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条早已准备好的项链给她戴上,双手触碰到她温热细腻的肌肤时,第一次情难自抑搭上她的双肩。
俯身问她:喜欢吗?
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
我独自默默做着告别。
这些年,谈不上高瞻远瞩,但走一步看三步的习惯终究是养成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便知道结局。
不过是一场飞蛾扑火的死局罢了。
看着锦书那张灵动美丽的脸,突然发自内心地开始厌恶自己。
肮脏的家伙,为了自己那点欲望,不惜把这样美好的姑娘拉下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锦书握上我的手,翻转,惊讶道:云起,你的手腕怎么有两条疤痕?
以前不小心弄的,没事。
12.
那两条疤痕分别是我在18岁和22岁时割腕留下的。
18岁割腕,是因为赌鬼父亲跳楼后留给我的一堆债务,遭逢亲情的背叛以及被迫背上债务怨恨的双重打击。
22岁割腕是在纸醉金迷的交易场,我出卖了身体,也出卖了灵魂。
那一天从梦中醒来,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世界纯净的像是孩童的眼睛,转头看着身边女人还在酣睡,突然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起身拿起水果刀往手腕割了下去。
我没死,但和死也差不多了。
后来要不是陆婉打给我的那个电话,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童锦书有交集。
…
第二日,我花了不少的金钱和精力压下那些报道。
周维均从中作梗已经很久了。
他大概是看我和锦书在一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日我特地为他设下的鸿门宴。
我知道,哪怕我再如何只手遮天,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
爷爷约我会面,周维均也在。
他看着我,笑得很得意。
爷爷一开口就支开了锦书。
挺好的,最起码给我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