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寨里人治病,一时名声大噪;
5岁时便识得山中百种草药,和阿爹出入不同寨子免费行医。
家中阿娘温柔端庄,是这片山里最受爱戴的族长夫人……
我的人生本来幸福到仿佛没有缺憾,一切却都在那一次大意中烟消云散。
那是阿爹第一次参加蛊虫大赛的前夜,我和阿龙哥哥正在玩耍,听他说阿爹新抓到的王蝶,顿时按捺不住好奇心。
本来这种宝贵的蛊虫,都会被珍藏在我们祖传的黑曜石罐子里,却不知为何那日我摸黑进去时,王蝶早已飞了出来。
等我掌灯时,却发现地上踩扁的肉身和我鞋底血红的半幅翅膀。
我知道阿爹的严厉,只好先去找阿娘求助。她听了二话没说,赶快拿上工具跑进山里,想再去上次发现王蝶的山洞里寻觅下,结果直到早上都未归来。
一切都已瞒不住了。阿爹知道后立马去寻,却只拿回挂在悬崖树枝上阿娘的带血头巾。
崩溃了的阿爹在比赛现场完全失态,仇家轻而易举就拔得头筹。
可比赛结束后,阿爹根本没有理会对手假惺惺的慰问,而是径直走向台下的我,一脚踢在我的胸前,我直接就疼死过去。
“都怪你!都怪你!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4
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阿爹的这句怒吼。再睁眼,却已在寨子口的荒坟地里,被腊月里阴冷刺骨的夜风冻醒。
我发现自己穿着一层单衣,面前是刚寻来已哭红眼的奶奶。
我知道阿爹已经恨我恨到骨子里,因为他和阿娘是那样的相爱,他又是如此看重家族的荣誉。
我一直还努力地活着,就是想苦练蛊术,好助阿爹一雪前耻,却未料到,最终竟是以这种方式实现的。
想起9岁生日时,阿爹给我讲了蛊术中最厉害并已失传的“皮茧蛊”——
这种蛊需要针对某个人体质薄弱处,寻百种可化蝶的毛虫存于地下8年直至化水,再将水晒干结块,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