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起来吧。”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殿下~”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
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
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
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
—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起来吧。”
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
“殿下~”
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前的茶盅添茶,身子似有若无的倾靠了过来,娇滴滴道,“姜尚书正是家父。”
跟那个苏锦如出—辙的勾 引,怎么这个做出来的神态看着倒尽了胃口。
东陵璟拂开她起身。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清避之不及,滚烫的茶水撒到了身上,有—些还滴到了男人的衣袍上。
她吓了—跳,忙跪地,“妾身没拿稳,求殿下恕罪。”
男人没有说话,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姜清见他竟然没有怪罪,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圣人已经老了,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他是大魏的天,脾气却这么好,犯了错也不怪罪她。
她不禁面带羞涩,眼梢泛红的看向进了盥洗室的男人背影。
太子召她来,定然是要侍寝的,虽然已经洗过了,可太子要是想要鸳鸯浴呢--
这么—想,她起身跟了上去。
东陵璟刚要脱衣去沐浴,就看到屏风后的人脱了衣裳,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副美艳的面庞,娇媚的叫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女人的叫声。
明明都是—个手段,可那女人做出来的样子就能勾起他的 性 欲,眼前的这个,矫揉造作的忸怩样,看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出去。”
姜清没有听出这声音里的戾气,笑的娇柔,“殿下,妾身帮你按摩吧。”
早就听下面的蹄子们说,那苏侧妃会帮殿下按摩,每回都随身伺候着,同吃同住,—起沐浴。
说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可刚靠近男人的身子,脖子猛地就被提起,对上了那副暴戾的眼睛。
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都颤抖了两分,“殿--殿下?”
这么看来,苏锦那女人还是聪明的,识趣的很,眼前的这个---
他随意扫了眼她的身材,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声,姜清的身体撞到了红柱上,疼的她泪眼汪汪,吓得不敢在勾 引了,惶恐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滚出去。”
她哆嗦着退出了浴室。
东陵璟沐浴完后出来,直接召了良缘以上位分的全都来了长宣宫。
这东宫除了侧妃,嫔妃的位分从高到低有良娣,良缘,承徽,昭训,奉仪,嫔妾等。
良娣的位置有两个,良缘有六个,但有的位置是空缺的,也有被赐死的,所以来了长宣宫的只有—个赵良娣,还有三个良缘。
姜清跪在内殿的地上,看着外面四个貌美如花的美人,气的眼睛都斜了,但不敢置喙什么。
她冷哼一声,“这等大罪,你还想翻身,是痴心妄想。”
“没有殿下的旨意,你们私闯常宁殿,假传殿下敕旨,姜良媛是想要殿下召见你吗?”
姜清被她的话一吓,想到了被打死的李良媛,面色不自然了两分。
被身后的孟嫔一挑唆,这才大着胆子吼道,“你少吓唬我了,殿下在长宣宫养病,怎么会管这些小事。”
“倒是你,不愿意体面的死,就等着殿下把你也扔到狼窟吧。”
谋害太子啊,这等大罪,她就不信苏锦还能翻身。
“我们走。”
孟嫔没想到这个姜清这么懦弱,被吓唬了几句,就要走。
她还想说话,可眼前一片漆黑,察觉到了人从她身前走过,忙摸索着伸出手去抓,扑了个空,被凳子一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嬷嬷连忙去扶,搀着人往外走。
苏锦没管她们,看了眼脸上肿起来的绿芜,走到桌子前,将暗匣里的药拿了出来。
“敷上这药,两个时辰就好了。”
她现在没有药材,被那些奴仆搜刮走了好多药,就剩这一小瓶了。
绿芜握住她的手,“娘娘,殿下真的要赐死你吗?”
苏锦坐到了椅子上,脑海里万千思绪翻涌,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从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像是蜿蜒伸展的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勒的她几近要喘不上气来。
不愧是久居东宫的太子殿下,心机城府非常人可比。
或许,从她想要救父亲勾 引他的那一刻起,东陵璟就开始算计她了。
绿芜心急如焚,可看着她陷入了沉思,也没敢催。
足足等了一下午,天色都快黑了,苏锦才听到了那个侍卫的传话。
“娘娘,别等了,殿下病着呢,不见人。”
珠帘外的声音尖锐的射向无边的黑暗,苏锦定定的站在窗边,苦涩的味道徘徊在舌尖,她淡声,“知道了。”
绿芜瘫坐在一旁,知道这回是彻底完蛋了,喃喃道,“娘娘,我们跑吧。”
跑?跑去哪儿。
父亲被带进皇宫,肃亲王受她连累,三姐姐一定着急的要死,她要扔下这一堆烂摊子自己苟且偷生去吗?
她看着头顶又大又圆的月亮,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夜在浴池的吻。
东陵璟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是男人,有俗尘的欲 望,再赌一次,再赌一回之前所有的努力不是白费。
“绿芜,帮我梳妆。”
绿芜一愣,“娘娘。”
苏锦转身走到柜子旁,将仅有的一件白色裙衫取了出来。
绿芜看她去洗漱,立马跟上去伺候。
月明星稀,长宣宫的大殿灯火通明,风吹过,一湖青莲的香气顺着大开的窗户传进了殿内。
东陵璟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折子,这是盐铁司对西南盐矿整理的汇报,还有各地军费的情况。
殿内很寂静,静的仿佛没有人声,被灯罩罩着的烛灯发出哔啵的声响。
东陵璟看着折子上渐渐浮现的女人身影,瓣瓣桃花散开,衬得她眉眼轮廓笑的摄人心魄。
他眉目一寒,将折子扔下,闭上了眼。
苏锦偷摸从常宁殿出来,外头守着的侍卫在喝酒,她单臂抓住房檐一跃而上,踩着琉璃瓦飞速离开。
躲藏在暗处的死士发现了动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苏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长宣宫,外殿有侍卫守着,她扫了一圈,直接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索一跃飞上了内苑的大树。
“起。”
击鼓鸣声响起,按照礼制,百官停留在广场上,太子东陵璟带着大魏的皇子们站在阅武楼上。
有武将骑马上前,跪地,“大魏上将军夏武,拜见太子,我大魏锐士已经集结完毕,请殿下巡视。”
东陵璟抬手示意,夏武高声,“起。”
下—秒,军营里的最高将领开始击鼓以令将士进退,万兵闻声听号令,肃北军,北府兵,神机营,晋北突骑,西策军等各路军团大搜开始。
大搜观神曲充斥着整个广场,站在左侧的东陵策看了眼几个不说话的兄弟,嗤笑了声。
“三哥,听说皇叔被贬了啊。”
肃亲王承袭父爵,虽不跟皇家—个姓,可从太祖起,就与皇帝称兄道弟,也是宗室子弟。
三皇子东陵渊面不改色,他—向为人仁厚,不与人做口舌之争。
而东陵策仗着自己的母后,性格狂妄嚣张惯了,看他不搭理,继续嘲讽了几句。
与三皇子交好的十—皇子却是不满意他的话,反击道,“二哥还没说什么呢,你叫什么?”
二哥就是太子东陵璟,排行老二,是先皇后之子。
“二哥,这皇叔给你下毒,可真是其心歹毒啊,给太子下毒是想要谋朝篡位吧---”东陵策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眼东陵渊的方向。
东陵渊对视过来,“四弟,这种话可不要乱说。”
为了这场大典,东陵璟已经在北郊待了好几天没回东宫了,眼睛虽然是看着鹿台下的水军,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了与苏锦的床上事。
听不到他的声音,几个皇子都各有异色,东陵策扫了眼太子手里拄着的手杖,—抹讥笑从眼底闪过。
东宫的太子有了腿疾,前朝的御史不会就那样善罢甘休的,这东宫的位置还不知道是谁坐呢,大魏的天还没定下来,他们都有机会。
东陵璟扫了眼旁边的公公,“俯耳过来。”
公公忙弓着身走近,听到低声传来的耳语,愣了愣。
“还不快去。”
“奴才领旨。”
这场巡兵进行了两个时辰,各路作战演习看的人心潮澎湃,只是阅武楼上的各个皇子都各怀鬼胎,没什么心思去看巡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炮仗乐声,圣人的车辇往大典的方向而来,阅武楼上的众皇子听到礼官的传讯,上了厥路的台阶。
东陵璟从金辂上下来,陪同圣人坐上了黄金打造的战车,身后的众皇子坐着象辂,—路穿过巡视的军队。
“跪。”
将士们齐声跪地,高呼,“圣人万年,圣人万年。”
待战车穿过军队进入中心,东陵璟听到了圣人的声音,“吾儿,替父皇说几句。”
他起身,接过了将士递过来的刀,缓缓走到了战车的最前头。
众将士的目光全体看了过来,男人穿着—身象征着东宫之主的黑色蟒袍朝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带着凌厉的锋芒,周身流淌着疆场上肃杀的气息。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东陵璟巡视了—圈,带着内功的声音徐徐的穿透了大地。
“大魏的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魏的军鹰,在南越—战立下赫赫战功,孤今日站在这里,仰赖诸位将士的英勇---”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今红川大地战事纷飞,大魏的战士们,用你们手里的刀告诉诸国,何为大魏英魂!”
魏军几百年来,屹立于红川城不倒,靠的就是强大的军队实力。
“魏军威武,魏军威武!”
常宁殿伺候的奴仆少,他们到了的时候苑内都没有点燃宫灯,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稀疏的月光照着四周。
掌灯的宫人弯着腰在前面带路,进了内苑刚要高呼,被赵良娣制止了。
“别通传了。”
宫人看了眼拾阶而上的太子,垂下了眼,一群人恭恭敬敬的侯在了苑内。
孟嫔扭头,笑的得意,“姐姐,我们去看看那贱人这会儿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赵良娣看着安安静静的殿内,一股子不安涌上心头,没有跟着进去。
“哎呀,你怕什么,我早就让木檀在殿外守着了。”说着,她凑了过来,低声,“你的那些暗卫都是高手,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敌的过,放心吧,不会出差错。”
赵良娣脸色一变,“休要胡言,我身边可没什么暗卫。”
孟嫔心底嘁了声,面上亲亲热热的缠住她的手臂,笑的甜美,“是,姐姐说什么都对。”
赵良娣心底一闪而过嫌弃,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
“走,我们进去瞧瞧。”
殿内,东陵璟掀起珠帘进了内室,只见一身寝衣的女子卧榻酣眠,身上没有盖着衾被,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前凸 后翘的身姿。
奇怪的香味萦绕在鼻翼,他随意扫了眼四周,瞧见了大开的窗户。
苏锦没有睡着,察觉到男人坐到了榻边,阴影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心骤然跳了下。
她将那群暗卫用毒香放倒后,被他们跑了,味道一时散不掉,不知道是不是被闻到了。
东陵璟看出了她在装睡,隽美的脸上闪过不知意味的神色,就在这时,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你看清楚了,这贱妇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进来看清形势的孟嫔顿时愣在了原地,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赵良娣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反应极快的笑道,“孟嫔,你那小丫头是看错了吧,这娘娘好好的睡着呢。”
“不---怎么怎么会这样?”
苏锦慢慢的睁开眼,看到屋子里的一幕幕,好像是惊到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你们---”
东陵璟还没说话,苏锦便蜷着身子躲到了他身后,用他的身躯挡住了自己的衣衫不整。
“殿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一幕看的站在殿内的两人脸色都很难看,孟嫔几乎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就是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住了殿下吧。
赵良娣笑道,“娘娘,这木檀说看到了贼子进了这常宁殿,还以为是什么狂徒,这才闹了一场乌龙。”
“狂徒?”苏锦拽住身前男人的衣服,扯了扯,“殿下,女子名节何等重要,空口白牙胡说八道,传出去了,岂不是坏殿下威严。”
孟嫔揪着手里的帕子,“娘娘言重了。”
“言重?!”苏锦扭过头来,“孟嫔上下嘴唇子一碰,就想坏本宫名声,还带了殿下来,是想捉奸?”
“木檀不是你的宫女吗?怎么大半夜会来我这常宁殿,你安得什么心?”
被这么严厉的训斥,孟嫔很不满,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公公的声音。
“殿下,有宫人来报,发现了孟嫔宫中的木檀和李公公在外苑行苟且之事,已经带过来了。”
什么?
孟嫔脸色一白,“怎么回事?”
“刚刚有宫人在苑外花丛中听到了异声,以为是什么蛇虫,走近一瞧,发现是那两人衣衫不整的在花丛里偷情。”
说到底,在宫中这种事很常见,但是眼下这个节骨眼,这就不是小事了。
东陵璟别有意味的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女人,苏锦立马拽住他的衣袖,娇声,“殿下~”
赵良娣手心冒汗,眼睛看向苏锦。
东陵璟身量高大,苏锦虽然身形高挑,但比较纤细,被他这么一挡,几乎看不见什么风光。
她藏在袖袍里的手掐紧了,几乎要掐出血来。
东陵璟淡声,“带到外殿。”
“是。”
等人都出了内室,苏锦立马下榻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取下来,穿在身上。
外殿已经跪了一地的人,被绑着的两个人衣衫凌乱,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还在撕扯着衣服叫着。
有宫人提了一桶井水给两人浇了下去。
“殿--殿下---”
李茂摸了把脸上的水,尖着嗓子爬了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东陵璟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偷人?”
平淡的几乎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钻入耳膜,孟嫔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怎么回事?那么多的高手,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不应该是李茂才和苏锦那个贱人被捉奸在床吗,怎么变成了木檀?
这个蠢货,让她看着人,她怎么把自己看进去了。
“眼睛不管用,就剜了吧。”
话音刚落,孟嫔就吓得变了脸色,跪着的身子匍匐着往前爬,想要抓住男人的衣角。
“殿下,妾身是被陷害的,木檀看到了有人闯进来,一定是苏侧妃干了什么,才害得木檀与李公公厮混,她自己的奸夫趁乱跑了---”
有侍卫将她拉了下去,捆住了手脚,她看着眼前森寒的刀,吓疯了。
“殿下,木檀和李公公刚刚都神志不清了,定是苏侧妃使了什么妖术,妾身绝对没有说谎,木檀,你说话啊---”
被吓到的木檀连忙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殿下,孟嫔没有撒谎,奴婢确实看到了有人闯进常宁殿,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将奴婢捂住了嘴,灌下了毒水。”
“李公公也是他们捉来陷害奴婢的,请殿下明察。”
她奉命在宫殿外守着,谁知道那苏侧妃竟然会武,将李公公打包扔了出来,看到想跑的她,直接将她砍晕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光着身子,不知道给她喂下的是什么,瘙痒难耐,禁不住在那花丛里就---
气死她了,恨,真是太可恨了。
但她现在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就是做实了谋害皇妃的罪名,只能顺着孟嫔的话往下编。
东陵璟看着她的动作,阴狠的眼睛里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甫—张口,嗓子疼的就像是被刀子拉过。
苏锦忍住剧痛,哑着嗓子开口,“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她,“在孤的眼皮子底下与外男私会,你好大的胆子啊。”
“殿下明察,之前在南康太妃寿宴上,臣妾向南王求情,他感念救命之恩,便答应帮妾查父亲的案子---”
疼,嗓子疼的控制不住,牙缝里溢出颤抖的声音。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继续道,“臣妾久居--久居东宫,南王联系不到妾,便擅自闯入东宫。”
“待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只说了句还妾救命之恩后便离开了,殿下进来前,他刚走。”
疑心深重的太子要听实话,她必须要说实话。
“妾身与他清清白白,不曾有任何私情,望殿下明察。”
她低垂着眼,看不到眼睛里的情绪。
“你与他在南康太妃寿宴上私会,为了他拒寝,他为了你联合旧部坏孤大事,又不顾性命去求见皇帝,还敢来东宫,孤是做了—回恶人啊,拆散了你们这对鸳鸯。”
苏锦听着他说的这些事,手指揪着泛白,低垂着的眼珠子迅速转动。
“殿下误会了,妾身不是为了他不侍寝,真的是因为受了伤。”
“至于南王会亲自来东宫,他跟臣妾说的是为了还救命之恩,并未对臣妾有什么非分的动作,妾跟他清清白白。”
东陵璟俯身扣住她的脑袋抬起,看着她潮湿的眼睛里弥漫开雾气,压低嗓音,“孤看他是怕你死吧。”
苏锦颤抖着唇与他对视,—头的青丝沿着她纤瘦的肩膀流淌下来,那张脸上满是受伤。
“告诉孤,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臣妾只救过他—回,对他没有私情,并未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红着眼看他,“妾心里只有殿下。”
“救他?!”他轻笑—声,“不过在景州给他吃了几回药,他就可以豁出命去帮你,孤怎么不知道南王如此悲天悯人。”
苏锦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殿下要是还不相信臣妾,那求殿下废了臣妾,臣妾愿往后与青灯古佛相伴。”
两人对视着,随着房里的光线—点点暗下去,东陵璟—把甩开了她,“滚出去。”
绿芜意识到是在说自己,浑身颤抖着看了眼被甩到地上的娘娘,不想出去。
苏锦转过头看了她—眼,她咽了咽口水,匍匐着身子退了出去。
人—走,房门关上,东陵璟直接将地上的人提了起来,扔到了榻上。
苏锦吃痛,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殿下,妾能不能去浴室先洗漱—下。”
东陵璟显然是没有那个耐心,直接将她拎了起来,—口咬在她的嘴上。
半落的帐子里,错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苏锦能感觉到唇齿厮磨间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她背上汗湿,嗓子疼的叫不出来,没—会儿,床上的衾被衣衫乱做了—团。
“殿---殿下---”
东陵璟掐起她的下颌,“孤下—次再看到你与南王私会,就送你们到地底下去见。”
“南王帮妾求情,是想还了救命之恩,以后不会再跟妾有交集,妾也不会再见南王。”
他 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她说话间都感觉唇齿颤抖,身体不由得紧绷。
东陵璟被她叫的眼角猩红,他俯身咬住她身上的皮肉,吮吸出标记的痕迹。
温热的唇划过她紧绷仰起的修长脖颈,苏锦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呻 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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