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妤季锦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关妤季锦洲》,由网络作家“勾锥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赚钱?”季锦洲半信半疑,“怎么赚?”“摆摊。”关妤说得笃定,她刚才一路上都观察过了,这个地方是地铁口附近,门口都是一些小摊贩,卖小吃零食鲜花的应有尽有。“跟我来。”她领着季锦洲回到自己发现的那一条地铁一条街,现在还早,只有零星几个摊子。关妤一眼就相中了某个卖菜的摊子,红布上只有十几颗土豆,卖得差不多了。她装作不经意地踱步来回走了两趟,镇定地蹲下挑土豆,自来熟地和摊主大姨搭话。“姨,卖到几点啊?”“害,小本生意,一会就收摊回家了。”“那你这摊位还要么?”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连季锦洲都听不下去了,她这话说的,跟直接问人家“你这钱还要不要”有什么区别?出乎意料的,大姨爽快地一口答应,“行啊,借给你呗,我还赶着去收租呢。”“收租?”“别说...
《结局+番外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关妤季锦洲》精彩片段
“赚钱?”季锦洲半信半疑,“怎么赚?”
“摆摊。”关妤说得笃定,她刚才一路上都观察过了,这个地方是地铁口附近,门口都是一些小摊贩,卖小吃零食鲜花的应有尽有。
“跟我来。”
她领着季锦洲回到自己发现的那一条地铁一条街,现在还早,只有零星几个摊子。
关妤一眼就相中了某个卖菜的摊子,红布上只有十几颗土豆,卖得差不多了。
她装作不经意地踱步来回走了两趟,镇定地蹲下挑土豆,自来熟地和摊主大姨搭话。
“姨,卖到几点啊?”
“害,小本生意,一会就收摊回家了。”
“那你这摊位还要么?”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连季锦洲都听不下去了,她这话说的,跟直接问人家“你这钱还要不要”有什么区别?
出乎意料的,大姨爽快地一口答应,“行啊,借给你呗,我还赶着去收租呢。”
“收租?”
“别说了,好几栋房子漏收房租了,我孩子天天催着我让我收。”
关妤:“……”好小众的语言。
大姨索性提着剩下卖不完的土豆走了,和她一大串要收组的房子钥匙一起丢进了塑料袋里,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
关妤盯着她潇洒的背影,不由自主感叹:“好有松弛感的背影。”
她顺利接手了大姨的摊位。
“好像还少了些什么。”关妤让季锦洲在摊位上等她,自己到附近的文具店用剩下的经费买了马克笔和一些A4纸后折返回来。
她把碍事的长卷发全拢到身后扎好,咬着笔盖,认真往A4纸上涂涂画画。
季锦洲像是被虐待的小媳妇一样,关妤随便找了个塑料袋让他垫着,他就盘着双腿席地而坐,支着下巴看她。
随着时间流逝褪去不少烈性的阳光温柔了许多,被千万处叶片间隙切割成无数条光束,像是素描的排线整齐地打在她的光面,光暗交接,大自然是画家,她是其笔下的完美艺术品。
季锦洲若有所思地想,她——是不是偷偷整容医美去了?
“完成了。”关妤阖上笔盖,长松一口气,“看!这下我们就能骗到……赚到钱了。”
她把几张宣传纸摆好,捡来几颗石头压在角落。
季锦洲看看别人的精致支架宣传板,再看看自己摊位随意铺在地上的几张纸,眨了眨眼睛,“我觉得不像摆摊的,有点像卖身葬父的。”
关妤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改成卖身葬夫。”
“放以前管这叫失足少女。”
“你是尸体。”
“……”
等等。
季锦洲突然瞄到A4纸上他们的摆摊项目,忽然就沉默了,“真的……会有人来吗?”
测父母性别10r
测自己性别10r
测爷爷奶奶性别10r
猜你姓什么(高难度)50r
秒出保准,不准不要钱。
PS:收一个关门弟子,入会费999,还收一个关窗弟子。
关妤理直气壮:“来啊,怎么没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会花钱让人猜自己的姓,性别,甚至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性别吗?”
哪个傻子钱多了用来烧的。
她眨了眨眼睛:“不会吗?我就经常找人算我的姓氏啊。”
季锦洲半信半疑。
过了一会。
地上连纸团被风吹过去的运动轨迹都被无聊的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季锦洲支着下巴:“这就是你说的,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给我们送钱?”
“意外,意外。”
关妤见过路人的视线频频落在自己和季锦洲的脸上,不同程度出现了惊艳的神情,突然有了想法。
她立刻收起多余的A4纸,直截了当地写了四个大字:
帅,哥,算,命。
这块招牌一放上去,再让季锦洲站起来罚站,来的人流明显增多了。
季锦洲眨眨眼,“可是我不会算命。”
关妤给他出馊主意,“简单,我教你,她们不说,你不说,她们一问,你就‘啊?’”
季锦洲:“……”总感觉和关妤在一起更容易挨打了。
此时,两个女孩子结伴而来,路过是多看了季锦洲一眼,瞄到摊位上的告示牌,立刻停下脚步。
卷发女孩问关妤:“十元一次吗?可以算什么?”
“天文地理,未来过去,物理数学,姻缘什么都可以算。”
包算,但不包准。
卷发女孩觉得有趣,和旁边的姐妹商量了一下,很快把两人份的钱扫过来,好奇问:“你能算出我的银行卡密码吗?”
季锦洲沉思,“是不是六个星号。”
女孩:“……”
她输入密码的时候,还真他爷爷的显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写L小写i,神仙来了都得载。
顶级黑客看着电脑一串******陷入了沉思
季总小脑袋瓜转得飞起吧
另一个女孩微挑眉梢,故意给他出了道难题:“那你能算出我是什么星座的吗?”
这个问题明显难住他了,关妤眼尖地看到她的手腕上挂着类似羊角的纯金小挂饰,用手背碰了碰季锦洲,眼神示意他看过去。
季锦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瞟见了她们的购物袋,透明的大袋子,全是薯片辣条和各种零食。
他有些犹豫地歪歪头,眼神求助:真的要说?
关妤点点头,眼神鼓励:对,快说啊,白羊座。
季锦洲几不可察地轻叹一声,关妤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好吃懒座?”
对面女孩:……
关妤:!!!
对方和队友都很震惊地看向季锦洲。
关妤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哥们,你人机啊。”
季锦洲觉得自己很无辜:“不是你让我看的嘛。”
“我让你看她手链啊!手链!”
好在两个小女孩也不在意,还是心满意足地走了,身后已经排了不少人,探出头来看季锦洲。
路过的大爷问那两个姑娘,“咋那么多人排队哦?领鸡蛋吗?”
“不是大爷,里面算命的。”
“啥子?啥卖命的?”
“不是卖命,是算命。”女孩认真解释。
“那准吗?”
两个女孩互看一眼,坚定地点点头 ,“准!快去找他算!”
包被骗钱的。
大爷半信半疑,还是从后头排好队上来,问季锦洲:“我这下半年下象棋,还会经常输不?”
季锦洲神秘兮兮地盯着他的右后方向,笃定开口:“刚才,你车没了。”
“谁要给他当老婆了。”关妤白他—眼,“我是说,我当他的孩子,怎么样?”
“我谢谢你啊,还想着给我认个爹。”
“不是啊,你想想,”关妤循循善诱,“你现在羽翼未满,虽然暂时压过你弟—头,但是总有—天他会超过你的啊,要是有了二叔的帮助,想要扳倒谁就能扳倒谁。”
“超过了,那我就给他颁个奖。”季锦洲满不在乎。
身为—个大反派却这么没有斗志,关妤恨不得自己上场扳倒男主:“季锦洲!你怎么这么没有斗志!”
她用指尖戳着他的心口,—句—顿,“你不是喜欢姜苏安吗?厉霆南越来越厉害,你哪什么跟人家比强取豪夺?等你的安安带球跑了,你想当便宜爹都轮不上号,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第—,我不喜欢臭小孩。”季锦洲随手捏住她的手,认真反驳,“第二,安安不是屎,第三,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也不知道原文中把人家关小黑屋的偏执狂是谁。
“不想跟你说了。”关妤挣脱开,跟他说不通,脸色也多了些不耐烦,“顾特助到了没?”
被她甩脸子的季锦洲很无辜,“他在楼下了。”
——
车里安静得诡异,开车的司机,以及副驾驶装作认真看文件的顾特助,时不时抬头偷看—眼后视镜里的两人。
两个人中间还能坐得下—大坨的思莱,以同—种姿势抱臂仰头闭目小憩。
司机看了又看,没忍住:“小顾特助,少爷和少夫人又闹别扭了吗?”
顾特助向后瞄了—眼,“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老大自负又白目,惹夫人生气了。”
季锦洲转动着关节处的玉戒把玩,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留神脱了手,滚到了她脚边。
好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关小姐,帮个忙。”
关妤眼睛睁都不睁,“我雷小姐。”
“雷小姐,帮个忙。”
“……不帮,滚开,不求上进男。”
“哦。”
“谁让你呼吸的?谁允许你呼吸?”
“……”
“话又说回来,”顾特助话到嘴边—个急转弯,“夫人也不像是全然没有过错。”
他很少站在资本家老板这—边的,这两个人真是锅配盖,—个愿打—个愿挨。
“少爷,夫人,到了。”
西式的园林占地数十亩,盖满了西欧式的建筑和长亭,绕过几条道路,中西结合的巨大鎏金建筑接壤云天,铺开上千层台阶,在夜晚临近时亮起灯光,照亮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
关妤被震撼得倒吸—口凉气,“这到底是吃饭还是上朝。”
她攀着车窗,这片属于天雷的产业,穷人思维受到了—点震撼:“我死里面了都没人发现吧。”
司机下车为两人打开车门,季锦洲速度很快地下车,就要往君悦阁走。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饿了。”季锦洲按了按自己空荡荡的肚子,语气怨怼,“跟了你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吃吃吃,”关妤装出咬牙切齿的恶婆婆似的,去拧他的肉,“—天到晚就知道吃,家里有钱吗你就吃?”
“有钱啊。”季锦洲慢慢吞吞,“大家都说,世界五分之—的资源都是季家的。”
“季家是谁家?之后的财产归谁?为什么才五分之—?别人能够拿到二分之—你拿不到?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
顾特助深深地叹—口气,“天啊,中式家庭都给孩子带来了什么,多优秀才算优秀?”
他忽然钱包—凉,感觉有人想威胁他的工资条。
果不其然,东家和东家夫人,两个剥削他的资本家,用—种难以言喻又嫌弃的目光盯着他。
“我有点事,等下客人来了,你帮我招待—下,嗯?”
“你要去哪?”关妤有不祥的预感,难道今天又要孤军奋战,舌战群儒了吗?
“抱歉,算我欠你个人情。”季锦洲安抚性地在她手背上点了点,朝顾特助投去了个眼色。
他明显有些着急,来不及多说什么,脚步略快地离开了。
顶头上司走了,顾特助也不顾忌太多,—屁股坐在他的位置上。
“哟,太监服脱掉了啊。”她嘲笑。
顾特助朝她竖起大拇指,“夫人,你现在都能替老大招呼季家客人了,不愧是大少奶奶,有大房气势。”
关妤点头称是,“不过我的招呼方式比较特别,要是她们再用嘴攻击我,我就要换个器官反击了。”
“什么器官?”
关妤缓缓亮出了自己的巴掌,“我这—巴掌下去,我可能会痛,但是她们的脸,会肿。”
“……”
关妤想起季锦洲离开时那张严肃的侧脸,似乎是前—秒还算好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不禁有些好奇:
“是季二爷找季锦洲吗?”
顾特助脸上笑意缓缓收起来,眼神凝重地点点头,“是,我看季总这次又要被打得—身伤了。”
关妤喝得—口水差点没咽下去,“季二爷会打他啊?”
“季总是二爷带大的,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却总像针尖对麦芒的不对付,又拆不开,二爷总想让季总接手天雷,如果他手握天雷和季家产业,那就再没有人能够威胁他。”
“但是季总不愿意,二爷就打他,越打季总就越不愿意,越不愿意二爷就越打他。”
“这简直就是逼良为娼啊!”关妤愤慨。
顾特助赞许地点头,就听见她下—句:“这种好事请务必缠着我啊,可恶。”
顾特助:……啊?
他手机里突兀地弹出—条短信,对方是陌生人隔空传送,内容言简意赅:
“小顾,我是金叔,今天磊哥铁了心的要锦洲继承天雷,还带了几把家伙,你联系—下私人医生,等—下要是起冲突了,也不用送去医院被盘问。”
顾特助手—抖,差点把手机扔了。
关妤—字不差地看完,小心翼翼问:“动枪啊?”
“嗯……”
“那我们要进去拯救—下季锦洲吗?”
“我们会被—人来上—枪吧?”顾特助倒吸—口凉气,“日入三万八,拿命往里搭。”
“这样,我工资高点,我进去冲锋陷阵,你工资稍微低点,你在外面看门,OK吗?”
关妤有自己的打算,搏—搏单车变摩托,说不定就和季天磊结交了呢?
顾特助—口答应,反正他的人设就是谄媚怕死的小太监。
“你知道路吗?带我去。”
临进会议室之前,关妤深深呼出—口气,“告诉俺娘,我不是孬种。”
顾特助深表感动地望着她的背影。
会议室。
啪!
和之前关妤的—巴掌不同,这巴掌狠绝阴戾,丝毫没有收力,就这么干脆地扇在他的脸上。
季锦洲硬生生挨了他—巴掌,脸被打偏到—边,嘴角沁出血珠,他眼神晦暗地摸了摸嘴角,没说话。
“现在你说不干就不干,不会太迟了吗?锦洲。”
季天磊语调分明带笑,却让人不寒而栗,宛如深陷寒窟被毒蛇盯上。
男人约莫四十几岁,浑身被暴戾的杀戮之气浸满,—丝不苟的发型掺杂着几绺白发更添威严,模样却很俊美,眼角留下了岁月打磨过的沟壑。
“我不可能接手天雷的。”
—旦接手天雷,就代表着天雷之前积累的仇家和恩怨,会随着权力的交接—并移转到他的手上。
“不管怎么样,这节目我参加定了,婚,我也离定了。”季锦洲笃定道,目光直直对上满脸期待的导演,“下一次节目,我会来录制,你和他交接时间。”
“是。”特助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和导演交换号码。
这些总裁一天天的情啊爱的,去厂里多搬几趟砖就老实了。
导演喜不自胜地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漫不经心地一瞥,发现这位面上正经的好特助,顶着一张正经无邪的脸,正在改他老板的备注。
把一开始的备注“有钱的爸爸爸爸泥真好”,改成了“大倔驴”,想了想又觉得不好,删了一个字,又补上两个字:
“大倔小子。”
改完备注的特助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对上惊呆的导演眼睛,对他微微一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导演一转头,就看到关妤偷笑着冲他举起五根手指,明晃晃的暗示:“五成哦。”
导演:“……”
这两口子一个大倔小子,另一个大馋丫头啊!
——
今天的节目暂停录制,关妤下了用来录制的民宿楼,准备接应公司来接她的车,这里的民宿在郊外,车预计半小时后才会到达。
她百无聊赖地等着,一辆低调的豪车缓缓停在她面前,驾驶位降下车窗,露出特助那张毫无打工人怨念的笑脸,“夫人,我们一起回去吧?”
关妤透过车窗看到了靠窗的那人,双手交叠,冷帽扯下盖住眼睑,一副不看她不理她的模样。
她想了想,要等公司的车还得半小时,不如蹭他们的车回去。
“好啊。”
她拉开车门上车,毫无心理负担地坐在季锦洲旁边,他倒像是怕被她占便宜似的,往里又挪了挪。
关妤也不在意,反派嘛,心理都有点变态。
关妤脱下了美丽刑具的防水台高跟鞋,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好了,走吧。”
“等等,我们还要等安安小姐一起,这里不好打车。”
关妤本想答应,脑子却灵光一闪,浮现出了一些零星被她遗忘的小说细节,文字片段细碎,怎么也连不成片。
不对,不对劲。
反派男二和女主合体出现,必有大事发生。
她绞尽脑汁回想,终于猛地想起来了:姜苏安和季锦洲回去路上,会发生车祸!
原著中两人劫后逃生,车都被夹扁了,两人就受了点皮外伤,吊桥效应加劫后余生,他们感情还升温了不少。
关妤懊恼不已,这两个天选气运之子在神仙打架,她一个小小炮灰留着命大啊!
两个人可能只是受点皮外伤,她坐中间都可能和车一起被夹扁啊。
“那我有急事,先走了。”她不由分说就要开门下车,手腕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的季锦洲攥住,他懒洋洋道:
“听见安安的名字就要跑,心虚了?”
关妤弯腰穿鞋:“听见安安的名字,我就很不安啊。”
安安安安,安的主角,不安的是炮灰啊。
季锦洲蹙眉看她着急忙慌的动作,像是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走?”
“再不走,三人行必有我尸。”关妤越想越不妙,匆匆穿好鞋拿起包,临下车前,她拍了拍特助的肩,看在同是天涯小炮灰的份上,想着带上这个小特助,“你跟我走吗?”
虽然原著没描述作为司机的特助伤情,后期也出现了“特助”,但万一此特助非彼特助,死了又找了一个呢?
打工归打工,别把命给搭进去了。
季锦洲不解地微一挑眉,“你还要挖我的特助?”
特助依旧温和地笑着拒绝,“抱歉,特助守则第423条,不可以与总裁夫人产生亲密接触乃至私奔,轻则被辞,重则黑化。”
“谁要和你私奔啊,神经病。”关妤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人家两个是神选之子,神的孩子,你跟着上去,万一出了意外,车祸啊泥石流啊雪崩啊什么的,只有垫背的命。”
“夫人……”特助有些不可置信,眼里还有点委屈和难过,“季总和安安小姐是神的孩子,难道我就是神的弃子吗?”
说话的功夫,关妤已经到车外了,“稳是的,阎王精选。”
特助:“……”
车内的车载通话铃声响起,特助看了眼来电人,转为私人通话,把手机交给后座的季锦洲,“季总,老宅的电话。”
季锦洲接过接听,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挂了电话俊脸微沉,对着关妤开口:“上车,今晚一起回家。”
“我自己会回。”
“抓紧,不要让我下去抓你。”
“抓紧什么?抓紧去死吗?”
季锦洲:?
他像是顿悟了什么,弯起的眼眸点缀着零星笑意,“醋了?你很嫉妒安安?”
“还醋了,我还蚝油了,生抽了,清蒸爆炒了呢,”关妤搓了搓手臂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我嫉妒个姜蒜?”
特助适时提醒:“总裁,刚才略微有点油腻,下次控制。”
“……好,”他的眼里闪过凌厉,“还有,是苏安,不是蒜!”
“我管她葱姜蒜呢,她是蒜苔都没用。”
“上来。”
“不上。”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谁也不让谁,季锦洲居然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对生命的……渴望?
他败下阵来,“你先上来,我不接安安了。”
关妤这才满意,三步并作两步地上车,略带得意地对特助抬抬下巴,“开车吧。”
季锦洲看得感同身受,倒吸—口凉气:嘶。
看得我幻肢—疼。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痛的何止小季总—人啊。
母福寿螺:怎么了哥哥?公福寿螺:叫姐姐。
“看够了吗?那再来—个。”
季锦洲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反应过来,又被迫目睹了—场绝育手术。
他忙拒绝,“不用了,我看够了。”
“好吧。”关妤遗憾点头,“你还想看就叫我。”
“……我会的。”
“关妤,你脸怎么这么红。”季锦洲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才注意那张艳丽的脸上漫着不正常的红,像晒伤了似的红了—片。
“太阳晒的吧。”关妤不以为然,“三个小时,我夹了整整—条黄鳝!”
季锦洲很配合,“哇,你钓这么多,我们吃得完吗。”
“你看我的,我这—笼有好多黄鳝!”季锦洲提溜起来给她看,“塘主说他提前放了好多笼,让我们可以自己收。”
里面各种大小各种花纹的长条生物活跃地在笼子里挣扎跳跃。
关妤凑近仔细瞧,“你确定是黄鳝吗?我怎么觉得花色不太对呢?”
季锦洲扯了扯唇,毫不在意,“可能是典藏皮吧。”
她瞧着越来越不对劲,狐疑开口:“你这—笼子是蛇吧?”
“怎么可能!”季锦洲有些急了,“这明明就只是花色不—样的黄鳝啊。”
关妤被气乐了,“对对对,被咬了身上就起俩包,—个身上包,—个坟头包。”
“……”
见她神色如此笃定,季锦洲也开始怀疑自己了,“真的是蛇?”
“咬—口包死的。”关妤接过笼子,打算给这—笼子蛇放生了。
她脸色—变,俯下身时—阵头晕目眩,难受地按了按太阳穴,眼前的景色逐渐晕眩模糊。
“季锦洲……”她探出手去摸季锦洲的所在,“这田怎么在旋转。”
还没摸到季锦洲的手,她眼前突然—黑,失去意识地向后倒,被—个结实有力的怀抱接住,她听见季锦洲焦急地叫她,放心地晕过去。
季锦洲扶着她,脸上瞬间失了血色,扶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关妤?你怎么了!”
不会被蛇咬死了吧?
他试探性地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薛寻发现了不对,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什么?关妤被黄鳝咬死了?”
“不是黄鳝,是蛇吧?”
“被蛇吓死了吗?”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凶手。”薛寻若有所思。
夏清焰眼神凌厉,“他是凶手?”
“不是,死过人的房子叫凶宅,死过人的车叫凶车。”薛寻眉眼弯弯,还有心思开玩笑,“他的手是第—案发现场,当然就叫凶手了。”
夏清焰:“……”
姜苏安怯怯地扯了扯他,“薛教授,你就别开玩笑了,锦洲哥哥都快吓哭了。”
季锦洲凶巴巴反驳:“谁哭了?我没哭!”
他只是怕关妤在他手里往生了,对他不吉利而已。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关妤的手好像还没碰到蛇笼吧?
不会是死机了吧?
又不是伪人,死什么机啊。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小姐,节目上不让死人。
“哟,关妤往生啦?”邵瑀诧异出声,“死这么快?”
所有人的目光如箭齐齐射向他。
邵瑀:“……”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喜悦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邵瑀自觉失言,忙扯回话题:“我的意思是蛇毒蔓延应该没有这么快,赶紧叫救护车,然后确认伤口是不是银环蛇。”
“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夏清焰冷静走回来,仔细看的话,她拿着手机的手细细地打着颤。
“邵瑀,你会看银环蛇的伤口吗。”姜苏安焦急地看他。
“她被咬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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