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打断他，“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他能心疼林柔，怎么就不心疼刚出月子的我和才满月的女儿呢？
女儿还小小一团在他面前细声细气地抽泣，他却满心满眼都是林柔。
他沉默了很久，“——对不起。”
呵，最后我和女儿还是被放弃了。
“好，我同意离婚。”
离婚那天，我和他默契地没有告知任何人。
他理亏在先又急着离婚，所以很干脆地净身出户，女儿归我。
我自我安慰，没有爱，但是好歹有很多钱。
这场婚姻，我也不算太亏。
走出民政局，外面蓝天深远，白云幽幽。
他难得突然有了良心，对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回答他。
视线越过他，看向抱着孩子等在路边的林柔，只觉得好笑。
也太迫不及待了。
“不用了，”我拒绝了他的体贴，“打车回去的钱还是有的。”
“我不像一些人，迷路不会找警察，出门不会打车，只会打别人老公的电话。”
江维听到我刻薄的话，似乎很震惊。
一直以来，我在他面前都是温和讲理的形象。
“你何必这么说，”江维为林柔辩驳，“她只是……”
他只是不下去了。
因为我说的话是正常人思维，完全没问题，一个正常人都应是如此想法才对。
那边的林柔看江维和我说话迟迟没有过去，抱着孩子走过来。
林柔的孩子看起来两岁左右，看到江维，伸着手叫爸爸，一副要抱抱的样子。
爸爸？
女儿出生，他都没抱过几次，看不出来，江维那么喜欢当人爹。
江维听到小孩要抱抱，很顺其自然地伸手过去接。
林柔人如其名，身段娇柔，说话轻声细语，“不好意思啊，薇薇，孩子太粘人，一刻都离不开阿维。”
她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