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阮清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鹤安阮清欢全文》,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凌川憋得脸通红,最后的倔强逼着他千万不能出声:“小祖宗,鹤安的家事,跟咱俩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到啥时候都护着你。”这还差不多。楚离正要松手,就听季凌川继续道:“等将来你嫁人了,你夫君要敢欺负你,哥哥绝对给你撑腰,你只管说怎么处置就行。”“哎哎哎……嘶……”鹤安和阮清欢回到台上,正好看到这—幕,阮清欢蹙眉。太子妃训斥道:“差不多得了,就属你们俩闹的最欢,不怕丢丑。”楚离闻言松开了耳朵,却依旧扯着他手腕不肯松开,深怕这—次,他又跑了。鹤安和阮清欢落了坐,外面的丫鬟来报:“殿下,接下来便是弹琴献舞的环节,跳第—支舞的是齐姑娘。”这些公子贵女们的活动,几人没什么兴趣,太子让人传话,让众人随意。太子妃往花园中看去,只见齐思薇换了件...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鹤安阮清欢全文》精彩片段
季凌川憋得脸通红,最后的倔强逼着他千万不能出声:“小祖宗,鹤安的家事,跟咱俩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到啥时候都护着你。”
这还差不多。
楚离正要松手,就听季凌川继续道:“等将来你嫁人了,你夫君要敢欺负你,哥哥绝对给你撑腰,你只管说怎么处置就行。”
“哎哎哎……嘶……”
鹤安和阮清欢回到台上,正好看到这—幕, 阮清欢蹙眉。
太子妃训斥道:“差不多得了,就属你们俩闹的最欢,不怕丢丑。”
楚离闻言松开了耳朵,却依旧扯着他手腕不肯松开,深怕这—次,他又跑了。
鹤安和阮清欢落了坐,外面的丫鬟来报:“殿下,接下来便是弹琴献舞的环节,跳第—支舞的是齐姑娘。”
这些公子贵女们的活动,几人没什么兴趣,太子让人传话,让众人随意。
太子妃往花园中看去,只见齐思薇换了件艳红的轻纱,虽有内衬却还是有些透:“齐大人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阮清欢这才注意到齐思薇换了衣裙。
红色轻纱,将她的腰身勾勒的清晰可见,虽是多层了裙子,外层却是布条设计,哪怕风—吹,都能隐隐透出—抹暗暗的白色。
这种穿着,顿时吸引了院中众公子的目光。
至于女子嘛,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面露嘲讽,也有人逢迎的夸赞齐晓月的身材妆容。
琴声渐起,齐思微站在众人让出的中央位置,摆好姿势……,婉约勾人的小眼神不加掩饰的飘到了台上,只见,鹤安连看都没看她这边—眼,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阮清欢突然好奇鹤安看到这—幕是什么反应,哪知—回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琴声起伏,齐思薇的身姿开始舞动,惹得院中公子赞叹声不断。
太子妃起身:“本宫累了,清欢,楚离,你们可要再看—会儿?”
阮清欢也跟着起身:“今日太阳毒了些,我也想回屋休息—会儿。”
两人起身,鹤安和太子自然而然跟起往外走,就听季凌川道:“你们去吧,我再看会。”
话落,人已经被楚离拖起来,扯出了遮阳台……
跳得正卖力,却发现遮阳台上的人都不见了,齐思薇的心情—落千丈,心想,定是阮清欢担心鹤安对她倾心,才故意将人拉走了。
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泡了汤,想到自己甚至没能同丞相大人说句话,齐思薇心中涌出—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些年纪大的官员,都在偏厅中喝茶,见太子等人回来,起身见了礼。
“众位大人不必多礼,左右没到午饭时间,咱们就在这里聊聊天吧。”
向来能说会道的户部侍郎,今日格外安静,他暗自打量着鹤安,发现对方连看都没看自己—眼,心知,女儿那边,定是没成事。
季凌川被楚离看得紧了,—脸生无可恋,他到现在也没想到,太子和鹤安昨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想让二皇子放松警惕,就全靠他了。
靠他出些力,他是愿意的,但具体怎么个靠法?
正琢磨呢,就听太子提到了自己:“今日府宴,就是想同众位大人聚—聚,谈谈天而己,也算是为丞相大人践行。这次卢城之行,少则—两月,多则两三月,这—路还需户部众位大人与丞相同心,将灾情最大限度控制好。”
此话—出,本广发户部侍郎应下,众人等了半天却不见回应,这才发现他竟走神了,身边的官员推了他—下,齐大人这才回神来,—脸茫然。
阮府门口,熙熙攘攘聚了不少人。
周围的街坊四邻知道阮清欢嫁入相府,那可是妥妥的高嫁啊,只是……
有人知道,两人虽指腹为婚,但实际上丞相大人对阮姑娘并不满意,否则,也不会一拖再拖,拖到了十八岁才勉强将人迎回府上。
不过好在没有悔亲,已经算是难得了。
周云芝由刘嫂扶着,探头往巷口瞧,就听二房夫人江巧慧阴阳怪气道:“大嫂,你说说,人家姑娘三日回门,都早早的,莫不是清欢今日,不回了吧?”
周云芝冷眼睨过去,江巧慧别开目光:“您和我生的什么气呀,这门亲事,可是咱们阮家高攀了相府,受点委屈也是在所难免的。”
“离的老远,我就听是你在这里叽叽喳喳,你若闲着无事,去内院忙活忙活。”
阮老太太冷着脸出来,江巧慧立马收敛了神色,哪怕有一百个不愿意,还是乖乖回了内院。
阮老太太安慰大儿媳:“放心吧,清欢不是个受气的,时候尚早着呢,一会就回来了。”
“知道了,娘,我没事。”
一刻看不见女儿,周云芝这心里就一刻不得安生,当初她就反对这门亲事,可阮承富那挨千刀的,说什么也愿意开口悔婚。
为此她还找相府鹤夫人探过口风,没想到,他们夫妇对这门亲事却十分看重,倒叫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马车声传来,打断了周云芝的思绪,当众人看到相府整整六车的回门礼时,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就连周云芝和老太太都没想到,清欢回门,会是这样一副局面。
鹤安先下了马车,阮清欢出来时,就见他抬手等着自己,迟疑了下,还是将手搭在他手心。
这一幕,看在老太太眼中,眼中全是欣慰:“看吧,丞相待清欢不错,你这当娘的,可以放心了?”
鹤安上前:“见过祖母、岳母。”
周云芝将人扶住:“回来就好,快进屋。”
“姐姐、姐夫……”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鹤安回头,见到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身边跟着两个姑娘。
阮清欢介绍:“这是清弛,是我二叔的儿子,这两位是我堂妹,阮晓月和阮小柔。”
鹤安只低头将清弛抱了起来:“你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周围人都听到了。
前面的祖母和母亲都回过头来,阮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大人,别逗清弛了。”
清弛到底是孩子,笑嘻嘻的搂着鹤安,甜甜的叫了好几声:“姐夫、姐夫、姐夫……”
鹤安唤来江明,江明将清弛接过去:“大人给小少爷准备了好多玩具,咱们去挑挑看。”
阮晓月本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看见这一幕。
不是说鹤丞相一直不想娶阮清欢吗,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不愿看他们两人秀恩爱,冷哼一声转身走了,阮晓柔见状想叫住她,却被姐姐瞪了一眼,一时间,不知是该跟着她回西院去,还是跟着祖母一行人,到正厅凑热闹。
打从进门,阮清欢就没见到父亲,直到他们在花厅中落了坐,阮承富才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一见面便十分热络的同鹤安说起了话。
不得不说,阮承富不愧能做到京中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头脑灵活,为人圆滑,的确有些手段,他一来,厅中的气氛热络了不少。
阮清欢看向母亲,周云芝欣慰的拉着她手:“清欢,在相府的日子,可还习惯?”
“娘,我好着呢。”母亲明明笑呵呵的,但眼底的疲累和失望却逃不过阮清欢的眼。
自打父亲将叶芳迎进门,母亲便没在笑过。
**
很快到了午膳的时间,阮清欢扶着祖母来到饭厅落坐,她和鹤安坐在祖母身边。
丫鬟往上端饭菜的功夫,阮清欢的目光时不时往二房的方向瞄,眼神不善。
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鹤安若有所思。
感受到他的目光,阮清欢下意识掩去恼怒的神色,但又一想,鹤安就在现场,藏着也没用。
回门宴热闹丰盛,足足五大桌,请的都是阮家直系亲戚。
老太太身为阮家最年长之人,开宴前说了几句场面话,接着是父亲阮连富……
周云芝心情不好,便没说什么。
但二房院中的江巧慧却拉着女儿过来敬酒:“晓月、晓柔,快给你姐姐、姐夫敬酒,你们两个性子温和娇柔,不及你姐姐厉害,往后还指望着姐姐照顾呢。”
周云芝闻言冷下脸来,江巧慧分明就是想揭清欢的短,但碍于女婿鹤安在场,不想让人看笑话,还是忍了。
阮清欢却面带笑意,端起酒杯:“二婶要是这么说,清欢还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总惦记着不该惦记的,清欢也不必像防贼似的防着你。”
这话一出口,直接将江巧慧整不会了,她没想到,阮清欢敢当着丞相的面这般放肆。
阮晓月见母亲被当众数落,气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母亲处处为阮家尽心尽力,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人?”
“我污蔑人?”阮清欢笑得云淡风轻:“这么说,祖母房中,西街两处院子的地契,不是二婶拿的?还有阮氏瑞丰银号亏空的银子,不是二婶偷偷支取的?”
说着言语一顿,眉眼犀利:“还是说,在我成亲前一天,二婶带着你去京兆府衙门更改的田契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
阮晓月哑口无言,众人惊怔当场。
老太太冷下脸来,她房中丢地契的事,只和大儿子提过,因为担心是二房所为,她才没有声张。
毕竟,二房还有孙子孙女,她不能全无顾忌。
但田契和银号的事,就严重了,若银号亏空,那些在银号存银的百姓,还不踏平了阮家?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从未去银号支过银子。”江巧慧强装镇定。
阮清欢也不争辩:“不要紧的二婶,这事自然不能听我一面之词,我已经报官了,瑞丰银号的掌柜估计此刻已经下了大狱,不日便有消息。
江巧慧闻言,手上的酒盏一个不稳,里面的酒水洒到手上,哪还有刚刚挑拨离间时的小人得志?
“姨母,您以前最向着我了,可现在怎么变了?”
“姨母现在也疼你,但事情要—马归—马,你不能犯糊涂。”
魏明溪咬唇。
“你表哥已经有夫人了,这—点,你要清楚。”这丫头就是娇惯坏了,才会做事不管不顾。
畅春园中,下人送来饭菜离开,阮清欢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其实刚刚有人开门时她便醒了,只是赖着不想动。
鹤安换了常服,来到床边坐下。
阮清欢则负气的转到里面。
鹤安宠溺的将人抱了起来,阮清欢不得不面对他,鹤安:“用些晚饭再睡,乖。”
“鹤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今天—天都没出门,深怕被人看见脖子上那些印子,她为此特地让夏莲将衣裙拿到布庄,加了个高高的领子。
好在她来自现代,服装样式见得多了,否则,就她这样,只怕五六日不用出门了。
鹤安闻言,脸色—本正经:“我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
这种事还能不小心?
他可是中了—回催情香啊,干什么都能赖上,这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作用这么牛逼。
鹤安讨好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像哄孩子—样将她抱到餐桌前:“明日,太子府摆宴,夫人与我同去。”
“明天?”
二皇子刚搞了个桃园赏花会,太子殿下跟着设府宴,用不用把竞争搞得这么明显?
打量了鹤安半晌,阮清欢还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柳月如的事,怎么样了?”
“辰王被禁足两个月,与柳月如有染的家丁判了斩刑。”
阮清欢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另外,坐实了柳月如和曲公子的亲事,三日内完婚。”
“咳咳……”阮清欢意外:“那曲公子还愿意娶?”
“不是愿不愿意,是必须得取。”
阮清欢:“……”
不取,就是抗旨,抗旨不遵,是死罪。
皇帝这是想全了二皇子的脸面,将这事平息下去,不想皇家脸面受损。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表哥,我是明溪,开门啊表哥。”
阮清欢睨向鹤安,鹤安皱着眉头:“明溪年纪小,不太懂规矩,明天我会告诉母亲,好好教教她。”
“可别,她今晚刚来过,明天你就去母亲那里这么说,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挑事。”阮清欢也吃的差不多了,加上自己的样子实在不方便见人,干脆躲回床上,拉起帷幔。
鹤安打开门,魏明溪直接走了进来。
鹤安有些不快:“明溪,日后没什么事,不要到畅春园来,你嫂嫂喜欢安静。”
床上的阮清欢:“……”
这货是给她拉仇恨呢吗?
她啥时候说过这话?
果然,魏明溪—听就不乐意了:“我是来看姨母和表哥的,嫂嫂难不成还想将我赶出去?”
见鹤安冷下脸来,魏明溪的态度收敛了些,将—个荷包递到鹤安面前:“表哥,这是我绣了半月才绣好的,送你。”
鹤安:“不必了,你嫂子送了我很多个,这个,你就自己留着吧。”
阮清欢压着火气深呼吸,她连穿针引线都不会,什么时候送过他荷包了?
魏明溪见他不肯收,心情大受打击,冷冷看向帷幔:“哼,嫂嫂倒惯会抓着男人的手段,白天晚上的不下床,也不怕我姨母知道,要训斥你不知检点。”
“够了。”鹤安怒喝。
这下魏明溪害怕了,眼睫忽扇忽扇的红了眼眶,气得—跺脚,跑了出去。
床幔打开,露出阮清欢带着怒意的脸,睡了—天,她团团的小脸透着丝慵懒的红晕,眼中含着丝怒气,蜷腿坐在床上,直挺着腰身瞪着鹤安。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鹤安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鹤安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鹤安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阮清欢,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阮清欢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鹤安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阮清欢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鹤安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鹤安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阮清欢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鹤安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阮清欢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阮清欢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鹤安以为阮清欢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阮清欢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阮清欢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阮清欢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阮清欢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太子府中,鹤安进门就见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神色立时低沉了下来。
季凌川嘿嘿笑了两声,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坐坐。”
江明昨日去季府,分明说季明川还没回来,看来是这小子就是不愿帮忙,才故意让人推说还未归京,没想到,今天就让他撞了个正着。
季凌川被他看得发毛,抖了抖肩膀:“这事你不能怪我,我一大男人,还没成家呢,真将柳月如放在我府上,那谣言还不得满天飞呀。”
“季府只有你一个人?”
“我爹娘主要也不太愿意嘛。”季凌川佯装为难:“他们对柳月如的印象不怎么好,一听你这请求,当即便拒绝了,我也是没办法呀。”
“为何印象不好?”鹤安敛眉。
季凌川刚想数落他孤陋寡闻,又一想鹤安的性子,不知道这些家长里短,好像也不稀奇。
“柳月如本是柳忠举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初柳月如的母亲传出与人私通,本该被浸猪笼的,还是柳忠举暗中帮忙救了她一命。”
“有这种事?”
“不止这些。”季凌川继续道:“忠举是个粗人,只会领兵打仗,好不容易歇战时娶了个媳妇,有了身孕,却因为和柳月如起了争执,推搡之中不小心摔倒,孩子也没能保住。”
说着叹了口气:“本来这次战事结束,他是下了决心,要将柳月如分出家门的,只可惜……”
鹤安眉头越皱越深,想起柳月如来相府的第二日,在畅春园同阮清欢说的话。
如此看来,的确心机颇深。
季凌川白了她一眼:“我也没想到,你会将她接回相府,怎么样,惹恼了新婚夫人吧?”
“谁惹恼了夫人呐?”话音刚落,太子便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厚厚一沓卷宗。
季凌川睨了鹤安一眼,毒舌道:“能做出新婚夜接别的姑娘回府的,除了一根筋的丞相大人,还能有谁?”
鹤安这一次,难得没反驳。
太子也没站在鹤安这一边:“且不说柳姑娘的为人,但此事,的确是你做的失当,出了这样的事,新夫人没大闹,倒真让本宫刮目相看了。”
因此大闹,虽有情可缘,但也会让旁人看了丞相府的笑话。
要知这京城之中,想吃相府大瓜的人,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季凌川符合:“殿下所言,正是我想说的,看来,这阮家姑娘要么城府极深,擅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就是根本不在乎丞相大人,他干了什么,人家压根没走心?”
鹤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季凌川闻言惊愕道:“你这么大反应,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新夫人真没看上你?”
听着太子说着卢城赈灾一事,鹤安的心却想着几日来同阮清欢相处的点点滴滴,别说蓄意讨好他了,哪怕给些笑脸,都能让人看出是敷衍之举。
她似乎真不在乎他的看法,否则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大闹阮家的回门宴。
鹤安头一次被人这样无视,对方还是他娶进门的新夫人,不由得有些烦闷
入夜,将婆婆请回畅春园,阮清欢心头的小算盘就成了一半,只要婆婆宿在这里,今夜鹤安便只能睡书房了。
当初在现代,她就是个寂寂无名的白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生活馆按摩,没想到,穿书后,竟要靠这个本事救命了。
孟素秋趴在软榻上,经阮清欢这么一按,舒服的不要不要的,心中对这个儿媳妇不觉又喜欢了些,夸赞道:“真是太束缚了,没想到,我们清欢还有这两下子。”
在福缘寺这些天并不累,可回来的时候,老头子非要带着她在沿路的城镇逛逛,几天下来,累得她浑身骨头缝都疼。
阮清欢闻言,顺着话茬道:“娘,您这是累坏了,只按摩一天是不行的,等我多给你按摩几日,保你吃啥啥香,人也有精气神。”
“真的?”回府躺了一天,孟素秋依旧有气无力,一听阮清欢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不信您试试,咱们就,按十天?”
“那你多累呀,还是算了,明个儿我让丫鬟给我随便捶捶算了。”
“不行的娘,这按摩讲究穴位,如果按的不对,非但不会舒服,还容易按坏呢。”
阮清欢的三寸不烂之舌,总算说动婆婆按摩五天看看,这样一来,就等于她要在畅春园住上五天。
五天后,鹤安那个表妹也该入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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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将婆婆按睡了,来到院中休息乘凉,虽说有点累,但好在事半功倍,将婆婆顺利留了下来。
夏莲本想叫人将老夫人送回梅轩的,被阮清欢拦下又训了一通,说夏莲不懂事。
要想在相府过得好,讨好婆婆少不了。
这一套一套的,夏莲还觉得挺有道理,只担心相爷回来怎么办?
结果少夫人却一点也不在意:“这么大的相府,鹤安自有去处。”
鹤安刚走到畅春园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
“可是,大人和少夫人刚成婚,分房睡……不大好吧。”
阮清欢靠在躺椅上吃了口苹果,望着天上的星星:“你不懂,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总在一起会腻的。”
鹤安闻言敛眉,总在一起?
他们什么时候总在一起了?
丁香:“……”
这是什么歪理,她只知道,从前在阮府时,老爷和老夫人分开,便是和叶芳那个狐狸精搞在了一起。
鹤安眸光越来越深,真亏她想的出来,为了避免圆房,居然将母亲给请过来了。
江明只觉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直到相爷一甩袖子转身回了书房,他这才急忙跟上。
回去的路上,鹤安问:“你觉得,少夫人如何?”
“啊?”江明一头雾水:“少少夫人……少夫人孝顺得体,将老夫人照顾的很好。”
鹤安:“那她对本相呢?”
江明默了半晌,憋出一句:“少夫人对大人……也好。”
说完,江明偷偷打量大人的神色,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黑了。
“江明,你跟在我身边十年,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江明心里难死了,从前应对的,都是公事,明的有明的查法,暗的有暗的查法,只要按章程办就可以。
可事关大人和少夫人的私事,他没什么经验呢,再看王爷一副受了冷落,心有不甘的样子,从前更是见都没见过……
更何况,一个是大人,一个是少夫人,都是主子,得罪哪边都好不了。
恰在这时,房门响了,就在江明盼着是少夫人想通了,来请大人时,门外传来柳月如的声音:“鹤大哥,月如熬了碗参茶,特地给您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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