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嬷嬷匆匆来又匆匆走,一身肥肉甩得飞起。李嬷嬷冲着她肥硕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给谢令窈回话去了。“宁姐儿,方才江家来了个肥婆子来接您,我和碧春把她打发了。”“好,你去休息吧,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了。”谢令窈半眯着眼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裹着被子睡了过去。多少年了,她再也没睡过一个这样舒坦的觉,她实在是太贪恋这种年轻健康的滋味儿了,怎么睡也睡不够,怎么吃也不怕胖!年轻就是好啊~谢令窈在客栈住了四天,除了睡就是吃,把路上遭罪掉下去的几两肉都长了回来,脸色也好得不得了,肌光胜雪,白里透红。不管上不上妆都让人移不开眼。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江家憋不住了。太夫人亲自派了人,浩浩荡荡来接谢令窈去江家。这次谢令窈也没拿乔,爽快地跟着走了。不过却没坐江家...
《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安嬷嬷匆匆来又匆匆走,一身肥肉甩得飞起。
李嬷嬷冲着她肥硕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给谢令窈回话去了。
“宁姐儿,方才江家来了个肥婆子来接您,我和碧春把她打发了。”
“好,你去休息吧,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了。”
谢令窈半眯着眼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多少年了,她再也没睡过一个这样舒坦的觉,她实在是太贪恋这种年轻健康的滋味儿了,怎么睡也睡不够,怎么吃也不怕胖!
年轻就是好啊~
谢令窈在客栈住了四天,除了睡就是吃,把路上遭罪掉下去的几两肉都长了回来,脸色也好得不得了,肌光胜雪,白里透红。
不管上不上妆都让人移不开眼。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江家憋不住了。太夫人亲自派了人,浩浩荡荡来接谢令窈去江家。
这次谢令窈也没拿乔,爽快地跟着走了。不过却没坐江家备下了马车。
她早在前两日就让碧春去置办了新的马车,在她的指点装饰下,大气而不失优雅,低调又不失奢华。
她坐着自己的马车,走在队伍中央,被请到了正门口。
想前世,她就是太在意江时祁,明知道这些都是江家耍的把戏,为了能成功嫁给他,什么都忍了下来。
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被江家晾在简陋的客栈里两天,然后脸色蜡黄被一顶软轿从侧门抬进江家。风尘仆仆的样子,看着不像是来成亲,倒像是来逃难来的。
所以在第一次见面,谢令窈就给江府这些不怀好意的人留下一个穷乡僻壤来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的印象,府里那些势利的下人,在背后说她说得可难听了。
可怜前世她听了这些闲话只知道偷偷躲起来哭,要换做现在……呵!
等着正门被缓缓打开,李嬷嬷才小心翼翼地从马车里把谢令窈扶出来。
门口候着的下人见了谢令窈,眼里纷纷浮现出惊艳来,这等模样的姑娘,整个京都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太夫人身边的吴嬷嬷走在前头引路:“谢小姐,今日因着您来,其他几房的夫人都来了,待会儿您见了,莫要紧张,几位夫人都是再和善不过的。”
谢令窈轻轻颔首:“多谢嬷嬷提点。”
自进了江府,谢令窈的身上就一阵一阵发冷,这个地方承载了她太多太多不美好的回忆。若是有得选,她一辈子也不愿意再踏入!
吴嬷嬷偷偷看了她几眼,见谢令窈目不斜视跟在她身后,一点也没有小家子气地眼睛乱瞟乱打量,心里不免有些惊讶。
商户之女也能养得比京都贵女半点不差吗?
其实谢令窈前世来的时候可不是如此,简洲的礼数和京都大有不同,她在家练习了好久,来了京都却越紧张越出错,白叫人看了许多笑话。
如今她十七岁的壳子里面装了一个二十七的灵魂,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场面不过信手拈来。
进了屋后,谢令窈便在嬷嬷的指引下一一打招呼,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半点让人挑不出错。
今日来的,都是熟人,都是给她使过绊子的!
前世的婆母周氏和她的几个妯娌,二房的赵氏、三房的葛氏、四房的柳氏。
周氏的侄女儿沈宛初现在不过十四岁,她还没这个心思,这个时候她想的就是给江时祁娶个高门贵女,日后能帮衬他的女子回来。
尤其还是她这个江时祁弃若敝屣的糟糠之妻,江时祁与她说话都厌烦,又怎么愿听她的话?
于是谢令窈只有自认倒霉,白白因江时祁挨了太后一顿训斥,回了侯府只当吃了个哑巴亏,不曾对人说过。
若是旁人,谢令窈还能凭着多活了一世能从容应付过去,可若是太后,她还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太后的手段她就算不曾亲眼见过,可也有所耳闻,她能从先皇的一个低位嫔妃做到一国之母,靠的从来都不是帝王虚无缥缈的爱,而是实打实的厉害手段。
靠着非凡的手段和策略,成功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名正言顺的嫡子,扫除一切障碍帮他登上帝王之位。
正因如此,她对皇上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坚定的盟友。直至现在,皇上也对她百般尊重孝顺,不许任何人忤逆她。
谢令窈对太后是又敬又怕,毕竟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的诡计和手段都是枉然。
今生她不过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商户女,太后根本就没有理由认识她。
突如其来的召见,让谢令窈下意识皱紧了眉。
太夫人见谢令窈的表情,也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样子,不禁更加疑惑起来。
江时祁见谢令窈苦恼而又茫然的样子,平静出声:“明日我会亲自送你入宫。”
谢令窈无声地点了点头,她在感觉到生命被威胁的时候,下意识地觉得江时祁还是可靠的,毕竟那十年再不好过,她也安安稳稳地在侯府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心里千疮百孔,身上却是锦衣华服。
太夫人细细叮嘱了谢令窈一些进宫的注意事项后,眼见已快到子时,便让三人都回自己院子去休息。
谢令窈和江时祁一前一后出了门,梧桐居和浩瀚阁在一个方向,她避无可避,只能错一步缓缓走在江时祁身后,并不断在心中祈祷他能加快步伐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不会令她失望的是,江时祁始终与她保持着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没有撂下她走开的意思。
夜色之中,江时祁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轻飘飘地举着一个灯笼,昏黄的烛火照亮着二人脚下的路。
“你不用害怕,太后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可怖。”
谢令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江时祁是在跟她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风吹过来似的。
“嗯,我知道了。”
江时祁突然停了下来,幸亏谢令窈一直警惕地盯着江时祁欣长的背影,不然她就这样直直撞上去了。
江时祁微微垂下头,对上谢令窈微微仰起的小脸,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疑惑。
他在心里低低叹了口气,问她:“谢小姐,冒昧问一句,江某是不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谢令窈遏制住想要抽搐的嘴角,何止是得罪?
嘴上却道:“不曾,我与江公子不过初次见面,何谈得罪?”
江时祁想要开口问:那你何故对我如此冷淡?
可话到嘴边他又惊觉这般矫揉的话他委实是问不出口,明明知道她已有退亲之意,本就不该对他热络亲热,可见过她对旁人巧笑嫣然的模样,他竟又生出一丝不甘。
那李之忆真的就那般好?
可到底是江时祁,在诡谲朝廷亦能从容不迫,神色不变,让人半点窥探不出情绪,又何谈在谢令窈一个小姑娘面前?
直至现在,她都能回忆起那时的难堪与惶恐。
在那之后,她与江时祁的婚约整个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也就没再发生过类似景阳侯的事。
可今生呢?没有婚约的牵绊,她若被哪个权贵缠上了,江时祁凭什么还要出面与她解决?
京都这样的地界儿,随手一砸都能砸死一个权臣勋贵,她能惹得起谁?
谢令窈不自觉就红了眼圈,她与太夫人不过初见,她竟能为她思虑到如此地步。
望眼天下,除了皇上,谁还能尊贵得过太后,只要能得她的庇护,谢令窈只要不在京都杀人放火,不作死惹上皇家的人,怎样都能安然无恙。
“原是如此,太夫人与太后娘娘的恩情,令窈此生无以为报,只愿佛前苦求您们顺遂安康。”
“算了吧,哀家这辈子不信神佛,活着的时候只信自己,死了……死了再说吧。生前哪管身后事,活得几时算几时。”
若放在前世,谢令窈也不信。可她已经重新来过,不由得多了些忌讳与信仰。
太后对谢令窈也谈不上多喜欢,却也不讨厌。这个姑娘眼睛里东西太多,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太后一时说不上好与不好。
太后轻轻拍了拍手,方才那个年老的嬷嬷双手举着一个托盘进了屋。
“有了这个腰牌,你可随时进宫来见哀家,既然哀家答应了燕佩云要庇护你,至少明面上,你得同哀家亲近些。”
“那草民选在太夫人进宫的时候与她一同来拜见您可好?”
“嗯,那个老太婆稀罕你,你多陪陪她也好。”
谢令窈拿了牌子,一时不知道该告辞还是该留下。
幸好太后喜欢直来直去,手一挥,年老的嬷嬷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谢令窈连忙行礼告辞。
“谢姑娘,若有人问起太后因何找见你,你只管说她原只不过召你问问简州那边的情况,却对你一见如故颇为亲睐,便赐了这腰牌,让你能常常进宫陪她。”
“多谢嬷嬷相告。”
太后竟连理由都替她想好了,不过谢令窈却觉得这前半句话有些微妙。
问起简州的情况。
什么情况?风土人情还是民生百态?
看来朝中要加大对简州的管控力度了,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又何尝不是对简州官员的警告呢。
连太后都亲自过问起简州了,他们焉敢再胡作非为?
谢令窈在太后宫里待了半个时辰都不到,等她被引路太监送回宫门口时,江时祁还没出来。
她顺着记忆找到了马车,顺便找到了坐在树下发呆的张茂。
“树下有蚂蚁。”
谢令窈指了指已经爬上张茂靴子的蚂蚁,好心提醒。
张茂见了谢令窈,又有些恼她退了江时祁的婚,又不自觉沉浸在她的容色之中。
一时脸色有些复杂。
“你怎么了?”
谢令窈有些被他乱七八糟的表情吓到。
“没什么,谢小姐这么快就出来了?公子先前吩咐了,你若出来得早,我可先送回你去。”
谢令窈不想等江时祁,可她也不想回江家。
“咱们现在要走么?”
张茂是不希望谢令窈现在要走的,不然这一来一回,等他再回来接江时祁,他家公子怕是要等好些时候。
而且他想,他家公子应该是想要谢令窈等着一起的。
“他待会儿还要去别的地方么?”
“公子下午告假,待会儿直接回府。”
“那就等他一起吧。”
正在写折子的江时祁身形一震,带出一笔划痕落在洁白的纸张上。
哪怕听得不真切,江时祁也能确定,这曲是他谱的那首《梅花调》。
他清楚地记得,这首曲子他从不曾与人分享过。
江时祁搁下笔,脚步有些急促,一路循着声音来到了望月亭。
他诧异地发现,那被皎白的月色笼罩的阁楼上站着的不正是谢令窈么?
谢令窈收了箫,踉跄着坐了回去,却见江雨霏不知何时竟已趴在桌上醉了过去。
素白纤指轻轻托起小巧精致的酒杯,谢令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意识逐渐涣散。
江时祁站在阁楼外伫立良久,他想要问问谢令窈,她的曲从何而来,难道这天下真有相隔千里却能谱出一般无二的曲子?
“大公子!”
珠儿见江时祁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靠近,忙拉着碧春行礼。
江时祁淡淡吩咐:“无事,我上去看看,你们不必跟着。”
江时祁抱着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心情走进了阁楼。
“江时祁?”
“你怎么来了?”
江时祁心头一颤,谢令窈从来都是有礼却又疏离地唤他江公子,这还是第一次他听见她喊他的名字。
“你……”
江时祁靠得近了些,闻见满室的酒香。
江雨霏趴在小桌上,连他进来也不曾抬头,应是彻底醉了过去。
至于谢令窈,她呆呆坐着没动,神色上看不出醉得厉不厉害。
但她能直呼自己的名字,想来也是醉得不轻。
“江时祁。”
谢令窈歪了歪神色,一手扶在桌沿,一手撑着下巴,白皙的脸上因为醉酒,在腮边浮出两抹娇艳的绯红。
亮莹莹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水润的光泽,迷蒙地望向他。
“我在。”
江时祁全然忘记了自己因何而来。
“江时祁!”
谢令窈看着他,目光陡然变得凶狠,将江时祁彻底钉在原地不得动弹。
江时祁一直能感受到谢令窈直白而不加掩饰的排斥与躲避,从前他只认为那是谢令窈为了迫使他退婚而使的手段,亦或是为了那心中之人,刻意与他避嫌。
可此刻她那恨意满满的眼神告诉他,或许是事情并非他所想。
江时祁压下心头疑惑,耐心应她:“你说。”
“王八蛋!”
江时祁:“……”
江时祁从呱呱坠地到如今只叱咤官场的二十年里,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王八蛋。甚至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何无缘无故白白被她给骂了。
无辜挨骂的江时祁却并未生气,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对谢令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江时祁还在思索,谢令窈突然却站起来身,摇摇晃晃走到他身前。
江时祁低头盯着她的头顶,有些警惕地往后撤了撤身,不知道她又要闹什么。
“低头。”
江时祁呼吸微滞,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为什么要他低头,她想做什么?
喉头滚动,江时祁又往后退了一步,清冷的声音夹杂着警告:“谢令窈,你醉了。”
谢令窈却不肯放过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往他身前靠。
她身上带着玫瑰的酒香疯狂将江时祁紧紧缠绕起来,让他想伸手把这个难缠的女人推开,却又不知何从下手。
谢令窈倔强地仰起头颅,一张俏脸依旧凶狠,声音冷厉,如小兽低吼:“江时祁,弯腰!”
江时祁的呼吸彻底乱了,不由自主就按照她的要求,弯下腰来。心里闪过一丝隐秘的期待。
外头阳光正好,谢令窈没有进马车,从一旁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两把草料,饶有兴致地喂起那两匹膘肥体壮的马儿来。
反正江时祁也不会故意找她讲话,等等他倒也无妨。而且正好趁着没有旁人,她可以通过江时祁侧面了解一下太夫人关于退婚的态度。
即便她知道太夫人对于退婚这件事是乐见其成的,可这都好几日了,她那边儿没有丝毫的动静,谢令窈不免有些不安。
听见谢令窈愿意等江时祁,张茂的态度好了许多。
“谢小姐,这两匹马暴躁,你还是站远些。”
谢令窈专注地看着马嘴将草料卷进去,肥厚的嘴唇一歪一歪,觉得新奇极了。
“它们只吃干草么?”
谢令窈好奇问道,光吃草就能拉这么大辆马车?
“光吃干草肯定是不行的,还得加些常菽、麦和粟之类的,我也就知道这些,再多的,就得问马夫了。”
“那它们会洗澡么?”
“会……”
张茂也不知道她对马哪里来的这么大兴趣,却又不能装作没听见,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江时祁出来时,远远就看见谢令窈和张茂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再走近些就看见谢令窈脸上带着从不肯对他轻易表露的笑意。
江时祁很想质问谢令窈,你不是说你是男子都是这般冷淡么?怎么对李之忆、张茂根本就不是如此?
可他没有资格。
若是江时祁再耐心些,他就能发现,谢令窈脸上的笑并不是对张茂,单纯是被身前的两匹马逗乐了。
“太后见你所为何事?”
谢令窈听见了声音才发现江时祁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把手上最后的几根干草塞进马嘴里,谢令窈拍了拍手才转身把方才嬷嬷教给她的话同江时祁讲了一遍。
“有太后庇护,你往后在京都行走,会方便许多。”
谢令窈笑了笑没说话,指了指马车:“走吧。”
两人像来时那般沉默对坐着,不同的是谢令窈存了主动搭话的心思。
太夫人急切地想要太后庇护她,无非就是因为担心她与江时祁退婚后无人依仗,这也就从侧面说明徐家已然是接受了她要退婚这件事。
再有徐家出面同另外四家解释,解除婚约便再无阻碍。
犹豫再三,谢令窈小心翼翼开口。
“江公子……”
感受到谢令窈的欲言又止,江时祁收起手上的小折子放在一边,主动开口。
“谢小姐有话只管开口。”
即便他已经预感到谢令窈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咳,之前咱们商议过的退婚事宜,何时得以正式着手去办呢?”
江时祁不问反答:“谢小姐很急么?”
谢令窈一哂:“这种事本就不适合拖拖拉拉,江公子已及冠,也得抓紧时间议亲了。”
“你呢?”
谢令窈不解:“我怎么?”
“你急着退婚,也是忙着要择亲另议么?”
和李之忆?
谢令窈第一次对着江时祁笑了,不过这笑却是他看不懂的嘲弄。
“我与江公子如何能比?你身份贵重前途无限,太夫人和夫人自是忙着择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女替你执掌内宅。至于我…….罢了,还请江公子明白与我说来,太夫人究竟是如何打算?”
江时祁其实很想知道谢令窈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可他终究只是顺着她的意,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了谢令窈。
“按祖母的意思是,待她寿宴那日,将当日见证婚约的五家全都请来,届时当着他们的面,你我的婚约正式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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