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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

青阁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俞小宛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从来没有仔细打听夫家兄弟的姓名。谁能想到,原本以为自己跟小说毫无牵扯,如今却又冒出个炮灰小叔来!不过,也难怪她没想起来,这陶叔焕在原小说里实在不算重要,只是男主角郎冠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这两个人,似乎曾经在同一个书院读书,所以认识。书中对陶叔焕描述不多,是个打酱油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段描述,好像是说,他跟家中的寡嫂有暧昧的嫌疑,这一直是别人嘲笑他的把柄。这么说来——她就是那位悲催的寡嫂?!一想到这,她便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上这辆倒霉的骡车。她是不是应该在家里砸锅卖铁,偿还陶家的聘礼?算了,反正已经上了“贼车”,走一步看一步吧。几个月以后,等战事来临,她仍可以一走了之。在王媒婆的夸夸其谈中,...

主角:俞小宛程花子   更新:2024-11-19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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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小宛程花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阁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小宛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从来没有仔细打听夫家兄弟的姓名。谁能想到,原本以为自己跟小说毫无牵扯,如今却又冒出个炮灰小叔来!不过,也难怪她没想起来,这陶叔焕在原小说里实在不算重要,只是男主角郎冠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这两个人,似乎曾经在同一个书院读书,所以认识。书中对陶叔焕描述不多,是个打酱油的。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段描述,好像是说,他跟家中的寡嫂有暧昧的嫌疑,这一直是别人嘲笑他的把柄。这么说来——她就是那位悲催的寡嫂?!一想到这,她便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上这辆倒霉的骡车。她是不是应该在家里砸锅卖铁,偿还陶家的聘礼?算了,反正已经上了“贼车”,走一步看一步吧。几个月以后,等战事来临,她仍可以一走了之。在王媒婆的夸夸其谈中,...

《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俞小宛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

自己真是大意了,竟然从来没有仔细打听夫家兄弟的姓名。

谁能想到,原本以为自己跟小说毫无牵扯,如今却又冒出个炮灰小叔来!

不过,也难怪她没想起来,这陶叔焕在原小说里实在不算重要,只是男主角郎冠身边的一个小人物。

这两个人,似乎曾经在同一个书院读书,所以认识。

书中对陶叔焕描述不多,是个打酱油的。

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段描述,好像是说,他跟家中的寡嫂有暧昧的嫌疑,这一直是别人嘲笑他的把柄。

这么说来——

她就是那位悲催的寡嫂?!

一想到这,她便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上这辆倒霉的骡车。

她是不是应该在家里砸锅卖铁,偿还陶家的聘礼?

算了,反正已经上了“贼车”,走一步看一步吧。

几个月以后,等战事来临,她仍可以一走了之。

在王媒婆的夸夸其谈中,暮色来临。

骡车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县城。

俞小宛自穿越以来,几乎没出过俞家庄。

这次也是第一次进城。

她掀开车帘向外看,但见县大街旁耸立着成排的小楼。

小楼里开着各色店铺。

此时夜幕降临,大多数铺子已经关门,黑漆漆一片。

但越往前走,灯火越多,人群也越热闹。

到了县大街最繁华的一段时,只见路边的酒楼灯火通明。

楼前人来人往,有挑着担子做生意的,有三两结伴谈笑风声的。

也有许多贩夫走卒穿梭其间。

举目望去,一派热闹繁华。

骡车经过一处气派的大院。

夜色中,大门紧闭。

高高的大门上悬挂着两盏灯笼。

王媒婆指着这座院子对俞小宛说:

“这就是县衙。陶家就在县衙旁边,只隔了几百步。”

果然,县衙一过,骡车没走多远就停了。

车夫朝后吆喝道:

“王媒婆,到了!”

俞小宛抓起包袱,跟在王媒婆身后下了车。

一下车,脚踩在石板铺成的大路上。

俞小宛四处打量,幽蓝的夜色下,大路两旁砖墙耸立,都是些高门大院的大户人家。

整条大街约有三十步宽,笔直地伸向前方的黑暗中。

王媒婆领着俞小宛来到西侧角门。

敲了门,一个被王媒婆称为刘大嫂的妇人出来,把俞小宛领了进去。

王媒婆便告辞了。

刘大嫂提着盏灯笼,上下打量俞小宛。

反过来,俞小宛也借着灯光看见刘大嫂是个矮胖的人。

“你就是俞大娘子?”刘大嫂问。

俞小宛不敢自称什么大娘子,回答道:

“我是俞小宛。”

“好,俞大娘子,跟我来吧。”

刘大嫂带着她兜兜转转,来到一座靠后的小院里。

小院是砖石所砌,前面三间倒座房。

后面三间正屋。

正屋两侧,是两间小小的耳房。

此时,正屋西边的那间屋子亮着灯。

刘大嫂领俞小宛进了正屋。

一个小丫鬟从里面打开门。

看来里面已经有人住了。

刘大嫂问:

“小玉,踏雪姑娘睡了没?”

名叫小玉的丫鬟答道:

“还没。”

“我把俞大娘子送来了,以后让她跟踏雪姑娘一起住。”

说话间,里屋走出一个女子。

这女子十三四岁,胖乎乎的,一张包子脸。

披散着头发,穿着精致顺滑的丝绸睡衣。

一看就是家里的主子。

俞小宛猜测,这应该是自己的小姑子了。

怎么王媒婆只跟她说了三个小叔子,却对这个小姑子只字未提?

刘大嫂看见这个女子,笑着说道:

“踏雪姑娘,这位就是俞大娘子。”

叫踏雪的女子打量着俞小宛,问:

“你就是我大嫂?”


陶家正厅内。

陶大娘查看账簿。

眼看着家里进账越来越少,开支却越来越多,不由得唉声叹气:

“这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家里却没一个省心的,这个成天吵架,那个逃学贪玩。”

翠竹知道陶大娘的心事,笑着安慰道:

“大娘,谁说的,我们三郎君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就等着年底进京赶考,到时候必能一举高中、飞黄腾达!大娘你就偷着乐吧!”

想起这个三儿子,陶大娘眼神里才有一丝暖意,心疼地说:

“咱们家的门面,现在全靠三郎支撑着。这孩子白天在衙门处理公务,晚上回来读书,晨间还不忘练习刀枪棍棒,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啊。”

“我们三郎君是吃得苦中苦,必为人上人。”

陶大娘又叹了口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忽然抬头问:

“二郎那边,这一早一晚地消停了吗?”

翠竹点头:

“嗯,消停了。大娘,二郎君胳膊肘脱臼了,你也不去看看?”

陶大娘眉头深锁,道: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是该叫他吃点苦头,对了,他胳膊肘到底怎么脱臼的?”

翠竹一下来了精神:

“哎哟,大娘,我还没跟你讲吧。

昨天那边闹哄哄的,说是二郎君拿着剑要斩杀二娘子,吓的那屋子的人哭爹喊娘,没人敢靠近。

后来俞大娘子不是去了吗?

二郎君不认识俞大娘子,连她也要杀。

俞大娘子面不改色,不知怎的,二郎君突然就摔倒了。

整个人摔在台阶下,这才把胳膊摔伤了。

之后俞大娘子把二郎君的剑收了,分别劝好了二郎君两口子,又把看热闹的下人打发了。”

陶大娘若有所思地说:

“这么说,这位大娘子,还真是个有胆识的?”

“何止有胆识,我这两天观察,这位俞大娘子,虽然是乡下来的,但她沉稳端庄,毫不怯场,是个能拿主意的人。”

陶大娘回想之前去道观算卦的事,思忖道:

“难道那道士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陶家的前途命运,真的系在这个女人身上?”

翠竹一下也不好说什么了。

因为怎么说都不合适。

要说不是吧,那就是泼凉水。

要说是吧,就算这俞大娘子有天大的本事,但她毕竟是个寡妇,无儿无女,孤身一人。

纵有治家的本领,也无家可治。

莫非还能管到小叔子头上来?

陶大娘又叹息道:

“哎,要是大郎还在就好了,把这位大娘子娶进家门,我可以放手把家里的事务都交给他们。”

说着,眼里泛起泪光。

翠竹连忙轻抚陶大娘的后背,劝慰道:

“大娘,要不,就让三郎君来接手家里的事务吧?”

陶大娘坚决地摇头:

“不,不能,他已经很忙了,我不能再用家事拖累他,还是让他安心读书做官。”

翠竹道:

“内院的事务还好说,可是这外面的生意,要是一直落在二郎君手里,只怕——”

陶大娘蓦地想起一件事。

上个月,陶二郎带着一百两银子,说要去滨州城进货。

结果,陶二郎在滨州整整三天,跟一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流连勾栏。

货没进来,一百两银子却花的干干净净。

最后只带着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回了家。

一想到此事,陶大娘便觉得头疼。

她索性合上账簿,说道:

“我累了,先去歇歇。”


俞小宛回到院里,换了套隆重体面的衣服。

穿上新做的绣鞋。

丫鬟明月重新给她梳了头发,插上最漂亮的金簪子,又戴了朵红色的绢花。

俞小宛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寡妇,打扮的这么隆重,怕是不太妥当。

说不定要招惹是非。

于是拔掉了金簪子和红绢花。

换上一只造型简单的银簪子。

踏雪拿来胭脂水粉让她擦,她也没擦。

明月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强求。

明月颇为期待地说:

“大娘子,高巡检家这次请你过去喝酒,一定是仰慕你的威名,特意请你的,不然,怎么之前从来没请过罗二娘子?”

“威名?”俞小宛皱眉,“什么威名?”

明月十分夸张地说:

“你不知道,自从你把周婆子赶出去,周围邻居都知道咱们家来了位俞大娘子,都想认识认识你呢。”

俞小宛从牙缝吸了口气,自语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明月一边给俞小宛系腰带,一边笑着说:

“这怎么不是好事?”

俞小宛没有回答。

她不想引人注意。

所以,她再次打定主意:

以后一定再不要出头了!

因为帖子上只写了请俞小宛和罗二娘子过去,所以踏雪留在家里。

而且,一帮妻妾在一起喝酒聊天,若开起玩笑来,不计荤素。

带个小姑娘,也不太妥当。

俞小宛整顿完毕,到前厅找罗二娘子,看见翠竹已经把礼物打点好了。

两个食盒里装的点心,一坛贴着红纸的好酒。

翠竹又给俞小宛一包铜钱,让明月收着。

这些铜钱,是用来打赏下人的。

这都是礼节上的事。

到人家做客,理应打赏人家家里的下人。

钱不多,意思必须到。

不打赏的话,别人不会说你小气,只会说你不懂事。

等了很久,罗二娘子才姗姗来迟。

罗二娘子倒是打扮的花枝招展。

可无奈脸色不好,提不起精神。

两人出门去赴宴,后面各自跟着贴身丫鬟。

另有两个丫鬟帮忙提着礼物。

不知怎的,俞小宛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

隔壁高巡检家这次邀请有点奇怪。

难不成真的像明月说的,仰慕她的威名?

俞小宛:我不信!

她宁愿相信,那些个女人是抱着看“耍猴戏”的心情请她这个寡妇去的。

要么,就是有其他的阴谋?

没想太多,出了大门,旁边就是高巡检家。

一进门,丫鬟就把她们迎进前厅。

前厅里一片莺歌燕语,众人嬉笑打闹,看起来很热闹。

一位形象最为端庄的中年女子起身,满面堆笑地说道:

“客人来了,这位,就是隔壁陶家的俞大娘子吧?”

俞小宛抬头,看见此人三十多岁,仪态雍容,看着像是家里的正妻,应该就是高巡检的正妻。

果然,明月在身后介绍道:

“这位是高巡检家的大娘子,许大娘子。”

俞小宛笑笑,轻轻施礼:

“许大娘子。”

她没有多说话,也没有故作热情,只简单打了个招呼。

一时间,屋里所有女人的目光都移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大名鼎鼎”的寡妇。


大夫来过,看了陶二郎的伤,说他只是脱臼,并无大碍。

大夫把骨头接上,让陶二郎多加休息。

陶二郎大概疼的累了,躺到炕上,昏昏睡去。

一旁的罗二娘子,洗完脸,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俞小宛见院子里风波平息,便跟罗二娘子告别:

“二嫂,我先走了,你也到旁边去歇歇吧,记住了,二郎君醒来,别跟他置气。”

罗二娘子仰头看着大嫂,忽然抓住大嫂的手,感激地说:

“大嫂,谢谢你。”

俞小宛道: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此时罗二娘子洗了脸、梳了头,才显示出她的容貌来。

她生的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气质,跟陶二郎还是挺般配的。

而且,刚才陶二郎明明对她要打要杀的。

但陶二郎一受伤,罗二娘子还是不计前嫌地去关心他。

这说明,不论夫妻两人怎么争吵,罗二娘子心里仍然爱惜自己的丈夫。

不是被逼急了,哪个女人愿意去做一个又哭又闹的泼妇呢?

罗二娘子声音沙哑地说:

“不,大嫂,我在这个家里,除了几个丫头向着我,其他的,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你是第一个真心肯帮我的!”

俞小宛听她这么说,心里倒有些同情。

她勉强笑笑,说:

“夫妻之间的事,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不,不一定非要帮忙,哪怕帮我说几句公道话,我也知足,可是,家里那些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老婆子,天天在我背后嚼舌根!”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怎么管的了别人怎么说,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可是——”罗二娘子嗓子哽住了,“陶仲焕这个挨千刀的,胳膊肘朝外拐,他巴不得早早休了我,好把外面那些狐媚子娶进门!”

听到这,俞小宛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索性坐下来,小声问:

“二郎君为什么要休了你?”

罗二娘子有些难以启齿地说:

“还不是——因为我——一直没生出孩子来。”

说到这个话题,俞小宛这个还没成过亲的寡嫂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虽然她什么都懂,可是,她不能都说出来。

这就有点难办了。

她犹豫一阵,还是决定问出来:

“生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三郎君呢?”

果然,刚才还嘴不饶人的罗二娘子一下脸红了,有些支吾地说:

“他,怎么了?”

俞小宛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措辞,才能既能帮罗二娘子解决难题,又不暴露自己内心里有个“老江湖”。

思来想去,她委婉地提醒到:

“三郎君若成天不归家,你一个人,也生不出孩子啊。”

罗二娘子低着头,嗫嚅道:

“他——他也不是总不回来,之前也回来,但就是没有怀上。”

俞小宛很想说出来:这回来的日子不对,也怀不上孩子啊。

想了想,俞小宛问:

“二嫂,你月事怎么样,准不准?”

罗二娘子痛快地点点头。

俞小宛脑筋一转,道:

“这样吧,在我们那有个神婆,只要你告诉她月事哪天来,她能算出夫妻哪天同房能怀孩子,我去帮你算一下?”

罗二娘子眼眸中闪出异样的光:

“真的?”

俞小宛郑重点头。

“可是,你怎么知道这种事?”罗二娘子问。

俞小宛干咳一声,答道:

“我——我偷听大人谈话知道的。”


再说俞小宛。

她待在院里陪踏雪做针线,听丫鬟过来禀报,说陶二郎那边的事平息了,知道这事算是摆平了。

姑嫂两人又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对外面的事不理不睬。

此时春光正好,暖风拂面。

早上还含苞待放的海棠花,到了下午,就开了好几朵。

恰巧此时院墙外有叫卖“羊肉胡饼”的声音。

踏雪立马放下针线,扯着大嫂的手说:

“大嫂,这个人卖的羊肉胡饼可好吃了,我买个你尝尝——小玉,拿几个铜子!”

俞小宛被踏雪拽着跑出院门。

院门东边,是一堵更高的围墙,那是陶家最外围的墙。

墙下有扇角门。

打开角门的门栓,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小巷。

一个老翁挑着担子晃晃悠悠地吆喝:

“胡饼!羊肉胡饼!”

踏雪喊了一声,老翁回头,看见踏雪在招呼,快步跑来。

此时,小玉正好把钱送来。

“崔老丈,来两个胡饼,要芝麻多的!”

“好嘞!”

卖胡饼的老翁把担子放到地上,挑了两个芝麻多的递给踏雪。

踏雪笑嘻嘻地接下了。

老翁接下小玉递过来的铜钱,抬头望着站在门内的俞小宛,笑问:

“家里来亲戚了?怎么不多买几个?”

踏雪笑笑,自豪地介绍道:

“不是亲戚,这是我家里的大嫂!”

卖胡饼的崔老翁似乎对陶家挺熟悉,他知道陶大郎已经不在人世。

听说是家里的大嫂,目光明显带着些怀疑。

踏雪又道:

“是我大哥的娘子啊!”

说完,踏雪留下满头雾水的崔老翁,关上门回去了。

踏雪拿着胡饼,嘻嘻笑起来:

“现在人家都不知道我们家来了位大嫂呢。”

俞小宛见小姑子如此张扬,虽然明白她是想炫耀自己这个大嫂,但俞小宛觉得不妥。

日后,要好好劝劝小姑子。

两人热乎乎的胡饼,回到院子里,坐在廊檐下,一边欣赏海棠花,一边啃起胡饼。

胡饼表面烤的焦香,里面有细细的羊肉丝,吃起来满嘴留香。

踏雪忽然想起陶四郎,自语道:

“不知道四哥怎么样了。”

当下便叫小玉到外面打听陶四郎的情况。

小玉回来汇报说,昨天晚上,三郎君亲自看着四郎君抄书。

四郎君又是哭爹又是喊娘的,说抄书比打板子还难过,不停地央求三郎君打他板子。

最后抄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俞小宛听了会心一笑,道: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他以后再也不敢帮他写作业了。”

踏雪把自己的胡饼递到俞小宛嘴边,道:

“还是大嫂有办法,来,我的胡饼也给你吃。”

俞小宛一扭头:

“我吃不完!”

尽管俞小宛努力保持低调,平日深居简出,能不出门,绝不迈出院门一步。

但她的威名还是在陶家内宅里不胫而走。

合家上下,无人不心服口服。

不仅如此,因为陶家逐出周婆子一事,街坊邻居也都知道,陶家最近来了位莫名其妙的大娘子,说是什么陶大郎未过门的媳妇。

这位寡妇是个厉害人物,不仅敢跟小叔子正面刚,还把家中为害多年的刁奴也给打发了。

街坊相邻闲谈时,都对这位寡妇十分好奇。

这到底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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