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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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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阿蕊秦松 更新:2024-11-24 0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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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虽痛得厉害,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男人本来要走,是她硬拉住他的手,求他给自己揉了整晚。
阿蕊低下头,胸口跳得飞快,她的性子她知道,若不是心中信任秦烈,她绝不会做这种逾矩的事,可就是这份信任让阿蕊心中有些不安。
她和秦烈到底只是伯媳,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就已经不太合适,她还接二连三亲近他。
上次她落水,秦烈救她还情有可原,可昨晚呢,她又不是痛糊涂了。
阿蕊心里越发慌乱,秦烈不能人道,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她不是。
秦烈对她这样好,时间久了她会生出不该生的心思,若被旁人知道,不仅她要被浸猪笼,秦烈的名声也要毁掉。
阿蕊脸色煞白,重重捏了下手心,她绝不能恩将仇报害了烈哥,日后相处还是要拿捏好分寸。
翠珠过来时,阿蕊已经恢复平静,小娘子拎着个竹篮,过来找她做绣活。
翠珠上面三个哥哥,大哥二哥都已经娶妻,作为最小的女儿,地里的活不用她干,家里的活两个嫂嫂也不让她沾手,翠珠每日就是绣绣花,哄两个小侄子玩。
不过她认识了阿蕊,两个小侄子瞬间就不香了。
阿蕊已经好几天没摸过绣活,在周家时她每日至少要绣三条帕子,娘说她的手艺走不了价,只能走量,阿蕊不敢歇着,这会儿见了绣棚,她手都有些痒痒。
翠珠见她盯着,眼露渴求,直接将绣棚递给她,“这块我还没用过,你拿去玩。”
阿蕊连连摆手,“我绣不好,平白糟践了东西。”
翠珠不在意,“不过是块布,何至于糟践不糟践,再说,我本就是拿来练手的。”
翠珠性子躁,坐不住,王婶让她学绣花,也是想磨磨她的性子。
做姑娘时在家怎么样都好,可嫁了人,若还这样急躁,恐怕要惹婆家不喜。
王婶疼女儿,真心实意替她打算,奈何翠珠是真耐不下性子。
阿蕊见她不似客套,犹豫着接过来。
她六岁便学绣花,已经绣了快十年的帕子,那些花样闭着眼就能绣出来。
翠珠原以为她真的不会,可等看到那丛竹子,她瞪大了眼睛,“你这若叫不会,那我绣的叫什么,鬼画符吗?”
阿蕊差点被她逗笑,可心里也有些疑惑,自己绣的真有那么好嘛,她还是头一回被人夸呢。
翠珠见她不信,直接从怀里掏出她自己绣的帕子,翠珠在刺绣上是真没有天赋,鸳鸯绣的都跟水鸭子一样,最重要的是两只眼睛都不一样大。
“你看我绣的,跟你的完全没法比,你这条帕子就算拿去镇上卖,都得卖个十几文钱呢!”
翠珠疑惑,阿蕊这手绣工没有几年功夫练不出来,她怎么连好坏也分不清。
阿蕊这会神情恍惚,被翠珠的话砸懵了,她攥着指尖,不可思议地问,“真能卖这么多钱?”
翠珠点头,“当然,你若不信等下次咱们一块去绣铺问问。”
“好。”
阿蕊抿着唇,心中五味杂陈。
秦烈的掌心托着她的手,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点在那几个水泡上,见她醒来也没有诧异,“会有些疼,忍一忍。”
阿蕊点头,可饶是她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疼哭。
被针挑破的水泡流出脓水,秦烈眼疾手快给她撒上药粉。
他买的是上好的金疮药,止血效果明显,还不会留疤,但同样的,痛感也更刺激。
阿蕊贝齿紧紧咬着唇,唇珠都被她咬出血色来,男人眼眸骤暗,指腹覆在上面将她红唇掰开,“若觉得疼,便咬我。”
他皮糙肉厚不怕疼,但阿蕊又哪敢真的咬他。
“不,不疼了。”
小姑娘微启红唇,舌尖却正好抵在男人的指尖上,香软滑腻的触感擦过指尖,秦烈指腹重重碾在她的唇珠上。
燥热的暧昧在清冷的破屋弥漫,阿蕊突然觉得自己像生了病,身子软得不行。
手心的伤口疼得发痒,她举着双手,任由男人欺向她。
秦烈碾着她的唇,堪堪在她鼻尖处停下,“这两日伤口不能碰水,你有不方便的地方就叫我。”
“哦哦,好。”
男人起身离开,阿蕊呼吸骤然一松,可心里却有些小失落。
她刚才在期待什么,期待男人......亲她吗?
可秦烈是她的大伯哥,她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想法。
阿蕊脸色煞白。
秦烈在院子里喝了一大瓢冷水才将身体的火压下去,他看着昏暗的破屋,眼眸越发深邃。
小姑娘对他也并不是全无感觉,但仅是这些还不够。
她囿于世俗伦理,若没人推一把,绝对不会接受他,秦烈顶了顶腮,目光瞥向屋外。
梨花藏在院墙后面,心口怦怦直跳。
她是跟在秦烈后面进来的,原想上去打招呼,但男人步子大先进了屋。
梨花咬牙跟上去,只是还没等她走到堂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细碎的哭声,还有男人温柔地轻哄。
她脚步僵在原地,怔怔走过去。
屋里,秦烈单膝跪在地上,他一只手抱着阿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颌,两人贴在一起,显然是在亲吻。
梨花还想走近细看,但男人准备起身,她赶紧跑出来。
胸口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梨花震惊过后就是暴躁的怒火。
她就知道,这两人绝对不清白!
秦烈待她冷漠无情,连话都不愿说一句,可面对阿蕊却是温柔轻哄。
她心里又嫉又恨,既嫉妒阿蕊抢了她的男人,又恼恨秦烈无情。
......
张氏回到家,把破屋发生的事跟秦大伯说了,秦大伯抽了口旱烟,将烟杆在地上敲了敲,“大郎真是这么说的?”
“真真的,你说咱家今年收成又不好,若是真接济他们,怕是年都过不下去,大郎说那话我没敢接,就怕他当真,跑咱家来要米面。”
开春风哥儿成亲,聘礼酒席的银子她都得准备着,实在没有余钱接济他们。
显然秦大伯也明白,他又抽了口旱烟,脸上的褶子深了几分,“到时候大郎他们搬家,你送袋米过去,城里什么都贵,就算铺子生意不好,也别断了粮。”
张氏心里不愿意,那—袋米都得几十文钱了,这跟接济三房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家人,总不能做得太绝。”
秦大伯是—家之主,他发了话,张氏有意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拉着脸点了点头,“就给这最后—次,日后不管他们是死是活都跟咱们没有关系。”
“嗯。”
......
天—冷,各家午饭都吃得早了。
狗蛋从外面混了—身泥回来,陈氏连忙抓着他洗手。
“你这又是去哪淘了,整天好的不学学坏的,连饭都不知道回来吃!”
“嘿嘿。”狗蛋被他娘骂了也不生气,甩干净手饭都来不及吃就溜进梨花的屋子里。
“姑姑,我按你说的骂她了,你许给我的糖呢!”
饭每天都能吃,可糖却是稀罕东西。
狗蛋扑在床上,他手虽洗干净了,但身上还是脏的,泥土沾在被子上,梨花嫌弃地不行。
“等过两日去镇上赶集,我给你买。”
她身上—个铜板都没有,哪来的闲钱买糖,这话不过是哄骗小孩的罢了。
“......好吧。”
狗蛋虽然失落,但想想离赶集日没两天,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下。
“那姑姑,我要吃麦芽糖。”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这边狗蛋刚走,梨花就往地上啐了—口,她讨厌陈氏,自然不喜欢这个侄子。
只不过狗蛋是孩子王,她用得上他,才假意亲近他。
想到狗蛋骂阿蕊的那些话,即使没有亲耳听见,梨花都觉得身心舒畅。
那小贱人偷人的事恐怕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她倒要看看阿蕊这回如何狡辩。
梨花躺在床上,惬意地翻了个身,被休回家的名声虽然难听,可娘家不用她干活,陈氏再看不惯她也有她爹娘在前面挡着,她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醒来想想如何拿下秦烈。
那男人差—点就被她吃到嘴里,也不知上次是谁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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