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晚楚璟烨的其他类型小说《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小说》,由网络作家“猫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点事情都学不会,活着也是浪费。”楚璟烨笑,勾起的嘴角带着嗜血味道。林秋晚的笑僵在了脸上。而后又听见楚璟烨说道:“今日这是威远将军府的场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杀她。”“但,我确实不太高兴。”楚璟烨单脚踩着光裸的林倩倩,笑的肆意。“总要想办法让我高兴高兴吧?二弟妹。”林秋晚走过去,把林倩倩从楚璟烨的脚下抽了出来。林倩倩嘴唇发乌,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楚璟烨踩的伤到了内脏。林秋晚想起来了,前世因着李氏在回门宴上,揪着信王闹了这一出,后来跟二房几乎是断绝了关系,林倩倩是嫁人了,但嫁了个七十二岁的富商,那富商自己不行了,在床上却很能折腾人,再后来,林秋晚生了孩子,听见林倩倩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是这个姑娘的死讯了。是一种很难堪,不光彩的死...
《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小说》精彩片段
“这点事情都学不会,活着也是浪费。”楚璟烨笑,勾起的嘴角带着嗜血味道。
林秋晚的笑僵在了脸上。
而后又听见楚璟烨说道:“今日这是威远将军府的场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杀她。”
“但,我确实不太高兴。”
楚璟烨单脚踩着光裸的林倩倩,笑的肆意。
“总要想办法让我高兴高兴吧?二弟妹。”
林秋晚走过去,把林倩倩从楚璟烨的脚下抽了出来。
林倩倩嘴唇发乌,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楚璟烨踩的伤到了内脏。
林秋晚想起来了,前世因着李氏在回门宴上,揪着信王闹了这一出,后来跟二房几乎是断绝了关系,林倩倩是嫁人了,但嫁了个七十二岁的富商,那富商自己不行了,在床上却很能折腾人,再后来,林秋晚生了孩子,听见林倩倩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是这个姑娘的死讯了。
是一种很难堪,不光彩的死法,让李氏拿了大笔钱才堵了嘴。
“还能走吗?”
林秋晚问道。
林倩倩点了点头,咬着发抖的唇,不断掉眼泪。
或许是这无能为力的表情,让林秋晚起了怜惜之心,她领着林倩倩往外走,想了想还是说道。
“倩倩,林家不止有你父亲母亲,还有大房,三房,族中亲朋,不是别人给你什么路,你就只能这么走。”
林秋晚言尽于此。
无心之人教不会,有心之人不用教。
“等等。”
一直没说话的楚璟烨陡然出声。
他向来喜怒难辨,但此刻语气绝对算不上好,如同隐在昏暗中的无形大手,紧紧的掐住了快到门口的两人。
林秋晚没动弹,但林倩倩却吓的抖如筛糠,跌跌撞撞的回过头跪了下来。
“将军,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昏暗中,楚璟烨又开口:“手里东西留下。”
林倩倩哪有不听的,一股脑的把宽大袖口里藏着的细皮鞭和长绳索都丢了出来。
林秋晚一愣。
楚璟烨很满意,挥挥手:“出去。”
林倩倩三步并两步,冲出了门去。
“娘!”
林倩倩扑进了门口李氏的怀里。
李氏喊了几句乖孩,再回过头,看向同样走出来的林秋晚。
脸上的笑又变的谄媚,讨好,甚至是亲昵:“晚晚,多谢你,要不是你,倩倩可就出不来了,倩倩,快谢谢姐姐,姐姐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这三两句,又有点转头不认账的意思了。
林秋晚手还扶在门框上,冷眼看着李氏,似笑非笑。
李氏脸上的笑僵住了,败下阵来。
林秋晚手里有字据,又知晓了这个秘密,之后会有无数住法子把她们二房踢出族谱,到时候远不会这么客气了。
林秋晚也不急,她给李氏足够的时间考虑,到底需不需要她亲自出手。
“那……那……”李氏其实有点被林秋晚震慑住了,呐呐不成言,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桑梓,带着倩倩去我屋里换件衣服。”
林秋晚转头对着桑梓吩咐,随后她又朝着李氏伸手。
李氏一愣。
林秋晚皱眉:“解药。”
真是烂了心,胆子大到在宗祠的长明灯里掺了媚药,林秋晚都想赞叹一句李氏的会玩。
李氏很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这药效强劲的很,没想到武安将军不吃这一套……”
所以配制这媚药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解药的可能。
林秋晚黑了脸。
没等她再说话,腰上一紧,整个人被背后的人拖了过去,大门“哐当”一声,隔绝了门内门外。
林秋晚含笑看楚时修。
她本就美丽,今日又穿着鲜红色雀纹锦百褶裙,金丝线绣的碧云纹在裙摆上盛放,映衬着整个人又平添了几分艳丽。
如此貌美又生在家大业大的武将世家,当初想娶林秋晚的人,能从京城排到边地。
楚时修在林家门口跪了整整三日,又指天发誓这辈子绝无外妇,如有违背天打雷劈,林家这才松了口。
“相公……”似乎是被楚时修看了这两眼,林秋晚害羞到声音都颤颤的。
雪脂凝肌飘着淡淡的粉,经过昨夜的滋润,林秋晚好像散发着熟透水蜜桃的香气。
林秋晚的羞涩在提醒楚时修,昨夜她是多么的满意。
想到这颗水蜜桃被人误采,楚时修察觉到自己原本的嫌弃逐渐变成懊悔,心里就慢慢升腾出了怨恨。
都是因为林秋晚长成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昨夜才会遭人惦记!
京城众人都知晓他是发了什么毒誓才娶到林秋晚,一想到未来无数年,他的正妻位置都被这么一个脏污的女人霸占着,而那个不知名的登徒子还要在背后嘲笑他,楚时修就觉得恶心!
“母亲,秋晚还小,什么都不懂。”要是真被林秋晚拿住了伯爵府中馈,岂不是再无休妻的可能?
楚时修不顾老太太的皱眉,生平第一次忤逆:“伯爵府中馈之事,您再想想。”
林秋晚适时的摆出了一副失落的神情,垂着眼睛声音小小的:“相公说的是。”
到手的鸭子飞了,老太太恨不得给楚时修一巴掌!
这个蠢货。
她当然能看出来楚时修在嫌弃什么,但为了林秋晚那足够宁安伯爵府吃上几年的丰厚嫁妆,楚时修就算是演,也得忍着演出来!
“时修,你心疼秋晚,母亲的心疼一点不比你少,秋晚不懂,我会教她的。”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示意楚时修闭嘴,又转过头摆出一副温柔又为难的神情:“秋晚,你既然嫁给了时修,有些事情就该懂了。”
她拉着林秋晚,好半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母亲也不瞒着你,老爵爷瘫痪了这么几年,说不定哪天就突然走了,到时候爵位自然就落到了时修的头上,你是未来的伯爵夫人,母亲觉得,这些事情你可以慢慢学起来。”
老太太这话说的妙,给林秋晚画了个饼,又提醒了楚时修,他上面还有个功成名就的大哥楚璟烨。
楚璟烨虽然早就跟老爵爷断绝了关系,但到底还是宁安伯爵府的嫡长子,楚时修想要承袭爵位,没有林秋晚娘家的助力,根本不可能。
楚时修也不是个傻子,他当初一心求娶林秋晚的时候,抱的就是这个心思。
林秋晚冷眼瞧着面前这对虚伪的母子,眼底都是讥笑,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娇滴滴的拱火:“相公,我觉得母亲说的对。”
衣服袖口宽大,林秋晚这一抬手就露出了手腕上还没消退的红痕,刺着楚时修的眼。
楚时修抿着嘴,忍不下去又不敢发作。
林秋晚正准备再接再厉把楚时修刺激到底,就听见门口传来个懒洋洋的招呼声。
“呦,这么热闹?”
林秋晚脊背一僵。
“孙妈妈,留步。”
孙妈妈一愣。
楚时修皱眉,瞧着越来越亮的天色,忍着火气说道:“秋晚,到时辰了,别磨蹭。”
林秋晚笑了笑:“相公稍等,不急这一两句话的功夫。”
说完她也不看楚时修的脸色,转头笑眯眯看向孙妈妈。
“既然昨日开始,我便是家中掌权主母了,那孙妈妈也不必去找母亲领罚,在我这便可。”
她温温柔柔,亲亲切切,说起话来也不紧不慢。
“相公与大哥向来兄弟感情不错,如今却因为孙妈妈生了芥蒂,如此错误,即便你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也不能轻饶。”
“这样吧,十五个板子,小惩大诫。”
“什么?”
孙妈妈得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脑子里混沌一片。
跟着老太太这么多年,她向来伶牙俐齿,便是白的也能掰黑的,自认手段在内宅也算是数一数二。
为了今日不落下风,孙妈妈甚至之前就把林秋晚可能反驳的地方想好了,就等着她进套,时间匆忙,辩无可辩。
万万没想到,林秋晚非但没为自己争辩一句,反而直接要惩罚处置她?
林秋晚蜜合色的粉裙把她衬托的温柔又和善,甚至说话的时候,语气也还带着淡淡的笑,处事不惊,温和大气。
“十五个板子,等我和相公回门归来,我会再去看看孙妈妈的。”
“我才掌权,多有不懂,正好也看看伯爵府内哪个下人得用,谁是偷奸耍滑之辈。”
前一句是对孙妈妈说的,后一句却是对着伯爵府这些下人说的。
孙妈妈是老太太的心腹,就算勉强被打了,怕是比刮痧还轻巧,林秋晚既然手里有了权,在不拿出嫁妆之前,老太太不会轻易收回,那她不用岂不是可惜?
谁敢放水,她还可以一起打了。
打不打的服气,谁会不会不高兴,她并不在乎。
她能不能一直坐着这当家主母的位置,靠的也从来不是手腕能力,而是老太太贪图的那些钱财而已。
看透了这一点,林秋晚谁也不怕。
“林秋晚。”楚时修又皱眉了,脸色更加黑,孙妈妈几乎是带着他长大的,对他来说跟长辈无异,他又怎么可能让林秋晚轻易打了她:“你莫要犯浑,孙妈妈有什么错?”
“嗯?”林秋晚无辜的睁大眼睛,似乎不解:“她刚刚自己说了,办事不力,明知我嫁来伯爵府第一日不熟悉地形,却不带好我,害我得罪了大哥。”
合着,楚时修还是个聋子,孙妈妈哭哭啼啼主动认罪的话,他一句没听见。
楚时修顿时一堵,刚要开口,又听见林秋晚笑道。
“相公刚刚还说来不及了,如今又不急了?”
明明是娇嗔的话,楚时修却从中听出了嘲讽。
孙妈妈也不甘心,十五板子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几乎要个把月才能下床,她仗着自己能说会道,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二少夫人……”
“看样子孙妈妈觉得还有冤屈?”林秋晚淡笑看着孙妈妈,突然提议:“要是误了今日回门宴时辰,客人们都到了,我们却没到,可就失礼了,不知道孙妈妈担不担待的起。”
孙妈妈的武器落到了林秋晚的手里,一样好用。
搬出了林家,别说孙妈妈,就是楚时修都不敢多放一个屁。
孙妈妈满头冒汗,饶是平日里多能说会道的妇人,如今也张口结舌。
这交手的第一回合,她败了。
林秋晚至始至终和和气气,手段更是雷厉风行,丝毫不进陷阱,也不自证,直接拿起武器反过来捅了所有人!
楚璟烨斜倚在门框边,青黑色绣云纹的窄身锦衣把他本来就高大的身材衬的十分英武,剑眉星目,五官凌厉,似笑非笑。
院子里的婆子压根拦不住,也不敢拦,缩着脑袋站在后面。
“怎么?刚刚在讲我的坏话?”
没人请他进门,楚璟烨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大喇喇坐到了林秋晚的对面。
老太太和楚时修俱是一顿,面上有点心虚。
才刚刚说过该如何抢夺爵位,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楚璟烨抓个现行。
林秋晚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静,手却紧紧捏着帕子。
万一这条疯狗真的当众把昨夜的事情说出来……
楚璟烨看了过来。
常年战场厮杀的人,身上多少带着些许血腥气,偏偏楚璟烨出生教养在簪缨世家,举手投足里说不清的矜贵,矛盾混合着杀气腾腾的优雅。
林秋晚甚至觉得自己身上到现在还残留着楚璟烨的杀气,忍不住并了并腿。
楚璟烨似乎是察觉到她这个小动作,挑眉无声的笑,张扬又恶劣。
老爵爷元配的这大儿子一身反骨,自小干过无数混账事,最是不管不顾的主,疯起来半夜杀两人也不在话下,宁安伯爵府没人敢惹他。
老太太厌恶他,却也只能摆起笑脸:“刚才还跟时修秋晚两人提起你这大哥,还说着有时间认一认,这不,赶巧了。”
楚璟烨的目光顺势落到了林秋晚的身上:“秋晚?”
林秋晚只觉得自己的名字被楚璟烨放在齿间反复磋磨蹂躏,嚼的她手脚冰冷,脊背发汗。
也不知道楚璟烨是不是察觉到了林秋晚的紧张,慢慢的又吐出来一句意味不明的调笑:“秋晚是谁啊?”
“你这孩子,昨日才吃了时修与秋晚的喜酒,今日就忘记了,平日里你就该多来伯爵府走动,免的最后把你弟弟妹妹们都给忘了。”
老太太丝毫没看出来林秋晚的不自然,说笑的口吻迎合着楚璟烨。
楚璟烨虽然还没娶妻,但早就分府单住了,平日里跟伯爵府半分不沾边,若是能稍微搭上点关系,说不定楚时修和楚时德的差事就没那么难了。
“是二弟妹啊。”楚璟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意味深长。
“是啊,秋晚,这就是你大伯哥。”老太太推了推林秋晚,示意她过去拜见楚璟烨。
林秋晚只得起身,按规矩给楚璟烨敬茶:“大伯哥。”
楚璟烨背靠在雕龙绘凤的太师椅上,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眼里有狡黠的流光,像是只玩弄猎物的饿狼。
林秋晚心提了起来,她只想让楚时修难受,却不想把自己也搭进去,万一楚璟烨这个疯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这辈子还没来得及复仇就要结束了。
“多谢二弟妹的茶。”
楚璟烨很不客气的伸手,用那盏寿桃白瓷杯,挡住了轻轻勾弄林秋晚的手。
林秋晚就算再大胆,此刻也被楚璟烨吓的魂飞魄散,忍着战栗往后退了一步。
楚璟烨就是个疯子,他不用怕昨夜的事情败露,但林秋晚不能,她的仇还没报,孩子还没出生,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楚璟烨似乎还意犹未尽,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喉结滚动。
“既然喝了你的茶,我这个做大伯哥的没有点表示,似乎太小气了。”楚璟烨玩的还不够尽兴,放下茶杯在怀中摸索了半晌,拉出了一块丝绸绣花红布。
林秋晚浑身的血液几乎在这一刻都冻结了起来……
楚璟烨掏出来的,是她今早穿着的肚兜!
喜庆的纱帘才被挑开缝隙,内里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截断了楚时修的动作。
“相公。”林秋晚轻咬红唇。
被褥里楚璟烨的呼吸喷洒在林秋晚的腿间,一下又一下,温热又潮湿。
林秋晚夹紧楚璟烨的脑袋,从被褥外面看着只像是普通的曲着腿。
灯火葳蕤里,她把落红帕塞进了楚时修的手里。
“相公昨夜实在勇猛……”
嗓音娇媚,含羞带怯,甚至连雪白的手腕上都残留着暧昧的红痕,无一处不显示着昨夜的情事。
楚时修一愣。
落红帕上的血渍,比他头顶冒着的绿光都要显眼。
前世里,楚璟烨前脚刚走,后脚楚时修便进门,当时林秋晚害羞,加上灯火暗,她误以为新房里至始至终都是自己的新婚丈夫楚时修。
这个场景,这些对话,都是林秋晚真真切切经历过的。
隔着半透明的纱帘,林秋晚声音娇媚的能掐出水来,“婆母看见这个,会为我们高兴的。”
楚时修也果然跟前世的反应一样,捏着落红帕后退两步,顿在了原地。
岌岌可危的宁安伯爵府,就指望林秋晚娘家的势力人脉来救济,他不敢在这时候撕破脸。
更何况楚时修也解释不出来。
前两日跪地求娶时,指天发誓这辈子绝无外妇,否则不得好死的男人,却在新婚夜被别的女人勾上了床。
跟笑话一样。
林秋晚对楚时修的想法再清楚不过,恶趣味的翘脚踩在楚璟烨背上,脸上却笑的娇媚:“相公,我先穿衣,再去给公婆敬茶。”
说罢,放下了纱帘,慢慢穿衣。
楚时修没等多久,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就匆匆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楚璟烨掀开了被褥,大大手掌还紧紧包裹着林秋晚的脚。
被褥里欢爱后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林秋晚皱了皱眉。
“你比我想的还要胆大。”楚璟烨挑眉,黑沉的眼眸因为意外而透出些许邪气光亮。
竟然把绿帽当面戴到楚时修的头上。
林秋晚穿好肚兜,声音冷硬。
“今天的事,还希望大伯哥当做没发生过。”
她觉得恶心,楚家的每一个人都让她恶心,楚璟烨也是楚家人。
她只想要得到前世里的那个孩子,既然目的达到,自然开口撵人。
变脸堪比翻书。
前世楚璟烨没两年就死在了战场,始终也没有向她解释过新婚夜的事,她被误会蒙蔽,对楚时修不设防,被替换过来亲手养大的孩子踩死在病床上,那些怨恨翻涌难平,楚璟烨对她来说,也同样是杀害她的帮凶!
她恨宁安伯爵府的每一个人,包括楚璟烨。
可林秋晚忘了,楚璟烨这人满身叛逆,可不是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子。
大概是觉得十分有意思,楚璟烨盯着林秋晚,非但没走,反而伸手揉捏着林秋晚小腿,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林秋晚。”
楚璟烨本就磁性的声音染上暗哑,咀嚼着林秋晚的姓名,像是一鸿无孔不入的羽毛,剐蹭着人的耳朵,还带着一股席卷的狠劲,“我允许你说停了?”
“什么?”林秋晚顿住,随即冷笑:“大伯哥是不是玩不起?难道想让我负责不成?”
“玩不玩得起,也是我说了算。”楚璟烨不吃这一招,甚至得寸进尺,张嘴对着林秋晚的小腿咬了一口。
强势又霸道,跟他床上折腾人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林秋晚看着小腿上微微发红的牙印,突然笑了声。
“倒是没看出来大伯哥这么纯情,不过是睡了一晚,竟然还赖着不走。”
为了故意激怒楚璟烨,让他快点滚,林秋晚笑眯眯的继续添了一句。
“跟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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