“小雪……”袁问枫努力睁开眼。

傅镇龙刚拿出几根香,就又放了过去:“认识?”

何雪赶紧摇头:“不认识…认错了。”

傅镇龙:“可他也喊了你的名字。”

说着,他笑容凝固,满身杀气站起来,拿起了手枪:“本来想烧烧香,和你回家的,看来还要处理一个。”

见此情形,何雪跑过去拦住他:“阿龙,你别伤害他……”

傅镇龙冷淡的说:“让开。”

黑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何雪只好拿起那几根香,用桌上放的打火机点着,她拿着香给傅镇龙除晦气。

语气温顺的讨好道:“老公,他也是学过贸易专业的,可以在公司辅佐你,你别……”

傅镇龙轻眯眼:“人才我多的是,我缺他一个?”

说着,就将手枪上膛了。

给他除完晦气后,何雪将香扔在地上,她抱住傅镇龙:“求你别杀他,留他一条命,宝宝今天在家里喊爸爸了,她想爸爸了,我们快回家吧。”

说完,何雪拿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我现在也有宝宝了,不能看这种场面。”

又使美人计。

傅镇龙又上套:“行,不杀不杀,走吧,我们回家。”他喜悦的摸了摸何雪的肚子。

黑衣人叫住傅镇龙:“龙哥,这人还处理吗?”

“先留着吧,我老婆说他学过贸易,就先带他去公司看看,再跑就处理了!”傅镇龙回道。

何雪回头看了眼袁问枫,而袁问枫也在回头看着她。


“他怎么在这……”何雪嘀咕着。

两人从工厂出来后,到了车上,傅镇龙就问了:“他是你什么人?”

他发动汽车,驶入大道。

“是邻居,老公,他怎么在这?”何雪问道。

“和你一样,从船上被我的人绑到这的。”傅镇龙如实回道。

何雪不语,她低头看着肚子。

回到庄园后,傅镇龙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拿着玩具逗她:“想爸爸了是不是?让爸爸好好抱抱。”

何雪坐在沙发上,明显有了心事。

现在学长死了,学长的哥哥袁问枫,也来了这个是非之地。

何雪想帮袁问枫逃出去……

女儿抓着傅镇龙的佛珠手串:“爸爸……爸爸……”

“唉。”傅镇龙将女儿举高高。

可能傅镇龙也看出何雪心事重,过了会儿,就让月嫂把女儿抱走了。

“老婆走吧,上楼和我洗个澡,然后早点睡。”傅镇龙打了个响指。

“好……”何雪站起身和他上楼。

何雪站在镜子前,将披肩脱下,她穿着灰色的紧身吊带裙,怪不得傅镇龙能看出她怀孕,小腹有一点隆起,就很明显。

傅镇龙光着膀子,走过去,他手指挑着何雪的左吊带:“这衣服不显气色,下次别穿了,穿些粉嫩或者红艳的衣服好看。”

何雪之前总调侃他的眼光老土。

何雪脱下裙子,挂在了衣架上,不语。

傅镇龙以为何雪生气了,就哄:“老公只是提建议,老婆穿什么都好看,我的老婆就是仙女下凡。”

何雪听不得他说土味情话:“好了,快去洗澡。”

浴缸里早早放好了温水。

傅镇龙倚在浴缸边缘,喝了几口酒闭眼凝神。

而何雪则是倚在了他的身上,捧起温水往自己身上浇。

“老婆,你不会和他是老相好吧?”

傅镇龙说着,将酒杯放在一边,大手捏了捏何雪的耳朵。

“什么老相好,不是,他只是住在我家隔壁,是邻居,平常没有什么交际。”何雪捧起水,故作生气的泼在傅镇龙脸上:“你一天天到晚,除了怀疑这个,就是怀疑那个,也不嫌累。”

傅镇龙亲了亲何雪的肩头:“我老婆太美了,我害怕有人惦记。”

何雪转身贴着他胸口,给他捶了捶肩头:“好了,除了你谁也不惦记。”

“对,谁惦记我老婆,谁就死。”

他使坏的笑了笑。

两人洗完澡,傅镇龙搂抱着何雪走出浴室,他把何雪放在床上。

脸埋在她的肚子上轻吻。

“唔……”何雪闭上眼推着他的额头,有些痒:“为什么总亲这里?”

“因为老婆的身上很香。”他痴迷的说着。

——

次日,何雪照常陪他去公司视察工作。

傅镇龙去检查黄金饰品的打样,而何雪则去工作区找找袁问枫。

她走着就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他。

“问枫哥。”何雪小跑过去。

“小雪,你怎么在这?”袁问枫脸上的伤还没好,不涂药的话,怕是会留下疤痕。

何雪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就拿了张纸,写下一段段文字:你的证件是不是被他们拿走了?

袁问枫迟钝的点头。

等会儿,我去把你的证件偷回来,我知道这有个后门,你就离开这。何雪快速的写下一段段话。

她害怕脚环录音,就只能写字。

袁问枫也写:那你呢?

何雪:我逃不出去,我腿上有脚环,脚环会定位,还会警报。

袁问枫一脸不敢置信,他继续写:我弟弟呢?

这是何雪最不想提起来的,她慢慢写下:他死了。

袁问枫沉重的点点头。

何雪将纸张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她转身跑回了傅镇龙的办公室,开始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


吃完饭,何雪赶紧拿着手机给妈妈打视频通话,她将衣领整理好,将长发披散在肩上,挡上脖子上的疤痕。

“妈妈快接……”何雪内心祈祷。

这时妈妈接通了电话:小雪?你可算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何雪强忍住泪水,她深吸几口气,带着轻微的哭腔:“妈,我想您……”

她转头拿纸巾擦了擦眼泪。

妈妈也想你,对了,你都去听学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国?妈妈问道。

“我…我还要在这里进修一些日子,很快就回去…妈,我……”何雪多想求救,可傅镇龙就在旁边看着,她没办法说。

她不敢站起身,害怕妈妈看到她的孕肚。

这时傅镇龙凑过去,笑着打招呼:“阿姨好。”

诶?你好,你是小雪的学长?妈妈问道。

“对,我是他的学长,现在也是她的男朋友。”傅镇龙十分轻松,说完,还扭头十分宠溺的看何雪的侧脸。

小伙子长得挺英俊,小雪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在大学总帮助她。妈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夸着傅镇龙。

这时妈妈看到何雪所在的背景:“小雪,你现在是在酒店?”

何雪听后,差点没反应过来:“是的妈妈,我们现在在酒店……”

傅镇龙只露脑袋,是为了不让何雪的妈妈看到他的纹身。

何雪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就过去了一个小时,傅镇龙拍了拍她的腿,小声说:“到时间了。”

何雪看着手机里的妈妈,不舍的说:“妈妈,我该去吃饭了,您也早点休息,我想挂了。”

何雪妈妈:好,照顾好自己,多给家里打打电话。

视频通话结束后,何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她趴在桌上掩面哭泣。

可能也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导致情绪不稳定。

傅镇龙拍了拍手:“过来。”

何雪就算是不情愿,也是过去投入他的怀抱,毕竟是为了下一次还能和家里人通话。

她坐在傅镇龙腿上,擦了擦眼泪。

傅镇龙轻抚着她的孕肚,嘴唇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让你给家里人打电话不是为了哭,是为了笑,再哭下次就不许打了。”

“老公,我只是开心,开心的哭…明天我还能给妈妈打电话吗?”何雪双眼水润的看着他,那眼神谁看谁都不忍心拒绝。

“能,只要你听话,随时都能。”傅镇龙痛快的答应,他摩挲着何雪的肚子,闻着何雪身上自然的香味。

何雪的手抚在他的后背。

他突然笑了一声,调侃道:“我估计我比你妈妈都大一两岁吧,你妈妈竟然喊我小伙子。”

傅镇龙也就胜在保养的好。

何雪低声说道:“你比我爸都大一岁……”

傅镇龙将头靠在何雪的身上,开玩笑问道:“你嫌我老?觉得我是个老头?”

明明长得比三十多的人都年轻。

“没有…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你已经快四十了。”何雪回道,她无论是睡觉时,还是吃饭时,一直在观察傅镇龙的头发,就发现他的头发竟然一根白发都没有。

傅镇龙眉眼弯了弯,他起身将何雪放在椅子上,自己单膝跪地。

“老公你干什么?”

“求婚,这戒指今天才到我手里,工期太长了。”傅镇龙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他打开后,里面的对戒在灯光下十分闪耀。

“手。”

何雪慢慢伸出左手,傅镇龙拿着那枚钻戒,戴在了何雪的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上的钻石看起来最少也有十克拉。

傅镇龙将自己那枚拿了出来:“老婆帮我戴上吧。”

何雪接过戴上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喜欢吗?”傅镇龙抬头看着她,勾了勾嘴角问。

“喜欢…但这个太贵重了。”实际上这钻戒上的钻石再大,何雪真正喜欢的也是自由。

“你我是夫妻,不谈东西贵不贵重。”傅镇龙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胎动。

何雪摩挲着戒指上的钻石,她想,自己只不过是傅镇龙的生育工具,谈不上真的夫妻,却送了这么贵重的戒指。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

可能是何雪变得乖巧了,一天最少能给妈妈打两次电话,一次一小时,变成了现在的一次一个半小时。

只怕以后会变成一星期打一次电话……

何雪多次想和妈妈求救,却被傅镇龙一眼看穿。

她假装不经意的手指敲桌子,敲摩斯电码,傅镇龙在一旁路过,他削着苹果,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敲了,我听得懂。”

何雪尴尬的缩回手。

傅镇龙将削好的苹果给她,无奈道:“你真是机灵也机灵不到哪去。”

到了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何雪便不敢打了,害怕妈妈看出自己怀孕。

同时怀孕六个月,胎盘稳定了。

何雪眼神里满是恐惧看着傅镇龙:“阿龙……”

傅镇龙不等她说就开始点头。

“老公知道,知道。”可他那着急样,根本是把何雪的话抛之脑后了:“这几个月老公都快成出家人。”

何雪一手捂住眼,尽量不去看他。

而傅镇龙则是说:“老婆,你真好看,我好爱你。”说的很痴情,实际上他爱不爱,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呜…哪里好看了……”何雪听不了他说浑话:“宝宝好像在踢我……”

“行,老公知道了。”傅镇龙温柔道。

很快到了第八月,本以为一切顺利……

家里的佣人最近一直大扫除,还会搬一些用麻袋装着的东西上车。

何雪不知道她们搬得是什么,就没在意。

下午,何雪和新来的佣人在外面散步,很快就走到了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

“那是谁?”何雪看到前方的树下跪着一个人,那人的衣着何雪很熟悉:“学长?”

她快步过去,佣人扶着她:“夫人,您慢点。”

“学长?学长?”何雪还以为他活着,就碰了他一下,可他却倒在了地上,身上已经发出了腐烂的味道。

“啊!”何雪吓得尖叫,她捂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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