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女频言情 > 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结局+番外

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结局+番外

三月含芳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谁啊,用手抓菜吃,也太恶心了!”“就是,手这么脏!“太没礼貌了!”孩子们一闹,顿时满屋的人都看着这桌。见得自家儿子用手往盘子里抓菜,饶是朱大瞢子脸皮贼厚也会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孩子们那桌,把朱金宝拉下来。朱金宝手里拿着块大肉骨头,啃得正香,哪里肯下桌,立即哭闹起来。朱大瞢子见满屋子都冷脸看着他们父子,一时也有些下不来台,恼怒的给了儿子一巴掌。朱金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往地上一躺,就边哭边打滚。即便如此,手里那块大肉也没舍得放下。见儿子挨打,罗氏也坐不住了。还抓着筷子呢,便冲上去往周大瞢子背上狠狠的捶了两记。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你个杀千刀的,你想打死他啊。没出息的孬货,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横外头人去。”一面抱起朱金宝...

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4-11-24 11: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文康蒋靖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谁啊,用手抓菜吃,也太恶心了!”“就是,手这么脏!“太没礼貌了!”孩子们一闹,顿时满屋的人都看着这桌。见得自家儿子用手往盘子里抓菜,饶是朱大瞢子脸皮贼厚也会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孩子们那桌,把朱金宝拉下来。朱金宝手里拿着块大肉骨头,啃得正香,哪里肯下桌,立即哭闹起来。朱大瞢子见满屋子都冷脸看着他们父子,一时也有些下不来台,恼怒的给了儿子一巴掌。朱金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往地上一躺,就边哭边打滚。即便如此,手里那块大肉也没舍得放下。见儿子挨打,罗氏也坐不住了。还抓着筷子呢,便冲上去往周大瞢子背上狠狠的捶了两记。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你个杀千刀的,你想打死他啊。没出息的孬货,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横外头人去。”一面抱起朱金宝...

《宠妹后,一家人都成了大佬蒋文康蒋靖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谁啊,用手抓菜吃,也太恶心了!”

“就是,手这么脏!

“太没礼貌了!”

孩子们一闹,顿时满屋的人都看着这桌。

见得自家儿子用手往盘子里抓菜,饶是朱大瞢子脸皮贼厚也会也有些不好意思。

忙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孩子们那桌,把朱金宝拉下来。

朱金宝手里拿着块大肉骨头,啃得正香,哪里肯下桌,立即哭闹起来。

朱大瞢子见满屋子都冷脸看着他们父子,一时也有些下不来台,恼怒的给了儿子一巴掌。

朱金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往地上一躺,就边哭边打滚。

即便如此,手里那块大肉也没舍得放下。

见儿子挨打,罗氏也坐不住了。还抓着筷子呢,便冲上去往周大瞢子背上狠狠的捶了两记。

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你个杀千刀的,你想打死他啊。没出息的孬货,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横外头人去。”

一面抱起朱金宝抱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哄。

罗氏在家里横惯了,见朱大瞢子冷脸站着也不来扶她们母子,心头更加火起,手里的筷子想也不想就朝着丈夫摔了过去。

朱瞢子下意识一躲,那筷子便啪的一声砸在他身后的墙上,又反弹出去,正好贴着蒋禹清的脸蛋儿擦过。

蒋禹清初时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觉得左脸一阵剧痛,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婴儿的脸本就嫩,这么粗的筷子高速撞上来,蒋禹清的脸立即红肿了一片,隐隐有血丝渗出来,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老胡氏看着家里心肝宝贝被打成这样,气得直发抖,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

指着还在撒泼的一家子怒吼道:“老大老二老三,杵着干什么。

还不去拿锄头把子来,把这一家子不要脸的泼皮无赖打出去。要死死自己家去,别上我家来撒泼。”

尚不等三兄弟反应过来,那厢朱氏已经率先抄起一根锄头把子冲了上去。

照着罗氏和朱大瞢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一边打一边哭骂:“滚,滚回你朱家去。

你们见不得我好,恨不得我去死是吧。我倒了哪辈子霉,同你托生在一个娘胎里,你要这么害我。

滚,滚出去,滚出我家!从此后,我就当你们死绝了!滚,滚啊!”

一时间屋里兵慌马乱。蒋老二忙着哄媳妇,女眷们忙着哄蒋禹清,忙着找大夫。

蒋家其他的大小爷们,不计手里抓着什么,都拼命的往朱大瞢子和罗氏身上招呼。

在他们家心肝宝贝的百日宴上找事儿,还伤了她,简直罪无可恕。

就连朱金宝也被暗中踹了好几脚,打得几人嗷嗷直叫,抱头窜鼠。

若不是怕打死人摊上官司,蒋家男人的棒子差点就要往这两口子脑袋上招呼了。

这其中又以蒋文渊下手最狠。

专挑外头看不见,实则最疼的几个地方下手。

别看这厮平日里一派斯文,君子之风。实则蒋家三兄弟里,就属他最有主意。

用蒋禹清前世的话就是白切黑,笑面虎。但凡惹了他的人,往往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回朱家的几个泼皮无赖搅和了他宝贝女儿的百日,还伤了她,他恨不能活撕了他们。

蒋家人直把朱大瞢子一家打出老远,自然也引来众多看热闹的人。

听说这几个在蒋家大闹,还出手伤了蒋禹清,蒋族人的顿时怒了。

一并加入了追讨的大军,直把朱大瞢子一家赶出村子老远,看不见才作罢。

甚至直接放言,以后再不准他们来西津渡,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呸,特娘的,什么东西!

虽然赶走了陈朱大瞢子一家,但这饭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下去了,只胡乱塞了几口便草草收场。

好在大夫来看过,说只是轻微的擦伤。只是婴儿面嫩,才会看起来这么严重。

留下一瓶温和的药油,叮嘱一日擦三至四次,擦上三五天就好,以后也不会留疤。蒋家人这才放下心。

送走大夫,陆外公一家也要走了。

他们虽不放心外孙女儿,但一来女儿家里人口多,实在没地方住。

二来,今日发生了这事,亲家家里怕是有一番动作,他们住这里难免有些不便,就只好先回去。

临行前,一再嘱咐女儿女婿照顾好孩子,若有什么事就托人去秀水湾说一声。

蒋文渊夫妻俩,亲自将岳父一家送出门口。

趁着妻子与丈母娘说话的当儿,蒋文渊状似不经意的同大舅哥道:“近日家里遭了老鼠,咬坏了传家宝。

虽已暂时赶走,但难保哪日不会再窜回来。

舅兄可有甚好法子,可以治一治这鼠患?”

陆平章瞅了妹婿一眼,目光幽幽道:“不过区区几只老鼠而已,妹夫不必担心。我那里有的是药,保管药到患除。”

蒋文渊笑着拱了拱手:“那便多谢舅兄了。”

回去的路上,陈氏问丈夫道:“你们方才在打什么哑谜呢?什么老鼠啊,药的,我怎么听不懂?”

陆平章看了妻子一眼,意味深长道:“明天你就懂了。”

陆老秀才看了儿子一眼,捋着下巴但笑不语。

陆家人一走,朱氏泪又下来了,哭着同陆氏告罪:“三弟妹,实在对不住。

我没想到这么些年,我哥和罗氏越发的不着调。

毁了乖宝的百岁不说,还将她伤成这样。我这个做伯母的,对不起乖宝,我真是该死.....”。

陆氏心里纵然有气,却也清楚这并非朱氏的过错。摊上这样的哥嫂,她也没办法。

遂拍了拍她的肩背安慰道:“二嫂莫要再哭了,今日的事并非你的过错,你不必自责。

咱们妯娌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况且,大夫也说了,乖宝只是小伤,擦几天药油就好。

你再哭下去,咱屋里怕是要涨水了。”以前也不知道朱氏这么能哭,直哭得她脑壳疼。

陆玉婉心有凄凄,以后千万别再让二嫂哭了,她实在太能哭了。

林氏和老胡氏也在一旁劝着。老胡氏道:“老二家的,你是个好的,此事不怪你,我也有错。

若非我念着那点子亲戚脸面,一早将他们赶出去,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了。”

如此一番,朱氏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些,不过仍旧是郁郁。

蒋禹清哭了一会,哭累了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见二伯母抱着自己,眼泪汪汪的同自己告罪:“乖宝,二伯母对不起你。

那些东西过来毁了我乖宝的百岁不说,还伤了你,二伯母真是该死。”说着,竟又哭上了。

“啊哦哦啊呀呀呀。”二伯母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些坏蛋。你别哭,再哭我会心疼的。

奶团子一边说,一边伸出两只胖胳膊,想要抱抱朱氏。

奈何小胳膊太短,只能勉强够着朱氏的脸。

她干脆改用有四个肉窝窝的小胖手去给朱氏的擦眼泪:“阿哦哦阿呀!”二伯母,不哭了。

我这不是没事了嘛,你看你都哭成兔子眼了。

“二嫂,别哭了,你看乖宝都在帮你擦眼泪了。”陆氏转头对自家女儿道:“是不是啊,娘的乖宝!”

“哦哦,啊呀!”是的,是的。所以拜托你千万别哭了。

“二嫂,你看清清都心疼你了。”陆氏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快擦擦吧,收拾收拾,一会我们还要做晚饭呢!”

朱氏看看妯娌担忧的脸,又看看怀中的小侄女清澈的大眼睛,点了点头,收了眼泪,此事算是暂时放下了。

给女儿过完百日,蒋文渊次日一早便要返回县学了。秋闱在即,他是一天也不敢多耽搁。

陆氏在给丈夫收拾明天要带的东西,蒋.奶宝宝.禹清觉得自己也得为帅爹做点什么才对。

她对科举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诗赋策论这些都有考。

医院里虽有许多书籍,不过大都是些与医学相关的。

不过,中医分院那边有位国宝级的老教授是个历史迷,上过百家讲坛,出过书的牛人。

他的办公室有个小隔间,里头收藏了不少线装书,或许可以去找找。

不找不知道,这一找还真叫她找出不少好东西来。

有繁体珍藏版的唐诗宋词、几本各个朝代名家写的各类经史子集的注解,甚至还有一个册子里,夹着几张明清时期状员考卷的拓本。

蒋禹清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着实给她爹娘吓了一跳。

不过有了之前灵芝的事情,两口子这回要淡定的多。

蒋文渊稍稍一翻,便如获至宝。

他们这样的贫家子,不像勋贵子弟,各种珍版古籍经义唾手可得,便是请大儒指点那也是常事。

故而科考除了苦读外,再无他法。如今女儿给了他这样一堆,在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名家注解典籍,怎不教他欣喜若狂,甚称无价之宝。

蒋文渊抱着女儿就是吧唧吧唧一通亲,好险没把蒋禹清的刚刚好些的小脸蛋给再次亲秃噜皮:“乖宝是给爹爹考试用的是吗?”

“啊哦啊呀呀!”对,就是给你的。多看看,说不定有用。

“乖宝,你说爹这次能考上吗?”

“啊呀呀啊哦!”老爹呀,你是把本宝宝当神仙了吗,还能未卜先知?

考不考得上得问你自己,是否有够努力!

蒋爹:“哦,能考上啊,那真是太好了。借我乖宝的吉言,愿你爹爹我心想事成!”

蒋禹清:“......”好吧,您高兴就好。

当天晚上,老胡氏过来给儿子送银子。

蒋文渊就把女儿送书给他的事情告诉爹娘。

老两口一听说宝贝孙女儿给儿子送了几本非常珍贵的书,更是喜得牙不见底。直道蒋禹清是上天送给老蒋家的珍宝。

且说罗氏和朱大懵子自那天被赶出西津渡后,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方才觉得活了过来。

才将将能下地,家里就闯进来一群衙役,说有人控告他们擅闯民宅,故意伤人。

不由分说,就将夫妻两人拘了去,拉到县衙各打了三十大板。

之后又在大牢里关了好几日,送回家时便只剩下了半条命。

夫妻两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蒋家老三的大舅子好像就在衙门当师爷。

意识到这点后,夫妻俩的脸色更白了。早知道——早知道,便离蒋家远些了。

如今被人报复,后悔也晚了。

挨了板子,蹲过大牢。这对夫妻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听说去赶集连牛车都不愿拉他们,生怕粘上这块臭狗屎甩不掉。

诸事不顺,两口子天天吵架打架,日子过得一地鸡毛。

但不管日子怎么不顺,总归是不敢再到西津渡寻晦气了,着实是被打怕了。那皮再厚,它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那他们家不就与那书里说一样儿了吗。

所以,寿辰这事儿坚决不能办。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多好,省得兴师动众的。

老头儿死倔,无论几个儿子怎么劝,不办就是不办。

儿子们拿他没办法,只得依了他。

既是中秋,又是爷爷的生辰。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为了活跃气氛,蒋禹清决定彩衣娱亲,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团子话都说不利索,所以唱歌之类的就不要想了。

跳个舞还是可以的。

她大哥哥笛子吹的好,她便央求大哥哥吹个曲子给她伴奏,不拘什么曲子,反正她也是乱跳,图个乐子罢了。

蒋禹江吹了首轻快活泼的调子。

团子跟着曲调努力调动着胖胳膊短腿跳起了舞。

上辈子还在孤儿院时,来院里做义工的小姐姐教的,她现在还记得。

笨是笨了些,可仔细看,还是挺有模样的,着实惊艳了长辈们。

反应过来后,大家纷纷鼓掌,大声叫好。哥哥们甚至把手掌都拍红了。

一舞完毕。小团子被热情的长辈们挨个儿亲了一回,小脸儿都亲红了。

团子心里美的不行,哎呀,这真是甜蜜的负担呀。

中秋过后,天气一天天凉快了下来。蒋禹清被陆氏接到城里小住。

进了九月,秋果开始大量上市。

今年风调雨顺,果子大丰收。

其中产量最大的就是桔子、柑子、柚子、梨、和板栗以及柿子。

街道两边到处都是卖果子的人,前来买果子的外地客商也有,但调走的十分有限。

因为这些都是南地常见的水果,各州府都有,并不稀奇。

当供大于求的情况下,果子的价格势必会跌到让果农哭都卖不出去的境地。

拿柿子为例,三四两重的大柿子,一文钱七个都没人要。

果农摆一天的摊,所得还不够自己买两个包子的。

这还怎么搞?

卖不出去,果子就会烂在地里。没有经济收入,家庭就会陷入困境。

百姓生活困苦,身为一县之长的蒋文渊如何能够睡得安稳?

这段时间为给父老们多卖水果,蒋文渊甚至放下身段亲自去拉客商,只求人家多买一些。

但相比剩下的庞大基数,仍然十分有限。愁得他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蒋禹清被他爹抱着,走在大街上,看着满街卖不出去的新鲜水果,想着它们中的一些要是能延期,比如等到冬天再上市就好了。

想到这,她突然灵光一闪,对呀,咱们可以做成水果罐头啊。

想着,她立即拽她爹的衣服,伏在他耳边小声道:“爹爹,回家。果果,有,法法。”

蒋文渊一听,眼睛瞬间发光。他着急的追问女儿:“乖宝,你真有办法?”蒋禹清重重的点头。

于是,蒋文渊也不逛了,抱着女儿立即大步往回走。那步子快的,阿平差点撵不上。

回到家,屏退左右。蒋文渊问女儿:“乖宝,怎么弄,快告诉爹爹。”

蒋禹清于是从灵境的超市里掏出一堆的东西来。其中一盒柿饼,两瓶水果罐头来。

“爹爹,做,罐头。”

蒋文渊一见柿饼和这两瓶罐头,眼睛就跟镶了钛合金似的,直放光。

且那瓶身的标签上,清清的标明了各种原材料的配比,他连蒙带猜的看了人大概。

看了好久,才问:“乖宝,咱们能做出来吗?”

蒋禹清点点头:“嗯,试试!”上辈子为了挣学费,记不清做了多少份工作,有时候同时打好几份工。


十年寒窗,科考一途着实不易,同是举子,蒋文渊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恭喜,恭喜!”顿时满客栈都是贺喜声。

“同喜,同喜!”李文昌哆哆嗦嗦的让小厮打赏了报子,高兴得手脚都知往哪放。

待报子们一出门,掌柜便让小二挑出早准备好的爆竹,噼里啪啦的放起来。

随着铜锣声声,爆竹声声。名次越来越靠前,就剩最后几个了。

就在掌柜的以为,自家客栈就出了这么一个独苗苗的时候,一队报子又进了客栈大门:“贺——零州府青州县蒋文渊蒋大老爷高中杏榜第四名贡士。

贺——零州府青州县蒋文渊蒋大老爷高中杏榜第四名贡士。”

“呀,第四名呢,真是厉害。”

“恭喜文渊兄,你我便是正经的同科了!”

“同喜同喜!”

满屋的恭喜之喜。蒋文渊让阿平赏了报子足足五两银子,这是大喜事,得赏。

报子暗掂了掂手里的份量,心中欢喜又惊讶。真看不出这个衣着朴实的贡士老爷,住的客栈也一般,家底竟然这般厚实。

掌柜的再次让人打了爆竹,并宣布自即日起,二位老爷在客栈的吃住一律免费。

掌柜的当然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自家客栈的举子中了贡士,对客栈的声誉那是有大好处的,声誉好,那自然是客似云来,财源滚滚。

一直关注着蒋文渊的镇国公府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了贺礼来。在殿试前三天,又专门派了人来同他详说了殿试需要注重的礼仪礼节等。蒋文渊自是感激不尽。

不曾想那日随手救下的孩子,竟还为他带来了这样的福报。阿平说,他是好人有好报。

可以说,到了贡士这一步,只要接下来的殿试不出意外,出士那是必然的。

四月十五殿试。皇帝亲自监考。

蒋文渊受了镇国公府的提点,顺顺利利稳稳当当的写完了卷子。

倒是同科的贡士中,有两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初见天颜,一个紧张的晕了过去,另一个打翻了砚台。

御前失仪,当场就被拖了出去。这辈子都与官场无缘了,实在可惜。

殿试结束,次日阅卷,第三日放榜。蒋文渊金榜题名,被朱笔点了探花。

之后便是打马游街。

新科状元是个年过不惑的中年人,榜眼也过了三十。

倒是蒋文渊这个探花郎,本就生的俊秀,又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自是引得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竞相追逐。

那花朵香包帕子雪片般的往他身上飞去。

蒋文渊始终记得还等在家中的亲亲娘子,自是不肯沾染这些。

因此躲的十分狼狈,倒是教状元和榜眼好一阵打趣。

琼林宴过后,便是正式派官。

按制,一甲前三均可留任京中入翰林,状元授翰林苑修撰,正六品。

榜眼探花则任编修,从六品。

蒋家在京中并无根基,若入翰林便是熬资历,还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

且,状元榜眼探花均是三年一届,尚不等你熬出个一二来,新来的又顶进来了。

君不见,从前多少状元榜眼探花,在风光一时后便落没无闻。

倒不如外放地方,说不得还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镇国公府得知他的打算,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不过两天,他便被授了官。

拿着委任状,看着即将上任的地方,蒋文渊在惊愕过后,顿时笑的像个三岁的大傻子。


其中就在一家特色(土特产)食品厂干过,对做罐头和柿饼的工艺再清楚不过。

蒋禹清说话费劲,干脆拿纸笔,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条一条的写下来,并附上具体的工艺制作法。

写完了,又连比带划带画图的,挨个儿解释。蒋文渊总算整明白了。

一、 桔子、桃子、柑子、梨之类的可以做成罐头,附罐头的制作方法。

二、 板栗的长期存储办法。

三、 柿饼的制作方法。

他问女儿,能不能把这罐头撬开尝尝味道,蒋禹清点头说当然可以。他便果断的拿着往厨房去了……

当天晚上的晚饭,是差人去外头买回来的。

至于家里的厨房,已经被她爹娘临时征用来做罐头试验了,技术指导正是蒋禹清。

罐头这玩意儿并不难。

陶罐洗干净,同软木塞一起,放进锅里蒸煮消毒。

桔子去皮去经络,洗净沥干水。

锅洗干净,放适量水(以淹没桔子肉为准),加适量的糖小火煮化,加入桔肉,稍煮一小会。趁热装进罐子里,塞上软木塞。再用融化的蜂腊的密封一圈,罐头就做好了。

这样的罐头可以存放三个月。

柿子饼的制作时间则要长的多,先晒后捏,边晾边捏,最后还需露霜。

蒋文渊抱着女儿,狠狠的亲了两口。

之后拿着自已做好的几瓶子罐头和女儿给的那盒柿饼,连夜召集属下及青州有名的几个大商家开会。

这会一直开到了半夜。

来的时候众人皆是匆匆忙满头雾水,走的时候个个称兄道弟,笑容满面。显然,大家已经达成了友好合作。

成立一座食品工厂,蒋家以技术入股占4成。其他以银子入股,周家1成,曲、江两家各占2成,陆师爷和另外一位钱粮师爷各占半成。

柿饼和罐头这两样东西蕴含的前景和巨大的利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尤其是罐头,做好了运到北方去,绝对能赚个盆满钵满。

蒋文渊手握两座金山,按理他完自己可以自己吃独食,并且以他现在的身份,别人就算眼红也只能干看着。

之所以把这块巨大的蛋糕拿出来与他们分食,一来,时间紧张,多耽搁一天,果农们的损失就大几分。他不想看到青州的果农们血本无归。

而这些大商户不仅有十分雄厚的资金,还有成熟的销售渠道和极其广阔的人脉资源。借助他们的力量,可以让果农们的果子以最快的速度卖出去,减少损失。

二来,蒋家除了他,其余都是老实人。论种田个个是好手,却搞不来商场上这些弯弯绕。

倒不如大方点分出去,大家合作,互利共赢,皆大欢喜。他家宝贝女儿说这叫招(官)商(商)引(勾)资(结)。

对于各商家来说,这递在手里的橄榄枝,不接那才是傻子。蒋家,他们平日里想攀还攀不上呢!

两天后,在城东青江河边,一座名为“青江食品”的工坊挂牌成立,放出消息,大量收购新鲜的桔子柑子犁和柿子等。

桔子、柑子、收购价,一文两斤。梨一文半两斤,柿子一文三斤。这个价格虽比不上去年的零售价,但比起今年已是算是极高的价格了。

一时间,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把自己家的水果挑来这里。

与此同时,城西一家不起眼小铺子也贴出告示,大量收购板栗、榛子、枣、猕猴桃等这些不适合做罐头的山货和水果。


“嗯嗯,记住了。锅锅,景、衍!”听到小团子说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可真的记了下来。景衍满意的笑了:“我以后会来看你的,你也可以去京城看我!”

“嗯嗯。”团子点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还是算了吧!小哥哥你太理想化了。且不说,离开后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乡野小村姑,我这么个小不点,能有那本事离家去京城看你吗?

醒醒吧!

不过这小哥哥,确实对自己不错。她其实也想送他一个临别礼物来着,可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送他的,后来想到小超商里棒棒糖,这个……应该是可以的吧,反正这个再怎么老成,他也是个孩子。

前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棒棒糖哄不好的孩子,一支不行,就两支。

打定主意,她装着伸手进随身的小包包里去掏,实则是从灵境里抓出来一把某卑斯棒棒糖。她手小,说是一把,其实也就是三支。

把三支棒棒糖放到景衍手里,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糖糖,甜,给,锅锅。”

景衍看了看手里奇形怪状的糖,郑重的说了声谢谢,小心的收进了怀里.......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即使再舍不得小妹妹,景衍还是乖乖的上了马车。

临行前,蒋文渊将一个小包袱塞给了秦珏,言明给他泡水喝的,嘱咐他上了马车再打开。秦珏眸光闪了闪,接了包袱,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车队正式启程。

走出一段距离后,秦珏打开蒋文渊塞来的包袱,见里头是一大一小两个布包。拆开一看,顿时惊了一跳。小布包着的是一根小儿臂粗的人参,全须全尾,方一揭开带着涩意的浓郁参味就弥漫了整个车厢。吓得他立即把东西捂好,生怕外头的人看到端倪。

大布包里是一朵五叶赤灵芝,碗口大,通体赤红如血。吓得他又是一抖,急急忙忙的把东西裹好,放回包袱里去。

抹了把额上不存在的汗珠,秦珏脑瓜子突突的,这蒋家人,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样的天材地宝,随手就送人了,还包得这样潦草,简直暴殄天物。

他在车内环视圈,打开车厢一侧最大的暗阁。怕路上给颠坏了,又往里垫了条羊皮毯子。打定主意,到府城的时候定要买两个最好的匣子,这样才不会辱没了它们的身价。

藏好东西,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躺倒在身后的软被上,目光正好对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的外甥。

秦珏顿时有些心虚,忙支撑着坐起来道:“那个,衍儿啊,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是让我别把这两件宝物的事情告诉父皇对吗?”景衍一针见血。秦珏被戳穿目的,颇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光棍,索性就说了:“你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你外祖父,年轻时在战场上受了伤,这几年身子骨一年比一年差。舅舅怕……”

景衍一脸这人没救了的神情,拍了拍他:“放心吧,我父皇不缺这么点。外祖父外祖母的身体要紧!”

秦珏高兴的在外甥的头上撸了一把:“谢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景衍凉凉地拍掉他的手:“我说了别再摸我的头……”

车队渐渐远去,带起一路尘土。直到再看不到马车的踪影,蒋家人方才转回家门。

五月二十二,蒋文渊上任的日子。左右是在家门口任职,倒也没有什么离别的情绪。吃过早饭,蒋文渊只带了委任状,和妻子陆氏抱一个不大的包袱便往县衙去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