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小宛程花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阁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小宛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从来没有仔细打听夫家兄弟的姓名。谁能想到,原本以为自己跟小说毫无牵扯,如今却又冒出个炮灰小叔来!不过,也难怪她没想起来,这陶叔焕在原小说里实在不算重要,只是男主角郎冠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这两个人,似乎曾经在同一个书院读书,所以认识。书中对陶叔焕描述不多,是个打酱油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段描述,好像是说,他跟家中的寡嫂有暧昧的嫌疑,这一直是别人嘲笑他的把柄。这么说来——她就是那位悲催的寡嫂?!一想到这,她便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上这辆倒霉的骡车。她是不是应该在家里砸锅卖铁,偿还陶家的聘礼?算了,反正已经上了“贼车”,走一步看一步吧。几个月以后,等战事来临,她仍可以一走了之。在王媒婆的夸夸其谈中,...
《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俞小宛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
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从来没有仔细打听夫家兄弟的姓名。
谁能想到,原本以为自己跟小说毫无牵扯,如今却又冒出个炮灰小叔来!
不过,也难怪她没想起来,这陶叔焕在原小说里实在不算重要,只是男主角郎冠身边的一个小人物。
这两个人,似乎曾经在同一个书院读书,所以认识。
书中对陶叔焕描述不多,是个打酱油的。
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段描述,好像是说,他跟家中的寡嫂有暧昧的嫌疑,这一直是别人嘲笑他的把柄。
这么说来——
她就是那位悲催的寡嫂?!
一想到这,她便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上这辆倒霉的骡车。
她是不是应该在家里砸锅卖铁,偿还陶家的聘礼?
算了,反正已经上了“贼车”,走一步看一步吧。
几个月以后,等战事来临,她仍可以一走了之。
在王媒婆的夸夸其谈中,暮色来临。
骡车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县城。
俞小宛自穿越以来,几乎没出过俞家庄。
这次也是第一次进城。
她掀开车帘向外看,但见县大街旁耸立着成排的小楼。
小楼里开着各色店铺。
此时夜幕降临,大多数铺子已经关门,黑漆漆一片。
但越往前走,灯火越多,人群也越热闹。
到了县大街最繁华的一段时,只见路边的酒楼灯火通明。
楼前人来人往,有挑着担子做生意的,有三两结伴谈笑风声的。
也有许多贩夫走卒穿梭其间。
举目望去,一派热闹繁华。
骡车经过一处气派的大院。
夜色中,大门紧闭。
高高的大门上悬挂着两盏灯笼。
王媒婆指着这座院子对俞小宛说:
“这就是县衙。陶家就在县衙旁边,只隔了几百步。”
果然,县衙一过,骡车没走多远就停了。
车夫朝后吆喝道:
“王媒婆,到了!”
俞小宛抓起包袱,跟在王媒婆身后下了车。
一下车,脚踩在石板铺成的大路上。
俞小宛四处打量,幽蓝的夜色下,大路两旁砖墙耸立,都是些高门大院的大户人家。
整条大街约有三十步宽,笔直地伸向前方的黑暗中。
王媒婆领着俞小宛来到西侧角门。
敲了门,一个被王媒婆称为刘大嫂的妇人出来,把俞小宛领了进去。
王媒婆便告辞了。
刘大嫂提着盏灯笼,上下打量俞小宛。
反过来,俞小宛也借着灯光看见刘大嫂是个矮胖的人。
“你就是俞大娘子?”刘大嫂问。
俞小宛不敢自称什么大娘子,回答道:
“我是俞小宛。”
“好,俞大娘子,跟我来吧。”
刘大嫂带着她兜兜转转,来到一座靠后的小院里。
小院是砖石所砌,前面三间倒座房。
后面三间正屋。
正屋两侧,是两间小小的耳房。
此时,正屋西边的那间屋子亮着灯。
刘大嫂领俞小宛进了正屋。
一个小丫鬟从里面打开门。
看来里面已经有人住了。
刘大嫂问:
“小玉,踏雪姑娘睡了没?”
名叫小玉的丫鬟答道:
“还没。”
“我把俞大娘子送来了,以后让她跟踏雪姑娘一起住。”
说话间,里屋走出一个女子。
这女子十三四岁,胖乎乎的,一张包子脸。
披散着头发,穿着精致顺滑的丝绸睡衣。
一看就是家里的主子。
俞小宛猜测,这应该是自己的小姑子了。
怎么王媒婆只跟她说了三个小叔子,却对这个小姑子只字未提?
刘大嫂看见这个女子,笑着说道:
“踏雪姑娘,这位就是俞大娘子。”
叫踏雪的女子打量着俞小宛,问:
“你就是我大嫂?”
陶家正厅内。
陶大娘查看账簿。
眼看着家里进账越来越少,开支却越来越多,不由得唉声叹气:
“这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家里却没一个省心的,这个成天吵架,那个逃学贪玩。”
翠竹知道陶大娘的心事,笑着安慰道:
“大娘,谁说的,我们三郎君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就等着年底进京赶考,到时候必能一举高中、飞黄腾达!大娘你就偷着乐吧!”
想起这个三儿子,陶大娘眼神里才有一丝暖意,心疼地说:
“咱们家的门面,现在全靠三郎支撑着。这孩子白天在衙门处理公务,晚上回来读书,晨间还不忘练习刀枪棍棒,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啊。”
“我们三郎君是吃得苦中苦,必为人上人。”
陶大娘又叹了口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忽然抬头问:
“二郎那边,这一早一晚地消停了吗?”
翠竹点头:
“嗯,消停了。大娘,二郎君胳膊肘脱臼了,你也不去看看?”
陶大娘眉头深锁,道: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是该叫他吃点苦头,对了,他胳膊肘到底怎么脱臼的?”
翠竹一下来了精神:
“哎哟,大娘,我还没跟你讲吧。
昨天那边闹哄哄的,说是二郎君拿着剑要斩杀二娘子,吓的那屋子的人哭爹喊娘,没人敢靠近。
后来俞大娘子不是去了吗?
二郎君不认识俞大娘子,连她也要杀。
俞大娘子面不改色,不知怎的,二郎君突然就摔倒了。
整个人摔在台阶下,这才把胳膊摔伤了。
之后俞大娘子把二郎君的剑收了,分别劝好了二郎君两口子,又把看热闹的下人打发了。”
陶大娘若有所思地说:
“这么说,这位大娘子,还真是个有胆识的?”
“何止有胆识,我这两天观察,这位俞大娘子,虽然是乡下来的,但她沉稳端庄,毫不怯场,是个能拿主意的人。”
陶大娘回想之前去道观算卦的事,思忖道:
“难道那道士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陶家的前途命运,真的系在这个女人身上?”
翠竹一下也不好说什么了。
因为怎么说都不合适。
要说不是吧,那就是泼凉水。
要说是吧,就算这俞大娘子有天大的本事,但她毕竟是个寡妇,无儿无女,孤身一人。
纵有治家的本领,也无家可治。
莫非还能管到小叔子头上来?
陶大娘又叹息道:
“哎,要是大郎还在就好了,把这位大娘子娶进家门,我可以放手把家里的事务都交给他们。”
说着,眼里泛起泪光。
翠竹连忙轻抚陶大娘的后背,劝慰道:
“大娘,要不,就让三郎君来接手家里的事务吧?”
陶大娘坚决地摇头:
“不,不能,他已经很忙了,我不能再用家事拖累他,还是让他安心读书做官。”
翠竹道:
“内院的事务还好说,可是这外面的生意,要是一直落在二郎君手里,只怕——”
陶大娘蓦地想起一件事。
上个月,陶二郎带着一百两银子,说要去滨州城进货。
结果,陶二郎在滨州整整三天,跟一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流连勾栏。
货没进来,一百两银子却花的干干净净。
最后只带着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回了家。
一想到此事,陶大娘便觉得头疼。
她索性合上账簿,说道:
“我累了,先去歇歇。”
俞小宛回到院里,换了套隆重体面的衣服。
穿上新做的绣鞋。
丫鬟明月重新给她梳了头发,插上最漂亮的金簪子,又戴了朵红色的绢花。
俞小宛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寡妇,打扮的这么隆重,怕是不太妥当。
说不定要招惹是非。
于是拔掉了金簪子和红绢花。
换上一只造型简单的银簪子。
踏雪拿来胭脂水粉让她擦,她也没擦。
明月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强求。
明月颇为期待地说:
“大娘子,高巡检家这次请你过去喝酒,一定是仰慕你的威名,特意请你的,不然,怎么之前从来没请过罗二娘子?”
“威名?”俞小宛皱眉,“什么威名?”
明月十分夸张地说:
“你不知道,自从你把周婆子赶出去,周围邻居都知道咱们家来了位俞大娘子,都想认识认识你呢。”
俞小宛从牙缝吸了口气,自语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明月一边给俞小宛系腰带,一边笑着说:
“这怎么不是好事?”
俞小宛没有回答。
她不想引人注意。
所以,她再次打定主意:
以后一定再不要出头了!
因为帖子上只写了请俞小宛和罗二娘子过去,所以踏雪留在家里。
而且,一帮妻妾在一起喝酒聊天,若开起玩笑来,不计荤素。
带个小姑娘,也不太妥当。
俞小宛整顿完毕,到前厅找罗二娘子,看见翠竹已经把礼物打点好了。
两个食盒里装的点心,一坛贴着红纸的好酒。
翠竹又给俞小宛一包铜钱,让明月收着。
这些铜钱,是用来打赏下人的。
这都是礼节上的事。
到人家做客,理应打赏人家家里的下人。
钱不多,意思必须到。
不打赏的话,别人不会说你小气,只会说你不懂事。
等了很久,罗二娘子才姗姗来迟。
罗二娘子倒是打扮的花枝招展。
可无奈脸色不好,提不起精神。
两人出门去赴宴,后面各自跟着贴身丫鬟。
另有两个丫鬟帮忙提着礼物。
不知怎的,俞小宛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
隔壁高巡检家这次邀请有点奇怪。
难不成真的像明月说的,仰慕她的威名?
俞小宛:我不信!
她宁愿相信,那些个女人是抱着看“耍猴戏”的心情请她这个寡妇去的。
要么,就是有其他的阴谋?
没想太多,出了大门,旁边就是高巡检家。
一进门,丫鬟就把她们迎进前厅。
前厅里一片莺歌燕语,众人嬉笑打闹,看起来很热闹。
一位形象最为端庄的中年女子起身,满面堆笑地说道:
“客人来了,这位,就是隔壁陶家的俞大娘子吧?”
俞小宛抬头,看见此人三十多岁,仪态雍容,看着像是家里的正妻,应该就是高巡检的正妻。
果然,明月在身后介绍道:
“这位是高巡检家的大娘子,许大娘子。”
俞小宛笑笑,轻轻施礼:
“许大娘子。”
她没有多说话,也没有故作热情,只简单打了个招呼。
一时间,屋里所有女人的目光都移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大名鼎鼎”的寡妇。
大夫来过,看了陶二郎的伤,说他只是脱臼,并无大碍。
大夫把骨头接上,让陶二郎多加休息。
陶二郎大概疼的累了,躺到炕上,昏昏睡去。
一旁的罗二娘子,洗完脸,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俞小宛见院子里风波平息,便跟罗二娘子告别:
“二嫂,我先走了,你也到旁边去歇歇吧,记住了,二郎君醒来,别跟他置气。”
罗二娘子仰头看着大嫂,忽然抓住大嫂的手,感激地说:
“大嫂,谢谢你。”
俞小宛道: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此时罗二娘子洗了脸、梳了头,才显示出她的容貌来。
她生的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气质,跟陶二郎还是挺般配的。
而且,刚才陶二郎明明对她要打要杀的。
但陶二郎一受伤,罗二娘子还是不计前嫌地去关心他。
这说明,不论夫妻两人怎么争吵,罗二娘子心里仍然爱惜自己的丈夫。
不是被逼急了,哪个女人愿意去做一个又哭又闹的泼妇呢?
罗二娘子声音沙哑地说:
“不,大嫂,我在这个家里,除了几个丫头向着我,其他的,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你是第一个真心肯帮我的!”
俞小宛听她这么说,心里倒有些同情。
她勉强笑笑,说:
“夫妻之间的事,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不,不一定非要帮忙,哪怕帮我说几句公道话,我也知足,可是,家里那些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老婆子,天天在我背后嚼舌根!”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怎么管的了别人怎么说,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可是——”罗二娘子嗓子哽住了,“陶仲焕这个挨千刀的,胳膊肘朝外拐,他巴不得早早休了我,好把外面那些狐媚子娶进门!”
听到这,俞小宛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索性坐下来,小声问:
“二郎君为什么要休了你?”
罗二娘子有些难以启齿地说:
“还不是——因为我——一直没生出孩子来。”
说到这个话题,俞小宛这个还没成过亲的寡嫂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虽然她什么都懂,可是,她不能都说出来。
这就有点难办了。
她犹豫一阵,还是决定问出来:
“生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三郎君呢?”
果然,刚才还嘴不饶人的罗二娘子一下脸红了,有些支吾地说:
“他,怎么了?”
俞小宛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措辞,才能既能帮罗二娘子解决难题,又不暴露自己内心里有个“老江湖”。
思来想去,她委婉地提醒到:
“三郎君若成天不归家,你一个人,也生不出孩子啊。”
罗二娘子低着头,嗫嚅道:
“他——他也不是总不回来,之前也回来,但就是没有怀上。”
俞小宛很想说出来:这回来的日子不对,也怀不上孩子啊。
想了想,俞小宛问:
“二嫂,你月事怎么样,准不准?”
罗二娘子痛快地点点头。
俞小宛脑筋一转,道:
“这样吧,在我们那有个神婆,只要你告诉她月事哪天来,她能算出夫妻哪天同房能怀孩子,我去帮你算一下?”
罗二娘子眼眸中闪出异样的光:
“真的?”
俞小宛郑重点头。
“可是,你怎么知道这种事?”罗二娘子问。
俞小宛干咳一声,答道:
“我——我偷听大人谈话知道的。”
再说俞小宛。
她待在院里陪踏雪做针线,听丫鬟过来禀报,说陶二郎那边的事平息了,知道这事算是摆平了。
姑嫂两人又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对外面的事不理不睬。
此时春光正好,暖风拂面。
早上还含苞待放的海棠花,到了下午,就开了好几朵。
恰巧此时院墙外有叫卖“羊肉胡饼”的声音。
踏雪立马放下针线,扯着大嫂的手说:
“大嫂,这个人卖的羊肉胡饼可好吃了,我买个你尝尝——小玉,拿几个铜子!”
俞小宛被踏雪拽着跑出院门。
院门东边,是一堵更高的围墙,那是陶家最外围的墙。
墙下有扇角门。
打开角门的门栓,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小巷。
一个老翁挑着担子晃晃悠悠地吆喝:
“胡饼!羊肉胡饼!”
踏雪喊了一声,老翁回头,看见踏雪在招呼,快步跑来。
此时,小玉正好把钱送来。
“崔老丈,来两个胡饼,要芝麻多的!”
“好嘞!”
卖胡饼的老翁把担子放到地上,挑了两个芝麻多的递给踏雪。
踏雪笑嘻嘻地接下了。
老翁接下小玉递过来的铜钱,抬头望着站在门内的俞小宛,笑问:
“家里来亲戚了?怎么不多买几个?”
踏雪笑笑,自豪地介绍道:
“不是亲戚,这是我家里的大嫂!”
卖胡饼的崔老翁似乎对陶家挺熟悉,他知道陶大郎已经不在人世。
听说是家里的大嫂,目光明显带着些怀疑。
踏雪又道:
“是我大哥的娘子啊!”
说完,踏雪留下满头雾水的崔老翁,关上门回去了。
踏雪拿着胡饼,嘻嘻笑起来:
“现在人家都不知道我们家来了位大嫂呢。”
俞小宛见小姑子如此张扬,虽然明白她是想炫耀自己这个大嫂,但俞小宛觉得不妥。
日后,要好好劝劝小姑子。
两人热乎乎的胡饼,回到院子里,坐在廊檐下,一边欣赏海棠花,一边啃起胡饼。
胡饼表面烤的焦香,里面有细细的羊肉丝,吃起来满嘴留香。
踏雪忽然想起陶四郎,自语道:
“不知道四哥怎么样了。”
当下便叫小玉到外面打听陶四郎的情况。
小玉回来汇报说,昨天晚上,三郎君亲自看着四郎君抄书。
四郎君又是哭爹又是喊娘的,说抄书比打板子还难过,不停地央求三郎君打他板子。
最后抄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俞小宛听了会心一笑,道: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他以后再也不敢帮他写作业了。”
踏雪把自己的胡饼递到俞小宛嘴边,道:
“还是大嫂有办法,来,我的胡饼也给你吃。”
俞小宛一扭头:
“我吃不完!”
尽管俞小宛努力保持低调,平日深居简出,能不出门,绝不迈出院门一步。
但她的威名还是在陶家内宅里不胫而走。
合家上下,无人不心服口服。
不仅如此,因为陶家逐出周婆子一事,街坊邻居也都知道,陶家最近来了位莫名其妙的大娘子,说是什么陶大郎未过门的媳妇。
这位寡妇是个厉害人物,不仅敢跟小叔子正面刚,还把家中为害多年的刁奴也给打发了。
街坊相邻闲谈时,都对这位寡妇十分好奇。
这到底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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