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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结局+番外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由检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此时也是忐忑不已。世人皆知,当今陛下对自己这些人深恶痛绝。眼下厂公已然被赶出京城,陛下这是要清算自己这些人了吗?想到这里,王体乾的身躯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直到这时,朱由检才语气清冷的开口道:“朕这里有件差事,需要你们二人前去,你们可愿意?”“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许显纯闻言,当即信誓旦旦道。王体乾也是反应过来,忙是叩首道:“奴婢……奴婢愿往,请陛下吩咐。”“你们去找魏忠贤,传朕旨意,命其火速回京!”朱由检也不绕圈子,直接对两人吩咐道。之所以选择他们俩,朱由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历史上,魏忠贤为什么会上吊自尽?其实就是被朱由检给吓的。在离京的时候,魏忠贤还飞扬跋扈的,...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26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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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由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朱由检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

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此时也是忐忑不已。

世人皆知,当今陛下对自己这些人深恶痛绝。

眼下厂公已然被赶出京城,陛下这是要清算自己这些人了吗?

想到这里,王体乾的身躯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

直到这时,朱由检才语气清冷的开口道:“朕这里有件差事,需要你们二人前去,你们可愿意?”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许显纯闻言,当即信誓旦旦道。

王体乾也是反应过来,忙是叩首道:“奴婢……奴婢愿往,请陛下吩咐。”

“你们去找魏忠贤,传朕旨意,命其火速回京!”

朱由检也不绕圈子,直接对两人吩咐道。

之所以选择他们俩,朱由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历史上,魏忠贤为什么会上吊自尽?

其实就是被朱由检给吓的。

在离京的时候,魏忠贤还飞扬跋扈的,不只是带走了十几大车的金银珠宝,还带了八百多名扈从。

只是,他还没有嚣张多久,就听说了崇祯皇帝命锦衣卫绑缚其前往凤阳。

十一月初六当晚和心腹李朝钦饮酒后,自缢而死。

之所以不让别人去,朱由检也是担心历史重演。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在听到朱由检的旨意后,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满心的不解。

朱由检看了两人一眼,幽幽道:“怎么?不愿意?”

“臣(奴婢)遵旨!”

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抗旨?

那不是他们俩敢干的事。

“此乃朕的手书,将之亲手交给魏忠贤。”

朱由检从御案上拿起刚才那张宣纸,示意王承恩将之交给两人。

王体乾恭敬的双手接过后,珍而重之的将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速去,路上不要耽搁!”

朱由检又交代了一句后,挥手让两人离开。

等他们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自己就是一个政治小白,和那些文官斗,还是得需要魏忠贤这样的“人才”。

一旁的王承恩有些欲言又止。

朱由检却是不想和他解释什么。

从御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随手翻看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竟都是弹劾魏忠贤,以及阉党成员的。

朱由检越看越是烦躁。

心道:“哪里有什么所谓的阉党,说是阉党,倒不如说是帝党。”

“这些人都是依附魏忠贤这个九千岁的,而魏忠贤的一切权势全部来自皇权。”

“皇帝想要杀死一名太监,只需要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就可以。”

“就像是武宗时期的刘瑾,人称立皇帝,但最后不过只是一张纸条,就被剐了三千多刀。”

“大明的太监,不是汉唐那些权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义愤填膺,只不过是因为魏忠贤他们这些人,侵夺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朱由检轻叹一声。

开始在心里暗自筹划起来。

……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这边。

两人出了紫禁城后,许显纯当即问道:“王公公,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王体乾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两人,这才从怀里取出那张纸来。

只是一看,王体乾的脸色瞬间狂喜,但又很快敛去。

“王公公,怎么回事?”

许显纯见状,一把抓住了王体乾的衣袖,语气焦急的问道。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后者这才低声道:“应该是好事,我二人立即上路,莫要耽搁了陛下的大事。”

他越是这么说,许显纯越是好奇,抓着对方的衣袖道:“王公公,陛下究竟说了什么?你让我看看。”

王体乾无奈,只得重新取出那张纸,将之递给了许显纯。

后者接过后,先是看了眼王体乾,这才低头查看,这一看也是瞳孔一缩,将纸张重新折叠好后,交还对方。

接着,两人前往北镇抚司,点齐了数十名缇骑,向着真定府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一只信鸽也冲向了天空。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一月初六这天。

位于真定府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魏忠贤正在和自己的心腹太监李朝钦饮酒。

“干爹,宫里来消息了,陛下命王体乾出宫了。”

李朝钦给魏忠贤将酒杯斟满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向其说道。

“你也尝尝这酒吧,这可是当年先帝赏给咱家的。”

闻言,魏忠贤夹菜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但却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对其招呼道。

李朝钦见状,心里虽是焦急万分,但终究还是不再言语,只是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一言不发的各自饮酒。

半晌后,魏忠贤忽然说道:“朝钦呐,你我是什么身份?”

“干爹,您是我大明内相!”

李朝钦闻言,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盏,恭敬的回道。

“呵呵,大明内相?好一个大明内相!”

魏忠贤满脸苦涩,接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是在回忆着什么。

“干爹,当今陛下只是被那些文官蒙住了眼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旨意下来的,这大明还离不开您。”

李朝钦也知道,这一天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但现在他只能这么说。

“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鹰犬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因为酒精的原因,魏忠贤此时的脸色有些涨红,语气幽幽道。

李朝钦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隔壁传来小曲声。

魏忠贤起身,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窗前,不顾冬月深夜的寒意,一把推开窗户,静静的听了起来。

李朝钦也是赶紧来到了对方的身后。

小曲不长,直到唱到: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

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猛地惊醒,旋即摇头,喃喃自语道:“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李朝钦猛的抬头,有些惊慌道:“干爹!”


方正化见状,上前“砰”的一脚,将之又踹出去了。

“我C……”

朱由检好悬没毁了自己的帝王形象。

见方正化还想追出去,忙是出言阻止道:“老方,自己人。”

曹化淳这个时候也站起来了,怒声道:“哪个狗……”

“滚进来!”

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听见了自己主子的声音,忙是臊眉耷眼的走进了暖阁。

“奴……奴婢……曹……曹化淳见过皇爷!”

曹化淳眼含热泪,激动的大礼参拜道。

“行了!”

“你也是朕潜邸的老人儿,少在朕面前卖乖!”

朱由检没好气的说道。

曹化淳闻言满是擦干了眼泪,恢复了正常。

他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让陛下知道自己的赤胆忠心就够了。

朱由检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这才说道:“这次朕召你回京,是有件事要安排给你。”

“请皇爷吩咐,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曹化淳当即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

别看人家是个宦官,但也是习武之人,一身武力或许不如方正化,但想来也应该相差不大。

朱由检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御马监掌印的位置,朕就交给你了,帮朕训练出一支能打硬仗的腾骧四卫,能做到吗?”

这个时候的皇帝禁卫,还不是几年后的勇卫营,而且朱由检暂时也没有改组的打算。

曹化淳闻言,顿时愣在了那里。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次进京,自家皇爷顶多也就安排一个少监,或者是监军呢。

没想到,最后竟然将御马监,这个权势仅次于司礼监的衙门给了自己。

短暂的震惊过后,曹化淳直接跪倒在地,恭敬道:“请皇爷放心,奴婢一定为皇爷操练出一支强军!”

“腾骧四卫对朕来说,就是汉武的羽林,唐宗的玄甲,你莫要让朕失望!”

朱由检再次郑重的对其交代了一句,也表明了自己对腾骧四卫的看重。

曹化淳再次俯首。

“好了,起来吧。”

曹化淳起身后,朱由检接着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前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道:“秉皇爷看,奴婢想着,首先就是要裁汰掉四卫的老弱,然后在整个京营招募能战、敢战之士。”

曹化淳说完后,朱由检微微颔首,又补充道:“也可以派人前往九边和辽东,招募从蒙古和建奴那里逃回来的壮士。”

“另外,御马监再从辽东和九边招募那些明军遗孤,以其为根本组建幼军。”

对治军,朱由检是标准的门外汉。

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汉朝的羽林军,以及明初的上直卫是如何组建的。

曹化淳听后,也是连连点头。

说完腾骧四卫的事,朱由检趁着喝茶的功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接着说道:“关于朝廷派驻到各地的监军,你也要重新梳理一遍。”

“但凡不通军事,又贪婪无度之人,一律召回,朕不希望有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发生。”

“但凡有哪一场战争,是因为监军的问题败北,朕就找你!”

朱由检语气严厉的对曹化淳发出了警告。

后者心里也是一凛,忙是说道:“奴婢一定好好甄别,不负皇爷所托。”

“好,那朕就不留你了。”

“奴婢告退。”

……

是夜。

黄立极的府邸。

“老爷,施鳯来施大人府上送来了拜帖。”

管家拿着一张名刺,来到书房,对黄立极躬身道。

后者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对管家吩咐道:“请施大人国府吧。”

半个时辰后,一顶青色小轿来到了黄府的门前。


这个问题,朱由检不知道吗?

不,他很清楚,张维贤这个英国公也很清楚。

无非就是占役、吃空饷、冒名顶替这些事。

见张维贤不说话,朱由检轻叹一声道:“英国公,你们这些武勋,再这么趴在大明身上吸血,那大明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到时候,你们这些与国同休的勋戚,又当何去何从?”

“朕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陛下!老臣没有!”

张维贤听朱由检这么说,猛地抬头,眼眶发红,大声喊道。

“朕不管你有没有!”

“你英国公一系世受国恩,从成祖皇帝开始就世掌京营,京营出了问题,朕找你有错吗?”

朱由检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

张维贤闻言,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君臣沉默半晌,张维贤这才咬牙道:“陛下,臣回去就清理京营,裁汰老弱,所有青壮重新造册!”

“朕希望你说到做到!”

朱由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等张维贤走后,朱由检又对方正化吩咐道:“让东厂的人盯着英国公,以及京中的那些武勋们,朕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后者立即应下,疾步而去。

再说文渊阁这边。

除了黄立极之外的其他几位阁臣,再次汇聚一堂。

张瑞图看了眼施鳯来,很是不满的质问道:“施阁老,如果本官没有看错的话,弹劾你我的那个翰林,应该是出自你的门下吧?”

在场几人皆是看向施鳯来,想看他怎么说。

后者不在意的回道:“或许是已经投靠了东林,这谁又知道呢?”

“施羽王!少在那里给老夫装蒜,你昨晚 可是去了首辅大人的府上,你当初是怎么说的?”

李国普见他这个样子,顿时怒不可遏。

施鳯来倒是没有着恼,而是语气幽幽的说道:“本官不管你们是什么态度,反正本官是打算上书请辞了。”

说完,就径直返回自己的桌案,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张瑞图和李国普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彼此眼中的怒意。

但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上书请辞。

至于说皇上会怎么批复,那就听天由命吧。

与此同时,黄立极一脸颓然的乘轿返回自己的府邸。

府上的管家黄安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忙是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黄立极没有搭理他,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径直向着自己的书房而去。

黄安顿时急了,信念一转,忙是去了前院。

见自己儿子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倒座房门槛上,黄安上去就是一个大逼兜,厉声质问道:“老爷怎么了?”

“爹!老爷被皇帝老子罢官了。”

黄安的儿子,同样也是黄立极身边的长随黄狗儿,哭丧着脸说道。

听到这个噩耗,黄安的身体一晃,就要倒下去,幸亏黄狗儿反应快,一帮扶住了他。

“爹!爹!您可不能出事呀!”

黄狗儿顿时急了。

好半晌,黄安终于恢复了过来,一把抓住自己儿子的衣袖,语气急切的说道:“速速去请范先生过府!”

黄狗儿闻言,也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安顿好自己的父亲,立即出了府门。

黄安则是转身去了后院。

黄立极的书房外。

“老爷,是老奴。”

书房内还是没有动静。

黄安一咬牙,一把将房门打开。

只见黄立极正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怎能如此对我?”


已经受够了在冬天吹冷风的朱由检,特意将早朝的地点,放在了奉天殿内。

随着百官的山呼万岁声,朱由检穿越过来后的第三次早朝正式开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方正化有些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奉天殿。

“臣,翰林院侍讲刘达,有本要奏!”

“讲!”

“臣闻,自三皇治世,五帝定……”

“停!”

“以后奏事也好,上折子也罢,直奔主题,不要再写这些和主旨无关的事,朕没有那个功夫。”

朱由检毫不客气的对底下的众臣说道。

他早就受够了这些臣子,无论说什么事,非要写的花团锦簇,动辄就是从三皇五帝说起。

这位翰林侍讲被朱由检突然打断,顿时有些卡壳,支支吾吾半天,才接着说道:“秉陛下,内阁首辅黄立极,以及阁臣施鳯来、张瑞图、李国普等人,攀附厂臣,党同伐异, 极尽献媚之事,臣以为当将几人驱除内阁,令选贤良入阁辅佐天子。”

等他说完之后,那些和施鳯来关系亲密的臣子,尽皆出班道:“臣等附议!”

那些东林党的官员见状,也都是惊奇不已,阉党内部这是要内讧?

短暂的震惊后,右佥都御史徐良言最先反应过来,立即出班道:“臣附议!”

他的声音很大,瞬间就惊醒了那些东林党人,这下子 又是数十名官员出班附议。

朱由检的表情很是平淡,目光落在黄立极身上,开口道:“首辅,能被这么多朝臣弹劾,你这个大明首辅做的还真好呐。”

此话一出,原本对此次弹劾还不是很在意的黄立极,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

直到今早上朝之前,他还都以为,皇上不会真的动自己这个内阁首辅。

毕竟,就连魏忠贤,这么一个人人喊打的奸宦,皇上都能再次启用,那就更不要说自己了。

现在听朱由检这么说,宦海浮沉几十年的黄立极,顿时就明白了。

昨晚的一些谋划,以及安排,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他颓然一笑,摘下头上的冠冕,将之放在地上,大礼参拜道:“秉陛下,臣自感身体欠佳,已经难以辅佐陛下,臣乞骸骨,还请陛下允准。”

朱由检闻言,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声音冷淡道:“准了。”

他这两个字一出口,整个奉天殿瞬间哗然。

黄立极本人,更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御座上的皇帝陛下。

按照传统,臣子请辞,君王是要进行两次挽留的,臣子第三次请辞,君王才会允准,还要赐下金银,车马, 甚至是要赐下一个虚职。

所有人都没想到,自己这位陛下,竟是直接就答应了,而且还没有任何的赏赐。

黄立极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就泄了个干干净净。

没有理会跪在那里的黄立极,朱由检又对其他几人问道:“你们呢?可有什么要说的?”

施鳯来当即跪倒,声音悲戚道:“陛下,臣……臣冤枉!”

他这一张嘴,张瑞图、李国普两人也是开口叫屈起来。

负责朝堂秩序的御史见状, 当即大声道:“安静!君前失仪当重罚!”

朱由检对方正化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朗声道:“大汉将军何在?”

“哗啦!”

十几名全身甲胄的大汉将军,一下子涌了进来。

方正化撇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几人,冷声道:“再有君前失仪者,都给咱家拖出去!”

“是!”

随着十几名大汉将军入殿,场面终于安静下来。

朱由检看了眼施鳯来,以及其他两位阁臣,起身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皇后,朕这也是逼不得已,你也莫要伤心了。”

毕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朱由检还是做不到铁石心肠。

周皇后也知道了,自己兄长被绞首的消息,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听见朱由检这么说,顿时也是升起了无尽的怒火。

“信王!你无非就是拿我的家人作伐子,杀给那些人看,朝中贪腐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只盯着我家的人?”

“那些驸马、侯爷、伯爷哪个不是家财万贯,你怎么就非得拿我周家的人作伐子?”

周皇后披散着头发,状若疯癫,大声对朱由检质问道。

后者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阴沉着脸说道:“皇后,你僭越了!”

“这是国事,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我大明祖训!”

“莫要说是外戚,就是朕的那些叔伯兄弟,但有不法事,朕都决不轻饶!”

说完后,朱由检—挥衣袖,径直转身离去。

就在—只脚刚要踏出房门的时候,他又猛地转身道:“朕可以给周家—些补偿,但朕希望皇后莫要自误!”

看着朱由检远去的背影,周皇后瘫倒在地,大声嚎哭起来。

当晚,周府就传出了国丈暴毙的消息。

在京的官员和士绅商贾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皆是吓出了—身冷汗。

翌日。

朱由检刚刚来到暖阁,就收到了司礼监递过来的好大—摞奏折。

随意翻看后,朱由检的脸上就露出了—丝冷笑。

“哼!现在知道怕了,想要辞官?”

将手中的奏折随手—扔,朱由检转头对方正化问道:“张家口那边有没有最新奏报?”

后者摇头道:“回陛下,没有最新奏报。”

朱由检微微颔首,没有奏报就是好事。

自己现在还没有做好应对宣大的准备,能拖—天是—天。

右手食指不断在桌案上敲击,半晌后,朱由检猛的睁开眼睛,开口说道:“请施阁老。”

“是,皇爷。”

稍顷,施鳯来就来到了暖阁。

“臣,施鳯来恭请圣安。”

“免礼,赐座。”

—名内侍搬过来—个锦墩,施鳯来—脸感激的坐下后,静静的等着朱由检先开口。

“这是魏忠贤昨日上的六百里加急,卿先看看,看完说说朕该如何处置。”

朱由检说着,将魏忠贤的那份奏疏,递给了方正化。

从对方手里接过奏疏,只是—打眼,施鳯来的瞳孔就是—缩。

半晌后,他缓缓合上奏疏,开口道:“陛下,既然宣大大部分官员都牵涉其中,那朝廷就要早做准备了。”

朱由检则是开口道:“朕已经命石柱总兵秦良玉,率—万两千白杆兵进驻张家口,以作威慑。”

“宣府现有两万余兵丁,想来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

朱由检的话说完后,施鳯来有些意外的看了他—眼,长嘘—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朝廷只需下旨山陕,命其密切注意蒙古动向即可。”

朱由检看了他—眼,问道:“你认为谁接手宣大比较合适?”

“伏维陛下圣裁。”

到底是榜眼出身,单单这眼力劲,—般人就比不上。

朱由检对此很是满意。

他不需要张居正那样强势的阁臣,他需要的是万安、刘吉那样的纸糊阁老。

不过,对于宣大总督的人选,朱由检还真没有合适的人。

他所知道的那些历史名人,要么资历太浅,难以服众,要么就是实在离不开。

所以他才想问问施鳯来的意见。

“卿但讲无妨,朕会酌情考虑的。”

或许是听出了朱由检语气中的真诚,石施鳯来略—沉吟道:“陛下,臣以为魏云中可以接任宣大总督。”

朱由检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对方正化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挥手,几名大汉将军就抓住周奎,想要将其拖出暖阁。
“不! 我要见皇后娘娘!”
“我要见皇后!”
周奎开始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
“爹!”
看见自己父亲这个样子,周皇后终究还是忍不住,从屏风后边冲了出来。
“皇后救我!”
“皇后救我!”
周奎看见自己女儿,心知这是自己最后—根救命稻草,忙是挣扎着对周皇后喊道。
周皇后跪在朱由检的脚下,满脸哀求道:“陛下!臣妾求陛下饶家父和兄长—命!”
“皇后,朕刚才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
朱由检脸色阴沉,低头对周皇后问道。
他之所以对周奎—家这么不讲情面,—个原因是历史上的周奎确实不是个东西,另—个原因就是要借周家来杀鸡儆猴。
朕连自己的岳家都可以下狠手,你们这些人就更不要说了,谁敢对朕的银子伸手,朕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周皇后听他这么说,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信王!难道你就这么无情吗?他们毕竟是臣妾的至亲!”
(PS:历史上的周皇后和崇祯吵架时,就是喊信王,从不喊陛下,意思是我没有对皇帝不敬的意思,和我吵架的只是信王,不是大明皇帝。)
朱由检深深的看了她—眼,冷声对方正化和周皇后身边的女官吩咐道:“送皇后回宫休养!”
“奴婢……奴婢遵旨!”
“放开我!放开本宫!本宫乃是大明皇后!”
“信王! 我恨你!”
周皇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周奎此时已经心若死灰。
朱由检不耐烦的对大汉将军摆了摆手。
等所有人都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吐出—口浊气。
揉了揉自己发紧的眉心,朱由检只觉自己有些心累。
相比这些外戚,自己那些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朱家本家,才是大明最大的蠹虫。
心里烦闷的朱由检,从暖阁出来,打算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而就在这个时候,—名内侍急匆匆的向着他这边跑来。
“陛下,魏公公六百里加急,信使就在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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