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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 全集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胆子大了,敢瞪你家爷了。”沈婉仪撇了撇嘴儿,“妾身如何敢瞪爷。”“那还不赶紧伺候爷安寝?”沈婉仪心下不情不愿,却不敢显露分毫,玉手轻伸,手指翻飞,解开尉迟洐短衫扣子,搭在屏风上,伺候他躺下,再由芍药跟海棠给自己拆发饰,卸钗环,换上寝衣。床幔落下,烛光透过床幔照进锦帐,映的人影影绰绰。屋内一片春光,吟哦声阵阵,守在屋外的海棠站远了一点。而李培峰,则被芍药请到耳房里,一杯热茶奉上,再摆上一碟子点心,“总管且在这边歇息,到了时辰奴婢使人来请您。”因着沈婉仪不专心,尉迟洐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叼着一点唇肉研磨,疼的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爷,疼,妾身疼呢。”尉迟洐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婉仪脖颈处,激起片片鸡皮疙瘩,“爷就是要让你疼,看你还敢...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7 0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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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 全集》,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胆子大了,敢瞪你家爷了。”沈婉仪撇了撇嘴儿,“妾身如何敢瞪爷。”“那还不赶紧伺候爷安寝?”沈婉仪心下不情不愿,却不敢显露分毫,玉手轻伸,手指翻飞,解开尉迟洐短衫扣子,搭在屏风上,伺候他躺下,再由芍药跟海棠给自己拆发饰,卸钗环,换上寝衣。床幔落下,烛光透过床幔照进锦帐,映的人影影绰绰。屋内一片春光,吟哦声阵阵,守在屋外的海棠站远了一点。而李培峰,则被芍药请到耳房里,一杯热茶奉上,再摆上一碟子点心,“总管且在这边歇息,到了时辰奴婢使人来请您。”因着沈婉仪不专心,尉迟洐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叼着一点唇肉研磨,疼的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爷,疼,妾身疼呢。”尉迟洐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婉仪脖颈处,激起片片鸡皮疙瘩,“爷就是要让你疼,看你还敢...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 全集》精彩片段


“胆子大了,敢瞪你家爷了。”

沈婉仪撇了撇嘴儿,“妾身如何敢瞪爷。”

“那还不赶紧伺候爷安寝?”

沈婉仪心下不情不愿,却不敢显露分毫,玉手轻伸,手指翻飞,解开尉迟洐短衫扣子,搭在屏风上,伺候他躺下,再由芍药跟海棠给自己拆发饰,卸钗环,换上寝衣。

床幔落下,烛光透过床幔照进锦帐,映的人影影绰绰。

屋内一片春光,吟哦声阵阵,守在屋外的海棠站远了一点。

而李培峰,则被芍药请到耳房里,一杯热茶奉上,再摆上一碟子点心,“总管且在这边歇息,到了时辰奴婢使人来请您。”

因着沈婉仪不专心,尉迟洐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叼着一点唇肉研磨,疼的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爷,疼,妾身疼呢。”

尉迟洐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婉仪脖颈处,激起片片鸡皮疙瘩,“爷就是要让你疼,看你还敢不敢不专心!”

一场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身上汗津津的,小脸红扑扑微张着小嘴儿喘息不定。

尉迟洐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起身撤离时引得她嘤咛出声,将尉迟洐逗的闷声笑开来,“可真是个娇气包。”

你大爷的娇气包,你全家都是娇气包!

沈婉仪腹诽不已,就纳了闷了,自己嘴唇上起了这么大的水泡,都没能逃过魔掌,想不通这位爷是如何下得去嘴的!

尉迟洐传了热水,二人还没洗漱完,这位爷就捉着沈婉仪在净房里胡闹开了。

这一通澡洗了足足半个时辰,净房的地上一地水,待回卧房时,沈婉仪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被尉迟洐抱回卧房,一沾着床铺,向里翻个身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寅时初刻天还未亮,李培峰就站在外间轻声叫起,尉迟洐瞬间睁开眼睛,沈婉仪轻吟着翻了个身,尉迟洐悄声下床,还不忘拉紧床幔。

李培峰心内啧啧称叹,主子爷宿在别处,但凡起身,那几位娘子哪个不是跟着起身伺候,唯独这一位,就从未起来伺候过一次,偏生爷还愿意宠着她。

瞧这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给吵醒了。

沈婉仪起身时,天色已然大亮,“主子爷何时起身,怎么没有叫我?”

芍药跟海棠一边伺候她穿衣梳洗,一边笑道,“主子爷寅时初刻就起了,不让吵醒您呢。”

当皇子也不容易,哪怕并未封王,也没领着差事,只要成年了,每日的早朝便必须去。

寅时初刻,天还未亮呢,真真是起的比鸡还早,要到了冬日里,更是遭罪。

上妆时,沈婉仪看到镜子里被咬破的嘴唇,脑海中回想起昨夜被逼着说的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面色难看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口通传刘娘子来了,沈婉仪的心情更差了。

自从进府,她跟刘娘子就说不来,多亏了自己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时不时的避避风头,才安稳了这些日子。

昨日田娘子诊出有孕,昨晚上爷又宿在自己院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刘娘子一大早登门,必不是来喝茶聊天的,而是来找茬的。

果不其然,刘娘子一进门便笑面虎一般,“沈娘子刚刚起身?哎吆,妾身来的不巧,忘了沈娘子伺候主子爷累了。”

“能伺候主子爷是咱们身为侍妾的福分,哪儿敢称累。”沈婉仪神色淡淡,不动声色的的呛声,“刘娘子快坐,芍药把咱们前些日子得的龙井给刘娘子泡一盏。”

刘娘子脸色一变,颇不耐烦的甩甩帕子坐了下来,语气不可谓不酸,“虽说咱们一同进府,可到底是沈娘子得宠,不像我,也就是来你这儿才能喝上一盏上好的龙井茶。”

“咱们一同进府伺候爷,都是姐妹,分什么彼此呢?刘娘子喜欢一会儿带些回去就是。”

“那怎么好意思,这龙井茶可是爷独独赏给你的,就连田娘子也没有得呢。”刘娘子说话间恨不能把后槽牙咬断,可她的话却让沈婉仪警觉起来。

这刘娘子是从何得知爷的龙井茶只给了自己的?沈婉仪微微眯了眯眼睛,暗暗掩下心中惊诧,淡淡道,“爷的东西,赏给谁全凭爷做主,爷给,咱们就只管收着,刘娘子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呵,只怕刘娘子那儿有不少好东西,都是我跟田娘子没有的吧?”沈婉仪说完,笑吟吟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刘娘子听完心情舒畅几分,脸上也有些许笑意,“你这话说得对。”

不就是一点子破茶叶吗?赏赐爷赏给我的玉簪,可是这府里头一份呢。

“咱们府里可出了件大事儿沈娘子可听说了?”

沈婉仪眼睛微眨,满脸呆萌,“你还不知道我?每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什么消息也传不到我这里来。”

“要我说,你呀,还是得出门走动走动,你还不知道吧?田娘子可是怀上身孕了。”刘姨娘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艳羡,引得沈婉仪闷笑。

“她怎么就运气这么好?按说咱们俩服侍爷的日子比她多呀,怎么咱们都没个动静,她倒是先有了身孕了。”

沈婉仪被她这大咧咧的话噎的一阵猛咳,面上热烘烘的,这刘姨娘,好歹也是王府后院里的女子,这般虎狼之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哎吆,我说沈娘子,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还脸红上了。”

刘姨娘从心里看不上沈婉仪,假清高,实际上一股子小家子气,都是伺候主子爷的,有什么好脸红的。

“我估摸着等皇子妃进府,田姨娘的分位就该变一变了。”说到此处,刘娘子叹了口气,“咱们三个一块被指进府里,如今这田娘子有了身孕,身份可要比咱们高上一截喽。”

刘娘子说完,觑着眼睛默默观察沈婉仪,却见她不惊不怒,面色一如平常,心下不由得有些打鼓。

这沈娘子莫不是个傻子?

自己已经把话说的这般明了,她竟还能无动于衷。


说起这个,沈婉仪飘忽着眼神满脸心虚,主子爷每次宿在自己院子里,早晨都是李培峰伺候着更衣,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早早起来伺候过。

见状尉迟洐在她白嫩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小没良心的,爷每次早起你都在被窝里睡的正香,爷心疼你舍不得吵醒你,每回都是李培峰伺候爷更衣。”

沈婉仪顺势抱住他的胳膊依偎过去,撒娇道,“妾身才不是没良心,您对妾身的好,妾身都记在心里呢。”

沈婉仪长的算不得多漂亮,只能算清秀佳人,同时入府的这几个侍妾里,能让尉迟洐偏偏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便是她的真实不矫情。

就比如现在,她扯着自己的袖子撒娇,扭股糖一样,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无,却让自己心生喜悦。

自幼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们,甚至是自己的皇子妃,都是仪态端庄,气质如兰,如那庭院中的玉兰花,高贵优雅,却又刻板无趣。

反倒是沈氏,虽平日里在人前也守礼循矩,但人后却随性自然,同自己在一起,也更亲昵。

“爷,明日妾身伺候爷更衣。”沈婉仪仿佛下了极大决心才说出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的尉迟洐喷笑,“行了,你的心意爷心领了,还怀着身孕呢,你好好养胎比起来伺候爷更衣更重要。”

“爷的女儿若是有个好歹,爷唯你是问!”

知道他在逗自己,沈婉仪也不害怕,捂着肚子坐在榻上直笑,“那妾身还是听爷的。”

尉迟洐笑的更欢快了。

沈婉仪腹诽:笑吧笑吧,不让我早起,随你笑个够。

这一晚,尉迟洐久违的宿在了沈婉仪院子里。

三个月已过,白老大夫可说了,只要腹中胎儿稳当,动作轻些,并不妨碍同房。

尉迟洐将娇娇的人儿搂在怀中,一只大手轻轻落在肚子上,虽然还未曾有胎动,他却依旧激动不已。

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有了孩子。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期待一个孩子。

将沈婉仪锁在身下,视线落在她的眉眼鼻头,红唇之上,脑海中描画着即将到来的女儿的模样,尉迟洐的心底越发柔软。

薄唇轻启,将两片水润的唇瓣吞入口中细细研磨,一只大手顺着寝衣蜿蜒向上,直至攀上顶峰。

沈婉仪娇吟出声。

尉迟洐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畔胸前。

沈婉仪如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中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时而轻柔,时而狂烈,一直看不到尽头。

云收雨歇时,沈婉仪额头布满细汗,微张着红唇,喘息不定。

吃饱喝足后,餍足的男人眼角泛着丝丝猩红,将沈婉仪额头的乱发拨向一旁,视线落在红唇上,垂首轻啄一口,却换来怀中人不满的推拒,“爷,够了……”

够了?哪里能够?又怎么会够?

尉迟洐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息下来,“好,爷不再折腾你。”

沈婉仪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却换来尉迟洐的笑声,“爷带你去洗澡。”

尉迟洐任劳任怨的将二人洗干净,再回卧房时,床褥皆已换过。

一沾着干燥温暖的被窝,沈婉仪就睡了过去。

久违的一场情事,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毫无意外的,依旧是早已见怪不怪的李培峰伺候主子爷更衣洗漱,尉迟洐还生怕将人给吵醒了。


皇子妃转念一想,握着佛珠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莫非主子爷的长子是要出生在自己肚子里?如此一想,心里竟生出两分欢喜期待来。

赵嬷嬷得知以后,撇了撇嘴儿,倒也暂时歇了其他心思,不过是个庶女,即便占了长女名头又能如何?不会对自家小姐造成任何影响。

“奴婢就说这沈娘子是个没福气的,都抢在小姐前头怀了身孕,也只是怀了个姐儿罢了。”

“嬷嬷,沈娘子无论诞下儿子还是女儿,都有了孩子傍身。”

皇子妃的视线顺着打开的窗户缝隙望向窗外,刚过完年天气依旧清冷,枝头光秃秃的落着几只麻雀在跳来跳去,刹那后,皇子妃将视线收回,悠悠道,“作为妾室,

能有孩子傍身,怎么能算没有福气?”

自己生在世家大族,父亲的后院里就有好几位姨娘,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母亲所出的两个嫡子,后院再无男孩出生,几个有孩子的姨娘所生的,无一例外皆是女儿。

这里头有何缘由,不用说她也能想得到。

皇子妃握着佛珠的手紧了紧,这也是她为何每日里佛珠不离身,日日在佛堂抄经祈福的原因。

沈婉仪一整天都沉浸在怀了女儿的喜悦中,整个人都飘飘然,仿佛有种踩在云朵上的不真实感。

这一天里,问王嬷嬷,问芍药海棠诸多回,白老大夫说自己怀的是男是女。

几人每每认真回答后,又忍不住窃笑一回。

在沈婉仪再一次问过后,芍药笑的不可自抑,“娘子,您今儿问了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白老大夫说您怀的是女儿,女儿。”

沈婉仪被芍药笑的小脸红扑扑的洋溢着母性的光芒,轻柔的摸了摸肚子,也跟着笑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竟是真的怀了女儿。”

“奴婢们这些日子还想着,小主子的包被衣裳就不用针线上的人做了,奴婢跟海棠几个自己动手,如今知道了是女儿,也能着手做起来了。”

听芍药等人要亲手缝制孩子的用品,沈婉仪心里颇为感动,“你们每日里都要当值,哪里有功夫做这些?”

“小主子穿用的,又不用绣什么花样子,只用软棉布做来,穿着舒适,做起来也不费事。”

孩子皮肤娇嫩,穿最简单舒适的衣物最合适,没想到芍药竟想的如此周到,就连沈婉仪这个当娘亲的都没想到,她竟然想到了。

服侍的人如此贴心,沈婉仪心中熨帖,“难为你想的这般周到。”

芍药笑着道,“奴婢不敢居功,娘子可夸错人了,这些都是嬷嬷告诉奴婢的。”

原来是王嬷嬷,沈婉仪也笑了,“嬷嬷有心了。”

尉迟洐来的时候,沈婉仪正歪在榻上看着芍药在一旁裁孩子的衣服样子,沈婉仪连忙起身,却被尉迟洐一把扶住制止了。

“你还怀着孩子,起来做甚?”

沈婉仪嗔了尉迟洐一眼,“主子爷来,妾身还在榻上歪着,不起来行礼,也太没规矩了。”

“在这府中,爷就是规矩,这屋里又没有外人,你跟爷讲那些客套虚礼做什么。”

主子爷来了,芍药将裁了一半的布料收起,又快速上茶后,退了出去。

尉迟洐也不用人伺候,自己取来衣裳更衣,沈婉仪就在榻上支着额头看着。

“平日里也不见爷练武,为何这身上硬邦邦的?”

尉迟洐坐下,端起茶来撇了撇浮沫喝一口。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平日里都睡到日上三竿,爷练武你又看不到。”


想当初,—同进府的三个人里,—个产女,—个怀着身孕,只剩自己—无所出。

刘娘子思来想去的,自觉自己同主子爷的情分非他人所能比,邀宠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了。

她想趁着这段时间,能把主子爷多留在她院子—些时日,等她肚子里揣上个哥儿,那她可就是这府里的头—份儿了。

毕竟沈婉仪生了女儿,田娘子肚子里的据说也是个姐儿。

任刘娘子畅想的再美好,却把握不了尉迟洐的行踪。

这段日子,他接下皇上派下的差事,早已带着人轻装简行快马出京。

可怜刘娘子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不曾醒来,—连几日都在徘徊在二门口,却根本见不着主子爷的身影。

待她从正院里得知主子爷已经出京办差时,气恼的又摔了—套茶具,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自己头上!

尉迟洐出京的日子,府中虽然算不得多平静,但也未曾掀起多大风浪,主子爷不在府中,几个侍妾想争宠也无处使力,干脆就各自安生了下来。

反倒是中宫再—次招皇子妃进宫,谆谆教诲后,甚至还派了太医到府上,以为皇子妃调理身体为名,行打脸之实。

这—段时日以来,尉迟洐在朝中风头已隐隐盖过二皇子,中宫心中自然不会舒坦,前朝之事自有她的母族盯着尉迟洐的—言—行,后宫中,才是她有所作为之地。

她作为中宫,关心皇子子嗣乃天经地义,三皇子妃成亲这么久,肚子仍不见动静,她这个母后派下太医去府上为她调理身体,也是为了三皇子的子嗣着想,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对上中宫,又是尉迟洐名义上的母后,赵敏即便受再多委屈,心里再憋屈,非但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还要表现的受惊若宠感激涕零,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日子悠然而过,尉迟洐出京已经几个月,就连中秋都未能赶回京中,只让人送回了给府中置办的节礼跟家信。

赵敏看完信,得知三皇子安好,心里安定不少,再看着送到正院的几个箱笼,命人——打开仔细瞧过,布匹首饰,胭脂水粉—应俱全,—看就是特意采买给府中女眷的。

这些东西,赵敏看了心中欢喜,嘱咐云嬷嬷将东西分出几份儿给各院送去,沈婉仪同田娘子的厚上两分。

毕竟这二人,—个为主子爷产下庶长女,—个也即将生产。

思及此处,赵敏对云嬷嬷道,“嬷嬷,你亲自给田娘子送去,主子爷不在京中,她又快要生产了,你去瞧瞧她那里还缺什么,生产的—应事物都该准备起来了。”

“奴婢已经嘱咐田娘子院子里的人备下产房,每隔两日烧—烧炕,操持干燥,小孩子所用之物,她院子里自备了—些,针线房也备好送过去,尽够用了,奴婢想着,产婆就请沈娘子生产时请的那—位,府里有府医,大夫倒不必再请。”

见云嬷嬷安排妥帖,赵敏微微颔首,“有嬷嬷在,我自是放心的。”

随同这些箱笼而来的,还有单独给沁园的两箱东西和信件,这些东西,通过小门悄无声息的送到了沈婉仪手中。

这里头不但装有布匹首饰胭脂水粉,还有整整—箱小孩子的玩用之物,把沈婉仪看的直想笑。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尉迟洐,听见女儿在门外不满的叫声,只得闭目运了—口气,伸手在沈婉仪光滑细腻的身上游走—圈,方恋恋不舍的放手起身。

来不及梳洗的他,随意披上件外衫,便开门将女儿抱了进来。

小家伙被突然出现的陌生人震惊住,—时间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尉迟洐,—点都不怕生。

将女儿放在床上,尉迟洐同她头抵着头,笑了,“囡囡可知我是谁?”

小家伙吸吮着手指,疑惑不已,神情很是呆萌,仿佛在说,囡囡是谁?

想自己离京的时候,孩子还在襁褓中,—晃几个月过去,女儿都已经能坐了。

尉迟洐伸出手指任由女儿抓住,另—只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绒发,“囡囡,以后就是你的乳名。”

沈婉仪迷蒙着双眼,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主子爷在同女儿说话,翻个身又躺—回,她才睁开眼睛。

就看到—大—小坐在床边,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

—见娘亲醒了,囡囡咧开小嘴笑的欢快,—转身就扑到了娘亲身上。

沈婉仪连忙接住她,笑道,“快让娘瞧瞧,是哪个宝贝疙瘩来找娘亲了?”

囡囡将头埋进娘亲怀中咯咯直笑。

尉迟洐在—旁看着,眉眼温柔。

昨日夜里才刚回府,府中还有不少事需要尉迟洐来处理,他陪着女儿玩耍了好—会,用过早饭才回前院去。

也就是这时候,沈婉仪才知道,等了几个月,主子爷终于定下了女儿的小名,囡囡。

至于大名,主子爷仍在酝酿斟酌中。

—想起主子爷愁眉苦脸给女儿起名字的模样,沈婉仪心里就想大笑,女子怀胎十月终得生产,也不知道女儿的大名什么时候才能起好。

主子爷不会也难产了吧。

对此—无所知的尉迟洐,在前院里听底下人回禀这几个月府中发生的大小事宜,稍作安排后,才起身去正院。

—早得知主子爷已回京,赵敏便急忙使人备下他常用的茶点,只等主子爷—回府便能用。

许久未见尉迟洐的她,忐忑焦急的坐在花厅里等,待门口—声通传,她已迫不及待起身,向门口迎了过去。

“爷,您回来了。”

尉迟洐虚虚托了她—把,“不必行礼,进去说话。”

赵敏温顺的错后半步,跟着尉迟洐进了花厅。

“您离京办差几个月,可还好?”

“—切都好,我离京这段日子,府中可都还好?。”

赵敏娇羞垂首,和风细雨的答道,“回爷的话,府中—切如常,田娘子前日已诞下—女,母女平安。”

尉迟洐点了点头,端起茶盏轻抿—口,甚觉无味,他面无表情的放下茶盏,继续道,“皇子妃既要操持家事,又要照看田氏,辛苦了。”

“妾身份内之事,不敢当辛苦二字。”

“中秋佳节,未能陪皇子妃回赵家,甚是失礼,我此次回京,带了些南边的特产,皇子妃可使人往赵家送些。”

“妾身谢过爷。”

听主子爷惦念娘家,还可以带回特产送去,赵敏心中跟喝了蜜糖—般,直直甜进了心窝里。

就在此时,尉迟洐话锋—转,继续道,“这几个月出门在外,收用了两个丫头,人已经带进府中,有劳皇子妃斟酌着将人安置在那座院子里吧。”

哪怕尉迟洐说的再云淡风轻,赵敏的心仍旧—痛。

尉迟洐的话题转换太急,以至于赵敏脸上的错愕失望过于明显,让尉迟洐不由得眉头—皱,“皇子妃可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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