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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ps5的游戏。听见楼梯传来的下楼声,祁京辞的眼神从电视上移开,侧头看向了她。许知意去餐厅要经过他身边,远远的给他打了声招呼:“二哥。”祁京辞收回眼神,手里的游戏手柄继续按了起来,声音里有明晃晃的不悦:“你好,我的妹妹。”他说话时透着一股子讥讽的意思。像是故意模仿许知意说话似的。她没再回应,轻声咳着走到餐厅先接了杯水喝。等三个人坐到餐桌旁后,许云玉先给许知意盛了一碗梨汤。甜丝丝的梨汤温热,每一口都充满了幸福的滋味,滋润着喉咙。许云玉又开始对着祁京辞兴师问罪起来:“你怎么照顾的小意?才搬出去住了几天就生病了。”祁京辞抬起眼睫,黑眸里映出坐在他对面的许知意。他漫出声冷笑:“您有工夫怪我没照顾好她,不如怪她体质太差。...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4-11-18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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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ps5的游戏。听见楼梯传来的下楼声,祁京辞的眼神从电视上移开,侧头看向了她。许知意去餐厅要经过他身边,远远的给他打了声招呼:“二哥。”祁京辞收回眼神,手里的游戏手柄继续按了起来,声音里有明晃晃的不悦:“你好,我的妹妹。”他说话时透着一股子讥讽的意思。像是故意模仿许知意说话似的。她没再回应,轻声咳着走到餐厅先接了杯水喝。等三个人坐到餐桌旁后,许云玉先给许知意盛了一碗梨汤。甜丝丝的梨汤温热,每一口都充满了幸福的滋味,滋润着喉咙。许云玉又开始对着祁京辞兴师问罪起来:“你怎么照顾的小意?才搬出去住了几天就生病了。”祁京辞抬起眼睫,黑眸里映出坐在他对面的许知意。他漫出声冷笑:“您有工夫怪我没照顾好她,不如怪她体质太差。...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精彩片段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ps5的游戏。

听见楼梯传来的下楼声,祁京辞的眼神从电视上移开,侧头看向了她。

许知意去餐厅要经过他身边,远远的给他打了声招呼:“二哥。”

祁京辞收回眼神,手里的游戏手柄继续按了起来,声音里有明晃晃的不悦:“你好,我的妹妹。”

他说话时透着一股子讥讽的意思。

像是故意模仿许知意说话似的。

她没再回应,轻声咳着走到餐厅先接了杯水喝。

等三个人坐到餐桌旁后,许云玉先给许知意盛了一碗梨汤。

甜丝丝的梨汤温热,每一口都充满了幸福的滋味,滋润着喉咙。

许云玉又开始对着祁京辞兴师问罪起来:“你怎么照顾的小意?才搬出去住了几天就生病了。”

祁京辞抬起眼睫,黑眸里映出坐在他对面的许知意。

他漫出声冷笑:“您有工夫怪我没照顾好她,不如怪她体质太差。而且,她怎么好好的得那个什么变异性哮喘了?”

许知意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眼睛看向他。

生怕他嘴里会说些不该说的。

冲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的眼球有些发红,看他的眼神可怜巴巴的。

祁京辞微微扬了下眉梢,墨黑的眸里有不依不饶的意思。

说起许知意这个病许云玉就愁:“谁说不是,从小精心照顾着,怎么就离哮喘差一步了。”

他唇角小幅度扯了下,语气里藏着只有他和许知意能听懂的威胁:“那您以后可得看好她,是不是背着您做什么伤身体的坏事了。”

许知意只觉得自己完全没胃口,整个人都进入到了高度戒备状态。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推脱。

平时总是从容淡定的她,此刻眼角眉梢也不禁染上了一丝慌乱。

她偷偷地抬起脚,轻轻地踢在了祁京辞的小腿上。

祁京辞并没有揭穿她的小动作,而是扬起下巴,向她投来了一个“干嘛”的眼神。

许知意皱起眉头,拼命地向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许云玉伸手去拿许知意面前的汤碗,一侧眸就看见她的表情。

“小意,你眼睛不舒服吗?”

许知意赶紧整理好表情,她做贼心虚的撒谎:“眼睛有点痒。”

许云玉凑过去检查了下她的眼睛:“没事,别乱揉。”

她亲自进厨房,又去给许知意盛梨汤。

趁这个功夫,许知意赶忙跟他商量:“你别乱说了。”

“求人就这个态度?”祁京辞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眸中的意味说不清。

“京辞哥,求你。”

许知意忽然软下语气,她看着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是不卑不亢,逢场作戏的祈求。

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一看就让人心软。

他整天一口一个“沈闻哥”的拿话刺她,就是因为她习惯性的喊他二哥。

她知道祁京辞不喜欢这个“二哥”这个称呼。

只不过她不想如他的意。

祁京辞面上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闲适的姿态,眸地却有一缕难以察觉的光亮划过。

他懒洋洋的应下:“嗯,饶你一次。”

这顿饭算是安分的吃完了。

许知意身体不舒服,吃完饭后便上楼休息了。

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刚准备钻进被窝睡会儿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房门,祁京辞手里端了杯水,手里还有不少瓶瓶罐罐的药,正站在门外。

那张惹人的嘴巴紧接着就开始骚扰她了:

“你好啊,妹妹。吃了药再睡。”

说完,没等许知意同意,他就长腿一迈进了她的房间。

许知意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转身跟上了他的步子,平静的将二哥的称呼换了:“京辞哥。”

他现在却又不领情了:“这称呼不太好听,换个。”

许知意无语:“你的名字不好听?”

“难以区分我和你沈闻哥谁更重要点。”

他倒是显得坦然,没有丝毫的遮掩,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将水杯和药瓶放在了她的床头之后,他便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眼神随意地落在她身上,那看似淡然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许知意不知道还能叫什么,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干脆没回答。

“怎么?我连个特殊的称呼都没有?”祁京辞的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又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叫什么。”

他眼神紧锁着她,带着执拗:“那就想,想不出来我就把照片给妈看看。”

怎么想?

她瞧见他的脸就有一肚子的脏话。

让他变着花样的骂他倒是不难,还给他找个特殊的称呼,不如杀了她。

许知意认真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她抿抿唇,诚实地说:“我想不出来。”

“那你怎么补偿我?”

她补偿什么?

她现在只觉得祁京辞的脑子缺根筋。

“你想要什么?”硬着头皮反问了句。

他撩起眼皮,狭长冷淡的眼底尽是深沉墨色,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望不到底。

停了一瞬,他突然问:“我在国外这两年,想我没?”

许知意愣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要说一点没想的话,这是假的。

她转了转眸子,半真半假的回答:“想了。”

“这两年交了几个男朋友?”也不知道他信没信,但仍旧是不依不饶的又问。

许知意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祁京辞了。

她随口瞎扯:“三个。”

他的神色还是和刚刚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轻懒的反问:“这么多?”

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嗯,我这算是少的,我朋友她们都两年七八个。”

祁京辞听后,嘴角不屑的勾起:“是吗?最喜欢哪个啊?”

他双手环胸,低头看着她。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着,隐形的压迫感似乎无处不在,让人的小心思无处遁形。

许知意垂下了眼皮,话说的很轻松:“都只是玩玩,不记得了。”

思绪慢慢的飘到两年前。

她和祁京辞似乎也有过甜蜜。


许知意忍着痛意站起来,抬头看了看门口的监控。

直接打电话报了警。

她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脚踝后,又赶去了警察局。

陶悦可已经被带了过来。

她在警察局里又哭又闹,就连许知意的舅舅和舅妈也一起赶了过来。

陶安志见到许知意被自己女儿害的崴了脚,非但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反而上来就指着她质问:“知意,你表妹只是跟你闹着玩,你怎么还报警了?”

许知意面色冷若冰霜,一丝情绪都没有露出。

她直接去找了值班的民警,将自己的检查报告递给了民警:“您好,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我拒绝私了,请问能立案吗?”

“立案的话,需要先做伤情鉴定。监控我们都看了,这个女孩确实涉嫌蓄意人身伤害。”

陶悦可听到民警的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急着解释:“她之前也打过我,我们这是扯平了,不算是蓄意人身伤害!”

陶安志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感叹这个女儿的蠢。

他将陶悦可拉到了自己身后,示意她闭上嘴。

又笑着跟民警说:“同志,这就是姐妹俩闹着玩,不至于吧?”

民警不为所动:“具体还是要看这位女士的想法。”

许知意心如磐石,拒绝私了,面对陶安志的“好言相劝”,她理都不理。

直接说:“你既然教育不好孩子,就交给警局教育吧。”

陶安志脸色一变:“许知意,你现在当着我们的面也拿祁家的架子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祁家养女的身份了?”

“我永远都是许家的人,我这份底气不是祁家给我的,是你们有错在先给我的。”

“那我问你,上次你为什么要打悦可?”陶安志眼底的火气掩不住,说话也冲了一些。

她直直地看着他,周身被冰霜覆盖:“你有空在这里问我,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女儿那天说了什么。”

“不管说了什么,你都不能动手打人吧?”

许知意勾唇笑笑:“你有证据吗?”

陶安志哑口无言。

许知意这里攻克不了,他又跑去了民警面前:“同志,你们局长我认识,能不能卖个方便带我去见见他?”

民警没有理他。

陶安志又过来苦口婆心地劝了许知意好一会儿,她只当听不见。

配合着民警又做了笔录后,已经凌晨了。

她崴了脚,一个人走得艰难,慢吞吞的打车回了满庭芳。

踏入冷清的家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落寞和孤独。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沙发旁,有些狼狈地坐了下来。

脚踝处的疼痛这才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那种刺痛感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她默默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脚踝,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酸涩。

像是一股麻绳拧住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窒息的焖闷痛。

许家出事后,从前的那些亲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当陶安志笑吟吟的对她说:“知知,跟我们回去,舅舅养着你。”

她真的以为终于有人要她了。

可是梦幻的泡沫很快被戳破,她被人忽略,甚至连饭也吃不上热乎的,每天被表哥和小表妹欺负。

父母留下来的保险柜密码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舅舅和舅妈套话了很多次。

她不说,就会换来两人的冷眼相待。

这种日子,持续了半年多。

一直到许云玉的出现。

她进入祁家的时候,没抱一丝期待。


她没接,笑的牵强:“知意小姐不要为难我。”

祁京辞那个性子好像确实会把自己的不高兴牵连到其他人。

许知意只好跟她上去了。

绥延在京市的CBD中心,买下来一整栋楼办公。

她上去的时候,祁京辞没在办公室。

季姝给她倒了杯水:“您稍等一会儿,祁总正在楼下跟进一个机器人实验。”

“机器人实验?”许知意有些好奇。

“对的,您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

她确实也想看看是什么实验,便让季姝带她去了实验的楼层。

这一层的装修很有科幻感,走廊里随处可见一些展览的奇形怪状的机器人,还有不少人工智能的产品。

季姝带她进了一个大型的会议厅,里面被隔出一间玻璃屋。

透过玻璃,能看见一个“机器人”正在给一只兔子做缝合,手术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已经没有了血腥场面。

说是机器人其实更像是几个机械手臂,通过医生的远程操作,能够精确的下刀手术与缝合。

祁京辞和其他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坐在了第一排,聚精会神的盯着显示着近景的大屏幕。

季姝在旁边介绍:“这是绥延最近和国内最大的医疗公司合作的项目,这个机器人就是祁总在美国待了两年的成果。”

许知意还从来没有了解过祁京辞的工作。

但他的能力确实是毋庸置疑的,且不容小觑。

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当初他拒绝祁家老爷子铺好的从政之路,私自跑去国外读书,把老爷子气的整整一年没有搭理他。

绥延小有成绩之后,老爷子才慢慢接受他的能力。

前几年谁见了祁京辞不都要不都要调笑几句。

放着祁家的康庄大道不走,非要跑去走独木桥,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短短几年,还有谁敢轻视他?

这场手术观摩会,已经接近尾声了。

许知意没再等待散场,先回了祁京辞的办公室等他。

过了大概不到十分钟,祁京辞便带着几个人一起回了办公室。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许知意的身上。

他没解释什么,直接和他们说了机器人需要改进的地方。

等一切安排好后,才有空理许知意。

许知意站起身准备要走,指了指桌子上的饭盒:“干妈让我给你带的。”

祁京辞看了眼饭盒,直接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寡淡的声音响起:“坐下,一起吃。”

“不了,我下午还有事。”她转身要走。

祁京辞慢条斯理的打开饭盒,不温不淡的:“着急去见沈闻?还是急着去和你的小姐妹去夜店点男模?”

他话里有话,暗里威胁她。

许知意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又退了回来,坐在了他对面。

压抑着对他的不爽,她耐心解释:“我明天要去榕城,今天要提前回去收拾行李。”

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和祁京辞较劲。

眼下先把他打发了才最重要。

“去榕城干什么?”

“有演出。”她回答。

祁京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出奇的没有再继续招惹她。

往沙发上一靠,棕色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身形,“那你走吧,妹妹。”

许知意眉尾轻抬了下,显然也是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

她怕他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举动,毫不犹豫的起身,“那我先走了。”

她急的都没耐心等祁京辞的回应,头也不回的迈步出了他的办公室。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的唇,手却还紧紧的揽着她。

他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眼神落在她红的艳丽的唇上,声音低哑:

“许知意,别想了,你的最优答案只能是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惊涛骇浪的汹涌。

她此刻的心,像融化的热巧克力一样层层塌陷。

再抬起眼,一个温柔的吻又落下。

和刚刚不一样,这个吻少了霸道,更多的像是为刚刚的强势给予的爱抚。

很快,浅尝辄止一般,他放开了她。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没等许知意调整好自己,他就急不可耐的替她做了决定,“而且,我手里还有你的那张照片呢,不付出点什么,那张照片我可能会忍不住给爸妈看看。”

他眼神迷离,手背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许知意,我又能帮你查许家的事情,又能替你保守小秘密,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许知意张了张口:“你威胁我?”

“是啊。”他挑眉承认,黑眸里的兴趣正浓。

“知意和京辞怎么都‘失踪’了?这俩人跑哪儿去了?”

下楼的脚步声和朱铭的说话声从船舱内部传来。

许知意刚刚还像是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深海里下坠着,听到这声音,她猛地清醒了过来。

她的手还被他压在头顶,她挣扎了些:“放开我!”

祁京辞眉眼里荡起舒展,看起来心情变好了,将手收了回来。

许知意和他单独在一块的时候本就心虚,更何况刚刚又真的做了“亏心事”,她几乎是弹跳开的。

速度飞快的跑去甲板上站着了。

等朱铭过来的时候,祁京辞还站在原地,人模狗样的冷静。

“你们兄妹俩怎么不上去?”

许知意怕祁京辞会乱说话,抢先回答:“这边视野好点,看看风景。”

朱铭没多想,“走吧知意,去楼上,禹晴找你呢。”

她没去看祁京辞,和朱铭一起上了楼。

越过他身旁,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

禹晴拉着许知意坐到自己身边,轻扫过她的脸颊时,视线聚焦在了她的唇上。

“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许知意心紧缩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禹晴开口。

正心里打鼓时,半空中飞过来一盒烟,砸在了禹晴的头上。

“谁他妈这么没素质!”禹晴捂着脑袋大喊着转头看去。

祁京辞松散的站着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看不出一丝歉意:“砸歪了。”

“你他妈正中老子的头,你说这是砸歪了?”禹晴眼神如刀,恨不得剜了他。

许知意趁着两个人吵架,起身去了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嘴巴,确实是有些红肿。

脑海中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刚刚的吻。

她甩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甩出脑外。

从化妆包里翻出来了唇油涂在了嘴巴上。

看起来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别人再问就说嘴巴得唇炎了……

等她回去的时候,大家正在甲板上喝着酒玩游戏。

许知意脑子一直有些乱,没陪他们玩,一个人回了游艇里的房间休息。

打开手机又找出来了刚才那篇文章。

已经删了。

她放下手机,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思考着今天祁京辞说的那些话。

她确实需要祁京辞这样一个能帮她的人。

从前年纪小,对许家翻案的事情还总是抱有幻想。

这几年慢慢长大,开始接触社会后才明白,这种事情没有人推波助澜的话,就像是石沉大海。


温相霖一看是祁京辞拿的,顿时没了火气,心满意足的拿着烟走了出去。

许知意没抬头,继续吃着盘里的水果。

果盘里的水果消失了大半的时候,沈闻拦住了她:“水果糖分高,晚上吃太多不好。”

她一愣,乖乖将叉子放下了。

他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又问:“上次送你的那把琵琶怎么样?喜欢吗?”

许知意点点头:“嗯,喜欢。但是这琴太贵重了,平时的小演出不太舍得拿出来。”

她并不是故意哄沈闻开心,而是那把琵琶出自民乐大师张维冉之手。

大师年纪大了,这几年早就不手工做琵琶了。

如果不是沈闻亲自去找他,肯定得不来那把琴。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琵琶这个乐器,但好琴还是会珍惜的。

沈闻被她的话逗笑:“没事儿,等你玩腻了,我再找张老爷子做一把,跟我不用见外。”

他又问:“明天的表演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

明天沈闻公司里有个游戏发布会,游戏里刚好有个穿旗袍抱琵琶的角色。

沈闻想让她去发布会上表演首曲子,她没拒绝的理由,便答应了。

包厢里的人不少,今晚主要是给祁京辞接风。

他被不少人围住说话。

许知意待得有些无聊,她不明白祁京辞为什么非要让她来。

有人见她和沈闻一直有说有笑的,朝着二人打趣:“知意和沈总什么时候公开,也让我们吃点狗粮。”

这话许知意听的不舒服。

兴许是对沈闻没什么感情,她并不喜欢这种调笑。

而且两人现在关系也没确定。

结果没等二人开口,祁京辞便先意味深长的抛了句:“什么时候的事啊?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知道。”

话落,他又看向许知意,语气里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坐过来,离他远点。”

大家都起哄着笑起来:“沈总,这是祁公子没看上你这个妹夫啊。”

许知意的眸子里藏着一缕尴尬。

她先侧头看向了祁京辞。

他还是那副姿态,只不过眼神悄无声息的凉了几分。

谁让祁京辞握着她的小秘密。

她惹不起。

慢吞吞的站起身,在沈闻的注视和祁京辞的威胁中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祁京辞又慢悠悠的看向身侧的两个美女,眼神冷的像是深冬暴雪的天气,压抑又危险。

两个女人后背一僵,很识趣的起身躲得远远的。

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应刚才的哄笑:“我这是怕她被坏男人骗了。”

许知意坐在了他旁边,隔了几十公分的距离。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透着疏离。

她心想,这满包厢的男人,除了他,还有坏男人?

特意从沪市赶来给祁京辞接风的孙温沅也打趣道:“咱们这些人里,就剩沈闻一个好男人了,他要是坏男人,咱们也不用活了。”

祁京辞垂着眼,长睫半遮住深沉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淡。

“是么?”他用气音幽幽的问了句。

又歪头盯着许知意,话里有话的问:“那我的好妹妹觉得呢?你沈闻哥是不是好男人?”

他将“沈闻哥”三个字咬的有些重。

沈闻端坐在沙发上,身上有一种稳重的贵公子气质。

他也想知道许知意的答案,朝她递去了好奇的眼神。

不知她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报复,清甜淡然的女声响起:“沈闻哥是好男人,至少比我二哥好。”

温相霖抽完烟一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

他没忍住,站在门口大笑起来。

笑的快要直不起腰,边笑边说:“我都说了,知知从小就讨厌你,你怎么还自讨没趣?”

孙温沅也憋着笑:“妹妹长大了,知道向着外人了,祁总还是不要干涉妹妹的感情了。”

祁京辞习惯性的舌尖顶顶腮,胸膛里漫出声冷笑。

温相霖笑着走过来,又坐到了祁京辞身边。

祁京辞被他的笑容刺的浑身难受,清透慵懒的声音透着微微的戏谑:“还笑呢?刚才那盒铂晶没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许知意心头一紧,转头看向他,眉心轻蹙起。

“怎么了?你给我下毒了?”

祁京辞余光瞧见许知意紧张的模样,心情好了些,像是恶趣味被满足了一样。

懒洋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嗯,看你脑子没什么用,准备给你毒成智障。”

这局到凌晨才散场。

祁京辞喝了点酒,没有开车,他的司机过来接他了。

黑色的幻影停在门口。

本来沈闻想送许知意回去的,但是祁京辞替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想干什么?”

许知意的掩着怒气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祁京辞。

她打心底里讨厌他,闷头先上了那辆幻影。

沈闻面不改色看着许知意的背影。

话语里兴致不高,却很疑惑:“知意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她,现在长大了你倒是上心了。”

祁京辞个子很高,比沈闻186的身高还要再高些。

他轻松对上他的目光,眉尾挑起:“我关心她那是天经地义。别人关心她,那是居心不良。”

他留下这话后,没等沈闻再张口,也迈着长腿上了车。

幻影往桐宫的方向开着。

车中的挡板升起,将两人单独隔出私密的一块空间。

许知意身上总有股独属于她的香味,像是热水冲泡出的茉莉白茶,前调的茉莉花味道很浓郁,后调是白茶独有的细水流长的清冽,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上车,这味道就四散在车厢里。

祁京辞不可否认,这味道他很喜欢,甚至有些上瘾。

缠绵后,他身上也会沾上这味道。

车内很安静,许知意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一直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祁京辞扯下了领带,眼神睨着她,嗤笑一声,“脖子落枕了?只能往一个方向看?”

许知意闻言,回头扫他一眼。

他正解着衬衫领口处的纽扣。

她又收回了眼神。

就算是他现在去大街上裸奔,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没兴趣。

耳后却传来他拖腔带调的轻佻声音:“躲什么?哪里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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