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手撕婚书,将门娇女让他高攀不起结局+番外小说

手撕婚书,将门娇女让他高攀不起结局+番外小说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请公主秉公处理。”温迎往后踉跄一步,闭上了眼,无声地流着泪。看着温迎绝望的眼神,范哲旭心里有些异样。但一想到四姐被她害成这样,范哲旭又狠下了心肠。温迎落到如此地步,是她活该。他该心疼的是四姐。和昌公主道:“温迎你在本公主府,都敢害人。来人,将温迎押到诏狱,交由北镇抚司审理。”若青一惊,北镇抚司的诏狱,那是人间地狱。铁骨铮铮的男儿进去一趟,都会被削了骨气,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更别说一个柔弱女子了。小姐要是真的进了诏狱,那就没活路了。若青猛地跪了下来,哭着说:“不是小姐做的,小姐根本不会害人的。大少爷三少爷,小侯爷,你们救救小姐啊!”“你们难道要看着小姐去死吗?”晋无忧皱眉,温迎今天已经给他丢够脸了,现在他只想尽快撇清与温迎的关系。“温...

主角:虞非晚温迎   更新:2024-11-24 12: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非晚温迎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婚书,将门娇女让他高攀不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请公主秉公处理。”温迎往后踉跄一步,闭上了眼,无声地流着泪。看着温迎绝望的眼神,范哲旭心里有些异样。但一想到四姐被她害成这样,范哲旭又狠下了心肠。温迎落到如此地步,是她活该。他该心疼的是四姐。和昌公主道:“温迎你在本公主府,都敢害人。来人,将温迎押到诏狱,交由北镇抚司审理。”若青一惊,北镇抚司的诏狱,那是人间地狱。铁骨铮铮的男儿进去一趟,都会被削了骨气,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更别说一个柔弱女子了。小姐要是真的进了诏狱,那就没活路了。若青猛地跪了下来,哭着说:“不是小姐做的,小姐根本不会害人的。大少爷三少爷,小侯爷,你们救救小姐啊!”“你们难道要看着小姐去死吗?”晋无忧皱眉,温迎今天已经给他丢够脸了,现在他只想尽快撇清与温迎的关系。“温...

《手撕婚书,将门娇女让他高攀不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请公主秉公处理。”

温迎往后踉跄一步,闭上了眼,无声地流着泪。

看着温迎绝望的眼神,范哲旭心里有些异样。但一想到四姐被她害成这样,范哲旭又狠下了心肠。

温迎落到如此地步,是她活该。

他该心疼的是四姐。

和昌公主道:“温迎你在本公主府,都敢害人。来人,将温迎押到诏狱,交由北镇抚司审理。”

若青一惊,北镇抚司的诏狱,那是人间地狱。

铁骨铮铮的男儿进去一趟,都会被削了骨气,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更别说一个柔弱女子了。

小姐要是真的进了诏狱,那就没活路了。

若青猛地跪了下来,哭着说:“不是小姐做的,小姐根本不会害人的。大少爷三少爷,小侯爷,你们救救小姐啊!”

“你们难道要看着小姐去死吗?”

晋无忧皱眉,温迎今天已经给他丢够脸了,现在他只想尽快撇清与温迎的关系。

“温迎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陈最的目光一一从晋无忧、范莫寒还有范哲旭的脸上掠过,漆黑的眼底幽沉。

公主府的下人来拽温迎,温迎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将她往门外押去。

陈最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他以为温迎有后招,但现在人都要被押送到诏狱了,温迎的那个后招也没出现。

“等等。”陈最冷喝。

和昌公主冷声问:“陈将军是要为自己妹妹求情吗?这么多人看着,将军要徇私枉法?”

陈最盯着温迎,眉心拧着。

温迎眼上还挂着泪,注意到他的目光后,微微抬起了眼。

她眨了眨眼,长长睫毛上凝着的泪珠颤动了下来。

陈最走到温迎面前,沉声道:“需要我帮忙吗?”

温迎:“……哥哥?”

不是做戏吗?

陈最怎么忽然这么认真?

陈最握着刀,道:“你只要一日是我妹妹,我便一日护着你。”

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嗓音笃定沉冷:“只要我在,任何人都动不了你。”

温迎心中不由的一暖。

陈最永远是这样,只要他认定的人,他会护到底。

即使前世温迎那么讨厌他,可他在知道温迎惨死在晋家后,他还是为她报了仇。

温迎张了张口,正准备说点什么,这时门外忽然有几个人匆匆进来。

“公主殿下请等等,这里面有误会。”

温迎松了一口气,她等着的人终于来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因为进来的人是今春春闱探花郎崔临。跟在他身后的,也是今年新进朝堂的新科进士。

若是普通探花郎,众人也许不会太在意。

但崔临出身河东崔氏,河东崔氏是百年望族,世代都是饱读诗书的文人。

崔氏祖上曾出过两任阁老,哪怕如今崔家没有人担任重臣。但在如今的大燕,所有人的文人都崇敬崔家,以崔家为首。

而崔临是崔家这一代中,最前途无量的青年。

他的身份,连和昌公主都要给他点面子。

和昌公主温声问:“小崔大人怎么来了?”

崔临脸色板正:“我来是为了给温姑娘作证的,她并没有伤害别人。反而是萧姑娘和虞姑娘,偷偷跟在她身后。”

埋在范大夫人怀里哭的虞非晚浑身一僵,萧琼音立马不干了。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温迎她害我们。她故意踹下马蜂窝,想毁了我和晚儿的容貌!”

“是啊,崔大人你可不能胡说。”和昌公主淡淡地说,“这么多人都作证的,确实是温迎想害人。”

陈最这个妹妹,她想着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解决了,没想到却半路被人横插了一脚。


温迎跟着陈最上了三楼包厢,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人。

“英王殿下。”温迎忙行礼。

英王惊愕地看看温迎,又看看陈最。“这位姑娘是……”

陈最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过女人了?

英王顿时来了好奇心。

陈最走到桌边坐下,勾着唇说:“这是我妹妹,来请我们吃饭的。”

“妹妹?”英王疑惑。

温迎道:“臣女是温家温迎。”

英王殿下回过神来,想起温迎是谁了。

他笑着说:“本王跟陈最认识这么久,还没见他带女子来见过我。刚才吓了一大跳,以为陈最为了拒婚,随便找个女子就准备成亲呢。”

温迎疑惑:“拒婚?”

英王道:“陛下有意为和昌公主和陈最赐婚。”

英王说完看向陈最,但发现陈最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样。

温迎的脸色却变了变。

因为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上一世她这个时候被污了清白,正躲在家里哭泣。

那时候即使她不问外面的事,但虞非晚也会过来装模作样的告诉她,顺便刺激刺激她。

她记得虞非晚那时说过,陈最因为对公主不敬,险些玷污了公主清白,被圣上打入了诏狱,剥了官职。

那时她虽然奇怪,但以她厌恶陈最的性子,根本没在意这些。

再后来她听说有关陈最的事时,他已经恢复了官职。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温迎并不知道。

诏狱是什么地方,进去不死也脱一层皮。陈最就是因为这个公主,才有了此牢狱之灾吗?

既然她提前知道了此事,她便不能让陈最再重蹈覆辙了。

她抿了抿唇,试探地问:“我是要有嫂子了吗?”

“小孩子管那么多事干什么?”陈最倒了一杯水,放在温迎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不是要请我吃饭吗?小二将你们这最好的菜都上上来。”

温迎咬牙,低声说:“陈最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凭什么说我是小孩子?”

“刚才还叫着哥哥,这会儿就不认了?”陈最戏谑,眉眼倦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来我这个哥哥也是随便叫着玩的,哪有范家那些表哥亲啊。”

温迎一怔,想到陈最为温家做的事,语气缓和了下来。“不是随便叫的。”

“那该叫我什么?”

温迎总觉得现在特意叫“哥哥”,特别的羞耻。而且……她一抬头看到英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温迎脸色立马板下来了,一句话都不说了。

陈最暗道了一声可惜,再看向英王的时候,就没什么好脸色。

英王哈哈笑了两声,接下来陈最和英王聊的都是军营中的事。不过因为温迎在,他们聊的并不深。

饭菜端上来后,温迎埋头吃饭,脑中还思索着陈最和和昌公主的事。她得怎么说,才能让陈最相信她。

而且圣旨赐婚,陈最有拒绝的可能吗?

吃完饭温迎去付了钱,才被告知英王殿下早结过账了。

温迎只好作罢,她识趣地离开了,让陈最和英王继续聊。

温迎回到市面上,她又再次逛了逛,才来到她的绸缎铺子。

铺子里的伙计不认识她,于是热情地迎了上来。

“这位小姐,本店的绸缎可是京城最好的绸缎,您想挑些什么样式的都有。”

温迎在店内转了转,随后挑了几个款式的绸缎问了价格,又不经意地问了销量。

伙计很热情地告诉了她,跟温迎之前在市面上了解到的差不多。

她心里有了底,直接说:“让你们掌柜的来见我。”

伙计一愣,若青斥责:“眼瞎了吗?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了?叫曹掌柜过来。”

温迎坐了下来,淡淡地说:“你告诉曹掌柜,我姓温。”

伙计反应过来了,脸色倏地一白,忙跑了出去。

大概过了一刻钟,伙计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

男子一进来就满头大汗地朝温迎行礼:“小的不知道小姐今日来店里,小姐怎么不告诉小的一声,好让小人好好招待招待小姐。”

温迎淡声说:“我要是告诉你了,就看不到我想看的了。”

曹掌柜心里咯噔一声,眼神往温迎身边瞄去。

温迎冷哼:“你奇怪巧衣为何不跟在我身边?那我告诉你,巧衣已经被我发卖到人牙子手里了。”

曹掌柜白着脸问:“巧衣姑娘她,她是犯了什么……”

温迎重重一拍桌子:“曹掌柜你这是明知故问!”

曹掌柜本就处于惊吓中,这会儿膝盖软了下来,扑咚跪在地上。

他一直以为温迎是个软柿子,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别人说两句她就信了。可没想到今日的温迎气势逼人,压的他头都不敢抬。

若青也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见过小姐发这么大火的样子,她吓的呼吸都屏住了。

温迎沉声怒斥,“巧衣把什么都交待了,我今日来本想给你一个机会,但现在看来你是不打算老实交待了。”

“也罢。”温迎站了起来,做势往外走,“那我便不再念旧情,一切都交给官府处理。”

曹掌柜慌了,膝行到温迎腿边,哀求地说:“小姐,小姐,小的知错了,求小姐饶我小的一命。”

温迎叹了口气:“你以前是我娘亲的人,后来跟着我了。这些年你帮我照看店铺有多不容易,我都记在心里。”

温迎弯腰将曹掌柜扶了起来,温和地说:“看在你辛苦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去将店铺的账本拿来,以往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曹掌柜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温迎恩威并施,先是一番震吓,又是一番安抚,让曹掌柜上上下下的心,根本来不及思考什么。

他很快就将店铺的账簿拿了出来,不止丝绸铺里的,还有他管理的其他几个店铺。

温迎拿到账簿,脸色没变:“曹掌柜管着好几个铺子,却能将每个铺子都经营的蒸蒸日上。我看重曹掌柜的本事,既往我也可以不究。”

“但接下来我每个月会查一次账。曹掌柜要是还想糊弄我,那我也没必要念旧情了。”

“是是。”曹掌柜一头冷汗忙道。

温迎从铺子里出来,过了好久若青才敢出声。

“小姐,为什么要饶过曹掌柜?他明明都贪了那么多钱,就应该将他扭送到府衙才对。”

温迎道:“我要是将他扭送到了官府,铺子现在谁来管?”

“曹掌柜贪财,但他却有能力。铺子每年都在盈利,甚至比周边的铺子盈利的更多。”

“若只是贪钱,这样的人反而好用。”

若青不明白,温迎也没再多说了。

她如今人手不够,想要多挣点钱,多些立身资本,她就必须做人尽其才。

不过曹掌柜这么贪心,她确实得想个办法牵制住他。


朝雨和若青离开后,温迎一个人继续往前。

她越走越偏,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

直到她在一处幽静的池塘边站立,似乎被池水中游弋的金鱼吸引住了目光。

她没站多久,背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转过头,看到是虞非晚和萧琼音很惊讶。“怎么是你们?”

萧琼音气势汹汹地走到温迎面前,她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上前将温迎团团围住。

“温迎!”萧琼音指着她,“我今天就是来替晚儿讨公道的,范家的人不管,我来管。”

温迎看向虞非晚,虞非晚第一次没遮掩眼中的恨意。

她眼中兴奋至极,嘴上却说着:“琼音,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但温迎毕竟是我妹妹……

“什么妹妹,不同名不同姓的。要是范家人找你,你就说是我干的。”萧琼音撸起袖子,“我今天非要帮你教训教训她,你是我萧琼音的朋友,她敢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

虞非晚脸上的笑意更甚。

温迎冷声说:“我没见过这么自觉当狗的人,叫的这么欢,虞非晚给你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萧琼音瞪着她,“你是不是在骂我?”

“小姐她骂你是狗!”萧琼音的丫鬟愤怒地说。

萧琼音愤怒至极,上前就要来扇温迎的脸,温迎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你们给我将她抓住,我今天不撕烂她的嘴,我就不叫萧琼音!”萧琼音怒不可遏。

温迎被身后两个丫鬟抓住了手臂,她的眸光从某处掠过,忽然往旁边移了一步,引着萧琼音她们往树丛后走去。

萧琼音跟过来,她刚举起手,却被温迎一脚踹进了更深的树丛中。

“琼音。”虞非晚担忧地朝她走去。

“小姐!”两个丫鬟惊叫,其中一个松开她,去扶萧琼音。

另一个丫鬟见此,就要对温迎动手。

温迎眉眼一厉,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一棵树的树干上,然后反身膝盖往上一顶,将丫鬟打倒在地。

“温迎。”虞非晚蹲在地上,扶着萧琼音,咬牙切齿地说,“你打了琼音,你等着公主来治你的罪吧。”

几个人当中,只有温迎还站着。

她忽然笑了一下,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所有人都惊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温迎酿酿跄跄地倒退了出去,像是被人一把推出去的样子。

下一瞬,她就落入了湖水中。

“砰”地一声响起了水花声。

萧琼音痛哼:“她疯了吗?她在干什么?”

虞非晚也茫然,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耳边“嗡嗡嗡”的声音。

“什么声音?”虞非晚皱眉。

“小,小姐,马蜂,马蜂!”一个丫鬟大叫了一声。

虞非晚回头,旁边的树根下,一个马蜂窝赫然掉落在地上。

而此时里面的马蜂全飞了出来,正朝她们疾飞过来。

虞非晚猛地睁大了眼,立马站起来往外跑。

萧琼音还被她甩了一下,本来已经快起来的人,现在又倒了回去。

“啊!”

树丛后乱成了一团,女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虞非晚疯狂地往外跑,可一部分马蜂还是追了上来,围在她头上叮个不停。

她疼的倒地打滚,露出来的脸颊又被叮上了好几个。

此时和昌公主带着一群人正好从旁边的小径走出来,一见到马蜂,吓的脸色都变了,连忙退到安全的地方。

和昌公主怒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马蜂弄死!”

“晚儿!”范大夫人一声惊叫,萧府的夫人也看到跑出来的萧琼音了,吓得脸都白了。

她们想过来救人,但看几个人被马蜂团团围着,根本不敢上去。

公主府的下人连忙烧起火把,扑上去救人。

这时若青和朝雨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一见这里的情形,立马往里冲。

一直默不作声,仿若戏外人的陈最脸色变了。

“救命!救命……呜……”旁边池水中忽然有人在呼救。

所有人都还没看清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过,陈最已经跳下了水。

和昌公主的脸色陡然一变,哪家的小姐落水也轮不到陈最去救。况且男子救女子,有了肌肤相贴,到后面根本说不清了。

和昌公主大怒:“你们的都是死的吗?!还不赶快救人。”

公主府的下人们跳下去水,但这时陈最已经抱着一个女子冒出了水面。

和昌公主咬牙切齿,脸色沉怒。

不管陈最救的是谁,事后她都会干净处理了。

陈最将温迎抱到岸上,用后背挡着众人的视线。楚骁急忙将自己主子的披风递过去,陈最拿过,将温迎裹住了。

等手忙脚乱的一阵过去后,不管是温迎还是虞非晚她们都被救了下来。

虞非晚和萧琼音两个人的脸,几乎已经不能看了。

满脸都是被马蜂叮出来的包,整张脸肿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貌了。

和昌公主吩咐请了太医过来,萧夫人抱着萧琼音痛哭,范大夫人也抱着虞非晚痛哭。

陈最低下头,怀中的人在阵阵发抖,小脸煞白,嘴唇冻到发紫。

陈最将人抱起立马往外走,和昌公主看见了大喝:“陈最你给我站住!”

陈最眼底戾色一闪而过,脸色的不耐烦几乎要喷发了出来。

忽然怀中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眨了眨眼。

不能走!

最起码现在不能走!

她辛苦做的戏,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

和昌公主气势汹汹地走到陈最面前,“陈最,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道?!你,你给我将她放下!”

“咳咳……”温迎呛咳两声,又扯了扯陈最的衣袖,眼中是祈求的神色。

陈最嘴角冷冷扯起,手上一松,将温迎放了下来。

和昌公主瞪着温迎,那眼神几乎要将温迎生吞活剥了。

温迎攥紧了身上的披风,略微行了一个礼。“臣女参见公主殿下。”

“你是什么人?”和昌公主咬牙问出。

“回公主的话,臣女叫是温迎,赤鹰将军的妹妹。”

“妹妹?”和昌公主看向陈最,忽然想起来“温”这个姓来了。

“是你。”和昌公主脸上的神色缓了缓,但依旧难掩嫉妒。

温迎确实是陈最的妹妹,但那也不是亲妹妹。

亲兄妹况且避嫌,更别说养兄妹了。

况且她认识陈最这么久,从来没看过陈最像今天这样失态。

“公主殿下!”这时萧夫人忽然哭着大喊了一声,“请公主殿下为小女做主,小女是被人谋害的。”

“谋害她的人就是温迎!”

萧夫人手指愤怒地指向温迎,其他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男子看向她,笑着说:“哪家的小姐缺钱了,要出来跟我一个商贾做生意?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温迎笑着说:“我既然提出来了,杜公子不用担心我是在诓骗你。”

杜盛坐直了身体,“你认识我?”

“我在这里坐了半天,不是白坐的。”温迎笑着道,“全安商会的二少爷,这一条街上无人不知。”

杜盛道:“你既然把我打听的这么清楚,我可是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再说你一个女孩家家的,要跟我做什么生意,说出来别人还说是我欺负你。”

“我叫温迎,杜公子想了解,稍后我可以说给杜公子听。但现在我要跟杜公子说的是生意一事。”

温迎沉着冷静地道:“在对面有云兮楼这样开了十几年的大酒楼的情况下,杜公子能独辟蹊径,将酒楼的客户定为京中文人雅士,实在是大胆又聪明。”

杜盛嗤笑地说:“那又怎么样?不一样招不来客人。这些文人雅士可看不起我们这些俗商。”

温迎问:“我看酒楼里有不少新科进士的题字?”

“那是他们还没科考之前,我收留他们,他们才留下字画的。要是现在我上门去要字画,就算我拿钱买,也买不到。”

温迎淡淡道:“文人本就注重名声,一个名不经传的酒楼,就算挂着他们的字画,他们也会觉得拉低了他们的品味。”

说了半天,杜盛好奇地问:“既然你知道,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

“我这款桂花酿曾招待过一些文人学子,而且他们对此赞不绝口。如今我既然拿出来卖了,此前的那些文人们就是未来这款酒的客户。”

“如果杜公子相信我,我有办法将这些人引到酒楼来。有了这批人,酒楼名声就能借他们打出去。”

杜盛脸色严肃下来,温迎坐着跟他聊了许久。

她不怕杜盛不动心。

全安商会的二少爷,上面有个能力出众的大哥压着。

若他没有野心,只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少爷,那他也不会从全安商会出来,开了这家独特的酒楼。

温迎若白手起家,会耗时很久,也会很麻烦,跟杜盛合作正好。

温迎聊到了夜幕黑沉,才从飞鸿居出来。

她本想回温家,但范家那边她还要跟松嬷嬷继续学习。而且她不想留下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她就算要离开范家,也要正大光明地离开。

此身不止关乎她自己的名声,也关乎温家的名声。

温迎回到范家,被范哲旭拦住了。

“温迎你去哪了?”范哲旭怒声问,“你现在都开始夜不归宿了?你还记得你是范家女吗?你要是败坏了名声,连累到四姐,我饶不了你。”

温迎越过他,直接往自己院子走去。

“温迎你站住!”范哲旭气急败坏,一把拽住温迎的手腕。

“嘶”温迎痛哼了一声。

范哲旭有些慌,赶紧松开了手。“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你,你别赖在我身上。”

温迎揉着手腕,皱起眉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你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范哲旭瞪着她。

温迎转身就走,范哲旭忙说:“是大伯让你去见他。”

温迎脚步顿了顿。

温迎默不作声地往范家大老爷的书房走去,范哲旭挠了挠头发,跟了上去。

范家这些后辈,没有一个不怕大伯的。

连他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都会怕大伯。

温迎一个人去见大伯,她肯定会吓的哭了出来。

他才不是担心她才跟了上来,他只是想看温迎偷偷哭的狼狈样子。

温迎走到书房前,深吸了一口气,才要推门进去。

范哲旭忙拉住她,温迎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干什么?”

范哲旭恼怒地说:“我是想告诉你,大伯知道了你昨晚没回来住,所以才叫你过来的。”

温迎冷冷地说:“不用你操心。”

“谁操心你了?”范哲旭说,“温迎你就等着大伯将你狠狠骂一顿吧。”

范哲旭气急败坏,甩袖子离开了。

温迎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范家大老爷范开诚正坐在书案前,提笔写字。

“大舅舅。”温迎淡淡地喊。

范开诚没出声,一直到他写完了字,放下了笔,他才抬起头来。

范开诚表情严肃,声音沉冷:“我听说你昨晚没回府?温迎,你去哪了?”

温迎道:“我回温家住了一晚。”

范开诚重重一拍桌子,怒斥:“温迎你已经不小了,还干出夜不归宿的事?你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吗?”

“你现在是我们范家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范家。你做了错事,连累的是整个范府。”

温迎淡声问:“大舅舅,我回家一趟,为什么就成了错事呢?”

范开诚大怒:“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回去吗?!温家已经不是你家了,范家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以前大舅舅和二舅舅经常对她说这样的话,那时她还以为他们是怕她在范家不自在,所以以此来告诉她,范家才是她的家。

可现在温迎感觉到了不对劲。

范开诚很生气她回温家,不是因为担心她在外不安全,而似乎是怕她和温家扯上什么关系,而连累到范家。

难道当年爹爹的事,舅舅们也是知道点的吗?

温迎心中起伏不定,面上却乖巧地说:“我知道了,舅舅。”

范开诚缓了一口气,慈爱地说:“你在范府长大,府里上下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等你和晋小侯爷成了亲,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娘家。”

温迎无声地勾了勾唇:“大舅舅不知道,晋小侯爷喜欢上了四姐,两人已经定下私情了。”

范开诚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有这回事。

“荒唐,你和小侯爷的婚事,是尊父母之命。当初是在官府定下婚书的,不是他想毁就能毁的!”

温迎差点忘记,还有婚书一事了。

严格来说也不是婚书,只是当初两家定下的一个婚约,立在了官府里。

她想要和晋无忧解除婚约,还得将这婚书先拿出来撕了。


“琼音,你误会了,我和我五妹关系很好的。”虞非晚忙拉住萧琼音。

“晚儿你不用替她说话,茶楼那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明明就是温迎在欺负你。”萧琼音气愤地说,“今日我在这,非要给你找回公道来。”

“琼音。”虞非晚一脸为难。

范莫寒皱起了眉:“萧姑娘,这是我们范家内部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范哲旭见温迎一直冷着脸没说话,不知怎么的,忽然开口:“我五姐没欺负四姐,你从哪听说的。”

虞非晚脸色僵了僵,她拉过萧琼音,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萧琼音冷哼了一声,才没说话。

虞非晚温柔地说:“我已经跟琼音说清楚了,都是误会。五妹我们快进去吧,别在这里站着了。”

温迎冷笑,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往里走去。

萧琼音指着温迎的背影:“她什么态度?晚儿她平时就这么给你甩脸色的吗?”

虞非晚垂下眼没说话,一脸无奈的样子。

萧琼音愤怒,正准备替虞非晚说话,范莫寒说:“四妹你是姐姐,在外要照顾好府里的妹妹,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虞非晚脸色微白,点了点头:“大哥放心,我会的。”

范莫寒和范哲旭他们去了男席,而虞非晚她们往女席走去。

萧琼音盯着前面的温迎,在虞非晚身边咬牙说:“晚儿,你们家大哥和三弟怎么回事?怎么帮温迎说起话来了?”

虞非晚捏紧了手中的锦帕,勉强说:“大哥他们是怕我们在外面闹的不愉快,损了范府的脸。”

“那也不能任由你被温迎欺负吧?”萧琼音叉着腰,怒道,“在外面都如此,真不敢想象你在府上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没有的。”虞非晚像是被人戳破了事实般,低下了头。

萧琼音眯起眼,盯着温迎的背影。

“放心,我会给你出这口气的。”

*

温迎坐到席面上,发现和昌公主还没有来。

但两边的席位上已经快坐满了人,温迎朝对面看去,也没有看到陈最。

不知道今天陈最会不会来。

但温迎没看到陈最,却看到了晋无忧。

晋无忧似乎大病初愈,脸色苍白。温迎特意朝他的手臂看去,他手臂垂在身侧,似乎没看出什么异样。

难道晋无忧什么事都没有?

运气这么好?这都给他躲过去了。

温迎正准备收回视线,晋无忧像是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

晋无忧看到温迎顿时皱起了眉,那边温迎已经收回了视线,晋无忧还死死盯着温迎。

“小侯爷,听说前段时间你受伤了,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席面上有人关心地问。

晋无忧收回目光道:“已经无碍了。”

“我听说晋小侯爷要娶范家的四小姐了?这是不是真的?”

有人疑惑地问:“不是五小姐吗?怎么变成四小姐了?”

“这你们消息就不灵通了吧,小侯爷跟四小姐才是郎情妾意。五小姐当众说了,要成全小侯爷和自己姐姐的情谊……”

这人话还没说完,忽然“砰”地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他的脚边。

他回过神,发现是晋无忧摔了手中的杯子。

晋无忧面色阴冷地看着他。

那人嘴上嗫嚅着,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讨论这些了。

同样的话也发生在了女席上,晋家侯夫人坐着的周围能听到窃窃私语,都是在讨论晋无忧和范家两姐妹的事。

侯夫人满脸怒气,眉头紧拧向对面的温迎。

还有这温迎怎么回事?

以往见到她,温迎都亲热地凑上来打招呼,殷勤侍奉在左右。

她是温迎的准婆婆,温迎身为晋家准宗妇,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吗?

但温迎就像没看到她一样,对于周边讨论她的话,也置若罔闻。

侯夫人脸色难看,起身走到偏僻处,去让人将晋无忧叫了过来。

“你和温迎怎么回事?现在满京城的人都说你和她婚事已解了,还说你要娶她姐姐为妻?”侯夫人沉怒。

晋无忧皱起了眉。

“没有的事,这是无稽之谈。”

“那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的手伤了,现在满城又说你忘恩负义,勾搭未婚妻的姐姐,你让我们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放?!”

晋无忧握住了自己垂落在一旁的右手臂。

他这条手臂彻底伤了,以后都不能提任何重物,连握笔久了都坚持不住。

他竟然成了一个半残疾人!

“还有这个温迎越来越没规矩了,现在见到我既不招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她以后还想不想嫁进侯府?果然没爹没娘的丫头,就是没什么规矩。”

侯夫人怒声斥责:“要不是你和温迎的婚约是当初你祖父定下的,婚书都立在了官府,否则为娘一定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

“既然现在婚事取消不了,你就要提前管教管教,别等到以后进了府,到处丢侯府的脸。”

“我知道了。”晋无忧揉了揉眉心。

温迎那边好处理,她从小跟在他身后,最听他的话。

但就是有一点不好。

自从温家出事后,她就变的斤斤计较,看他和别的女子稍微有点来往,那就大吼大闹。

他都说了,那簪子是他买回来赔给虞非晚的,她竟然闹到在众人面前要解除婚约。

不就是没送给她簪子,她闹成这样,让他下不来台。

“行了,你自己女人自己管,你要是管不了,就将人带到我面前,我来给你好好调教调教。”

侯夫人说完回到了席面上。

晋无忧叫来自己的小厮,让他去买个簪子。

“小侯爷,要买什么样的簪子?”小厮问。

“你随便买一个,买回来后拿给温迎,告诉她我已经任由她闹够了。再闹,侯府的门她就别想进了。”

反正只要是他送的,温迎都喜欢。

将温迎哄住,外面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他自小和温迎一起长大,小时候的温迎还是很可爱的。但越长大,他对温迎越没有男女之情。

他和她只是束缚于这一纸婚约。

他会履行丈夫的责任,温迎也该听话点,别再闹出笑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