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掉在了玫瑰花上。
“思思。”
我再也忍不住了,拼命推搡着他:“太晚了,你怎么这么晚?”
他死死抱住我。
怀里的玫瑰花没有除去花刺,把我们都刺伤了,但他也没有放手。
他颤抖着吻上我的眼,吻去我的眼泪。
我和他都不清白。
他为了利益冷遇我三年,将我亲手送到了杨容卿的阴谋里。
我算计了他,将他亲手推下了海。
作为谢静思和沈宁远来说,
我们应该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可如果是滨海小镇的思思和阿远呢?
我不知道。
我没有接受他。
沈宁远也没有离开花店,他帮我打理花店,帮我跑腿。
我做好了饭,也会邀请她来吃。
卖给我们店面的那个阿婆经过,她走进来买了一束勿忘我。
然后送给了我和沈宁远。
“年轻人,有缘不容易,珍惜缘分。”
沈宁远接过了那束花,咧开嘴笑了笑。
白牙晃花了人的眼。
“谢谢阿婆。”
他看向了我,眼中有希冀的色彩。
等阿婆走后。
我对沈宁远说:“我生日快到了,你陪我过生日吧。”
我们都在往前走
沈宁远喜出望外地看着我。
此后好几天,他都早出晚归,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看着他眼下挂着的青紫,还是担心地问了两句。
他就笑,清朗的声音像初春的泉水哗啦啦流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